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集合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烨泊秦淮
看他这个难受样子,舒瑶也不好难为他。“算了……”
“不和你抢头条。”
他记起来了?舒瑶现在想立刻把他打包扔回家。
“你知道什么叫抢头条吗?”
见他摇头,她想应该还没有恢复十成十可能就是有些片段被记起来了吧,那倒无妨。“说得好,我很高兴。”于是舒瑶亲了他的脸颊。
刚从他的脸上移开,舒瑶的嘴唇就被牢牢堵住了。
“舒瑶的嘴巴好软,比奶糖好吃。”
捂着被咬的发痛的嘴唇,她看着罪魁祸首发表吃后感,第一次后悔带他回来。
原本以为看着往日的竞争对手,如今像个懵懂孩童一样,天天崇拜自己,自己处于一种压制地位会非常好受。没有想到狗的本性还是狗,怎么也变不成人。
一旦对他好一点,他就开始蹬鼻子上脸。
回自己房间去,没有事情不要出来,我不想看见你。
不仅没走,反而越发靠近,好像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感觉到要被抛弃,只想牢牢的抓住她的手。
虽然思维能力下降,但他还是个20多岁的壮年男子。手被他牢牢抓住舒瑶根本无力挣脱开来。只好不停的喊他放手。
根本没有用,孩子的固执劲上来谁说都没用。
最后只好回自己的话,不让他回房间,说自己没有不想见他,他才一脸委屈把手放开。
可能是因为要被抛弃受到了伤害,他根本不让舒瑶离开他的视线。
一有要走的迹象,他就从朝身上扑过来,拦住她。
“乖,我要睡觉。”在卧房门口,她无奈开口。
“我要和你一起睡。”
“宋继祥你给我清醒一点,就算你是个真正的七岁孩子,也是个大孩子了,不能和别人一起睡,尤其不能和女人一起睡,父母先生没有教过你吗?”
要不是眼里还是属于孩子的神情,她真的会以为宋继祥是个登徒子装傻充愣来占便宜。
脑洞集合版 蛇(前面还有一更)
她变成了一条蛇
躺在森林里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是重度恐蛇者
绞断了一根浮木
也无法踏过灵界的桥梁
你的使命未到
她被捕获了
住进爬宠商店
小小的保温箱外
人人都称赞她的美丽
这是作为人类从未听到的赞誉
买家现身
他十分高大
有着青春气息
温室是她的新家
许许多多的蛇聚集在这里
如坠地狱
时时刻刻
灵敏感官提醒她
这是蛇的王国
哪怕众蛇示好
她的灵魂还是害怕的啜泣
她渴望
她期待
她乞求
离开温室
缠绕在木桩上
等待时机
来了
男人走过来了
称赞着她的美丽
伸手制住了七寸
是危险的气息
他抚摸
他探索
是淫秽的信号
谁能救我
谁能帮我
内心的绝望
化为嘶嘶吐信
杀了他
汝能重新做人
怎么做?
细小的阳物触碰鳞片
拼死的求助
怎么做?
恐怖的生物
显出珍贵的善意
蟒蛇吞头部
小蛇缠脖颈
微毒咬躯干
开盖放剧毒
把他做加餐
重返人身
虚无的神音再次响起
助它们回归自然
被男人x蛇的gif恶心到了,随便写
脑洞集合版 一步错步步正风流沪上结(H3300+)
见舒瑶出来,他也不再纠结,举着报纸就开始撒娇,“舒瑶讲讲故事吧。”
“那你且读来,读完给你讲。”
这着实不是一个好主意,宋继祥只会认字,他磕磕绊绊毫无感情的读出那缠绵故事足以让舒瑶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罢了罢了,还是我读吧。”
第叁十七回 兄弟各多情丛生韵事 友朋何独妒忽绝游踪
这晚人间天上,一宿情形,按下不表。……燕西看见她这雪藕似的胳膊,便笑道:“清秋,我想起一首诗来了。念给你听听,好不好?”……一弯藕臂玉无瑕,略晕微红映浅纱,不耐并头窗下看,昨宵新退守宫纱。清秋红了脸,说道:“呸!这是哪里的下流作品?轻薄之极!大概是你胡诌的。”
为什么说这首轻薄啊?他们是去天上玩了吗?你的胳膊也像雪藕一般呀。
舒瑶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如何跟一个七八岁的孩童解释那一夜的风流情形呢?
