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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集合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烨泊秦淮
温热的气息拍打在你的耳朵上。湿热的舌尖在柔软的耳垂上、巧的耳廓上游走。
异样的感觉游走全身,你感觉自己昨天的动作不压于隔靴止痒,这可能才是情动的感觉吧。
顺着耳朵往下,在你细白的脖颈上,细细亲吻。血管不住的跳动,展现出你磅礴的生命力。他好像爱极了这种旺盛的生命力。甚至忍不住轻轻咬了一下。
你忍不住呻吟起来。手弄乱了他的发髻,插进他乌黑的发间。胡乱抚摸着他光滑的脊背。
“嗯~别咬了。”停下来,眼神迷蒙的抬头看你。
“换个地方亲”你挺挺胸,蓓蕾早已挺立,隔着数层衣服期待着亲吻到来。
他打不开死结,直接钻了进去。
隔着亵衣,他亲着你的双乳,手扶着腰间的凹陷,时不时磨蹭着腰间的肌肤。你感觉腿间空虚得紧,不自觉的夹紧腿摩擦止痒。
他浑然不觉你的变化,只专注的亲舔着奶团,亵衣湿透了紧紧贴合着乳肉,乳尖隔着布料直直挺着。他想亲亲裸露在亵衣外的上方乳肉,那是黑暗中唯一的莹白,可惜被中衣限制住。
你被舔的痒极了,咯咯笑着,腿间不自觉吐出一泡水,透着一股异香。你被这种粘腻的感觉折磨得双腿夹的更紧。蜜道用力试图把水吸回来。不料这样做反而吐出更多的汁水来。
他被香气吸引,从中衣里退出来。他趴在你的身子上下嗅着,想找出香味的来源。最后锁定在你的腿间。
你看着他衣裳破碎,头发散乱,满心满眼沉迷于你的模样,产生了极大的满足感。
你坐起来,命他起来在床外站着让你看个仔细。
“看着我,自渎。”
你忽略他可怜的眼神,依旧坚持让他自渎给你看。
他满眼是沉沦情欲的亮光,肉棍也流出晶亮的液体,手臂在撸动时泛起青筋,胸腔在粗重的呼吸中起起伏伏。
你伸进中衣里揉着奶团,双指夹着坚硬的乳头,指甲时不时轻刮。
水流的越来越汹涌,臀肉都在剧烈抖动。看着他眼中的压抑、手中动作的加速,你的快感倒是成倍增长。
突然你挺起腰,仰着长颈,从喉间发出一声呻吟,感觉到了极致的快乐。
眼角微微的有些许湿润,你流泪了。
从床上一跃而下,你从桌子上抓起茶杯开始接泪,完全不顾他的惊吓。当你接完泪,想起屋里还有一个功臣时,难得感到些不好意思。
“你,快活了吗?”
他轻轻摇头。你看他腿间已经垂了下去,可能是被你活生生吓成这样的。
“怎么能高兴些?”
