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染传:勾引
作者:走马观花
他大手几个起落,沈青染的衣裙便被彻底地抛弃在绣床之下,肚兜的那朵紫色莲花也终于露出了它妖娆的全貌,紫莲绽放得艳丽,瓣瓣莲叶都似散发着诱人的邀请,它的枝头蜿蜒秀丽,自有一股傲然挺立的绝世风姿。? ? ? 看到此景,萧澈的呼吸又粗重了几分,大手从她傲然挺立的酥胸滑下,抚摸上她平坦的小腹,洁白如玉,继续滑下,他的大手终于来到了她白色的亵裤,反手一挥,床纱落下杜绝了外界的一切觊觎,同时,他毫不犹豫地轻轻除下她的遮蔽。? ? ?他的眼睛通红,似要生出火来,眼前的女人总能轻而易举地令他自制力溃不成军,这世间唯一的一个!? ? ? 本书1vs1,不清水,女主对男主无感,男主对女主的勾引,结盟与炮友的关系!
青染传:勾引 三大王朝
莽川大陆,三大王朝各据一方,势均力敌,相互桎梏,建构出天下相安之势,平静的表面下实波涛汹涌,暗藏玄机,三大王朝暗自较劲,皆意图完成天下统一。十数小国偏安一隅,夹缝求生,倒也还算安稳......
此三大王朝分别是皓月王朝、端华王朝以及拓木王朝。
皓月王朝国土坐落在莽川大陆西部,其国全年气候炎热,多生旱灾,离五谷丰登甚远,按理说其应国势尔尔,但却能与其他两大王朝三鼎而立,得益于其国多产宝石矿藏,翡翠、玛瑙、和田玉等等……
五颜六色的宝石在皓月百姓家有几颗亦不甚稀奇,故而其长期依赖输出珍贵宝石发展经济来向他国换取五谷之粮。其银庄遍布天下,商业繁荣。
照理说,皓月既军事实力不济在鼎足之势必处下风,又因其矿藏资源丰富必诱其他两朝垂涎三尺,应早被瓜分贻尽,偏其不可不称上朝之一。
一切皆源于皓月的一张神秘藏宝图。
据传,此图乃是莽川朝圣祖皇帝及帝后所画,圣祖皇帝与帝后相识于江湖,二人皆为江湖游侠,为人仗义,是劫富济贫的侠士,时值战国时期,毫不夸张,数百小国各据一方,兵革不藏,征战时有,民不聊生。
圣祖皇帝与帝后不忍生灵涂炭的悲惨天下,恰因一次机缘巧合于某地发现此宝藏,遂用此财富招兵买马,半生戎马,英雄与巾帼之名传于天下,终统一天下,建元莽川,史称莽川朝,百姓自此算是安居乐业,少有战争。
圣祖皇帝与帝后本非贪权慕势之人,自是决定隐藏宝藏,以被人觊觎,复使天下重蹈覆辙,只因此图埋藏的珍宝无数,就连皓月现有的财富不过是其千分之一,而若能得到并破解此图,天下财富尽囊中,兼并各皇朝,吞并小国,建立大一统朝代,称圣祖皇帝第二亦不过尔尔。
而据传破解此图秘密非圣祖皇帝及帝后所传血脉不可,而恰恰皓月皇朝王室就是圣祖皇帝及帝后流传后人,故而端华与拓木不敢轻举妄动,加之皓月王室人似亦不知如何破解,由是天下相安。
然撇开皓月所谓藏宝图不提,端华王朝与拓木王朝势均力敌,因此历来争锋相对,各不相让,分庭抗礼,此二王朝对皓月早已虎视眈眈,均意图独吞皓月,奈何又彼此桎梏,反倒让处于弱势的皓月偷得半分安泰,故而三足鼎立之势已定,使得天下暂且安定…
再说拓木王朝,其开国不过二百余年,却国立强盛,兵强马壮。二百余年前,拓木王朝开国圣祖皇帝率领其部落历经几十年征战北方各个游牧民族,半生戎马,终平定各自割据一方的部落,一统北方,由是拓木王朝横空出世,伴随其经济社会的进一步发展,牢牢占据天下霸主地位。
而端华王朝建国历史最为悠久,它由小国端国发展壮大而来,端国在小国分裂割据的格局中,在国内,力推经济、政治、军事改革,轻徭薄赋、鼓励商业发展,简官府机构,对国家州县等基本行政区实行垂直管理体制,大大加强了中央集权,且在军事上推向“军功制”鼓励士兵将士积极参军,建立军功;
