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田七(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迷
原来是婚事,难怪哥哥和风卫们总是瞒着她。莫恬心里忿忿的。虽说哥哥的意思是让她不要相信这些流言蜚语,但她实在拿不准和天子对着干,哥哥的胜算有多大。
心烦,莫恬了小板凳,招呼小虾米回家了。
莫恬听到的话,一半对,一半不对。
朝凤国人皆知,黑山国和朝凤国长久以来有交往也有牵制,朝凤国商业、军事、农业强盛,长期处于优势,但是黑山国有“黑金”和各类矿石,这是非常重要的资源。双方互惠互利,所以即便边境地区偶有纷争,多数情况下仍是太平的。
当然,太平局面是需要稳固的,于是便有了两国的联姻。华嘉公主自幼便知自己是政治婚姻的牺牲品,所以有些玩世不恭,喜欢出入花柳场所,便可以理解了。
近两年,黑山国力有所增进,对联姻有所不满,其间一方面是翅膀硬了,另一方面缘于朝凤国的开国皇帝和先皇都是女王,虽说当朝皇帝是男的,但皇家多少对女娃更重视,华嘉公主以后可是女皇人选,所以两国联姻,必须是黑山国的皇子入赘过来。
偏生黑山国王的正室只得一位皇子,侧室的儿子,朝凤国又不,双方就为这事扯皮多年,谁也不肯让步。
以上是朝凤国人的认知,那么在两国交界处,又是什么情况呢?
——
“这枣子怎么又贵了?前两天可不是这个价钱。”
“我有什么办法,内陆运过来就是这个价,我都没好意思往上抬。”
“奸商,坐地起价,你们朝凤国的商人就是狡诈。”
“你说什么!”
两个小商贩吵起来了,不远处坐着一位年轻男子,他带着兜帽,看不清脸,只有拿着茶杯的手透露了它的主人是个习武之人。他放下两枚铜钱,看了眼正在争吵的商贩,闪身出了茶馆。
男子翻身上马,在两国交界处通了关,进入黑山国。他似乎对黑山国地形非常熟悉,一路策马狂奔,朝着黑山国首都黒术赶去。
黒术总督察任家连正小憩,突然有信来报称,朝凤国来人了。他立马神,细细盘问了一番,更加一头雾水。反倒是在旁边练字的女儿喜形于色:“展公子来啦!”
不过多时,任淇淇就见到了她芳心暗许的人:他似乎比以前更瘦了,不变的是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
任淇淇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只按照礼数打了个招呼,便匆匆躲回房间了。
“上次一别,快有两年时间不见。展兄可还好?”任家连问。
黒术的总督察任家连,是展渊出门历练时,李沐沐的好友石蕾介绍的,当时两家为了玉石生意,走得很近。展渊回到莫家庄后,两家做生意只限于书信往来,此次展渊突然现身,虽让任家连有些意外,但是以往在任府小住的情况,也不是没有。
任家连又联想起莫家庄被血洗一事,心里有些唏嘘,于是挽留展渊在家中做客,展渊一开始有所推脱,表示只是路过,住客栈也方便,但是拗不过任家连的热情,便大大方方住下来了。
任府上下最欢喜的,恐怕就数任淇淇了。当年展渊在黑山国历练,任淇淇就对他有所表示。两年后,任淇淇没有嫁人,甚至依然对自己有意,倒是让展渊感到意外。
展渊住下的第二天,早起逛了集市,他似乎对任何商品都兴致缺缺,只看不买,一连好几天。任家连见展渊总是空手而归,恐两家生意做不成,便生出推敲之意。
“展兄,任府最近进了些好料子,要看看吗?”
展渊沉默片刻,也不说看料,只问价格。
“现在是一石十两。”
“这个价格……”展渊欲言又止。
“已经不算贵了,展兄知道市场价,现在好一些的料子,怎么也要一石十二两,我有渠道,而且愿意和展兄掏底,才有这么便宜的价格。” 任家连忙说。
“我不是说价格高。任老,您不觉得现在原石的价格反而是太低了吗?”展渊反问。
任家连有些吃惊,买方都是拼命压价,哪有嫌便宜一说。
展渊正色道:“玉石不是必需品,也没有所谓的流通价,完全是按照供需定价。任老您也知道,现在朝凤国和黑山国的贸易情况,朝凤国中心的达官贵人对玉石需求远远超过供给,这么看,多少有些不合适了。”
这些道理任家连哪有可能不懂,只是行业价格,哪能一人说了算。商人们遵守着一个平均价,任何人都不能哄抬或是压低价格,若是违反了,还怎么在圈子里混?
