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州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太叔笔言
白术:“……”
太史子周脸色青紫,猛然抬头看向白术,他瞳孔微微紧缩,整个人陷入巨大惶恐之中。
“不行。”
太史子周气愤得涨红了脸,看着白术的眼神也有些不善,他不想被白术调教,这男人看着英武不凡,像个正常又尽责的私卫,但他又不瞎不聋,白术这两日私下是什么模样,他怎么可能半分都猜不到。这人是被调教过的性奴,虽然没有那些奴才卑躬屈膝样子,可身子却浪荡成性,跟南风楚馆里的兔儿爷一样,卑贱下作又肮脏。
月初和白术均看着气呼呼的太史子周,白术忽然冷笑了一下,转头道:“行,我帮你调教他。”
月初若有所思地看着太史子周,但对他没多少同情。
太史子周是干净的,像高山冬雪一般,未曾被玷污过。
这样的人与她和白术是截然不同的,哪怕他有再多同情心,却也从骨子里瞧不上出身泥淖的风尘妓子。
可是,掉入了她的网,他怎么可能干净一辈子。
……
宋沉寒在西屋照顾雍兰泽,灌了一碗药,雍兰泽的烧很快就退了,但一直没醒。
东屋内春色融融,月初坐在榻尾,方形的矮桌架在榻上,她倚在矮桌边翻看着《隶川游记》,屋内另一角,太史子周被白术吊起来,整个人悬挂在屋内正中间,衣裳被扒得干干净净。
白术取了竹筒给他灌了叁次肠,第一次十分艰难,排泄的时候他也十分抗拒,最后被白术一拳砸在肚子上,整个人蹲在马桶上边哭边泄,他的自尊与骄傲被白术彻底碾碎,踩在了脚底。
白术虽讨厌太史子周,但下手却很有分寸,浣洗叁次后便将他吊起来,脚尖堪堪踩在地面上,从匣子里取了一颗红色药丸塞进了他菊穴,便坐在榻边为她研墨,看都不看太史子周一眼。
那药是炼制的固态媚药,置入穴中很快会化掉,药效难比春情花露,却是青楼中最常见的媚药,起效快,药效强,但人的神智并不会受到影响,只会感觉身体发热,情欲上涌,药水浸湿的地方瘙痒难耐。
意志力强悍的,这药效扛上一个时辰便能过去。
如今这种媚药对白术效果一般,顶多就是让他难受些,但并不会失去理智,屈服于身体欲望。
可太史子周并未尝试过这种东西,甚至未曾破处,所以媚药塞进去不到一刻钟,他的身子就软得像柳条,粉白色的势峰从仄仄密密的黑森林中突兀翘起,玉白色的皮肤透着诱人采撷的红粉,阖着双眸拧眉扭动身体,股缝间淡红色的液体顺着腿根往下流淌,喉中隐约泄出难耐的低吟,但白术没给他机会,直接把他嘴给堵了。
月初对两人之间汹涌的暗潮,和屋内翻腾的情欲,视若无睹。
她扶笔蘸了浓墨在纸上书文,隽秀的字体劲瘦而有风骨,与她素常温润的气质大相径庭。
“去过隶川吗?”月初整理完一页,轻轻吹干墨迹,头也不抬地问道。
白术扶着松烟墨,摇了摇头:“隶川在都府以北,怀海王府在萧国边南,我亦是出生于边南之地,只随世子去过皇城都府,再往北便没机会见过。”
月初搁笔静默了几秒,笑道:“有机会,你得替我去看看。”
白术捏着墨锭的手僵了僵:“以后带你去看。”
月初只是笑而不语,他这话根本不现实,萧国不灭,她这辈子都不会再踏足。
萧国若是没了,到那时白术怕也不在她身边了。
月初不想与他说这些,便转换了话题:“我听说隶川的冬天冰封千里,横穿隶川的怒川江会在叁九寒天结上厚厚的冰层,怒川江的水多含泥沙,所以冰层都是黄褐色的,怒坝的瀑布也会挂上厚厚的冰棱,堪称隶川一大奇景。”
白术低头扫了眼她手中的文稿:“游记里写的吗?”
