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迷
其实莫恬不知道,身体上的变化让无痕惊喜不已,他抱着他时,能感觉到胸前微微的压迫感,手到之处则是她圆润的腰线,无痕没见过莫恬的腿,在他的想象里,应该是紧实修长的。现在,这双腿正围着他的腰身,双臂搂着他,和他激吻着。
无痕躺在床上,情不自禁地套弄着下身的欲龙。虽然他已表明心意,和莫恬独处的机会却不多,一来是需要避嫌,二来最近莫家庄正在大国布线,稍有不慎就功亏一篑,他也抽不出太多时间陪莫恬。
但今晚莫恬的表现,是一个惊喜。他本以为莫恬从头到尾都是被动的,却在他吻了她后,给出了回应。小小的舌尖勾着他的,像个好学的宝宝,依瓢画葫芦,用青涩的技巧讨好着无痕。她时不时喷出的温暖鼻息,像小刷子一样逗弄他的心,那一刻,他只想吻她吻到天荒地老。直到那小妮子无意的扭动,才让无痕回过神来,却激起了他更为强烈的情欲。
无痕一边自慰,一边想象莫恬躺在自己身下,或是两人面对面坐着,身体紧贴,忘情拥吻。至于套弄男物带来的快感,自是不用提。
第二天一大早,莫恬就被冉冉拉到集市上了,无痕一如既往地忙里忙外,两人没再见面,有时候远远地见了,倒是莫恬先红了脸,低头傻笑。
有关胸部的烦恼终是变成了尴尬。转眼到了第二年夏天,莫恬穿上了轻快的衣裳,胸前的轮廓愈加明显。无痕早知姑娘家会有变化,并不在意,莫恬却不太自在,和他在一起时,总是有意无意用手遮住胸,或是弓着腰,她知道娘亲总教训她要抬头挺胸,可是一挺胸,胸部就太明显了,她才不要呢。
莫恬输了游戏,无痕正拿着毛笔在她脸上画猫胡子,莫恬不想变成大花猫,开始耍赖,无痕假装认真,两人就在凉亭里拉拉扯扯地玩。一个不小心,无痕胳膊肘子碰到了莫恬胸部,莫恬又疼又羞,捂着胸蹲下,不再搭理无痕。
“人家这里好痛。”无痕想要看看她有没有事,她又死活不给看。无痕好说歹说,这个小妮子才扭捏地说出原因:“好羞人,别人都没有,就我长了这个。”
无痕哭笑不得,莫夫人还有一干丫鬟,谁没有胸部,莫恬怎么老是和男人比较。他抓住莫恬的手腕,不让她再遮掩。“傻丫头,你以前不是问我,为什么水秀阁里的姐姐跳舞那么好看吗?姑娘家长大了,身上总会有变化,变好看了,跳舞就好看。”
莫恬伸手摸了摸无痕平坦的胸膛,“我总觉得怪怪的。”
“哪里怪?这样小姐才会变成大姑娘,我喜欢。”
“真的?你喜欢?不会觉得奇怪?”莫恬一听无痕喜欢,态度有些改变。
“当然喜欢,如果能挺胸抬头走路,就更好看了。”
莫恬开始在意自己在对方眼中的形象,始于某天晚上。那晚,无痕偷偷溜进莫恬的闺房,抱着她跃上屋顶看月亮,当时莫恬套着娘亲穿过的外衫,大不说,颜色还有些发黄了。
莫恬不希望无痕发现,借口冷,找了件披肩,死死裹着,看月亮也心不在焉。
此后,莫恬就变得格外注重自己的形象,包括在就寝时。以前她不曾留意,随便穿了个肚兜就睡了,现在为了时时刻刻以完美的样子出现在无痕面前,内衣变成绣暗纹的了,褥裤也不那么肥大了,头上虽没有头发钗了,辫子倒是整齐的。
可惜,无痕不是夜夜都来,难让莫恬空等一晚,即使如此,她乐此不疲,弄得虾米一头雾水,莫恬忙解释称,天冷,穿得讲究点好睡觉。
一听无痕喜欢,莫恬渐渐放下忧虑,找裁缝定做了合适的胸衣,开始适应胸前有俩馒头的日子。后来,莫恬的身姿愈加挺拔,还让莫夫人暗自得意了好久,觉得自己教女有方。
