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迷
莫恬见哥哥也不能帮她说话,只好认命地撅着嘴,心里对学琴充满了恐惧。她怕一个人待着心里不舒服,便吵着要和哥哥睡,两人说说话,没准她能不那么害怕。
展渊当然乐得高兴,这丫头自懂事起就喜欢赖在他床上,赶也赶不走,六岁生辰一过,娘亲就不让他们兄妹在一张床上过夜,说恬恬已经长大了,再跟哥哥同房会惹外人闲言闲语。
展渊从来不介意别人的评价,但娘亲的话是铁令,就连在人人敬重的莫老爷在她面前都会变成肉包子,他再不愿也没办法,莫恬百般哭闹,最后还是乖乖睡到自己床上,由两位嬷嬷照顾。
只是嬷嬷偷懒,总喜欢跑到镇子里看戏,等她们一走,小莫恬就抱着枕头悄悄溜到展渊房里,两兄妹又聊又笑,闹到很晚才睡。
第二天展渊去晨练前,还要抱着熟睡的莫恬偷偷摸摸地放回她自己床上,虽然有种做偷花贼的感觉,但展渊乐此不疲。
这天晚上,莫恬趴在展渊怀里,乖巧得像只小兔子,展渊用手指圈着她的黑亮青丝,安慰道:“恬恬,学琴也不错,等你学成了,你弹琴,我吹箫,爹娘一定会高兴的。”
莫恬眨眨眼,想象了一下两人合奏的场景,似乎也不错,她抬头说道:“那哥哥不许笑话我。”
展渊笑着点点头,亲了亲她的发顶,搂着她睡了。
第二天,教琴夫子果然来了,莫恬即使百般不愿,也不好在外人面前做出大小姐的样子,她老老实实地跟着师傅从认谱开始学,过了几天,她渐渐地觉得练琴很有意思,每天巴巴地盼着先生来,下课后,还巴不得抱着琴去用膳,莫夫人见女儿如此好学,心里很欣慰,只当女儿的确是学琴的料。
认谱后,便是枯燥的指法练习,一个时辰下来,莫恬也只练了宫商角徵羽五个音调,可见琴弦能在自己的拨弄下发出声音,她还是很兴奋的,只是粗冽的琴弦总是会把她娇嫩的手指磨出水泡,右手戴了玳瑁义甲,情况好一些,但左手尤其是小指,就总是又红又肿,指甲缝里还渗着血。
上课时,莫恬能忍着,等夫子一走,她就会撒娇地把手伸到哥哥鼻子底下,每次换来他心痛的眼神,她仿佛觉得那点伤也算不了什么。
展渊最喜欢牵莫恬的小手,见她手上有伤,心里难受得像是被油煎。当初自己练武,身上有大大小小的伤口,他从来不放在心上,可是看见那么一点血泡,他就恨不得告诉莫恬,不用再学了,只要开开心心地做他的妹妹就行。
展渊也不是个半途而废的人,他不希望莫恬虎头蛇尾,虽然心里不舒服,他也不说什么,只是在她撒娇时仔细察看她的手指,处理她的伤。
过了半年,聪敏的莫恬已得了弹琴的要领,但若想学有所成,每天四个时辰的练习是绝对少不了的。莫恬学东西快,可惜毅力不够,学了半年的琴,她已经深感厌倦,开始的新鲜头也没有了。
好在学琴似乎激发了她对周围的兴趣,看见毕家小姐学水墨画,她也吵着要学,过了叁个月后就把画笔扔一边去了。觉得吴家公子下棋时气质非凡,又叫嚷着要学围棋,叁个月后,连棋盘和旗子都不知被她塞到哪。
后来觉得哥哥舞剑时神采飞扬,又缠着哥哥要他教武术,刚会了一点轻功,她反而很欣赏戏园子里姐姐们的舞姿,心血来潮又习了一个月的舞蹈。
莫夫人气得牙痒痒,恨不得把她吊起来打一顿。展渊为此也很头疼,莫恬还小,学什么都无所谓,但要是养成了叁心二意的习惯可不好。
深思熟虑后,他不得不摆出大哥哥的架势,逼着莫恬选一样才艺好好学。
莫恬还没见过哥哥如此严肃的样子,心里有些发怵,她想了想,琴太枯燥,武术太辛苦,围棋没意思,什么都不好,她眼珠子转了转,见哥哥桌上有一支狼毫煞是好看,便灵机一动:“我要练字!”
