清欢论(完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清欢
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相貌变幻后的清欢大概就是这么个感悟。看着眼前毫不领情的张道陵,她嘴角微翘:“我弹得比她好。”男人的眼里闪过一丝不解,她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比她弹得好。”怕张道陵还是不解,干脆用手指了指正在弹唱着的歌姬,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前的男人一眼,而后起身踱步到那歌姬身侧,俯身对那歌姬轻语了几句。
温顺的歌姬恭敬地将手中古琴递给了清欢,这把琴乃是上好檀木所制,琴身雕龙纹凤,琴弦紧若游丝。微微福身,婉婉落座。玉指轻扬,露出纤细白皙的手腕,抚上琴面,凝气深思,指尖泛起涟漪的乐音。不是轻快愉悦的旋律,只是一汪清水,清清泠泠..
虽琴声如诉,所有最差的时光,最苦难的风霜,而或曾经的模样,都缓缓流淌起来。而琴声如诉,是在过尽千帆之后,看岁月把心迹澄清,是在身隔沧海之时,沉淀所有的波澜壮阔。在懂得之后,每一个音符下,都埋藏一颗平静而柔韧的心。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知不知。
在众人眼里看来,相貌平平的弹琴女子,却有着不可忽视的气场,她神色如常地看着同她结伴而来的男子,眼里并没有太多情绪,可琴声所表达出的内容,似用这一生也难以叙述完。
原还有些与女子嬉笑打闹的风雅嫖客们,在听得这如歌如泣的乐律后,都停下了现有的动作,静静聆听起来起来。有妓馆柔情似水的女子,竟如感同身受般拾绢掩面恸哭起来。
有没有剩下回望的时间再看我一眼,我分不清天边是红云还是你燃起的火焰。哪一世才是终点,彻悟却说不出再见。有没有剩下燃尽的流年羽化成思念,是尘缘还是梦魇是劫灰还是你燃起的炊烟。哪一念才能不灭,是涅磐还是永生眷念...
幻化成星光是你轮回的终点,寂灭到永生,沙漏流转了多少时间。我在无边的黑暗里凝望你来生的容颜,固执地在心间种下曼佗罗,让前世的回忆深陷。多少离别才能点燃梧桐枝的火焰,我在尘世间走过了多少个百年。
聆听着,苦涩地浅笑着,她不知她那一身红衣,是烙印在他心间的朱砂痣。
千年之前,凤凰台上凤凰游,负约而去,一夜苦等,从此江南江北,万里不见。
曼佗罗花开时我还能够记起从前,我应了劫又变成了你的执念。剩下燃尽的流年羽化成了思念,是尘缘,是梦魇,是劫灰,也是升起的炊烟。每一念都会不灭,是涅磐也是永生眷念。
幻化成星光不是轮回的终点,寂灭到永生,沙漏不知流转了多少时间。黑暗里我也在凝望你重生的容颜,前世的回忆同样让我深陷。
够了,能再次看到你不变的容颜,付出多少岁月都够了,“师父,背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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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张道陵是我非常喜欢的人物,所以我想细腻再细腻的描写。我的宗旨是,每个故事都能赚到你们的眼泪,不是单单肉带来生理刺激,还有剧情带来的感动,心里刺激。卡文卡的厉害,今天还有一更更林子黎番外。明天上天师篇肉和揭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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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欢论(完结) 心曲(医生篇番外)
作为最先在东方版块崛起,率先成为发达国家的c国,简直是发展中与落后国家的表率。无论是在教育,科技,人文亦或是医学方面,c国在世界上都是遥遥领先,说得上话的。虽地理位置略显尴尬,可不知怎的,c国还是神奇地崛起了,强大到绝对不会被侵犯的地步。至于国民福利方面,c国政府做的也是相当不错,很适宜人生活居住,有人之为东方梦幻国。
位于c国首都f市的第一医院是一家综合性的大型人民医院。在有些偏僻的特设面诊室外,不知怎的围满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且清一色都是些心打扮过的年轻女性,或摩登,或清纯,或狂野,或妖艳...总之能够想到的类型在这里都能找到。若不是率先知道这里是医院的话,概会误以为这里在办什么选美大赛。