“嗯……你要知道,他们就是玩了一夜,他没有去天上,但是很快乐的一晚上。我的胳膊如何没有关系。但是你不能用这首诗去形容一个高贵的女性,否则会被打的。”
见他点头,舒瑶就没有再继续纠结下去。她继续读。
“我只记得是什么杂志上看到的,因为很是香艳,就把它记下来了。……昨宵好梦不荒唐,风月真堪老此乡。……”
“他们不是玩了一晚上吗?为什么又做梦了?”这小说真是没法读了。
“宋继祥,我不知道你记住事情有多少,嗯,这个事情就是……夫妻敦伦,亚当夏娃初尝禁果。”
“我懂了!困觉!”舒瑶语塞,你到底都记住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不想读了。但挨不住宋继祥巴巴的求,只好继续。
说时,将枕头一掀,只见一个日记本子,一个手巾包,又是一张软套的相片,只在这一掀之间,就是一阵香气。……这相片好是实在好极了。说时,将相片递给燕西。
眼向下一扫,她便住口了,这怎么读。
宋继祥见她不说话,自己翻着报纸开始读。
赤着上身,光着两腿的一个女子。……乳峰兀自隐隐突起,除了这抹胸,挡住小小一块肌肤而外,其余完全是露在外面了。下身只穿一条兜肚裤子,只比大腿缝长出一点点。她人是侧睡在一张软榻上,两只白腿,高高的架起,……燕西在软套中抽出相片来,看那反面,用钢笔写的“浴后”两个大字。
“别读了。”纵使他说话磕磕绊绊毫无感情,但这一段足以让舒瑶羞红了脸。
并不是因为文字放荡,只是恰巧她浴后身上穿着与描述相差无几,只多了一件围袍。
要搁以往,她会把这个算作调情,可能随后就是那人间天上。如今她面对一个呆子,她不知该怎么办。但只做到自己一人羞涩始作俑者坦荡,这也不符合她的行事做风。
“继祥,你去塌上模仿一下那个姿势好不好?”
听她这般柔情的喊自己,宋继祥哪有不应的道理,乖乖从床上下去摆姿势。
那美人榻是给女性准备的,所以在榻上他摆出那样的姿势,反而滑稽可爱了起来。逗得舒瑶笑声不断。
“真是个活宝。可爱,可爱。”
见舒瑶大笑,他也跟着笑。笑着笑着他就提要求:“亲亲我。”
“真的要亲?”现在他赤着上身,光着双腿,向人索吻,她很难不往深处想,语气也带上暧昧了。
“要的要的。”
“你自己说的,不许反悔。”
房间电话打过去很快如意袋就送来了。
东西到手,她神情轻松,随手扔在床上,前去完成邀约。
他还躺在榻上,手抱着头,两条长腿高高架起,等待着她来亲他。
吻了一下,作弄似的舔了一下,贝齿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
他的脸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还亲吗?”
他慌张的摇摇头,又迅速的点点头,好像自己也搞不明白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舒瑶可不管他纠结是纠结什么,既然他点了头,就当他愿意。
在脸上四处留香,弄得最后她的唇都能感受到脸上滚烫的温度。他早就被弄得难耐,闭上眼开始喘粗气。
“睁着眼,不许闭。”就是这呆愣愣的目光,才讨她的喜欢。闭上眼睛就像往日最讨厌的宋继祥了,顿时兴趣跑了大半。
放弃了脸上,转而去他的喉间,喉结滚来滚去也逃不掉舌尖的舔弄,破碎的呻吟从他的口中传出。舒瑶明显的感觉到身下坚硬的东西抵住。
他情动了。
既然他已经情动,那舒瑶就不再白做功夫,从身上起来,转身上床,召他前去,让他服侍。
他的吻技明显生涩,只会粗鲁的用唇亲,弄得娇嫩的脸都开始发疼。
“停下停下。”
“你怎么这么笨”,说完她撑起身子来了一番唇舌相交,“学会了吗?”
