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OOC的大家闺秀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爱吃京葱爆虾的当归
“大小姐此刻还是莫去叨扰督主他老人家的好,这天寒地冻的,不若先回轿中等候?也是这事出突然,奴才们才没提前布置妥当,待奴才们将这新婚喜房布置妥当,大小姐再与您那情郎入这洞房也不迟,现在便也只得暂时委屈下大小姐了,您看请回?”
话里话外都是无不妥帖的恭敬,偏说出这话却是十足的不逊,你登时只被这话噎得满脸羞红,奋力推开他只冲着阮籍走去,瞧着他这一副气定神闲半点不瞧你的模样便更觉羞辱,只夺过他手中的茶盏大力往地上一掷:
“清许的确曾与宿淮安有旧,但也都是行止规矩半分逾越都不曾有的,如今他早已娶了心爱娇妻,我亦是心甘情愿坐上这花轿,虽清许自诩问心无愧从不曾做出有堕家风的行径,但到底是言行有亏,若督主心生芥蒂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清许便就此自请下堂,督主若是怜惜便赏得一隅小院栖身,若是实在不得入眼,那清许这便可拿着休书自请入宗祠佛堂,就此青灯古佛常伴一世,也算无愧于心。”
少女这一番情真意切的凄凄表白,实在是让人心生不忍,便是方才还端着副假意奉承脸的老太监也不禁柔和了些眼神,只瞧着跪在地上这矜贵的美人,便是此刻半掩垂泪也是说不出的绰绰风姿,这般清贵的佳人,怎地就招惹了这些麻烦事······手中的拂尘往臂弯一揣,眼神隐蔽的揣摩了眼自家督主,想着即将发生的事,心下叹了口气,也不生出几分不忍来。
阮籍却几乎动也未动,只垂眼看向跪在自己身前并袖请罪的宋清许,不自觉的摩挲着手间的菩提子,突的剧烈咳嗽了起来,咳得眼角都浮起层微红,苍白的两颊倒是因这用力而憋出的红晕显得生动了不少,便是连额角脖颈都因这剧烈的咳嗽而崩起青筋,在他有些过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清晰可怖:
“那美人霜,瞧着有意思吗?”
这句丝毫无承前启后的问话实在是古怪,你只闻言一怔,还挂着些泪意的眼应声望去,他此刻看向你的眉眼带着种莫名的阴鹜温柔,他的唇色青灰,但唇瓣相贴处,却透出些扎眼的艳,使你心下一惊以为他刚刚咳出了血来,却才想起那是你口上的胭脂。你不禁生出些疑惑,只沉默了半晌,有些迟疑的答他:
“生得极美,花瓣若水晶琉璃般剔透,倒是从未见过的品种。”
阮籍似乎对你的回答十分满意,只更放软了些神情:
“那倒的确,只可惜那个花农言而无信,说了只看不卖,却还是偷偷不知卖给了谁,我瞧着他那副死不认错的嘴脸实在可恨,便将他关进了东厂的私酷房,拿那干净的钢梳好好的洗了洗他满嘴的谎话,教他以后再也不能骗我,你说我这般对还是不对?”
这样娓娓道来的辛辣酷刑,使你都不自觉打了个寒颤,你瞧他一脸兴致盎然的想要继续说些什么,却只见方才那个老太监已从那叁开的木门中走过来,朝着他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督主,已布置妥当了,那位····想必也快到了。”
阮籍只皱眉有些惋惜被打断的兴致,站起身掸了掸微皱的衣襟,看着地上还一无所知的少女,俯身凑到她耳边极轻的吐气:
“大小姐这么聪明,不妨猜一猜,本督最恨的是哪种人?”
你有些不明所以他的话,但那种毫无来由的恶意又再度卷土重来,你脑中转得飞快,只想着他方才说与你听的花农的事情,有些犹疑的答道:
“言而无信的人?”
你只听得他阴柔的嗓音在你耳边,几乎是再近些就能碰到的距离:
“不,本督最恨的,便是那半途而废的人,等往后,大小姐自会一一明白。”
“这个小说他妈的到底是玛丽苏重生还是惊悚悬疑啊艹!!”