“写了一点点,《北文经注》中有记录隶川的怒川江。”
月初说得极尽详细,白术没看过这些书,但对怒川江有些影响:“我随侍去都府时,负责为世子打探朝野内外的消息,对怒川江有些印象。”
“约是德康叁十一年冬,沙北叁关被突厥人攻破,怒川江本是沙北叁关第一道天险,但在冬天结冰后却会失去优势,北突厥部落冬日难熬,会南下抢掠沙北边城,那一年更是动了五万大军压境,将沙北地区四座城池一扫而空。”
“当时萧国派了安北节度使迎战,安北节度使手握八万大军,龟缩武庭县不动,以粮饷不足为由迟迟不发兵,所以德康叁十一年边北饿殍遍野,路边随处能见到死尸。安北节度使对朝廷有怨,朝廷拿他也莫奈何,问罪不归,朝廷也不敢夺他兵权,生怕好不容易安定的萧国再起内乱,所以那件事最后还是大事化小。”
月初眉头微颦:“边北死伤无数,安北节度使缘何不发兵退敌?”
粮饷不足的理由肯定是假的,德康叁十一年间,那时青丘与萧国已停战叁年,萧国修生养息并无战事,不该粮饷不足。
楚州谣 第61章:细鞭(七更)
白术脸上露出一丝讥嘲,慢慢解释道:“当时的安北节度使是定北侯卢震元,手握边北大军,嫡子和正妻皆留在都府为质,可惜嫡子那年秋因与国舅起了争执,最后被人推攘不甚从青楼栏杆翻下去当场摔死,定北侯夫人闹到了御前,但圣人晚年色令智昏,新封了继后,十分袒护外戚,所以国舅虽挨了罚,但并未让定北侯府满意。”
“定北侯夫人一怒之下殿前撞柱,虽未当场死亡,但送回侯府救治,没过七日便也跟着世子去了。”
“定北侯痛失夫人与嫡子,对朝廷自然怨愤,所以圣人派他北上扛敌,他百般推诿,以致突厥祸害了无数边北百姓。”
“朝廷被他逼得不得不重新准备粮饷,户部掏了两百万两白银,送到了武庭县,安北节度使才发兵北上,不过突厥人已抢掠得差不多,大半兵力撤回了怒川江以北。定北侯算准了时间,避开了五万大军锋芒,将残留在边北叁关的突厥人逐个击破,捞了不少军功。”
“这一战损得是朝廷的脸面,却是定北侯一人得力。”
月初听得津津有味,很是上头:“他怕是也不得善终。”
手握重兵,在萧国都府又无牵无挂,朝廷根本无法牵制住安北节度使,可以说只要安北节度使有逆反之心,随时都能带着八万训练有素的大军自立为王。
八万大军说多不多,但说少也不少,萧国压在北方所有的兵力和守军,堪堪不到四十万。
其中西北的西疆二十万大军不能擅自调动,西疆大大小小十叁国,平时看着是一盘散沙,但真要打起来立马拧成一股绳。二十万大军有个风吹草动,西疆那边就能立刻挥兵打过来。
而东北八万大军也是不能调动,谨防乌氏部族联合其他部落横跨黑江,南下直逼皇城都府。
剩下的是零零散散驻守各州府的守军,兵力分散,且多为封地内的私兵,不给够好处,这些封地上的王侯根本不会动一下。
白术微微颔首,补充道:“定北侯德康叁十四年战死的。”
月初挑眉:“战死?”
白术有些讳莫如深,月初轻轻笑了一下:“以你方才所言,定北侯卢震元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他对民生疾苦与否根本不在乎,怎么舍得战死沙场?”
白术知道瞒不过她,只道:“战报上说是战死的。”
“不过据王府内部的消息,卢震元是被其庶弟卢肖伯暗算,死在了兵败回城的路上。”
月初指尖在桌面轻点,嗤笑道:“现如今的安南节度使是卢肖伯,不过事到如今都没能成功赦封侯位,我倒是有所耳闻。”
卢震元不是个好人,任安北节度使十几年,辖地内赋税很重,大半入了他的腰包,这人贪得无厌,却非常擅长用兵打仗。
而卢肖伯和卢震元一比,完全就是个小人,既没有领兵作战的才能,又与卢震元一样,贪婪无度,能安稳扎在武庭县与突厥对峙,还要感谢他当初选了个可靠的将才,才算坐镇边北安枕无忧。
月初有关注过萧国局势,对萧国来说,西疆、青丘与突厥,这叁国接壤之地最为要紧。
锦丘梁丘人口不多,打起来也只是小规模的战争,只要青丘不参与,萧国边南就不会慌。
西疆最为麻烦,但西疆十叁国惯会捡便宜,鲜少主动开战,一般都是萧国其他边境有异动,调动西疆守军,他们会捉准机会立刻探出爪子,在西疆边境狠狠捞上一笔,等军队调遣回来时,他们又重新缩回去。
在青丘崛起之前,萧国最讨厌西疆人,因为打也打不痛快,赢了也很憋屈。
至于突厥,游牧部落,缺东西就南下横扫,扫荡结束拍拍屁股走人,留下千疮百孔的城池。
突厥人起兵攻城,只为了可持续薅羊毛,一年一茬。
……
月初与白术聊一会儿,然后继续校注。
她打算翻阅完各地经注,还有乱七八糟的游记,青丘境内她基本都了解,可以准确无误地撰写一本水经地质杂文,至于萧国和其他国家,可能还要托人找些资料。
