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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迷
无痕迅速退到一边,靠着墙壁喘气,他手里多了一封信,而蒋叁里手里抓的是无痕一直戴着的香包。
“多日没和你交手,想不到你的功夫又进了,能从我手里抢到东西,看来不能再小看你了。”蒋叁里起调侃的笑容,眼神非常认真。他头一次正视风无痕。
无痕飞快地看完了信件,看字迹应该是莫恬没错。他头脑飞快地转着,回想究竟是哪里出了错,使得蒋叁里盯上了小姐。
“真是可怕的眼神啊,看来从莫家小姐身上找线索没有错。无——痕——大——哥,你说如果我将此事报告给阁主,他会对你以及莫家庄,还有那位可爱的小姐做什么呢?”
无痕一步上前:“你若是敢动她——”
“你又待如何?阁主可不像我这么好脾气,我建议你这段时间还是别轻举妄动,省得将来后悔。”
蒋叁里推开无痕,飘然而去:“身为修罗阁的人,身上竟然带着如此特别的香包,真是缺少死士的自觉。”
无痕接住抛来的香包,这是他用干枯的七茶花做成的。他知道莫恬身上戴着七茶花,于是想着,就算两人相隔千里,但配着相同的香包,就有一种两人的距离更近的错觉。
想不到这成了自己的把柄,无痕沉思了一会,终于将香包丢进了火炉。七茶花香味特殊,很难用“巧合”这样的说辞蒙混过关。和莫恬的安全相比,自己的这点念想又算得了什么?
只是这蒋叁里,真的会告诉阁主吗?按照和莫家庄的约定,一旦身份暴露,无痕应该设法抽身而退,但直觉告诉他,此事没有那么简单,留在修罗阁反而更好。
小辫子被揪住了,风无痕格外烦躁,动作却更加谨慎,也断了和莫家庄的联系。然而他担心的事始终没有发生,修罗阁依然如往常,他也像以前那样,接到任务就去完成,那晚发生的事,就像一个梦。





田七(np) 往事并不如烟之六十七半夜爬窗的应该是采花
往事并不如烟之六十七 半夜爬窗的应该是采花贼
莫家庄,展渊书房内。
展渊看了风卫送来的信,信很短,无非写了一些日常生活,但展渊还是很仔细地把信好。他并不知道,妹妹的信已经被蒋叁里调了包,甚至连字迹都能模仿得很像。
“报告少主,最近经过后山的逃难者是越来越多了,小姐和他们相处多日,恐怕……”送信的风卫说。
展渊沉思片刻,仍是在纸上写着什么:“终日憋在家里,不是她的性格,我也不想把她关起来像坐牢一样,她愿意和人交流,也是件好事,只是要盯紧一点,别让什么人冒出来坏我的事。”
“只是……”展渊沉默了片刻,继续问道:“风无痕那边依然没有消息吗?”