在你被捂住口鼻被那两个高大的内侍拖往那个房间的时候,你心底只发出这样的愤怒咆哮,那个自出场就神神叨叨的新婚夫君阮籍一上来就不按常理出牌,直接把你井井有条的规划打乱得明明白白,预想中的攻略并未顺利展开,你几乎全程被他牵着鼻子走,全凭随机应变的反应来接招,你现在甚至搞不清他的意图到底是什么??
他是真知道宿淮安,还是假知道?
这场自戴绿帽的洞房花烛,是他为了泄愤,还是另有隐情?
以及,他和男主卫秀,女主宋琼音到底什么关系?
他为什么对你有这么大的恶意?
·······
你一时只觉有万千思绪需要理清,但当下已没有时间了,你被拖着几乎无可挣扎的离那间“新房”越来越近,你双手奋力的试图拉开牢牢钳制着你的手,剧烈的挣扎间便是连脚上新换的喜鞋也落了一只在回廊上,模糊的泪光中只看见他一只手背立在身后一动不动的目视着你,你却看不清他的表情,你在被拖进去时一只手绝望无力的抓住了一瞬冰冷的木门框,最后的视线里只有那顶大喇喇停在院中的鲜红的喜轿,四角挂的喜结流苏被风吹起,那是你的四个丫环一人一只亲手为你编的,只为乞求你一生顺遂多福安康······
“这操蛋的世界。”
不能OOC的大家闺秀 第二十二章
你只来得及匆匆的扫了眼房间,便已被手脚分绑在了床上,随即一块不透光的红色布条便遮住了你的眼睛。
你口中塞的布团才被取出,便被掐着下巴灌进了瓶凉凉微苦的不明液体,那掐着你的手法十分有技巧,你本欲用干呕来阻止这吞咽,但那手只轻柔的抚按了下你的喉结与锁骨上的凹陷,你便不可控的吞咽下了口中的液体。你惊恐的张口想要质问,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咿呀声,却只听得老太监那熟悉的语调慢条斯理:
“督主吩咐了,虽是成全大小姐与你那情郎的一夜春宵,但大小姐毕竟还是督主八抬大轿明媒正娶回来的夫人,若是夫妻伦敦时口中尽喊着别人的名字那多膈应,便命奴才给夫人喂下这“金莺露”,夫人也莫要害怕,不是什么对身体有碍的东西,只是服下后嗓子须得哑上一夜,但也不难听,咿咿呀呀的便像那枝上的莺雀儿,好听得紧呢!”
这番话几乎要将你气笑了,你到底也是名门贵族里养大的小姐,自也比寻常女子见多识广些,这“金莺露”是出自前朝后宫的方子,民间是罕有听闻的,概只因此物用药昂贵,且作用也实在鸡肋,寻常人家哪里用得着,便多是些王公贵族里用于后院之事的助兴之物,无论是调理些不听话的舞姬还是美妾,抑或纯粹的特殊癖好,用药毒哑了嗓子到底不美,嘶沙着呻吟也不削弱兴致,这才不知谁搞出了这下流玩意,原本就是为着让美人在欢好时既不能说出扫兴的话,又能娇婉动听的发出动情的呻吟,不可谓用心恶毒至极。
你的确曾在贵女聚会的私密谈话中听得些这样令人面红耳赤的香艳见闻,多是闺秀间半醉半醒时拿出来提一嘴的意会趣事,但是这些毕竟都是些下九流的玩意儿,你从未想过,有一天,你居然也会被用上这样的东西,
心中涌起的已不知是宋清许作为大家闺秀应该有的羞愤难堪,还是出于你本心的恶心厌恶,你只觉仿佛从心底燃起把沸腾的火,越烧越高,几乎要将你努力维持的理智都要熔断的地步,你心中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恨意与杀意,你的唇舌因药物的作用而暂时麻痹着,直到你手心突然传来的刺痛才让你恍然的回过了神来,原来在不知不觉间,你已将指甲深深的嵌进了掌心的软肉里,你的双手都被分绑在床头,手紧紧的攥成拳,血已沿着雪白的手腕缓缓流进了大红喜袍的袖口里······
这样的疼痛使你的理智稍微回笼了些,你嘴中的麻痹使你连紧咬牙关都做不到,眼泪便毫无阻碍的涌了出来,沾湿了蒙着双眼的红布,你被气得几乎浑身发抖,
“要冷静,要冷静,不要被激怒,不要被激怒······”
你心里不断默念着,逐渐平稳的呼吸使你察觉到房间里似乎已空无一人,一点响动也没有,只能嗅见不知从何处飘来的燃烧的香料,屋子里安静极了。
看来那个宿淮安还没来,
你当机立断,然后开始皱着眉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做,
首先,来的会是谁呢?