“选好了?选好可不许改,一定要专心练,要不然可别怪我拿家法罚你。”
莫恬点点头,心想练字有什么难,不就是写字吗?这么轻松的事情,一定比其他才艺好。
当莫恬站得腿发软,手也开始发抖时,她后悔极了,她没想到夫子会让她站着写字,也不知道一支狼毫握久了怎么跟石头一样重。
她偷偷瞄了眼夫子,膝盖悄悄弯了弯,正偷乐呢,一道黄金棍就朝着她的腿打去,“啪啪”两声,痛得莫恬差点哭出来,夫子严厉地训斥道:“才站了半个时辰,就想偷懒?练字不光光是为了写字好看,还是磨练一个人意志的锻炼。若要写得一手好字,身姿要正,底气要实,下手要稳。你现在再写个‘人’字看看。”
莫恬握笔不稳,在纸上抖出一朵墨花,“啪”,又是一声,先生的黄金棍落在她手腕上,疼得莫恬叫出声来,见哥哥在旁边看账本,可怜兮兮地喊:“哥哥,好疼啊!”
展渊拼命抑制住赶走习字先生的冲动,故作漠然道:“听先生的话。”
莫恬见搬不来援兵,只好乖乖闭嘴,集中力在笔尖上,一笔一划地照夫子的话去做。
每次课下来,莫恬的手腕和膝盖都是肿的,一开始她还跟哥哥赌气,把自己关在房门里不见他,展渊硬闯进她房门,拉起她的手,再掀了她的裙子,见她一副泪眼汪汪的样子,心疼地揉着她的手好声劝着。一来二去,她也不再跟哥哥赌气,窝进他怀里呜呜地哭了。
展渊真的慌了,莫恬自小就不爱哭,不管娘亲怎么教训,也只是红了眼圈。
最凶的一次还是因为他要跟着爹去外面跑一桩生意,那时的小莫恬,以为他丢下自己再也不回来,哭得都打嗝了。
现在见妹妹哭了,心里犹不是滋味,当下就打定主意,不管爹娘怎么说,也不顾莫恬以后性格怎样,习字先生都不用再来了。
谁知莫恬哭完了,呜咽着说明天还要习字,展渊虽不解,也只好随她。
其实,挨两下打,她觉得没什么要紧,只是哥哥当时的态度让她很心寒,本想两天不搭理他,但见他这么紧张自己,莫恬连着伤心带发泄,就冲着他哭出来了。
虽然练字很辛苦,但莫恬的倔性子使她不甘学无所成,所以这次她卯足了劲要把书法练好。
此后,莫恬上课无比认真,腰板挺得溜直,每一笔都用心去写。习字夫子很满意,直称赞这样的女娃现在不多见了。
叁个月过去了,莫恬已知晓学习一项才艺的不易,她空闲时也会抚琴,也会舞剑,但练字才是她每天要做的功课。
她会在哥哥的书房磨好墨,安静地练上一个时辰。展渊陪在她身边看书,书房里偶尔会响起宣纸的翻动声,他抬头看看妹妹,觉得这样的美好时光一定会陪他到老。
子时已过,展渊放下账本,拿起桌上的小号狼毫,那是他专程从黑山国寻来的生辰礼物,莫恬走得慌,没有带上它。
他轻轻抚摸笔杆,想起莫儿练字的情形,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他的莫儿,已经躲得太久了,不知她现在过得好不好,风无痕有没有占她的便宜,那个傻丫头,怎么能对其他的男人掏心掏肺?
