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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迷
两腿还是紧紧地夹住展渊的手,却不妨碍粗粝的手指在她小豆子上摩擦,那根邪恶的手指有时候蹭着花蕊绕圈,有时候从下往上,挑逗它。
一个重重的吻落在莫恬脖子上,一吸,一个红印出现。
莫恬终是控制不住,渐渐张开双腿,身体也更加放松。
她流了很多爱液,即便下身泡在水里,展渊也能明显感觉到那种湿滑,他气息渐渐加重,又多落下几个吻痕,左手手指伸进她口中,压住她的舌头;右手则更加灵活地逗弄她。
长时间没有高潮的莫恬,喉咙里迸出尖细的叫声,但被展渊手指压着,变成了呜咽;微微张开的双腿再次不自觉地合上,夹紧了他的手臂。





田七(np) 往事并不如烟之七十六闹别扭
往事并不如烟之七十六 闹别扭
展渊将软巾铺在水池边,把瘫软的妹妹放在上面。莫恬还没进入剧情,拉着他的胳膊不肯躺下。
男人的手在她细软的腰间用力,莫恬嘤咛一声,浑身没了力气,顺着哥哥的力道,歪歪倒在软巾上。她双眼含了水,柔光粼粼,带着讨好的意味望着哥哥。展渊不为所动,掰开了她紧闭的双腿。
只见她整个外阴水亮亮一片,腿根处湿得不行,那不是泉水。有几滴还顺着花唇、腿心、翘臀往下流,软巾上已经被氲出一大片水渍。
妹妹的阴唇仍是记忆中的粉嫩,毛发不多,此刻全湿了,稀疏地贴在白色的贝肉上。再看她销魂的花,从入口就能看到丝丝娇媚,小洞口一张一合,一波爱液在男人的注视下被排出。
小心地用手指轻轻碰了碰穴口,莫恬敏感地娇吟着,宝穴也顿时开始吸吮,似乎想把他吸进去。
展渊看着手指头上晶亮一片,伸出舌头舔了。再看看还在缩的小穴,狠狠地吸了一口。
“啊!哥哥……”莫恬轻推他的头。所有的举动都让她飘飘然,可是,哪里不对……
哥哥从头到尾都没有对她说过情话,除了公式化的“吃饭”、“帮我洗澡”、“给你洗澡”外,没有任何关心的表示。就连两人赤裸相见,他也冷着一张脸,她都舒服成那样了,他依然木偶人一般,看不出喜怒。
莫恬有点生气,两人的欢好若不投入情绪,有什么意思!
她作势要起来,谁知展渊早知她的意图,向两边压下她的腿,埋头在她双腿间。柔软的吻没有爱抚她的私处,只是亲了亲她的大腿内侧。
男人呼出温热的鼻息,喷在她小穴上。莫恬心里不平,身体却经受不住,感觉一股股热流汇聚到小腹,蒸出了暖融融的潺潺春水。她居然又湿了。
一波波快意美到心尖,穿到下腹,她腿间的晶露更是不知羞耻地沁出一大片浪水,她下方的软巾全湿了,像失禁一样。
莫恬不敢耍横,知道哥哥吃软不吃硬,带着颤音求饶,楚楚可怜,无助地在他身下扭动,他的双手掐着她的腰窝,像是一把锁。
偶尔鼻尖会触碰到她娇俏的小花蕊,搓揉她嫩生生的小花边,更带来一大片一大片的酥麻颤栗。
上面两根手指推着她的小舌头,搅来搅去,下身湿润紧致的小穴内,突然多了根粗长的手指。
两人做爱多次,莫恬从没有被手指插过,虽粗细程度不如男人的肉棒,但顶端有些尖锐,初初进来时,她很不适应,想要紧紧夹住双腿。但并不对展渊的进犯带来干扰,他的中指早已顺着洞口一插到底。
一如印象中紧致,只是一根手指,展渊已感觉中指被紧紧包裹,她的蜜穴细软温暖,水很多。展渊马上来来回回抽送着。