接下来的两年里,莫恬和无痕独处的机会依然很少,但只要没有外人在,两人总不了亲亲抱抱,感情越来越甜蜜,弄得莫恬小小年纪,也懂得了相思的滋味,也明白了话本里,少女思念情郎的感觉,果真是一日不见如隔叁秋。她总是找各种借口路过武场,就为了看无痕一眼。
两人感情每天都在升温,无痕依然没有越雷池一步,除了吻她,外加抑制不住地胡乱地隔着衣服摸了她几回,莫恬的身子可以说是完好的。无痕心里很清楚,能一尝她芳泽就已经是极大的幸运,自己不配也不敢再有另外的心思。
只是随着两人的投入,无痕开始意识到,自己这样做会不会害了小姐。本以为小姐年龄尚小,不懂得男女情爱,她只要心安理得地做得尽宠爱的小女生就好,但如果她认真了,为这份朦胧的感情付出了真心,以后一定会碰壁,莫老爷绝对不会允许女儿嫁给一个护卫。
该找个时机证明自己了,无痕想着,如果自己出人头地,虽然不能保证娶到佳人,至少有了争取的资格。前些年,莫家庄发展在大国的势力,却总是碰钉子,经查,大国有一小股势力,基于历史原因,对朝凤国有化不去的仇视心理,只要是朝凤国参与的,他们总想插上一脚搞破坏。
这个组织非常神秘,风组以打探消息为擅长,却对对方了解不多,只知道头目是个年纪不大的男人,功夫一流,手下忠心耿耿。至于怎么招募成员,有没有涉及其他生意,都无从知晓。
莫家庄奉皇家之名,需要在大国铺设消息通道,到头来得到的却是假消息,或是总被别人抢先一步,有时候还赔上人命,弄得灰头土脸好不尴尬。莫老爷吃瘪很长时间,终于沉不住气,想一口气端了人家老窝,怎奈没有好注意。
这件事情,无痕从一开始就有参与,对这个组织是最了解的,也跑过几趟大国。他发现,这个组织对所有成员是很信任的,而且有情有义。一旦有成员身陷囹圄,他们定会倾尽全力救助,就连家属也会得到照顾。或许正是这个原因,组织极少出现叛徒,十分团结。
无痕拟了几个方案,终是定了一个,就等着拿给莫老爷定夺了。
田七(np) 往事并不如烟之四十三展渊回来了
往事并不如烟之四十叁 展渊回来了
距离莫恬的生日已经过了四个月,转眼年关要到了,莫家庄一反常态,提前一个月就开始准备年货,只因为展渊快要回来了。
当莫恬第一次听到找个消息时,第一感觉是高兴,毕竟哥哥离家五年了,可是除了最开始的高兴,莫恬惊讶地发现,自己并没有很期待,她觉得,“哥哥”好像就是每封信里的称谓,至于真人是什么样的,她已经没印象了。小时候和他的亲密,早就不记得是什么感觉了。
说实在的,这也不能怪莫恬。展渊走的时候,莫恬刚满九周岁,还是个不知烦恼的年纪,在她的成长过程中,展渊长时间缺席,再加上身边总有个无痕在晃悠,她有了陌生感也是可以理解的。
莫家庄火热地准备着,架势不小,莫老爷还把珍藏多年的酒搬出来了。莫恬在厨房转了几圈,都被客气地赶出去,于是成了闲人。闲来无事,她想象着有关哥哥的一切,可是除了“他很疼自己”、“经常来信”外,再无其他。
虾米说,小时候她总是粘着少爷,还经常跑到人家床上睡觉,被夫人发现了也改不掉,少爷走的时候,还哭了好长时间。莫恬只觉得,这个丢脸的人不是自己。“原来我小时候这么娇气。哥哥走了,还要哭个十天半个月的。难怪哥哥一直把我当小孩子看,除了生日礼物,总是寄一些玩具。”
和莫恬不同的是,无痕很期待再见到展渊。两人从小一起习武,一起胡闹,一起闯祸,一起挨罚,情同兄弟。他一直很希望能出门涨涨见识,这回少爷回来了,定要向他好好讨教一番。
