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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南风吹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茶好萌
“高三那年吃坏了呗。”
沈珩眼底闪过一丝心疼,嘴上偏是得理不饶人:“你怎么什么都不告诉我?多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
嘉遇夹了一块肉片放进清水里涮,“告诉你没用呀。”
沈珩竟无言以对,他想继续问她那一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她却以吃饭为由,不肯再说了。
这一刻,沈珩倏尔意识到,嘉遇和他之间的距离,并没有因为他回国而拉近。
反而越来越远了。





你看南风吹 · 丈夫
饭吃到一半,穆珀来电。
嘉遇看了眼沈珩,他正好也在看着自己。她摇摇手机,“我出去接个电话。”
大剌剌的“老公”二字狠狠地灼伤了沈珩的双眼,他皱眉,冷声道:“在这儿接。”
“……也行。”嘉遇接通了电话,脸却侧对着沈珩。不同于刚才漫不经心的态度,她打电话时整个人都柔软了下来,这种柔软也许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落在沈珩眼里,尤为刺眼。
通话时间并不长,还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嘉遇把手机进包里,又喝了一口汤,说道:“穆珀来接我了,我得跟他一起回家。”
沈珩下意识跟着起身,“我陪你下去。”
“可别!”嘉遇抬手,“穆珀看到会误会的。”
沈珩一听,心情莫名很好,他松缓了冷硬的表情:“他能误会什么?”
嘉遇却不喜欢他语气中的轻佻,她正色道:“沈珩,他是我的合法丈夫,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都得优先照顾他的感受。如果可以,也请你,尊重他。”
说完,嘉遇转身离开,不留半点情面。
包厢门关上,沈珩的脸在一瞬之间黑了好几个度,他忍住掀桌的冲动,走到窗边。
楼下来往行人那么多,他竟能一眼认定,路边站得笔直的那个人就是穆珀。
遥遥一望,又高又白,长相看不清,气质倒是不错。
不得不说,这人的外型确实是嘉遇会喜欢的那一款。
想到这里,沈珩捏紧了拳头。良久,嘉遇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里,拳头才松开。
嘉遇一从饭店出来,穆珀便迎了上去。
但沈珩却随之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穆珀走向嘉遇时没有做出什么亲昵的举措,甚至还刻意保持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反倒是嘉遇比较主动,抱住他的手臂就往路边走,笑得比阳光还灿烂。
心中刚升起的疑惑登时被怒火覆盖,沈珩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帮我查查一个人。”
……
“今天上班怎么样?”
穆珀沉思片刻,回答:“还不错。”
撒谎。
嘉遇看破不说破,既然穆珀不想她知道,那她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是吗?”嘉遇笑笑,“那就好。”
车子拐了一个弯。
穆珀目光沉沉,也不知在想什么,欲言又止的模样。嘉遇看到后,便问他:“你想说什么?”
“……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嘉遇不说话。
一分钟过去,无声的压抑让穆珀缴械投降,他叹了声气,坦白:“你和谁一起吃的饭?”
嘉遇一听,乐了。她歪着头去看穆珀绷在一起的侧脸,调笑:“吃醋啦?”
穆珀面不改色地否认:“没有。”再说了,他有什么资格吃醋?
“我才不信。”嘉遇心情很好,哼了两句不着调的歌,才慢悠悠地告诉他:“一个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叫沈珩,男的。不过我要着重声明一点,我和他可没有什么暧昧关系,要有,早有了。他喜欢清纯挂的女生,你看看我,哪点符合?”
恰逢红灯,穆珀停下车,转脸看嘉遇。
嘉遇是标准的鹅蛋脸,肌肤白里透红,五官比例上佳,拆开看出,凑一块惊艳。她今天化了妆,比素颜时多了一抹媚色,确实和清纯沾不上边,说是妖娆还差不多。
他煞有其事地看了好一会儿,在嘉遇脸红之前开口道:“都挺符合的。”
“你……你这什么回答?”嘉遇被他看得早忘了问题是什么,她悄悄摸了摸脸,很烫,就是不知道红不红。
“如实回答。”穆珀是真这么觉得的。无论嘉遇外表看上去有多艳丽,言语听上去有多张扬,她在他眼里,都是最纯粹,最干净的那个。只是这样的想法,不适合让嘉遇知道罢了。
怕自己脸上的红褪不下去,嘉遇连忙岔开了话头:“你有没有吃饭?”
