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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名熹(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迷心窍
周宸夕一下子就哭了,他对她冷漠,不回应她的感情的时候,她没恨他,他带回林思的时候,她没恨他,知道他和别的女人有了私情的时候,她也没恨他。
可此时此刻,她好恨他。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一夜可以发生多少事情呢?听野史上记载,某个破落皇朝的一位将军,骁勇善战,可在一夜攻下一座城池。
她为产子,曾断断续续痛了一夜,那一夜,黑暗十分漫长,她怎么也看不到黎明的曙光。
这一夜一样漫长。
她的双眼熬的又涩又痛。
赵斐终于来了。
“周永康在牢里受了一夜刑罚,早上招了,也画押了,不过上午还要再过一遍堂,不知夫人要不要去旁听?”
周宸夕嗓子干哑,粗嘎的呵笑两声:“拿我弟弟的命,偿你与徐媛媛那未出世孩子的命,是不是很解气。”
赵斐满眼失望:“事已至此,你还在拈酸吃醋,你还不肯认错?罢了,只希望你记住这个教训,你要记住,你是侯夫人,你是几个孩子的母亲,若事迹败露,且不说侯府的名声,涵儿姐妹,明儿兄弟,他们几个该如何自处?”
周宸夕沉默片刻,不再尖锐的反驳:“你还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赵斐思量了一下,周永康都画押了,怎么也不可能再出幺蛾子了。
于是他带走了那两个丫鬟。
周宸夕第一时间备马车回了周府。
画了押又如何,推翻口供的比比皆是。
周府财大气粗,定有办法救出周永康的。
周父和周宸夕的二叔正在书房里议事。
见到周宸夕来,居然一脸喜悦。
原来赵斐已来过一次。
二叔还有一个庶子,叫周永安,和周永康是相差几个月的兄弟。
虽勤奋好学,但并未考出名堂。
赵斐答应,会安排一个七品的官职给他。
周宸夕自小就明白,商人重利这个道理,就连她的婚事,也有利益的成分在里面,可是…可是…
她冲了出去。
回府?不,她不回去。
周宸夕的马车在长街上一圈一圈的徘徊,她绞尽脑汁的想着应对之法,无意看到一家药铺时,心念一动,入内买了几瓶伤药,让马车转去大牢。
有钱能使鬼推磨。
周宸夕让方怡拿出五张一千面额的银票,衙差将鲜血淋漓的周永康从刑具上解下来,抬进了一间稍微干净的牢房。
周宸夕和方怡跟着他们身后,方怡道:“差爷,有水和布吗?”
“有有有。”
除了一盘热水外,衙差们还送进来一碗水,识趣的道:“夫人和少爷慢慢说话,若有吩咐,您大声喊一嗓子。”
“有劳。”
方怡想干活,被周宸夕拦住了。
“我自己来。”
她扯掉周永康身上的血衣,先用湿布擦干净血痕,发现除了一道一道烂掉的鞭痕外,他后背的骨头好像断了,凸出了皮肉,胸口上还有几道深深的铁烙印。
这还只是目光所及的,别的呢?什么样的人能熬过这样的严刑拷打?何况周永康还只是个贵养出来的少爷。
她抹了抹没用的眼泪,一点一点的帮他上药。
许是药效发生了作用,周永康渐渐清醒了过来,惨白的双唇微张,吐出一个音:“痛…”
“你醒了?”
周永康用力眨眨眼睛,朦朦胧胧的看到了一个漂亮的女人正担心的望着他。
再用力一看,是…
他一把搂住女人,沙哑声音里透着狂喜:“姐姐,你终于肯入弟弟的梦里了。”
周宸夕安抚着他:“别乱动,当心伤口裂开。”
周永康用尽全力的抱住女人,埋在她散着淡香的肩头沉醉的轻呼着她:“姐姐,姐姐,宸夕姐姐…”
周宸夕有一点点觉得怪怪的,她挣脱出周永康的怀抱,用点力气把他推回席子上。
然后…就看到了周永康原本松垮的黑色亵裤被里面的性器给顶得鼓起来了。
他,他他他他是,对着她勃起了?
他竟对她有那样的心思?





有女名熹(1v1) 禁忌之欲1
周宸夕这么多年,只喜欢过赵斐一人,她所有的努力热情没换来同等的回报,她其实心里一直暗暗隐藏着自卑。
为什么没有男人爱她?为什么没有男人为她疯狂?她哪里不好?不够漂亮不够温柔还是因为不是官宦世家的出身?
