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集合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烨泊秦淮
听见他这么直白的搭讪,微卷发转过身来,让他看清脸的同时也在打量着他。
“妹妹你呢,单着呢?”这意思挺直白了,他对自己挺满意的。
手指卷着头发,他低头“嗯”了声。
“那出门右转?”右边是个酒店。
“去我家吧。”
叫车等待的过程中,他仔细看清卷发的脸,漂亮,不能叫做英俊,五官柔和混着一个高眉骨带丝英气让这张脸不至于太阴柔,配着中短发倒像是个文艺青年。“搞艺术的。”他嘟囔着下了定义。
“哈,猜错了,不过我是正经人,别担心。”
文艺青年听力相当不错,在几家夜店包围下还能听见他低声嘟囔。正经人第二句会说去右转吗,算了他主动邀请回家更不正经。
司机看他们上车很是惊奇,意识清醒连烟酒气都没有,他往后座递纸袋都显得有些多余。
“兄妹一起来玩啊,少见哦。”
“是的啊。带妹妹来长长见识,一直嚷着来。”
看着和司机侃侃而谈的卷毛,他真快信了俩人是出来长见识的兄妹,这人真能胡扯。看着深沉的夜色出神,他不知道这次大胆的举动是否正确。胳膊被戳了下,手机屏幕递到眼前:“你家有套吗?”
他接过来打字“中号的。”又递给卷毛。卷发看见字,眉头微微皱起来“附近有便利店?”
点点头,正确的。
进了屋门,两尾缺水的鱼便互相疯狂摄取水分,像是不这么做他们下一秒便要死去。他缓缓跪下来,打算像平时一样。可卷发拒绝了,俯视着他迷茫的眼神,蹲下吻住他。
他含住耳垂,随后顺着下颌线亲吻着自己的脸,温柔娴熟,简单的触碰就让自己出了水。把他推开,自己转过身褪去下装。蕾丝丁字裤早就湿透了,跪在地毯上,轻摇臀部无声邀请。
身后传来拆包装的声音,他要如愿以偿了。
不愧是加大号,艰难的开拓过程让他恍惚回到初夜时,饱胀满足和微微的扩张疼痛。待到占据甬道尽头时,心中的喜悦已经让他忽视掉那点痛楚。
卷发动起来像和外表一样,很柔和,缓慢的抽送却因为过于巨大的本钱变成甜蜜的折磨,不时的询问也磨人起来。他只顾着叫了,没空回答,让卷毛自己琢磨去吧。
后入让衣摆下滑,露出白皙紧实的腰背,他顺着往里探去,没穿内衣。“宝贝,放松些,你要夹死我了。”她后背是敏感带吗,一摸全身都僵了。他改攻前方,连乳贴都没有,真是淫荡的女孩,想揉捏椒乳,却摸到硬邦邦的胸肌。
“操。”
赶紧拔出来,还带着一丝水声。打开手机手电筒,把人转向正视自己照下身,“你丫是个男的?!”日了狗了,这孙子吃了多少油鱼才那么湿。“我说你干嘛跪着姿势那么奇怪,原来伸手捂裆呢。”
一想到刚刚,他现在就想去洗褪一层皮。
这假发0疯狂摇头,他开灯回来就看见此0眼带泪光,看着他嫌恶的样子流泪。“我不是男的,刚才你插得也不是菊花。”
双腿大张成m型,紧张的男根和湿润的女穴同时出现在他眼前。
“操。”这次换他傻了。
摘掉假发露出真实短发,他张开双腿,以为这次的人会像以往那些人一样转身就走、打他或给自己寄一些恶心的东西。
这些都没有发生,眼前人震惊之后恢复镇定,神色又变得纠结起来,不知道在犹豫什么,好像终于下定决心,露出轻松的笑容。
卷发利落地脱掉上衣,露出被束缚的胸部。他之前以为凸起是健身的胸肌撑起来的。
“没想到约炮竟然遇见同类了。一个装男一个装女,俩人愣是搞在一起,也是巧了。”
配上胸部再看卷发,感觉和之前就不一样了,他先入为主以为是个男人感觉他有点阴柔长相。思维转变后再看他就是英气美女,没想到这样的人掏出来比谁都大。看看自己的中号,不有些自卑。
“刚才对不起,误会了误会了。”卷发不知道他在为尺寸自卑,以为他还在为自己刚才的举动生气,有些无措地道歉。
“那我现在能给你口了吗?”向前伸手抓住超大号,他突然发声询问。
卷发跟不上他的跳脱思维,痛呼一声下意识推开这种危险动作,看到他受伤的表情开始新的解释:“你手劲太大,攥着疼。”