本想听听展渊的想法,谁知对方就此打住:“当然,我长时间没来黑山国,对行情不太熟了,可能是我妄议了。”随后展渊的表现就好像没发生过这件事一样。反倒是任家连,心理惴惴的,不知展渊玩什么花样。





田七(np) 往事并不如烟之番外一一个宁静的下午
往事并不如烟之番外一 一个宁静的下午
窗边坐着一位极为英俊的男子,他上身纯白的衬衣微微有些湿,薄薄的汗透过衬衣渗出来,将原本绝好的身体突显得更紧实。
挽起的袖口露出小麦色的皮肤,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嘴唇性感,让床上的女人看呆了。
似乎是感到灼热的视线,男人回过头,见她醒了,体贴地给她倒了一杯温茶。
“我睡了多久?”她问。
“快到晚膳时间了。要起吗?”
她摇摇头,虽说醒了,但是脑子似乎还迷迷糊糊的,不太灵光,可能是睡觉时间太长,也没觉得饿。
喉咙有点干,她起身靠在他怀里,慢慢喝茶。
上一场欢爱的痕迹还没有褪去,她乌丝凌乱,小脸红润,睫毛像是扇子一般,微微垂着。她没有穿衣服,仅有横在胸前的薄被,不用看也知道,被子下的她,两个乳房像山笋一样尖尖的,腰肢盈盈一握,两腿之间应该还留有湿润。
一缕发丝垂下来,搭在她肩膀上。男人眸子一暗,帮她把头发撩开,顺势在她颈窝处落下一个吻。
“无痕,这样我没法好好喝茶了。”她轻推他。
“一会再喝。”男人夺走茶杯,再次俯下身,强势地分开她两条纤腿,将硬挺顶在她的花穴外。
果然还有些湿滑,男人吻着她的唇,下身慢慢挤入她的身体内。
“无痕,昨晚才来过的,怎么又要?我还没睡醒呢。”她娇喘道。
“无妨,你睡你的,我做我的。”才摩擦两下,她的身体就又出水了,男人仰起头粗喘一声,这身体真是让人食髓知味,真想永远埋在她肉洞里不出来。
女人也不再推脱,顺了他的意,她尽量让身体更加舒展。谁说在性爱中,享受的总是男性?至少,她每次都被操弄得很舒服。
散发着暗淡橘黄色烛光的房间内,雕花大床开始摇晃,床周围的暗红色纬纱也在不住地晃动着,伴随着女子的娇喘和男人的低吼,尤其刺激着人的情欲。
一个身影倚在门边,他安静地看着床上忘我做爱的两人,面上没有一丝波澜,看了一会,便来到侧屋的温泉池里清洗。
他洗得很慢,从后背到胯下,都细致地冲洗着。这其间,还能隐约听到房里传来肉体交合拍打的声音,和女子撩人的呻吟。
“嗯……用力,我好舒服……再深一点……嗯。”
下身有些肿胀,他整个人泡进温泉池,洗个脸清醒一下。
“乖宝贝,放松点……哦……”
“呜,要泄了,嗯……泄了泄了……”
男人站起身,擦干身体,徐徐走进房间内。一股男女动情的味道迎面而来,他光着身体靠近,虽然依然面无表情,但是下身竖起的昂扬暴露了他的心情。
“我还在想你会忍到什么时候,原来早就撑不住啦。”
“现在是什么情况?”
“睡到下午才醒,刚才应该是高潮过一次了。”
男人的肉棒依然在她体内,射过以后有些疲软,他慢慢从她体内撤出,轻揉着她的小白兔,抿着她的耳垂,带着男性的满足和温柔低声道:“宝贝,还好吗?”
男人呼出的热气让她颤栗了一下,下身也不受控制地缩紧了,正好箍住欲退出去的男性粗长。
“啊!宝贝舍不得我吗?要不我再进去一次?让你再爽一次?”男人说完还暗示性地顶了顶她的下体。
女人如临大敌,挣扎地要起来,却看到另一位黑脸大神,显然是已经站了好一会了,想到他们刚才那些动静都被这门神听进了去,不禁大窘。
男人让出了自己的位置。大神也不客气,跪坐在女子两腿之间。
他的妹妹,面色娇红,目光迷离,艳红的小嘴吐着迷乱的气息。光洁的阴户上白沫点点,已经看不到那条销魂的小缝了,而那个妖宝穴竟然还在一张一合,缓缓吞吐着前一个男人的液。
他伸出手指刮弄她的小脸,女子被他眼里的欲望吓了一跳,没由来地想逃避:“哥哥,我……我有点饿了,能先吃饭吗?”
