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论(完结)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清欢
“啊…”下体被填满的满足感,让呻吟从那张花瓣儿似的小嘴里溢出,女人踮起的脚尖将将能够到地,正轻轻地颤动着,腿心密处被入侵的感觉,显然让她很是舒爽。
铜镜里,清晰又模糊地照映着男人沉沦于肉欲的模样。他几缕发丝垂在眼前,半闭的星眸中烟水朦胧,从里间透出细碎璀璨的流光,那眼角眉梢尽然春桃之色,线条华丽的薄唇向内轻抿。他上半身的衣服依旧整洁平滑,而下身却淫靡地拨开衣摆探出头,深深地与浑身赤裸的女人腿心相连,插入在她紧窄温暖的肉穴里。
知晓他大概是在意她身体是否恢复,不敢随意挺弄,女人竟是自动自发地用手撑着台面,撅高浑圆挺翘的美臀去套弄他的,淫媚地晃着两只白生生水嫩嫩的浑圆呻吟:“啊嗯…师父你好大好硬…想好舒服…嗯…啊…”小巧的臀部力地吞咽着男人的巨兽,张道陵任由着她动作,不时适时挺腰配合着,室内噗滋噗滋的水声逐渐响亮,从里挤出的爱液也越来越多,把两人的腿根打湿湿了个通透。
“嗯…师父…刚刚还说要上我…如今…怎么跟个女人…似的扭捏…”
随着女人落下的话音,她的左腿突然被男人拉起折迭平行地压在梳妆台面上,腿间的花瓣因为肌肉的拉扯被更彻底的打开,方便他随后而至的狂浪插干“小骚货,就这么想让为师入你?”
清欢的激将法果然起到了作用,她娇喘吁吁地趴在梳妆台上,她两只莹白的浑圆贴在枣红色的台面,被挤压得变了形,深深的沟壑坐落在锁骨下,随着男人的插弄沟两侧如布丁般颤动。黑亮柔顺的秀发被拨到了肩膀的一侧,低俯下身的男人沉醉地舔咬着她秀美的颈项,在娇嫩的肌肤上种下点点艳丽的红梅。
“啊…不够啊…我还要…用力点…嗯…师父…我要你…”
没有一个男人受得了自己的女人说自己不行,就算不是那个意思也不行。张道陵一只手向前伸直扶住梳妆镜的木制雕花边角,一只手游弋在女人的美背与丰弹的雪臀上,不时或轻或重地揉捏着一侧臀肉,把那吐着蜜水儿含着阳具的小肉穴掰得变了形。那红紫色的粗壮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重捣着泥泞的水,瘦的小腹冲撞着她的腿心与臀肉,交合处的体肉拍击声愈来愈烈,女人咿咿呀呀的媚音柔婉,下身的水噗嗤滋溜地被搅拌成了粘稠的白沫。男人慢捣重顶的插干连带着摇晃了整张梳妆台,随着他巨龙入抽出的动作,枣红色的木制边角底座与白墙地面吱呀咣当地轻撞,高高低低深深浅浅轻轻重重的声响回荡在不算宽阔的房间内,“告诉师父,这样够不够?嗯?”
