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州谣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太叔笔言
这世上鲜少有人无所顾忌,若是想要那些人的命,以她的能耐,安排人毒杀、刺杀,甚至不着痕迹地让那些人“意外”死亡,并不难。
可是那并非她想要的。
白术扶着轮椅蹲在她面前,抓住她的手指,凝眸仰望着她的眼:“你究竟想做什么呢?嘴里为何没有一句实话?”
“我可以跟你说一句实话。”月初仍由他握着自己的手指,回头看着屋内围坐在火堆边的白衣少年,“太史子周之余我的作用,并不在于要挟太史津,因为不会奏效。”
“那你为何还留着他?”
月初看着白术的眼,“我想要一个孩子,没有太史子周不行。”
白术脸色骤变,捏着她手的力气突然变大,又惊又怒地看着她:“你想要一个流着太史一族血脉的孩子?你疯了吗?”
月初神情很平淡,甚至可以说波澜不惊,像是早已料到他会如此反应。
“不然呢?”月初眼底划过一道讥讽,“难道和你要个孩子吗?你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我若是和你有了孩子,必然也是活不下来的。”
“可是我的血脉终要有人来继承。”月初从他掌心缓缓将手抽出,沉静又克制地说道,“白术,这个孩子,你没办法给我,也给不了我。”
白术手指慢慢收紧,额角和脖子上的青筋更是鼓起,盯着她的目光灼热滚烫又压抑疯狂。
他仰头看了她很久,才拼尽了全身力气克制住自己的怒气:“你没办法孕育孩子。”
月初敛眸嗤笑:“因为萧戈给我用了绝嗣之物?”
白术没否认,月初也没生气,只是语气略显轻蔑:“他其实自负得过于天真,以为绝嗣之物便能断我血脉。”
白术咬牙:“绝嗣之药已伤了你胞宫,岂会那么容易医治?”
“更何况你现在的身体,每况愈下,即使怀了身孕,也难以将孩子足月产出,到时更是一尸两命。”白术扶着她的手臂,紧紧地盯着她,“月初,你看着我。与其去求一个不可能的孩子,好好活着不好吗?”
月初抬手拨开他脸颊上的发丝,指尖蹚过他硬朗的五官和俊俦的侧脸:“你弄疼我了,白术。”
白术看着她手臂上的青紫,松开手后依旧不甘心,他站起双手撑在轮椅两侧,倾身吻住她的唇,牙齿磨在她的唇瓣上,吮着她的口津与鲜血,眼尾红得有些不正常。
月初靠在轮椅上被动承受着他索吻,察觉到他的急切与不甘,她阖上眼低低叹着气,抬手扣住他的颈后,一手扶着他的侧脸,撬开了他火热的唇齿。
他比以往要更热情更冲动,只是一个吻便喘得不像话,眼神舌尖身体表情,无一不透露着索求的讯号,他在求欢,不顾不远处叁人惊愕不知所措的模样,以如此姿势将她抱起,缠吻在一起带她去了后面收拾好的隔间。
白术像是一炉烧开的汤,太多东西在汤内上下翻腾,他压着月初的身体,内心扭曲又嫉妒,雄蛊因情绪剧烈波动而躁动不安,甚至在原地横冲直撞,白术抽开腰带,将外袍垫在一边,又扯掉亵裤伏在她身上。
热辣的吻在娇嫩的躯体上蔓延,身下的姑娘软得像一滩水,勾着他的脖子安静又乖巧地接纳着他的莽撞与狂热,他因雄蛊而疼得微微躬身,两腿分跪在她身侧,大腿内侧的肌肉一直在颤抖,眼中甚至布满了血丝,像一个几欲癫狂的疯子。