“下一位。”诊室门被打开,一名身材高大的医生助理从屋内走了出来,就见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一群人挤在个门口,他一脸不悦地朝着众人呵斥道:“林医生早就说过了,不接待女性患者,到底要说几遍你们才懂?你们守在这也没用!快走吧,跟苍蝇似的,真烦人。”
这群女人听到男人毫不客气的训斥,见他一脸凶相,性子再烈的也只是暗地里咕哝着咒骂几句,并不敢正面起冲突。但半开的诊门还是给了她们希冀,众人纷纷踮着脚尖,伸长脖子,想一窥林医生的真容,无奈全被这位魁梧的助理先生挡住了,根本看不到里面的光景。
在场的姐妹们都知道,身为林氏集团第一继承人,名声在外的林子黎林大少可是委身在第一医院当着主治医生的。林大少之所以会出名,是因为这位超级贵公子居然反萌差的在一档养生节目里作为一院的代表医生,一本正经地给老年人讲解如何有效预防叁高糖尿病之类的。原本是视率极低的节目,却因那出众的外貌很快就引起了女观众的关注,被剪辑过的视频在网上流传开来,吸引了大批年轻女性,有门道的深入一调查,可被这位医生的背景吓到了。
当今社会日新月异,c国人民在社会福利的庇护下虽不愁吃穿,但贫富差距还是不可避的存在着的。面对越来越多的凤凰男.自私男.妈宝男,众多女性把金钱放在了择偶的第一位,有哪个不想嫁个优质多金男呢?于是她们不约而同地想要来出病弱西施的戏码,说不定从此嫁入豪门了呢。可哪知这林大少现实里性格孤僻,做事为人也果断冷傲,他不接诊女病人不说,还设保镖在接诊室门口拦人,就连网上的视频也被删的一干二净。要不是她们得到消息林医生体谅下属,碰巧周末碰上了中秋,就给放了假,不然她们也不会逮到这个机会。
“让一下!让一下!听不懂人话吗!?”见众人还不散去,自愿加班的小吴更是恼了,这不是给他和林医生增加工作难度嘛!凶神恶煞地挥着手臂,跟赶苍蝇似得赶开挤在门前的人群。与之不同的是,在见到下位求医者的一刻,他瞬间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恭敬而带着歉意地将中年男子迎进去,在众人想要趁着这个空档再次围上来的时候,他身子一扭,一个转身又把门给挡住了,“砰”的一声,门就被生生地关上,直到最后众人还是没能如愿。
特设诊室里,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医生仔细倾听着患者的病述,将病状细细地记录在病历本上,为防止纰漏,又询问中年男子平时的饮食起居与过敏禁忌史,叮嘱一些注意事项后,才开了药单递给一旁的助手让助手跑腿去配。小吴知道,林医生在意患者的体验度,对于工作,也没有人比林医生更认真投入。
这是最后一个病人了。林医生起身亲自送走患者,摘下厚重的口罩意味着一整天的忙碌已经结束了,虽然明天还有几场大型手术等着他。换上便服,和助手小吴打了声招呼,就算是下班了。
乘着诊室里的内置电梯避开人群,又把车从地下车库开出,他木然地意识到天已经完全黑了,瞟了一眼腕上的男式手表,指针已指向九点,看来这个中秋节是不能回家陪母亲吃饭了。也罢,这样的忙碌他已习惯,也只有机械式的工作,才能让他暂时性忽略内心那没来由的空荒。
林医生一个人住,虽然家里的仆人老是打电话央求他回去陪老夫人住,可不知怎的,他离不开那间并不算大的公寓。
车开到半路,常走的幽静小道正在临时抢修线路,器械堆了一马路,在施工人员一脸歉意地指挥下,只能掉头换走另一条大道。这条大道是国际街区的主干道,路上车流不息,街边停满了各种豪车,设计奢华的招牌上,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标注了这里是娱乐场所一条街,这个点正是红男绿女们夜生活拉开帷幕的时候。嘈杂的音乐声在车内都能听见,也许这正是他不喜欢这条路的原因。
前方黄灯转红,他停下车,木然地看着那红色的倒计时。余光里,他看到街角有一家并不算起眼的婚纱店还在营着业,在那面积不大却心装饰过的橱窗里,有一条红色的礼裙被陈列里面。脑海里好像一闪而过什么东西,再去探寻却找不到半点踪迹。不由自主地停下车,又不由自主地驻足在片橱窗前。兴许是隔着玻璃,也兴许是在灯光的打亮下,这条剪裁致,设计性感的长裙看起来很是遥远又耀眼...那是一段,即使伸手也触摸不到的距离...
这个城市是这么的繁华,身后的车流是如此不息,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的人,而我...
“先生,这是我们最新款的礼裙,请问是要送给您的爱人吗?”看到久久停留在店外的男人,年轻的店员出来有礼貌地招呼道。
“咦?先生...你怎么哭了...”