“自小姐出府那日会,就再无风无痕消息。不过修罗阁那边也没有大的异动,所以暂时猜测应该没有出事。”
展渊让风卫退下,直觉告诉他无痕和修罗阁的动态应该和最近莫家庄以及黑山国的动乱有关系,虽然这么做,让很多人,包括自己处于危险的境地中,他却一点都不后悔。
莫家庄此前就是因为一直与世无争,想要消极安稳地在乱世中生活,才惨遭血洗。莫家庄无害人之意,却不能阻止别人有歹意。如果不强大起来,就一定会被人欺负。
以前的展渊也以为,以莫家庄的财力,完全可以隐居于江湖,但是皇家和江湖并不会因为莫家庄的无争就放过他们。现在皇室见莫家渐渐脱离掌控,于是想到了联姻。
可笑,什么联姻,无非是应急之策,怎么可能是长久之计。
展渊又看了看从四面八方搜集来的信息,慢慢合上书简,手指有节奏地在桌面上敲打,沉思着。片刻,他停下手上动作,踱步到窗边,望着明月,暗道:终是该行动了。
一队七八人组成的队伍借着夜色,从莫家庄出发,狂奔了两个时辰,停在了后山脚下,这里有一片村庄,自然也有驿站。展渊算了算时间,如果再往前走,在天亮之前就没有驿站了,还不如在这里歇一歇,第二天晚上再启程。
他让风卫一一通知下去,先在这里歇息,晚上再赶路。
展渊一行人在一家毫不起眼的客栈住下,大家夜间骑马,本就很疲倦,风卫们马上都睡下了。展渊则辗转无眠,算了算时间,现在是申时,离天亮还有一个多时辰,于是悄悄爬起来,牵了马朝着山上奔去。
都说正人君子进入姑娘家闺房,应当在光天化日之下,身边也至少有几个随从,以避嫌。那些偷偷摸摸爬进姑娘房间的,肯定是歪门邪道的采花大盗。
然而,在外人面前盛气凌人的展公子,此时就像偷鸡贼一般,悄悄地潜入了山腰的一出老宅,他栓好马,几个跟头翻进了院子,他瞥了一眼靠在树上的一名风卫,故意弄出了一点动静,风卫听着声音,发现了来人,刚要制止,却发现是大当家的,马上闭嘴不吭声了。
展渊翻身跳下,用一块竹片撬开了房间的窗户,跃身进去。
风卫看着自家少主偷偷摸摸的样子,有点无奈。看来今晚还是躲远一点吧。
展渊站在黑暗中,借着微弱的月光,看着床上鼓起的小山丘,他慢慢把外袍、外衣脱了,只剩下内衣,然后悄悄爬上床。
身下女孩睡得正香,展渊钻进少女的被子,山里晚上冷,但是从莫家庄带来的绒被非常舒服暖和,她很喜欢皮肤和被子接触的感觉,所以身上只穿了肚兜和亵裤。
少女的馨香包围了展渊,这个味道实在太怀念了,是妹妹沐浴后特有的香味。展渊再也顾不得其他,直接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用舌尖慢慢描绘她可爱的唇形。
展渊见莫恬没有醒来的意思,突然想起在她及笄前,他也曾每晚悄悄钻进她房间,对她做各种色色的启蒙之事,正是那的禁忌又隐晦的男女之事,慢慢开启了妹妹的味觉。
舌尖沿着内裤边缘游走,莫恬似乎觉得有点不自在,微微动了动。展渊轻轻压住她的双腿,直接隔着亵裤吻上她敏感的小核,不给她反抗的机会,做着吸允的动作,偶尔还伸出舌头,重重地舔那块已经有点湿润的地方。
展渊再也忍不住了,双手脱下她的亵裤,见中间一块地方已经有点粘稠,他暗道,妹妹比及笄前敏感多了,只微微弄了弄,就已经有感觉了。
展渊的手托着妹妹的臀,温热的吻印上了她的阴户,那种软糯又柔润的感觉再一次袭来,展渊几乎要为这久违的触感发疯。
