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迷
看来,要把雾清的“第一次”拍卖提上日程了。
离打烊的时间还早,未出阁的小姐不方便逗留太久,依依不舍地回家了。后面的时间,则属于那些得了闲的夫人。
气氛瞬间有些不同,仗着酒意,男男女女大胆地调笑起来,全然没有之前的羞涩和矜持。
因为是七夕节,关于牛郎织女的荤段子也流行起来,夫人们大笑着,盯着公子们的眼神炽热起来,有些不老实的已经在桌子底下用脚去勾引对方。本来目的就不纯,在气氛的烘托下,一个两个离了席,跑到春水客栈开了房。这天晚上,春水客栈客满,不少房间闹腾到后半夜才结束。
田七好不容易捱到打烊,随着众人回了后院。站在自己的柴房前,她抬头看着天上的星星,传说在七夕的夜晚,能看到牛郎织女银河相会,还能偷听到两人在天上见面时的脉脉情话。
田七当真安静地听了一会,然后反应过来,觉得自己太傻了。明明已经不是小姑娘了,还迷信这种传说。
身体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田七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安心地靠在他身上。
“我的礼物呢?”男人的声音闷闷的。
“礼物……抱歉,我没来得及准备……”
“今天晚上他们都得了礼物,就我没有。”
“瞎说什么,你不是得了好几个香囊?”
“不是你送的,就没有意义。今晚我一直在想,你会给我绣个什么样子的,无论多丑我也认了……”
“对不住,最近事情太多了,一时间忘了,回头我给你补一个。”知道莲生在撒娇,田七意外地享受他委屈巴巴的语气。
“既然没有礼物,和我做一次好不好。”莲生瞬间恢复神,大手开始不老实地轻抚摸她的小腹,舌尖微伸,舔弄她的耳垂。
“累死了,饶了我吧。”田七有点痒,微微躲开他的吻。
“可是我们好久没做……爱……了。”莲生故意在她耳边呢喃,手慢慢往下滑,她的胸乳也被照顾到,男人将她翻过身面对着自己,执着地凝视她,像要把她的全部都吃进去。
“你知道我今晚都在想什么吗?我想摸你,想把你的衣服脱光,想让你乖乖被我操,想让你的下面流出我的液。”
他的唇吻上了她的,莲生只技巧性地卷了卷舌尖,怀里娇小的女孩就没了反抗,接下来,她越来越软,越来越媚,流出的水越来越多。她习惯了他的节奏,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
可恶,他的吻技又变好了。
莲生再也忍不住,有些粗鲁地扯开她的衣服,摸了一把她的下身,竟然已经水多到两腿内侧都湿腻一片。他低吼一声,用一只手褪去身上的障碍,将肉棒沾染上她的淫水,直接站着提枪而入。
“啊!呜呜……”虽然蜜汁足够多,田七还是觉得下身要涨开了。
两个人结合为一体,莲生体内的燥热稍稍得到纾解,动作慢了下来。
“还好吗,宝贝?”莲生一边亲她,一边问。
田七不懂为何男人连到床上的时间都耗不起,就这么……
敏感的小穴感受到男人肉棒在不规律地缩,她放松身体,尽量让两人好受些。
“我可以动了吗?”男人的声音嘶哑,隐隐勾着田七的魂儿。
还不待田七回应,莲生便上下耸动着臀部,粗硬的肉棒凶猛地在她体内进出,充满弹性的内里被它撑开,还没来得及合拢就又被顶撞,火热的摩擦折磨得她全身都要着火了。
两人的身高使得它的顶端很容易触到她的花心,凶狠的力道顶在她的敏感处,舒服得她全身都在战栗,她低着头,看到两人交合的地方,一根赤红的棒子正在她体内进出。
在田七的注视下,棒身似乎越来越涨大,带着两人摩擦带出来的乳白色粘稠,让田七羞红了脸。