这次他明显更好了些,无师自通向下发展。脱掉围袍,褪下抹胸,那乳峰便完完全全展露在他眼中。
见到女人的乳房,男人仿佛回忆起自己的孩童天性,只会一个劲儿的吸允,因出不了奶水,有些愤恨地啃咬。
这弄的舒瑶很不爽利。拍了一下宋的头让他别只顾着喝奶。
宋继祥这才想起刚传授的技巧,使她逐渐得到一些快乐。
男人在腰腹流连停留许久,因为他觉得这是相当好玩的事情,或轻或重的吻或偶尔舔一下,女人就会发出不同的呻吟。
舒瑶光被他亲吻腰腹,就来了一次。
等缓过神来,宋继祥早就已经把双腿大大分开,舔弄那幽谷密处了。
想来他幼年上学应该很得先生喜爱,这举一反叁的水平,“嗯……真是要死了。”
话音刚落,宋继祥就停止动作,一脸担忧的看着她,“你不要死!”
她正要登临极乐幻境,却被这人生生停住,搞的她不上不下,又不好说他。“那是快活,不是真的要死,别停……嗯~”
明白那是快活,他更兴奋的加快了动作,时不时转去亲吻腿根,惹的她娇喘吁吁。
蜜穴间涌出一股热流,他不明所以,只一个劲地饮那蜜汁,越饮越多,对那小口便好奇起来,舌尖探入,一股湿暖感觉将它紧紧包围,再深入便有些艰难。
他急于分享这份快乐,将唇印在舒瑶唇上,渡入汁水,“洞里的水好香,你尝尝。”
此举搞的她两颊绯红,这是什么冤家债主,弄得她销魂,脸上还一派纯真。
伸手够得如意袋,撑坐起来给他套上,未婚风流事小,未婚先孕可不行。
他倒是很有本钱,比起洋人都不差。就不知进去滋味如何。套完了,她搂住劲瘦的腰,脸贴在上面,指示“躺下,你再亲亲那儿。”
宋继祥十分配合。她跨坐在脸上几寸之地,整个腿间暴露无遗。他双手仔细拖住臀肉,舌头却狂风暴雨一样的打弄着娇嫩的蜜豆。
这种攻势舒瑶受不住,腿都打颤,想抬起逃离,可臀肉早就被牢牢抓住,只得承受着灭顶的快感。
她身软无力,上身紧贴在他的腰腹,气都喘不匀,一阵一阵的吹着肚脐。惹的阳物更充血肿胀了叁分。
回了几分力气,她调转身形找准位置,开始试探地往下坐。
穴里湿润,橡胶的干涩在丰沛的汁水润滑下也感受不到了。吞进一个头,这久违的饱胀感就让小穴紧,抗拒外物入侵。她只好停下,默默放松。
被箍的难耐,宋继祥向上挺动,一下就进了小半。出乎意料的刺激让舒瑶上身挺起,乳波摇晃,刚恢复的力气也泄掉了,瞬时直直坐下。
“啊!”两人齐齐发声。
粗胀的肉根直直挺进崎岖的蜜道,纵使汁水充沛也让她疼的一哆嗦。
痉挛的肌肉更是死死贴住吸附这孽根,让宋继祥感受到灭顶的快感。
他不争气地射了。
舒瑶扯出一个笑,安慰他,让他重新套一个如意袋。
这次进去,他感受到妙处,逐渐掌握了技巧,向上挺动掌握了主动权。逐渐直起上身,下身不断动作,口中含住胸乳,手在背后不住的抚摸。
舒瑶意识被顶的支离破碎,眼中只有他认真吃乳的样子。她喜欢这种为自己意乱情迷的神色,手一揽把头往身上按。
宋继祥溺在这温香软玉的身体里了,他一翻身,把舒瑶压在身下开始缠咬她的玉颈雪脯。
舒瑶不甘示弱,手抓住他的乳首,不住的揉弄刮蹭。她一揉一刮,那东西就在穴里跳一下,惹得她身子发软。
她不知道去了几次,每次喊停都会被当做快活得到更进一步的抽送,接着眼前就炸开白光,意识模糊。