他祈求的看着你,表达了想继续亲吻你的欲望。
这不是什么吃亏的事情,没准还有更多的眼泪。你把举起另一只茶杯,摔成碎片递给他。“把带子割了吧。”
当他在暗夜中看见你的身体,激动的浑身颤抖,轻轻触碰怕给这无瑕美玉上留下痕迹。
你默许了他的一切动作。他从头到尾的亲吻了你的身子。最后他义无反顾的埋进了你的腿间。舔弄着那洞天福地。他将花谷流出来的水一滴不剩的,吸入自己的口腔。
晨光初现,你在他专注地侍奉中又迎来了两次极乐。有一次你坐在椅子上专注接泪,双腿架在的肩头,下面被他虔诚舔舐揉捏。竟舒爽的泪汪汪,接了整整半壶泪水。
你尝到了妙处,自此之后当缺少库存又流不出泪,你便去找他。你再也不缺泪水了,掺雨水都少了些。
这是你来人间的第四年了,你又开始发愁了。天庭布置的任务是皇城叁年大旱,意味着你未来叁年不用履行工作职责。可是大旱就意味着粮食欠,粮食少了就会有很多人去捕猎动物。自然就会伤及一些弱小的妖兽。
他们来找你治疗,可是你的雨水库存一天天的少。未来又有叁年没有新的雨水。你发愁极了。
你开始频繁的去隔壁找快活,集泪水。然后你发现了有些不对劲。
你们相识在你来人间的第叁年初。当时他是个初长成的鲜嫩少年。怎么现在是个稳重青年模样了。
你有了四年的人间生活经验,你知道少年到青年的外貌变化,不止短短两年。他长得也太快了,不合乎常理的快。
你的家在哪里,我只知道你在鸿胪寺做荫官。可是荫官,应该是有家族才能做成的。你从来没有介绍过你的家族。
在你的一连串问题下。他开始头痛,你给他喂了些掺料雨水 ,他直接痛的打滚起来。
你抓住了一个下人,问他服侍少爷的年限。两年,他家的仆人做工最长时间就是两年。你对他的怀疑更重了,他真的是人吗?
你作为龙族,对妖类的感知是很敏锐的。可是你在他身上感受不到一点妖气或者是其他的气息,看起来就像是个真正的人类。
可是种种迹象表明,他不像是一个真正的人。
这几天没有妖兽过来,库存也很充足,你没有留心隔壁的情况,也没有发觉他在躲你。去找了土地,土地爷爷千里迢迢地给你借了一面照妖宝镜回来。
你拿着镜子回到家中,把它悬挂在堂屋上。亲自去请他来家中做客,请了叁次才应,不再是他眼巴巴服侍跟随你的时候了。
镜中出现一颗粗壮的银杏树,他竟然是一个银杏树妖。
你是在天上任职的龙族,照妖镜照不出你。你仗着这一点,和他共同站在镜下,居高临下的让他坦白一切。
这身子的确是人身,他本是鸿胪寺的千年银杏。当初他借了一个夭折婴儿的身子,藏在这座院子里。
叁个月没下雨,他的本体十分受影响,婴儿人身差点死掉,但是有一天突然天降大雨,连绵不绝,本体喝饱了水有能力让这婴儿继续快速长下去。
当他长成孩童时,身体与魂魄稳定,他卯足了劲儿疯长。一年多就长成了少年模样。
当用法力伪造了一切条件,伪装成人的样子。他因为法力流失过多,失忆了。
后来因为常经常能食到仙女的体液,他意外的获得了更多的能量,没有法力加持下也快速的长起来。
前几天被她喂的药水治好了失忆症,想起一切,深觉自己玷污了仙子,不敢面对。
你只觉得好笑,这一年多你们什么没有做过。他的探索让你知道了自己的甬道充满着肉刺,温度烫的吓人。每一次进入他都痛苦和欢愉神色掺半。你知道轻咬他的手臂会让他浑身颤抖。作为人时,除了容易害羞也算是敢作敢当,当妖了反而不敢面对。
“你再不敢面对,我就去找狐狸了,七八条狐狸总能让我哭得痛痛快快。”
“杉杉不要!”他抓着你的手,瞬势紧紧抱住你。
叁年大旱,皇城百姓们过得凄凄惨惨。你看在眼里痛在身上。中间他们烧毁打毁龙王庙的时候,你是真切感觉到痛的。泪不停的流,心里也很苦,这是天上的命令,你也不能违背。毕竟连你自己的池塘水都少了。
凄凄惨惨的叁年过去了。你终于接到了布雨的命令。心的布了一场大雨,还偷借了隔壁地盘的水汽,引过来淅淅沥沥的下几场小雨。
龙王庙里你的香火又摆上了。院子里的水缸也满了。
你去隔壁看看,一进正院看见银杏树打坐在正堂中。他打坐了叁天叁夜,你便让随从去告病假。
当他站起来,神色清明,生命力蓬勃而出。他的本体经历了叁年大旱,虽然有你的体液滋润着他,但也受损不少,处在濒死状态,这一场大雨和几场小雨,他重新活了过来。
你也很为他高兴,这时候你听到了天上的传音。
