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名熹(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迷心窍
“不喜欢杏仁酥?还有枣泥糕,我若没有记错,你小时候,可就爱吃这两样,每次都吃的小嘴脏兮兮的。”
她的话透出温情的味道,林熹终于抬眸向她看去,陈寒霜似陷入了回忆,冷目泛出异样的光晕,但只是刹那。
她迎上林熹视线,突问道:“昨日,你因何而来?”
林熹听不明白:“什么?”
“你可知,自我入了王府,定北侯府就彻底和王府断了往来。”她道:“莫不是老侯爷命你前来?”
“不是。”林熹连忙摇头:“是陆晨曦,她送来了一份请帖。”
陈寒霜挑起细眉,有几分讥笑:“陆晨曦?她眼高于顶,为什么会给你送请帖?”
林熹噎住了,一脸为难,她要怎么回答?皆因她无意间撞到了陆晨曦偷情?
陈寒霜将她的脸色尽收眼底,淡淡的道:“还记得昔年你初到陈府,有时候看到陆星辰你就像小鹿一样惊慌,总是贴在我的身边,躲在我的身后,不想,长大后,你我倒生疏,你和陆晨曦倒亲密了起来。”
林熹灰败着脸,若早知是此情此景,倒真不如不见,她囫囵着开口:“…不是的,陆金,陆金婚宴那夜,我不小心看到了不该看的事情,所以才和陆晨曦有了一次交集,原本昨日是陆晨曦欲携我一道,只因她突然身体不适,才将请帖转赠于我。”
而她为什么来呢?
林熹来之前幻想了一幕姐妹相见,激动的手挽着手互述衷肠的画面,冰冷的现实给了她一击,陈寒霜不是幼年给过她温暖的姐姐,而是
需要她下跪恭敬的侧妃,是一个陌生人,林熹突然明白她怀念的,应该是幼年某一段时光的美好感觉,而不是特指哪一个人。
陈寒霜听完伸手端起茶盏,极缓慢的呷了一口,林熹心中打鼓,倘若陈寒霜坚持要问她“不该看的事情”是什么,她该如实回答,还是撒谎呢?可撒什么谎呢?
偌大的雅室内,陈寒霜与林熹隔着数步之遥各踞一方,一个高深莫测,一个紧张忐忑,心如咫尺天涯。
半响,陈寒霜轻轻放下茶盏,话题一转,问她这些年在淮艳过的如何?
林熹整个人一松:“…好,很好。”说完,她又觉敷衍,忙回问道:“你呢?你过得好吗?”
陈寒霜露出了相见的第一个笑容,有几分幼年温柔可亲的模样,她似极感慨:“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问我过得好不好呢?”
陈寒霜并说回答她过得好还是不好,下午的阳光很暖,她起身,望了望细腻的阳光,道:“走吧,陪我逛逛花园。”
林熹跟着站了起来,其实她想告辞,想立刻离开,想马上就走,她捏了捏掌心,告诉自己再忍一会,逛完花园就提出告辞,然后…
侧妃的院子大的惊人,花园一眼看不到尽头,陈寒霜沉默的走着,林熹沉默的跟着,大约一刻钟后,一年长的嬷嬷矮身道:“娘娘,您身子要紧,可不能再走动了,不如到亭子里歇歇脚,喂喂鱼。”
陈寒霜将手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唔了一声,被嬷嬷扶进了凉亭,坐到了石凳上,一个医女走出,为陈寒霜把了把脉,投以嬷嬷一个安心的眼神,后退到一旁。
陈寒霜叫住她:“帮平南侯夫人也搭一下脉。”
林熹摆手拒绝:“不用不用,我没事,我没有不舒服…”
医女再次望向陈寒霜。
陈寒霜目光无波,平静的道:“无需讳疾忌医,外间盛传你身体不好,才终日闭门不出,在内宅养病,王医女善女子妇科,你让她看看,也好开一剂调养身子的药。”
林熹只好伸出了手。
王医女搭了脉,偶尔问林熹一两句,良久后总结:“夫人是小产后没有养好身子,落下了病根…”
这话,林熹已经在数个大夫嘴里听过了。
王医女又问:“夫人似乎每日都在用药?”