只手重重地捏着一直在高频颤动的玉囊,暴力地想要自己先冷静下来,但陷入极度情欲的身体已经失控,又硬又急,关键还湿得一塌糊涂。
顶端滴滴答答荡着清液,将身下姑娘的亵衣洇湿一片,甚至连后穴都湿热得像熔炉,可是他已经没那么多意志力去控制身体,只能伏在她身上不断索求。
月初伸手轻轻按着胸口,心脏一直在飞快跳动,她能够感受到母蛊的异样,似乎是在焦虑,察觉到了雄蛊暴烈的动静,驱使着她向白术靠近,去抚慰他的不安与痛苦。
这是她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母蛊的存在,甚至因母蛊,感受到了白术的情绪。
“月初月初……”白术含着她的唇,灼热的鼻息全喷在她颈窝,捏着身下凶恶的孽根在她小腹处用力地磨蹭,薄唇不经意间擦过她颈侧的血管,一声声呢喃似要顺着她的血液冲向脑海,再回到她的心脏。
追-更:sf ( )
楚州谣 第51章:慢些
隔墙是神色复杂的叁人,雍兰泽与太史子周皆是贵胄子弟,按理来说,如今年岁虽未及弱冠,却也不该是不通人事的小子,家中总该是有安排通房丫头伺候的,肯定是要早早领略男女间那档子云雨之情。
不过这二人也算是青丘一众王孙贵胄中的奇葩,雍兰泽内院自是有两名通房丫头,他也不是没见过女子胴体,只是这般袒露的男女情爱,他的确没碰过。十五岁那年,他与太史子周夜半不归家,两人壮着胆子彼此约了去青楼狎妓,说是增长些见识。
但真到了青楼,两人也只点了一琴奴,一曲妓,咿咿呀呀唱到夜深人静,便将人遣散了去。
不过两人在青楼却是长了不少见识,两人蹲在窗下,看着身着薄衫的舞女捧着一对圆滚滚的玉峰,倾身压在椅靠边张开腿的男人身下,雪白的丰乳夹住那根紫红色的淫根,细细挤压磨蹭。
那张樱桃小嘴更是低头嗦着颜色略浅的龟首,两人就那般狎弄了一炷香时间,男人才按着那舞女的头,将淫根深顶入对方喉中,泄了千千万万子孙在那舞女喉中。
当夜,二人在青楼喝了酒,各自躺在床榻上一觉到天明,醒来时,中裤内湿漉漉一片,大腿根上更是冰凉沾湿,二人谁也不敢多说,懊恼又羞愧,提上裤子就回家换洗了衣裳。
院中的丫鬟拿着他们裤子去涤洗时,促狭地调笑了几句,两人无一不是闹了个红脸。
后来,年岁稍长了些,雍兰泽是与身边伺候的丫鬟试过一次,不过丫鬟也只是脱了外衣和襕裙,一对玉乳儿不及那青楼中的舞女大,拢着也夹不住他那根,后来他便失了兴趣,只是让那丫鬟含着弄了一会儿,又怕呛着人,在把控不住时,草草将初精交代在那丫鬟绵软的乳根上。
自那以后,他偶有情动也是用手抚慰了去,不再与女子那般情情水水两交融,缠缠绵绵翻红浪。
太史的性子更是腼腆些,后来再有泄身,也绝不让侍女丫鬟碰他衣裳,都是自己起来偷偷摸摸洗了,十七岁之后便将院里的丫鬟遣散,大部分时间都在外游历,更不用谈什么与佳人交流闺房情趣。
宋沉寒显然比两人更自在些,他这些时日跟着白术二人,慢慢已习惯这两人随时随地欢爱,当下也只是唏嘘几声,低头继续和自己的肉菜汤。
相比之下,太史子周一张俊脸已经涨得通红,眼尾眉梢都是藏不住的羞怯与尴尬,雍兰泽心绪则更是复杂,一是想着自己要不要趁此机会赶紧逃了,又是想着这二人委实淫浪,竟然当着他们叁人的面情动,甚至根本没有掩饰的想法,仍由他们叁人听墙根。