清欢娇躯酥麻绵软地承受着男人的耸动,男人用劲之大,每一下都能连带她的身体被顶起。欢愉的浪潮从蠕动着的中扩散游转,每当男人用椭圆厚实的顶端势如破竹地冲捣着她瑟缩的花心,汹涌澎拜的快感波涛便席卷而来,侵袭着她的四肢百骸。
“啊…师父…嗯…不要了…啊…受不了了…”
清欢论(完结) 水落红莲,岁岁年年,一尊芳酒(5)(H)
降落在大唐朝的这一场临时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夜还未深,可即便就算夜深了,也阻止不了洛阳城的繁华与热闹,妆台旁的窗户还大开着,一楼之下,是逐渐在返回着的摊贩、商人、酒徒…若是清欢再这样浪叫下去,难不会引起楼下行人的注意。
此情此景反而刺激到男人的欲望更甚。“刚才还说不够,现在却喊不要了,好徒儿,现在可由不得你了。”张道陵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肉穴中的男根生生又涨了一圈,撞击的频率愈来愈快。
粗硬非凡的柱身上血脉强力窜流搏动,突起的血管棱角与扇状的欲首猛力擦揉推压着敏感多汁的穴壁。清欢被得语不成声,难耐地腾出压在身下的一只玉手向后抚触上男人挺摆的窄腰:“嗯…呜…”已到唇边的呻吟因她咬唇极力忍耐的关系,变成了类似呜咽的声音,她还不想直播活春宫。刚开荤的男人如同洪水猛兽,她被肏弄的毫无还击之力,只觉得不该轻易招惹这个男人。
“嗯…啊啊啊啊…好烫嗯啊…”
在又连续被插弄百下后,男人如细水柱般的水激烈地喷入她的花心,清欢被冲刷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痉挛般地娇颤,媚穴无意识地高频蠕动缩,无疑延长了男人的快感,吸得他连声抽气。
“啵”的一声,未软的粗长大肉棒粘连着几丝浓稠的白色液体拔出肉穴,被撑开扩大成玻璃瓶口的穴道失去了阻塞,抽搐着从里面推出鲜浓的白污,浓白的液沿着湿漉漉的花穴轮廓滴滴啦啦地坠聚成雨滴,脚下的地面因此变得斑驳。
清欢趴在台面上,圆润莹白的双肩轻轻缓缓地随着呼吸起伏。她的双腮酡红如醉,眼眸柔泽得好似一汪清亮的温泉,波光粼粼。一吸一缩的口还在往外嘀嗒排挤着白,高潮未平、通身无力得只能由着身后的男人关上窗后,将未软的阳具再一次插入她那还未闭合的小穴内…
云袖舞月光,何作沉璧湖心晃。夜还这么长,露华正浓只为你笼一袖月光。
而如今,我却被你肏弄得慌。
……
楼下的洛阳市集由杂闹变为宁静,又由宁静,换做沉寂。这场激烈而又疯狂的欢爱持续到后半夜,在女人略带哭腔的道歉下,男人才肯放过了她。
真可谓是快被肏哭了。
在新换上的浴汤里,不着一物的绝色男子怀里拥着一位赤身裸体的美貌女子,女子如一滩烂泥般倚靠在男人肩头,目光有些涣散,任由男人帮之清洗,显然已是疲累至极了。七月的洛阳虽也算得上炎热,几个时辰前刚下过一阵降温雨,屋内也有些闷热,可还是抵不过男人给她下的这场雨来的汗流如注。
今夜天心月圆,更须一壶煮酒青梅琥珀光,解一解前尘往事再思量。
“张道陵,为什么要救我杀掉的人?”清欢的神智已差不多恢复过来了,坐在男人的身上的她伸手圈住了眼前人的脖颈,双眸似水般与之对视,循循诱导着他说出他藏匿着的事情。
清欢论(完结) 水落红莲,岁岁年年,一尊芳酒(6)
一阵短暂的缄默后,男人只是答不对问地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我看到了…”