“咕啾咕啾……”
她身上两只小嘴都发出暧昧隐晦的细微水声。
潮湿的水池边,健壮的男人跪在少女两腿间,她发丝凌乱,全身绯红,两条又白又嫩的玉腿张开,忍不住抬起一条腿搁在男人壮的腰间,衣服湿淋淋地扔在一旁,他又粗又长的中指在粉色的绣花小口间进进出出。
银丝在交欢中溢出,下巴、大腿沟,都是丝状的水痕,湿得一塌糊涂,淫荡得不像话。
那里,被他摸着、插着、捅来捅去,像有火舌穿过,又痛又麻,酸得很,说不出口的舒服。
小肉洞淫糜地抽送着男人的手指,面容冷峻的他,一脸餍足地观察妹妹娇媚的表情。
中指不再抽插,而是微微向上挂弄她的内力,似乎在寻找什么。不经意间,他一个屈指,莫恬像触电一般,身子微微弹起,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紧紧抓住展渊的左臂,美目含水,面容如春,她似乎渴求着什么,嘴里却娇喘:“不要,哥哥……不要……”
“啊!”莫恬猛地蜷缩起来,身下那一点酸麻不已,同样是快感,竟然比阴蒂带来的更甚。她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能让她下面如此舒爽,她从不知道能有如此邪恶的舒服感,整个人手足无措。
展渊用膝盖顶住她的大腿根,空出的手狠狠压住她,手指更放肆地攻击那一点,速度越来越快,丝毫不给她思考和反抗的时间。
少女绝美的高潮袭来,反而激得小人儿发不出声音,只是肢体反应泄露了她此时的欢愉。她张大嘴,高仰着头,甩乱了一头秀发,半个身子都腾空了,双腿紧绷地夹住男人的手臂。
展渊感觉她的淫穴开始有规律地颤动,连带着贝肉,腿,直到脚趾,微微痉挛。没办法合拢的嘴角滑过暧昧的银丝。
下身如泄洪般,汩汩流出大量蜜液,沾湿了他整个手掌。
一根手指就高潮了……莫恬羞得用手捂住了脸。
男人回到水池里洗净了手,然后用软巾包裹好少女,抱着回到床上。
莫恬又羞又气,悄悄睁眼偷瞄哥哥,见他面上仍无表情,若不是胯间怒挺的男物,她还以为哥哥真的只想看她笑话。
可是,从回来到现在,他都没有吻她……
一挨着床,莫恬马上紧软巾,滚到角落里,她不明白哥哥想什么,他一直很温柔,像今天这样,只顾着挑逗她,却没有爱意的亲密,她不喜欢。
一只手扳过莫恬的肩膀,展渊见妹妹眼角有了泪,心知做得过了。但想到她一脸娇羞(想象中)靠在无痕怀里,心里就堵得慌。看着莫恬跟着自己进屋,他早想按着她,把她顶在墙上狠狠吻她,然后温柔地亲吻她的身体。
可他控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只给了妹妹一点甜头,看着她在自己怀里失去理智,像只发春的小猫,便生出满满的优越感。
他轻轻吻去她的泪水,莫恬仍不高兴,将身子背对着他。
呵……他的小猫生气了。
“别置气了,嗯?”
不理他,就不理他。
论力气,莫恬不是展渊的对手,他轻而易举地用一只手抓住她两只手腕,抬高越过头顶。莫恬动了动,他的手就像钳子,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软巾被甩到一边,莫恬依然倔强地扭过头不看他。展渊也不介意,自顾自地用膝盖强硬地分开她纤长的双腿。
另一只手扳过她的下巴,强迫她正视他。
“你见过无痕了?”
