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州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太叔笔言
将白月庭从青丘带回来,萧戈感觉自己冷冰冰的心又开始跳动了。
他把弟弟给抢回来了。
那个看起来清瘦又可怜的小公子,在流放途中饿得瘦骨嶙峋,高热昏迷还担心着胞妹,真是个傻子。
题外:
之前看到有读者在猜月初哥哥的下落。
好了,可以准确告诉大家,月初哥哥的确活着,被变态的兄长萧世子给掳走了。
楚州谣 番外卷:萧世子篇·月庭
“如若有一天,我重新将你送到白月初身边,你觉得她还能认得出你吗?”
萧戈坐在密室的凳子上,看着靠坐在床上的白月庭,突发奇想地问道。
白月庭身后垫着软枕,秀敛的眉目显得柔和又无害,他垂眸盯着绣满了木槿花的被面,屈着一条腿,并没有回答萧戈的问题。
他是今天才知道,自己还有个哥哥,母亲曾经是潜入萧国的细作,甚至还与怀海王生下了孩子。
他印象中的母亲,永远慈穆和蔼,虽然不是特别爱笑,但陪伴着他和妹妹,还有父王的时候,气息永远平和又温柔,绝对不是一个像萧戈说的那样,抛夫弃子狠毒无情的女人。可是萧戈的眉眼与母亲的确很像,大概有六七分相似,只是气质阴翳,所以寻常人根本不会注意他昳丽的容貌。
“你妹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即使白月庭不回答,萧戈也不生气,他对这个新来的弟弟太好奇了,好像终于又找到了心仪的玩具,自然是舍不得弄坏的,毕竟白月庭看起来那么脆弱,稍稍折磨一下,可能就会没了。
这怎么能行?
白月庭抬眸看了萧戈一眼,平静地说:“月初很聪明,也很可爱,以后长大也会是个很好的姑娘。”
“可是她认贼作父,哪怕你们在燎山城遇刺的消息传回了洱南,我的人也没发现她有何作为。”
白月庭抿唇不悦道:“月初才七岁,她还只是个孩子。”
萧戈失笑:“可你说了她很聪明……”
“聪明的人,懂得如何保全自己。”
白月庭脸上还有些稚气,但说话时却又有种与年龄不符的沉稳。
“你们兄妹真是太有意思了,你就这么相信她?”萧戈问。
白月庭手指慢慢握紧:“是,她是我妹妹,自然信。”
“她也是我妹妹。”萧戈起身走到床边,垂眸看着纤细的少年,“可是我不信,我觉得就算日后我将你送到她面前,她也不会认出你。”
白月庭抬头打量着萧戈,眼底是深深的怀疑:“我能活到那天么?”
白月庭不是傻子,他看得出来这位“兄长”对他的恶意,虽然他并不是始作俑者,虽然两人身上流着一半相同的血液,可是他们却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命运。
萧戈微微俯身,单手撑在他身边,将脸贴的很近很近。
白月庭甚至能够感觉到他的呼吸都带着凉意,扑在脸上。
“当然,你会活到那天的。”
“不过在那之前,你是我的,最好乖乖听话。”
白月庭沉默不语,偏首避开了他侵略的视线。
……
出乎白月庭意料,萧戈并没有对他怎么样,甚至将他送到了暗卫营训练,一待就是五年。
离开那座地狱般的暗卫营,他已经十八岁了,而萧戈也已经二十一。
他成了萧戈的侍卫,也是萧戈的男宠。
没人知道他曾是常棣王府世子白月庭,萧戈给了他重新取名的机会。
白月庭犹豫了很久,忽然想起月初小时候给他取的字——牵竹。
当时虽是玩笑,但他却一直用了下去。
牵竹。
竹,音似术。
白术,乃草木之名。
“术”亦可作,邑中之道也。
白术,好听,亦好记。
……
夜色沉如水,满庭银屑落。
白月庭从温泉池中裸身而起,一只手忽然拉住他跨上台阶的脚踝,披散着墨色长发的男人邪佞地笑道:“才刚下水就不洗了?”
白月庭低头看了眼,萧戈的手抓着他的脚踝,指尖顺着跟腱慢慢爬上他的小腿。
“下来。”萧戈靠在水池边,微微眯起眼睛。
白月庭垂眸与他对视了片刻,缄默地重新走进温泉池,被萧戈一把拉进怀里,手掌顺着腰臀慢慢上移,抚摸着他早已不再纤细的腰背,五年的训练,他的身体变得强健,身材挺拔修长,肌理匀称,裸着身体的时候最是诱人。
“又不是第一次做了,还想着跑?”