莫儿,你可知,你晚一天回来,惩罚就会加重一点呢,你想跟我玩捉迷藏,也没关系,只怕到时候你真会后悔逃出莫家庄。
一阵冷风从莫家庄吹向君临城,田七听着外面的风吼,缩了缩脖子,窝在莲生的怀里睡了。
田七(np)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番外二今夜好生威猛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番外二 今夜好生威猛
陆九说过,男女之间的事,不能全靠男人主动。女人偶尔主动出击一次,事半功倍。
田七虽然处处防着陆九,但不得不承认,在男女之事上,他很有经验。
莲生已经多久没碰她了?田七心知,虽然青涩的莲生还没有让她真正高潮过,可是前几回他都射出来了,她不信他没爽到。
既然爽了,为何不想继续爽下去?想当年,哥哥刚开荤……
田七整日泡在风月场所,身子时常有些燥热。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如果莲生依然对她没反应,就跟他一刀两断,省得自己胡思乱想,坐立不安。
回想起陆九说的话,她从浴桶里“腾”地站起来,肚兜也不穿,只着了条颜色粉嫩的亵裤,再用一条长巾将身子裹了,转出屏风,静站着望着莲生。
莲生听见她出来的声音,朝屏风的方向看去,心脏差点漏跳一拍,他早已见过她的裸体,也知道她有多美,但像现在这样纯真中又带点放浪的样子他还是头一回见到。
她的长发盘在后面,几缕青丝被水珠打湿,调皮地搭在肩膀上,长巾遮不住羞答答的两粒莓果,也挡不住若隐若现的私处,再加上微微重迭的两条大腿,她整个人就宛如仙女出浴,直让他想冲上去把她的遮羞物撕开,再狠狠撞入她的身体用力抽插,让她全身都沾染上诱人的粉红。
深吸一口气,莲生握了握掩在衣袖中的拳头,换上一副无动于衷的表情问:“快把身子擦干,小心着凉。”
田七当然觉得冷,但为了探清莲生的心思,她忍下了。
她慢慢移动步子,没忘记陆九说的,女人要用腰部的动作来迷惑男人,所以她走得极慢,每一步都尽量扭动细软的腰肢,向他发出无声的邀请。
莲生宛如看见水边的女妖向他走来,他能听见心脏咚咚的声音,脑海里有个声音告诉他:快!揉碎她,撕烂她,让她在你身下呻吟!
他努力咽下唾液,却换上戏谑的语气道:“田七你扭到腰了吗?走路比巷子口的刘妈还奇特。”
田七咬咬牙,倔脾气上来了,她倒想看看,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于是继续靠近他,大眼媚媚地望着他,再微微张开嘴,顽皮的小舌迅速地舔了舔下嘴唇,又缩回去,整张脸满含春意,眸子里尽是道不尽的春情。
“田七,你眼睛又怎么了?是不是没睡好?”莲生又给她泼了一头冷水。
田七气得七窍生烟,心里把莲生骂了个遍。
她又羞又恼,不再惺惺作态,直接冲上去,按着莲生,照着他的唇咬了一口,直到尝到丝丝血腥味才住口,看着他泛出血丝的下唇,又有些后悔,忙退开来,努力控制情绪,得再发飙。
莲生被咬,除了痛感,竟还有种淡淡的满足感,他舔去血迹,勾唇邪邪地笑了,一把拉过田七,不容分说堵住她的嘴,轻轻啃咬她的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田七受痛,身体不停地扭动,两手握成粉拳在他后背敲打着,莲生却不管不顾,依然在她樱唇上肆虐。
田七的动作使得本就松松垮垮的长巾有了脱落的迹象,她已经能感觉到她的乳尖抵着他的胸膛,于是不敢再乱动,在他怀里软了下来。
莲生趁热打铁,灵巧的舌尖撬开她的齿关,与她的香舌缠绕在一起,两人交汇的津液沾湿了双方的嘴角,也引得他全身情欲大涨。
这几天,除了夜里抱着她睡觉,他连吻都不敢给,因为他知道,一旦碰了她香滑的舌和粉嫩的唇,他就一定会忍不住继续做下去,把她生吞活剥了。
若早泄了,这几天的操练岂不白了,哪还谈得上惊喜?
