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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迷
“账本你仔细琢磨了,我会慢慢教你的。楼里事物繁多,但依你的才智,想必不出叁年,便能完全接我的班。我年纪大了,却从没去过别的国家,到时候我可就享清福啦。”
莲生感觉身上的担子重了,辞了店主,便回去了。因怕惊动了遍布暗处的皇家侍卫,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他没有往田七的小柴房走去,而是乖乖回了自己的房间,头一回认真考虑未来的事。





田七(np)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三哥哥是你吗?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叁 哥哥是你吗?
华嘉公主在公子馆喝醉了,还亮出了自己的身份,皇后气恼,不准她再出门胡闹,所以公主只好在楼里晃悠,田七趴在窗子边朝外看,看见她已经来回走了好几圈。
她抱着狗,无聊地对它说话:“你看,公主穿的就是好,明明是红绿搭,可看着就是贵气,也不知是什么料子做的?”
“那是谁?看上去好小啊,是平安公主吗?好文静啊……咦?”田七不敢相信地眨眨眼,平安公主旁边的那个男子好眼熟啊,她用力探头去看,终于在他一个转身后低呼:“啊!是胡大哥!”她知道不仔细瞧,外面的人看不见她,所以肆无忌惮地朝周围张望着。
胡家与莫家是世交,父辈的关系非常好,胡满月与展渊、田七也算是从穿开裆裤起就玩到大的,两家还曾半开玩笑地把胡满月和田七订做娃娃亲。后来莫家庄的当家去了,胡家心疼两个年幼的孩子,经常帮助他们,胡满月也与他们走动得更为频繁。
不记得从几岁起,田七就不怎么经常看见胡大哥了,有时候在闺房听说他来了,等跑到大厅,哥哥说他已经走了,当时的田七并不知道哥哥的私心,等反应过来时,胡大哥似乎已从她的生活中消失了。
多年后,再次看见胡大哥,还是在这种地方,田七不得不感叹老天捉弄人。
莲生朝柴房的方向望去,见窗台上露出半个褐色的小脑袋,他看了看胡满月,心里暗道,要给田七下一剂猛药。
皇后娘娘和华嘉公主在风雨欲来堂待了两天,今日便要起程赶往下一个城镇,华嘉公主再不舍,也不敢不听母后的话,这次与莲生一别,下次见面就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了,结婚的人总不比未出阁的轻松自由,她盯着莲生看了好一会,似要把他的模样刻在心里,才盈着薄泪,转身进了轿子。
一行人走远了,掌柜一直默默地站着,沉卿转身的样子和她初进宫时一模一样,他不由得想起二十年前,他也是这样站着目送她离去,明知两人再无可能,心里的苦涩挥之不去。莲生悄悄关注掌柜的表情,也很替他惋惜。
皇家的人一走,整个楼都松了口气,每次伺候这些不速之客,他们都跟打了一场硬仗般累得半死,若不是掌柜在大堂分发奖赏,他们肯定马上倒头就睡。
公子和小工们排成两队,等着店主发红包,田七排在队伍的末尾,盯着掌柜手里的红包兴奋地上蹿下跳,银月无奈地对她笑道:“不要着急,每个人都会有的。”
田七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终于排到掌柜面前,行了礼,接了红包,打开一看,是一张印了标志的账房银票,上面赫然写着“银子五两”,她正要高兴,突然眼尖地看见银月的那张写着“银子二十两”。她瞪圆了眼睛看着掌柜,委屈巴巴,店主剐了她一眼:“你一直待在柴房里,什么都没做,看在你没捣乱的份上,赏你五两,还嫌少?”
