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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洲(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折枝
都被他老爸看见了。
于洲知道回去之后肯定得被他调侃一番。
那又怎样,他就是喜欢。
他陪靳晚清坐在后座,真正共处一辆车,那滋味着实折磨人,像羽毛扫着他的心,痒痒的。
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路上靳晚清再次接到父亲的电话。
父亲在那边把她安排的明明白白,“你王叔叔说他马上到了,晚清,听话,你先去他那待一段日子,等我这边隔离结束,我马上接你回来。”
靳晚清抿抿嘴唇,压低声音:“我去我同学那,我在他爸爸的车上了。”
“晚清!”父亲又有要炸的趋势,“你怎么就不能听话?同学有你王叔叔靠谱吗?哪个同学?”
靳晚清低着睫毛,被遮住的眼睛里有水光浮现,声音很轻很轻,“大学同学,我不会去王叔叔那,就这样,先挂了吧。”
王叔叔,王志华。
她五岁那年,父亲加薪,领着一家人出去旅游。
旅游团里的小男孩调皮,趁着大人不注意出去玩,跌进湖里,是她妈妈救了他。
男孩活下来了,她妈妈却永远回不来。
好端端一个人,出去的时候是能说能笑的,回来只剩下一面见义勇为的锦旗。
有什么用?
那个男孩就是王志华的儿子。
当兵前,她对王家人恨之入骨,当兵后,经历数场生死,她对王家人的恨意消散大半。
不是不恨,是恨也没有办法,死人不会复生。
她能够理解父亲的决定,在京城,她家只认识王家人,凭着愧疚,他家不会亏待她。
可她死都不会去。
于洲恰好扭头看她,看她眼皮轻阖时,好像有闪亮的东西滴落。
哭了?
怎么可能——
这么强悍的女生,怎么会哭。
于洲笃定是他看错了。





晚洲(1v1) 32:暧昧 woo14.co m
于洲所谓地离他家近,是真近。一个小区,隔着两栋楼,走五分钟就到。
他要完钥匙,把爸爸支回家,自己带靳晚清过去。
在九楼,有电梯,一个楼层住五户。
于洲说:“我妈喜欢阳面,我家就一直住在隔壁那套里,这个是阴面,除了没太阳,我觉得没太大差别。”
开门,目测有九十平,家具一应俱全,可以提箱入住。
于洲帮她拿进去行李箱,摘了一边口罩,呼出的气含着冬天特有的味道,微冷,又清新。
“之前那个租客在这待了叁年,我俩关系还挺好的,可惜今年她爸妈让她回去嫁人,她拗不过,就走了。”
靳晚清粗粗一扫,客厅茶几上摆着花瓶,一支玫瑰花在绽放,她说:“她一定是个爱生活的姐姐吧。”
“对。”
于洲不想在她面前多谈其他女性,屋里有地热,他穿着羽绒服站一会,寒意散去便是热,细细的汗珠逐渐爬上额头,他随意擦两下,殷勤道:“要是缺什么,记得和我说。”
“好。”靳晚清点头,又一次说,“谢谢。”
她道谢的样子真诚,黑漆漆的眼珠里只有他的模样。
令人心动。
他喜欢这种时候,她只看着他,这注视像清晨第一滴甘露,沁人心脾。
“不客气。”
他弯弯唇角,想着叮嘱什么,又发现这屋子实在太完美了,上一任租客把它打扮的像家一样,他好像没有什么可以叮嘱来拖延时间的。
“哦,对了,你会做饭吗?”于洲打开冰箱,里头剩下一些蔬菜和鸡蛋,“不会的话你可以来我家吃。”
他说得多么轻易,心跳就多么的快。
邀请她去他家啊……
可惜靳晚清说:“会做,在家都是我给我爸做。”
“哦,那挺好的。”
气氛微僵,冰箱因为长久打开而发出滴滴声,靳晚清扯了扯衣角,犹豫着开口:“如果你有想吃的,我可以做给你,一般的菜,我都会。”
“……”
于洲有点傻了。
这种好事还能发生在他身上?