莫恬顿时心虚,终于明白今晚哥哥闹别扭的原因。可是她有什么办法,那样的气氛和环境,她怎么好意思开口拒绝无痕。
她垂下眼帘,不敢看他,微微“嗯”了一声。
这是今晚第一个吻,他低着头强势地吻着,汲取她醉人的气息,大手一刻不停地抚摸她的全身,动作又急又重,像是恨不得把整个娇娃揉到怀里一样。
在两人唇齿交融的那一刻,莫恬就不气了,哥哥快马加鞭赶回来,自己非但没在家等着,还和无痕不清不楚,实在过意不去。
她主动回吻他,轻柔撤出被他纠缠的小舌,沿着他的唇线来回舔吻着,学着他经常对她做的,轻咬男人的下唇,还放在嘴里吸吮。
展渊长舌直趋而下,在她口里翻搅着,急切地吞咽她口中的蜜汁,半晌,在妹妹急需氧气的娇喘下才缓缓退出,吻去她嘴角的痕迹。莫恬被吻得星眸半睁,低低地哼了两声。
身下的娇躯抱起来好软,好舒服,尤其是男人胸前的茱萸时不时摩擦她硬硬的乳尖,让他觉得一股电流在体内乱窜,他吻得更狂野了,还律动着上身,让摩擦更频繁。莫恬被弄得越来越不清醒,没法吞咽的唾沿着嘴角流下,渗入床单里。
趁着莫恬迷糊,展渊稍微套弄了几下阳具,戴上鱼鳔,便把着它,沿着她的花缝上下滑动着,让他的润滑液沾上她的。直到整个棒身都亮晶晶的,他才用鸡蛋般大小的顶部轻轻捅进她的水穴。才刚进去一个龙头,他就感觉宝贝的下身真像小嘴一般吸吮着它。
粗大一点一点往里面插,终于整根没入。
一整晚的空虚和欲望被填满,莫恬舒了口气,一直被他挑弄,总算动真格了。
展渊由着自己的频率,用力顶撞她的花,他已经什么都顾不得了,她的柔软包裹着他的硬挺,还一下一下吸吮着。宝贝的里面好软,好热,好滑,他无法忍受,发出野兽般的嘶吼,抬高她的雪臀,在她腿间狂猛地冲刺。




田七(np) 往事并不如烟之七十七留下来陪我
往事并不如烟之七十七 留下来陪我
“啊……嗯!”莫恬兴奋地尖叫,扭动着身子。他激烈地抽送,仿佛要将她软绵的内壁摩擦出火,而他每一次用力的挺进,都能完全填满她窄小的甬道,冲撞到她身体深处的稚嫩花心,捣弄得她浑身酥麻。
激烈的快感从两人不停摩擦的私处扩散开来,在她体内流转,深深印在她的灵魂深处。
晶莹的眼泪又从眼眶流出,不过这次不是委屈的泪水,而是极致欢乐的情感迸发。那酸麻与无法形容的快意攻击着她敏感的身体和神经,她渐渐放松身体,配合他的起伏上下摇摆着。
“无痕说要提亲?”展渊又问。
莫恬已经丧失理智,咿咿呀呀摇着头,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哥哥的问话,轻轻点了点头。
在哥哥面前承认别的男人提亲,好害羞……她抬起一只手,捂住嘴,怯生生地望着哥哥。
展渊没说话,下身的动作突然更加凶猛,一刻都没浪,开始疯狂地律动,他的动作又快又狠,每次都完全抽出阳具,再重重地击打她的小穴。
蜜穴疯狂地缩,紧紧缠着他不让他走,莫恬也顾不得羞赧,勾住哥哥的脖子,两腿挂在他腰上。身体深处又伸出了触手一般的细丝,轻轻抚弄他的铃口。
操!在床上聊别的男人让你这么兴奋吗?