这些地质杂书于她来说有大用,除却这些杂文,她还得再继续研究研究天工偃术。
被吊着的太史子周白净的脸上已满是胭脂色,痛苦又难耐地喘息低泣。
他长得精致秀丽,哭起来也是美人垂泪,梨花带雨,腰臀下意识挺动,两腿间的地面积了一小滩淫水,两瓣白嫩的翘臀紧实地夹着,硬挺的分身涨成深粉色,圆圆的龟头不断滴着眼泪,可是没有摩擦没有挤压,没办法获得快感,他只能硬着射不出来。
白术起身道:“时间差不多了。”
月初抬头朝太史子周看了眼,点头道:“再有两刻钟应该就一个时辰了。”
白术从匣子里取出一条鞭子,月初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他这细皮嫩肉的,怕是经不住你一顿打。”
白术愣了一下,笑道:“不会伤着,这鞭子本就是调教用的,打下去疼,却不会受伤,顶多就是皮肉红一阵。”
最关键是落下去的力道和位置都有讲究,这些东西他切身体会过,慢慢就能摸索出规律来。
太史子周看着白术靠近,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
他真是太讨厌这个男人了,不仅用手指插进了他谷道,还用温水灌入他后庭,逼他在人前排泄。
白术将两颗乳夹夹在他乳头,太史子周顿时面色痛苦,脚尖都站不稳,大腿更是一直在颤抖。
“呜呜——”
白术捏着鞭柄戳在他硬得生疼的分身上,看着这根嫩生生的玉茎,他心情莫名有些差,白月初眼光是真的好,这小子看起来脸嫩年纪小,但本钱很是雄厚,关键还是处子,颜色非常的漂亮。
他在教坊司待的时间不短,深知大多数教公和贵宾多喜欢这样玉茎生嫩漂亮的男人,玉茎颜色好看,一般菊穴颜色便也不会太差,若是分身尺寸再大一些,那便更为讨喜。
他自己的茎身和后穴颜色都偏暗,肤色也偏暗,哪怕用药调理过无数次,还是没有那种新鲜生嫩的感觉,所以当初被调教时受了很多羞辱。
而太史子周明显占了所有的优点,比他的身体更有优势。
楚州谣 第62章:羞愤
白术收回视线,绳子缠着太史子周右腿膝弯吊起来,看着他仅左脚尖着地,支撑得很是艰难,走到他身后将手探入分开股缝间,一把摸到了水淋淋的洞口,粉色的穴口紧闭却蠕动不止,细如菊丝的褶皱间渗出淡红色的淫水。
他手在洞口揉了揉,太史子周顿时剧烈地晃动身体,扭腰摆臀挣扎着躲开他的手。
“唔——”
太史子周试图回头,但还未求饶成功,一根细细的鞭柄便浅浅插进了他的后穴。
他瞪大了水润的眼睛,眼泪从眼尾嗒嗒地往下掉,在白术浅浅抽送下,又害怕又欢愉,最后看向单手托腮望着他的白月初,眼神乞怜着,期盼她能帮自己解脱。
白术只是短暂地抽送了几下,并未满足他饥渴难耐的菊穴,绕回他身前,手中的鞭子突然甩在他两颗红彤彤硬邦邦的茱萸上,两枚乳夹上的铜铃亦是一震,叮叮当当甩动起来,不过片刻,太史子周小小的左乳便肿了。
太史子周痛苦地呜咽,他颤抖着想退缩,但绳索束缚着他年轻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看着鞭子落下,有时很轻,有时突然加重,他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眼泪彻底失控。
不到一刻钟,他白皙漂亮的胸膛和腰背已经遍布淡红色的鞭痕,白术在他身后扬鞭,忽然一鞭抽在他股缝间,太史子周全身剧烈颤动,压抑的嗓音骤然提高,痛苦的晃动右腿,吊起的右脚背更是紧紧绷着,脚趾蜷缩在一起,隐隐有些抽筋。
月初无奈地摇了摇头,这调教看起来也就那么回事,虽说用鞭却也不会打得皮开肉绽,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毕竟白术是正经调教出来的,和她不一样,她是在反反复复受伤,无数次濒死边缘调教出来的,她不知多少次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才一步步活着走出萧国都府。
这种鞭形落下去的时候很轻,痛感有,只不过在情欲高涨时被无限放大,身体特别敏感罢了。
白术不敢伤太史子周,应该是怕她责难,太史子周身上一道伤口都不会留。
又是一鞭落下,起初落点不定,落下时抽在了那根挺翘的分身上。
太史子周哀嚎出声,被这一鞭直接抽射了。
大概是身体年轻强悍,射的又浓又多,还很远,浊白的精液飚出一道弧线,落在榻下的绣鞋边。
白术将他口中填塞的帕子拿开,伸手安抚似的揉捏着两枚涨红的玉卵,太史子周鼻音极重,声音哭嚎的有些嘶哑,厌恶道:“别碰我。”
白术垂眸静静看着他,勾唇嘲讽道:“还想再来一次?”
