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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树临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eptem
荆玉树的言谈气质远比容貌看上去的更加成熟,虽然看上去像是一个精致的娃娃,但真与她交谈,给人的感觉却像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知性女子,有着远超年纪的沉静与淡然,甚至更加老道。
这样的女人往往自信且自我,不会轻易被什么事物吸引,心思极难以揣度。
男人在心底叹了口气,他不太会应付这样的目标,知道自己有些看走了眼,对方不是那种寂寞无聊的小女生,这一次怕是没戏了。
想到这里,男人居然感到有些失落。作为欢场老手,他很懂得调整自己的心态,也很明白自己应该摆出的态度。他有些失落的原因在于,虽然此前不是没见过眼前这个女孩同类型的女人,女孩的年纪与她们相比未免显得太年轻了一些,尽管他不是那种一味喜欢青涩的男人。
不过失落可以,失态纠缠便不必了。男人知道自己无法猜到女孩的想法,在这次的游戏中已经出局,准备再随便聊几句就离开。都是来找乐子的,没必要让双方都不高兴,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然后就在男人刚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他就听到女孩用极平淡却也极直接的语气说了四个字。
“所以,约吗?”
哪怕男人在女人方面堪称见多识广,听到这四个字的时候也不禁惊而失色。
他常去清吧猎艳,也见过太多出来玩儿的女人。民间盛传酒吧里各类搅拌咖啡的暗号规则其实没什么价值。女人单独出现在这类场所本身就是一个信号,只要没人陪伴,直接过去搭讪就是了,看对眼了就酒店开房,没看上就各自分散,简单直接。
但哪怕再简单直接,交流或者说勾搭的时候也总要含蓄一些,点一杯淡酒,说些朦胧和暧昧的话。无论后续发展再怎么奔放狂野,前期总要隐晦一些,维持那一点源自社会性的自尊和体面。
哪有这么刚猛朴实发于本能直入主题的?
男人看着对面的女孩,见她目光平静,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忽然觉得自己一点儿也不懂女人了。女孩的态度让他感到很不舒服,他在女人面前一向强势,这时头一次被一个小姑娘以略带戏谑的眼神看着,无论回答“是”或者“不是”,都显得自己稍稍弱势了一些。
男人想了想,挑眉反问说道:“这个应该是之后由我提出的话题吧?”
荆玉树笑了起来,这个男人在承认自己弱势的时候都要想着反击。
她摇摇头,喝了一口酒,让酒精微微刺痛味蕾,咽下才又说道道:“我递给你书的目的,是想告诉你我已经喝了不止两杯长岛冰茶,你说错了。”
荆玉树放下酒杯,看着不明所以的男人继续说道:“你来找我,就已经对我发出想跟我上床的信号了,可是你对读书没有兴趣,没办法继续展开话题,而正巧我也想和你上床,所以提出这个问题是理所当然的,你觉得呢?”
男人这下彻底怔住了,他身体前倾,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女孩,喃喃地道:“你说你想和我上床?”
荆玉树叹了口气:“是啊。我想和你上床,或者你不习惯这个说法?我想和你做爱,我想睡你,我馋你的身子,所以还是那两个字,约吗?”
男人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他知道荆玉树的态度并不是无礼的,更但不上冒犯。然而在他看来,女人天生就应该是弱势者,至少在他面前就应该是弱势者,女孩的姿态极大地挑战着他的自信和自尊心。
如果他读过女频总裁文,一定会躬身俯视着女孩,托起她的下颏,狠狠地告诉她——女人,你是在玩儿火!
然而男人终究不怎么爱读书,所以他只是双手撑在桌子上,让酒桌发出不堪重荷的吱呀声,以极近的距离地看着荆玉树那张无比精致的面容,一字一顿地说道:“我很想肏你,所以那就约吧。”
荆玉树近看着男人的眼睛。这个距离下两人的脸贴的很近,她能感受到对方有些粗重的呼吸,是因为愤怒?
无论男女,总有一些人认为女性在男性面前表现得弱势一些是理所应当的,甚至是必须的礼貌,但她不在乎,倒是对方身上隐隐传来的血腥味道让她觉得有些在意。
血腥味道当然不是气味,对方身上的气味只是某个不知道牌子的古龙水,这血腥味道是一种气质,来源于难男子面部肌肉和眉眼的细小牵动,这股血腥味被隐藏的很好,如果不是她见过类似的人,或许也很难察觉到吧。
有意思,都市兵王与霸道总裁的混合体?