“啊,好,”他啪一声关上冰箱门,露着标志性的两颗虎牙,连眼睛也扬出好看的弧度,“求之不得。”
好像彩票中了五百万。
靳晚清突然觉得很热,热烘烘的地暖熏得她晕乎乎,身上冒汗,脸上烫。
冰箱里剩的菜不多,于洲自告奋勇出去买菜,靳晚清哪里好意思让他一个人去,跟着出去。
楼下就有生鲜超市,有情侣从他们旁边经过,有说有笑。于洲追随着看一会儿,陡然有种他们也是情侣的错觉。
宋扬有句话说得对,靳晚清容易心软。
他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
“我想吃鸡翅。”他忽然开口,压低了脑袋重复,“可乐鸡翅,就今晚,你会吗?学姐。”
他很少叫她大名,大多时候叫学姐,这次的声音有点不对劲,又低又柔,像含在了舌尖,慢慢品味着回味着。
薄薄两片唇快要压到她头发上。
是很强烈的雄性激素,独属于他的。没有肢体触碰,靳晚清却体会到何为浑身过电,就是每个毛孔都在颤,莫名的情愫、滋味伸出触手,扯着她一颗心。
不用抬头也知道,他们离得怎样近。
靳晚清闭了闭眼,“会。”
挑芹菜的手松了开,转头去放着鸡翅的冰柜前。
于洲快活地哼一声小曲。
打算跟着过去,眸光瞥到一处,登时顿住。
高兴过了头,第一次注意到她手腕。
左手腕皓白纤细,没有手表。
没有那人送的,也没有他送的。
只一根黑色头绳孤零零系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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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洲(1v1) 33:不止一点点
离家几个月,于洲再想在靳晚清那赖着,也要回家看看。踩着妈妈下班的点到家,厨房里是他爸爸在做饭。
“还知道回来?”于母眼风扫向儿子,轻哼,“我以为你今晚就在小姑娘那过夜了。”
于洲夹起老爸新炸的蘑菇,有滋有味咀嚼着,他幸福地眯眼,“我倒是想,怕人家给我打出来。”
于母瞪他一眼,骂:“不要脸。”,而后啧啧两声,“哪天带来我看看?看看是什么样的女生这么倒霉,被你看上。”
于洲一口蘑菇噎在嗓子里,捂着嘴咳两声,放下筷子准备开溜,“八字没一撇呢,先不说了,我今晚去她那吃饭。”
于母:“……”
她一脚踹在他腿上,“臭小子,有了媳妇忘了娘,滚滚滚。”
于洲麻溜滚了。
于母什么消息都没问出来,这心啊还是痒,朝厨房探个脑袋,“哎?老于头,见到了吗?咋样?”
于父在炒菜,菜还没出锅,弄得一头汗,他笑呵呵的,“挺好,挺有特点的。”
于母狐疑,“特点?”
“就不一样……出众,对,气质挺出众。”于父认准了这个词,肯定地点头,“就是好像对咱儿子没多大意思,俩人上车后都没说几句话。”
于母轻嗤,“他就那个德行,回头碰碰壁,过两天又换一个。行了,我还得和租客道歉。”
那房子根本不是没人租,上一任租客刚走,马上又有人联系她,就差签合同了,于洲给她整出来这事。
于母吐槽:“和你年轻时候一样,眼里只有爱情,爱情能当饭吃吗?小孩子就是幼稚。”
于父只是笑。
……
于洲第一次接触到生活中的靳晚清,看哪都是稀奇。去的时候她在做饭,黑色高领毛衣外系着碎花围裙,头发扎着,要多乖有多乖。
她依然没戴手表,偶尔看时间需要手机。
他像从没见过人做饭一样,倚在拉门边上,东瞅瞅西看看,目光转啊转,落到这人腰上。
那么一小截,看着就细。
“咕嘟。”
没出息地咽一口口水。
手痒,想搂。
他自然没这个胆量,若无其事问:“你喝酒吗?我带了点过来。”
“什么酒啊?”她未回头,专心做菜,嗓音轻软。
“啤的。”
和男生独处喝酒是件很危险的事情,靳晚清不担心她的人身安全问题,毕竟于洲一定打不过她。
只是在想他为什么要带酒来?