“撒谎的小东西。我看你是下面的小嘴饿了,让我来喂饱你吧。”黑脸大神脸色更暗了。
第一个男人熟练地移到女子的身后,轻柔地扶起她半坐起身,双手从她的腋窝处穿过,罩在那晃动的两只白兔上色情地揉弄,断断续续的娇喘刺激了身前的男人。
他抬高她的双腿,放在自己充满力量的大腿上,轻轻抠弄阴部上方的小核,引来女子阵阵抽气声,接着坚定地插入了中指,顺着之前另一个男人的液在她的体内旋转,顶弄,抽插。
女子刚刚平息的欲望又渐渐抬头了,再加上后面的那只手弄得她胸部也涨涨得很舒服,一股股甜腻的蜜液又顺着手指流出,让身前的男人更加欲火高涨。
他从床尾拿出鱼鳔,套在肉棒上,顶着她的细腰,缓缓插到最深处。
她在和身后的男人接吻,下体却插入另一个男人的庞然大物,特殊的体位让她更加敏感。在两人的夹击下,她逐渐褪去生涩和娇羞,舒展四肢,尽情地享受男人们带给她的宠爱和抚慰,两朵红云悄然爬上脸颊,眼眸底也沾上了情欲的色,她软软地呻吟着,挑逗着他们脆弱的神经。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不但连自己的身体,甚至连思想,都已经接受了和两个男人同时做爱的事实。
她应该感到羞耻的,但是好舒服,下面真的好舒服,这种被填满和空虚的感觉相互交替着,小穴里又酸又麻,可是又好快乐。
身后的男人伸出舌头,色情地顺着她的后脊骨一路舔下去,在她的两侧蝴蝶骨处多停留了一会后又向上滑动,把耳垂都染得水光一片。
身前的男人也不甘示弱,整根抽出才没根而入,次次正中她的娇蕊,像打桩一般重重打在她的灵魂上。
许是觉得这样的抽送还是太温和了,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一人双手下移,掐住她纤腰两个小小的凹陷处,猛然向上一提,另一位则配合着在这个时候抽出男根,在她的惊呼中重重地往下按,正好迎上了向上插进的男根。
“啊!”这一撞击让她觉得两人交合的那一点都迸发出了绚烂的火花,像是一股电流狠狠击中她的心脏,那一瞬间,心跳似乎都停止了。
“轻点……求你们了……”她哭喊着,迷乱地甩着头要逃脱这种死亡般的快感。
两个男人不为所动,继续联手肆虐女孩的身体。
突然,光滑的龙首擦过一处软肉,她失去控制地高声淫叫,紧紧抓住了男人的上臂,摇着头哭泣地求饶。
“找到了……”发现了她的敏感点,他更加不留情,每回插进都朝着那处媚肉进攻,野蛮地撞上去,再狠狠摩擦着退出来。
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那一点,她已经忘了他们在哪里,他们做了多久,她只知道那股羞人的尿意越来越明显了。
“哥哥……那个地方!我好舒服……嗯,快来!”
“哦!妖!插死你,今天要干死你!”面无表情的脸早就出现了裂缝,他像只猛兽,低吼着淫语疯狂地欺负那不堪重负的娇花。
“用力哥哥!唔唔……插死我了!”
身后的男人也开始气息不稳,看着她意乱情迷的样子,不禁一只手向下,来到两具紧贴的身体中间,越过被淫水溅湿的肚脐、耻毛,直接来到她红肿的花阴上方,低声说道:“宝贝再多叫几声。”
“不行!啊……”话音刚落,可怜的小珍珠就遭到了男人的曲指重弹,紧接着阴穴一个缩,咬得肉棒动弹不了半分。
“呜……嗯嗯……到了,要泄了……嗯啊……到了!”
她僵硬着身子,无法动弹地保持高潮之前的姿势,她的大脑已经罢工,只剩下身体还在本能地给出反应,她星眸半眯,小嘴微张,俏脸潮红,直挺的乳尖高高耸立着,小腹突突地抽搐着,下身的桃花穴像洪水冲破了闸门,一波一波地泄出香甜的花蜜。
过了好一会,她才软下身子,无力地向后倾,靠在身后男人的胸膛上。
“又高潮了?”