萧戈将两人位置调换,把白月庭压在水池边,低头咬住对方的喉结。
白月庭靠在水池边闭上眼睛,沉入水中的手缓缓攥成拳,但温顺地仰头承受萧戈的啃咬。
喉结被啃得发红,留下了一排牙印,白月庭眉头颦蹙,密密麻麻的痛从身体传到大脑,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手指和脚趾微微挛缩,脸上的表情也由平静变成了隐忍。
萧戈低头咬他的乳尖,健壮的胸肌微微鼓起,乳粒更是一咬就红得滴血,白月庭忍不住低喘,抬手咬住了手腕,才没有发出过于淫糜的叫声。
萧戈从水池里站起来,将白月庭抛到水池边的玉石板上,按着他趴在地上,从后面压在他宽阔的背上。
“还是那么能忍,有本事就一直不要叫。”
萧戈拍了拍白月庭挺翘的臀瓣,两手抓着紧实的臀肉分开,将已经硬挺的分身抵在他股缝。
没有润滑的菊穴,被烙铁般的肉棒一寸寸顶开,里面干燥又温暖,只是进入时举步维艰。
“呃——”白月庭脸上表情痛苦,伏在地上,手臂青筋暴起。
萧戈没有耐心,猛然将整根肉棒捅进去,两人交合处很快渗出淡红色血丝。
白月庭额头冒汗,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得很紧,硬邦邦的,趴在水池边张着唇呼吸。
……
银月如钩,温泉池附近的廊檐下只挂着一只橘黄色灯笼,吱吱呀呀轻摇慢晃,漫天星辰如细碎银屑,从高墙外吹来的凉风,散了交迭在一起两人身上的汗水,隔墙之外,靡靡晚风卷来桂花暗香,馨香可比滇香于金炉中烘焚,合衬秋月白露,恍若旖梦幽长。
白月庭被撞得意识飘零,躺在石板上迷茫望着空中月钩,一手抵着萧戈的肩膀,一手握住腿间的淫根上下滑动,张开的双腿被萧戈按在身体两侧,承受着对方悍莽的挞伐。
萧戈看着他由清醒到失神,在情欲侵蚀下堕落,狠狠地插进旱道深处,碾磨着他甬道内那颗软软的栗子肉,看着他猛然睁大眼睛,双腿抽搐着射了身,浊白污了两人躯体,萧戈看着却笑得张扬邪肆,低头舔着他的唇瓣,轻声呢喃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淫贱,多下流,白月初要是看到你这个样子,还敢认你吗?”
白月庭后庭猛然收紧,夹住了萧戈坚硬的性器,脸色通红地与他对视,眼底隐隐有怒火燃烧。
“我自甘堕落,日夜与你媾和便罢,但你莫要在这种时候提月初。”
萧戈抽了半寸,狠狠顶弄进去,掐着他半硬的分身,低头将他唇瓣咬破,吮着他唇上的血,含着气音恶劣地笑道:“我偏要,以后还要在她面前干你,把你这骚屁眼捅烂,让她看看她的好哥哥在本世子身下又是怎么一副骚样。”
“萧——”
白月庭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萧戈便低头含住他的唇,重重地吮吸他的舌尖,将他的嘴堵住,只能吚吚呜呜含糊着叫,声声调调连不成句。
题外:
这个时候的月庭还是记得月初的,后来就不记得了。
楚州谣 第67章:发作(微hbl)
月初思索良久,决定还是要去一趟林山县。
宫锦的手下给她传了一封信,林山县幼童失踪之案若不尽早厘清真相,恐为大祸。
信中还提了一件事,四相城驻军将领束封之女随家人到林山探亲,失踪了。
恐怕也是遭了林山县那伙贼人毒手。
若是能抓住这个机会,月初可将束封收入麾下。
束封手下六万大军,长年固守四相城,提防萧国昌州与邻国锦丘,因位置十分要紧,所以朝中无人敢替,以致于梁帝继位这么久,还是把四相城守边之重任交给了束家军。
至于雍兰泽和太史子周路上救的几个孩子,月初没有带着回林山县的打算,只是画下了孩子的画像,让宫家的商队带着叁个孩子先找地方落脚,等林山县案子水落石出,再将孩子送回去。
到了林山县,宋沉寒找牙行的牙人看了几处房子,和白术商量过后,决定租下城北的一处院子。
林山县因不少幼童失踪,哪怕是闹市,如今也是人迹寥寥。
马车穿过闹市,最后抵达了冷清的林山县城北胡同,胡同内是一户大院。
院子的主人最近惶惶不可终日,家中四五个孩子简直就是挂在狼嘴边的肉,所以家里长辈一合计,拍板决定拖家带口迁到了燎山城避祸。
因为走得急,院子又大,且又不打算卖,只是租出去,所以挂在牙行许久也无人问津。
白术和宋沉寒捡了个便宜,一个月租金二两,押了一个月,所以一共只花了四两银子。
宫锦的商队给他们备了不少东西,还准备了一辆马车,宋沉寒将车赶到后院,将门槛拆了,把马车赶紧院子里,这才准备将车上的东西卸下来搬进屋子里。
白术将月初抱着放在轮椅里,让雍兰泽和太史子周帮忙收拾院子。
白月初靠坐在轮椅上,仰头看着头顶繁茂的枣树,枝叶茂盛,结了不少青色的小果子。
白术将空荡荡的厢房收拾好,走到她身后,也看向枣树:“想吃枣子吗?”