但是现在,就在这情动的气氛下,有美人在怀,他想试试,试试他能不能给她一个完整且美好的高潮,刚才故意对她的示好装疯卖傻,可是当下他不想忍了,他已经渴望了她已久,不如就在今晚好好疼爱她一回。
火热的吻还在持续,他的大掌已探入长巾下圆翘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揉捏着,时而顺着股缝来到穴口,隔着亵裤在外面徘徊,然后再往前,抚慰她依然有些干涩的阴唇。同时身躯紧紧压上她,让她的小樱桃与他的胸口更加贴合。
田七脑子乱成一团,身体急迫的欲望占据了她的心神,她不再扭捏,在他的爱抚下抬起一条腿,勾在他的后腰处,让那火热的手掌与她的密处贴合得更紧密。
她急急回吻他,迎合他,鼻腔里呼出细小的呻吟声。
莲生抱着她转个了圈,田七就老老实实地仰躺在床上了,那块没多大用处的软巾已滩成一团被她压在身下,只着亵裤的身躯羞答答地微微缩了缩,环在胸前的手臂把乳肉挤得满出来。
莲生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抓着她的手腕拨弄到一旁,再覆下胸膛与她的双乳相贴,额头抵着她的:“这几天想我了?看你刚才着急的样子。”
田七辩解不能,的确是她想引诱他来着,但事出有因,又不想表现得像个怨妇,只好把这罪名认了:“我们好久没那个了……”
“我知道。”莲生堵住她正抱怨的小嘴,置身于她双腿之间,边亲吻她边缓慢地律动下体,让自己的肿胀与她的私处摩擦,两人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紧贴。
田七兴奋地低吟了一声,不知该把腿分得更开,还是应该拢把他夹紧,矛盾的她晃动着腿,却正好在他下沉时向上做出迎合的动作,没一会,隔着莲生的袍子,她都能感觉到他的热和他的硬。
她急切需要两人赤裸裸的肌肤相亲,所以她胡乱扯着他的外衫,并弓起膝盖,用脚趾夹着他的腰带,试图把这些碍事的衣物通通除掉。
莲生由着她,依然不肯放过她娇滴滴的粉唇和香滑的小舌,张大嘴把她的轮廓吞入,再慢慢吸允着。
稍稍分离后,满足地看着她湿润的双唇,又去亲吻她敏感的耳后肌肤,田七微微侧着头,她都能感受到耳根开始发热,他的舔吻只能带给她瞬间的清凉,其后却是如火般灼热。
她小声呻吟着,搂紧他的脖颈,轻抚他裸露的后背,一段时间的晨练已经显出效果,她能感受到他肌肉的纹理,每一处都叫嚣着男人的野性和力量。
密集的吻一直向下,来到她致的锁骨上,温柔的吻突然变得具有侵略性,一个一个又重又有力,双唇抿起一小块皮肤,蛮横地向上拉,再用灵活的舌一勾一舔,一个鲜红的梅花印就刻在了她白皙的胸脯上,点点花瓣落在雪地上,透出一种说不出的淫靡。
“你说,我在你全身都印上我的痕迹,可好?”莲生很喜欢她这副样子,自己的宝贝当然要烙上属于自己的标志。
“你……你往下点,得别人看见了。”她可不想大喇喇地把吻痕展示给别人看。
莲生本想坚持自己的想法,但视线落到她粉嫩的乳尖上,便觉得这个主意也不错。
他头颅下移,亲了亲两团小白兔,又用舌头围着她的莓果画圈,来来回回,就是不去碰她的顶端。
田七被挑逗得没法,挺起身子鼓励他继续动作,莲生知道她心急,自己何尝不是,于是整个含住了她的乳肉,眯起眼享受她娇嫩的乳房。
“嗯啊……莲生,好棒……”田七的娇吟大大鼓励了他,舔得更欢,在烛光下,她的两团奶子泛着一片水光,可爱得紧。