清欢论(完结) 水落红莲,岁岁年年,一尊芳酒(1)
街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锦庄、脚店、肉铺、妓馆、公廨等等,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
街上的行人不断:有手执折扇的贵公子,衣着艳丽涂着口脂的丰腴美人,来自异国他乡的外来客商…也有挑担赶路的,驾牛车送货的,赶着毛驴拉货车的,驻足观赏汴河景色的,这座洛阳城无时无刻不在展现着它强大的包容力。张道陵背着清欢行走在盛世里,开放的洛阳人纷纷侧身避开,看着这一男一女,有额上贴着花钿的女子掩面窃笑,窃窃私语,也有未知人事的顽皮孩童跟随其后,随后被大人拉走。
清欢见此情景冁然而笑,搂着张道陵脖颈的双臂却的更紧了,好在就算容貌体态变了,男人身上特有的崖柏香还是能够让她稍稍安魂,今宵剩把银缸照,尤恐相逢似梦中,眼前的洛阳不是洛阳,该是她最柔软的心涧。
二叁只呆头呆脑的麻雀忍不住在街道旁神思恍惚的古树间打盹,那略微黏腻的夏风裹夹着一两片树叶时而翻滚在半空,时而落在人来人往的路径上。似看到一道闪光,一场雷雨不期而至,淅淅沥沥,路上的行人躲避不及,抱头逃窜起来。
在那王家酒肆门前的来路上,湿泥遍布,来来往往打着油布伞的酒客们,在门口都不约而同地跺了跺脚,落下一片泥尘。即便是雨中,酒肆也已经满座,夏季阵雨尤多,都只是暂时性的,过一会儿也就停了。
王家酒肆不光桂花酿远近闻名,男女老少皆宜,掌柜也淳朴好客,吸引了往来的许多住客。天不逢时,一场雨能掩盖住许多踪迹,清欢以为会回竹屋,而张道陵却选择下榻在最近的王家酒肆,要了两间上房。
酒栈的小厮服务很是周到,知是梅雨季节,热汤很快就就送呈到两位新入住的客官房内。七月的洛阳还算不得是最炙热的时候,屋外骤雨未停,人待在屋内就难有闷黏之感。仲夏苦夜短,开轩纳微凉。雨水顺着屋檐一排排落下,形成一道珠帘,又滑落到街道上汇集成一条条小溪。楼下的摊贩已都撤了,偶有几个大唐酒徒勾肩搭背着摇晃走过,醉眼朦胧间吟一首饮中八仙歌:知章骑马似乘船,眼花落井水底眠。汝阳叁斗始朝天,道逢曲车口流涎。恨不移封向酒泉,左相日兴万钱。饮如长鲸吸百川,衔杯乐圣称避贤。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苏晋长斋绣佛前。醉中往往爱逃禅,李白一斗诗百篇。长安市上酒家眠,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张旭叁杯草圣传……
如果说大唐以道为天,那美酒就为仙,嗜酒如命放浪不羁的文人墨客们均以酒仙自称,引人效仿。兰陵美酒郁金香,玉碗盛来琥珀光,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不是那阅人无数后残留的那一丝混杂着嘲讽和冰冷的微笑。褪下衣袍,隐入屏风后的浴水之中,去浊当配好酒,这桂花酿的滋味果真不错。
...
这场雨短时间内并未能停止,至少张道陵来找她让她先回竹屋的时候,还没有停止。她木然地觉得,这场雨浇灭的何止是踪迹,很奇怪的,人总是说变就变,前一刻你拥有整个世界,下一秒可能就会坠入地狱,她害怕了,怕这一别不复相见,一如男人千年前的不辞而别。
你的存在、你的生命、你的灵魂、你的不屑、你的高傲,全是谎。你强撑着王者的外表掩饰内心的不安,这不安,名为张道陵。
如果还要千年,她会疯掉,真的会疯掉。她好不容易承认内心的感情,又怎会容许他再次离开!
“师父...你别走...”
背后传来温暖柔软的触感,一双肌理细柔的玉臂从身后环绕到胸前,柔荑在他的胸膛上缓慢而富有挑逗地摩挲着...张道陵知道自己应该立即开门离去,可双脚似注了铅,沉甸甸地迈不开。
“我知道的...那个女人...那个妓馆门口的女人,有问题...我知道的...你有你的道要证,但至少...给我个承诺...好不好...”清欢叹息着把脸贴在男人的背脊上,如泣如诉的低喃着:“师父...师父...”音色轻缓柔媚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她紧紧环住他,双臂如藤蔓缠绕,好似有肉眼看不见的根须扎根于他的血肉里,身前与门的距离越发窄小,这样的距离,他开不了门,这样的距离,他出不去...他...离不开...握住门把的手紧绷得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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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下章上肉,h方面怕把握的不好,会参考媚肉戏子篇。还有两更可以晚点来看,等下我会把林子黎番外修改的细点。
清欢论(完结) 水落红莲,岁岁年年,一尊芳酒(2)(H)
褪下魔女这一看似神秘的外衣,现在的她只是个带叁分任性的普通姑娘。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愚蠢的女人,不做神,不成圣,用千年的时间追逐着他。到底是怎样的梦想,值得你如此执着的寻找与等待,这样漫长的时光,你有多绝望...