林熹:“是。”
王医女道:“俗话说是药三分毒,夫人不如停了药,小女不才,家传了一些针灸功夫,若夫人信得过小女,就让小女为夫人针灸,只需数次,便可见疗效。”
“这…”
林熹当即就想回绝。
陈寒霜声音更快:“那还等什么,今日就施一针。”
王医女:“还需借娘娘的汤池一用。”
陈寒霜:“可。”
林熹想破脑袋也想不通,怎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的,一个半时辰后,她步出汤泉,小脸被热气蒸的粉红,眼睛晶莹透亮。
“气色似乎是好了些。”陈寒霜与王医女耳语两句后,直接下决定:“你以后每隔两日的下午过来,让王医女为你针灸,直至痊愈。”
林熹顺从的嗯了一声,然后弯弯唇角,露齿笑了一下。
陈寒霜眼底也涌出笑意,她极快的将头撇到一旁。
“就这么信任我?不怕我命医女下下毒使使坏?”
“不怕。”
陈寒霜面冷了几分:“愚蠢。”
林熹又露齿一笑。
“侯府开的药,不要再喝了,区区小产,竟治了这么多年都不好。”陈寒霜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更冷:“赵蕴前脚回京,后脚二叔就将陈妍送进侯府,也是,一个常年病弱的侯夫人,岂不是轻轻松松的取而代之。”
林熹心一紧:“姐姐是何意?”
陈寒霜望着她:“无需紧张,陈家人不过在痴心妄想而已。”她沉y片刻:“这个陈妍,明日我便以侧妃的身份,为王爷纳进来。”
“姐姐…”林熹睁圆了眼睛,这陈妍可是老夫人一门心思想塞上赵蕴床上的。
陈寒霜森森一笑:“陈家人不是觉得王府皇室是天大的福气吗?都是骨肉姐妹,这样的福气怎么能少了妍儿妹妹。”
林熹蹙起眉,忧心忡忡:“那这样,你会不会很麻烦?”
陈寒霜摸了摸小腹:“是有一点吧,不过我如今有护身符,倒不怕他们。”
林熹愁眉不展,她宁愿陈妍爬上赵蕴的床,也不想给陈寒霜添麻烦。
“不说这个了。”陈寒霜声音柔和了许多:“饿不饿?小厨房里温着燕窝粥。”
林熹确实有些饿了,乖巧的点点头。
喝粥的时候,林熹自己挪了一下位置,坐到了陈寒霜身旁的位置,两盏青花瓷碗放在一张桌面上,看着很亲密。
林熹想起王医女为陈寒霜把脉的一幕,主动说话:“对了,姐姐身子是哪里不舒服?”
闻言,陈寒霜用手抚了抚自己的小腹。
今日林熹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她摸肚子了,她一下子圆了眼睛:“你…”
伺候在一旁的老嬷嬷突然拿食指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还未满三个月,不可喧哗。”
林熹连忙用手捂住嘴。
时辰一晃就到了傍晚,老嬷嬷一直在给林熹使眼色,大概是希望她主动提告辞?
林熹刚提了一个头,陈寒霜就驳回了:“不急,尝完了我小厨房里晚膳再回也不迟。”
林熹嗯了一声,她的坐姿早就从端庄变成了慵懒,腰后还塞了一个靠枕。
可惜没等到晚膳上桌,林熹还是走了,因王爷回府了。
那位老嬷嬷亲自送林熹到正门口:“已有多年不曾见我家娘娘展颜,侯夫人若有空闲,可常来王府做客。”
林熹应好,跨出台阶,她的马车旁站着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
“你怎么在这里?”
“回府后听下人说你被接走,于是就寻过来了。”
林熹走到他身边:“等很久了?”
赵蕴说没有,盯着她细瞧:“侧妃找你做什么?她也是来找你麻烦的?”
林熹翻了个白眼:“我怎么会有麻烦,有麻烦的,是你那位还没来得及收进房的小夫人。”
赵蕴极快的接了一句:“陈妍会有什么麻烦?”
空气一瞬间凝固了。
林熹看着他。
赵蕴眼底闪过懊恼,忙道:“不是,那个…是爹娘隔两日就命我收了陈妍,所以我…”
何止隔两日,其实近日已经到了一日两遍的催促,以至于林熹一说还没来得及收房,他立刻想起了陈妍的名字。
可恶!