田七被挑弄得浑身冒火,可他还在不温不火地进行前戏,她暗示性地抬起下身,主动迎上他的阳具,做出交欢的动作,她就不信做到这份上了他还能无动于衷。
莲生当然明白,他吻了吻她俏皮的肚脐:“小馋猫,看把你急的。”
说完直起身体,把田七的臀部移到床沿边,自己则跪在地上,这样的位置让他一低头就能碰到她的阴部。
他用手指刮弄亵裤上的湿痕,只见那片湿意越来越明显,沾在布料上,隐隐都能看出她花瓣的形状,贴身底裤也微微凹陷,陷入她肥美的花缝中。
双手拉着底裤的边缘,一点点往下拽。
他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但他觉得,脱掉自己心爱的女人的亵裤是一件很美妙的事,这时的她在他面前全无防备,任他摆布,他可以把热铁插入销魂窟,也可以用手指抚慰她,也可以像现在这样,用唇舌膜拜这淫靡又神圣的私处。
手掌紧紧压着田七的腿根,不容她再动分毫,火热的唇已吻上了她的媚肉,舌尖深深探入两片闭合的阴唇,慢慢地从下方拉舔到上方,羞涩的花缝不堪重负,一点点张开。
莲生尝到了她动情的花蜜,像吃了顶级的春药,狠狠地在她的缝中来回移动,到了隐藏着花核的位置上,又若有若无地刺激了一下。
后来,可怜的阴缝不需要他的帮忙,也能颤巍巍地分开,露出更丰沛香美的汁液。
“莲生,好舒服啊……啊……”
莲生用更放肆的亲吻回应她,他捉住了那颗总是羞答答地藏在深处的阴核,变着花样刺激它,时而用舌尖围绕着它打转,时而吮着它拼命吸,像是要把它吞进肚子里那般用力。
田七觉得整个魂儿都要被他吸走了,本能地夹紧了腿,圈着他的头,阻止他逼自己失态,可是狂乱的舔吻并没有停止,反而愈加激烈,淌出的爱液流得到处都是,沾在她稀疏的软毛上,被慢慢磨出了细白的泡沫,动情的味道越来越浓。
莲生嘴上不停,伸出中指,手心朝上轻轻插入她还未打开的阴穴。
细致如上好丝绒的内壁在异物闯进时,使出浑身解数紧紧绞杀着,虽然外阴的淫水快流成了小溪,但她的里面还不够放松,有些紧致,他进入得颇为困难,为了不让她难受,莲生在一进一出间不动声色地扩充领土。
“嗯嗯……有点痛……啊!再进来些,好舒服……”田七甩乱了一头秀发,阴蒂带来的快感与身体被侵入的痛感混杂在一起,让她不知所措,下体一会躲避,一会迎合,迷乱得一塌糊涂。
可莲生却停下了嘴上的活,挺身上前,单手撑住体重,注视她脸上诱人的表情。
这时,他的半根中指已没入了她的水穴。
田七双眼紧闭,脖子后仰着,双颊透出迷人的粉,半张的樱唇叫出一声声娇吟,明明刚才还在喊疼,此时却能一脸陶醉地被深入,莲生欣喜地放下心,咬咬牙,一个用力,把整根手指都插入她的阴道内,与她湿热的四壁紧密相贴。
“啊!嗯……嗯……”田七紧张了一下,随后就放松下来,美眸微张,满怀春意地望向自己身上的男人,渴求的身子被小小地满足了,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加浓烈的欲望,那根手指犹如隔靴搔痒,根本不能抚慰她深处的情欲,反而给她点了一把火,空虚的感觉从那处一直扩散到小腹,再到胸腔。
她向下看了看,用手抚上他的突起,“你也想要了啊,快点。”
莲生笑着享受她的抚弄,手下却突然有了动作,狠狠抽插起来,进去时用力冲入,出来时坏心地勾起中指,骚弄着她的内壁,一股一股的春水被手指带出,溅了一身。
