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州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太叔笔言
雍兰泽将自己衣袍整理好,小心翼翼地拉了一下他的臂肘:“子周,我……”
“你闭嘴,这荒唐事你若是再敢提,我就毒哑你。”太史子周忽然翻身气怒地威胁。
若不是雍兰泽与他自小一起长大,他怎么可能容他这般放肆,他身上如今剩的都是些毒药,迷药已经在逃出林山县的路上用完了,否则早就将他药晕丢到门外去。
雍兰泽还想说什么,但迫于他冷冽的眼神,最后将话全咽回肚子里。
而隔墙那段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停了,他只能重新躺回干草上,看着和自己拉开距离的太史子周,懊恼不已。
宋沉寒摇了摇头,心中唏嘘着,将身上的薄被捞了捞,缓慢地翻了个身,为身边几个小孩子盖好被子,再阖上眼睛后,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云雨方歇,白术解开月初手腕上的腰带,看着她已受不住累,沉沉睡去,将她额角的汗渍轻柔地擦去,将凌乱的床单重新换了,将她抱在怀里,长长吁出一口浊气,脸上却尽是餍足之色。
深夜的破庙内,几人各怀心事,破漏的门窗外,是急切的风声与绵密的雨露。
暗藏在风雨中的危险缓缓靠近,白术于黑夜中睁开眼,小心翼翼地将月初放平,拢起衣袍后,将一直放在身边的剑拿起,纵身跃出窗外,转瞬便消失不见。
月初翻了身,看着蹑手蹑脚靠近她的黑影,利落地翻身躲开落下的短剑。
她手刃劈在对方腕骨,直接将指缝间藏着的银针刺入经脉,黑夜中响起一道凄厉的哀嚎。
楚州谣 第54章:教训
月初沉眸将来人手中短剑劈落,随手抓住衣衫将对方两只脚腕缠住,反手一扥,将对方按在垫子上,直接将其另一只手臂弄脱臼,骑跨在对方腰腹上,纤细的五指牢牢地扣住了身下之人的喉咙,一点点收紧。
外间响起凌乱的脚步声,伴随着摇晃的火光,宋沉寒举着火把,衣衫不整地跑进来,看清眼下一幕,登时倒吸冷气:“我的个天,这是怎么了?”
月初手指还在收紧,素来温和的眸子在昏眛的光线下泛着弑杀的冷光,沉静地望着身下雍兰泽因气短窒息而发紫的面色,思考着要不直接捏碎他的喉骨。
另外一道脚步声慌乱地行至她身后,伸手去拽她的手腕:“你松手。”
少年的声音急切又生气,抓着她手腕的力道也很重。
月初颦眉看向跪坐在一旁,试图救下雍兰泽的太史子周,手指的力道略松了几分,被他硬生生从雍兰泽脖子上扯下来。
“给我一个不杀他的理由。”
月初声音喑哑,沉着脸盯着一直在给雍兰泽诊脉的太史子周。
太史子周愤怒地抬眼:“你为何要掐死他?”
月初让宋沉寒将不远处的短剑捡来,丢在太史子周面前:“他要杀我,我为何不能杀他?”
太史子周看着短剑上的兰草花纹,眉头深深皱起……
月初冷哼道:“我一个不良于行的废人,就在这内间好好待着,若非他闯进来试图杀我,我还能将他绑进来不成?”
躺在垫子上还在大口喘息的雍兰泽几乎没有力气辩驳。
太史子周看着他脖子上深重的掐痕,心下惊愕,下手太狠了。
再多两分力道,雍兰泽的喉骨便会悉数碎裂,就算是他小叔来了,也回天无力。
……
面对白月初的质问,太史子周没办法反驳,他不是没察觉到雍兰泽起身,试图悄无声息地靠近内间。
甚至……在雍兰泽起身时,他就猜到了兰泽想干什么。
可是他没开口,也没拉住他,更未曾想过去阻止。
有些事情秘而不宣,但其实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雍兰泽自打进入这破庙的那一刻,便彻底被黏在了白月初的蛛网上。
他越挣扎,白月初对他的恶念就越大。
若是兰泽能安分一些,或许白月初能留他一些时日。
但结果……他不敢说哪个更好。
要么雍兰泽眼下死于非命,要么兰泽未来成为雍齐幽的掣肘……
这两个后果,无论哪一个,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所以,放任雍兰泽杀了白月初,可能是最好的办法。
他不知道白月初回来要做什么,但既然回来了……曾经残害过她的人,怕是没人能落得好下场。
太史子周垂眸看着雍兰泽,心底一片寒凉。
他感觉自己也变了,从前他对白月初是敬重的,也是同情与不忍的,可是眼下……雍兰泽是他的挚友,若是非要在二人指尖择一人生死,他更想雍兰泽活。
最终啊,他还是变成了自己曾经厌弃的那种人。
……
月初对宋沉寒招了招手,宋沉寒很快就明白她的意思,弯腰将她抱起,折身出了内间。
“姑娘没受伤吧?”