看到了?看到什么了?清欢满心疑惑,只说一半的话让她略感抓狂。伸手将那双正肆意抚摸着她身体的大掌按回到男人身体两侧,花她千年时间解锁的到底是怎样的一个闷骚世祖…“张道陵,我想我知道你没有斩叁尸的原因。”
一抹妖冶的微笑,女人执起一旁的白玉酒壶,仰首之际,一道晶莹隐入唇线之中,她含住男人微凉的薄唇,将那辛辣的液体渡进男人口中,红唇顺着那张和光同尘的面颊摩挲而上,而后停住,附耳轻语:
“因为…我就是你的自我,你,斩不掉。”
我就是你的自我,你斩不掉…女人故作低沉的魅惑的话语随着那一缕热烈流淌进他的心间,恍如隔世…
善念、恶念、自我念是为叁尸,修道者斩得叁尸,即证金仙。善念令人愚痴呆笨,没有智慧。恶念令人烦恼妄想,不能清净。而自我念最为特殊,乃是各人执念。
斩善恶者,断人性,斩自我者,失本心。
我无法知晓原来的你,嘴角是否有着柔和的笑意,我也无法知晓,到底看透了多少悲欢离合,造就了如今的你。我只在你脑海中,看到了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那样惊心动魄,让人对你,心生怜惜。
我看到了…
在万千把利器洞穿之下,倒在血泊中的你。
在黑暗的牢笼里,皮肤被撕裂后血流如注的你。
在烈火焚烧之中,因痛苦眼角溢出眼泪的你。
……
终于明白,这个看起来如同黑夜一般猩红冷艳的女子,雨打繁华后,留下最多的,是寂寞,只是你不知道的是,从一开始,我就没有善恶念,而你是我自己选择的执念。
“不愿意亲口说出来吗?”清欢低叹一声,心想这个老怪物当真沉得住气,“没关系,你的眼睛已经告诉我答案了。”
“这样吧。”清欢微微停顿,认真地注视着眼前的男人,继而又继续道:“张道陵,今夜我会把全部的疑问都提出来,你可以自由选择答与不答,但一定要说清道明。”她做出了退步。
得到男人略显迟疑的颔首,女人趁势而上,走字连珠:“当初你为何离去?你的元神当真消散过?为什么知道我在c国,又为什么复活那些人?这两千年你到底做了什么?妓馆门口的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这概是她说过的最长的话,张道陵于她而言,当初是师,是‘父’,现在又变换了另一种密不可分的关系,她可以永远闭口不问,但若不问,这将会是心里永远的疙瘩。她是魔女,不喜欢一无不知。
清欢论(完结) 水落红莲,岁岁年年,一尊芳酒(7)(H)
“千年前你已背上了杀人的业障,若再行恶业,业障更甚,故而为师逆天改命随手救了。”张道陵避重就轻,抛出了一句言简意赅的话。
“骗子!”清欢怒嗔道,“我早就说过我不是芸芸众生,何来背负业障一说?张道陵,你当我是叁岁孩童吗?”她伸手在男人瘦的腰间狠掐一记,这男人竟还用这番陈词滥调应付她。
“你非芸芸众生,可为师是凡胎肉体。你当日滥杀之时连无辜妇孺都未曾放过,几千条人命,这滔天的业障该由谁来接?是我应了,代价是元神消散,你说你这妖女造的什么孽,花了为师两千年才重塑肉身。”张道陵制住在自己腰间作恶的那双芊芊玉手,控诉般地说道。
清欢听此浑身一僵,犹如醍醐灌顶,张道陵的话很显然的震慑住了她,这千年的别离竟是她一手造成的?过了良久,她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当真如此?”
“当真如此。”男人毅然颔首,一双黑玉似的眸里并无半点异色,神色旦旦。
见此,清欢轻咬下唇,这信息量太大,一时半会儿间不知该如何续言,可她总觉得…似有些纰漏...
就在女人深沉思索,在意不得外界之事之时,她连有人托举起她臀瓣,由斜坐换为跨坐都未曾发现,跨间一挺间,那硕大的龟头就这么捅进女人那令人流连忘返的密处。