田七头摇得像拨浪鼓,狗腿地嘻嘻笑着朝账房去了。
这天风雨欲来堂暂停营业,掌柜放了公子和小工一天假,晚上还有犒赏大家的酒宴。
田七领了银子,兴冲冲地去找莲生,她好不容易得了工钱,想拉着他上街买点东西,谁知到他房里一看,莲生已经呼呼大睡,她体谅他的辛苦,便拉着银月上街闲逛去了。银月和田七年纪相仿,两人都还有点小孩气,所以很能玩到一起。
田七蒙了面,和银月把街上小铺里好玩的东西都摸了个遍,最后买了个硕大的招财猫,她想,莲生这么喜欢赚银子,送这个肯定没错。银月看田七再一次两眼放光,苦笑着摇摇头,分明是她自己喜欢招财猫。
两人慢悠悠地往回走,突然一道青色的背影闪过田七的眼角,她猛地停下脚步,定在原地一动不动,那个身影,实在太像……
她记得,哥哥就有类似的青色衣裳,是她十五岁那年送他的生辰礼物,因为他总是穿深色衣服,所以她很想看看淡色素雅的料子适不适合他。有一天他回来,心情很好,邪笑着把她按在室外亭子里的石桌上要了一回,哥哥衣衫完好,却把她剥了个光,灵巧的手指熟练地插进她的花穴里,邪恶地在里面旋转、抠弄,没一会她就流下了甜蜜的汁水,哥哥随意地在衣服上擦了擦,她低头见新衣裳已经沾上了她的蜜液,弄出污浊一片,她娇嗔道:“人家送你的衣服弄脏了啦。”
当时的哥哥毫不在意,他低声道:“不碍事,你多流点出来,我才开心呢。”说完用手指更加剧烈地抽插起来,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性爱技巧,还是她那天其实也很兴奋,她竟然在他手指的爱抚下尖叫地喷出来了,女性的液喷薄而出,一波一波溅在那件衣裳上,开出了一朵朵极乐欢爱之花……
事后,她以为自己的尿液弄脏了哥哥的衣服,还很不好意思,谁知他竟欣喜地仔细起了它,说上面有妹妹首次潮吹的痕迹,印在浅色衣服上格外显眼好看,一定不能洗,要好好与她破身时染红的床单放在一起,保存留作纪念。
那时她不大懂潮吹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哥哥的行为很诡异,可她能说什么?也只好由着他去了。
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田七忽然觉得下身有一股热流涌出,似乎那晚潮吹的余韵在身体里苏醒,但她顾不得那么多,她只想看看那个男人的脸,想知道他是不是哥哥。
她没有想过如果真是他,她要怎么办,她只知道死死盯着他的后脑勺。
那个男人似乎感受到了身后灼热的视线,他回过头望了望,见一个蒙着面的小姑娘似乎在盯着他看。他诧异地回望她,他知道大街上总有姑娘会偷偷瞄他,但从没见过这么直接丝毫不带掩饰的女孩。
他不由自主地喊了声:“姑娘?”她猛地回过神,慌乱地冲他行了点头礼,便拉着身边一个男子匆匆走了。
田七失魂落魄地如行尸走肉般走着,直到银月担心自己,猛拍了她一下,田七才赶紧起思绪,她搞不懂,为何那一刻,她竟然忘了莲生,忘了莲生许给她的新生活,田七低头摸了摸招财猫的爪子,对莲生充满了歉疚。
回到楼里,晚宴快开始了,田七本想喊上莲生,见他还在睡,很体贴地没有吵醒他。
田七和人摇色子比大小,输了些酒,喝了两杯杏花香便有些不胜酒力,她小脸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红颜的唇色像刚成熟的樱桃,惹得众公子的目光总不由自主地朝她望去。
田七吃了酒觉得有些热,便稍稍拉开了衣领,用手掌给自己扇风,美好的颈线下,露出雪白一片肌肤。银月如临大敌,赶紧牵着田七出来,莲生交代过要好好看着她,他可不敢不从。
“你一个女子,不要在男人堆里喝酒,万一醉了怎么办。”
田七咧嘴冲他笑了:“我没醉,我是装的,不然还不知怎么被他们灌呢。”
“你这小笨蛋有时候还挺聪明的。”
田七为什么如此反常地喝酒,她自己也不清楚。今日见到一位神似哥哥的男子,突如其来有一种失落感,田七不由得困惑了,她究竟希不希望再见到哥哥呢?她想和莲生待在这,可又很矛盾地幻想和哥哥重聚的时刻,一瞬间,似乎以前讨厌他的理由都变得微不足道了,现在的她,再想起哥哥,都是两人甜蜜的记忆,那些不愉快的,似乎被她过滤。
大半年过去了,也不知他过得好不好,会不会还在怨恨她,还是盼望着她早点回去?
田七毕竟喝了酒,不能吹风,她和银月分开后,打算去看看莲生醒了没,银耳汤还在厨房的炉子上热着呢,他若醒了就端过来。
莲生的房间依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弄了点谷子喂七子,摸摸它瘦弱的小身板,自言自语道:“你再忍忍,夏天虫子多,到时候一定喂肥你。”
她支着下巴望着外面的月亮,又想起在大街上看到的那名男子,背影的确很像哥哥,可是表情不似哥哥那么随和,似乎有些冷漠和高傲,很像初见莲生时的样子……




田七(np)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四相互伤害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四十四 相互伤害
隐约中,田七听见莲生在喊她的名字,莫不是被梦魇了?田七绕到帐子里看看莲生出了什么事。他似乎在做噩梦,嘴里一直嘟囔着:“七……别走……别……”没一会,莲生猛地睁开眼睛四处张望着,见田七坐在他床上奇怪地瞅着他,忽然长臂一伸,把她拉下来搂在怀里,小声呢喃道:“还好……你在……”
田七莫名其妙地问:“我一直都在啊,刚刚只是和银月出去逛了逛,本来想喊你一起参加晚宴,看你睡了,就没叫你。”
莲生二话不说,拖着她就往被子里塞,田七挣扎着要起来:“别,我还没换衣服!”