算了、算了。
反正他打不过她。
毕竟住着人家的地盘,她会尽可能答应他不过分的要求。
她点了头,“行。你不一定喝的过我。”
“哎?”他兴致上来了,去扯她围裙带子系成的蝴蝶结,轻轻一拉,带子散开,然后手指覆上去,帮她重新系好一个。
修长手指绕着带子,就像他低沉含笑的声缠在她心头。
他说:“那今晚让我看看学姐的酒量有多好。”
……
靳晚清没和他开玩笑。
晚上八点,他搬来的一箱酒全成空瓶,原本剩在这的啤酒也都开封,七零八落的空瓶子倒在地上。除了被钦点的可乐鸡翅见底,一桌的菜几乎没动。
靳晚清喝了十瓶,眼下她撑着额头,盯着桌面发呆。
太久没喝了,有点醉。
他比她强一些,至少看起来面不改色,嬉皮笑脸坐到她身边,支头懒懒看她,“学姐,还喝吗?”
像挑衅。
靳晚清抬眸,脸蛋染上薄红,衬得肌肤白里透粉,她眨着蒙上雾气的眼,疑惑不解,“为什么要和我喝酒?我不明白。”
喝酒的人总是胆子大些,酒精的麻痹搀合着绵绵情意,从他心底喷涌而出。情不自禁抬手,想要抚摸她的脸颊,却在中途更改方向,最终碰上她耳边碎发,帮她捋到耳后。
她身子轻颤着,躲避似的低下眼睛。
他直言不讳:“想把你灌醉。”
“灌醉我?”靳晚清轻声重复,下一秒抓住他手腕,纤纤五指拥有铁一样的力气。
她笑,“那你可找错人了。”
女生眼睛不眨一下把他手腕往后折,于洲疼得吸气,可怜巴巴的求饶,“没说完呢,姐,你是我亲姐,你先放开我,要断了。”
靳晚清慢吞吞松手。
以暴服人的感觉,甚好。
“就想问问你……”得到自由的男生揉着手腕,细看之下墨瞳暗藏紧张卑微,“晚清,你对我,有没有一点点的感觉?”
刚出口是艰难的,说到最后不管结果了,能说出去就好,说完才是煎熬。
比他高考出分还要煎熬。
靳晚清歪头看他,嘴唇被酒水染亮,倏地笑出声,“你想灌醉我就为了问我这个啊?”
“……”
于洲有几分窘迫,“你别笑……我认真的。”
酒不止给他壮胆,也有她。
靳晚清是一个矛盾体,矜持又大胆,她可以为他的靠近感到脸热,也可以像现在这样——
坐过去,把他们的距离缩短到几毫米,鼻尖马上要相触碰。
于洲忘记呼吸。
第一反应是,她皮肤真好。
“咚咚……”
心脏猛跳,如同打鼓。
靳晚清是有些醉了,她维持这个姿势将近半分钟,把于洲看到脸红,才如梦初醒,想起自己是女生,要矜持。
何楷曼和她说过,女生要矜持。
于是她嗖一下离开他,耳根发热。她拿酒瓶贴着脸颊,想冰一冰脸上的温度。
“是有一点点的。”她留给他一只发红的耳朵,这下确定道,“其实不止一点点的……可是我……”
可是她……这算背叛封绍吗?
封绍到死都想着她,她现在却在移情别恋吗?
明明手表都摘下去了,明明是要下定决心忘记封绍,为什么到最关键的时候,她又开始纠结了?
好乱。
靳晚清突然不想说话了。
如果何楷曼在这就好了,她一定会给她指明一条路。
对于于洲而言,前面的两句话已经够了。
于洲抹一把脸,精神抖擞,第一次将手搭上她肩膀,安慰似的拍两下,“我理解,我能理解,我等你,好不好?”