在国外,秣兵利马,大肆征伐,庆历十一年,成惠王率兵十八万攻打邻国安国,一路势如破竹,历时三月直抵安国都城青州,围城三月,使得青州城内弹尽粮绝,饿死了许多人,青州城内一时间哀鸿遍野、死尸遍布,安国君王终降;庆历十三年,以灵国边士扰端国边民为由挑起战端,成惠王领兵十万入侵灵国,灵国君王本就软弱,不战而降,不过两个月,灵国彻底沦为端国州级官府称灵州;
后又历经十年大大小小的战役,屡战屡胜,征服许多小国,端国霸主地位确立,是以成惠王于庆历二十三年终在东方实现大一统,建立王朝,号端华王朝,改年号为始盛,始盛六年,成惠王崩,谥称高祖皇帝。
自开国以来,端华已建国三百余年,其综合国力在天下最为强盛,却不是样样顶尖,与他朝相较,军事实力,端华不及拓木,却远超皓月,在论经济,其又不及皓月,然远非拓木可比,端华在武力、财力两方面均是翘楚,均衡发展。
余下小国如百结国、乐康国、宁国等十数国则在三朝下夹缝求生,或保持中立,或臣服一朝,苟且偷安……
青染传:勾引 入府
怀县,一小庄园内,刚下过一场夏雨,五月的炎热顿时被冲刷了不少了,空气中混杂着淡淡的花香,一呼一吸均让人心旷神怡。
地面已经半干了,一双白色的清荷绣鞋在轻荡,往上,见一青衣女子惬意地坐在紫藤秋千上,她容色倾城,光洁的额头,如远山般的黛眉,秀气的鼻子,厚薄适中的朱唇,小巧的下巴,最是令人惊艳的是她的一双眸子,随着她的乍一睁眼,浓密纤长的睫毛悠悠的往上掀,如黑葡萄似的黑眸映入这片美好的园景,她的眸光流转间,皆有摄人的灵气和圣洁。
她一袭淡青的轻纱,勾勒出她纤度合宜的娇躯,芊芊玉手搭在秋千上,如墨似锦的长发一半调皮地垂在胸前,一半懒散地披在身后,她背后是大片被打理整洁的花圃, 姹紫嫣红,远远看去,在秋千轻荡的女子似花仙,刚一进花圃的落琴就这样生生地被她家小姐的美给震慑住了。微敛眼眸,快步上前,靠近她,低声说:“小姐,那边来人了。”
花仙似的人儿黑眸不曾抬起,只静静地望着庭院的十瓣繁缕,繁缕纯白,似从未沾染尘俗,良久,她似才回过神来,嗓音清丽,“往后只怕你也不了沾俗了。”
伸手将衣内的一个戒指坠子取出,这个戒指她贴身在脖子里带了十几年,是很漂亮的青色金刚石,那青色自金刚石轴心一点向整个石扩散开来,不浓,是清新淡雅的青色,她把它自链子里取出来,戴在了她左手的第二根纤指,雅淡的青色点缀在葱白的玉手上,顿时有种水墨画的惊艳之美。
落琴满眼复杂的看着自家小姐把这青戒戴上,看来 ,小姐以后再不会似以前那么安生了。沈青染下了秋千,说:“落琴,走吧,去见见人。”
许嬷嬷站在大堂,静等着沈青染,为这位苦命的小姐叹息,夫人本身体羸弱,常年需喝药调理,在怀孕之后,为了为老爷生下健康的孩子,坚持不再喝调养身体的药,怀胎十月,一朝分娩,孩子倒是健康地生了下来,但她却因血崩而离世。当时恰来了个道士,说这生下来的孩子天生的克父克母,需在小县城里远远地将养,切不可贴身抚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直到至及笄之年方可召回。
老爷本与夫人伉俪情深,在亲见妻子因生孩子而血崩而死,本就怨恨这个孩子,加之听到道士所言,愣是看也没看,更无论抱了,就命人连夜把这孩子送去怀县小别庄去了,她的名字青染还是夫人临死前取的,因夫人最喜一首名为《首春》的诗:碧林青旧竹,新苔染尽绿。她说青绿色代表着希望。罢了罢了,再难熬的日子,青染小姐也已熬过来了……
瞥见了一抹青色,许嬷嬷迅速回过神来,眼见不远前盈盈走来一个少女,冰肌玉骨,玉颜如仙,不逊京城五美之首的国师之女白韵灵,少女神情内敛,沉着冷静,不亢不卑,见到她,恭敬又不谦卑地微俯纤姿,“许嬷嬷,您老安好?”