张道陵颓然地以头抵门,手无力地从门上滑落。清欢感到了他肌肉的放松,不失时机地轻婉道:“张道陵...顺着自己的心意吧,你想要我的。”她不再唤男人师父,而是张道陵,她从来都知道如何动摇一个人男人的心智。一个清醒理智的人,是不会在头脑冷静的情况下被他人轻易左右影响的,既然她已经确认了他内心的对她的感情,又怎会轻易放过,她要让他,避无可避。
以男人来不及阻止的速度褪上身的薄衣,露出光洁柔软的肩膀手臂,以及仅着一件松松的,能透出两点粉嫩茱萸的兜衣,在男人震惊的表情中,拉下胸前的最后一点遮挡物,明晃晃的两团浑圆,不设防地映入了男人的眼帘。
“你做什么?快穿上衣服!”张道陵略显慌乱地闭上眼,胡乱地挥出手,可不巧地正逢女人欺身向前的动作,一个晃神,柔软细腻的乳肉便抓满了手。
诧异地睁开双眼,女人的神情带着他从没见过的魅惑之色,从一束清新妍丽的铃兰变为了一片在夜间妖娆绽放的彼岸花。
铃兰本带毒,曼莎珠华会引魂。清欢牢牢按住胸前他欲抽离的手,声音婉转而又缠绵:“嘘...你感受到了吗,我为你而加速跳动的心脏。”
这句话如压垮张道陵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所有的挣扎与坚持都灰飞烟灭,他被这个如花妖女,深深诱惑着。他猛地回身,把女人打横抱起来快步走到妆台前放下,整个人倾身压上。在吻上的一瞬间,两人都恢复了仙姿佚貌。
落在女人樱唇上的吻带着燃烧理智的热度,激烈中带着缠绵。清欢上半身光裸地向后倾斜着靠在冰凉的镜面上,臀边的瓷瓶骨碌碌地在台面上滚动,男人的手支撑在她身体两侧,而她自己则伸长了手臂勾缠着身前人的脖颈,热情地把丁香小舌探入对方的嘴里搅动,唇齿相依交缠,彼此交换着对方气息。张道陵的吻狂野而毫无章法,却吻得及其认真。
细腻丰润的指尖顺着女人娇娆的腰肢缓缓而上,滑过温暖莹白的肌肤,再次擒住那两团俏生生嫩乎乎的美乳,大拇指和食指轻捏起樱粉色的乳首及乳晕向外拉扯,并无规律地上下左右画着圈儿地搓压。两粒如粉晶般的小乳头儿,在男人的指尖下缩挺立,颤巍巍地等人采撷。
“嗯~啊......啊......”清欢仰起头,红唇里溢出音色软绵的娇喘,她期待男人褪下她的长裙,然而那双纤长秀美的手却在碰到她的腰封时,顿住了。
张道陵的理智好似一瞬间从欲望的漩涡里跳出,故而他踌躇了...再进一步,就再无回头的可能。做到现在的地步————吻过她的唇,摸过那衣衫下的丰腻,似也是他所要的。
清欢不允许男人的踌躇,就算没有退缩的意思也不能。她曼长的大腿缠住他的瘦腰,一手握住他的手探入裙底抚上自己的大腿,一把扯开了碍事的腰封,露出两条洁白笔直的美腿,发烫的幽谷抵着男人紧绷的下腹,或轻或重地扭动。
张道陵倒吸一口气,视觉与感官的刺激让他早已饱胀充血的阳根又突突地暴涨了一圈儿。他撑着一只脚在女人的两腿间半跪下,把那双修长的玉腿大大地向外分开,女人光秃白嫩的花户瑟缩着暴露于空气中。
清欢的私处形状爆满粉嫩,娇俏的淡樱色肉缝从中间裂开一道细口,亮晶晶地带着些许蜜露,含苞待放得如清晨的花苞。
这,就是女人下面的样子,张道陵心想。他先是把鼻尖凑到女人的私处轻轻嗅了嗅,那是一种淡淡的腥甜味,弥漫着欲望的情色气息。伸出大拇指压住白馒头似的大花瓣向外两侧推移,肉色的小花唇连带着被拉扯开来,隐藏在层层迭迭保护中的脆弱构造,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他的眼前。