“没有。”
“那正好,我也饿着肚子。”嘉遇想了想,点单,“我想吃炒饭。”
“嗯,回去给你做。”
接完话穆珀才反应过来,他迟疑了一下,问她:“刚刚没吃饱?”
嘉遇摇头:“都是辣的,我又不能吃。后来上的几道菜,味道很一般,我只喝了点汤,根本不垫肚子。”
不能吃辣。穆珀记下了。




你看南风吹 ·好爽
炒饭很美味,人也很美味。
餐桌高度正好,嘉遇伏趴在上面,屁股挺翘,上半身衣着完好,下半身却是不着寸缕。
柱体坚硬,狠狠地插进泥泞的肉穴,嘉遇放声浪叫,呼吸出的水汽糊湿了光滑的桌面,她想转头,却有蛮力压着她的后颈,不让她看见后面那张被欲望侵蚀的脸。
穆珀吻着嘉遇的脊背,或重或轻,留下的印子便或深或浅。
“在这里做很舒服?”
嘉遇没回答,穆珀已经知道了答案。
那么湿,自然是舒服的。
嘉遇死死地咬着唇,眼角有生理盐水掉下来,从喉咙里推出来的呻吟一个不住,就成了咳嗽,她一声一声小小地咳,不难受,就是想咳。
“喉咙痒?”穆珀重力顶着她,俯身掰过她的脸,再狠狠吮吸她的嘴唇,“还是哪里痒?”
如同渴过好几日一般,穆珀口里的津液是嘉遇寻找已久的甘泉。她与穆珀接吻,双腮凹陷,忘我又放浪。
她哪里痒。他怎么会不知道。
嘉遇看着他,心想,真是不一样啊。
披着羊皮的狼。平时那么温润,这会儿倒是生猛到了狠戾的地步。
她觉得这样的穆珀迷人极了。
两条腿被高高抬起,轻巧地挂在他的肩上,她不用低头去看,也知道下体的状况有多淫秽不堪。
阴唇肯定都外翻了,肉粒也肯定都红肿了,她感受得到的。
不在床上做爱的体验真是新鲜。
此时此刻,在吃饭的餐桌上,她成了别人口中的美味佳肴。
“好爽。”她说。
肉体击撞出的响声,更重了。
*
穆珀上班以后,回来得一天比一天晚。
“又没吃饭?”
嘉遇咬了口苹果,含糊不清道:“等你嘛。”睡了一天,怎么可能不饿?可胃口早已经被穆珀养叼,她再看不上外面的吃食,只能用水果先填填肚子,等穆珀回来做饭。
这半个月,她都是这样过来的。
穆珀二话不说就解了袖扣,径直走向厨房,问:“想吃什么?”
嘉遇还没说话,他便无奈地转过身来,告诉她一个残忍的事实:“家里没菜了。”
“啊?”嘉遇趿着拖鞋过去一看,冰箱果然空了,她脱口而出,“那怎么办?”
“怪我最近太忙,忘了往里填东西。”穆珀拿了一盒巧克力出来,“我出去买点东西,你先吃这个垫垫。”
嘉遇却抓住了重点。
他说他最近很忙。
“不用!”嘉遇抓住他的手,“不是还有点面吗?我吃这个就好了。”
穆珀提醒她:“没有配菜。”
嘉遇粲粲地笑,“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吃。”
在她听不到的地方,有人的心跳加速了。
穆珀尽量让自己的笑与她脸上的般配一点:“好,你出去等我,我给你下面吃。”
面做好后上桌,嘉遇一眼就看出了两碗面的区别。
“你的面里没有蛋。”
“家里只有一个蛋了。”
嘉遇苦哈哈地笑问:“穆珀,你觉不觉得我们的对话很奇怪?”
“哪里奇怪?”