“看来她已经能够适应我们了,一开始我还担心她会不会心理承受不了。”黑脸大神似乎又恢复了原来的表情,他慢慢从她花穴里退出,带出了一波粘稠。
用手指勾走溢出外面的花蜜,两位男人起身清理身体。见女孩又小睡起来,两人心照不宣地说起了同一个话题:
“此事只有我们两人,不可再节外生枝。”
“那个公子馆的……”
“不可在莫莫面前提起他,他早就出局了。”黑脸大神说。
两人陷入了沉默,四周再次安静,只有女孩偶尔发出的梦呓。




田七(np) 往事并不如烟之七十消失的商户
往事并不如烟之七十 消失的商户
林记商铺,黑山国最有名的矿石行,据称林家做这行生意已经超过叁百年,绝对的老字号。林记商铺传到现在,已经是第十五代。
按理说,富不过叁代,但是林家背靠着富饶的黑金资源,再加上和皇家有些远亲关系,尽管中间有几代出现了败家子,但总算风风雨雨走过了叁百年。
第十五代当家林辉志最近很头疼,做黑金生意,总是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困难,但目前遇到的,还真是没见过。
大概从半年前开始,林家送矿队偶尔会遭到抢劫,这事儿并不新鲜,干这行的见怪不怪,所以一开始林辉志只是多请了几个镖师,帮忙打点。
但是叁个月前,这种情况变本加厉。原本只是矿山送到加工铺的途中会遭到抢劫,现在做好的成品,在运往周边各国时,也出问题,而且是连人带车带货带镖师,统统消失。
自己也不是没派人找过,但是这伙强盗简直像是从天上来,又回到天上,根本无迹可寻。
再这样下去,店铺的人都要消失不见了。
林辉志打听过了别家的情况,只要是大的商铺,都遇到了这种事情。说明这伙人是有预谋的,而且野心还不小。
林家自己有矿场,不存在买不到货的情况,但是作为供货商,林家到了一堆怒气和抱怨。要么客人订的货拿不到,好不容易少量的货成功到达周边国家,只能稍微加价卖出,必然引来抱怨无数。
黑山国的经济命脉出了问题,皇家自然不会坐视不管,已经派出了军队前往周边国边境,但没有确凿证据,事出无因,所以在边境也不敢有大动作,毕竟偶尔的擦枪走火已经很让人头疼了。
“哼,靠皇帝老儿解决问题,我们林家早就倒了。”林辉志暗道。
再这样下去不行。
林辉志决定,管他们那伙强盗是什么人,总要吃喝,总要休息的吧,林家手下都不见了,干脆自己去探一回究竟。
这林老爷子年约四十,早些年对黑金不感兴趣,跑去军队当了一阵子土兵,学了一些本事,所以看着身体结实,全然没有别家店铺老板大肚便便的样子。林辉志也仗着早年的经历,怀着一身热血,打算去会一会那帮土匪。
天黑压压的,看样子要下雨了,林辉志简单交代了家人,乔装打扮了一番,带着一堆不值钱的货,挑了几个得力的家丁,大摇大摆朝着朝凤国走去。
林辉志选择朝凤国,并没有经过严密的考虑,只是有种直觉,因为在黑山国和朝凤国之间被劫走的货,均包含从皇宫里出来的货。
商人的直觉告诉他有问题,但具体是什么也说不上来。想要弄清楚原委,只能去朝凤国一趟。
天色越来越暗,只有林家一行队伍的铃声响着。这种天气不适合远行,但林辉志打定主意想要被劫一回,这样的天气就正和他意。
他坐在马上,耳听八方,但除了风声,什么都没有。眼看着队伍就要靠近朝凤国了,林辉志心里打鼓:这伙人如果在朝凤国内打劫,那就是朝凤国的管辖范围内了,远不如在黑山国境内好管理,可是受损失的是黑山国的商铺,没准朝凤国会坐山观虎斗。
林辉志越来越紧张,开始落雨了,空气中有了湿润泥土的味道。
风中夹杂着一种钝器挥舞的声音,林辉志耳尖,料到这肯定不是风声。
来了!