乍然见到一个男子深情的唤着她的名字,并且有那么激烈的反应时,说实话,她没有排斥。
就在周宸夕发愣的时候,周永康缠着纱布的手抬起,碰到了她的手,周宸夕身体一颤,垂下视线,正好看到他动作艰难的分开自己五根手指,插入她的指缝。
十指交扣。
一旁的方怡惊呼一声:“夫人,这…”
周宸夕慌乱的眨动着眼睛,当即喝道:“住嘴,转过身去。”想了想,又改口:“出去,守住门口。”
方怡懊恼的捂住嘴巴,哪里还敢乱看,跑到了牢门口。
周宸夕怕伤到他,轻轻的拉了一下自己的手,岂知周永康缠的很紧,她羞恼道:“你伤糊涂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周永康将她的手拉到颊边蹭了蹭,喃喃自语,如情人间的私语:“姐姐,宸夕姐姐…”
周宸夕如被马蜂蛰到一般,猛的抽回了手:“既知道我是你姐姐,你还…”目光触及他斑驳的伤口时,训斥的话便吞了回去。
她让自己的注意力不要往下,端起那碗水:“渴不渴?要不要喝水?”
周永康哼哼唧唧的还想摸她,周宸夕拿布重重的压他胸前的伤口,他痛的“啊”了一声,老实下来,连鼓起的亵裤,也平坦了下去。
她扶着他的脑袋,喂他喝水。
周永康乖顺的喝了两口后,用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双唇,周宸夕突兀的发现他的舌头是猩红色的,在发白的双唇上舔舐的时候,无端带着一股艳情。
周宸夕被自己的念头惊到了,她仓皇着一步一步退后:“方怡,方怡!”
方怡小跑进来:“夫人,奴婢在呢。”
周宸夕面朝斑驳的墙壁:“你去喂少爷喝水。”
“哎。”
方怡惯会伺候人,自然比周宸夕还要贴心,将周永康扶着侧过身子躺着,这样也不用压着后背的伤,她喂着水,隐约听到周永康含在嘴里的低喃,一声声的,都是她主子的闺名,方怡心跳如雷,但她吃了教训,不敢声张,只作什么都没听到的表情。喂完了药,她看到周永康额头上又冒了细汗,便用帕子擦拭,手指无意间碰到他的脸的时候,发现他的脸特别烫。
“呀!夫人!周少爷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身子这般热?”
方怡摸完脸,又摸他的胸口,都是烫的。
周宸夕急忙走过来,摸了下周永康的白面皮子,果然温度不寻常,她着急了:“方怡你快去请个大夫,还有,买条暖和的铺盖,再去成衣铺子里为他买身衣裳…”
“奴婢这就去。”
高烧中的周永康,胡话说的厉害,开始喊娘,说着一些她听不明白的话,喊着喊着就哭了,眼尾湿了一片,蜷缩成一团,像一只受伤的幼兽。
周宸夕顿时心生了一股怜惜。
周永康的娘,死的极早,大约是在周永康一两岁的时候,周宸夕根本就没见过这个女人,或许见过,但她也忘了,实在是大宅子里的妾室太多了,骄纵跋扈的会被打压,安分守己的则会被遗忘。
她伸手拭去他的泪。
一碗药再加一条被褥,让周永康再次沉睡。
方怡每半个时辰为周永康换一次药,不知不觉就到下午了,周宸夕饿得肚子咕咕的叫,方怡听到了,去最近的酒家打包了几个菜饭回来。主仆两吃的时候给周永康留了一部分,可能是饭菜太香了吧,周永康苏醒了过来。这一次和上午的浑浑噩噩不一样,他清楚自己在哪里,受了什么刑罚。
周宸夕让方怡去喂他吃东西。
周永康撑坐起来,垂着眼睑:“大牢腌臢阴冷腥臭,姐姐还是不要久留,快出去吧。”
周宸夕打量了他一会,道:“先吃点东西吧,你吃完我便走了。”
周永康嘴里说着让她走,吃东西的速度却极慢,一口米饭咀嚼了一百多下还不咽下去。
周宸夕在心中叹息,问道:“你老实告诉我,徐玮之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周永康沉默不语的咀嚼着饭菜。
她生气他的态度:“你说话呀?”