日子就这样在忙碌中度过,莫家庄早早就张灯结,热闹非凡。莫夫人每天都巴望着有没有信送来,终于在二十六这天到消息,称展渊已经在路上了,估计两天后就能到家了。莫夫人抹了抹眼泪,只盼着日子都能过得快些。
二十八一大早,莫恬还在睡觉,就被虾米从被窝里拖出来,莫恬抱着被子不肯下床,却听得虾米说:“少爷回来了,这会儿刚进大门,正要去见老爷夫人呢。莫老爷让我赶紧让小姐拾一下,到前堂去。”
莫恬的瞌睡虫一下子全跑了,突然紧张起来,“狼来了”听了一个多月了,这会“狼”真的来了,怎能不让人紧张。
尽管有些恋恋不舍,莫恬还是马上下床洗漱穿衣。虾米看了看铜镜里的小姐,满意地笑道:“少爷肯定认不出我们小姐了,他走的那会,小姐才这么高,现在个头窜上去了,样子也不一样了。”
莫恬看了看自己,感觉有些不对,忙拉住虾米的手,问:“这是什么发型?”虾米有些得意,“这是分肖髻,好不好看?小姐今天就换个发型吧,每天顶着两个坨坨或是编成辫子,不腻吗?”
莫恬用手摸了摸头顶上用簪子盘出的花样,顺了顺垂在身前的辫子,觉得好看是好看,就是变化太大,有点认不出自己了。她狐疑地看着虾米,“今天怎么这么折腾我?”虾米也不惧她:“这是莫老爷吩咐的,让我把小姐打扮得漂亮点。”
莫恬无语,她这个老爹,就怕别人觉得女儿不好看,只要有客人来,就让虾米折磨她,可是哥哥是自家人,用得着这样嘛?
莫恬忐忑不安地朝前堂走去,远远地就听见爹爹“哈哈哈”地大声笑着,显然很开心。莫恬悄悄地挪着步子,藏在门后,探出半个脑袋查看着。只见爹爹正高谈阔论着,娘亲偷偷地抹着眼泪。
背对着她的那个人,一身华服,身材伟岸,看上去比爹爹还要高。莫恬探出半个头,悄悄地打量他,一时间竟不敢出声。
“哎,恬恬,你站在那干什么?赶紧进来啊,看看你哥哥,都长这么高了。”
展渊回过头,一缕阳光打在他脸上,莫恬看不清他的面容,只看见他伸出一只手说道:“恬恬,过来。”那声音温润如玉,低沉又带了点嘶哑,有种说不出的魅惑。莫恬突然紧张起来,她小心翼翼地迈过门槛,傻愣愣地盯着哥哥的手,不知该如何回应。展渊等得久了,无奈地笑了声,伸出的那只手摸了摸她的头顶,“这么长时间没回来,妹妹脾性都变了。”
“这倒奇了,平时像个野猴子,现在倒有点淑女气质了。哈哈哈。”莫老爷看什么都觉得开心,让两人赶紧入座。
莫恬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哥哥,她也不知怎么了,现在这种气场,莫名地让她喘不过气。再亲密的人,长达五年时间没有见,果然还是会生疏的吧。
相比莫恬的鸵鸟,展渊则大大方方地打量起她。风探会定时把莫恬的画像送到手中,他也知道妹妹的变化很大,现在见了真人,倒觉得给人画丹青的师傅,应该回家养老了。坐在对面的莫恬,微低着头,轻咬着下唇,手指不自觉地捏皱了裙子。比起画像,她眼睛更加明亮,皮肤更水灵,个子高了,身体的曲线有了雏形,小女儿娇羞的模样,挠得人心里痒痒的。莫恬今年十四了呢,展渊心里计算着。
爹爹说了什么,莫恬一句没听进去,直到爹说展渊累了,先回房歇会,换件衣服好吃午膳,她才慌乱地站起来,逃离这个让她不舒服的地方。
莫恬正计划着回屋睡个回笼觉,突然见前面长廊里站着个人,仔细一瞧,正是展渊。莫恬心里觉得奇怪,自己出来时,哥哥明明还在和爹爹说话,怎么转眼就到自己前面了,跑这么快?