月初摇了摇头,纤细的手臂挂在他肩上,垂着眸子轻叹。
宋沉寒见她左手搭在小腹上,细细的皓腕烙着一圈红色的手印子,拧眉道:“那两个小子也委实太不知趣,若非我们收留他们过夜,他们今夜还不知能否安全休养。”
月初轻笑:“别装傻,你不会猜不到他为何对我动手。”
宋沉寒垂着眼帘,低声嘟哝道:“所以……姑娘你真和那两小子有仇?”
“算是。”
月初看着手腕上的痕迹,心里其实没什么怒气。
雍兰泽想杀她,她并不意外。
雍齐幽是个愚钝的人,但雍齐幽的夫人却不是,那是个精明能算计的女人,在雍齐幽一生中扮演着极为重要的角色。
她当初甚至怀疑,雍齐幽能卖师求荣,也是雍齐幽那位夫人不遗余力促成的。
据说,雍齐幽的儿子和孙子都是在这位老夫人的教养下长大,性子绝非雍齐幽那尊老古板冥顽不灵,迂腐不化。
今夜只是略一试探,便见了雍兰泽的禀性。
不算亏,毕竟她本也未打定主意要杀了他,只是想让他记着教训,日后莫要试图做些不自量力的事儿。
“姑娘,他们二人接下来该如何处置?”
月初有些疲惫地靠在他怀里,耷拉着眼帘,慢慢道:“今夜他们有的忙,雍兰泽左臂脱臼,右手被我挫骨,银针尚且留在他右腕之中,就算太史子周能医治他,也会疼上半月,须得好生将养才不会影响日后活动。”
她声音清润浅陌,捉着一丝微不可擦的嘲讽:“这还是跟褚师朝缨学得,他当年也是这般毁了我的双手,甚至还将两枚细薄的刀刃卡在我双手经脉之上。”
宋沉寒只是听着便觉得毛骨悚然,乜着她腕上那道成形的旧痕,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将她安放在轮椅上,宋沉寒才发现她香肩半裸,半边雪白的丰乳更是未能遮住,喉结轻轻滚了一下,很快就克制住浮动的心思,伸手捉着她襕裙往上提了提,双手绕到她身后,替她系好襕裙的绑带,又悉心地将中衣替她整理好,将那些极易引人遐想的指痕与吻痕遮住,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月初靠在轮椅上,懒懒地阖着眼睛,任由他在身上拾掇。
“附近可有水源?”
宋沉寒听着她很低的嗓音,略一思索,回应道:“自然是有,姑娘你想……”
“想沐浴。”月初小腹依旧涨着难受,困得眼皮直往下坠,但就是睡不着。
“这夜太深了,山间风冷水凉,蛇虫鼠蚁的更是不好说,还是等明早吧……”
宋沉寒本想去打水,但又看了眼身后的隔墙,实在不放心留她一人在庙里,还是放弃了应承她的想法,将火堆又升起,重新在外间铺了棉被,将她安置在自己之前睡的地方,一个人坐在火堆边守夜。
月初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隐约感觉中途有人将她抱起,细细为她清理了身上,但她已经睁不开眼,只能任由对方折腾。
白术回来的时候,一身玄色的衣袍因夜间露水湿了不少,直到他拿了干净衣服去外面,回来时一身沁凉的水汽,宋沉寒看着被丢在角落的袍子,才发现那衣裳何止沾了露水,更是染满了黏腻的血水。
楚州谣 第55章:春色
月初再醒来时,身上清清爽爽,整个人半趴在他胸口上,身骨疏懒,媚态极妍。
她乳尖被一只大手轻柔的捏着,身下抵着一根硬邦邦热乎乎的肉棍,还没睁开眼就被熟悉的唇舌吻住,脖颈和肩窝均是那粉唇软舌最最留恋之地。
“醒了?”
白术嗓音有些哑,微微抬首,灼热的鼻息喷在她颈侧,过分亲昵温软,让她有些晃神。
月初睁开眼看着他白净的胸膛,两人都没穿衣裳,卧在一张床榻上。
“几时了?”