最是可恨,无论是白月初,还是那男人,在欢爱时都发出了极为羞人的声音,只要是个男人怕是很难不起火。
雍兰泽恼恨地看着自己胯下,这坐姿还算好,勉强可用衣袍遮住中裤内那颤巍巍站起的叁两肉,可是这般顶着裤子委实难受,他扭头看着低垂着头,心不在焉喝着汤的太史子周,用手肘悄悄撞了他一下。
太史子周茫然地看着他,碍于宋沉寒还在身边,也没敢问。
雍兰泽目光从他脸上移往腰间,又朝内室那边扬了扬下颚,眉眼间官司不断。
太史子周只是安安静静地摇了摇头,指尖在他手背上慢慢写字,让他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白月初既然敢这此时与那男人共赴巫山,自然是不担心他们二人逃跑,哪怕他们真能从宋沉寒手下逃走,但与白月初欢爱那男子武功和修为俱在他们二人之上,说不定还没逃下山,就会被捉个正着。
雍兰泽祖父本就与白月初有龃龉,若是再激怒于她,白月初未尝不敢杀了他。
更何况,他们还被林山县那些来历不明的贼匪与官兵搜捕,与其下山去自投罗网,倒不如先与白月初一道避开山下祸乱。
……
隔墙之下,白术已经泄了一回,情潮总算不那么急切,此时雌伏在软垫上,一手缓慢地撸着身下坚挺的淫根,一手撑在垫上气喘吁吁,又忍不住回头去看还在为他开拓后穴的白月初。
她两指并驱在狭窄的后庭内抠着,时不时会触碰到那块位置很浅的软肉,只是手指太细,虽灵活却很难给他满足感,所以他其实还是想着将人压在身下,两人如以往般互相爱抚便可。
只是这回她偏要坚持试他菊穴,已将那匣子中的玉势戴在身下,几根系带将那玉势固定在她阴户前,在绯红色玉势上浅浅涂了层嫩绿色的药膏,两手分开他的臀肉,将冰凉的玉石顶端抵在那千褶百皱的粉褐色穴口,试探着入了半寸。
“唔——”白术身体往前倾了些,被月初从伸手扣住腰胯,慢慢往回压。
“嗯嗬……”白术双手撑在身前,宽肩微微下沉,将臀抬高,这个姿势让那根冰凉的玉势入得更方便,但他许久没用这东西,只觉得心脏沉闷地跳动,一口气有些喘不上来,不得不伸手向后抵在月初腹间,“慢些……”
月初推进的动作顿了顿,伏在他背后,双手绕到他身前去拽他两枚硬撅撅红豆,小指勾着那两只金色的乳环,低头时棱唇沿着他脊骨从上而下,慢慢啄吻,他身后的雕青早已成色,栩栩余生的孔雀偏首吟弄,倨傲绝美,独具风流。
白术乳头被拉扯得微疼,胸口随着她手向下沉,腰线臀峰蝴蝶骨,在昏眛暗黄的光线下徐徐出落,就在他失神之际,身后一记深顶,那根绯红色的玉石彻底焊入他后庭,将肠壁上层层迭迭的软肉倾轧碾平,卡在他敏感的前列腺上。
“月初,慢些……唔……呼。”
白术汗涔涔地抓着她的手腕,回头去捕捉她的眼神,耳尖被她朱唇含着舔弄,身下瞬间湿得像个淫荡的青楼妓子,龟头的金环上挂着一滴白色的浊液,随着轻摇慢晃地动作,“滴答”洇湿了身下的软垫。
“嗯哼——”他突然发出一声粘稠难耐的呻吟,身体向前倒下,月初就着这姿势将他翻了面,两人四目相接,他身下依旧含着色泽漂亮的玉石,淫根贴在小腹上左摇右晃,两颗饱满的玉囊鼓胀胀的,左侧那枚略大,隐隐能看着皮下青紫的血管。
“白术。”月初单手撑在他胸口第五根肋骨的位置,沉腰将玉石撞进他湿软的后穴深处,呼吸有些不稳,但含笑问着他,“喜欢么?”