荆玉树笑了笑,右手食指指腹轻轻点在对方的唇间:“小心点,桌子压坏了还得赔。”
男人无奈。他很想说老子赔得起,但也知道这种话实在非常幼稚,荆玉树八风不动的淡定姿态让他感到无所适从,只好坐了回去,却依然狠狠地看着女孩:“怎么约?”
荆玉树忍不住一笑,这话与其说是约炮,反而更像是在约架…
不过荆玉树也不想彻底惹毛这位优质炮友,笑容一绽即收:“你住的酒店离这里远吗?”
男人终于怔住了,他不明白为什么眼前这个特别到让自己不爽的小女孩怎么知道自己是住酒店的。仿佛是看出了他的疑惑,荆玉树微微一笑,给出了自己的解释。
“我猜的。你的普通话很标准,但有济南口音,也不是京腔,说明你不是北京本地人,看你的发型和衣着,对自己和对生活的要求很高,但我刚才注意到你唇上的胡须,不是刻意蓄的,而是还没有刮,所以我猜你是来北京公干,但忘了带剃须刀,又不愿意随便买一个凑合。我说对了吗?”
听着女孩款款而谈,男人忽然察觉到自己的下面有些硬了。他一定要在床上狠狠地征服这个女孩,尽管他很清楚对方所求的或许正是这一点。这么想着,男人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剧烈地跳动起来,但他的表情反而恢复了正常。
“步行五分钟,五星套房,窗宽五米。”他说。
神勇之人,怒而色不变。荆玉树看着那个面不改色,但身体却愈发显露出高度攻击性的男人,心想原来这句话用来形容性事也很贴切啊。
“那就走着。”荆玉树说道。
***
我错了,还是没肉。
不过这两章写得很快,下章最迟明天。





玉树临风 第一集 玉树琤琤 006 宝贝儿
荆玉树把书放回到书架上,然后跟酒吧老板打了个招呼。
老板见多识广,往座位那边一瞥就知道是个什么情况了,见荆玉树没有喝醉的样子,惊讶之余也没多说什么,只是低声告诉她注意安全,他之前没见过那个客人。
这句叮嘱全然发自善意,荆玉树听得出来,所以她很诚恳地对老板表示感谢,然后点点头,回到座位那边,与那个男人一起离开了酒吧。
老板看着她和男人离开的背景,有些感叹。这个年轻的女孩子看起来是如此特别,连约个炮都有些拣尽寒枝的味道。
酒吧外面已经华灯高照,被外面的冷风一吹,男人欲望躁动的内心有些平静下来,意识到自己之前的状态实在有些奇怪,当然身边这姑娘也很奇怪。然后他又想起来,自己竟然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而对方似乎也不在意互报姓名这件事。
大凡陌生男女相约入巷,总要做个最低限度的自我介绍,哪怕是假名昵称也好,否则直接帅哥美女称呼起来总会显得有些疏远。
男人想了想,决定从自己开始,然而他才刚起了个话头,说完“我叫”二字,后面的内容便直接被女孩打断。
荆玉树走在他身边,淡淡地说道:“就咱们两个人,也不希望有什么后续发展,互报姓名是没有意义的。”
这话听上去很有道理。但男人却不想听。他停了片刻,仍然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叫李远尘。”
说完他就停下脚步,注视着荆玉树的眼睛:“你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也可以不说,但你应该让我知道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男人说这句话的时候态度是非常认真的,两个“应该”的音发的很重,荆玉树心头有些好笑,这个自称李远尘的男人的胜负心怎么就这么重,连报个名字都试图压自己一头,自己想简简单单约个炮怎么就这么难呢?
当然这点压力和进攻对于荆玉树来说还是可以无视的。她直视着李远尘的眼睛,也静静地没有说话。
西城路上出现了很有意思的一幕。一对男女站在夜幕的路灯下,无视侵人的阵阵寒风,深情地对视着。
过了好一会儿,荆玉树觉得眼睛有些酸了,心想自己跟这么要强的炮架子较什么真啊,挪开眼睛,看着前面匆匆的行人,随口说道:“床下的时候你可以用任何非侮辱性词汇称呼我,床上的时候你可以用任何词汇称呼我,我都不介意。”
李远尘挑挑眉毛,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这个女孩给他的感觉很奇怪,不像任何一个他曾经睡过的女人。从自己过去搭讪开始,她的态度就一直是平淡而疏离的,哪怕在她主动发出了上床的邀请时,这种奇怪的感觉也不曾消失。
这种平淡与疏离并不只是针对他一个人,而仿佛是在针对着整个世界。
李远尘忽然意识到,自己之前隐抑的不满,正是因为隐隐察觉到了女孩的这种超脱,仿佛出于世间的居高临下。
就像现在,女孩说你怎么称呼我都无所谓,便是在很直接地传达着一个信息:我们之间的关系只有也仅限于即将到来的那场性爱,我不在乎你是什么人,更不在乎你对我的看法。
忽然李远尘觉得自己对这个女孩愈发感兴趣了。不止是对她的身体,还有灵魂。这对他而言不是个好兆头,他想了想,故意摆出有些戏谑的样子:“那我是不是可以叫你……‘宝贝儿’?”