“现在还没熟,要不一会儿我去街上看看,能不能买到别的水果。”
白术进青丘的时间也不短了,这么长时间也大致摸清楚,青丘国土虽没有萧国大,但是物产非常丰富,尤其是水果种类繁多,而且青丘地处偏南,水稻一年能收两季,所以这里的粮食价格比萧国也要便宜许多。
的确是个物阜民丰的地方。
萧国这么多年,一直想把青丘打下来,未尝不是有这些因数在里面。
若是能将青丘划入萧国境内,这里甚至可以成为萧国的第二个粮仓。
……
月初回头看了他一眼,摇头道:“不用,你和宋沉寒去买些日常用的就行了。”
白术蹲在她身前,双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这段时间水路陆路颠簸不断,她又瘦了好多,吃饭也不太行,眼下已经有些脱相了。
“你得好好吃些东西。”
月初没说话,不是她不想吃,而是真的吃不下。
她现在吃多了会吐,呕出来的东西掺着血丝,脏腑也一直疼,只是不剧烈。
一路上,白术和宋沉寒已经很尽心尽力地照顾她,但她的身体已是强弩之末。
“要不,还是找个大夫看一下吧?”
白术有些担心,这几天他才真的意识到,她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她的身体快不行了。
更不用说行房。
可是她不愿意看大夫,船上的大夫诊过一次脉,也只是徒劳摇头,劝她早日准备后事,开了一些镇痛安神的药物,其他的根本治不了。
要是太史津在就好了,白术不止一次地想过。
太史子周连家学都没学到叁成,根本不顶用。
月初摇头:“我清楚我的身体,治不了。”
“今明两日,怕是你情蛊会犯,你自己做些准备,我……”月初摸了摸他的耳朵,“我可能帮不了你。”
这个时候情蛊发作简直就是要命,白术也不敢闹她,只能自己想办法解决,再将精水灌进她体内。
“我知道。”
……
宋沉寒站在院子门口,回头看了两人一眼,心情也十分沉重。
因白月初身体每况愈下,他们这一行人气氛也越发沉闷。
不用说雍兰泽那小子被教训了几回,现在彻底变成了个闷葫芦,太史子周倒是还会说几句话,但也总是避着白月初和白术。
而且他也知道为什么这两人总是没羞没躁的交欢。
原来这世上竟然真的有情蛊,这么邪门的东西,究竟是怎么养成的?
虫子钻进身体里,想想头皮都发麻。
月初看了眼正在发呆的宋沉寒,垂眸拉了腿上的薄毯:“晚上你让宋沉寒自己准备一下,他能帮你纾解,这事不是第一次了,你慢慢习惯就好。”
白术没说话,握紧了拳头。
月初知道他还是不情愿,他不喜欢和别的人欢爱,哪怕已经有过无数次经验。
“情蛊平息之后,你帮我办件事。”
白术抬眸望着她:“什么?”
“查查林山县的失踪案,我大致是有些头绪的,但具体的还要你跑一趟。”
白术不会拒绝她的要求,自然一口答应了。
只是他有些不放心:“若是我出去太久,雍兰泽和太史子周那两个,你打算怎么办?”