就在男人舔上她的那一刻,莫恬猛然惊醒,她迷迷糊糊觉得身下有点异样,但熟睡的她根本无暇顾及,只是下身传来的快感太过强烈,她吓得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一只大掌捂住了莫恬的嘴,她的尖叫都憋回去了。莫恬正要挣扎,一个低沉的声音“别怕,是我”却把她惹哭了。
莫恬早就不害怕了,只是许久没听到哥哥的声音,有些五味杂陈。她赶忙起身,也顾不上下身光溜溜的,抓着展渊的胳膊问:“哥哥怎么来了?莫家庄怎样了?是有什么事吗?为什么大半夜的过来?这些天路过这里的逃荒人越来越多,我总感觉有些不对……”
小嘴被堵上,莫恬被狠狠吻了。
“现在不说这些好吗,这是我们俩的时间。”
肚兜被甩在床边,紧接着是男士的内衣,再来是亵裤。莫恬几乎没有任何抵抗,就乖乖闭了嘴,任由哥哥把两人剥光。
说不想哥哥,绝对是假的。莫恬平日里没有半点旖旎之想,非常老实地吃饭睡觉,现在见到了哥哥,突然感觉身体空虚了很久,热情的亲吻让她觉得那个地方有点疼,那种想要被填充的疼痛。
房间里没有说话声,只有重重的喘息声,两人都有些急迫,以往莫恬总是悠然自在地让哥哥做,现在格外主动。不等哥哥的唇舌进来,她就急切地和他纠缠在一起,配合着她的娇喘,乳房颤巍巍地晃动着。
“对不起,我的好妹妹,我等不了了,先让我射一次。”今天的前戏时间比较短,但是这么长时间分隔两地,一见到她,展渊满心的爱意再也按耐不住,下身忍得快要爆炸。他也害怕前戏不足,冒然进入,妹妹会疼,但手指勾过她的花瓣,湿漉漉一片,哪像是准备不足的样子。
展渊低呼一声,连忙掏了肉棒抵着妹妹的下身,顶端马上沾染上了她的爱液。滑滑的,黏黏的,略微一滑动,还能听到水声。
莫恬被哥哥压在身下,往常她还会稍稍抵抗一下,紧闭着双腿等着哥哥分开,今晚她也不知怎么的,全身都在叫嚣着想要被这个男人疼爱,想要缓解下身的疼痛,想要紧紧包着他。
没有语言,也没有过多的动作,展渊瞄准洞口,挺身而入。虽说妹妹的内里一片湿滑,但是依然紧致,没有办法一捣到底,他慢慢挺进,终于整根埋入。
莫恬大口喘气,以前都要一些功夫才能让哥哥完全进去,今天却省了事。
谁都没有动,分身被包裹带来的紧致感和快感一阵一阵冲击大脑,久违了的感觉,他真想一直埋在她的身体里不出来。
再也忍不得,展渊按住莫恬的细腰,突然将肉棒全部退出,只留顶端在她体内,然后又重又狠地插进去。
“呀!”莫恬忍不住叫出声来,突然想起虾米和管家还在隔壁,马上抓了身下的被子,捂住了嘴。
“嗯……嗯……啊……”一下一下,哥哥的肉棒像是一根赤铁,就这么毫无技巧却无保留地插入她的小穴,莫恬被顶撞得失了神智,娇喘一声大过一声,又被被子捂着,闷闷的声音反倒增加了几分色情的意味。
抽插了几下,展渊突然感觉妹妹的桃花洞深处有异常的突起,像是有生命的触须,不停地刺激他的顶端。这种感觉前所未有,他一时间迷了心神,只想狠狠地操弄她,把她干得下不了床。
干她,操她,让她心里满满都是自己。
展渊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力度之大,让两人腿根贴合的地方都有些红了。他又像是和她小穴里淘气的反应作战,想要战胜对方,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作会不会让妹妹承受不住。
一小块突起碰撞到了铃口,展渊再也忍不住,一把喷射在鱼鳔里。
“你这个小妖,是要弄死哥哥吗?缠得那么紧。”
小别胜新婚,展渊也料到第一次做,会比较快射出来,但是这样的意犹未尽,却是前所未有。
我这个好妹妹,恐怕会让天下男人发疯。展渊趴在莫恬身上,若有所思。