楚州谣 第52章:扯平
白术在她执着的眼神下,没忍住偏移开视线,羞耻地抓着她指尖,心脏隔着她掌心下的皮肉加速搏动,双腿在她身前张开,所有的隐秘之处都在她眼皮下一览无余。
“你动一下。”
白术受不了她磨磨蹭蹭,用小腿勾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轻抚着她的侧脸,将披散的长发从她肩头拨开。
月初听他催促,忍俊不禁:“我们是不是反过来了?”
白术看着她眼尾和唇角的笑意,食指揉着她微肿的唇瓣,慢慢伸入她的口中,“不是一直都反过来的?”
“我挺喜欢这个姿势。”
月初摸着他棱角分明的腹肌和胸肌,手指在他没有一丝赘肉的细腰上来回抚摸,檀口微微张合,咬住他的指尖,舌尖轻轻舔着他食指指腹,纤腰微微后撤,随后猛然前顶,将白术放在她唇边的手捉住压在他耳边,听着他抬首压抑的呻吟和呜咽,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嗯唔——”白术目光涣散,张着嘴急促地喘息,十指穿过她的指缝,紧紧纠缠在一起。
“别顶那里……”白术身体颤动不止,臀部一直再收力,紧张地抬头去吻她的唇,连声告饶道,“别顶那儿。”
他自己也不清楚后庭深处那个地方为何那么敏感,那处藏得很深,玉势龟头的棱边刚好可以卡在那里,重重地撞一下,他身前的淫根就忍不住抖动,甚至让他生出了尿意,内心惶恐,总觉得自己身体要兜不住了。
月初堵住他的唇,看着他眼皮泛着薄红,媚色无边,身前佩戴的玉势几乎被他菊穴咬着难以抽动,右手扇在他紧实的臀肉上,白术身体颤抖不已,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你下面咬得太紧了。”月初在他耳边低喃,趁他不备,又是一掌抽在他臀上,“你怎么会那么紧,嗯?”
白术脸色通红,有些气恼地咬住她的朱唇:“白月初,你别太过分。”
“生气了?”月初看他恼怒的模样,反而心情愉悦,柔软的舌头撬开他的唇,将这湿湿热热的吻拉长,捏着他身下颤抖的玉茎,食指指甲尖不停地抠弄着他的一张一翕的尿孔。
“别……抠。”
白术胸口剧烈起伏,后穴内的玉势猛然撼动,冲撞地又急又深,他胸膛忍不住挺起,脖子仰成一道漂亮的弧度,双腿夹紧了月初的腰,后穴在玉势无情的碾压中获得令人心悸的快感,并一举冲上了高潮,后穴内喷出一股粘稠的液体,却被玉势堵在穴内无法流出。
月初解开身上的系带,将玉势留在他菊穴内,骑跨在他小腹上,将那根憋成深紫色的玉茎慢慢插入小穴内,手指轻巧地拨动,将他玉茎根部扎着的系带解开,撑着他胸口上下起伏,在他失神之际,骤然收紧花穴。
白术抬臀往上送,双手掐着她的腰臀,一边射精,一边深顶着她紧窒的花穴,双目赤红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握住月初的膝弯压在胸前,哑着嗓子歉疚地看着她:“我真的控制不住。”
月初起初不懂他的眼神,直到察觉他一直在射。
精液不可能那么多的。
她终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失禁了,射在了她的子宫内。
月初脸色腾地一下变红,感觉小腹胀起,掐着他手臂的指尖忍不住刮划,恼怒地骂道:“白术,你好样儿的!”