林熹绕过他上马车。
赵蕴赶紧将她一抱,急的不得了:“熹儿,你听我解释,虽然爹娘一直耳提面命,但我绝无收她入房的念头,我赵蕴此生只要你一人,你别生气,别不理我,回去后,我便立刻命人将她送回陈府。”
林熹没被打动,她并未提及陈妍的名字,赵蕴就能想都不想的脱口而出,这代表赵蕴其实暗地里已经记住了陈妍。
她冷静的道:“赵蕴,你不必如此,大夫也都说我身体难以再育,你就是为了子嗣,也应该纳妾,我不会生气,也不会怪你,我能理解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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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名熹(1v1) 再起争执
赵蕴将她的眉眼望了又望,似在看她在说真话假话,是不是口是心非言不由衷,是不是只是用来怄他的气话,直到,两人身后王府的小厮往正门外悬挂上一排整齐的四角灯,冷风冷烛之下,她的眼睛清亮平静,坦荡到底,毫无一丝闪躲的迎着他的打量。
赵蕴心口一窒,别开眼去,世间最难堪的,是自作多情。
林熹感觉抱着她身体的手臂松了松,也就顺势从他怀里退出,一阵冷风袭来,她瑟瑟了一下:“先回府吧。”说着她上了马车,刚坐稳,车帘一掀,赵蕴抿着唇上来了。
林熹皱眉:“怎么这次不骑马了?”
赵蕴唇抿的更紧了些,不吭声默默的坐下。
林熹俏脸一黑,凭什么赵蕴不想和她共乘的时候,就下去骑马?
她起身下马车。
她虽没马,可她有腿。
赵蕴一把掀起车帘,盯着她倔强的背影,磨了磨牙,放下车帘,赌气命道:“回府!”
马夫立刻应声,一挥鞭子,马车已眨眼越过林熹,消失在拐角。
林熹脚步一顿,突然往反方向跑了起来。
她一边跑一边把手上的镯子撸了下来,是,她身上虽然没有银两,但她身上的首饰金器当一当,应该能值不少钱…
迎面而来一个挑着担子似乎在往哪处赶的货郎,林熹冲到他面前,小喘着气:“请问,城门在哪个方向,这个时辰,城门是否已经关了?”
刚说完,她的手臂一紧,被拉进一个气急败坏的怀抱:“你问城门做什么?你还想离家出走?”
林熹出离的愤怒,感觉被赵蕴耍的厉害!
“要你管!你不是走了吗?追来干什么!还不放开我!”
赵蕴头疼的厉害,把怀里挣扎得厉害的小刺猬箍紧了投降:“是我错,都是我的错,你跟我回去,回到府里,你就是让我跪下来跟你道歉都可以。”
“那你跪!你现在就跪!”
赵蕴当然不能现在就跪,大庭广众不说,被人瞧去了,他走出去都没脸。他索性将她拦腰抱起,回府!回到院子里,让他倒着跪都可以!
“赵蕴你放开我!”
“赵蕴你特别特别讨厌!”
“放我下去!”
她像一只被捕的美人鱼般在他怀里横着扑棱,本来跑了一小段路就费了些许力气,这下才斥骂了两三句,已无力的渐渐失声。
赵蕴等她彻底不说话了,才慢慢开口:“陈妍的事,是我不好,明知道她留在府中是为了什么,也一直未处理。”
他不打发陈妍,其实大部分原因很幼稚,是想看她会不会吃醋,会不会跟他闹上一闹,届时他再…岂知…
赵蕴掩下失落,继续道:“至于昨夜之事,更是我的错,我—”
下面的赵蕴却是说不出了,事关男子尊严,他昨夜上一秒跪在王爷脚下请罪,下一秒却要坐到她身边若无其事的充大爷这种事他做不出来。
数年将军生涯,他一直独行独断,习惯了号令兵马,翻云覆雨,一朝回京不仅受爹和兄长的约束,还要给皇室王府屈尊降贵,昨夜跪在王爷脚下的那个刹那,又触动了这些,他正是为此迷茫的时候,只好骑马吹风冷静冷静,这天下兵马皆为圣上所有,他万万不可被一时的权利迷失了本心。
赵蕴解释不出个水花,林熹自然也不会轻易搭理他,他低低一叹,又露苦笑,怕是只能跪着求饶了?
定北侯府门口早有小厮等候,恭敬的道:“老侯爷有请。”
赵蕴蹙了下浓眉,放下林熹,叮嘱道:“你先回院。”
小厮急忙拦住林熹的去路:“老侯爷有交代,要侯爷和夫人一道前往书房。”
林熹心中一突,暗叫不好。
赵蕴牵住她的手,大掌牢牢的包住小手,安抚道:“没事的,你一会就躲我后面。”
他就这样牵着她一路到了老侯爷的书房。
赵奕凡背着手等着他们,一脸的y云密布,他精光闪烁眼睛定在林熹身上:“林氏,下午你去了何处?”