“啊!啊!莲生,不要……逗我了……”田七踢着小腿,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希望赶紧给她个痛快。
莲生低吼一声,再也受不得女体的诱惑,抽出手指,飞速地褪去身上的衣物,没一会,就光溜溜地站在床边了。
田七半坐起身体,咬着手指,咯咯笑着看他急切地钻进帐子里。
莲生一把抓住她,堵住她的笑,双手把着她的腿根拉到自己胯下,掏出准备已久的男物,对准入口就插入了。
肉棒毕竟比手指粗大,小穴刚开始接受得有些困难,层层穴肉挤压着他,要把它往外推,莲生深吸一口气,抓紧她的纤腰,霸道地探入。
她的水穴又紧又湿,把莲生逼出一头汗,但几番试探后,媚穴良好的弹性包容下了他,水漉漉地贴合着他。
莲生双手撑在她肩侧,凝视她的眼睛道:“宝贝,还受得住?”
田七羞赧地点点头,为他拭去细汗,莲生见她没有难受的表情,遂继续插入,直到龟头顶到了她的花心才停下来。
他没等田七适应,马上开始抽插,两次小心地进出后,立刻换上粗重地进攻,一下一下像要把自己送入她体内般用力。
“啊!莲生,好快!太用力了……嗯嗯!”田七双手抓紧他结实的小臂,跟随他的节奏,叫出心底畅快地爽快感。
“哦……宝贝,这样好不好?你舒不舒服?”莲生的臀部快速耸动着,每次撤出都只剩下蘑菇头在她体内,而进入时毫不怜惜地冲撞在她身体深处,似乎要把她贯穿,浓浓的爱意随着剧烈的抽插在两人之间散开。
“哦……啊!好硬……不行了……太快了,别这么快,那里好酸,要酸死了……呜呜……”田七被顶得上下晃动,那个地方又酥又麻,空虚和充实的感觉轮番在她内体肆虐,他的热度和硬度简直要把她逼疯,魂儿都被撞得飘飘忽忽,快要脱离她的身体了。
不知是与平日的锻炼有关,还是田七今夜格外敏感,莲生觉得做起来愈发的得心应手,他没怎么力,身下的娇娃娃就已经抖得花枝乱颤,直直求饶。
他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非但没有放过她,反而朝着更深的地方冲去。
折磨了一番后,又不想给她个痛快,依然得意地卖弄,他俯下身子紧紧压着她,双手拉高了她的双臂抬至她头顶,牢牢抓着小臂不让她动弹,手臂抬高的姿势使得田七上身娇挺,与他贴合得没有一丝缝。
而莲生侧着头,滚烫的唇挨着她红透的耳廓,边舔吻边说些羞人的情话。
他的下身不停律动着,虽速度没有刚才快,但一下一下的十分坚定,他要确定她在他床上娇媚的呻吟,全是因为他的疼爱。
田七岔着腿,感觉两人磨合的部分都快磨出火来,外阴和穴内都滚烫一片,可在这种空虚和充实的交汇中,她浑身畅快,毛孔尽数张开,除了身下的胀和快意,感官渐渐迷糊,只觉得自己像在起了浪的大海中沉沉浮浮,忽上忽下。
莲生已经感觉到她那要命的水穴深处又探出了吸的小肉针,这回他信心满满,微微撑起身体,调整了一个自己最舒服的姿势,一咬牙,快速且激烈地朝着那个地方抽插,似乎要斗个你死我活。
“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快,丝毫没有停歇,温柔不再,只剩下野兽般的撕扯和抽送。
“啊!啊!莲生,太快了……要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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