靳晚清处于迷惘中,稀里糊涂点头了。
等心爱的姑娘忘了她的白月光。
这莫过于最扎心的事情。
但此刻说出来,他却感到甜,即使这甜夹杂着刀子。
于洲中二病又犯了,他觉得自己真伟大。
没有比他更伟大的了。




晚洲(1v1) 34:二次春梦
老实说,于洲不想回自己家,哪怕待在这里,睡一晚上沙发,只要陪在她身边就好。可家里有父母在等他,他要顾及他们对靳晚清的印象,必须回去。
八点半,靳晚清靠在沙发背,抱着小熊维尼的抱枕,目光涣散,直直望着天花板一点,满身的懒散劲。
“于洲,我不想动。”
她嘟囔着。
于洲不是勤快的人,在家里不做家务活,撑死自己洗内裤袜子,再就刷一下碗。这时候任劳任怨收拾残局,把剩菜放进冰箱,地面桌面收拾整洁。
走前,他拎着垃圾问她:“还能换衣服去睡觉吧?别半夜吐了。”
靳晚清笑一声,“我没喝多。”
“那有事情给我打电话,发消息我可能醒不了。”
他见她慢半拍点头,到了嘴边的话滚了几圈,喉结一动,吐出几个字,“晚清,晚安。”
一声晚清,带着说话人莫大的勇气。
靳晚清掀眼皮看他。
站在门边,那儿的灯没开,她只瞧见他肤色黑了一个色号。
唔,这声音……有点温柔啊。
带了点喝过酒的沙哑感觉。
“晚安。”
她轻声回应。
他好像笑了,牙齿很白,格外显眼。
人走了,世界安静着,靳晚清扶着额头起来,也没看他收拾成什么样子,趿拉着拖鞋进屋。以最快的速度换衣服、洗漱,蒙上被子睡了。
做了个好梦,梦里是他。
……
于家人睡觉晚,于洲回去时,电视机里放着篮球比赛,他爸看得很激动,他妈坐在旁边嗑瓜子刷抖音。
他走进去,无人在意。
“……”
要进卧室了,于母不咸不淡来了一句:“小生活不错啊,一身酒味。于洲,你没趁人之危干什么吧?”
于洲无奈揉着太阳穴,“你真是我亲妈,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啊?”
于母吐掉瓜子皮,一条腿大咧咧搭上老公的腿,斜着眼睥他,“她找你喝酒?”
于洲摇头似拨浪鼓,“没有,没有,是我找她。”
于母乐了,“我不就问问?瞧给你紧张的,怎么,你妈我还能因为她喝酒对她有不好的印象?”
“我那不是怕吗?”于洲看见自家妈妈笑得这么灿烂就心慌,急急忙忙解释,“她很正经的,我都追她一学期了,她才同意和我喝一点,就一点。”
“噗。”
他爸很不给面子,笑完帮着于洲解释:“那女生以前当兵的,还上过大阅兵,放心吧老婆。”
于母这才摆摆手,“行了滚吧。”,又扬声道:“以后不许这么晚回来!”
于洲隔着门的声儿传出来:“知道了!”
于洲今晚也做了一场好梦。
却是春梦。
还是那个屋子,酒瓶的位置都没有变。
梦里那姑娘凑过来时,他反应奇快地搂住她腰,他心心念念的细腰,又软又白。
他亲吻她,她意料之外地没有拒绝,然后揉胸、插入,都占了。
他将她放在餐桌上,将一切障碍物扫干净,盘子和菜噼里啪啦掉下,他不管,只晓得埋头苦干。
穴水泛滥,顶一下就有咕叽咕叽的声,撞得狠了,她承受不住,抓着他的衣服求他慢一些,下面这小嘴却紧紧含着他,双腿也是缠着他腰,不让他离开。
他恶劣地笑,揉着她绵软的胸,捣弄水汪汪的蜜穴,入得又快又狠,终于把她弄出眼泪……他在她耳边说:“我们晚清啊,最棒了,什么都吃得下,是不是?”
她只知道哭泣求饶,攥着他衣服哆哆嗦嗦高潮,他抱着她到床上去,刚放下,这姑娘长腿勾住他腰,眼角含媚,“于洲,我们再来一次呀?”
于洲激动坏了,拼命点头。
又觉得哪里不对……?
哦,他的晚清怎么可能这么主动——
他猛地睁眼。
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是他家。
内裤湿了一片。
操!!!
心如死灰,闭上眼装死。
原来是梦。
原来是梦!!!