田七(np) 往事并不如烟之六十八别离
往事并不如烟之六十八 别离
温热的粗长又回到了湿润的甬道内,这回展渊把动作放得很慢很慢,他盯着妹妹的表情,她歪着头,小口喘气,虽然能感觉出她有点累了,但眼底仍有一丝清明。
恐怕刚才她还没有高潮。
展渊已经射过一次,眼下便不再着急,他调整好两人的姿势,开始调情。明明肉棒已经塞进妹妹的桃花穴里,他却不动作,只是轻轻地啄吻她。
“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展渊故意在她耳边呼出热气。
莫恬明知哥哥支开自己,一定有理由,在床上的亲密时刻却想撒娇。“人家每天都很忙,累都累死了,哪有时间想你……啊……”展渊惩罚性地用力顶了她一下。
“没想我,刚才是谁那么热情?自己就把腿分开了?”挑逗的吻停在了她的鼻尖,他似笑非笑地盯着身下的女孩,似乎得不到正确的答案,就要再惩罚她一次。
“那,那是某人使用蛮力。”莫恬移开视线,不想看他得意的样子。
“哦?那这次我不用蛮力,看看是你这嘴犟,还是下面的小嘴老实。”
莫恬面色潮红,很清晰地感觉到听完哥哥的话,她下身不争气地流出了一股热流。床上的哥哥和平常判若两人,早就见识过他下流的样子,谁知多月不见,功力又有所长进。
“嘤……”莫恬刚打定主意抵抗,就破了功。男人突然吻上了她的乳房,蜻蜓点水般用舌尖逗弄着早已立起来的嫣红。身体先做出了选择,她抱住了他的头,上身微微弓起来,将更多的凸起送到他口中。
展渊顺势整颗含住。第一次只顾着操弄小穴了,都没好好感受她嫩白的胸乳。他双手从后面按住她的肩膀,拱起腰,一面让肉棒更加深入她的嫩穴,一面吞下更多乳房。灵活的舌头围绕着她的尖端划着圈圈,她的乳头早就硬硬地挺着,嫣红的蓓蕾像是两颗小樱桃。
展渊的吻没有一点规律,一会宠幸她的侧腰,一会又跑到她的耳边,一边对着她呵气,一边轻咬她的耳垂。莫恬白润的身体渐渐染上了情欲的红色,腰肢越来越软,纤细的双腿慢慢紧,夹住了男人的后腰。
展渊感觉自己那处敏感之地像是被无数张小嘴按摩着,一吸一允,贴合着他的肉棒,简直舒服得要令人发疯。他发泄般地再次狠狠亲上她的唇,也顾不得谁先缴械投降,直接耸动跨部,凶猛地攻夺城池,像是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肉棒进入蜜穴,速度飞快,同时又扎得很深,抽身的时候还能看到棒身上沾染着丝丝粘稠,没一会,女孩的洞口也溢出了白色的液体,来不及擦拭,便直接流到了床单上。越积越多,很明显能够看到两人交合处下方,湿漉漉一片。
第一次做的时候,展渊射得快,莫恬并没有尽兴,之前则一直被哥哥挑逗,心里和身体早就痒痒得难耐,这回好好被他操弄了一番,体内的欲火得到了很好的舒缓,多日不见而积攒的欲望,平日并没有发觉,现下抑制不住,直接迸发出来。
她自觉地张开了双腿,让小穴尽可能多地吃掉那根粗长,偶尔还主动抬起小屁股,让两人的耻骨撞击,发出更加清晰的“啪啪”声。她的目光没有离开过哥哥,这么长时间没见,虽然猛一看感觉有点陌生,但是那熟悉的宠溺眼神那么令人怀念,她一刻都不想错过。
两人目光交汇,下身则紧紧贴合,除了喘息声和下体撞击的声音,再无其他。有那么一瞬间,莫恬神智有点恍惚,感觉又回到了莫家庄,那个充满了两人回忆的闺房,哥哥总是半夜钻进她的被窝。她不敢让周围人知晓,抱着一种偷情的心态和哥哥亲热,就像现在一样。