你能回家了!在人间的第八年初,那位善恶判罚的仙女通传你可以回家,你不用悄悄布雨,屈居皇城,隐藏龙的身份了。
这个消息让你欣喜若狂,恨不得仰天长吟直接现出真身回家。
手搭在印堂上,有话予他。
你依言照做,银杏不明所以。
“汝死劫已过。龙女生劫因二人前世因缘结成,特来助汝渡劫,如今圆满,莫要强求其他。”
银杏闻言跪地,向天叩首答谢。
夜里,在当年送别银龙的庄园,你和他做最后的分别。
“好好修炼,早日得道。那几缸雨水拿去用吧。”
你最后看他一眼,并未得到任何回应,化为龙形直上九重天。
地面上他仰望着赤龙的尾巴,大声呼喊着什么,你已经听不到了。
亲爱的读者朋友们,理理我这个糊糊作者吧。没人冒泡没心情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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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集合版 木娘(人蛇
木娘是个ol,平日里她叫阿曼达光鲜亮丽地穿梭在车水马龙的大城市里。
她裸辞开车回了老家,就变回了木娘。
木娘和老老少少一起在水乡里过着慢生活,加厚的羽绒服在室内也不妨碍她冻的哆嗦。
她喜欢冬天回家,隔壁村这几个月都会很安静也很安全。
临近春暖花开的日子,木娘又是阿曼达了。
带着几大行李箱的特产和衣物,她开着车去了新城市。
阿曼达来了新城市,搬进新房子,几个行李箱随意敞开放在地上。啪嗒啪嗒,灯没有亮。她摸着黑,嘀嘀咕咕的出门找物业补交上任房客欠下的电。
杂乱的箱子占据房屋,亮堂堂的灯光也没有消散她的不安。
有窸窸窣窣的声音。难道是老鼠!
她又是柔弱胆小的木娘了。
木娘把自己裹成蚕宝宝,头都恨不得埋进被子里。地暖开的十足十,这么高温,老鼠也会烫脚吧。她忐忑不安的睡了过去。
梦里,她正在后门的台阶上玩水,乍暖还寒时,水从不是柔情的带着刺骨的寒意浸透了她的小腿。
唰的一下抬腿,那水珠更冷了,溅到大腿上也是冻得要命。这可不行,一定要快快擦干才好。
一块柔软的布巾凭空出现,木娘急急忙忙往腿上放。
啊,怎么腿冰冰凉凉摸上去却温暖的像珊瑚绒,还突出来了。
木娘醒了,蚕蛹早就散了。她吓得发不出声。
珊瑚绒睡裤的腰间,钻出一颗蛇头。黑漆漆的鳞片,窗帘缝隙漏下的月光照的它反射出五斑斓的光。黑漆漆的眼睛正与你对视。
这是蛇?还是蟒?城市里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这么大应该是蟒吧。
木娘吓得脑子里乱哄哄的,什么想法都在里面转圈打架,甚至有闲情想这是不是传说中五斑斓的黑。
梦里的刺骨河水,就是它冰冷鳞片缠绕上肌肤。
宽松的裤管几乎要被撑裂,她一动不动,拼命思考七寸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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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洞集合版 先放着有空再改再写
行头完整,油未卸,他便看见在后台亭亭而立的女子,匆匆上前几步:“翁小姐,谢您的赏。”
“潘先生何必如此客气。”拧着秀气的眉毛,翁樱不喜欢看他客套的笑。
“您撒了那么多的珠钗金银,自然是要谢的。”他低眉瞬目,做出的样子真像是为金钱所迷,戏台上的虞姬可从不露出这种情状。
翁樱的眉毛拧的更紧了。
“先生,要是真心想谢,不妨应了我家小姐的请吧。”秋霜看见自家小姐的样子,赶忙打起圆场,掏出帖子,说起今天的正题来。
“一个洋人的文化沙龙,想要个京剧的角来演上一段《凤还巢》清唱来开场,报酬给的极丰厚,唱好了能进领事夫人们的眼。托我来寻这么一位角,可不就想到您了,您的程雪娥可是江浙第一啊。”她摆出极亲切的笑脸,对着他一番游说。
“您都这样说了,潘某自然是应的。”
“那,我便告辞了。”
秋霜坐在小姐旁边,前面是家生的司机,她便放心大胆的斥责起男人的不识抬举。“不就是个戏子,装什么样啊!小姐都那样说了他还一脸!一脸!唉,气死了!”