最后面那三个字被他念得很轻柔,很戏谑,又很深情。荆玉树打了个哆嗦,直接无视。
“随便你。”
……
李远尘说的没错,酒店离酒吧确实很近。走进电梯的时候,李元成尝试牵荆玉树的手,她没有像路上那样躲开,因为这时已经进入调情的时间了。
李远尘是个情爱高手,一旦进入他熟悉的领域,此前被她压制的强势与熟稔便完全发挥出来。他的手很大,包裹着荆玉树的手,有些粗糙的五指在荆玉树的手心和手背轻轻地摩挲着,微痒,但不至于让人升起躲避的心思。
荆玉树微微眯起眼睛,享受着肌肤摩擦带来的快感。很快电梯停在和5层,荆玉树被李远尘牵着走到了505门前,掏出房卡开门。
这个过程中,李远尘牵着她的手都没有松开。反而进了房间之后,李远尘倒是松开了她的手。
荆玉树稍稍环视了一下,说是五星套房有点言过其实,只能说勉强合格而已。他们现在所在的客厅布置得倒是很大气,边角处理的也很精致,然而电视冰箱沙发之类的选牌就很样子货了。
脱掉风衣挂在衣架上,李远尘欣赏了一下女孩的动作和身材,招呼她坐在沙发上,从冰箱里给她拿了瓶水,然后进了卧室,片刻后拿着两个东西走了出来,不远不近地坐在她身边,把东西拿给她看。
“选一个吧?”
荆玉树微微一笑,准备得挺充分的啊?
一盒相模001安全套,两份艾梅乙丙双检试纸,荆玉树随手拿过一份试纸,拆开包装开始测试。李远尘眉头一挑,同样拆开一份测了起来,看着女孩平静而熟练地用采血针刺破手指,晶莹的指尖上鲜血流出,他竟然觉得有些微微地心疼。
强行压抑住心头古怪的感觉,李远尘问:“宝贝儿,要不要叫一瓶红酒?”
荆玉树把一次性滴管里的血一点点的滴在试纸上,摇摇头道:“不用了,影响状态。”
李远尘好奇道:“我看你喝了那么多酒一点儿事儿都没有,几杯红酒不算什么吧?”
荆玉树撕开棉球,擦干净指尖的鲜血,拧开纯净水喝了一口:“我是怕影响你的状态。”
李远尘额角青筋一闪而逝,拿着试纸卡的手微微一僵。看着女孩理所当然的样子,有点想把手里的东西扔到她脸上,但还是作罢。
老子刚吃了双效片,待会儿有你求饶的时候。
双检的结果当然没有问题,李远尘把试纸放回到包装袋里,扔进垃圾桶,然后问荆玉树要不要洗个澡。
荆玉树往沙发上一靠,说我无所谓,就是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无所谓。李远尘一把搂住荆玉树就要推到,却被推开了,荆玉树一指卧室:“去那边。”
李远尘感受着胸口微微的痛楚,有些惊讶于女孩的力量,心想去就去,早晚要肏哭你。




玉树临风 第一集 玉树琤琤 007 枪械维护h
荆玉树是被李远尘抱进卧室的。
他的怀抱很稳,这身材不是专门塑性出来的花架子,而是长期从事体能锻炼的结果。荆玉树的体重有55公斤,远比看上去的样子要重。
躺在李远尘怀里,荆玉树枕着他的胸口,透过他坚实的胸膛,能听到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卧室很大,床也很大,虽然没有他之前吹嘘的五米也差不多了,房间里的灯光完美,柔和却不昏暗,酒店方果然很清楚酒店的用途是什么……
抱着荆玉树走到床边,李元辰把她扔到床上,将衬衫套头脱下然后随意扔掉,露出肌肉线条分明的近乎完美的身体,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那眼神像是要把她的身体撕扯成碎片一般。
荆玉树与他对视着,欣赏着男人的身体。很美,深色的皮肤在灯光的渲染下像是巨型的褐色玛瑙雕琢而出,没有女人可以对这样的身体无动于衷。
“需不需要前戏?”他问。
还在争啊……荆玉树笑了笑,带着情绪的性爱很容易变成以征服为目的的厮杀,这是她不愿意的。扫了眼他的裆部,修身的剪裁已经被顶起了一大块。看着男人那极具征服欲的眼神,荆玉树第一次主动拉住了他的手,把他拉到床上来,让他靠着床背贴在自己身边。
感受着男人紧绷而勃发的身体和炙热的眼神,荆玉树绽开一个无比娇媚的笑容。
“不先享受一下?”