“少罗嗦,陪我睡会,乖。”
听着莲生霸道又撒娇的语气,田七也软了下来,正好她也困了,就陪陪他吧。她拽了拽裙子,扯下罩衫,搂着他的腰闭上了眼睛,刚才遇见的男子,左右都跟自己无关,也不用再想了。
田七被莲生紧紧抱在怀里,开始找话题:“这几天你们玩了什么,有什么新鲜事?说给我听听啊,解解闷。”
莲生顿了顿,说道:“无非就是华嘉公主的婚事,不过我看裴将军有勇有谋,他的儿子也是一个堂正男子汉,公主嫁了她,应该也不算吃亏。”
田七轻咬下唇,华嘉公主走了,她一直计划要找莲生聊聊,现在这气氛,是不是刚刚好?
田七轻咳了一声,从被窝里爬起来,尽量用轻松的语气说:“莲生,你上次说想要赎身,还说要带我走,是认真的吗?”
看到田七终于像其他女人一样懂得要承诺,莲生乐开了花,突然之间想逗逗她:“我说过这样的话?毕竟我是头牌,赎身估计要不少银子。”
他原以为田七会一脸哀怨地怒斥他是负心郎,可是为什么她看上去……放松了不少?嗯?
田七送了一口气,感觉压力小了很多,她微微笑了:“我就说嘛,莲生你没必要把自己逼得那么紧,我也不是非要你赎身,你按照你的方法来就好,不用顾虑我。”
“如果我偏要顾虑你呢?”莲生脸上瞬间没有了笑意,眸子里也染上了冷意。田七没有察觉,她一边低头整理被子,一边解释道:“其实我先前想和你说来着,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日子里,我还挺轻松的,不用想以前的事,每天都很开心。所以你压力也不用太大,毕竟我嫁过人,不用总想着要对我负责。我们就……”
“所以你的意思是,和我只是玩玩是吗?咱俩的关系——‘管鲍之交’?”
田七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什么叫做“管鲍之交”,完蛋,莲生看上去非常生气,她赶紧安抚他:“不要说的那么难听,这明明是你情我愿,我只是希望,你别太辛苦了。”
其实莲生说对了,田七当初和莲生那个那个,除了听到哥哥要结婚这件事太过震惊了,还因为和莲生在一起时,整个人非常放松,任何沉重的情绪都飞走了,既然如此快乐,她就放飞了自我。后来,看到莲生越来越认真,她再一次感到哥哥强加给她的感情,当相处变得沉重有负担,她便打了退堂鼓。
莲生的眼神变得空洞得让人感到哀恸,凄恻的美眸如同散不开的浓墨,他气极,反而笑了,特别妖娆。心中泛起苦涩,最后那抹微笑不再虚无,而是带着无奈和宠溺的味道:“你说怎样,便怎样吧。”
田七后知后觉,感觉莲生不开心了,她抬头,没发现任何不寻常的地方。
“唔,不早了,今晚我回去睡,你累了好几天,好好休息吧。”没想到谈话这么顺利,田七心里对莲生大加赞赏了一番:果然是情场老手,想得通看得开。
莲生对掌柜的承诺很相信,但现在他信不过的是自己,田七不想和他更进一步,是自己的原因,还是她心里仍有展渊?
听闻莫家长辈去得早,可以说展渊占据了田七生活的全部,他们的感情一定比其他兄妹更为深厚,田七生得这么可爱,引来亲哥哥的邪念不是难事,可是万一田七心里也有那个男人的存在,要怎么办?
展渊的实力不能让人小瞧,年纪轻轻就继承了莫家庄,把莫氏武学练得炉火纯青,做生意也是风生水起,还与皇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样的男子,哪个女人不爱?