“我已经画押了,有没有关系已经不重要了。”周永康一个抬眼对上她的视线,眼带执拗和凶狠:“况且,我岂能眼睁睁的看着徐氏兄妹欺负你,我只恨,不是我亲自了断他!”
周宸夕气到走过来用手指点他的脑袋:“当夜我是不是跟你说过,这不关你的事不需要你管你一个男子手不要沾上后宅的腌臢事?”
他就像一颗含羞草一样,她一点他的脑袋,便羞哒哒的垂了下去。
周宸夕手一僵,处处都那般明显,处处都是证据,她怎么就一直没发现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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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女名熹(1v1) 暧昧丛生(周氏)
既然窥破了他的心思,按理说,她应该退后,应该保持距离。可不知为什么她手痒的厉害,好想揉一揉他有些凌乱的头发。
这么近的距离,她很容易就发现他白皙的双耳很快浮起一片粉红,周宸夕就好像被什么东西蛊惑了一样,忍不住捏住他发热的耳垂轻轻的揉了一下。
周永康像只惊慌失措的兔子般猛的抬头望向她,眼睛像起了一层雾般:“…姐姐。”
周宸夕如梦初醒般的回手,呼吸都乱了一拍,不敢看他水光潋滟的眼波,她目光晦涩,嘴里发苦,她好像有些明白为什么赵斐会一再为别的女人心猿意马了。
周永康如打蛇随棍上般捉住她缩回去的手:“宸夕姐姐,我刚才做梦了,我梦到你,你来看我,你还抱着我安慰我,我还我还梦到我娘了,她穿着白色的裙子,她长得很漂亮,她说她是我娘,她还哭了,问我疼不疼…别人常说,只有在一个人快死的时候,才会见到已逝的亲人…”周永康声音悲伤:““我是不是快要死了?今晨在堂上我意识已模糊,没听清大人的宣判,姐姐,我是不是不日便要被提出去斩首了?”
周永康书都没有读过百本,连做生意都是被人教着带着,除了大宅子里的宠爱和偏心,和人际关系里的圆滑,他不曾经历任何风雨,自然会贪恋人间,会抵不住酷刑拷打,会害怕死期将近。
他才多大啊。
周宸夕用力的回握住他的手,语气坚定:“你放心,我一定会救你,你只需养好身体便可以了。”
“姐姐忘了?我已按下手印画了押,况—”
“那又如何?我定会为你翻案,退一万步说,就算翻不了案,我手里有的是银子,换一个囚犯出来,岂不是轻而易举?”
周永康一听便急道:“对了,银子!姐姐,我这些年存了大概六万银子和两个铺子一些地契,还有几件古玩,都放在了书房的密道里,钥匙在我床尾第二个暗格中,内有叁把,其中点了朱砂标记是开第二道门的。还有钱庄,我也存了两万两,存根也在书房。宸夕姐姐,我所有的银钱和宝贝,都给姐姐。”
他的眼睛又黑又亮,直勾勾望着她。
区区十万两不到的银子,是打动不了周宸夕,打动她的,是周永康的心意,为她手沾献血,为她奉献一切。
一时间,两人就这么无声的对视着。
方怡眼角的余光里,正好看到两人十指交扣的手,始终没有松开,她心跳的剧烈,手在发抖,碗和筷子因为她的抖动发出轻微的响声。
然后她听到夫人声音变了,就像在府中和侯爷说话的声音一样,她道:“你那点银子,我不要,你自己保管,永康,我会将你救出来的,我已经想好了,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使银子将你换出来,届时我重新弄一个文书,再为你取一个新名字,到时候,你便—”
周永康少爷声音突然急促起来:“姐姐要我改名换姓,远离京城,永不回来是不是?不!我死也不要离开京城,离开你…们。”这里好像语气打了个结,才接着道:“若是活命的代价就是离开你…们,我宁愿立刻去死。”
夫人好像轻笑了一声,道:“你急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让你远走了?嗯…暂时先住我城外的庄子上吧,以后,以后嘛…到时再说。”
周永康少爷声音又低下来了:“那…宸夕姐姐,会经常来看我吗?”
夫人含糊的“唔”了一声,又道:“再吃一点饭吧,让方怡喂你。”
后来方怡还喂了周永康一碗药,发现他的目光一直痴缠在坐在一旁长凳子上的夫人。
方怡心中高呼着放肆,放肆!忍不住移动着身体,挡掉了周永康的视线,周永康竟跟着移动头颅,伸着脖子去看夫人。
混账!夫人是侯爷的!岂是他这样身份的男子可以妄攀的吗?