是那个无辜躺枪的真宿淮安,还是男主卫秀呢?
现在已没有时间让你分析abc方案了,你必须凭直觉判断最可能的情况,你思索了片刻,决定将答案压在男主卫秀的身上。
因为以你目前的观察,那个阮籍并不是个正常货色,恐怕那种狗血的因为嫉妒自己新婚妻子婚前的疑似不忠行为而刻意安排这场羞辱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而恰恰相反,他明显看起来是个做事很有条理计划的人,他又是皇帝的信臣,那么这一出洞房花烛的闹剧,与他那个马首是瞻的主子——皇帝卫秀,也多半是脱不了干系。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那个狗逼男主,到底是想干嘛?
他心眼小已经是你通过血的教训确认的事实,你忽然宛如醍醐灌顶,发现了一个你之前设想的致命矛盾。你之前太过想当然了,也受了周遭人的影响,自然而然的认为皇帝在你及笄这天赐婚纯粹是因为女主那边操作的误会而导致的报复行为,但是你忽略了一个关键点:
阮籍不是随便一个什么低贱的普通太监,他是东厂厂督,也是备受皇帝宠信的宦臣。
纵然他这么做肯定有报复的成分在,但一定还有别的,更为重要的原因存在,因为如果他仅仅只是为了羞辱,那这场赐婚所羞辱的将不单单是你,还有同被赐婚的阮籍,即便是一个稍有智商的为君者,也不可能做出这么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蠢事来,更何况男主卫秀。
他或许可以不留情面的折辱你,但却绝不会用赐婚这种敏感字眼去戳自己信臣的伤口。
所以这一场赐婚是有预谋的,
想通了这一点,你现在的处境便似乎也清晰了许多。若是这样的情况,那方才阮籍的那番作态,便皆是故弄玄虚在唬你了!但你向来不怀疑自己的直觉,方才阮籍看你的那种眼神,又好似的确和你有着难解的宿怨一般,他对你的那种复杂的恨意可不像是在演戏······
但这件事先放下不提,你当前要紧的是那卫秀想搞什么鬼?你和他之间还有着那尚未解开的未知误会,他是万人之上的天子,如果赐婚不单单是为了报复,那还会是什么呢?
你脑中转得飞快,一个有极大可能性的猜测逐渐浮出水面,是了,他不单单只是个普通的男子,他还是富有天下的皇帝,越是位高权重者,控制一切的欲望便越强,更何况还是像他这样在朝中步步为营处心积虑想要夺回应有的权力的“卧薪尝胆式少年天子”,他一定疑心很重,他不缺女人,却居然会假借一个刑部司狱的身份来与你“情投意合”,你相信初遇时他应该的确是偶遇姝色的年少心动,但后面不曾间断的鸿雁传书,他却是在筛查与考验,他在考验你是不是真的如他所愿的那般不慕名利与财权,只单单对他这个人心动。
想到这里你几乎要压抑不住的笑出声,真是无比可笑与讽刺,他一开始便戴着面具去试探对方,却居然还妄图得到一份毫无保留毫无隐瞒的赤忱爱意?
简直就是自负自私到了极点!