他沐浴后的额发被汗打湿,脸色潮红,白皙的身体都充血染上一层粉,手按在胸腔上能感受着他为自己的剧烈心跳,眼神透露着为她痴狂的欲色,这都让舒瑶受用极了。
到最后她都不知自己怎样陷入甜梦,只记得他挺动时还去含吻自己的脚趾。
醒来自己身上都是亲热后的红痕。宋继祥也没好到哪去,后背前胸已经没法看了,脖子上也都是她弄出来的桃红。
除了腿心的微疼,她倒是没受什么苦,只觉得这男人尝一次就够了,纵使呆愣愣的这食髓知味举一反叁的水平也让她受不住。
他昨天的衬衫还算整洁,翻出一条素色披肩给他当围巾系上,拿着钱袋。她让人把他送回家。
又打了一个电话,派人盯着他,她离沪之前不许人出去。
等到离沪那日,她围着狐狸围脖上的火车。看着远去的上海,她的任性也留在那里。上海的舒记者可以交青帮惹风流,北平的姚大小姐可不行。
【1】礼查饭店真的在民国就每个房间标配电话,24小时热水,是远东地区地区顶级酒店
【2】如意袋 民国对避孕套称呼之一
【3】读报内容金粉世家第叁十七回
【4】本文设定在一九二几年
舒瑶不喜欢宋继祥聪明人时候,她只享受这个呆愣愣的宋继祥被她压制臣服她的感觉。
这章发出去本书破六万字啦,给自己鼓掌
脑洞集合版 舞会完
小时候在花园迷宫里遇到了它。
在月光下,它闪耀着圣洁的光,将她吸引过去。这么多年他们一起成长,多半是她单方面的分享,这个朋友一直静静的待在她身边,偶尔会突然消失再出其不意的出现。
她能感觉到它一些情绪的变动。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物种,长得酷似藤蔓,但藤蔓却不会有如此惊人的力量。是上帝的孩子吗?
她的朋友有智慧,有能量,懂得她的情绪。他们是好朋友,但她不了解它,他们无法沟通,不懂她的朋友到底向她传达些什么。它却能读懂她,他们一直处于这种平等又不平等的关系,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
现在感觉到嫉妒,但这份嫉妒从何而来出自哪里,她不太懂,是公爵?公爵有什么可嫉妒的呢,那矮小的法国的男人,头上铺满了香粉,哪里有清新自然的藤蔓,那样舒展美丽呢?
我亲爱的朋友,我能感受到你的嫉妒,可你究竟在嫉妒些什么?你可以告诉我吗?
唉,这么多年过去,我还是不太懂,你的姓名,你的身世,你是上帝的孩子,还是撒旦的物种?或者是我们都不了解这些生物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感受到那藤条束缚的更紧了,这一连串提问好像让它有些害怕,又好像有些领悟。
不用担心我的朋友,就算你是撒旦的孩子,我也不会离开你的。因为你在我这里是上帝派来的自由天使,只有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才能快乐的展露自己。
藤蔓拂过了她的脸,像是在感动她所说的一切。
不必这样,亲爱的,现在你可以放我下来了吗?
双脚落地,藤条回。这时,它把自己的枝条摆出一幅人的骨架。
从来没有见过你这样,你是想做什么呢?
他伸出绿色的手臂。
这个姿势是来邀舞吗?