许嬷嬷忙虚抬双手,点头道:“安好安好,小姐这样却是折煞老奴了。”沈青染淡笑,请许嬷嬷入座,才说:“许嬷嬷乃是祖母的随侍,从祖母嫁进沈家至今,几十年的风风雨雨皆是您陪伴着祖母,您劳苦功高,青染应该敬您。”
沈青染看向站在旁边的朱颜,轻斥说:“朱颜,许嬷嬷在这许久,你怎可怠慢,快去奉茶。”朱颜突一拍脑袋,轻吐舌头:“哦,小姐,朱颜是忘了,现在就去泡。”朱颜忙脚步连迭地奔向厨房。
许嬷嬷满含怜爱地看向沈青染:“大小姐,这次老奴前来,是要接您回府的。老夫人这些年都念叨着你呢,说委屈您这些年了,等你回府,定要好好待你,以藉她老人家多年思念之苦。”
沈青染听后心里一冷,以藉多年思念之苦?呵,她老人家只要开口,她何苦已过及笄之年还待在这小县城?
面上却为表露分毫,微微羞涩地说“青染也念着祖母,盼早日承欢膝下,为祖母尽尽微薄的孝心。”
从怀县到京城,耗时半旬,终于到沈府了。沈青染下了马车,一路的舟车劳顿并未使她看上去憔悴,她站立在沈府门口,朱红的两片大门旁分别守着两座雄狮,思忆似乎回到了她离开沈府被送往怀县的那个时候。
正始十三年,沈府夫人怀胎十月,终要腹痛生产,然因身体羸弱,从早上折腾到晚上还没产下孩子,产婆面色焦急,若再这样下去,沈夫人与孩子只怕就真得一尸两命了。
产婆焦急地推开门,哆嗦地向门口那个着急地来回踱步的男子面带难色地说:“老爷,夫人还未产下孩子,且孩子头部仍卡在夫人体内,但夫人力气就要尽了,这样下去,只怕孩子要断气的。若要保住孩子,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喂夫人服食助产药物,只是因夫人体质特殊,只怕服下后,恐有血崩之势,这样夫人只怕性命难保。”
“那你还说出来!不准服食。我只要舒儿平安!其余的都不重要。”男子陡然拔高音量,几乎是吼出来的。
“可是……可是夫人坚持要护住孩子,说她宁死也要保住孩子。”
“不准!你只管保住夫人!”男子战栗又愤怒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相公,” 忽然,产房内传来一声羸弱娇柔的女声,“舒儿宁死也要生下孩子!它是我们的孩子,你忍心它就这样死去?这样,我会内疚一辈子的,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已入深秋,飒飒秋风本该令人神清气爽,于他只觉是深入骨髓的冷,终于,男子像被瞬间抽光了所有力气,只一句:“去熬吧。”
沈青染听着这样的对话,在钟舒服下助产药后,就这样从一个乌漆麻黑的空间里浑身黏腻地被拽了出来,许久没见光明让她不适地眯了眯眼睛,忽然臀部被重拍了一下,痛得她惊叫了一声,然后她很惊悚地听到了婴儿的啼叫声,再三确认,没错,是她发出的,恐怕谁也不会相信一个新生的婴儿会有意识,会有前世的记忆,而她是穿越过来的。
沈青染没呆愣多久,一只纤柔的玉手抚上了她的脸庞,她看向这个生她的所谓“母亲”,她容色美丽,因为生产而虚弱不堪的脸色此时使惹人心怜的气质挥发的淋漓尽致,她转向抱着她的男子,虚弱地说:“相公,你看,她好可爱,我们快给她取个名字。”
沉思了一会,女子再一次开口:“相公,就叫青染吧,沈青染,“碧林青旧竹,新苔染尽绿”,希望她充满希望地度过每一天,永远是青绿的颜色。相公,你说好不好?”