他应该是极度自信的,觉得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或许还在洋洋得意着等解开身份的那一天时你的受宠若惊,你估计前一世的宋清许便是就这么顺利的入宫为后的,只可惜这一世因为你女主叁妹的横插一脚,他的计划被打断了,他自以为被你戏耍了一通,还搭了颗少年真心进去,自然是怒不可遏,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才好,尤其是接下来还看着你毫无影响的订了门当户对的婚事,一副把他抛之脑后的模样。
他自然已经不爱你了,但即便是不要了,也该是他来先说,因而才有了及笄礼上那场荒唐的赐婚。
他对你应该是恨的,但更多的也有不甘心,所以他才要在你新婚之夜,来当这个一夜的新郎。
梳理清了这些, 你只觉迷茫的前路也终于有了落脚的地方,可是你又不是没见过他,便是不甘心的要来睡你,他又何必绑手绑脚又是蒙眼又是喂药?这么大周章那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
你一时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是不是有什么被你遗漏的地方,屋子里并不冷,大概是因着角落里的炉火,你反而逐渐觉得身体有些发热起来,你突然警觉会不会是那金莺露里有什么鬼名堂?你正心下不妙时,却只听得嘶拉的一声木门被推开的声响,随即轻声的阖上,有沉稳的脚步从门边逐渐向你靠近,
一步,两步,叁步······,停在了你的床边。
来人并未说话,大概是眼睛被蒙起来的原因,你身体的感官反而敏锐了起来,你只感觉他身上有种暖暖的温度传来,屋子里的熏香清淡,但他身上却有种独特的甘甜异香,你的确从未闻过这种味道,却又觉得隐约有种熟悉感,直到来人俯身靠近时,你才钝钝的反应过来,这应该便是宫里特供的龙涎香,你以前与“宿淮安”见面时也偶有嗅到,但只是微不可闻的极淡,想必是他极细心的特意清洗了,因而你才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来人正是卫秀,你的假情郎真天子,也是书中的男主。
他的手温润光滑,一点茧子也没有,只沿着你被蒙着的眼,一路往下,细细的描摹着你的脸,你只紧咬着唇,张口下意识想要说什么,却只颤抖着一言不发,他已手站了起来,你只听见有窸窸窣窣的解衣声,似乎是腰间的玉带被随意的掷在了地上,发出琳琅的一声脆响,身下的软塌一沉,有温热的身躯覆了上来,他已伸手来解你的喜袍,
你该做出怎样的反应呢?宋清许该做出怎样的反应呢?
这无疑是侮辱而羞耻的,但对已经认命的宋清许来说,这不是别人,正在为自己解衣的正是自己春心萌动唯一爱过的人,尽管已经知道他早已娶了心爱的表妹,他亲口说出了:
“淮安与左相千金从未有识。”
但对宋清许来说,当看着他一身红衣喜袍器宇轩昂的骑在马上,远远的走来时,尽管当时已伤心欲绝的背转过身去,但心底却还是有着那么一丝微渺而卑鄙的痴心妄想,想着,若那轿中的新娘是自己就好了······
所以你没有挣扎,他是宿淮安,你至今还未真正放下的那个少年,尽管此情此景与你们当初许下的那些海誓山盟对比简直可笑,但就当是骗一骗自己也好,假装他从未负你,假装你也从未被赐婚,假装你们真的就这么同穿喜袍一路吹吹打打的结为恩爱夫妻,他执喜秤挑起了你的红盖头,你们共饮了合卺酒,就此一生一世再不分离。