林熹直视老侯爷,此刻的老定北侯好似终于摘下了慈祥的面具,冷呼她为“林氏”。
赵蕴往林熹身前站了站,挡去了老侯爷一大半的视线:“爹,是我答应她去王府的。”
“怎么,这个家是你在做主了?”
“爹莫不是忘了,您答应过我,不再禁锢熹儿的自由。”
“你还有脸说!我答应了不禁锢林氏自由,可你是又是怎么答应我的!”
“不过是去跟个侧妃小聚而已,两个弱女子难道还能把天捅破不成!”
老侯爷气的手发抖,指着赵蕴的鼻子打颤:“我说过多少次了!京中朝局动荡,陛下心思重,为让陛下看到我定北侯爷绝不参与党争,只忠于陛下,侯府早就开始独善其身,与数个府邸断了往来,林氏乃是我定北侯府的儿媳妇,走出去的一言一行都代表了侯府,她今日前往王府赴约,别人看到的不是她是和区区侧妃小聚,而是觉得我定北侯府和十王爷府有私交!”
赵蕴转头看了眼林熹,她安静的垂着头,实在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他看不到她低下去的脸,只能看到头顶上的发髻,髻里插着一根海棠花的簪子,闪着莹彩的光。
他突然很心疼她,她到底做什么了?
赵蕴手肘向后,攥紧了她的小手,沉声道:“爹,您有没有想过,从来都是您杯弓蛇影杞人忧天?”
定北侯脸色一阵铁青,满是失望的望着这个他一手教大的儿子:“一门双侯不说,你两位哥哥在朝皆为重臣,我定北侯府虽是花团锦簇,却也如烈火烹油!不涉党争,规行矩步是护住我定北侯府,护住你们三兄弟最好的办法,从始至终爹从未后悔为你娶了林氏,可近日,爹却一日b一日后悔…”
“那么你以后会更加后悔,因为我已经求了侧妃娘娘为我调养身体,每隔两日便会去一趟王府。”林熹突然出声,俏脸从赵蕴宽阔的肩后露出,狡光毕露,语调气人:“老侯爷若想修正当年的错误,现在还来得及。”
赵蕴黑了脸:“闭嘴!”
老侯爷怒极反笑,不住的点头:“是,是该修正了,林熹你不是整天想着寻死,想着自由,想着替你娘复仇吗?好!本候成全你,来人!备笔墨!本候这就替赵蕴这个蠢货休了你这个忤逆犯上不侍公婆数年无所出不知好歹的蠢妇!以后你所作所为皆与我定北侯府没有一点g系!”
林熹突然红了眼眶。
赵蕴大惊失色:“爹!你在胡说什么!孩儿绝不休妻!此生我只要林熹一人!”
老侯爷转头瞪向小厮:“聋了吗?将纸笔取来!”
小厮竟一点眼色都没有,真的将书架上的一套笔墨纸砚取了来。
赵蕴发怒,一脚踢飞了这个小厮,笔墨被甩到一旁,然后他扑通一声跪地:“儿子还好好的健在呢,岂有代子休妻的道理?您写的不作数!我也不会承认的!林熹她就是我的妻,她从还没出生就是我的妻了,这不是当年您给儿子定下的吗?”
老侯爷满腔怒气泄不出,他背着手焦躁的来回走动,不时的瞪瞪跪着的儿子,默默流泪的林熹,最后坐到椅子上扶额沉思片刻,心中已有决断:“明日我会和你大哥商量,上折子为你请旨出京。”
赵蕴听不明白:“请旨出京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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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书房,赵蕴手忙脚乱的用袖子替她擦泪:“别哭了别哭了,爹是凶了些,但是也是最后一次了,日后,我带你一道离开京城,再不会有人凶你了…”
林熹转头看了眼书房紧闭的门扉。
和离或者离开侯府,不是她一直想要的吗?
为什么她会泪流不止?为什么会觉得委屈,好像…被抛弃了?
她不明白。
赵蕴把她的头扳回来,按进自己怀里:“我们回院吧。”
他就这样揽着她往前走,进了院子还没到屋内,赵蕴已经开始扒林熹的衣服了。
喜欢的时候想占有她,开心的时候想占有她,吃醋的时候还是想占有她,此刻,他心情复杂,千言万语不知道怎么说,他就只想占有她,赵蕴觉得,占有也是爱的一种表达。
他就是想要她。
他的动作粗暴急切,眼神渴望炙热,一副要立刻将她吞下去的模样感染到了她的情愫。
她不仅没拒绝,甚至有些配合他脱下自己的衣裳和肚兜裙子,一对看着依然稚嫩幼小的奶子很快露了出来。
赵蕴揉上去,推挤着乳肉,把粉红色的小乳尖夹在指缝中揪来揪去,弄的她发出极轻的喘息声,他突然纳闷道:“怎么还没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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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让男人多揉揉便会大吗?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大一些?”