这条长廊是回房间唯一的路,尽管再不自在,莫恬也不想在哥哥面前表现得太过冷谈,况且都在一个屋檐下,跑和尚跑不了庙。她赶紧堆出笑脸,装着熟络地打招呼:“哥哥,你回来了,好久不见了呢。”这一打照面,莫恬愣了神,刚刚在前堂太紧张,没敢抬头看展渊,谁知他和印象中的样子不太一样了。
莫恬愣愣地仰着头看着展渊发呆,怎么说,仔细看还有点小时候的影子,但气质却大大不一样了。他脸部线条更加明显,眼神温柔,嘴角噙着浅浅的笑,一刹那,莫恬有一种错觉,好像哥哥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展渊强忍着吻上那半开的唇的冲动,笑着道:“你个没良心的丫头,不认识哥哥了?亏我还总是寄礼物给你呢。”说完伸手要去摸她的脸。
莫恬一时心慌,躲开了,突然又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忙打圆场。“怎么会不认识哥哥。你看,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我很喜欢,一直戴着呢。”展渊见莫恬捏着那颗水滴形状的坠子,眼神变得深邃,那坠子就在她的锁骨下方,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
有家仆前来告知展渊,换洗的衣服已经准备好了,可以洗漱休息了。展渊回情绪,捏了捏莫恬的脸,半开玩笑半严肃地说:“姑娘家长大了,就和家里人生疏了吗?早知道你这么健忘,就应该把你拴在身边,哪都去不了。”
展渊已经走远了,莫恬还待在原地,傻傻地回想刚刚哥哥说的话,“拴在身边”是什么意思?怎么觉得哥哥和以前大不一样了呢?有那那么一瞬间,莫恬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好像被什么东西七捆八捆起来,透不过气。哥哥回来了,她本是高兴的,但一个上午下来,莫恬却觉得心慌,可能是哥哥看自己的眼神让人脸红,或者是哥哥变化太大了,变高变帅了,让人自惭形秽。莫恬想不出答案,只以为,果真是分开时间太长了,有些不熟悉罢了。
田七(np) 往事并不如烟之十八哥哥地盘哥哥做主
往事并不如烟之十八 哥哥地盘哥哥做主
中秋过了,尽管小十六再不舍,尽管莫恬不想和小伙伴分别,萧浅一家也要打道回府了。临走那天,冉冉哭得撕心裂肺,直嚷着要去莫家庄找莫恬姐姐玩,直到家里人劝着过不久就带他去玩,他才好受些。李沐沐没有来送行,好像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展渊隐隐觉得可惜,虽然和她接触时间不长,但是深知她是个豪爽没有坏心眼的人,也有了深交之意。
一路上,展渊不再像来时那样主动让莫恬骑马,而是老是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只是在晚上,他一如往常,警觉性大大提高,时时刻刻盯着莫恬,来回巡逻,得再让她遇上什么来路不明的人。
所幸,一行人的回程很安全,也没碰上什么奇怪的事。萧浅在车里睡了个昏天地暗后,突然听到外面有人欢呼,她迷迷糊糊地掀开帘子,就见一个月没见的莫勇之正在车外笑吟吟地看着她。
萧浅一扫疲倦之气,从马车上跳下来,歪歪地倒在老莫怀里:“哎呀,这一路可把我憋坏了,这马车是再也坐不得了。”
莫勇之见这么多人看着他们,有点不好意思,轻轻推了推她道:“孩子们都看着呢,进屋再闹。”一句话说得萧浅面红耳赤,却也直了身子,说自己多日未沐浴,就先回去洗洗睡了。