捡起蕾丝内裤搭在他手腕上,“那你来绑,我就用嘴。”湿透的丁字裤拧成绳状将将捆住手腕,蕾丝花边对这种捆绑增添了不少情趣感。
他靠坐在沙发上看着卖力吞吐舔弄的人,视线大约与头平齐。刚刚被提议站着接服务,他不愿意,那种居高临下的视角让他不舒服,现在他才感觉放松下来有心思体会身体各处传来的反应。
技巧真的很好,他第一次被这么舔弄,清晰感觉舌面正灵活触碰最敏感的冠状头,口腔的热度和肌肉控制让他感觉到不同于以往的别样快感,他快要射了。
又是什么在不时摩擦他的脚踝?湿湿凉凉像是蕾丝花边,小腿被双手握住作为支撑,伴随着上身的运动吞吐手腕也在活动,不时会碰到脚踝。
在他要出声喊停前,肉棒已经整个暴露在空气下,刚要松口气,一侧睾丸被大口含住。没有住牙齿,而是让它和睾丸轻轻接触,并不用力,只是刺激。
的确有效,他的呻吟和反应简直像个处,和之前娴熟的技术型判若两人。吐出卵蛋继续向下,刚亲了一口花穴,就听见一声脏话,随后头发上也沾满了白浊的液。
两人坐在沙发上,他扯了纸巾处理自己失控射的产物,把头发擦干净。“没被人口过,你还突然一碰那里,我失控了,对不起。”
摇摇头,并不想听对不起,只关心一件事:“爽吗?”“爽,你呢。”
“我喜欢每一个洞都被插入的感觉,喜欢被控制被占有。啊!”他直接被卷发拉过去,侧坐在腿上,分开腿心直直地捅进去开始挺动。
这样的姿势他使不上劲,在挺动带来的快感下他缓慢尝试变成跨坐,巨大的肉棒早就把阴道撑的满满当当,任何姿势变动都让快感指数增长。一个简单的跨坐完成后,他竟然身子软的无力。
他选择把那对巨乳当作支撑点来完成他上位的动作,手搭上去轻轻揉捏,温暖柔软触感极佳。这种感觉很新奇,在小穴吞吐间隙,他开始把玩起来。
礼尚往来,卷发毫不客气地握住他的肉棒来玩。肉棒迅速胀大,下体两处同时受到刺激让他意识迷乱在快感中,手下没了轻重捏疼了胸。
卷发停止了动作,手狠狠撸了下鸡巴,然后他很没出息的射在了卷发手里。体内的空虚不是靠他无力的浅浅吞吐可以排解的,他扭着屁股亲吻着卷发来求欢,让卷发给自己欢愉。
卷发抽出来了。
“你自己会灌吗?”
双腿架在肩头,他把自己扩张完的后庭往卷发的腰间送。卷发涂了足够多的润滑油,但插进来还是疼的他之叫。一听他叫,刚挤进来的龟头就打算往外走,他哪里肯干,拼命缩夹住它,手狠狠攥住胳膊,不给卷发一丝抽走的机会。
看见他这样,卷发无奈,只好加倍小心的拓荒。可惜前路艰难,他仿佛深陷雷阵一样,时不时就引爆一颗。千般小心万般谨慎的缓慢排雷半天,终于换来一个和平阵地。他亲身上阵走过去,证明这已经是一片坦途大道了。
欢乐在人之间流淌,歌声随着劳作时起时伏,可是劳动带来的附加问题还未来得及解决。农场主停下耕作,开始寻求解决方法。
“手松开,胳膊都被你掐的没法见人了。”白皙的小臂上青色的指痕十分明显,这个力气不像是暧昧的痕迹,反而像是激烈的缠斗。他没理,只好乖乖松开改揪床单.
带上指套快速抽插。同时填满两穴让他爽的眼神都快失焦,没想到另一只手又扶上了棒身。
他感觉自己这个520快死在床上了。卷发是十分有奉献神的床伴。他提到想同时占满叁个洞,卷发就尽力找到一种姿势满足他,一边唇舌相交一边连攻叁处。他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射了多少次,只知道结束时自己哭着说要禁欲。
卷发身上被他捏的吻得青青紫紫,乳房都被吸肿了一圈。也没有怪他,只是在他求联系方式时断然拒绝,脚步虚浮地离开了他的家,留下了已成空盒的避孕套包装。
脑洞集合版 纨绔沙雕主仆
养在深闺的娇小姐轻易不会让人得知芳名,抛头露面的女阎罗也不会留下大名。西市的胡商们现在是叫天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别急,会说官话吗?