月初感觉脑子还没清醒,昨夜还在破庙中,现在两人怎么就出现在一间收拾妥帖的房屋内,看着有些像农舍,素色的帘子垂落,屋内的一切都看得影影绰绰。
“申时左右。”白术挑开她一条腿,慢慢泌出精水的龟头在她腿心来回磨蹭,“你睡了许久,昨夜的事宋沉寒都跟我说了。”
月初见他翻身压在自己身上,伸手拽了一下他的乳尖:“你怎么总是随时随地就发情?”
白术抿唇沉默了几秒,黑沉沉的眸子默默锁住她:“我也不知,最近情欲高涨,总是想与你云雨。”
月初身软无力,依旧困乏得厉害:“我不想做,你精力总是这般旺盛,我受不住。”
白术压在她长发上的手微微收紧,低头轻轻吻了一下她鼻尖:“那便不做就是,你多与我亲热些,我自己弄出来。”
月初躺在床上望着他笑了笑,“怎么亲热?”
白术欺身而上,张口咬住她下唇,低吟道:“我教你。”
……
外面残阳斜照,村子里安安静静,床边的窗子正对着一片乔木林,眼下正值暮春,万物生发,生机盎然,嫩绿色的叶子在慢慢沉淀,有些已经变成油绿色,有些还嫩生生,卷着旬风迈过四野,极其恬淡安宁。
月初将篷牖支开,凉风慢慢吹进来。
白术靠在窗边,目光灼热地望着她,笔直修长的双腿微微敞开,身上寸缕未着,右手握着健硕的根部上下撸动,左手时不时揉捏着下方两枚沉甸甸的肉丸,时而张唇喘息难止。
白术颜色极佳,在这晚春傍晚披露荒淫之态,大方地泄露万般春色,月初看着久了也难免失神。
她靠在窗边单手撑着额角,纤细的五指从他肩头拂过,低笑道:“你这般急切,不怕被人瞧了去?”
白术左手握住她指尖慢慢压在喉结上,偏首鼻尖擦过她白皙的侧脸。
“不怕,这屋子偏僻,我专门挑的村尾,窗户朝西,村里的人寻常不会来这里。”
月初低头吻住他唇,右手轻轻拨弄着他滚动的喉结,偶尔会抚着他漂亮的锁骨与胸肌,指尖攀扯着两枚精致的乳环,咬着他的软唇和舌尖,轻声低语道:“你心思现在越来越多,也不似以前那般容易害羞,房中之术更是日精月进,我有时也会想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白术身体微微僵住,凝视着她的脸,问道:“你不喜欢?”
月初没说喜欢,也没说不喜。
但总归是觉得这样不太正常,虽说他们也本就不是什么正常人。
她其实也没资格评判这些,就连她自己都不知不觉中染上了恶习,在性事上乖张又猎奇。
这种事情看多了,做多了,本该为人的羞耻感便丢了。
她是亲眼见证白术一步步堕落,以前他还会觉得白日荒淫,人前欢爱是羞耻的,会有寻常男子固有的观念,只是现在已经模糊了,其中有萧戈的手笔,自然也有她的。
心里偶尔会觉得自己很卑劣,明明痛恨萧国皇室和萧戈对她所做的一切,如今却也悉数加诸在白术身上。
可是她也的确贪图白术的身体,再无初时的抗拒。
而白术已经没了正常的叁观,贪恋性欲带来的快感,现在还能满足,可是以后呢?
她总归是活不长久的,白术以后势必也做不回怀海王府侍卫,他像一颗桑葚般,在经年日久的调教下已经熟透了,哪怕回到萧国,也只会变得越发糜烂,很难和正常人一样娶妻生子。
鉴于她对萧戈的了解,白术回去之后境遇可能并不会多好。
萧戈若是杀了他,倒是最为干净利落。
可若是不杀,怕是也会放纵白术彻底沦为性奴,成为被人胯下的玩物。
……
白术见她失神,眼神有些沉:“在想什么?”
月初垂眸只手轻抚他的鬓角:“你想过以后吗?”