男子满眼悲痛,强忍着眼泪,始终注视着女子,抚着女子的娇颜,说:“都听你的。舒儿……”“青儿,你叫沈青染哦,从今开始,你要代替娘亲好好陪着爹爹,娘亲永远爱你。”
沈青染就这样在这个叫钟舒的女子怀里看着她去世,难产血崩而死。之后那男子连一眼都没看他的亲生女儿,把她丢给奶娘,拥着钟舒的尸体悲痛欲绝地哭了。
再然后,来了个道士,说她生来克父克母,切不可就近抚养,带到姑娘及笄之年方可召回。意料之内,然后她就被连夜送走了,到了怀县,一住就是十六年。
沈青染轻呼了一口气,往事已逝,再想也无益,她终于踏入了沈府。
青染传:勾引 老太太
沈青染一语不发地跟在许嬷嬷身后,绕过一圈圈的花圃,穿过一扇扇石拱门,眼前的景换了一处又一处,忽然,眼前一片豁然开朗,微风拂过,菡萏和着风声浅吟低唱,露水在如玉盘的荷叶来回滚动,再向远望,满眼的荷花淡淡地微笑,风声如水,诉说着这如诗如画的庭院之美。
她忽的感觉了一丝释然,抬头迎向许嬷嬷停下脚步,充满抚慰的目光,“小姐自不必不安,小姐此番归来,不知多让老夫人开怀,更别说老爷了。知晓奴婢要前去怀县接您回来,老爷当晚还在夫人的牌位前高兴地掉眼泪呢。”
听了此话,青染略地一怔,复又微微弯了朱唇,道:“劳嬷嬷心了。祖母与父亲对青染的疼爱,青染明了,此番青染既回府,定会在祖母、父亲面前好好尽孝。”
步子再没走几步,便到一个气派的庭院了,抬眼,见上方的牌匾行云流水地写着“宁心院”。
“小姐,您稍等片刻,奴婢去通传一下老夫人。”许嬷嬷如是说。
“嗯,青染晓得,嬷嬷自去便可。”沈青染自是知道,自从曾祖父那辈沈家发迹,到祖父一辈一跃成为全国首富,再到父亲这辈略有没落,沈家本就是小门小户之家,然靠着财富迅速跻身上流社会,惹人眼红自是必然,何况那些有着百年根基的大家族更是打心眼里瞧不起沈家,是以,沈家从发迹起就格外注重礼仪之事,唯恐再招人诟病。
“小姐,这府里真是多规矩,都到门口了,还得人通传,直接进去不就行了。”朱颜不满地嘟起了唇。
“朱颜,莫多嘴。”落琴原本冷着的一张俏脸此时更冷了。
“是,落琴姐姐。”朱颜张了张嘴想再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不甘不愿地垂下了头。
不一会,许嬷嬷便满脸笑容地出来了,唤她进去,说不单老夫人在内,连老爷也在里面。
闻言,青染只微微地颔首,并无甚表情。
许嬷嬷见此,暗道,虽大小姐长于穷乡僻夜,无甚人约束,但观其行姿作态,颇有大家闺秀之风范。心下,对青染更添了几分满意。
甫一进入了室内,却见一坐于乌檀椅上鹤发的老妇人,着一福寿绣金丝的朱红锦服,面容肃雅,只一见她进来,脸上像骤然绽放的秋日陶菊,隐约有让人心生亲近之意。
另一侧,老妇人右下首,是一着深色绸锦,束发的中年男子,一派儒雅之姿,更像一朝中文官,而不是一成日与金银打交道的商贾之流,其面容虽有岁月风霜的沧桑之感,但依稀能看出其年轻时的风采。
略一打量过室内情况,青染便颔首,开口便如玉珠跌落白玉盘般清脆,道:“给祖母,父亲大人请安,青染回来了。多年未能在祖母、父亲膝下尽孝,实为青染不孝,请祖母、父亲大人受青染三拜。”