“做了这么多次还害羞吗?”莲生勾起她的下巴,印上情欲之吻。田七再也无法思考其他,敞开身子随意莲生摆弄。
自从莲生顺利地让她达到高潮,自尊心便迅速膨胀起来,即便是那让他早泄的小肉针探出来,他也只是勾唇一笑,夹杂着灭顶的快感,势在必得地冲撞她的阴道,抽插得声声作响。
田七舒服得脚趾都蜷缩在一起,她紧紧勾住他的后臀,拉进两人的距离,那种酸酸麻麻的快感再次滚滚袭来,她无意识地搂紧了他,哆哆嗦嗦道:“要到了……莲生,要……”
莲生一声低吼,小穴的缩已经让他舒爽难耐,这时候再听见她娇娇的呻吟,也激动地回应她:“哦……宝贝,都给你……”
“嗯嗯……我不行了……酸死了……到了!”田七身体蜷成一团窝在他怀里,闭上眼仿佛能看到白光闪过,她想好好品味这个绝美的高潮,可是眼前的男人不给她这个时间。
他依然在她股间大力抽插,不管那可怜的水穴抽搐得有多么夸张,也不顾田七情至深处在他肩膀上烙上的牙印,他只知道红了眼地进出她销魂的小穴,想榨出更多甜美的汁水,想让她变成专属他一人的性爱娃娃,只为他张开双腿。
“嗯……不行……快死了……呜呜,别再来了……”
“呀……又快到了!嗯嗯,泄了……又要泄了!”
田七疯狂地甩着头,已承受不住更多欢爱的花穴没被插几下,就又开始造反,男人惊人的冲撞快把她爽晕过去了。
莲生低头咬住她的耳垂,低低吼道:“快!宝贝快泄!哦……太紧了……泄死你!”一记重重的顶入,不知击中了她哪一块地方,田七呜咽一声,流出一股高潮的蜜液,晕在莲生怀里。
莲生也忍不住射出了液,平缓了呼吸,低头发现小人儿已经晕睡过去。
虽然他说了只做一次,但男人虫上脑时说的话哪能当真。他的真实想法自然是在床上再做两次。
可是能怎么办,田七已经睡过去了。他爱怜地吻吻她的额头,抽出欲望,横抱着她朝内室走去,为她盖好帛被,搂着她入睡。
田七美美睡了一觉醒来,发现天色麻麻亮,莲生已经不见了,想必已经晨练去了。
她迷迷糊糊地回想之前发生的事,才忆起自己在与莲生行欢时晕倒了,她掩了掩被子,这种事情,已经多久没发生了?
想当初她及笄后,哥哥对她每日索取无度,经常把她弄得毫无知觉,浑浑噩噩地一天就过了,那时哥哥还打趣她说,自己身体太弱了,多锻炼锻炼、磨合磨合就好了,结果又陷入了似乎永无止境的床事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惊奇地发现在他数次强悍有力的抽插下,自己不但没晕睡过去,还能应付哥哥情意绵绵的情话,甚至睡一觉就能下床走动。
像今天这样的感觉……小死一般的快感太久没有过了,要不然就是自己体质变差了,可是田七每天都在干活,连她自己都觉得走路比以前有力了,所以……想到这,田七微微脸红了。
果然,性爱也是需要熟悉的过程的。
她撑起身子下了床,刚走两步,就觉得腿根处酸软不已,下体涨涨的,还有高潮的余韵,她努力克制住这种奇怪的感觉,正打算打水洗漱,银月突然跑过来:“田七,不好了。现在贵族圈里都在骂莲生呢,掌柜已经把他叫到书房里了,快和我去看看。”
田七一惊,胡乱地擦了脸漱了口,一路小跑来到掌柜房门外。
田七(np)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五你不该动她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五 你不该动她
一路上,银月已经把事情简单地和田七说了。
虽然受到“雾清现莲生”的影响,但是莲生的客人并没有减少,反而有所增长。看来,之前发生的并非是坏事,至少两人都获益了。