虽说田七是逃出来的,但他吃不准如果强势的展渊再遇上田七,她会不会在他强烈的攻势下乖乖投降,跟着哥哥走了。莲生一向自信,现在反而惴惴不安,一想到田七也曾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吟婉转,也曾柔柔地撒娇,他就妒忌得恨不得抹去她在莫家庄的记忆,让她只记得自己。
不安和嫉妒不停地抓挠着莲生的心,让他喘不过气,他好不容易对一个女子动了感情,才刚刚品尝到爱情果子的美好,他不甘心这属于他的甜美有朝一日会消失,他眸子里的光暗了暗,从衣柜底层取出几只不同形状的瓶子,他又闻又试,反复调试,最后他拿着调剂好的药瓶,露出一味看不透的阴沉笑容。
莲生趁着夜色,小心地朝田七的柴房走去,一推门进去,趴在床底下的大黄狗躁动了一下,一见是莲生,摇了摇尾巴,又眯上了眼。田七正舒服地躺在床上睡觉,对他的到来完全没有反应。
莲生小心地走上前,隔着被子趴在她身上。
田七本来就没睡死,被男人的体重压在下面喘不过气,便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发现是莲生,撅撅嘴,不知嘟囔了什么,转过头继续睡。
莲生见她不搭理自己,愈加生气,对准她白皙的脖子就是一口,田七吃痛,可怜巴巴地睁开惺忪的眼,无辜地望着他。
莲生心里一动,她睡迷了的样子实在太诱人了,薄凉的唇死死碾着她,甚至用牙撕扯她,在她吃痛时舌头刺入,卷走她的琼浆甘露,吸得滋滋作响。
在她耳垂边印下几个吻痕后,湿热的唇顺着她柔美的颈线向下滑,在锁骨中间的小窝里逗留了一会,再用牙齿咬开那层清透的白纱,头贴在她的肚兜上轻轻摩挲。
田七能感觉出今晚的莲生不大对劲,似乎脆弱到了极点,微小的刺激都有可能让他崩溃,现在的他让她心痛,她情不自禁想让他好受些,于是不做任何反抗。
莲生狠狠亲吻了她一阵,突然表情有些邪佞,藏在袖子里的手撬开了药瓶的软木塞,倒出刚刚调制好的小药丸,他低头含了它,急急地就想推进田七嘴里。
田七对未知的食物有着自然的抵抗,她微微错开头,低喘着叫了声:“莲生?”
似乎有一道白光在莲生脑海里闪过,他怔怔地愣在那里,齿间还轻咬着那里药丸,他突然坐起身,把那颗药吐在手心里,背对着田七不肯再看她一眼。
田七疑惑地坐起来,在他结实的后背上轻抚,“怎么了?你刚要给我吃什么?莲生你怪怪的……”
莲生按住心脏不停地喘气,过了良久才回过头,微微笑道:“是皇后娘娘赏赐的千年雪莲丸,本想给你吃,但想起你的月事快来了,那个东西太补了,反而对身体不好。过几天再给你。”说完匆匆给了个睡前吻,就离开了。
被阵阵冷风吹过,莲生的头脑清醒了些,他不知自己是魔障了还是怎么了,竟然会想出如此阴毒的手段。
长在风雨欲来堂,莲生对药理多少有些了解,他不会看病,但对杂七杂八的药丸药粉很在行,茶里有没有下药他一闻便知。
刚才他捣鼓的药丸是专给女子服用的,这是楼里公子们最孤掷一注的一招,服了此药的女人,前期会表现得像吃了春药般急切地寻人求欢,而第一个在她身体里射的男人将会被她的身体记住,从此,每隔一段时间,她就会需要这个男人的液,不管她是否心系在他身上,得不到,便会全身血脉暴张,撑破血管而亡。
更霸道的是,她的身体会对他产生依赖性,渴求的间隔会越来越短,而行欢的时间则越来越长,像是上了瘾般欲罢不能。
莲生后怕地深吸几口气,幸好没给田七吃下那药,若是服用了,田七这辈子就毁了,虽然的确可以永远留在他身边哪也不去,可是两人之间的感情肯定荡然无存,以后万一自己有个叁长两短,田七岂不是要跟着丧命。
莲生一走,田七就惊醒了,她不傻,知道那绝对不是补身子的东西,莲生说是皇后给的,她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想法就是,皇后知道她跟莲生在一起,要把她除了,又一想,不大对头,总觉得有古怪。




田七(np)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番外一莫恬学才艺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番外一 莫恬学才艺
那一年,展渊十二岁,莫恬八岁,他们的父母还健在。展渊每天在父亲的监督下早起练武,用过早膳后再跟着父亲学习管理莫家庄的大小事务。
而莫恬就像个米虫,每天除了逛镇子就是看花看鸟,完全就是无忧无虑的大小姐。
展渊一心扑在武学和生意上,他希望自己长大后能像父亲一样做一个顾国顾家的男子汉,所以不经意间把他的神态都学得十足十,天天沉着脸像个小老头。
另一半时间他全耗在了莫恬身上,只要得了空闲他就会带着莫恬到处游玩,俨然一副好哥哥的样子,莫恬对展渊崇拜得不得了,逢人就说“我哥哥怎么怎么好”,弄得展渊很得意。
某一日,莫夫人愁眉不展地对莫老爷说:“我今天去李府串门了,他们家的小环跟莫恬年纪差不多,但琴棋书画无一不通,今天还给我弹了曲五福临门,我听着很好。咱家莫恬是不是落后了?要不要请个先生来教教?”