沈凌风满眼复杂地望着眼前这亭亭玉立的女子,青纱素裹,墨发倾泻而下,气质天成,柔和的五官隐约还能看出自己挚爱的影子,十六年的光阴匆匆,如白马过隙,原本在襁褓的婴儿,转眼间,已成一娇俏姑娘,思及妻子,更觉心痛难忍,再也在这里坐不下去,只哽咽地向自己母亲请辞,言银楼还有事务要处理,便匆匆离去了。
老夫人招了招手,示意青染上前几步,抚着青染的容颜,轻轻地叹息道:“莫怪你爹爹,想是甫一见你,又想起你娘亲,才如此这般。青儿莫要放在心上。”
“祖母您安心,青染晓得。往后青染既回府,自会好好给父亲尽孝。”沈青染浅浅地弯起笑容,一副温婉端庄之相。
“如此甚好。当初,青儿尚在襁褓便要远赴乡野,只一你母亲的贴身嬷嬷照看着你,那么多年孤身一人长于怀县,青儿可曾怨恨祖母与你父亲?”
“未曾。青染晓得因果。本自己命中带煞,刚一出生便害了母亲,再留在府中,怕就要连累祖母与父亲大人,如此一来,青染便是万死也难逃其咎。长于怀县,本就是应得的。”沈青染温顺地作于老夫人下首,姿态端庄,神情悲喜全无,只淡淡地静坐。
沈老夫人眉色透喜,听及此话,越发怜爱沈青染,“终归是祖母与你父亲亏欠了你的。往后只管好好地在这住下,祖母自会为你谋桩好姻缘。”
“是,但听祖母安排。”沈青染来到这异世十六年,一直过着平淡安然的日子,经营着一些生意,有时间便打理一下花草,编编曲,弹弹琴,偶尔也会外出云游一番,日子过得极为舒适恣意。
只现在回到沈府,待字闺中,凭着沈家家财万贯和想在京城稳稳站住脚的野心,只怕逃脱不了联姻的命运。
沈凌风自自己母亲难产离世便再未续弦,竟连妾室也一个全无。现如今,沈府沈凌风名下便只有大哥沈梓墨与自己。而旁支二叔、三叔却是子嗣繁盛。偏偏大哥沈梓墨不爱金银财物,却痴武。想来以后,沈家大权或许会旁落二叔、三叔了。
“青儿,忘了告诉你一声。你大哥前些天刚去了玉珩山习武,想是得过把日子才能回来。”老夫人温和的声音轻轻地打断了沈青染的沉思。
“是。前段时间,大哥便来怀县看过青染了,说是过两个月才能回家呢。”
“好了。我也觉得乏了。青儿先下去吧。许嬷嬷,带小姐下午好生安顿妥当了。”毕竟是上了年纪了,沈老夫人不过说了一会话,便有些困顿了。沈青染也之后告退了。
京城此时,正值夏季,酷暑难耐,蝉鸣不息。
距沈青染回府已有半月了,除当天晚上的家宴见过沈凌风外,他再没有出现过她面前。
“小姐,京城真是热死了。我刚去了趟厨房回来就浑身开始冒汗了。而且咱们回府里都好多天了,成天困在这里,真的好无聊啊。小姐,要不咱们出去转转?”朱颜把从厨房拿来的酸梅汤放在书桌上,满眼期待地看着正查看账本的沈青染。
合上账本,沈青染好笑地看着好像满脸都写着再不出府她就要被闷死在这里的朱颜,“好,后天就带你出去逛逛。”
“小姐,我们刚来沈府,这么快便出府游玩恐怕不妥。”落琴皱着眉头谨慎地回答道。
“哎呀,落琴姐姐,我们都呆在府里那么多天了,就出去一会嘛,小姐都同意了。”朱颜抓这落琴紫色的衣袖晃来晃去,不时还跺跺脚。
沈青染看着朱颜这幅模样,无奈得扶额,“没事,落琴。刚好后天有个拍卖会,有个东西我想得到。你俩跟着我一块去就行了。”