“哥哥……我……想你……”兴许是回忆起两人生涩的样子,莫恬突然很想好好取悦他。“啊!嗯……啊……”
展渊没想到会突然得到告白,心里一甜,感觉像是千多万多花在心头绽放,再也顾不得其他,将妹妹的一条腿抬高,放在肩膀上,让她的阴户大开,他半跪在她腿根处,用力地抽插。
“啊……不要……不行……”莫恬有点受不了这般猛烈的进攻,哥哥的眼神很暗很深,望着她的眸子里滚烫的情绪在波动着。莫恬心里一颤,一阵快感袭来,不由自主地又呻吟出声。
“不准你不要,乖妹妹,我也想你,每天都想,简直要发疯。”展渊确实疯了,她的味道清香娇甜,那羞红的脸,迷乱的眸,朦胧的眼神,就想让人狠狠欺负她,最好哭出来。
木床承受不住两人激烈的交欢,发出轻微的抗议声。莫恬娇喘着,不敢让隔壁的虾米听了去,将头埋进了枕头。展渊却故意和她作对,扭着她的下巴,给了一个深长的吻。
莫恬不知自己被插了多久,只知道在哥哥九浅一深的进攻下,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一开始只是被捅到的内里有了些酥麻,后来这种酸麻感觉渐渐蔓延至全身。
就快了,莫恬在心中默念。
从缩得越来越频繁的肉洞中,展渊也得知妹妹应该快到高潮了。这一次,他又感觉到了那莫名的碰触,逼着他赶快交出华。因为已经射了一次,展渊有的是力和耐力和她耗着。
随着阴道内的一阵痉挛,莫恬终是败下阵来,快感来势汹汹,她情不自禁地夹紧了男人:双腿夹住了他的腰;小穴则夹紧了他的人。
多日没有尝到情欲滋味的身体终于喝足了甘露。
两人都很热,没有盖被子,展渊的手在莫恬的手臂上来回抚摸,突如其来的平静,让展渊开始思考要怎么和妹妹说。
“哥哥,”倒是莫恬先开口,“我上次写给你的那封信,你到了吧,你一直没有回复我,是应该有什么办法了吧。”
“嗯?你在说什么?”展渊还没有反应过来。
“就是一个多月前,我让风卫送给哥哥的信,说有人来找我,和我提了无痕哥的事,我觉得他很可疑,不像是朝凤国的人,倒像是个外乡人……”
“什么?”展渊起慵懒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紧张地注视着莫恬的眼睛,让她说得详细一点。莫恬也紧张起来,她尽量回忆那天的细节,一一说给哥哥听。
展渊陷入了沉思,看来修罗阁那边确实出了问题,难怪风无痕最近的动态少了,想必是被拖累住了。展渊和风无痕曾经约定,如果修罗阁有异变,会危及无痕的安全,就立马按照计划撤回来,不可恋战。
无痕不是有勇无谋之人,如果他真的暴露了,一定会按照约定回到莫家庄,但他一直没有动静,也没有传话,只有两个可能:
无痕被修罗阁控制住了;
情况并不危险,无痕还不想轻举妄动。
看来出师不利。展渊有点左右为难,自己将要做的事,和修罗阁有点关系,如果此时放弃,那么就要等上多时……
“乖妹妹,本来此番我不打算告诉你,但是现在觉得你知道会比较好。我这次来,只是路过,只能待一个晚上,天不亮我就要离开,我要去黑山国,莫家庄的事情需要我处理。我不知道要在那边待多久,但是可以确定,短期内我不会回来,书信往来也会有些困难。”
“这段时间你会听到各种流言,但是我要你相信,这些都不是真的,你只要记住,我喜欢你是真的,我想要你是真的,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是真的。你在这里很安全,等到我回来的那一天,就是我们一起回到莫家庄的时候,就是我们无需再顾虑他人的时候。你会等我的,对吗?”