蒙着双眼的你什么也看不见,你的泪早已打湿了红绸,却还是鼓起勇气向着眼前这已许久未见的情郎,扬起个温柔羞涩的笑,张口无声的欲要喊出他的名字,却在下一秒被狠狠的掐住了脖子,他十分用力,你几乎都以为你要绝命于此,他才缓缓的放开了掐在你脖子上的手,你不由猛的咳了起来,雪白的柔颈已浮起圈狰狞恐怖的红肿掐痕,脸也憋得通红,他却已十分粗暴的撕扯开你的喜袍,你的系带都未被完全解开,他已是几乎粗鲁的扯下了你贴身的亵衣,一手狠狠的掐捏住你纤细的腰肢,胯下勃起的滚烫肉物已毫不怜惜的劈开你的身体试图强硬的捅进去,
这其实是两败俱伤的入侵,因为恐惧而紧绷的身体丝毫没有放松,这样毫无前戏的交合,温红狭窄的肉穴没有做好湿润的拓展,狰狞鼓胀的肉物便横冲直撞的硬生生插了进去,这样肉贴肉的摩擦只带来互相的疼痛折磨,也幸好因着之前你被灌的那瓶“金莺露”的副作用,你的穴内还有些自然分泌的润滑蜜液,这才不至于因这毫无怜惜的插入而撕裂严重,但还是太痛了,他几乎是一鼓作气的直接捅了个彻底,你被粗暴撕裂的处女膜痛得你几乎浑身一颤,他也似乎是痛极了,依旧没有说一句话,但贴在你耳边的呼吸却明显一滞,几乎是克制不住的倒吸了一口气,极压抑的咬牙闷哼了一声,下身那可怕的凶器也插在最深处一动不动了。你本以为这场折磨已经暂停,他却已掐着你的腰凶悍的一下一下剧烈抽插了起来,艳红的处子血与白浊的淫液混杂着从交合处流下,污了一片大红喜袍,与其说这是一场粗鲁的性事,倒不如说是毫不怜惜的折磨来得贴切,你只觉腿间一片泥泞的湿,沿着大腿股沟流下的是血还是其他也已辨不清,宛如一把炙热的钝刀捅进了你的深处,不知疲惫的耸动,每一下都是不顾一切的插到最深,你几乎都要以为自己的小腹已被搅烂,眼泪早已湿透了红绸,你不知为何他要这般对你,仿佛你只是个低贱的肮脏的泄欲工具,掌心已经因为疼痛而被指甲掐出月牙的血口,你张口想要问一个答案,但被心上人这般鄙薄的糟践终让你只倔强的死死咬住疼到颤抖的唇,你只闭上眼将头侧了过去,口中因这用力的咬合满是血肉模糊的腥气,你绝望的,静静的,承受这一场痛苦屈辱的强暴般的性事。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你嘴角的鲜血流得有些骇人了,你突的感觉身上的动作停了,他似乎急急的俯身了过来,有手掐住你的下巴强行叩开了你死死咬住的牙关,两根手指探入到你柔软的口腔内壁,先是探了探你的舌尚还完好,随即便沿着你张开的唇摸到了被你咬得鲜血淋漓的伤口,你感觉他的手似乎颤抖了一下,却又在下一秒狠狠的按在了你的伤口上,血登时更为汹涌的冒了出来,你不由发出声凄婉的痛苦呻吟,他已丢开了手,将你被分绑在床头的手解了下来,双手扯着你已经大敞的衣襟往下狠力一拉,只听得声清脆的锦帛撕裂声,你的胸前登时一片光裸的凉意,他已一手捏握住你挣扎捶打的双手,低头含住你颤巍巍的菽乳撕舔啃咬起来,一种酥麻的刺刺痛感从乳尖传来,下身的动作倒是轻柔了些,已不再像方才那样毫不顾忌的横冲直撞,而是时轻时重的放缓抽插了起来,或许是因着肉穴被血与方才抽插时带起的蜜液渐渐润滑的缘故,也逐渐的开始适应了这紧紧包裹着的滚烫肉物的扩张,他一手抓着你的手腕防止你乱动,另一只手却开始沿着你纤细的腰肢曲线一路往上,抓裹住你一边酥柔的乳团拢在手心,恣意的搓揉了起来,有吻顺着你已濡湿的乳尖一路往上,他将你的手压扣在枕边,与你十指交握,埋首在你往后仰起的脖颈锁骨间亲吻舔舐,性器贴合处带出一波又一波混合着白浊的透明蜜液,有酥麻酸胀的快感逐渐攀升了上来,充沛的叽咕水声令人听得面红耳热,插在最深处的滚烫阴头突然戳到了一块微凸的软肉上,你登时只浑身一颤,身子不可控的酥软了下来,他便愈发频繁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弄那块嫩肉,你心中依旧为着方才的屈辱而恨极,但喉间已不由自主的吐出动情的娇吟,他突的加快的攻势,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你只觉浑身已湿透,在这样极深的顶弄中被快感吞没,随着声娇娇的低泣,被射在深处的液一烫,哆哆嗦嗦着泄了身子······