莫老爷边看账本边说:“恬恬还小,逼她学这些干什么?”
“就应该从小时候抓起,我去串门都觉得脸上无光呢,再说,以后她要嫁人了,还要和夫家说我们女儿啥也不会吗?”
莫老爷的目光依然没离开账本:“那就等她长大点再学,夫人莫着急。”
“你对女儿怎么能这么不上心,想当初,展渊也像恬恬这么大,你还不是天天抓着他跟你学这些东西。”
莫老爷终于放下书本,他拉起妻子的手,安慰道:“恬恬是女孩子嘛,让她多玩几年,又不碍事。展渊以后要接莫家庄,当然要早些培养。”
莫夫人撇撇嘴,对他的说辞全然不理会:“我不管,明天就请个有名的先生到府里来。”
莫老爷拗不过她,也就由着她去了。
晚膳时,莫夫人问莫恬道:“恬恬,我和你爹寻思着给你找个先生,教你点才艺,你对什么感兴趣?”
“捉蝴蝶!”
“不行!琴棋书画你选一样。”
莫恬眨眨眼睛,问道:“为什么一定要学琴棋书画?”
“你不学,其他小姐就会笑话你,你未来的夫家还会嫌弃你。”
莫恬运转着她那不太灵光的小脑袋,似乎在思考这个问题的重要性,最终她点点头:“学琴吧。”
用完晚膳,展渊领着莫恬去散步消食,两人坐在秋千上悠悠地晃着,莫恬突然问道:“不学才艺真的会被夫家嫌弃吗?”
展渊不明白她小小年纪考虑这些做什么,但还是老实地回答:“如果男人觉得无所谓,学不学都没关系,可是大多数男的都希望娶一个秀外慧中的女子。”
“这样??那哥哥你呢?”
“我?我没考虑过这件事。恬恬今天怎么了?想嫁人了?”
莫恬的脸似乎红了,她低头小声说道:“今天镇子上梅子铺的小权哥说以后要娶我,让我给他当新娘子。”
展渊听了,不知怎么的,心里突然酸酸的不舒服,他自小看着莫恬长大,从她还是一个奶团子,到现在隐约看出些美人胚子,一直在她身边的只有他,什么时候让连毛都没张齐的臭小子抢占在他前面了?
那时的他,还不清楚自己存了什么心思,只知道要趁早打消莫恬的想法:“其实女子性格好才是最重要的,才艺只是身外之物,如果一个女子不大方贤惠,会那些琴棋书画有什么用?只一个空空的花瓶罢了。”
莫恬的脸更红了:“小权哥??小权哥他说我很贤惠,以后肯定是个很好的娘子??”
话说到后面越来越小声,若不是展渊自小习武,耳里好过一般人,恐怕还听不清。
他心里把那个臭小子骂了个遍,小小年纪,懂什么贤惠,懂什么好娘子?想要拐骗我们家恬恬,做梦!
他站起来,抱起莫恬放在自己腿上,语重心长地说:“恬恬现在还太小,不要考虑这些东西,等你及笄了,我和爹娘定会给你找个天下最好的相公,比做梅子的那个好得多。而且有我这个大哥在,他定不敢欺负你。”
莫恬笑了,突然又想到什么,她问道:“那我什么时候能有嫂子呢?小琴的嫂子对她好好哦,天天有糖吃,我要是有了嫂子,也会这么疼我?”
“当然了,我要挑媳妇,肯定挑对恬恬好的,要是她欺负你,我就休了她!”
莫恬高兴地趴在展渊肩膀上,心里想道,她才不要哥哥随便把别的姑娘休掉,她还要等哥哥嫂子生小娃娃陪她玩。
不知怎的,又想到娘亲让她学琴,她歪着头,在展渊的耳边小声嘟囔着:“我不想学琴,我看到琴馆的姐姐们手指上都是血泡。”
展渊也很为难:“这是娘亲的意思,连爹都要听的。”他尽量不去注意莫儿在他耳边呼出的热气,他感觉全身有种异样的奇妙快感,不知道是什么,让他又想抵抗这种感觉又希望能多享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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