小小的一粒花核肿胀充血,高昂地挺立着,格外吸引人探寻。张道陵用食指轻轻地压着它揉挑了几下,换来女人一声媚吟,从底部肉眼不可见之处淌出的透明液体也越来越多,漫过肉色的菊穴,蜿蜒地流到台面上,聚集起小小的一滩水渍。
清欢论(完结) 水落红莲,岁岁年年,一尊芳酒(3)(H)
看着男人一脸认真的样子,清欢反而有些难为情了。她衣不蔽体地以淫乱的姿势坐在梳妆台上敞开自己,被男人探索着两腿间的密处,可男人仍旧一副衣冠楚楚的样子,注视着她下身的脸专注而严肃,若不是眼角眉梢透出的绯意,他哪里像是正在进行着色情行为。
张道陵觉得清欢在他手上的反应有趣极了,换下搓揉着小内核的手指,他轻启薄一口含住了女人小巧的花户,舌头在缝隙间上下来回滑动,重重地碾过敏感的花唇及小肉粒,那口感丰腻柔嫩,他试探着把舌尖刺入几乎不露一丝缝隙的小穴,轻轻重重地抽捣,女人在他舌头的勾弄下身子化成了绵软的春水,嘤嘤地叫唤着,小穴里更是涌出大量丰沛的湿滑蜜液,顺着插入其间舌头的排倒,尽数被男人吃到了肚子里。
“水儿真多,我都喝不下了。”戏谑的声音,却带着浓浓的情欲意味。
“真没想到张天师也会说出这种话。”清欢勾了勾唇角,用手推开拄在自己双腿间的男人,在男人不明所以的注视下,娇娆地挪下梳妆台,蹲跪在他身前,嫩白的酥手撩起长袍的下摆,解开他的衣封,掏出那赤红如烙铁的粗壮肉茎上上下下地搓动起来,小嘴儿更是越靠越近,眼见着就要亲上了他紫红如李的龙首。
清欢仰起小脸,幽深的瞳孔里有暗流涌动,只倒映着男人的身影。她重重地捏了捏手中的巨兽,反讥道:“你吃了我的,我自然也要吃你的,这样才公平。”
色紫如蟒袍,其冠如鞠,其相男之上上者也。男人的容貌足以与她那位好哥哥平分秋色,没想到那粗长热烫的根茎更不输给她所经历的男人,那阳具从根部到顶端线条流畅,粗细均匀,遍布着盘绕突起的青筋,称绝的是,他的龟头饱满峥嵘,棱角与弧线俱是分明,如一颗熟透了的大李子,皮薄汁多,甚是好看。
为了印证自己的话,清欢一口含住那根与主人气质不符的欲龙,力地才吃入了一半,嘴角更是被欲根拉扯到了极致,无法吞咽的唾液湿润着男人的东西,也把她的下巴染得晶莹一片。
她故意吃得磕磕绊绊,贝齿有时候还会重重刮蹭到敏感饱满的顶端,令张道陵连连抽气。毕竟眼前的男人没有过女人,没多少功夫便抖腰喷射了出来,大股大股的白色浓浆滋滋地打在她的口腔里。
男人想要快速抽离阳具,让她吐出嘴里的体液,她却偏偏不让,扶住他的瘦腰咕咚咕咚地把水全部灌入喉咙里,末了把嘴大大地张开,给他看口中残留的几丝白色浊液。
张道陵感觉眼前的各种色都变得斑驳模糊,五光十色地交织在一起,或明或暗地在朦胧中闪烁,唯有清欢,她雪肤花貌体态妖娆的身姿,在光怪陆离的感官世界里,异常地清晰。
拉起女人,把她抱到梳妆台前摆成趴伏的姿势,一手托起那雪白挺翘的圆臀,望着镜子里她春情荡漾的脸及垂落在台面上的乳儿,用依然挺实昂扬的下身骑上,硕大的顶端卡在她的穴肉里,左右旋转摇摆,端端地折磨。
“我要上你了。”如攻城略地前的宣告,男人伏在她耳边又说出与他气质不符的话语。扶住女人柔软的腰肢,大硬长的肉棒一挺而入,直捅到底。
“嗯…撑…撑开了啊啊啊…”
清欢论(完结) 水落红莲,岁岁年年,一尊芳酒(4)(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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