他点了点头。小姐很快就伸出了手,我很荣幸。
你想跳什么舞步呢?对了,你只会跳女步,那我来教你男步吧。
不像是舞会时那样的咄咄逼人,被握住的种子,越发的笨拙可爱。他模仿着自己的步伐,可能没有太适应四肢的存在,时不时错误,但在她一步一步的教导下,这些都逐渐改正过来,他学的很快。
你真是进步神速,那我们来跳舞吧。没有音乐,只有月光,娇小少女和高大藤条翩翩起舞,纵使种族不同,也能感受到他们共同有的快乐。
一曲舞终,她扑进藤蔓的怀抱。这是我们第一次跳舞呢。
藤蔓点了点头,在地上织成了一张网,把她轻轻放到网上。现在她躺在它的身上,一起共赏皎洁的月光。
女仆等不及,敲敲门:小姐,你需要换衣服了。
她爬起来悄声说:不要乱动。
枝条回,它化作透明一团。
在女仆的帮助下卸掉了繁复的装饰,华丽沉重的礼服换成了相对轻便的家居服。
今天她决定抱着种子入睡,以此来安抚它来源不明的嫉妒。但临睡前说错了一句话。
“明天还要游览伦敦呢。”
原本回所有枝条的种子,小小一团贴近她的胸腔,感受她的心跳,情绪早已经平复下来,听到这句话又不安地跳动起来。
判断她已经入睡,种子伸出了藤条。无数的枝条覆盖在头颅上,入侵了她的梦,把她带到自己的意识里。
它的意识如同暗流,一片黑暗,无边无际。当安茹小姐的意识出现在它的意识海中,一团弱小的白色光点点亮了这片海域。
看起来就充满了吞食的欲望,黑雾紧紧的包裹住了白色光点,不想要一束光,透出它的包围中。
这时安茹发出了一阵阵难耐的呻吟,意识的交缠远比生理中的更要难耐。
她在梦中回顾着多年来与种子的种种经历。感受着异样的情绪,起起伏伏,她体会到了种子从敌视防备到友情单相思再到强烈的占有欲疯狂的嫉妒这一系列的转变。
哦,原来它是爱着我的,她第一次意识到这一点。
它也不是什么上帝的孩子,它是怪物,拥有着意识、能力、强烈的的侵略性,会对出生的地方造成严重威胁,被天外来客们抛弃到自己的花园迷宫中。
他们都说我是不列颠的玫瑰,是伦敦的阳光,可是我只想做阴凉处肆意生长的藤蔓。你被天外来客们所抛弃,我被世人恭维,但我们两个却那么的亲密。
男人不过如此,但母亲永远都想让我依附他们。我是女继承人,会是伦敦最富有的老姑娘,为什么需要婚姻?
我不爱欢乐的社交场,不会去奢靡的法兰西。伦敦已经让我无法呼吸,为什么还要去更加困难的巴黎?
那黑雾将白光包裹得更深。安茹沉沦无比,身体诚实的反映出她的欢喜,她的崩溃,亚麻床单早已经湿透。藤条伸向她身下的湖泊,不断地获取需要的水分。
当他稍稍碰触到蝶翼,身体反应告诉他,这是成倍的刺激。
刚刚他们的心灵相通,现在他们的身体也即将相通。
花朵开放在了她的蓓蕾上。花蕊紧紧的贴合蓓蕾,枝条抖动时,花蕊轻轻浮动,让敏感的蓓蕾刺激充血仿佛也即将开放。
叶片贴在蝶翼上,蝶翼缩舒展,叶片们就会效仿蝶翼,翩翩欲飞。
现在安茹小姐已经没有裸露的地方,浑身上下的雪白的肌肤,已经被墨绿色的藤蔓所覆盖。
每次微小的动作都会让藤蔓抽动,给她带来更多的刺激、快乐、恐惧。她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已经涣散,但那灭顶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冲击过来,从心灵到身体,她受不住了,她害怕了。
泪水从眼角划过,被枝条迅速吸。他渴望着吸她所渗出的一切水分,这比过去多年所得的养分还要充足。
白光大胜,随即迅速暗淡。它深感不妙,连忙撤出了她的脑海。
枝条还残留在她的身体里,感受着伴随着呼吸,她阴壁的律动。
这一夜它寸步不离,看着她的呼吸逐渐平稳,脸色逐渐正常。在她淡金色的发间插了一朵白色小花,守候着她醒来。
“天哪,小姐,为什么床上会布满花瓣?”女仆鱼贯而入,纷纷发出惊讶的呼声。
“我也不知,可能是天使降临?”
今天意外的是个晴天,安茹小姐淡金色的头发别了一朵纯洁的小花,在晨光下显出一道光圈,如此圣洁美丽,女仆们相信了她的说辞。
“玛丽,我今天身体不适,转告公爵大人不能陪同他了。”
在众人面前,透明的种子蹭了蹭她的脖颈,绕住她的手。
w oo1 8 (w oo1 8 . v i p)
脑洞集合版 身为龙族老三会遇到命中注定的霉运吗
从祖上起,但凡龙族行叁的家伙,命里都没有好事。
你是龙宫的叁公主,从小父母就想尽办法帮你逃离可能面对的生死大劫。
“六百岁隐姓埋名去人间躲十年就可以啦。”这位仙人是新来的,专管善恶判罚,据说是十世善人,死后特批升仙的,说话很有可信度。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