主仆二人不以为然地拿着金丝波斯毛毯,毫不在意眼前的胡商都快哭出来了。他马上就要离开中原怎么就摊上了这尊阎罗。
大小姐,他说自己后天就离开长安,不能记账。 连说带画他搞清楚这胡商为何双目含泪看着毛毯了。 那咱们……
那就结,你付啊
您这话说的,刚是直接被您拉出来的,在家哪用得上钱袋啊
这几句很好理解,胡商眼泪夺眶而出。
这赊账阎罗见胡商可怜,眼睛转了一圈就盯上了云头履上的硕大珍珠,转身弯腰就想取下结这急账。
这可急坏了他,急步上前挡着大小姐劝她停手。 这几颗能买半个西市的毯子了,老爷知道了也得说您。
听罢,她悻悻缩回手: 我是真爱这样子,今天非要不可,那你说怎么办。 小姐脾气上来,转身向门外看得对他发火。
街上闭门谢客的商户堵死了拆东墙法,他一向同小姐在长安作威作福,说仗势欺人都是小瞧了他,这如今找谁能不丢了主仆脸面还能寻到钱。
脑子急得团团转眼睛也没闲,踏破铁鞋无觅处,得钱全不工夫。 大小姐,披子借小人一用。
在外何须用小人来称……这是做什么! 胡商定眼看手上的腰带玉片,笑得合不拢嘴,和刚才判若两人。而他单手拢袍夹着那波斯毛毯。
景宁二年春,西市第一家被阎罗当场结账的店出现了。
公主,您可得另赏我一条更好的,不然以后还怎么在两市现身当纨绔。 日头渐落,二人骑着租来的小驴晃晃荡荡的往朱雀大街去换牛车,他披子当腰带的笑话估计已经传遍两市了。
回宫赏你十条金玉带銙!这铁的怎么看都别扭,委屈你了。
忙里偷闲自割腿肉陈芊芊x梓锐代餐,但没有那种感觉。真的没有美味代餐吗?我好难过
脑洞集合版 舞会
“嘶,玛丽,松一点。”她快不能呼吸了。
“不,小姐,今晚可是有巴黎的大贵族呢。夫人特意嘱托要紧一点。”
“可也有意大利的厨师和巴黎的甜点师啊,换那个大裙撑吧,松一点。”
“那好吧。”
趁着侍女去取裙撑的空闲,她快速从靠垫后抓了一把塞进口袋。
今晚的舞会在莱托斯特城堡举行,无处不彰显主人家的古老传承,包括那狭小的宴会厅门。
时下流行的礼服在它面前只能屈服侧身。当然,没有人会在见识到这奢华的舞厅后还在计较那狭小的门框。
一番交际后,她在角落里躲清闲,面对一个个邀请的男士只是缓缓摇动象牙折扇。她只好奇传说中的巴黎大贵族到底是谁,能让母亲这么重视。
当矮小的青年站在面前邀舞时,她顿时颇感无趣。
口袋里的东西感受到她的情绪,轻轻碰触衬裙。
年轻的公爵看着少女突然真诚的笑容,心停了一拍,缓缓握住手走到人群中央,开始他们的第一支舞。
她感觉到自己亲爱的朋友从口袋里萌发,顺着衬裙向下逐渐来到羊毛袜上。它没有见过社交舞蹈,时不时触碰她的小腿,稍稍影响到她的舞步。
在转动到稍远位置后,它松松缠上了羊毛袜。淑女的表情永远不会被意外影响。当意外来临时,只会使她的笑容更生动一些,让全场偷偷打量她的青年失神。
又萌出一根藤曼缠上了小腿,她有一种在教人跳舞的错觉。
公爵逐渐靠近她,法国香粉的浓烈芳香从假发上传来,熏得人思维发散。连这顶光泽的假发都带着法国宫廷的一丝奢靡。如果不是这般矮小,倒真是理想的丈夫选择。
“安茹小姐真不愧是英伦玫瑰。凡尔赛宫都听闻过您的美名。”
“公爵大人过誉了。”
保持优雅笑容,举起香槟,冰凉的藤曼划过脸颊贴到嘴唇旁边与她共饮。不知何时,它悄悄冒出了裙子。
公爵再次提出共舞邀请时,她摇了摇扇子。
“失礼了。”
花园里隐约听到舞厅的音乐声,观察一番,四下无人,她从口袋里掏出这位调皮的朋友。透明的种子在手上逐渐显出漆黑本色。“亲爱的,这不是家里,不要调皮,不然你的舒芙蕾就换成羊眼布丁了。”