然而,现在贵族家眷圈里盛传,莲生强压后辈,仗着长辈的身份抢雾清的客人。雾清大度,二话不说,主动让出。
说来女人的心理非常奇怪,明明会为了喜欢的公子砸银子,拼排名,斗得你死我活,却不允许同一个楼里的公子将争夺排名的事放在明面上,而一定要维护“兄弟情深”、“诚团结”的设定。
如果谁强出头,破坏公子馆的表面和平,一定会被骂不懂得团队神,背信弃义。
莲生的客人战斗力不是盖的,当然不服输,本来被雾清抢了风头就憋了一肚子气,现在各种污名都往莲生头上扣,自然不答应。
有几个消息灵通的小姐打探了一番,才发现原来一开始有几位年轻的小姐看上了雾清,翻了他的牌子。楼里众人也知道,雾清又吸引到了新的主顾。
但雾清转身告诉这几位小姐,莲生是他的长辈,他非常仰慕莲生,希望姑娘们也能够亲眼见见他的崇拜者。这几位姑娘还没有发展成死忠拥护者,自然要浪一浪,于是又翻了莲生的牌子。
这在公子馆里非常常见,然而不知从哪传出的消息,莲生见雾清排名上升快,恐威胁到自己的位子,于是抢了这几位新客人。
公子能吸引到多少客人,全凭本事,但也要遵守最基本的道义,像这样从别人手中直接抢过来的,最要不得。于是莲生被钉在道德的耻辱柱上反复辱骂。
莲生的客人看不下去,查了传言的来头,越发感觉这是雾清的自导自演。于是家眷圈内分为两派,一方以“打压新人”为大旗,指责莲生手段阴毒,气场小;另一方则拥护莲生的正统地位,讽刺雾清歪门邪道,寻机上位。
其他公子的客人站队的站队,看戏的看戏,夫人小姐们这么久没有遇上如此有趣的八卦,一时间津津乐道。连茶馆里说书的都将这一段编成了话本,添油加醋地每日更新。
这件事传到了掌柜耳里时,已经闹得满城风云,不得不管,今日他传莲生到房里,就是想问一问他什么想法。
“不过是花边传闻罢了,君临城无聊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件事能让大家拿来讨论,对风雨欲来堂是件好事。我估计,这么一来,光临这里的客人会更多。”莲生不咸不淡地说。
“我熟悉你的性子,断不会明着抢别人的客人。只是让雾清那孩子占了好处,我怕你不服气。”
掌柜的想法,莲生早就猜到,一切能给风雨欲来堂带来银子的事,他都欢迎。至于自己的名誉,本就在名利场,怎么可能一点风波都没有。再说,抢客人一事没有明确证据,大家讨论一阵就过去了。掌柜传他来,无非是希望他表明态度,现在莲生表示不在意,正中金焕下怀。
果然没看错莲生,掌柜微微点点头,再给颗糖吃:“雾清那边我交代过了,让他不要太过分。这段时间会稍微委屈你一下,女人的注意力容易分散,用不了多久她们就忘了。”
莲生点点头。转身出门就看到扒在窗棂上偷听的田七和银月,两人见莲生出来,一人挽着左臂,一人挽着右臂,急切地问掌柜都说了什么。莲生希望此事到此结束,所以搪塞了两人几句。
“雾清果然不是个好的,一开始蹭莲生就算了,现在还要踩几脚。得亏莲生大度,换做我,一定跟他翻脸。”
田七低着头沉默,虽然她很赞赏莲生的态度,但是总感觉如果放任雾清,他还会有新的举动。
田七的第六感果然没错,没过两天,莲生又有了新的传闻,如果之前所谓的“打压后辈”只是小打小闹,那么这个可以算是“丑闻”的消息一旦坐实,莲生的公子生涯就报废了。
坊间盛传,莲生公子虽每日接客,实际上暗地里已经有了相好。
女人这种生物的心理就是,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公子可以四处留情,却决不能专情于一人。莲生的客人们开始怀疑,明明去年就放出消息,称今年七夕节会拍卖莲生的“第一次”,却迟迟不见动静,莫非真有了相好?