“霜儿,别说了。潘先生热爱艺术,不在乎黄白权贵,这种邀请他能应已经很好了。”
秋霜一脸不屑,啐了一口:“什么不在乎黄白,小姐每场戏撒的宝贝一件也没少!”还想继续,可是小姐的脸色不好,她作为贴身长大的女佣看清神色及时地住了嘴。
他在外城碰巧遇见了翁家的汽车,翁小姐便邀他一起同乘。虽然对她如此早去有些疑惑,但也没有过多怀疑,结了车夫的帐便上去了。
场地在苏式园林里也是数得上的风雅巧,纵使是潘这样的角色也不为之惊叹。难道这沙龙是某个上海的大人物办的,一般洋人可弄不到这种园子。
翁看见他眼中的惊艳和思虑,也不解释,由着他东张西顾,管家带他们进了水榭,空无一人。
把试考完了,课设做完了,这两天开始新实习+玩儿命催论文的老师,什么都不会,累死比褪黑素还管用。
剧情设置时间比《凤还巢》这出剧出现要早很多,属于我私设了一下。不叫老板是因为他有名但没那么有名,上面还有师傅和班主。
元旦要是有空会更新,但不一定更这个,溜了。




脑洞集合版 穿成有八个孩子的np文女主
阿星是在一声声妈妈中醒来的,睁开眼,从大到小一圈小萝卜头围着她。“妈妈!”见她醒来,小萝卜头们又激动地喊起来。
妈妈?
她还是个单身美少女,怎么被一堆陌生孩子叫妈?
“蠢女人,你怎么不抱晴晴。”
没来得及想明白,她就被一个没大没小的声音吸引了注意。最大的小萝卜头一脸不屑,对着她说毫无礼貌的话。
“小孩,你骂谁呢,从小父母双亡没人教没人养?脸上裂了个口子只会学狗叫?”这种小孩不教育将来就是社会毒瘤,小小年纪连尊重都不会。
撑起身来,这帮小孩又开始哭哭啼啼,堪比葬礼表演人员。
“你不是我妈妈!”“你还我妈妈!”
阿星被烦的头痛,又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时,头脑里多出的信息帮她大致搞懂了状况。她穿越了!还是穿到了八个孩子的妈身上!这八个孩子的爸爸还都不一样!
阿星绝望地想,还不如穿越给七个葫芦娃当爷爷呢。
她看小说都只看1v1,怎么能穿越到一个np文照进现实的女人身上。
观察完所在环境,只能说这张能办体操比赛的床,真是够劲。走了几步下床,阿星想看看这位现实女主角到底是怎样的美貌。看过之后她完全能理解那八个男人是怎么想的,她一个直女都心动了。
正对镜自赏,眼前骤然一暗,接着就被人按趴在桌子上,动弹不得。
突然的插入让阿星皱起眉头,紧接着就有男人的油腻声音发出来。“一查就知道是我们的月月,哪里不一样了。”
阿星一阵反胃,好想吐,这种令人作呕的话是人能说出来的吗。身体却不受控制的湿润乏力,下身本能地缩去迎合那恶心的棍子。
先来这些 ,摸鱼再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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