愤怒激发了情欲,展渊的肉棒越发膨胀,他抓紧她纤细的腰肢往上抬,在他往里的同时,把着她向自己的方向迎合,两人的撞击更加猛烈了。
也不知抽插了几十下,还是几百下,随着展渊一记有点粗鲁的抽送,她在一声尖吟后,憋着一阵闷哼在喉咙里发不出声,身体哆哆嗦嗦地痉挛着,双腿不自觉地绷直了,脚趾也搓揉着床单。
她只觉得两人交合处爆发出强烈的快感!她脑子里好像断了一根弦,一片空白,整个身体犹如被抛向天空,彻底分不清梦幻与现实。
展渊被她绞得没法,脑中似有闪电,瞬间射了。
激烈的欢爱后,莫恬回过神,隐约记起哥哥提到无痕的事,她不愿两人欢好带着情绪。遂坐起身,轻轻挽着他的胳膊道:“哥哥,这次还走吗?别走了,留下来陪我吧。”
发泄一回的展渊,心情有所好转,见妹妹一脸餍足又讨好地巴结着他,再多的脾气也软化了。
他软声道:“不走了。过两天,我们回莫家庄。”
“真的?”莫恬很惊喜,“你的事情都处理完了?”
“剩一些尾工作,不要紧,可以在莫家庄做。”
莫恬察觉哥哥的语气不再冰冷,欢快了不少。她叽叽喳喳地告诉展渊,这段时间做了什么,比如认了几味药材、学了几个新招式。展渊许久没有听到妹妹话家常,也饶有趣味,静静听她说完。
展渊翻身下床,留了背影给莫恬。莫恬大大方方地打量他的屁股,结实硬翘,两侧圆润,线条匀称;再往上是腰,莫恬不知道怎么形容,只知道摸上去和自己的完全不同,硬硬的,很有力度。
莫恬突然想到哥哥兴奋时,腰部和臀部如上了马达一般,飞快地抽插,那时她觉得哥哥好有男人味,男性粗狂的气息让她深深着迷。
意识到自己竟然回味两人做爱的过程,莫恬羞红了脸,她把脸埋进膝盖,没有看到哥哥正面朝她走来。不然,她还会对他的肉棒肖想一番。
“这是礼物,送你。”
一个冰冷的物体被戴在莫恬左手腕上,她抬起手,是一个镯子,冰蓝色,看样子是陶瓷材质,内环镶了一圈薄玉。上面还有很多花纹,样子和花案不夸张,她挺满意。其实莫恬并不喜欢首饰,哥哥送了很多耳环、项链、手镯,她都起来了。
只有某年生日展渊特意找人做的一个水滴状的链子,他强迫她一直戴着。
莫恬好奇地摩挲着镯子,想拿下来看看,却怎么也摘不下来。可能有什么暗扣,莫恬对着烛光观察了好一会,依然不得要领。
“黑山国能人巧匠多,这是我托人专门打的,工艺极其复杂,只有我能打开。”蓝色很称她的肤色,显得她的手腕纤细得盈盈一握,更有娇媚感。
“那岂不是摘不下来了?”莫恬嘟着嘴。
“为什么要摘下来,一直戴着不好吗?”
莫恬晃了晃手腕,可能是材质原因,镯子并不轻,很有质感。可她还不习惯手臂沉甸甸的感觉。
“时间长了就习惯了。”展渊看出妹妹并不是很喜欢这个礼物,但这是他的私心,他希望送她的东西,能一直陪着她。
折腾了大半夜,莫恬早累了。怕哥哥还不满足,赶紧扯了被子埋进去,如果再来一次,她不确定能受得了。展渊只得了一次,自然希望多亲密几次,但见妹妹一副“请勿打扰”的样子,难得依了她。
来日方长。
莫恬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她微微动了动,感觉哥哥仍在身后,嘴角上扬。在莫家庄,为了避嫌,哥哥总是天不亮就回到自己房间,留她一人酣睡。像现在这样,靠着他温暖的胸膛醒来,这就是幸福吧。
她转过身,见哥哥还在睡,调皮地用指尖点点他的眼睛、鼻尖、下唇。手指慢慢滑向喉结,她细细摸了摸,果然男人和女人相差甚远。
她悄悄掀了被子,低头观察哥哥胸上的茱萸,像两个小红珠子,遇到冷空气,他们迅速地变得硬挺。莫恬想到了什么,看了看自己的乳尖。原来,男人和女人一样,受到刺激会有反应。
莫恬做贼似的抬头瞄了哥哥一眼,他没有任何反应,应该还睡着,于是小手大胆往下摸去。哥哥似乎有意避着她,她从来没有正面瞧过他的那个,她很好奇,那个让她欲仙欲死的东西,到底长什么样。
小手刚要碰上那个物什,突然被拽住了手腕,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我不介意再来一次。”
莫恬小手握拳,缩了回来,滚进哥哥怀里。咯咯笑道:“哥哥什么时候醒的?”