莫恬到家也很高兴,和爹爹聊了一会,就跑去找管家嫂子了,娘亲家的菜不喜辣椒,这几天她想吃辣想得紧。
展渊见了莫勇之,只是礼节性地点了点头,随后便拉着风无痕进了爹爹的书房。“爹爹,这头巾你可有印象?”展渊递上莫恬说的那个陌生人的头巾。这几天他想了很久也没头绪,就来向爹求助了。
莫勇之仔细看了又摸了,一时也吃不准这是何人所有,“恬恬的事我都听说了,这事现在没什么眉目,说不定真的只是个路过的陌生人罢了,我们也不用这么草木皆兵。你们先回去吧,这么多天也累了,都洗洗睡吧。”
展渊和风无痕退出来,各自去休息了。
莫恬洗完澡,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每次有了一点睡意,迷迷糊糊一翻身,发现哥哥不在身边,就觉得有些不习惯,睡意也没了。在娘亲家时,因为白天疯得太厉害,晚上基本上是沾到枕头就睡着了。现在回家了,就觉得缺了点什么。
她抱起枕头溜下床,轻车熟路地摸到了哥哥的房间,见里面没有点蜡烛,知道他已经睡下了。莫恬吃吃笑了两声,静悄悄地推开门,想吓他一跳。
莫恬这种小把戏,以前已经玩过多次,凭展渊的听力,又怎会不知妹妹这个自以为是的小爱好,但他每次都假装没听见,配合着妹妹。但今天晚上,展渊是真的没听见,因为他正在忙自己的事。
展渊躺在床上,想到了李沐沐带自己去的花楼,想到了听到的男女欢爱的声音,想到了妹妹。他懊恼地看着自己下身,现在那根东西勃起得越来越频繁,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挺挺地立着好半天,他无法忽略,于是自慰成了常态。展渊再一次用手握住那根发烫的东西,慢慢地上下套弄起来,那种爽快的感觉让他粗喘出声。
莫恬只听见哥哥被子里有喘气声,以为他蒙着头睡着了,所以喘息声有点大,于是打消了吓他的念头,只想悄悄钻进他杯子,挨着他睡一晚就好。
展渊脑海里正想着男女苟合之事,在他的幻想里,恬恬已经是大姑娘,有腰有臀,长腿白嫩,酥胸暗香,叫声销魂,她软软的身子压着自己,有规律地动着。展渊太入神了,以至于妹妹走近都没有发现,直到一个真正的软香慢慢爬进他的被子,他才一惊,子射了一手。
“天……恬恬,你怎么来了?”展渊用手捂住下身,死死压住被子,不让妹妹看到湿漉漉的下面。
“原来哥哥你没睡着啊。我就是怕你睡不着,所以来陪你。”说完主动挽上他用来手淫的胳膊,小脸贴了上去。
展渊全身僵硬,男物已经软趴趴的了,但下身的东西还在流,他估计床单被子都湿了,最重要的是,还不能让妹妹发现,如果她问起来,自己要怎么解释?可是被子湿了,她总归会觉得不对劲的。展渊不自然地把胳膊抽出来,说道:“乖恬恬,我们去你房间睡好不好,我估计五花肉趁我不在的时候,跑到房间在我被子上撒了一泡尿。”
“五花肉?它这么坏哦!我明天不给它偷鱼了。尿在哪了,我看看。”莫恬拉开被子,见下方一片果然湿湿的,隐约还有种骚骚的味道,她坚信不疑是猫干的坏事,也没多问,拉着哥哥就朝自己房间摸去。
两人重新躺进被窝,都完全没有睡意。莫恬缠着展渊给她讲故事,展渊心不在焉,只想好好摸摸她,这么长时间没和妹妹睡,他都快忘了抱着她是什么感觉了。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起,妹妹圆滚滚的肚子下去了,好像已经有了少女曼妙身材的前奏,有时候自己靠得太近,她还会不自觉地缩了缩肩膀,展渊知道,这是女孩子保护胸部的本能反应,这说明他的妹妹已经开始认识到男女有别了?