她的安危,他不能不顾。
“无须担心,我自有打算。”
算算时间,太史津差不多也该查到林山县来了。
这情蛊委实麻烦,还是得尽早给解了。
……
夜里落了雨。
月初倚在床榻上,估计是受了凉,有些发热。
不过太史子周抓了药,煎好服下后,她身上的热度就缓缓退了,只是人还有些昏沉。
白术点了太史子周和雍兰泽的昏睡穴,便没有再管两人。
他不愿意去别的屋子解决情蛊发作,宋沉寒只能跟着进了月初的房间,将门拴上后,自行开始脱自己的衣裳。
两人都已经冲凉洗澡,可是白术没一会儿又出了一身薄汗,身上雪白的亵衣又被洇湿。
他情蛊已经开始发作,玉白色的脸颊泛着红,身体燥的不正常。
白术有些烦躁,看着侧躺在床上,不知道睡没睡着的月初,回头看了眼裸着上半身的宋沉寒,他放下屋内的帘子,挡住了床榻上的视线,转身将宋沉寒按在门板上,沉着一双深黑色的眸子,手压在门板上紧握成拳,最后还是主动吻上了宋沉寒的唇。
宋沉寒解开他亵衣松松垮垮的系带,将他身上湿透的雪色亵衣丢开,摸着白术劲瘦的腰线,忍不住轻轻吁出一口气,手指顺着白术的腰窝慢慢下滑,钻进了他的亵裤内,裹住他的臀瓣慢慢揉捏。
白术难受得移开唇,压在宋沉寒肩上微微发抖,喘得又欲又重,极为色情。
两人薄薄的亵裤相贴,白术将硬得如铁的火杵压在宋沉寒胯上磨,微微阖着眼皮,任由宋沉寒一指试探着插进他的菊孔,忍耐了几息,闷哼了一声,张口咬住宋沉寒肩膀上的肌肉。
楚州谣 第68章:骑乘(高hbl)
宋沉寒偏首垂眸看白术一眼,他的脸和耳朵都红得厉害,就连脖子上都鼓着青筋,一看便是在隐忍。
他左手环住白术腰背,右手中指缓缓沉入他股间细缝,一点点压着他菊穴内的软肉推进。
白术没做什么润滑,但天赋惊人的后穴已经熟稔地推挤着入侵的异物,他的指尖慢慢沾了一层温热的水渍,全部蹭在了白术的臀缝和臀瓣上。
扯掉白术的亵裤后,宋沉寒察觉到他身体抖了抖:“去榻上?”
白术没怎么迟疑,缓了缓,站直了身体,转身走到小榻边,看了眼一帘之隔的拔步床。
只能看到模糊的倩影,这样也好,看着她的身影臆想,高潮的时候也不会那么空虚。
白术躺在小榻上,一脚踩着下面的承足上,一条腿踩在小榻边沿,宋沉寒分开他双腿,坐在承足上埋头压在他腿心,双手掐着他两瓣臀肉往外分,伸出舌尖在他会阴的金环上舔了一下。
白术撑着身后,微微眯起眼睛看向宋沉寒,心思一时间万分复杂。
他浸淫房事已久,后穴也入过不少男人的淫根,但是鲜少有人会像宋沉寒这般,用唇舌抚慰他私处的。
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陌生得很,总觉得他是在讨好。
可是宋沉寒平时以月初的话为主,对他算恭敬,但绝对没有太多讨好之意。
是怜悯吗?
怜悯他一个男人,只能被男男女女肏烂屁股?
……
一颗阴囊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白术意识有些飘远,紧紧抠住身下的垫子,将左腿架在了宋沉寒肩上,一只手摸着自己坚挺的性器上下撸动,喉中却无意识地发出低沉又舒服地喟叹。
哪怕和不喜欢的人做,舒服了也依然会叫。
白术有些自嘲地想着,掐着性器的手指越发用力,深粉色的圆钝龟头很快涨成紫红色,小孔中溢出几滴透明的前精,从顶端慢慢流淌而下。
“啊哈——”
两颗滚圆的阴囊全部裹在嘴里嗦,白术身体微微抽搐,性器涨得越发粗壮。
宋沉寒将盒子里的玉势取出来,摸了一层油膏在上面,两指在屁眼里探了探,按在熟烂的软栗子肉上,白术闷哼着松开了握住性器的手,捂住嘴才没有丢脸的浪叫起来。
手指撤出去,他悄悄松了口气,冰凉的玉势随之破门而入,没有任何停顿地一插到底。
跨间坚挺粗硕的茎身狠狠弹跳了两下,白术不再去看自己身下,闭着眼睛享受宋沉寒的服侍。
玉势插进去后就没动了,白术胸膛剧烈起伏,感觉到胸前两粒被有些粗粝的舌苔舔过,牙齿咬住时力度不是很大,时不时会拽着他的乳环。
宋沉寒脱了亵裤压在他身上,两具滚烫的身体贴在一起,温度变得越发高,白术眼皮颤了颤,发现宋沉寒那根东西压在他的性器上磨蹭,两人小腹间挤压的力道让性器微微疼,但又有点舒服。
太慢了。
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做完?