展渊依然闭着眼睛,搂着她,让两人的身体贴合得更紧密:“你翻身我就醒了。”
莫恬很少见到刚睡醒的哥哥,被他慵懒低哑的声线迷住了,她突然发现,原来男人刚醒的时候这么性感……
莫恬自然也不知道男人会晨勃,尤其一丝不挂的两人紧紧抱在一起时。她的膝盖明显感觉到哥哥下身有个东西越来越热,越来越硬,直直顶着她的腿。
莫恬心里明白了两叁分,她原以为人刚睡醒没有力气,哪有心思做那种事,现在看来,男人的那个东西不属于身体的范畴,是独立于意识的另一种存在。
展渊依然没有睁眼,身体早有了反应,不待莫恬转身,他捞着她的膝盖窝,让她左腿横在自己腰上,同时一条腿挤进她两腿中间,紧挨她的阴户。男人大腿沾染了她的爱液,是昨晚未清理的遗留之物。
他很满意,扶着自己的小兄弟就往莫恬身体里拱,硬硬的肉棒顺着蜜液,轻而易举挺进半个头。再一用力,整根赤红就钻进了她的小穴里。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般流畅,展渊不需要睁眼,只肖摸摸两人的位置,一边制住她反抗的动作,一边进入她的身体,轻而易举,得来全不功夫。
莫恬呜咽一声,下身又涨又难受,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展渊抱得更紧,他大手“啪啪”在她屁股上打了两下,她就再也不敢动弹。
侧躺的姿势另有一番滋味,莫恬将头埋在他肩窝,轻哼着享受早晨温柔的欢爱。
不知被插了多久,展渊突然发狠,一个翻身将她压下身下,变成男上女下的体位后,他恢复了往常的神猛,飞快地撞击她的阴部,只五六下,展渊突然抽出肉棒,将斑斑点点射在妹妹肚子上。
他粗喘着,扶着男根把最后一点黏灼抹在她丰满的耻骨之上,看着少女身上一片狼藉,露出餍足的神情。
莫恬再也不敢招惹他,忙起身找软巾擦身,她匆匆逃跑的样子像只小兔子,惹来身后男人无奈的轻笑。




田七(np) 往事并不如烟之七十八回府
往事并不如烟之七十八 回府
接下来的日子里,小宅的人忙着搬家,莫恬来的时候没带多少东西,和小虾米主仆二人加起来,只有两只箱子,她将所有的东西塞进去后,坐在上面无聊地发呆:哥哥白天不见人影,不知道忙什么。
现在莫恬的状态,基本上白天很闲,晚上很忙。至于为什么忙,看看每天出门时展渊的表情就知道,他就像就久旱逢甘霖的植物,这几天被滋润得生机勃勃。
展渊心情好,连带着手下的风卫也好过起来。他们需要提前布置莫家庄,虽然不是空无一人的状态,但是少主和小姐要回府,所有的吃穿用住都要恢复到之前的状态。展渊还针对妹妹喜欢的样式,对房间进行了改造。
展渊犹豫过,爹娘死在莫家庄,怕妹妹触景生情,想另外置办一间宅子。莫恬却不同意,爹娘没了,但那是她从小生活的地方,还有他们的回忆,她不愿意重新适应新环境。
过了小半个月,莫家庄准备妥当,展渊一行人早早起来赶路。
莫恬昨晚被折腾惨了,嘴唇肿了,喉咙哑了,腿间一片粘稠,身上青青红红一片。早上展渊起床时,她拼命睁开双眼,腿却不给力,怎么都抬不起来。