白术不敢看她的眼,但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盯着她被粗壮淫根撑开的肉穴,直到自己身体泄干净,看着她身下没有漏出一滴尿液,从旁边的匣子里取出一根短胖的木制阳具,将自己分身撤出后,又将那根阳具挤入她花穴。
月初被他一串动作气得眼前发黑,白术将她抱在怀里,伸手轻轻拍着她后背,低声促狭道:“礼尚往来。”
之前她用巴掌抽他臀,现在他没克制住,在她体内失禁。
扯平了。
月初坐在他怀里,小腹胀鼓鼓的,酸痛难忍,张口狠狠咬住他锁骨,直接见了血。
白术心虚不已,垂首吻着她额心,紧紧拥着她的身体,闷不吭声。
月初松开口,看着红色的血珠从牙印中渗出,慢慢从他锁骨处滚落到胸口,丝毫不想同情他。
“带我去清洗。”
白术徐缓地揉着她臀瓣,低头舔着她乳尖,拒绝了她的要求:“精液要留在你体内一晚,否则浪费了。”
月初瞪着他:“你留的是精液吗?”
“是,还有……”白术眼神晦暗不明,变得危险又妖冶,“还有尿液。”
月初忍不了:“滚!”
白术将她压在身下,亲着她的眼皮、鼻梁、眉心、耳廓,顺着颈侧舔湿了她的锁骨,鼻尖往下蹭到她两颗殷红的乳尖,嗅到了很淡的乳香,眼睛瞬间亮起,抬头道:“你又泌乳汁了。”
月初低头看着从乳果顶端溢出的淡白色液体,恨恨地咬牙,伸手要将他推开,除了母蛊刚进入她体内那段时间,她产过一次乳汁,之后再未曾有过,今日竟然莫名其妙地泌出这东西,她也不太明白这到底是个什么原因。
白术擒住她双手,压在她头顶,低头将嫩乳卷入唇舌,吸出了她玉峰内的甜汁。
月初身体轻颤,低声嘤咛骚动,想要躲开他的钳制。
“你放开!”
白术压在她身上,强势地按住她动弹的四肢:“不放。”
“我想要你。”白术坦诚直白地在她耳边说着,鉴于他此次做得的确太过,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她或许都不愿再跟他做,既然结果是注定的,那今也必须要多索取一些。
白术抓着腰带将她皓腕绑住,拴在了垫子边圆柱上,扶着又硬了的分身,在她腿心轻轻磨蹭:“再做一次,做完就放你了,之后要打要罚,都随你。”
月初双手扥着头顶束缚的腰带,冷淡地闭上了眼,打肯定是打不过的,衣服也都脱了个干净,没有药能药倒他,所以现在他是有恃无恐,干脆直接上演一出无法无天的大剧。
是她太小看了他,之前觉得他四肢发达,但头脑简单,玩心计肯定是翻不出她掌心。
没想到,她却败在这男女悬殊的体力和武力上。
白术伸手去摸自己菊穴口,那根玉势入得太深,他不太敢端坐,想着将玉势从体内取出,却被身下的月初看在眼里,冷哼道:“不准取,否则以后你休想再上我的床。”
“好,不取。”
白术将玉势底部固定在会阴处的金环上,避免玉势从体内滑出,又将小半罐药膏慢慢涂在她菊穴内,扶着自己湿漉漉的分身,一点点挤进了她的菊穴内。
楚州谣 第53章:滚蛋
两人纵情至深夜,一墙之隔的叁个大人和叁个孩子睡在干草甸上,身上盖着披风和大氅,两眼昏沉地望着破洞的屋顶。
雍兰泽挤在太史子周身边,低声耳语道:“他们战况也过于激烈了些吧?”