太史子周瑟缩了一下,咬紧了牙关不敢再挑衅他,被抚慰的玉卵突然遭到重重一击,整个人顿时高声痛呼,紧紧闭着眼睛,再也忍不住大声哭起来,屋内还有连绵的水声响起。
白术站在他身后垂眸看着他颈侧跳动的血管,在他耳边轻嗤了声:“真是敏感不禁逗,捏一下就失禁了。”
太史子周羞愤欲死,腿间的玩意儿被他掌控住,在两人面前排泄又失禁,自尊已分毫不剩。
他后悔了。
后悔答应白月初,以自己为交换。
他想回家。
……
白术扯掉他胸前的乳夹,太史子周又一次痛苦地低叫,将绳索全部解开,他已经彻底站不稳。
白术看着他万分嫌弃,但还是在月初眼神示意下,扛着他丢在床榻上。
媚药药效已快结束,太史子周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窝在角落里微微颤抖,他身体还是很难受,敏感得很,前面泄过一次很畅快,但后面最最羞耻的地方,想伸手去按压抚慰,但想着屋内还有两人,他羞耻地蜷缩着脚趾不敢妄动。
月初将一根尺寸娇小的玉势丢在他怀里:“自己解决。”
太史子周想将玉势丢开,但又怕被惩罚,盯着那根白色玉石雕琢的淫具,咬着下唇怒不敢言。
月初合上书册,垂眸问道:“不想用这个,那我叫宋沉寒过来,让他替你解药。”
“不要。”
太史子周红彤彤的眼睛瞪着她,他眼皮哭得有些肿,看起来可可怜怜,娇弱得像朵难堪风雨的月昙花。
月初将衣袍盖在他身上,太史子周犹豫了几秒,没捡那根玉势,右手缓缓探到身后,中指试探着揉了揉菊穴,整个人像是被撒了软筋散般,力气一下子就被卸掉,他发出了难堪的低吟与细碎的呜咽声,低头咬住衣袖慢慢将中指推进自己热乎乎的谷道。
他眉宇皱的很紧,身体弓着像虾子,喘息了几下才慢慢抽送着中指。
月初摸了摸他汗湿的鬓角,浅浅低语:“你这才受了多大点苦难,子周,你可知这十年我都是这般过来的。”
太史子周动作顿住,微微睁开眼看着她苦笑的脸,张口咬住她指尖,犬齿用力险些将她指头咬出血痕。
月初细眉分毫不动,指尖压着他的软舌,拇指指腹慢慢擦过他饱满晶莹的下唇。
白术看着两人,总觉得其中藏着若有若无的羁绊,他看着心口发苦,却也毫无办法。
调教太史子周只是个借口,她只想逼太史子周听话罢了。
一场简简单单的调教便可看出,太史子周的心智不够坚定,甚至连雍兰泽可能都比不了。
……
太史子周将手指抽出,他不愿意再碰后面了,虽然难耐依旧,但感觉还能忍一忍。
他张口松开月初的手指,看着几乎快要见血的牙印,伸出舌尖慢慢舔着。
月初感觉到他的乖顺,叹气道:“再忍忍药效就过去了。”
待药效一过,太史子周悄然松了口气,将身体清理过后,套上帛裤,光着膀子,抱住衣衫就夺门而出。
月初看着他跑得跟兔子似的,与白术对视了一眼,忍俊不禁:“倒是有些意思。”
白术也没想到太史子周还有这么一面,洗过手后,轻哼道:“倒是挺会装。”
不过,跑得了初一,跑不了十五。
白术将床榻整理好,又将笔墨和书本纸张全部放回远处,栓好了屋门,弹指将灯熄灭,上床将软玉温香拥入怀中。
楚州谣 第63章:就酸
太史子周一口气跑回东屋,屋内只点着一盏油灯,光线昏眛不明,他的动静闹得不小,惹得本在打瞌睡的宋沉寒惊醒过来,下意识看向火急火燎将门拴住的太史子周。
“啧——”宋沉寒看清人影后,牙忍不住酸了一下。
太史子周温声转过头,看着宋沉寒毫不避讳的视线,尴尬地想要用脚抠地。
他只穿了一件帛裤,连上身的中衣都没穿,白皙修长的身子上全是红艳艳的鞭痕,左乳尖上的铃铛往摘了,刚刚只顾得躲着两个魔鬼,连身上细微的疼痛与不适都忘了。
太史子周垂眸看了自己一眼,脸红得要烧起来,侧身拽掉乳夹,疼得他嘶嘶吸气。
将中衣套上后,他冷静了几秒,才走到雍兰泽榻前:“他的药喝了吗?”