莫恬并不是完全蒙在鼓里,从她再次见到蒋叁里的时候,她就察觉到,现在的生活就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她知道哥哥为了将她保护好,付出了很多,所以她不能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让他担心。
“你一定要活着回来。”莫恬小声说道。
“噗……哈哈哈……”原本紧张的气氛被展渊的一笑缓和了:这个丫头在想什么,自己又不是去战场,干嘛弄得要去火拼一样,这么伤感。不过,虽说不是动刀动剑,艰难程度应该不会逊于战场。
“我一定活着回来,到时候你可要好好犒劳我。”展渊说完,再次吻上她的唇。天快亮了,再不抓紧抱她入怀,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房间里再次响起男女交欢的喘息声和呻吟声,展渊毫无保留的进攻让莫恬再无力思考其他,只想着,至少现在,这一刻,要好好地记住哥哥的温柔和霸道。




田七(np) 往事并不如烟之六十九再至黑山国
往事并不如烟之六十九 再至黑山国
当展渊又一次发泄完斜躺在一边,莫恬在心里默念:哥哥天不亮就要走了,一定不能睡着,不然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看到他。
然而,莫恬终究是累了,她的眼皮越来越沉,没过多久就陷入了黑甜中。
展渊看了看天,预估时间差不多了,他不敢多作停留,赶紧起身穿衣。他悄悄溜进耳房,果然见炭炉子上温着一壶水。这个虾米倒是细心,展渊暗道。
展渊拎着热水回到妹妹闺房内,莫恬仍在熟睡。他轻轻掰开她的双腿,果然腿根处一片浑浊稠白,他并未射在她体内,可见这是妹妹自己流出来的。展渊用热水浸了毛巾,细心地替她擦拭了阴部外侧,或许是太舒服了,刚刚白净如初的小细缝,竟然又流出了透明的汁水。
血液马上聚集到下身,展渊能感觉到自己硬了,如果不是时间紧迫,他一定会狠狠插进她的小穴,激烈地交欢。
草草擦拭了几下,展渊不敢多做停留,忙潜身而出,赶回客栈。
所以毫不奇怪,当莫恬醒来时,展渊早已不在身边。莫恬很是懊恼,埋怨自己何时睡不好,偏偏要浪昨晚来之不易的时间。眼看天色不早了,莫恬打算起身洗漱,却看见胸上、腰部两侧都是些青红的点子,瞬间有些羞赧,以前哥哥顾及外人的眼光,很少在她身上弄出痕迹,昨晚却……
下面肯定也是一塌糊涂,莫恬朝两腿间摸去,以为会一手粘稠,实际上却很干爽,她心里泛起了小小的甜潮,赶忙抓了衣服穿好。
两条腿酸得不像是自己的,刚下地时还能感觉到花穴里有东西流出来,更让莫恬觉得狼狈不堪的是,床单几乎已经没有完好的地方,皱皱巴巴,还有好几处可疑的湿痕。莫恬一把卷起了床单,突然从边角出掉出来一个小罐子,上面什么都没写,莫恬打开一看,只有哥哥的手书:“外伤药 一日两次。”
脸瞬间红了,她把小罐子藏进了衣柜,抱着床单冲到泉边,一顿搓揉。
忙活到了下午,莫恬才得了空下山。才坐了约莫一炷香时间,她就明白哥哥说的“我要你相信我”是什么意思了。
“朝凤国边境不太平,早些年就有传闻,为平定边疆,我国华嘉公主要和黑山国联姻,本是一桩利国利民的好事,最近却黄了,弄得黑山国灰头土脸,到手的媳妇跑了,能不遭人笑话嘛。现在两国边境频频闹事,估计就是咬着我们不放。”路人甲说。
“咱朝凤国为啥突然反悔了?这桩婚事我可是五六年前就有所耳闻了。”路人乙问。
“公主哪有婚嫁自由,还不是头顶上的说了算。听说皇家最近有意拉拢莫家庄,那个大当家的,虽然年纪轻轻,也被列入了招婿之列,还有胡家,最近也和皇家走得比较近。说不好,未来的驸马,就在这两家中诞生呢,两家公子真好运,能娶个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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