“就好像家里已经穷得揭不开锅一样,我们连蛋都不能一人吃一个。”
穆珀默了两秒,脸微红:“是我做得不够好。”
嘉遇默然,咬了两口蛋,然后夹到他碗里,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一会儿吃完面,我们可以一起出门买东西。”
穆珀看着碗里近乎完整的荷包蛋,心中苦叹,这样的嘉遇,叫他怎么才能不喜欢啊?可当初就说好了,一年之后立马离婚。
他不该贪心的。
“好。吃完面,我们就出门。”
穆珀低下头,面汤升腾起的热气弱化了他眼里的所有心思。




你看南风吹 · 急色
说好吃完面就出门,嘉遇中途变卦,硬是磨着穆珀一起洗了个鸳鸯浴。磨磨蹭蹭,已是晚上九点。
超市十点半关门,时间赶得上,就是很多食材不再新鲜。穆珀挑挑拣拣半个钟头,才选了几袋看上去还不错的果蔬。
嘉遇问他:“够吗?”
穆珀嗯了声:“应付明天是够的。”肉类可以在他下班后再顺路去买。
嘉遇看着他的黑眼圈,犹豫地咬起了手指:“上班很累吧?”
“刚上岗,难事情比较多。”穆珀没多想,“不过我应付得过来,放心。”
果然。
嘉遇叹气,自我批评道:“你上班都那么累了,回到家给我买菜做饭吃不说,洗完澡还不能好好休息,做爱又那么体力……唉,我真是太不懂事了。”
“嘉遇!”穆珀满脸通红,“……小点声儿。”
“怕什么?”说是这么说,声音却是小了下来,她左右张望,“旁边没人在。”
她那句话说的,穆珀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回起好,只能挑了最后一句话来答:“你没有不懂事,这些都是我愿意做的。”
洗衣、买菜、做饭,包括……做爱,都是他愿意做的。
嘉遇权当他在安慰自己。她从购物车里挑了一袋番茄出来掂量,嘴角噙着笑,眼睛在发亮:“穆珀,要不你教我做菜吧。”
她笑得太好看,惹得穆珀不敢看她的眼睛,他别过脸道:“这些就算我不做,阿姨也会做的。”阿姨只是这几天没在而已,等处理完家里的事情,她迟早都是要回来的。
嘉遇胜负欲扑腾一下熊熊燃起,她眯着双眼:“你是说我比不上阿姨的手艺?”
穆珀忙摆手否认:“没有!”
这还差不多。嘉遇的脸变得比九月的天还快,她换上笑眯眯的模样:“那说好了,你来教我。等我学会了,就做给你吃。”
穆珀手痒,没忍住,摸了摸她的脑袋:“好。”
只是嘉遇并没感受到他动作背后的情绪。她乐呵呵地就从旁边挑了四盒避孕套,“备用。”
穆珀:“……”
如果他能像她没心没肺一样就好了。
*
回到家后,考虑到穆珀的力有限,嘉遇难得睡得规规矩矩,不敢逾距。
倒是穆珀有些不习惯了。
放在以往,香香软软的身体总是要贴上来的,常把他撩得理智尽失,感觉所有的气血都在往身下涌……
唉,今夜的风有点凉。
又一次感受到了身边人的动静,嘉遇扭头看向了穆珀。穆珀平时睡觉是很安静的,不爱辗转反侧,也没什么打呼噜磨牙的毛病,他今天过于反常了。
“你睡不着吗?”
黑暗中的穆珀肩膀一僵:“我吵到你了?”他应该没搞出太大的动作才对。
“不是。”嘉遇摇头,头发摩擦在枕头上发出沙沙声响,“你的呼吸声比平常要快了一点,也重了一点。”
嘉遇有一个说不上好又有点麻烦的毛病。她喜欢在很安静的时候专注去听一个声音,越听,这个声音在她耳朵旁边就越响,甚至会响得影响到她所有的思想。除非强迫转移注意力,否则她会变得非常焦躁。
穆珀条件反射地放轻了呼吸声,问她:“那这样呢?”
嘉遇幽幽地长叹一声:“我知道你想做爱,但是今天不行,我说过不能让你太累的。”
穆珀无语凝噎,半晌才道:“……我没有。”
嘉遇像是没听到他的回答,继续自说自话:“而且我来月经了,今天真不行。”
穆珀久久没应。
嘉遇以为他睡了,谁知小腹一暖,是他的手伸过来了。
“这样好点了吗?”