白术浑浑噩噩之际想的却是这些,可是宋沉寒就是慢得很,也特别能磨人,就跟他平时做事一样。
“你能不能快点儿?”白术声音哑着,眼睛已经有些红。
宋沉寒愣了一下,问道:“我不挺快的吗?”
白术看着压在他身上的宋沉寒,默了几秒,忽然翻身将宋沉寒压倒,长腿张开跨坐在他腿上。
看着两人都勃起后粗悍的性器,白术愣了几秒一只手拢住自己和宋沉寒的淫根,按在他小腹上,挺动着腰臀快速摩擦,宋沉寒脸色微变,半撑着身子看着两人厮磨的下半身,一张老实憨厚的脸涨得通红,没想到一上来就这么猛。
感觉有些疼,主要是没什么润滑,两根东西又被使劲按压着,感觉皮都要磨破了。
“你轻点儿……”宋沉寒怕真的磨出血。
这才刚开始呢,他情蛊发作那么强,把他弄得硬不起来,白术自己拿玉势捅么?
“你要是动作快点,我也不至于这样。”
白术也磨得疼,哪怕龟首溢出了前精,但是那几滴东西哪够润滑。
宋沉寒从匣子边上摸到一盒油膏,打开递给白术:“用这个。”
白术嫌弃地看了眼,劣质的油膏呈现棕黄色,还有一股非常劣俗的香味儿。
不太想用。
“快磨破皮了,你还那么讲究?”
宋沉寒见他不想用,挪开他的手,挖了一团油膏涂在白术的茎身上,又弄了一团抹在自己的性器上。
白术感觉油腻腻的,不想用手碰,但他现在难受得胸口燥热,感觉鼻腔都像是在喷火。
此一时彼一时,只能将就。
再度拢住两人的阳物,他皱着眉用力地压着宋沉寒摩擦,后穴还在不断收缩挤压玉势。
玉势快被排挤出去时,他会稍微停顿一下,用手将玉势重新推进体内。
哪怕后面夹着一根,但是根本不顶用。
白术因为情欲始终得不到满足,脾气有些上来,俯身张口咬住宋沉寒右乳尖,房间内只听宋沉寒高亢的叫声,被白术一把捂住了嘴。
“你把嘴闭紧,不准叫!”白术气结。
宋沉寒被欺负得只想快点从这个屋子离开,白术这人真的……人前一张脸,人后一张脸。
就这脾气,鬼受得了他。
宋沉寒有点后悔,管他去死。
……
白术射不出来,只能折磨宋沉寒。
宋沉寒感觉孽根火辣辣的疼,也一点儿都射不出来。
没办法,他只能摸索到白术后穴,将那根玉势拔出来丢在一边,费劲儿地拨开白术的手,扶着又疼又肿的性器直接顶在他菊孔上,按着他的腰狠狠压下来,两人彻底结合为一体。
白术咬着牙关身体发抖,骑乘的姿势入得太深,他有些控制不住,前面怎么折腾都没能泻火的性器,忽然因为这悍然一击,龟头高高扬起喷射出一股精液,全部射在了宋沉寒的胸膛和脸上。
总算是消停了。
宋沉寒松了口气,身下被男人的后穴夹得太紧,他咬着牙才没有一泻千里。
扶着白术的腰臀慢慢顶,坐在上面的白术才慢慢回神,按着他的腹部自虐一般,抬臀又猛然压下,速度飞快。
两人都有些失控,白术不管不顾地夹着臀,疯狂地磨着身下的肉棒,大颗大颗汗水从额头鬓角滚落在两人的肌肉上,腰腹部收得很紧,能看到明显的肌肉线条和轮廓。
“我不行了。”宋沉寒有些受不住,抱紧了白术的腰身,撑着身体从榻上坐起来,“你慢点儿,这样我要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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