“小姐,是什么东西?非得您亲自去?”落琴此时更加疑惑了,要知道,想来生意上的事小姐都交给十一他们去处理的,甚少亲自出面。而一旦亲自出面的,肯定是极其重要的事。
“对呀,小姐为什么亲自去啊?难道也像朱颜一样被沈府憋得烦闷,想出去看看?”朱颜吐着舌头,看着自家小姐。
落琴拿食指点了点朱颜的额头,“你以为小姐像你呀,不过几天就待不住了。”
“才不是几天呢,我们已经在府里带了十五天半了。”朱颜双手护住自己的额头,不满地反驳道。
青染传:勾引 夺玉
看着朱颜和落琴的嬉戏打闹,沈青染忍不住笑弯了弯星眸,“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沈青染的目光眺向木窗外,据前几日红叶斋传来的消息,沧水玉将于戌时在聚星喽拍卖,对于沧水玉她势在必得。
世人其实并不清楚什么是沧水玉,只以为是一块有着上好玉腻质地雕的好看的玉罢了,实际上,沧水玉是启动已分裂的莽川皇朝神秘宝藏地图的其中一块玉。
圣祖皇帝与帝后为避无谓的争夺,保天下太平,同时为后世子孙顾虑,并未将宝藏毁之一炬,而是将此宝藏藏于一未知之处,绘制了一张宝藏地图,并将该地图藏于五块玉中,只有同时凑齐这五块玉,方可得宝藏地图全貌,继而寻得宝藏。
这五块玉分别是沧水玉、栩木玉、钊金玉、炀火玉和堄土玉。圣祖皇帝及帝后制得的这五块玉自莽川皇朝覆灭后,便不知所踪。
这些消息本就是秘闻,故而知宝藏地图的人少,而知五玉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世人只当五玉为上好的玉,未曾了解其背后的秘密,这对于沈青染搜集五玉本应是省去不少麻烦才是,然头疼的便是,未知名且上好质地的玉何其多,寻起来也是极为困难的。
一次偶然的机会,她遇见了一个疯和尚,方才了解五玉,也是从那时候起,她决定开始经营古董店,为的就是凑齐五玉。
当然,她凑齐五玉却不是为了那幅神秘的藏宝图,而是想要回去,回到现代。那个疯和尚看到那时七岁的她的第一眼,便认出了她不是这里的人,据他说,只要凑齐五玉,在化育之日打开星空之眼,就能进入时空隧道,回到原来的世界。
本来,沈青染自来到这异世,就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的,然竟另有一番光明,有机会回到原来的世界,在异世无牵无挂,而原来的世界则有她的亲人、朋友,两相比较,她当然不想放过这个能让她回去的机会。
本以为,几块玉寻找起来并不多少时间,然而,九年过去了,她仍然只寻得栩木玉,其他四玉则下落全无。现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沧水玉的下落,她必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聚星喽,恰是戌时.........
聚星楼每月会举办两场拍卖会,分别在月上旬的第一天和月中旬的第五天,即初一与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