其实效果微乎其微,而且嘉遇也没有经痛的经历。但就是神奇,在穆珀的手贴上她小腹的那一瞬间,她竟感受到了千百倍的治愈。
嘉遇揪紧自己胸前的睡衣:“好多了。”
“那就好。”
空气回归安静。
“穆珀,”嘉遇打破沉默,“要不,我用其他地方帮帮你?你不用动,我来就好。反正我不工作,累点没事的。”
“真不是,我……我不是那种急色的人。”
嘉遇憋笑,不用看都能想象到穆珀脸红的样子。她故意长吁短叹:“哦,你说我急色。”
穆珀:“……”
嘉遇正奇怪他怎么不像超市那样为自己辩驳了,一股热源突然靠近,她整个人都被他抱在了怀里。
他说:“我就是单纯地想抱着你睡觉。”
每次经历一场性爱,嘉遇都会累得昏昏沉沉。在那时候,他可以放心大胆地抱着她入睡,不怕她抗拒,也不怕她惶恐。今晚没了疲惫的借口,怀里少了温香软玉,实在空虚,以至于让他静不下心来。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嘉遇回抱住他,“这点小事,你可以直说的。”
穆珀无声地笑,又不动声色地在她发旋烙下了一个吻,轻得让她以为是他的下巴蹭到了自己。
窗外秋意甚浓,被窝里的男女相互依偎,体温在升高,停在了正正好好的舒服。
这时——
“不过穆珀,你的东西咯到我了。”




你看南风吹 ·生气
连续加班三个星期,穆珀终于迎来了他的第一个假期。
嘉遇说好这天要学做饭,也定好了闹钟要早起,却耐不住昨晚折腾得厉害,她睡到日上三竿,才被手机不断的震动给吵醒。
“喂,干嘛?”
沈珩在电话那头啧了一声:“吃火药了?语气这么冲。”
“你吵醒我了。”
“这都几点了,你……”
嘉遇不耐地打断他:“找我什么事?”
“文嘉遇,你对我真是越来越没耐心了。”沈珩虚伪地叹声,“你结婚这么久,我也没喝上你的喜酒。一会儿我去你家做客怎么样?我回国都大半个月了,你也不见给我接风洗尘一下。”
“你也知道你已经回国大半个月了?还接什么风洗什么尘?北城哪里让你水土不服了?我看你这不是生龙活虎的嘛?何必走这些形式?”抛出一大串问题,嘉遇气沉丹田,“我拒绝。”
沈珩无言两秒,意有所指:“你维护那姓穆的过头了吧?他是见不得人还是脸上贴了金?袁媛和我说她也没见过穆珀?你这是要为了他抛弃你所有的朋友?”
嘉遇一哽,她确实好几天没出门交际了。
和穆珀结婚前,她没有工作,毕业以后每天重复的日常就是吃喝玩乐;和穆珀结婚后,名义虽假,但这并不妨碍她享受这个过程。
比起出门无所事事地瞎逛,她更喜欢躺在床上睡一天等穆珀回家,俩人一起吃一顿热腾腾的饭菜,一起泡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一起看部慢节奏的老电影,一起安静地看看睡前读物,拉灯过后,再一起做爱做的事。生活多滋多味,最主要的,是穆珀各方面都完美贴合了她的喜好。
这下经沈珩提醒,嘉遇惊觉,她好像因为穆珀变得越来越懒了。
这个习惯可不好,到时候不能适应离婚后的生活就难办了。穆珀好归好,虽说很适合她,但她终究不是他的良配。像穆珀这样的人,理应要去找一个会体贴人的老婆。不应像她,花钱大手大脚没个分寸,什么都不会,能照顾自己就不错了,怎么指望得上她照顾别人?
她再乱来,也不能耽误了穆珀。
嘉遇心中百转千回,嘴上却很硬:“你能不能别学我说话?”
“……那你到底邀不邀请我?”
嘉遇烦躁地揉乱头“知道了,你来吧……不过就你一个人来啊,别告诉袁媛。”太多熟人,她怕自己应付不过来,到时候假结婚的事实被捅破可就不好了。
沈珩意外地没多嘴:“好,就我一个人来。”末了又二大爷似的补充道:“我爱吃海鲜,你没忘吧?”
“吃撑死你!”
嘉遇直接把电话给撂了。
……
穆珀准备了一桌子的食材。
嘉遇纠结地站在桌前玩长长的袖子,眼神巴巴地看着穆珀,有话说不出。
“怎么了?”