荆玉树本来就是最顶级的美女,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但她的态度却远比他见过的很多人更加从容和平淡。
见到这样一个无比神秘的女人骤然对自己露出这样的笑容,李远尘觉得自己的心都被什么柔软的东西包裹了进去,头脑出现了刹那的空白。
而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却发现女孩已经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他艰难地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却只憋出两个字来。
“也好。”
荆玉树满意地看着李远尘此刻的样子。这才像话嘛,要有色色,别有意气。她不是喜欢掌控一切的性格,使出这种小手段的原因只是希望能够稍后可以简单地享受性爱本身。
嗯,就好比枪械维护,只有好好上油,去掉激发结构的毛刺,才有更好的使用体验。
然后她脸上带着妩媚的笑意,躬下身子,吻在了李远尘的脖颈上。
这个吻很温柔,甚至有些顺从,荆玉树伸出舌尖在轻轻一掠,唇边能感受着他肌肉细细的颤抖,耳边则听到了他压得极低的哼声,荆玉树柔媚一笑,右手微伸,捻住了他胸前的小豆。
男人的身体几乎是在一瞬间便僵硬起来。荆玉树唇手不停,右手在他的胸前微微画圈,双唇吻过他脖颈的每一寸皮肤,吻过凸起喉结,吻过胸膛,最终停在了他的左胸口,轻轻含住那里。
“嘶——”
李远尘终于发出了难以压抑的叹气声。这个年轻女孩的手法实在是太过熟练了,他去做大保健都没有遇见过这么沁人心魂的调情手段。
荆玉树心中暗笑,所谓调情手段便是利用尽可能利用的地方,给与对方难以预料难以抵御的新鲜刺激,这一套她实在太过熟悉了。
用双唇包裹着那粒挺起的红豆,舌尖在上面来回舔舐着,她的右手中指指腹滑动着男人右边的红豆,左手也并不停止,轻轻抚掠过男人的手臂上的汗毛,让他发出难以控制的震颤。荆玉树想了想,决定先用舌尖在红豆上写一首词。
……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
写到最后几句的时候,男人的双臂已经开始搂着自己往下推了,她顺从地一路向下,双手摩挲着男人腹部两侧的斜肌,嘴唇在肚脐停留片刻,沿着两条深刻的人鱼线来回舔舐着。
她的呼吸喷吐在男人的腹肌上,引发出一阵阵地颤抖,感受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双臂还在用力,她有些好笑,知道男人有些急了。
荆玉树也不为已甚,挣开男人的双手,身体略往后挪,低头衔住了男人的腰带。
用嘴帮男人解腰带是一项技术活儿,要点在于唇齿和颈部的配合,练好了的话速度不比用手要慢,再配合脸上的神态,这种直入灵魂的性感绝对能让男人原地爆炸。
李远尘炸了。刚才女孩那种无比高明的舔弄和摩挲他都人过来了,但此时女孩垂首解带的样子,明明没有什么直接的肌肤接触,还是让他觉得自己紧张的快爆炸了一般。他想把女孩推开,但又极度期待与不舍后续的内容,所以他只得用双手死死按住床单。
腰带被解开,剩下的内容荆玉树没有用嘴完成,尽管她其实可以办到。因为她看得出来男人已经被他撩得有些崩溃了,情绪过早地宣泄出来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在男人的配合下帮他脱下裤子和内裤,男人早已充血的阴茎立刻弹立而起,同她猜测的一样,至少十五公分,鸡蛋粗细的一把好枪。
很多男人都担忧自己的阴茎长度是否“够用”,其实对于女人来说,只要不是特别短,配合足够技巧,那么粗细才是最重要的。相比之下,长度只决定了擦枪的时候是不是方便。
李远尘的枪就是很适合擦的那种。荆玉树低下头去,他应该是在外面跑了一天,下面有一些微微的酸臭味道,但她并不在乎。