后半夜,他再没有一点睡意。




晚洲(1v1) 35:磕到了
次日傍晚,靳晚清买了水果去于洲家。原本昨天就要去,于洲反复说不用、不用,早上她询问爸爸的意见后,决定过去道谢。
视频里父亲知道她这个同学是男同学时,那个复杂的眼神……她能记得许久。她爸问她:“他喜欢你吧?”
靳晚清点头。
她爸又问:“你呢?”
靳晚清没吭声。
从没和老爸讨论过这种问题,也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他这样问,毕竟其他女孩子情窦初开时,她还在学习。后来成年了,第一个喜欢的就是封绍,她把这往事藏得很深,连她爸都不知道。
父女俩沉默寡言的性格造就靳父现在的懵逼,仔仔细细看了女儿一会儿,摇头说:“是长大了,是大姑娘了。”
挂视频前,他欲言又止,脖子一横,叮嘱她:“你记得保护好自己,可以睡觉,要戴套,千万记得,不然我给你腿打断。”
“……爸!”
女生脸色涨红。
“你想太多啦!”
红晕延伸到脖子,靳晚清急匆匆挂断视频,手心贴脸,很烫。
……
咚咚两声门响,有人来开门。
是于母,瞧见她时是意料之中的表情,免不了多打量靳晚清几眼,四目相视是有些怔愣和尴尬的。
靳晚清努力保持平静,即使握着果篮的手已出汗,“阿姨好,我是靳晚清。”
于母反应极快,变得如于父一样热情,“好,好,晚清啊,来来来,快进来。”
“哎呀,怎么还带东西来了?于洲,你怎么做事的?”
她瞪了于洲一眼。
于洲早就和父母打好招呼,四个人心知肚明他和靳晚清微妙的关系,他立在一旁,扯嘴角笑了笑,想去接靳晚清的果篮,被他妈妈先一步接走。于是手顿在那,眼睛乱瞥,“来了呀。”
“嗯。”
靳晚清声音比他更小。
于母一看,这哪是没有戏?分明是大大的有戏!
语气里掩不住笑意,“厨房里还在煲汤,于洲,你好好招待你的小伙伴。”
于洲心想他妈终于善解人意一回,“好。”
大人离开,剩下两个小的,对视一秒不约而同笑出来,是能让人脸热的感觉。
坐在沙发上,两人隔了大老远,一个在这边,一个在那边。电视里放着新闻联播,这个点,哪个台都是这样。于洲调了两下,彻底放弃。
新闻联播在说z市的疫情,靳晚清听得认真,于洲瞟她几次,问:“叔叔的身体还好吧?”
“嗯?”靳晚清回过神,“还好,暂时没异常。”
“嗯。”
再次陷入沉默。
枯燥的新闻联播都成了调味剂。
厨房,拉门的门悄悄合上,于母拍着老公后背,眉飞色舞,“你有空去治治眼睛,谁说他俩没戏的?瞧瞧咱儿子,坐得像个小学生,平日里让他好好坐,他也不听,整了半天是老妈没有媳妇重要。”
于父说:“多个大人,还偷看儿子谈恋爱。”
“啧。”
于母心痒痒,过了几分钟又忍不住拉开一条缝隙。
他们不知何时坐近了。
她宝贝儿子在给姑娘剥橘子吃。
姑娘接过来放嘴里,会脸红,也会内敛羞涩的笑。
于母觉得这比她刷到的偶像剧甜多了。
用评论里那些小姑娘的话来说就是:磕到了磕到了!




晚洲(1v1) 36:接吻
来于家一趟,靳晚清有些明白为什么培养出于洲这种性格的孩子。家庭氛围好,父母恩爱,连带着于洲受到感染,他身上总有股力量,如果一定要找到一个词语来形容,她会用:温暖,或者,小太阳。
在她看来,于洲除去情史丰富床史也……没有其余的缺点。
那几张照片,似乎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再想起仍然历历在目,她第一次懊恼为什么她的记忆力如此好,好到她甚至记得他那颗痣的具体位置。
封绍、床照,是横在心里的两根刺,住在这里的第九天,她迎来了何楷曼。
何楷曼早该来的,据她所说是有重要的事耽误了,来的时候靳晚清看到她拉了拉衣领,遮住脖子上暧昧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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