它乖巧的在手心里跳动两下,表示同意。“那我们回去吧。”
同两名男士跳舞后,种子异常乖顺,让她彻底放下心。
她再次对公爵伸手应邀。
当音乐响起,她感觉到四肢被轻轻束缚。藤曼延伸出无数触须,细细密密的缠绕着她的身体。种子在前两首舞曲中悄然脱离口袋,升到半空之中,当见到她与公爵再次共舞,它违背了承诺。使她成为被无形丝线操控的致人偶。
可怜的小姐内心泛起惊涛骇浪。上帝听不到她的祈求,也无暇管束她突然失控的亲密友人。保持僵硬笑容,被操控下的舞步手势分毫不差,在外人看来她还是那么的完美无瑕。每一次跳步抬腿,那细小的须藤就向着衬裤里前进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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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集合版 舞会2
白皙的脸庞染上晕红,浓重的腮红都遮不住她的变化。公爵体贴的问询让她无所适从,只好把一切都推给万恶的束腰。
“真是美好的一夜,可惜…”停下舞步,她彻底落地重获自由,庆幸地舒口气还要摆出可惜的姿态。
“或许,您能带我参观一下伦敦吗?”
若不是出于对舞会主人的信任,她真怀疑眼前人是像卡萨诺瓦一样的情圣浪子冒充的。
“好。”不远处母亲的眼神告诉她这不是一个选择题。
一根粗大的藤条在她腿间摩擦,表示愤怒。她被刺激地快要哭出来了。
马车里母亲喋喋不休,让她抓住机会嫁给这难得的金龟婿。年轻、富有、相貌英俊、拥有权力,甚至是王位前几的继承人。
可是他身材矮小,几乎和我一般高。香粉浓烈浮夸的让人皱眉。对于初次见面的女士就邀约导览。这些在母亲的口中都被忽视掉了。
母亲每一次夸赞公爵,它就在裙底肆意的缠绕。双腿、股沟、臀瓣都被毫无顾忌的玩弄着,甚至想通过束腰的细微缝隙进入,贴合她的腰肢。
多年的陪伴让她拥有强大的感知力,藤条刚刚接近脖颈,她就抓住了它,假装托腮看向窗外。
被抓住后,它变得乖顺,裙底也减少了动作,当被亲了一下,更是缩回了乱动的枝条彻底安分下来。
回到庄园,同往常一样回到房间,把女仆清走,她要好好和这位不安分的朋友谈谈。
月光洒落在窗前,少女被绿色的藤曼紧紧包裹,鲸骨裙撑乖顺地折迭,不成为阻碍他们贴近的凶手。藤条像是筑巢一样把她圈住,又像是蚕蛹一样让她无法活动。
她在这种环绕中,感受到它的情绪,熟悉又陌生的情感,是嫉妒。它在嫉妒。
可它有什么好嫉妒的?
小小一更
脑洞集合版 一步错步步错
“圣心医院到了。”
未听响动,扭头一看,车棚底下客人睡得正熟,不禁提高几分声量催促一番,生怕耽误了下面的生意。
“嗯?……哦,到了呀。”女子睡眼惺忪,还没缓过神,翻翻钱袋,缓慢地下了车。“够了吧。”
五角钱躺在车椅上,车夫不住点头。当然够,这点路也就叁角钱,五角都够跑一小时了。
见他点头,女子转身向医院走去,“剩下就买点儿茶喝吧。”
来的着实巧,刚进病房人就醒了,可看着有点不对劲儿。
往日他那点聪明劲儿,老早就在眼睛里显露无疑,透着一股气神,可今天他的眼睛呆愣愣的,迷茫混沌,仿佛不理解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走上前去,他倒是认出了自己。“舒瑶!”