“啊!”猝不及防的一声惊呼,清欢瞬间回过神来,低头一看,之前被男人入的还略感肿痛酸胀的小穴里,只入得叁分之一的紫黑巨龙似在向她耀武扬威,不知何时,她已跨坐在了男人的身上,男人的手还停留在她的臀上,她下意识地觉得,这样的姿势很是危险…
那一双犹如鱼儿般游刃有余的大掌从女人那丰腻白嫩的臀部缓缓滑动到那不盈一握的蜂腰上,随后用力按下。那尺寸长度皆惊人的滚烫肉棒势如破竹般破开那层层迭嶂的肉璧,眨眼间整根埋入其中。
“啊啊啊…啊…”歇斯底里的尖叫声从清欢嘴角里传出,她的穴还不够湿润,一下间无法承受住男人的硬插到底,这样的姿势,比之前每一下都入的更深更甚…
男人的上身肌肉密致紧实,肌肤光滑白亮,盈盈似有光华其上,那张令天下万物都为之失色的俊脸上,是一片云淡风轻,“张道陵…”她一下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张道陵只觉得自己的分身被紧紧地绞在那狭窄的女穴里,穴里的媚肉因还没有适应,极力地蠕动挤压推拒着猛然而入的阳具。他向下按压她的翘臀,并打着圈儿地晃动研磨着肉茎根部,而后腾出一只手来,去搓揉身前女人那对绵软的浑圆。
看着清欢略带诧异的小脸,张道陵轻挑眉尖,一副无辜的模样。一个去尘术就可以搞定的事,他又何必大动干戈洗什么澡,刚才只不过是中场休息罢了。
不管清欢怎么想,她敏感的身子还是生出了淫汁,迎接男人更进一步的侵略。感受到女人的动情,他窄臀猛然前挺,固住女人的腰身,开始大幅度的进出。
热度惊人的阳具推挤按摩着穴里的褶皱,龟头搓绕着肉璧,清欢浑身酥酥麻麻的,如被上千只小虫子爬过一样让人尾骨发软。“嗯…好深…花心…要被顶开了啊…”她嘤嘤娇啼,迷蒙着黑珍珠一样的水眸。
清欢双腿大张,挺着一对荡漾的奶子被眼前的男人插的浑身软成了一汪春水。她的身子如同一张饱满的弓向后仰着,发丝凌乱,那分开的双腿中一根布着青筋的硕大阳具时显时隐,可怜那细小的穴孔被撑大成了稚儿拳头般大的圆形,花瓣吃力地裹在肉茎周围,在抽插间被肆意拉扯着。那如红豆般的花蒂此时也充血胀大,被男人的两根手指依着肏干的频率按压掐挤。
男人还在向下按压她的翘臀,并打着圈儿地晃动研磨着肉茎的根部。清欢花壶内的淫水被插入其中的阳具翻拌搅动,于是又一波高潮顷刻袭来。她浑身剧烈地抖动,脚趾蜷起,皮肤如煮熟的虾子一般红彤彤的,身下的淫穴更是一松一合地咬着男人的肉棒,里面如千张贪吃的小嘴儿饥渴地吸吮着到口的食物。
“啊…不行…到了…啊…”清欢高声浪叫着被男人肏出了高潮,淫水忽如泉涌,尽数被肉棒堵在肚子里无法宣泄。
不对啊,有什么不对啊。激烈的朦胧中,清欢看到张道陵那似笑非笑的脸,她当即胸口一堵,这妖道!故意转移她的注意力,是在扮猪吃老虎啊,“张道陵,你有什么瞒着我。”
“还能说的出话来?看来是为师的不是,入的你不够狠啊。”张道陵摇头低叹一声,佯装出自责的模样,不由分说地捞起水中的美人,跨出浴桶,轻放榻上。
清欢论(完结) 水落红莲,岁岁年年,一尊芳酒(8)(H)
缕缕清幽的月光徐徐渗透到了房间里,给昏暗的室内带来了另一抹光明。在暗与冷的背景色调里,两具散发着蓬勃热气的身体在床榻上交迭着,翻滚着,缠扭着。
清欢胸前的两朵红梅被如饥似渴地吸吮着,用舌头勾、舔、打着卷儿地绕圈;又或是用牙齿刮、蹭、轻轻向外拉扯。她嫩白的乳肉被揉压得温热发胀,丝丝酥痛的麻意一波儿一波儿地从被吮得发硬的奶头传来,同时腿心处狭窄的花穴被撑得浑圆,男人坚硬壮实的坏东西全部埋入了期间,正保持着均匀的速度与力道朝着她身体的深处连连撞击,让她忍不住狂乱地摆首,娇喘着惊呼。