“没有。”白术表情很淡,握着她的手腕,沉静道,“没有以后。”
他不会有以后。
如果必须要给个答案,他也只想将她留在身边,两人没日没夜翻云覆雨,不去管什么青丘萧国,也不去考虑什么萧戈太史津,更不用在乎什么恩怨情仇。
他只想要她。
回不了萧国也罢,但也不能待在青丘,去梁丘锦丘,或则乘船去海外寻一处仙岛久居也好。
放下这世间太过沉重的一切。
可是他也明白,白月初不会听他的,更不会为了他就选择逃避。
她不逃,他也逃不了。
以后会是什么样,谁知道呢?
月初捻着他的耳坠,唇角微微抿出一道很浅的弧度,缱绻低语道:“白术,你要好好活下去。”
白术身体微微颤抖,半垂着眼帘拥着她身体,在她温柔清浅的软语中泄了身。
她掌控着他的身体,指尖只是轻轻刮过他的柱身,便如同鼠啮蠹蚀般,令他溃不成军。
“唔嗯——”白术半伏在她身上抖落精水,贪婪得吸咬着她胸前微微肿胀的朱果,双手在她身上逡巡游走,中指蹭着她嫣红的阴唇,试探着插入销魂小孔,里面已经温热柔软,但并没有湿。
她的性欲越来越难挑起了,白术有些失望地深吻着她,将中指抽出,擦着胸腹上泄出的白精,揉在她紧窄的后穴。
她的身体保养得不错,后穴这两年也用的少,特别紧窒,颜色依旧粉嫩漂亮。
月初微微颦眉,攘着他的肩膀:“说了不做的。”
白术埋首在她肩窝,瓮声瓮气道:“我不做,揉一下。”
月初不觉得有什么好揉的,在他翘臀上拍了一巴掌,“揉你自己的。”
白术闻言失笑:“那怎能一样。”
月初掐了一下他臀瓣,发现他臀肉绷得紧实,指尖不小心碰到一段玉柄,诧异道:“你还带着玉势呢?”
“嗯,你不说不准摘吗?”
月初将他从身上推开:“你不想摘就不摘吧,我要起身吃饭,顺便看看那两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白术翻身坐起,神色不太好:“不怎么样,我折了那小子一臂。”
月初披衣袍的动作僵了一下,回首问道:“你折了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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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州谣 第56章:珍珠(二更)
白术套上帛裤,将腰带系好后,苦恼地看着帛裤前微微撑起的小帐篷,不在意地说道:“雍兰泽。”
月初松了口气:“我已经伤了他,其实你无需再拿他撒气。”
听着她语气变化,白术拿起长衫的动作顿了顿,尚未泄去的欲望暗中涌动,偏偏她又总是说些他最不想听的事情,白月初担心太史子周的心情过于明显,他就是想忽略都不容易,哪怕明知自己没有资格去在乎,他还是忍不住盼着她有自己一个就够了。
以色侍人,终难长久。
这道理他都懂,更何况他也非倾城国色,只能用学的不甚精湛的房中之术和这放浪的身体,博她欢喜沉迷留恋,可是效果也只是差强人意。
而他与她立场相对,如今萧国与青丘表面相安无事,只是这和平又能维持多久呢?
两国关系一旦破裂,他恐怕再无半分可能继续留在她身边。
窗牖外吹来习习凉风,白术身上汗意渐凉,将玄色的长袍披在肩上,衣领交迭系上腰带,回头看着疏懒又娇媚的月初,递出手徐徐道:“他有意伤心,不可饶恕。”
月初望进他眼底,那里昏昧沉静,却又诡谲难测。
月初将柔荑放进他掌心,微微抿唇浅笑道:“帮我穿衣吧。”
白术将她半搂在怀中,替她将层层迭迭的衣衫裙裳穿戴整齐,理了理她堆在肩上的青丝,抱着她坐在轮椅上,弯腰替她盘发,又取了匣子里淡绿色的头花别在鸦鬓之上。
屋内并无铜镜,月初伸手摸了摸那朵精致的头花,问道:“你什么时候买的?”
“在顺柏府时买的。”白术取了一对珍珠耳饰,一左一右替她戴好,俯身张口含着她耳坠轻咬,“耳饰也是,你首饰头面极少,在顺柏府时我看街上的女子多戴头花,青丘时下应是兴这些头饰,当时买了想着给你惊喜,回去却被你说什么补身子给弄忘了。”
月初耳朵极为敏感,身体忍不住后靠,被他从身后拥住,舌尖甚至钻进了她耳道,舔得又色情又勾人。
她伸手摸了摸圆润的珍珠,如秋水般的双眸软了几分:“这珍珠品相极好,你倒是极有眼光。”
“这是南海产的走盘珠,萧国也有,不过物价比青丘要贵上许多。”
白术以前是不了解这些的,但入了教坊司后,这些饰品接触多了,也就懂了不少。
入教坊司一月,他便穿了乳环,乳饰种类繁多,且各个场合佩戴时均有将就。
珍珠这东西他倒是有,不过多是梨形珠,那些乳饰不大适合他,他肤色没有其他男侍那般白皙光泽,戴着珍珠饰品并不好看,所以他从未在她面前戴过。
倒是……
白术顺着她耳坠往下吻,张口咬住她颈肉:“我倒是还有一串珍珠饰品,你帮我戴,如何?”