太史子周眼皮抖了抖,有些羞耻道:“我也不太清楚,你还是别说了。”
“他们这样,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雍兰泽难受得像直哼哼,隔着裤子一直在揉着硬邦邦的分身。
太史子周也很难受,但他不好意思说,只能侧躺着将身体蜷缩,试图将那对男女交姌的动静屏蔽,努力平复今夜倏然汹涌的欲望。
雍兰泽将头缓缓凑近他耳边,“你帮我弄弄。”
太史子周诧异地看着他:“你自己弄。”
雍兰泽脸皮更厚,拉着他的手往自己帛裤上按,央求道:“你帮我,我自己弄得越来越难受,我也帮你……”
太史子周手心跟着火似的,抽也抽不回,甚至被雍兰泽牵着探入他裤裆,那根势峰烫得吓人,在他掌心轻轻重重地顶着,甚至还淌着水液将他手指弄得黏腻。
雍兰泽看着太史子周的眼睛,跟他身体挤在一起,手脚利索地扯开太史的腰带,一把拉下他的裤子,低声道:“你也硬了。”
太史子周想翻身躲开他,身下却突然被他薅住,身体微微痉挛,闷哼着:“你别弄,忍忍就过去了。”
“忍不住。”雍兰泽拥着他身体,将脸埋进他颈窝,“我们喝得那汤不会有问题吧?”
睡在另一边的宋沉寒听着这两人的交谈,只想笑,但好歹是忍住了。
宋沉寒终于觉得自己了不得一回,习惯了白术与白月初的欢爱,他虽然也会躁动,但不会跟身边这俩毛头小子一样,难受烦躁地只能原地打滚儿。
这段时间跟着白月初学字,眼下虽硬着下半身,但他还能老老实实侧躺着,在心里默默背记这几日学得诗文和大字,也不觉得今夜难熬。
他依旧在装睡,没惊扰身后两个不知情滋味的小子,一边听着两人交谈喘息声,一边恍恍惚惚地背着《博物志》。
心中忍不住感慨,还好那叁个孩子被下了计量不少的迷药,此时睡得跟小猪崽子一样,不然白公子和月初小姐可真是要教坏小孩子了。
……
雍兰泽借着火光将太史子周的表情收入眼底,滚烫的身体贴着太史的,翻身压在他身上,呼吸沉重又急促。
“太史,听说男子之间也是可以的,要不……我们也试试吧?”
太史子周脸色发黑,要将他从身上掀开,却被雍兰泽压住手臂。
“滚蛋!”
太史子周忍不住低骂了一句,衣衫却已经被雍兰泽剥了大半,松松垮垮地挂在自己手臂上,他的裤子已经被雍兰泽蹭到了大腿处,粉白色的欲根被雍兰泽浅褐色的男根压着,两人耻骨抵在一起,下身一直在杂乱无章地磨蹭。
他不敢弄出太大声响,怕惊动不远处熟睡的宋沉寒,更怕惹得隔墙的两人过来查探,只能顶着已经淫虫上脑的雍兰泽,低声呵斥道:“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们怎么能行如此苟且之事?”
雍兰泽压在他身上,欲求不满地央道:“子周,你让我试试。”
太史子周将他从身上掀开,翻身背对着他,准备将衣衫整理好,却被雍兰泽从身后拥住,一手将他本就松垮的裤子拽掉,火热又沉甸甸的男根挤进他大腿根内,将他摁在草甸上飞快地抽插。
太史子周涨红了脸,咬牙将头埋在蓬松的兔毛大氅上,没再阻止兽性大发的雍兰泽。
他的腿根被磨得生疼,双手紧紧抓着身前的干草,阖着眼睛不敢去看身后失控的雍兰泽。
雍兰泽埋头在他后颈,情浓之际,张口叼住他后颈的皮肉,双手绕到他身前去拉扯他两枚粉粉嫩嫩的小乳珠。
太史子周恼怒地想拽开他的手,结果却扯得自己身体疼痛又难堪,身下两枚卵丸被他浅褐色的龟首不知轻重的顶撞,这种接触让他不太舒服,只能隐忍着期盼雍兰泽早些泄身,将这荒唐的记忆赶紧翻篇。
雍兰泽最后泄在他腿根,趴在他背后重重地喘息着,等到理智回笼,身体更是不敢稍动,只能保持着这姿势,想着怎么缓解眼下这尴尬的场面。
“还不下去!”
太史子周将他从背后掀翻,拿出帕子将腿根的黏液清理干净,将自己的衬裤套好,又将中衣外袍穿戴整齐,背对着雍兰泽一言不发。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