身上的男人好似有使不完的劲儿,压着骑在她身上抽插得又深又重。她的两条长腿攀附在男人的腰上,身体被弯折,两瓣弹滑的翘臀被抬高向上,被动地承受着那根粗长阳具的进进出出,娇柔的花瓣在摩擦中充血发胀。
“啊…嗯啊…张道陵…你…太过分…了…啊啊…”
清欢气喘吁吁地吟叫着,两只奶子不断地在男人的手里变换着形状,致细嫩的肉穴被自上而下带着倾斜角度地插捣,强劲而又有力的律动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感,使得她的小腹酸麻难耐,兼之还带着点被侵犯的痛意。私处咕啾咕啾的水声格外响亮,每当肉瓣被拍击碾压,粘稠透明的蜜液便四散着向周围飞洒,她似雪的娇臀上布满了黏腻的水泽,连着男人的卵蛋及大腿根部也是湿润得一塌糊涂,成股如溪流状的淫液顺着粉嫩的菊花穴蜿蜒流淌,滴滴答答的濡湿了一大片身下的床单。
张道陵浑身如淋了雨,额头、胸膛、后背遍布着激情的细汗,胯部向下更是被女人下面那张小口给浸濡得湿透,就连紧缩的阴囊都在晃动中滴答着体液。空气中充斥着情欲的味道,有点咸,有些腥,尾韵则是幽幽的甜。
大力地冲击着女人的肉体,恨不得能把她摇散架在床上。张道陵身下的事物本就大得与他外在形象丝毫不符,颜色还不深重的肉茎饱满粗硬,突突直跳的暗青色血管蟠虬其上,隐没在伞状的蘑菇头下,他每次顶入,清欢都有种被撑到了极限的感觉,只得娇吟着努力张大腿,放松穴内的媚肉使得那根雄伟的肉棒一直捅到最深处,和处在尽头的花穴亲密接触。
“哪里过分…好徒儿…唔…我都被你弄湿了…啊…你看你是多么的喜欢我,下面咬得那么紧…嗯…”
硕大的男根被清欢鲜嫩多汁的肉穴紧紧地箍着,那里面成千上万的小突起从四面八方推挤研磨着他敏感脆弱的地方,刺激得他不断重重地吸气。
尽管清欢已经尽量放松了,那里面仍旧紧致得销魂,充沛的淫液带来了丝滑的触感,不住蠕动的凹凸内壁颤巍巍地包裹着他,窜上脊髓的舒爽直教人头皮发麻。
好似只有在肉欲里沉沦,张道陵才能从紧密贴附的肌肤中,从严丝合缝结合的私处中,从埋藏了千年的惶恐里找寻出些许安慰。
所爱的女人就在身下敞开了全部接受着自己,娇美的曲线,柔嫩的肌肤,蚀骨的桃花源,以及如啼哭般的轻哼…拥有和被拥有,多么美妙。
想把她干死在床上。
张道陵有些病态的想,这样她的时间便会永恒的停留在了这里,停留在他拥有她的时刻。
再也不会改变的,真正永恒的拥有。
啊清欢漆黑的双眸如夜空下倒映着繁星的潭水,粼粼的波光里糅合着繁星的璀璨。她如鹅脂般细腻白皙的肌肤上沾染了海棠的颜色,如露水般的汗珠点缀其间,散乱的发丝湿哒哒的附上她的面颊、颈项,以及肩膀,蜿蜒着,缠绕着,好似远古神秘的图腾。
张道陵闷哼着用自己炙热的硬长戳刺花心中最为敏感的一点,他对那一处发起了狂猛的攻势,光滑如鹅卵石却涨如鸡蛋大小的欲冠频频挑拨挤压撞击,让清欢毫无招架之力,神智迷离地嘤嘤吟。
男人的欲龙尽根入尽根出,每一次插干都能刺激得花穴不由自主地挛动缩,如一只小手灵活而又有技巧的抓握,一波又一波儿的快感从二人研磨的私密之处蔓延,只听一声如幼兽般尖细的嗡鸣,清欢双腿绷直地迎接了高潮,大量的淫液从甬道的深处喷薄而出,突破了被堵塞的穴口,决堤般涌了出来。
“张道陵…啊啊啊啊…”沉浸在高潮中的清欢来不及喘息着平复极乐的余韵,男人硬挺粗长的肉棒便接二连叁地重撞了过来,直顶得她冒出支离破碎的呻吟。身下的肉穴抽搐着,不堪承受地发起阵阵痉挛,开始发绞得死紧,逼得张道陵意直冲脑髓,便越发狠力地摆臀挺腰,把她肏弄得蜷起如珠玉的脚趾,绷直嫩白带粉的脚背,双腿乱蹬乱晃地想要逃离男人筑起的情欲狂潮。