展渊已经洗漱完毕,见妹妹仍努力脱离被子,动作笨拙得像只熊,脸上是一副被疼爱过的小女人样,头发凌乱,可怜兮兮地吸着鼻子。他心里一股暖流趟过,眸子一暗,这种感觉久违了。
他暗笑着,走上前用被子把小女人裹成了毛毛虫宝宝,然后一把抱起,直接走向门外。
莫恬没穿衣服,浑身光溜溜的,虽然有被子挡着,但也是真空上阵,她不敢乱动,就怕被子掉下一角,让人看了去。
风卫们很识趣,见少主抱着小姐出来,默契地装作忙自己的事,绝对不将视线落在莫恬身上。
展渊将莫恬放进车厢里,她马上滚到角落里待着。展渊随即将她的衣服、零食丢上车,自己也钻了进去。
“这里到莫家庄不远,只要半天时间,再睡会?”
莫恬正好还困着,马上点点头,翻身就睡。展渊也想小憩,见妹妹背对着他,沉默片刻,捞起她的身子,让她靠在自己肩膀上。莫恬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睡过去了。
在山路上也能睡着,性格还真像娘亲……展渊想。
中途莫恬只醒了一次,喝了点水,继续补觉。到莫家庄时,依然被哥哥隔着被子抱回房间。莫恬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好像会瞬间移动,从房间到房间,真方便。
展渊的状态则和在小宅时差不多,白天不见人影,晚上虫附身。
才回来两日,展渊就到了皇宫来的信。展渊一点不意外,该来的总会来的。
皇上看上去穿得挺厚实,手上还有小暖炉,面容憔悴了一些。马上就要入冬了,朝凤国的黑金供应问题还没有解决。每日上朝,大臣们讨论的都是这件事,这几日,连皇后、皇太后都表露出不满的神情。
“听闻黑山国的矿线都跑到任家了?”皇上问。这并非正式召见,所以两人的状态还算放松。
“是有这个传闻。”
“怎么是传闻呢?展庄主最近不是亲自去了一趟?而且你和任家关系不一般,应当有一手消息才对。”
入秋以来,朝凤国就一直和黑山国交涉,怎奈黑山国只能看任家脸色,而任家不松口,朝凤国一点办法都没有。
莫家庄的行踪果然逃不过皇家的眼线,展渊暗笑。
“在下到黑山国时,早已有了变天的迹象,非任家一方所为。实不相瞒,在下去黑山国全因任掌柜修书一封,称他打算潜入那伙强盗内部一探究竟,放心不下家中小女,看在两家交好的面上,希望我去任家代为照顾几日。”展渊说。
“哦?任家在黑山国家大业大,为何让你去代劳?”
展渊笑道:“任家小姐对展某格外信任罢了。眼下任掌柜被强盗杀了,任小姐更是孤立无援,作为掌柜好友,展某理应多照顾任家。”
大堂内沉默了片刻,皇帝又聊了一会冬日气温的话题,便放展渊走了。
展渊前脚刚到莫家庄,后脚就传来消息:因皇太后身体抱恙,华嘉公主要去庙里替祖母祈福数月,婚姻一事先放一放。
展渊马上修一封信至皇宫,称朝凤国无需担忧黑金资源一事,任家和莫家庄交情不浅,莫家庄愿意为国效力,和任家商谈黑金进口一事。
心里一块大石落下,展渊靠在太师椅上,终于不用娶那劳什子公主了,驸马谁爱当谁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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