方怡一恼,喂药就粗鲁起来,跟喂猪似的,周永康被一呛,咳的下巴和前面衣服上都沾到了药汁。
“哎呀,周少爷,奴婢不是有意的…”
周永康用手背擦了擦唇上的药汁,无谓的笑笑:“没关系,有劳方怡姐姐了。”
方怡表情复杂,默默的出去跟狱差又要了一盆水,想为周永康擦一擦胸前的药汁,顺便再为他上一次药。
方怡记得自己离开牢房时,周永康少爷躺在席子上,夫人坐在一旁的长凳子上。
回来后,夫人已经坐到了周永康少爷的席子边上了,周永康少爷从躺着变成了坐起。
乍一看,两人离的很近。
看上去特别亲昵。
方怡垂着眼睛挤了块帕子,规矩本份的擦干净周永康少爷胸前的药汁,可待掀开被褥,要为他再上一次上药之时,周永康少爷扭扭捏捏的捉紧了被子不放。
“我不怎么疼了,等一会我可以自己擦药的。”
“这…”
方怡抬眼望了眼夫人。
周宸夕目光在他粉红的耳垂和被攥紧的被子上游移,她无端想起上午他下腹的勃起。
周永康房里也有丫鬟伺候,没道理会因为被一个丫鬟擦药就害羞。
除非,这被子下面,是再一次泛起了春色。
他羞于露给她看。
是因为她刚才的靠近,他又勃起了吗?
果然是小男生,青春年少,活力十足,只是靠近了说话,他就能勃起?
周宸夕顿时一阵喉咙发痒,浑身都燥热了起来,她干咽了几下口水后,换了一个坐姿,双腿并紧了一些。
她警觉自己身体的变化,当即就想喊方怡一起离开。
可就在她启唇之间,她猛的想起了徐媛媛,她羞哒哒的用简单的叁言两语描述着赵斐和她之间的激烈床事。
周宸夕住了嘴,她在沉思,为什么她心猿意马的时候,会警觉,会想着离开。
而赵斐一心猿意马就要立刻付诸行动呢?
这何其不公。




有女名熹(1v1) 还不快舔(周宸夕x周永康)微h
虽然她口口声声说过,若有朝一日,赵斐纳小,那她也要小倌,可到底只是怄气之言,当不得真。因为她从未想过要让除了赵斐之外的男人触碰到她一分一毫。
可她现在在做什么呢?
周宸夕接过方怡手里的药膏,遣方怡守到牢门口去,无她命令不得回头。
然后用诱骗的口吻,温柔的道:“喏,方怡出去了,永康不用不好意思了,让姐姐帮你涂药吧?”
周永康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她用尾指轻轻的碰了下他蜷缩着的尾指,周永康的手颤了一下,抬起蕴起春光的眼睛看向她。
她满眼无辜:“真的不要我帮忙?那药我放这里,天色也不早了,我先回府了,明日—”
“别走。”
周永康大胆的捉住她的手,从被捕,到拷打,昏迷,过堂,昏迷再清醒,已经是一夜又一个白日,周家除了宸夕姐姐,无一人过来,他心知,他已是一枚弃子。
只有宸夕姐姐,只有她,她抱他安慰他救治他温暖他,他怎么舍得放她走?
他贪恋的看着她,他觉得再不多看几眼,怕是就见不到了,他实在舍不得转开视线。
周宸夕轻轻的拉开他身上的被子,视线没有即刻往他下腹处看,表情一本正经的拆开他胸前的纱布。
这条纱布绕过他腋下,连着后背的伤,缠了叁圈,最后打了个活结。
他身材很瘦,还是白皮,像白斩鸡,再加上累累伤痕,脆弱的仿佛一推就倒。
她想起赵斐,不仅有胸肌手臂也特别有力,单手抱起她可以说轻轻松松。
这两个男人,几乎是一天一地。
“啊痛…”
周永康低呼一声,周宸夕发现在想赵斐的时候,不知不觉把他的伤口抠出了血。
“对不起对不起…”
她深感歉意,怎么把想起赵斐的恨意给宣泄在无辜的人身上了,她低头,像对待跌倒呼痛的女儿馨姐一样,对着他的伤口吹了吹:“不疼不疼,吹一吹就不疼了。”
周永康喘的厉害,她更内疚了,一边吹一边用最温柔的力道涂药。
他猛地握住她的双肩,声音沙哑:“姐姐,不止那里疼,旁边那个伤口也疼,姐姐也帮麟安吹一吹吧。”
周宸夕手里的动作一顿,视线往下看,不出意外的看到了他双腿间的反应。
她似笑非笑的抬头睇他一眼。
周永康哪敢看她,羞耻的缩起身子,试图掩盖住下腹的证据。
“怎么这么害羞?你房里没有人吗?”