月初躲闪了一下,捏着他下巴:“你属狗的,怎么老是爱咬人?”
白术舔了一下她颈侧的牙印:“我喜欢在你身上留下痕迹。”
月初推开他的脸:“什么珍珠饰品,你自己戴不就好?”
白术从另一只匣子里取出一串孔雀绿珍珠,珠串其中一端熔铸了只极为精妙的银鹤,鹤口挂着银色的络子。
孔雀绿的珍珠在萧国极为罕见,在青丘数量也不多,月初接过珠串把玩着饱满丰润的珍珠,还有细细一串银络子,奇怪道:“这是带哪儿的?”
白术跨坐在她腿上,解开腰带,拉下帛裤,拉着她的手附在精神抖擞的肉棍上:“这里。”
月初表情有些奇怪,微微拧眉道:“入尿孔?”
白术颔首,“我也从未戴过,不过教公说过,这尺寸的确可以入我。”
月初摇头:“这珠串比你平日佩戴的金银玉杵要粗,还是别试了,伤着我也治不了。”
白术扶着她的手,微微喘息道:“可以入,试试看。”
珠串其实比她耳坠要小一圈,但月初还是不太想试,性事上她虽也喜猎奇,但总归不希望过度伤害身体。
白术现在也是真的野,从旁边拿出一小罐药膏,将细长的珠串涂抹匀,食指指尖慢慢抠着红艳艳的尿孔,催促着她上手。
月初盯着他迟疑了两秒,轻轻叹着气,准备将东西丢回匣子里,被他按住手指,将第一枚珠子压在一张一翕的尿孔上,缓慢而又坚定地往那处极其狭窄的孔洞中按下。
入的过程并不算艰难,只是他腹部肌肉起起伏伏,一手抓着身下饱满的卵囊,身体克制不住地颤抖着。
一枚珍珠直径越有两分多,一串有二十一枚,约五寸长有余。
白术本钱雄厚,尺寸惊人,完全勃起时约六寸有余,二十一枚小珍珠可全部置入。
月初试探的推入几颗,见他面色潮红,除了咬着牙关难耐呻吟,倒没有任何不适之感,便顺从他的意思,将这珠串缓慢推进他那张贪嘴的尿孔中,白术踩在地上的腿在微微颤抖,谷道中玉势的柄根因肠道挤压被往外推出许多。
“慢些……”白术身体忽然绷紧,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力气很大。
月初动作停下,看着他张着唇大口喘息,惊讶道:“高潮了?”
白术回味着高潮后的余韵,心神不稳地颔首叹道:“这东西好生厉害。”
月初看着留在外面的六颗珠子,按着他的大腿,将被挤出不少的玉势重新推回去,摸着他湿漉漉的菊穴口,靠在轮椅上说道:“剩下的你自己放进去。”
白术看着自己硬邦邦的势峰,沉重又格外壮硕,缓和了片刻,将剩下的珠子徐徐推入,嗓中不断渗出低低的呜咽声,额间更是汗水淋漓,右手握着一手几乎难掌控的根部,上上下下缓慢撸动。
“嗯……唔哈——”最后一个珠子进入时,白术实在没忍住泄露了动情之声。
月初卡住他颜色艳丽的龟首,一手搭在他手背上,带着他不疾不徐地抚慰自身高涨的性欲,随口问道:“现在满意了?”
白术揉捏着两颗圆滚滚的卵囊,睁开猩红的眼睛,倾身含住她的唇,低喃:“满意了。”
“甚是欢喜。”
他声音喑哑又潮湿,声色极为诱人,像夜晚坐在海礁石上吟唱的雄性海妖,月初握着尘柄在他旱道中进出,将他欺负得几欲癫狂,又几度濒临崩溃,爱极了他在自己手下徐徐盛开至靡丽的模样。
楚州谣 第57章:论政(三更)
屋内春光融融,两人依偎在一起,气氛总是黏黏腻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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