展渊也不知是悲是喜,喜的是,妹妹开始长大了,悲的是,长大的妹妹就不会属于自己,而是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野小子。
展渊用力抱住了莫恬,这天晚上,他趁妹妹睡着了,做了以前不敢做的事,他不再浅尝则止,而是沿着她的唇线来回摩挲,又伸出舌头碰了碰她的娇唇,接着将舌尖探了进去。莫恬牙关半闭着,展渊也不懊恼,他衔住了妹妹的下唇,这和他想象中的一样柔软,轻轻一抿,肉肉的触感让他心醉,像是他小时候吃的棉花糖。
展渊忍不住吸了一口,妹妹的唇就变得鲜红无比,透出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妖媚感,像是要吃人的女妖。展渊深吸一口气,又舔了上去,带着娇宠般的轻咬,他越来越入神,大手在她后背上来回抚摸,下身也开始有规律地顶撞她,渐渐弄得妹妹有了喘息的鼻音,动静太大,以至于像是快要醒过来了。
田七(np) 往事并不如烟之四十八睡梦中的高潮
往事并不如烟之四十八 睡梦中的高潮
前一秒还在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旦睡着了,竟然马上陷入黑甜中。莫恬做了一个梦,梦的内容很奇怪,可她满心期待,很想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她梦见哥哥带她到了一艘船上,她本是怕水,周围却没有水,而是成片的曼陀罗,她想摘下一朵,却被哥哥拦住,把花攥紧在自己手里。他拉住她的手,微笑着看着她,不知为何,莫恬突然觉得很舒服,像是整个身体都欣喜地沸腾了,她看着哥哥的眼睛,心里暗想,真好。
展渊送莫恬回房后,还在回想那个吻,本是满心欢喜,但一想到无痕也曾在她身上得到这种欢喜,心里就不是滋味。他离开莫家庄五年,那个家伙就在她身边五年。五年,发生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的,如果无痕除了吻,还做了其他的……
展渊不敢再想,他被妒火燃烧着,越琢磨越不是滋味,他喝了口酒,趁着夜色悄悄往莫恬房间去了。他悄无声息地潜入妹妹的房间,见她正睡得香甜,保险起见,他还是往香炉里丢了一粒珠子,那是焚魂珠,是一个商人从青楼老鸨那里弄来的,专门用来对付不听话的女子,十分珍贵,他也只得了几颗。当时只当卖了人情下来,根本没想到以后会用上,展渊苦笑着,原来自己也是那下流卑鄙之人,可谁让他一碰上妹妹的事,就难以冷静。
焚魂珠起了作用,展渊也觉得有点晕晕乎乎的,仗着内力,他驱散了体内的乏劲,不怎么会武功的莫恬则睡得更加香甜,展渊点上床头的烛火,故意捏了捏她的脸,也不见她有醒的迹象,只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酒劲上来了,展渊压不下体内那股邪火,翻身上床,掀开被子一看,只见莫恬肚兜外面套了件薄衫,下身只着褥裤,屋里地龙燃得旺,少了被子她也不觉得冷。展渊用食指刮了刮她睡得温热的脸颊,再也忍不得,去了衣服,钻进她的被子里。
展渊轻压着莫恬,两人的唇近在迟尺,原本就没尝够她的香甜,此番更是不需要犹豫,展渊印上她的唇,睡梦中的莫恬不会作出反应,却更方便展渊的入侵,他轻易地闯入她的齿关,逗弄着她毫无知觉的舌。莫恬无法吞咽,两人的津液从她嘴角流出,湿润了红唇,展渊粗喘一声,觉得下体开始肿胀,正硬硬地顶着她的大腿。
展渊鬼迷心窍地解开了她的薄衫,露出了她圆润的肩膀和致的锁骨,莫恬已经十四了,早已发育,在萧浅的教导下,她已经不再把胸部用布条裹得紧紧的,而是开始穿胸衣,只在睡觉时放松胸部,穿一件松垮的肚兜。展渊隔着肚兜胡乱摸了两把胸部,并不满足,他撩开肚兜,露出妹妹两个圆圆的小馒头。展渊出门多年,也在一些声色场所见过女人的胸部,有大有小,却没有一个能像她一样,白白嫩嫩,像两个尖尖的竹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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