“有。父亲说像我们这样刚学做生意的,最容易遇到美人计,所以父亲便往我屋里放了四个扬州瘦马。”周永康偷瞄她一眼,怕她误会:“但父亲这是考验我的定力,我并未用她们,我不喜欢她们。”
“哦?”周宸夕好奇的追问:“碰都没碰一下?”
周永康支支吾吾的。
周宸夕失笑,就是嘛,怎么可能真的有柳下惠,不用不代表没摸摸抱抱吧?本来就是在对女人有无穷的好奇心和探索欲的年纪时候,况且她平时瞧他在女人堆里挺吃的香的,连她的贴身丫鬟都是一口一个姐姐。
“父亲命她们每夜裸身陪床…”
周永康只交代了这么一句,别的便不肯多说了。周宸夕识趣的不再追问:“对了,你刚才自称自己什么安?”
周永康还有些不好意思:“麟安。听奶娘说,这是姨娘为我取的名。”
“麟安,麟安…”周宸夕念了几遍:“这个名字好听,永康这个名字有些俗气。没想到你姨娘还有几分才气。”
周永康抿唇一笑,开心的道:“嗯,姐姐就叫我麟安吧。”
“只不过,和永安的名字撞了。”
周永康闷声道:“我听奶娘说当年祖父赐下了永安一名,原是给我的,不过后来永安的姨娘也大了肚子,父亲便将名字给了他,我便叫永康了。”
直白点说就是周永康的姨娘不得宠,这好听的名字便被周永安的姨娘要去了,这都是男人心念一转,随口一应的事情,周永康的娘不争不闹,难怪也没人说什么。
周宸夕却觉得周永康的娘并非不争不闹,无所谓,不然为何要私下取一个差不多的名字呢?
待新的纱布裹上,周宸夕已是嘴巴都干了,她从未想到有一天会和除了赵斐之外的男人说那么多话。
她喝了一口水润嗓子。
周永康眼巴巴的望着:“宸夕姐姐,我也想喝。”
她把碗递给他。
周永康颇有心机的转动了一下,顺着她刚才喝过的地方,含着碗口,一口水入喉,他感觉是甜的。
她当然看到了,她和他早就越界了,这点小动作已经不算什么了。
周宸夕转动着药瓶,里面已经快要见底:“麟安,让我看看你的伤。”
她现在说的伤,是腿上的。
周永康只穿了亵裤,学着芳怡那样,只要往上卷一卷,便可上药。
他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望向她,然后缓缓的将手放到腰上。
周宸夕静静等着。
在她的注视下,周永康抬了一下臀,将一条黑色的亵裤推着脱到大腿处,同时一根勃起的长鸡巴露在了周宸夕的眼底。
是肉粉色的,很嫩。
她眯了眯眼,忽然重重的扇了一下鸡巴,打得周永康哀叫一声,捂住晃动的鸡巴直抽气。
“我说看看你的伤,你露鸡巴出来干什么?”
周永康扁扁唇,一副委屈的模样。
她又掐住他的下巴,轻佻的抬起,盯着他的眼睛:“说,露鸡巴想干什么?”
他说不出话,脸晕红了一片。
周宸夕满意他的晕红,故意的问道:“刚才姐姐打的痛不痛?要不要姐姐像刚才那样吹一吹?”
周永康的眼睛顿时像是被欲望烧红了似的,他一把抱住周宸夕,双手大胆的在周宸夕的背上游走,摸着她的腰身,放肆的揉上她的翘臀,饥渴的将手伸进臀缝里,隔着衣裙摸到了亲堂姐的腿心,他激动的手都在抖,哑着嗓子哀求:“姐姐,宸夕姐姐,我想要姐姐,好想要,就一次,姐姐,就一次,给我一次,我立刻死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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