“那个……”嘉遇心虚地摸脖子,“一会儿沈珩……就我和你说过的那个发小,他非要来家里做客,我们的教学计划估计要泡汤了。”
穆珀放在水龙头下的手停了动作,只一瞬就恢复如常,他关水,“这样啊,没关系的,来者是客,教做菜这件事,我们有的是时间。”
不知为何,嘉遇觉得“来者是客”这四个字,穆珀咬得特别重。
甩开这点不对劲,嘉遇讨好地抱住他的手臂,这是她很喜欢做的动作,代表她对一个人的亲昵。她笑着说:“你不生气就好。”
“我不会生你的气。”
嘉遇嘿嘿两声,蓦然想起一个重要的事,她告诉穆珀:“对了,我们假结婚这件事,你可千万别说漏嘴啦,沈珩这个人,他很了解我的。”
很了解?
刚才还能压下去的火气这会儿就像被泼了汽油,愣是助长了百八十丈。穆珀笑容愈发灿烂:“当然,我不会让他发现的。”
嘉遇如释重负,她拍拍他的肩膀:“我相信你。”
然后又说:“还有啊,他喜欢吃海鲜。家里好像只有虾,剩下的我们干脆就叫海鲜外卖吧。我知道一家店,他好像还挺喜欢那家店的味道的。”
穆珀忽然抽出了自己的手臂,转过身去处理早就处理好的青菜。
他说:“你定吧,我不太了解他。”
嘉遇看着臂弯里空了的一块,一脸的莫名其妙。
刚才穆珀,是生气了吧?
————
嘉遇:嗨呀,我什么都不会,可不能耽误了穆珀找个全能老婆。
沈珩:对对对。
穆珀:嗯,其实双方互补才是硬道理。
沈珩:我呸!




你看南风吹 · 交锋
沈珩来得比约好的时间要早,外卖没到,饭没煮好,菜也只炒好了一盘。
嘉遇去开的门,穆珀没出厨房。
“我说你也来太早了吧。”整整提前了四十分钟。
沈珩一年前回国,来过一次嘉遇的公寓。当时正巧赶上家政阿姨请假,他一进屋……实不相瞒,他以为自己进的是狗窝。各种购物袋子堆得到处都是,鞋子从玄关到卧室门口,东一只西一只,估计找半天都找不出一双完整的鞋。
嘉遇是一个爱干净却不爱纳整理的懒女人。
而现在这个特别懒的女人,显然是嫁给了一个特别勤快的男人。
沈珩打量了一番干净整洁甚至逼近一尘不染的公寓,面色稍沉,说:“饿了,就来早了。”
嘉遇用诡异的眼神乜了他一眼,又用下巴指了指沙发,“坐着吧,饭菜还没做好。”
沈珩揶揄:“不应该先叫厨房里的人出来和我打声招呼?”
“招待你已经仁至义尽,还想让我老公出来给你赔笑,做梦!”
沈珩:“……”他可真是不喜欢从嘉遇口中听到“老公”这两个字。
惯性嘴硬过后,嘉遇不自在地拨弄头“穆珀还在忙,一会儿就出来了。总之,你先坐吧。”说完她就溜进了厨房。
全然不顾沈珩黑如墨的那张脸。
“穆珀,人来了。”
穆珀不回头,“嗯。”
嘉遇了刚才面对沈珩时爆出来的锐刺,踱步上前,小心问道:“你还在生气吗?”
穆珀一顿,仍是没看她,“我没生气。”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但既然他说自己没生气,那她就相信一次好了。嘉遇拽了拽穆珀的袖子,提醒道:“穆珀,沈珩这人说话直接,但肯定没有恶意。所以一会儿不管他说了什么,你左耳进右耳出就是了,千万别放心上。”
其实穆珀是知道沈珩对于嘉遇的意义的。从小一起玩到大,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互相知道对方的喜好和习惯,几乎可以说是一个眼神过去就知道对方是想做什么的关系……但沈珩到底是男的。
他做不到自己不泛酸。
穆珀深深地吁出一口气,望向嘉遇时已面色如常:“我知道的,你出去陪陪客人吧,这里我忙就可以了。”
嘉遇见他好像没什么事了,心下一松,她无所谓地挥挥手:“没事的,就让他自己待着吧,我在这儿给你打下手。”她眨眨眼,“顺便学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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