哟,这激动的语气,真是难得,认识以来,从没听过他这样的激动地叫自己。不知道的以为他们是老朋友呢。
“宋先生,您好点了吗?怎么今天对我这么亲切了?名字都叫上了。”
“我们不是朋友吗?为什么不能叫你的名字?”男人的脸上透出一派天真,像是真的很疑惑。
她这时候觉得真的有点不对劲,赶忙叫来护士医生为他做检查。
坐在病房外,她忍不住想:难不成那一砸真把他砸傻了,可真是老天有眼。
等到医生把她叫过去,她的猜想成真了。医生说他脑子受了损伤,约莫是出了血,有了血块,一直淤积不下,记忆模糊,思维能力大大减弱,充其量也就是个七岁孩童水平,等到日后恢复也要很长一段时间了。
她不能理解,为什么医生把自己叫过来,探望的朋友至于说的这么清楚?
拿到那一摞据出来,哭笑不得。原来他是被自己家的佣人送过来的,那个老妈妈大字不识一个,自然不知道他的密码箱是什么。合着医院一直是欠治的,就等着他熟悉的人来给他付医药呢。
宋继祥,你欠我的可真多呀。
回到病房,男人还是呆愣愣的看着自己。“唉,你说你,怎么好端端的就到医院来了呢?”
“我也不知道呀,医生没有告诉说。”
“你是被楼上夫妇吵架摔的花瓶误伤了。当时你正要出门,他们窗台吵架,哐的一下,你就被砸倒在地,血留不止。”把王婶吓得来医院的时候都在念佛号,生怕自己的工钱没有人结了。
“我好可怜哦。”听完端着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那我现在怎么样啊?”
“大夫说你过两天就可以出院了,到时候让王婶过来接你回家?”
“王婶不好吃!要舒瑶回去。我头好痛,就最记得舒瑶!”
天啊,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像个7岁的孩子一样撒娇。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同时,心里也在盘算着一些事情了。
“好吧,那我同王婶说,同时也为你去告个假。”
宋继祥,这可是你自己主动找来的。
之前只知道他住院了,并不知道病情如何,原因为何。只不过是听相熟的线人告诉她,老对手住在圣心医院,临走倒可以去奚落他一番,不枉之前的一番情谊。
现在事情出了变故,她想,倒是可以晚些离开了。
回去的时候她叫了辆车。“小姐,侬从医院出去怎么那么高兴哇?”
“人逢喜事神爽啊,先生。”
到了约定的日子,她叫司机把他接回家,那一副乡巴佬的样子大大取悦了她。平时对金钱倒是不屑的很,现在看到自己的宅子羡慕的紧了。
虽说要照顾他一段时间,改了日子离开。但是家人的催声越来越紧,她也有很多事情要忙,之前的佣人遣散的七七八八,只得重新雇了人来白日里照顾他。
听说他这段日子一向乖巧,吃饭睡觉总像个乖乖孩子,倒是没有真正的7岁孩童那样人见狗嫌的时候。
这真是出乎她的意料。在他她的印象里,这个男人没点好的,总有些阴损手段,截她的线报,跟她抢头条。只有在一同被主编骂了之后,两人才能在酒馆里喝杯酒诉诉苦。
看起来狗东西不总是狗东西,只是生活让他变成了狗。没有了生活的压力,回归孩提模样,他倒是显露出人的本性来了。
这一点在她回家后,宋继祥喜滋滋地说他发现了一个大事情,达到巅峰。
“舒瑶好看!”
“哟,你知道什么是好看吗?”
他指着窗外远处的大画报,说:“张姐说那是上海滩有名的大美女。”又指着家里的月份牌。“张姐说那也是大美女,他们都是好看。”
赞赏地点点头,她这倒是很认同。
“舒瑶比他们都好看!舒瑶是大美人!”
看着他这副求表扬的样子,舒瑶没忍住,揉了揉了他的头发。“真可爱!”以前这张噎死人的嘴,现在倒是真诚又嘴甜。
“为什么没有亲亲?”
这句问话让她差点摔下去。
“你从哪里学的?怎么不学些好?谁教你的?”一瞬间,她真把他看成了小孩,对于他知道这种事情感觉大为恼火。
“我……我脑子里头有揉了头就被亲的。然后今天张姐带我出去玩,我看见了一个阿姨,她抱着白毛狗也是这么揉了揉头说说可爱就亲了亲。”
“哈哈哈哈,这样啊。”这个男人有一天竟然把他自己和狗相提并论做比较,真是大快人心。
“过来。”见他乖乖凑了过来,撩起额发,亲了亲他的额头。
看起来不是很满足的样子,扬着脸看着她,好像是在请求什么。“还想被亲吗?”
“ 想~”
“那你得让我高兴。”
怎么让舒瑶高兴呢?他抱着头蜷缩在沙发上冥思苦想。好像有什么画面一闪而过,但是他抓不住,越想头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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