林辉志神高度紧张,前方能见度极低,以致于他们被一群黑衣人包围都很难看清,直到他们走到马前五米的距离,林辉志才警觉地握住腰间的长刀,正欲拔出,只见他左手边的一名黑衣人突然一跃,中间竟然不需要任何着力点,直接冲向他的坐骑。
“好轻功!”林辉志默念,拔出刀打算正面迎击,谁知一瞬间功夫,眼前一黑,不知从哪个方向来的黑口袋,直直套住了他。
林辉志眼前一片黑暗,只能胡乱挥动大刀。没砍着半个人,手腕却是被对方抓住,也不知对方在哪里用了什么劲,右手一点力气也没有,大刀重重砸在地上。
后脖子遭到重击,林辉志晕倒之前,愣是没见到强盗长什么样,也没听见他们说一句话。
周围似乎有说话声,还有呼噜声,林辉志不知道晕过去多久,迷迷糊糊见听见四周有动静,心知应该是到了强盗的老巢了。
头上的黑袋子已经拿下去了,林辉志怕惊动强盗,只敢偷偷摸摸眯着眼睛观察。没见着强盗的身影,却发现齐家、何家、任家……这些黑山国叫得上号的黑金商铺的人,都在这里。
看来传闻是真的,这伙强盗基本上抢空了整个黑山国。
“伙计,伙计,你到这里多久了?”林辉志问旁边的人。
那人见是林家当家,有些激动:“林掌柜,你怎么也被绑来了?”
“哼,着了那伙人的道了。”
“林掌柜不要紧张,这帮人好像也只是把我们困在这里,什么都没做,吃喝睡照常,就是活动范围小一点。”
“亏你还是齐家的伙计,给你一间小黑屋,露出个小窗,你就满足了?他们不对我们做什么,但是在外面干了什么,你能知道?没准出去的时候,黑山国变天了!”
那小伙计没想到一张口就挨骂,嘟囔了两声,转头坐到一边去。
林辉志小心地观察着,瞅着何家的掌柜也在,便悄悄挪动身形,蹭到何掌柜身边:“老何,你什么时候来的?”
何掌柜见到熟人,有些激动:“我之前被关在另一个屋子里,根本不清楚日子,只知道到了这儿,固定时间有两顿饭,约莫估计应该有小半个月了吧。”
林辉志暗道声“不好”,如果真如何掌柜所说,那么这伙人的准备时间也真够长的,而且还能做到控制事态。想来自己现在才发现情况不妙,应当相当晚了。
“你可知他们都在密谋什么?要钱吗?”林辉志问。
“要是钱还好说,给他们就是。可是我们来了以后,除了不让四处活动,基本上好吃好喝。不过这两日我听说有人被那帮强盗叫走,到现在都没回来,也不知是凶是吉。”
“唉,这皇帝老儿现在在做什么?发生这么大的事,军队竟然这般无用。”
“说的是,说的是啊!”
两人陷入了沉默。这里的当家多数都是商人,做生意脑子灵光,但是遇到这种地头蛇强压一头的事,没经验也没胆量。但是林辉志不同,早些年当过兵,见识自是与人不同。当下,他不想坐以待毙,虽然没有生命之扰,但也不能让这帮强盗胡作非为。
“来人啊!我是林记商铺的当家,我要见你们的头,我有话要说!别当缩头乌龟,有种就让我见见,你们是什么货色!”林辉志突然大声叫喊,旁边一些胆小的,吓得瞬间离他叁尺远。
“林掌柜您这是何苦招惹他们?”有人劝到。
林辉志完全不为之所动,继续叫喊,大概持续了小半个时辰,喉咙都叫哑了,也快没词了,对方才有动作。
这是林辉志第一次看到强盗的脸,准确地说,也不能算“看见”,因为对方带着一个类似钟馗的面具,全身黑衣,二话不说抬着林辉志就往外走。林辉志仗着自己早年练过,想要挣脱对方,却一点劲儿也使不上,只得老实地走了。
林辉志原以为,强盗把他们关在了山里,谁知却是一个山水园林,简直就像是大户人家的后花园。至于是否还在黑山国的境内,就不得而知了。
林辉志被请到了一个房间内,案上早有茶水奉候。他正好喊得口干舌燥,丝毫不顾虑是否有毒,直接拿起来就喝干了。
又等了好些时候,才看到有人进来。和刚才那位黑衣人相比,林辉志很明显地感觉到这人的气场,让人莫名地有紧迫感。也不知是不是杀人杀多了,染上了煞气。
“早耳闻林掌柜与常人不同,今日一见,果然如此。”黑衣人没有任何客套,直接坐在林辉志对面。
1...2425262728...10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