嘴唇微张便把龟头含在口中,男人的身体一僵,发出了轻微而压抑的叹息声,荆玉树右手握住了阴茎,左手摩挲着睾丸,品尝着男人阴茎上咸腥味道,她没有再用任何挑逗的手法,直接开始了动作。
含着男人的龟头,她先是让舌尖在马眼处微微画圈,摸着阴囊的手轻轻地揉搓和挤压着,而握住阴茎的那只手则带着旋转上下搓弄。
这种多线操作一出,李远尘那里还受得住,双手死死的按住了荆玉树的头,发出了似是欢愉似是痛苦的喘息声。
她唾液连同他的前列腺液一起,自然而然地从双唇与阴茎贴合的地方渗漏而出,在她两只手的摩挲游移中涂满了男人的性器。
在这种混合液体的润滑下,她的动作愈发地大胆了起来,鼻腔和口舌见的男性气息让她也开始变得兴奋,动作也愈发猛烈。在这种情况下,李远尘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喘息声,发出阵阵的呻吟,如同负责低音区的黑管,低沉而沉郁。
过了一会儿,荆玉树的左手开始不安分了起来,她松开了男人的睾丸,试探性地向着股沟划去,男人的身体一僵,紧抱着她头的手也仿佛一瞬间失去了力量,但却没有什么表示。
荆玉树明白了,于是她的指尖在股沟徘徊片刻,然后……又回到了阴囊那里。
“你——”李远尘发出似愤怒似幽怨的低低的吼声。
荆玉树含着男人的龟头,动作并不停止,只是呜咽道:“你没洗澡。”
……
和老二陈思吃过晚饭已经是九点钟了,陈思要去网吧通宵,沈书言就一个人回到寝室里。
打开笔记本,沈书言登录了github网站,打算维护一下自己的开源软件,但只是看了片刻就烦躁地关掉了。
他打开微信,翻到通讯录,看着上面新增的一个陌生的名字。
荆玉树。
荆玉树是个很漂亮的女生这件事他没有跟陈思说。尽管这根本算不上什么秘密,但他还是希望能让这个事实在尽可能长的时间里只属于自己。
回想着下午发生的事情,沈书言有些沮丧,觉得自己的表现实在太糟糕了,以至于现在,就算他想要跟对方发条消息,却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难道要问她“睡了吗”?对方回个“呵呵”“在洗澡”怎么办?
算了,睡觉吧。
寝室里只有他一个人,也不用留门。沈书言锁好门,关了大灯,打开床头灯,沈书言开始脱衣服。脱裤子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个硬硬的卡片,这才想之前自己还偷偷藏了一张她的一寸照。
躺在床上,沈书言就着灯光看着那张照片。
这个女孩真的太漂亮了,就连很多女生秘不示人的一寸照都能拍的这么漂亮。暖黄色的灯光下,照片中的女孩眼睛和双唇呈现出一种奇异的光泽,脸颊也多了一道浅浅的红晕。
沈书言的呼吸开始粗重了起来。他的手开始下伸,最后握住了自己有些微微勃起的阴茎。
沈书言的包皮有些长,他的手指捏住包皮,开始上下撸动起来。一开始他的速度并不快,渐渐地,在强制的刺激下,他的阴茎开始完全充血,变得坚硬起来,马眼处也流出了微微的黏液。
于是撸动的速度开始越来越开,少年的眼睛紧紧注视着照片中的少女,鼻腔中发出了愈发粗重的喘息。
“呵……玉树……”他用呻吟般的腔调叹息着,他的上半身离开床铺拱了起来,双腿则死死并拢,笔直地抵触着钢铁床架上的栏杆,脸颊因为这种耗费力量的姿势和下身源源传来的快感涨得通红。
终于,他的呼吸停止了一瞬,发出似哭似笑的哽咽声,大量滚烫的精液喷射出来,撒落在少年白皙而颤抖着的腹部之上。
与此同时,在距离风徽大学两公里外的酒店里,李远尘死死地按住了荆玉树的头,双腿紧夹住她的身体,阴茎深深地插入口中直抵咽喉,在她双手的撸动下,在她舌上颗粒的摩擦中,发出一阵如同沸腾的地热熔岩般的低吼,身体抽搐着将股股浓郁而灼热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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