林熹眼底刚浮上的情欲立刻如潮水般褪去,她当场拍开他的手,将脱到手肘处的衣裳拉起来拢住自己赤裸的衣服,转身就走:“嫌弃小就不要碰啊,去找那些特别大的收房好了!陈妍,你定是瞧见了吧,她的就很大,你去啊!”
赵蕴都想扇自己嘴巴子,他连忙伸手把她拉回来:“我错了我错了,我哪有嫌弃,我喜欢都来不及呢,我就爱小的,只喜欢小的。”说着他又开始扯她的衣服,林熹双手环胸,将衣服护得紧紧的,可不依着纵着他,大声喊丫鬟芳俏芳菲,两个丫鬟极快的从廊下窜出来行礼:“侯爷,夫人。”
赵蕴稍微收了下手,到底是在下人面前,他自不敢过分,尊重必须给正妻。
林熹哼道:“去备水,伺候你们侯爷好好洗洗,又脏又臭的!”
两个丫鬟听话的转身去小厨房提水。
赵蕴不满道:“我哪有又脏又臭的?”他下一刻又神采飞扬起来:“是是是,我又脏又臭,夫人陪本候一起来个鸳鸯浴吧。”
林熹懒得理他:“我在王府已经泡过汤泉。”
提及王府,赵蕴想起她在书房的话:“你说求侧妃娘娘为你调养身体是何意?”
林熹看他满眼真切的关怀,也不想敷衍他,斟酌着道:“既然易大夫的药我喝了这么久都没效果,不如就换一个大夫,侧妃那有一女医,懂百草,善针灸,我便想让她试一试。”
赵蕴却慢慢皱起了眉,易大夫可是他有记忆就住在定北侯府的自家人,比起别人,赵蕴更信任易大夫,况且易大夫说过,她的身子需慢慢调理。
“熹儿—”
“赵蕴。”她打断他,她心中甚至已经想到了将赵蕴一击即中的话,她控制着表情和眼神:“赵蕴,我想为你生儿育女。”
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在他脑子里炸开,赵蕴瞳孔放大,惊喜,甜蜜,幸福倏蔓延至他四肢百骸,他控制不住的嘴角上扬,忍不住再次求证:“熹,熹儿,你说什么?”
林熹看着他一脸的傻样,有些失笑:“我说,我想为你生儿育女,生留着你我血脉的孩子,所以赵蕴,就答应我去王府吧。”
他猛地一把抱起了她,吻急切又珍视的落在她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亲上她两瓣嫣红的唇,气息交缠间他不厌其烦的又道:“你再说一遍。”
谎言说多了,就成真。
林熹这次重复的时候,心中居然有了一点点隐秘的期待,她真的可以育下孩儿吗?
赵蕴把她放到床榻之上,炙热的吻一点点的落在她的脖子锁骨胸口,对于刚才“嫌弃”过的奶子,他粗鲁了些,轮流含住两只奶子不停的大口吞咽,用力嘬吮,就像是要吸出奶水那般用力。
“嗯哼…嗯,轻,轻点啊…”
她被撩拨的眉眼如丝,腿心淌出淫水,在他身下微微扭动着发痒的身体,蹭的赵蕴鸡巴硬的发疼。
他动作迅速的解下裤子,他等不及了,他本还想吃吃小穴,可现在,一刻都等不了了,他现在就要她!
鸡巴已经充血勃起,又粗又长,他抱起她的两条双腿,龟头抵住穴口,慢慢用力往里推送,小穴又紧又小,越往里插越宛如置身天堂。
“嗯哼…”她蹙起眉,挺直了小腹,好似有一些受不住。
赵蕴忍住想疯狂肏干她的欲望,放下她的两条腿,揉着她的腹部,身体压下去亲她的小脸:“难受吗?”
她眼中漾起如波的水光,娇媚的瞪他一眼:“嗯,难受,不要了,你出去。”
说着让他出去,她还使坏收着小腹夹了一下小穴里的那根鸡巴。
赵蕴呼吸急促的“噢”了一声,下腹已经不受控制的抽动起来,大鸡巴在狭窄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很快就插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小骗子,叫哥哥出去还夹这么紧,水还这么多…”
“嗯…嗯啊…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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