想到莲生可能将温柔独留给另一个女人,还可能不是处儿了,这些夫人小姐们就恨天怨地,不管传闻是真是假,誓死要把“传说中的女人”找出来。
风雨欲来堂附近突然多了很多神色可疑的女人,但凡看到进出的公子,就冲上前打听一番。有些胆子大的,还偷偷潜入后院,想要跟踪莲生,找到那个贱女人。
田七是真的怕了,她太清楚盛怒中的女人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她可不想被人拽着头发按在地上,一边打一边骂她“狐狸”,会不会扒光她的衣服游街?再见到莲生,田七能躲就躲,生怕被人发现两人有过多接触。
莲生终忍不住了,消失了一个下午,最后出现在雾清房间里。
雾清洗漱完毕,正打算睡了,突然见圆桌边多了一个人影,竟是莲生。
“这么晚了,前辈来雾某这里有何事?”
“你若还尊称我一声前辈,就应该知道我为何在此。”
“雾某愚钝,实在不知。”
莲生呲笑了一声,头一回细细打量这个后辈。外人都说他俩长得像,今日看来,确实如此,只不过……
“都说‘雾清现莲生’,雾里看花毕竟不清楚,外人只被雾蒙蔽了双眼,只有雾消失,莲才会显出真面目,你说是也不是?”莲生一步步朝雾清走去,脸色阴沉得吓人。雾清不由得被莲生浑身散发出的气场震慑住,连连后退。
“瞧,这就是你我的差距,若想追上我,再等一百年吧。”
雾清背靠在门板上,心里慌得厉害,他不想承认仅凭短短几句话,莲生就在气势上压制了他。
他刚才真的以为,莲生要杀他。
听说莲生性子冷,但人并不难接触,现下看来,根本就是误传。
可是,现在莲生的名声大打折扣,自身难保,没准这就是扳倒他的难得机会。
“你一定在想,只要让那些姑娘们发现田七的存在,我就完蛋了,是这样吗?”莲生缓步上前,用食指勾起雾清的下巴,逼他抬头仰视自己。
“忘了告诉你一件事。那个会画画的,已经被我挑了手筋;爱八卦编故事说书的,已经被我拔了舌头。”
雾清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莲生,他的身体抖得越来越厉害,像糖筛一样。
“你……你草菅人命!”
“她就是我的命。你怎样对付我都没关系,但是你不该动她。”
“你疯了!就为了一个女人!”
“她是我的女人。”
事已至此,雾清的左膀右臂被卸了,想必他也生不出幺蛾子了。关于田七的传闻,只要风雨欲来堂出来辟谣,用不了多久,就不会有人再计较这些。
“莲生前辈,公子最忌讳专情于一人,你不怕自寻死路?”莲生正要抬脚离开,瘫坐在地上的雾清突然开口。
莲生只顿了一顿,并没有回答他,心里却早已有了清楚的答案。
原本他也不信世间情爱,游戏人间,直到碰见田七,那束生命里的光。他知道田七身世复杂,以后的路不好走,但是没关系,他若下地狱,也一定拉着她,让她永远陪着他。
莲生阴暗的心思不敢让田七知晓,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自从知道展渊的存在后,他越发不可自拔地想要禁锢她,圈养她,用尽一切办法,让她专属于自己。
然而他要小心,不能让偏执的举动吓到他的宝贝,他要继续做她的好好情人,一点一点在她心里注入毒液,让她彻底麻痹,直到无法离开他。
莲生敛了情绪,换上往日面对她时温和的表情,偷偷窜进小柴房,抱着睡着了的田七,缓缓褪去她的肚兜,吻上她白润的乳房和饱满的耻丘,直到她半梦半醒地嘤咛了一声,他才挺身而入,给了她一个旖旎美好的春梦。