炉中的香料已经燃尽,铺着大红喜布的圆桌上红烛也已燃过半,滚滚的红蜡像颗颗泣血的泪珠,屋子里一片沉闷的静,满屋弥散着一股淫靡的清甜味道与早已冷透的香薰混杂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春情。
床上的女子已沉沉睡去,蒙着眼的艳红绸带湿成暗色,即便在睡梦中已蜷缩成一团,但手脚上被绳索捆绑的痕迹依旧清晰可见,大概是这一身雪白的皮肉太过娇嫩,手足间的勒痕便已肿胀成乌紫的一圈,看起来十分可怜,但脖颈间那一圈清晰可见的指印却更为骇人,遮身的大红喜袍已支离破碎,便只能瞧见那瑟缩在臂弯下的雪团酥乳,乳尖都被咬得红肿破皮了,再加之这通身的青紫掐痕与牙印,交迭的双腿有些不自然的分开着,腿间的嫩肉也红肿得厉害,泥泞的腿间满是污秽的浊液,更有混着白浊流出的丝丝触目惊心的艳红,这般凄惨破败的模样,令人一瞧便知是遭了大罪,定是在床上不留怜惜的好一番折腾搓磨的了。卫秀不紧不慢的扣好里衣的最后一颗扣子,门外的内侍已恰到时机的轻轻扣了扣门,只待主子一个回示便可鱼贯而入拿着梳洗的物什进来服侍穿衣,也好妥帖清理这场“洞房花烛”的尾,卫秀正欲示意开门,起身时余光却瞥到宋清许唇上还正冒着血气的伤,不由微怔了怔,瞧着她眼睛上那块早已被眼泪湿透的红绸,鬼使神差的走近一步俯身将那红绸取了下来,
她睡得很沉,
但似乎在做着什么梦,连眉头都是紧锁着的,卫秀捏着手中这块濡湿的绸布,不觉伸手去碰了碰她还挂着泪意的睫毛,也不知她梦到了什么,眼角竟还落下了泪来,卫秀心中是恨极的,但是不知为什么,一丝纠纠缠缠的酸涩还是从心底涌了上来,她这样睡去的姿势便使得脖颈间的伤一览无余,卫秀不记得自己当时使了几分力气,但瞧这淤紫红肿的掐痕,竟像是下了死手的。
“她大概是头一次受这样重的伤了······”
不知道为什么,卫秀心里莫名的浮起这样一个念头,似乎是因着屋子里迟迟没有动静,屋外的内侍便又轻轻的扣了扣门,此时已是深夜了,今夜无月,卫秀抬眼看了看外面乌沉沉的天气,不知为何床上居然没有可遮身的被褥,卫秀看了眼地上被自己刚刚踩踏过的外袍,环顾了下四周,只快步走到了燃着红烛的圆桌边,一手拿起烛台,另一只手已毫无耐性的一把扫掉圆桌上的果盘点心,扯过桌上铺着的红布,随意的盖到了宋清许的身上,卫秀只看了眼在梦中还皱着眉落泪的少女,忽的发觉自己似乎并没有如意料中的那般畅快解恨,
即便已经这么狼狈了,她依然还是半点丑态也无。卫秀从不是个以貌取人的肤浅之辈,自己生在那幽闭的深宫,皮相上的美丑早已看厌,越是艳丽的花,便能扎得人越疼,但却在瞧见宋清许的第一眼,才知道这世上居然真有那么一个人,你瞧见她的时候,便只觉得她美,旁的话再说不出其他。
卫秀当然知道自己这是偏心的说法,若是把宋清许与父皇那个曾一度艳冠六宫的嬛妃作比,恐怕十个人里有九个都会说嬛妃生得更美,而卫秀,却是那剩下的一个。彼时卫秀正微服出宫想赶在调令前去亲自教考一番那个由李世姬将军大力推举的刑部小小司狱宿淮安,是不是真有几把刷子,在一场相谈甚欢的“偶遇”后,卫秀心中正为发现匹千里马而欣喜,便临时决定去瞧瞧民间正热闹的灯火会,也便是在那里,望进了那双清澈的眸光里,一见如故,眉目成书。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