宋沉寒微微颔首:“高热已经退了,药中有镇痛安神的成分,这会儿睡得正熟呢。”
太史子周将指尖搭在雍兰泽手腕内侧,确定他身体并无其他异常,悄悄松了口气。
宋沉寒起身从包袱里拿出一只粗瓷瓶:“这药你拿去用吧。”
太史子周看着放在桌上的小瓶子,神色复杂地看着宋沉寒一眼,犹豫了片刻,小声问道:“那两人……一直都是如此吗?”
宋沉寒笑着说道:“你指的什么?”
“房事。”
太史子周声音很轻,但宋沉寒还是听清楚了。
宋沉寒沉吟片刻,答道:“自我遇见他们后,便一直如此。”
“你逃不出掉的话,就得慢慢习惯这种生活。”
宋沉寒偏首看着无知无觉的雍兰泽,唏嘘道:“白姑娘愿意碰你,意味着你还有价值,至于这位小兄弟……白小姐能不能让他活着离开,还很难说。”
太史子周觉得他们这一行人都是疯子,可是他现在也不敢忤逆白月初,刚刚被鞭笞的羞耻感还未褪去,眼下又被灌输了这么一通话,他整个人都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鞭子留下的红痕微微发热,会有一点点痛,最痛的是胸前两粒,还有被抽肿的股缝,与被灌肠又遭鞭柄捅开的菊穴,玉茎也有点疼,抽在他坚挺性器上的那鞭不仅直接让他泄身,还留下了很大的阴影。
那种疼痛与快感密密麻麻交迭的滋味太吓人了。
以后一定要避着那两人走,不然他这辈子真就完蛋了。
“早些休息。”
宋沉寒不欲与他多聊,困顿不已地爬上另一张小榻,将被子拉好,侧躺着睡去。
太史子周看着瓷瓶犹豫了许久,将药攥在掌心,退掉衣裳和帛裤,小心翼翼地上着药。
药瓶虽然不太好,但熬制药膏的药材却不错,药香味儿让他内心稍稍安定,指尖在红痕上慢慢将药膏推开,只是碰到红肿的乳尖时,他咬着牙才没泄露颤音,至于臀上的伤痕他根本不想管,但是不擦药晚上肯定会一直睡不着。
全身涂完药膏后,他趴在枕头上重重吁出一口浊气,太难受了。
太难熬了。
……
次日清晨,太史子周醒过来时,身边的雍兰泽已经醒了。
他正跟自己较劲儿,努力想要自己下床。
太史子周立刻翻身坐起,扶住他的肩膀,一手托着他背后:“你想做什么?我帮你。”
“去茅房。”雍兰泽脸色十分难看,夹紧了腿,声音又小又弱。
太史子周也有些尴尬,但还是扶着他去了茅房。
两人刚走出屋门,就看到院子里一静一动的两人。
白术穿着单薄的寝衣和黑色的裤子练剑。
他的剑又快又狠,气势如虹,剑风一扫,墙下的枣树枝丫便齐齐断落。
白月初坐在轮椅上翻看着一卷竹简,手边摆着一只茶壶,和两只茶盏,茶盏内热气腾腾。
这二人看起来都是十分契合,太史子周脑子里过了一句,很快气愤地将“神仙眷侣”这词儿从脑海中甩出去,这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邪恶得要死。
宋沉寒跟在他们俩身后走出屋子,伸了个懒腰,招了招手:“我去做饭。”
宋沉寒非常有自知之明,他被白月初和白术给买回来,卖身契还在他们手里,平时只需要老老实实伺候两人衣食住行便可,其实他的事儿不多,白月初的一切都由白术经手,很少用的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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