清欢论(完结) 水落红莲,岁岁年年,一尊芳酒(9)(H)
张道陵扳过清欢的长腿扛在肩上,双掌扣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往身前拉带,挺腰一次便是一次重撞,他抽送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而清欢的娇吟也越发的支离破碎,急促地扭动喘息着。
“嗯…啊…”
男人最后一记的深顶,完全撞开了女人已然松软的花口,硕大如李的龟头势如破竹地捣入了她娇嫩无比的子宫里,噗嗤噗嗤地射出一股股鲜浓的白,把那小巧的花房给填了个满满当当。
把自己的华输送到身下美人儿身体里的感觉美好得难以形容,张道陵死死抵着清欢的耻骨,感受着来自花心对肉棒前端的吮吸,以及穴口对柱根的紧裹。他射得量多,用时也长,大量的白浊毫无规律地冲刷着清欢的小子宫,灭顶的肉欲感官挑战起她这具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于是,她双腿僵直着,手脚颤抖着,哆哆嗦嗦地又被送上了欲望的顶端。
“啊…张道陵…我错了…我错了…啊…”
女人双眼已经被激情的泪水朦胧了,小腹里充满了靡白的浊,她的手还被固定在头顶,小穴里仍然堵着男人未见疲软的肉茎,贪婪地缩吮吸着,好似怎么也吃不够一样。
“看样子不行啊…还能直呼为师的名讳…看上去好像还不够呢…”
伴随着略带沙哑的男音,清欢被粗暴地调整成了面朝下的姿势,两团水泱泱乱晃的奶子垂在床面上,红肿发硬的小奶珠不住地与床单摩擦研压。她的臀部被高高的抬起,双膝甚至不能压在床面上借力,只靠着半蹬在床垫上的两只玉足支撑,高耸的肉穴里溢出了点点白浆,而男人在她还未准备好时,便又开始了一轮新的抽送。
后入式的刺激让清欢头脑发晕,肚子里热烫的水被翻搅出了水瓶晃荡的咕隆声,她被粗壮阳具毫不留情插干着的小穴嫣红一片,穴口被撑成了鸡蛋大小,包裹住男根的一圈穴肉绷得略显透明,白浊不断地在肉棒的进出间从里面挤出,越聚愈多,渐渐汇成了一条小溪顺着浸泡在淫水及水里的肉贝,划过细软的毛发,在平坦的小腹上滑出一条水线,隐没在了两团玉峰里。
“啊…啊…师父…好麻…小穴里面要化了啊呜…师父…我真知错了…啊…师父”
“唔…里面热乎乎的…啊…又湿又紧…嗯…再夹紧一些。”
张道陵无视女人的讨饶,提着女人的柳腰,一只腿跪在床上,另一只腿曲起,大腿与小腿成90度地支在床面上,他的肌肤白皙,肌肉纹理分明,流畅如水的肉体线条里蕴含着雄性的力量,躁动、狂野,以及支配。
清欢嫩白弹滑的两瓣臀肉被男人的大掌随心所欲地推挤搓揉,戳在中间的深肉色肉棒一会儿尽根抽出,一会儿又是全根没入,本是透明的爱液混合着浓稠的白汁,被捣弄成了丰富的泡沫,白乎乎热腾腾地在臀缝间越聚越多,糊满了整个私密之处。
这场欢爱好似长久得没有尽头,张道陵如得了失心疯般把清欢翻来覆去地肏弄,她的小穴被入得从酥麻到只剩下麻;她的内核被掐压揪碾,红肿涨大得不像话;她雪白的双乳布满了吻痕,奶尖硬得发痛;她的小肚子微微隆起,里面不知盛满了多少浓…
男人还在不知疲倦地肏着她,力充沛得好似入魔,可她已经浑身软烂如泥,使不出一丁点儿力气。她的喉咙干涩发痒,被肏得狠了也只能哼哼唧唧地闷吟,身下的小穴更是止不住地痉挛,两瓣小花唇都被磨得哆嗦,颤巍巍地抖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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