田七(np)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六过去的事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六 过去的事
田七敏锐地发觉,外面的风言风语消失了,她猜想应该是掌柜做了些什么,毕竟伤了莲生,就是和钱过不去。
风雨欲来堂的客人一天天少了,只因中元节要到了。按照朝凤国习俗,除清明外,中元节也要为祖先祭祀扫墓,所以不少夫人小姐都随丈夫或爹爹回老家祭祖了。
再加上中元节又称鬼节,不少人家有诸多忌讳,不宜享乐,别说逛公子馆的少了,街上除了卖河灯和祭祀用品的店比较热闹,其余都十分冷清。
和上元节不同的是,中元节也兴放灯,不过不是往天上放,而是在水里。传说死了的冤魂怨鬼不得托生,缠绵在地狱里非常苦。想托生,又找不着路。大概从阴间到阳间的路非常黑,若没有灯是看不见路的。这一天若是有个有一盏河灯指引,就得托生。所以放灯也算件善事。
中元节这天,田七早早去街上买了河灯。爹娘是冤魂怨鬼吗?他们托生了吗?田七暗想,但不管怎样,这是一种心理安慰,她没能前去扫墓,就放一盏河灯为父母祈福吧。
傍晚,风雨欲来堂早早关了门,放一众公子和小工早些休息。几个年纪轻胆子大的小工拉着田七,要围成一圈讲鬼故事,田七表面是抗拒的,内心却蠢蠢欲动,于是半推半就地留下来听他们讲鬼故事。
鬼故事最可怕的地方在于“我亲身经历”、“我亲眼所见”,以前在莫家庄,没有下人敢在小姐面前胡说八道,所以田七的抗压能力非常弱,一点风吹草动都能把她吓个半死。
晚上是不敢一个人睡觉了,待散了场,田七悄悄摸进莲生的房间,连滚带爬上了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
莲生怕她捂出痱子,却劝不动她,只好把门窗都关好,帐子也放下来,让她更有安全感。
田七慢慢从被子里钻出来,歪歪靠在莲生身上,想起白天他没去放河灯,问:“莲生你没有想要祭祀的亲人吗?”
“我对父母没有太深的印象,我猜他们应该是商人,因为我能记得好像去过很多地方。”
“那你是几岁到风雨欲来堂的?”
莲生低头想了想:“可能是四五岁的光景。”
“咦?风雨欲来堂建成没几年,你若是四五岁进来的,难道你今年还没束发(十五岁)?”田七瞬间有一种罪恶感,莫非她上了舞勺之年的莲生?
“我遇见掌柜时,这里还不叫风雨欲来堂。掌柜做过很多生意,我算是从小跟着他长大的。”
“掌柜今年多大了?”田七默默算了算,金焕至少比莲生大十岁。
“他比你想象中年长。”莲生笑了,掌柜好保养,看着比同龄人都年轻。
两人从不曾谈起家人的事。莲生见这是个好机会,便试探田七:“你的爹娘呢?只知道你有个丈夫,却从没听你说过父母的事。”
“他们都走了。”田七声音闷闷的,“我也想去扫墓,但是那个地方太远了……”接下来的话,田七没敢说,比起距离,她更怕在墓地里碰到哥哥。
“没关系,以后我陪你去,给咱爹娘磕头上香。”
八字没一撇的事,莲生真不要脸。田七默想。
田七不是杞人忧天,展渊确实去扫墓了。他在君临城待了许久,原本以为只要通过李宰相接触到户部的人,就能马上找到田七。
谁知现在朝廷中叁足鼎立,众臣子纷纷站队,平日里能少说少做,便绝不为自己揽活。户部了展渊的好处,却有心无力,只道先缓缓,观察一段时间再定夺。
展渊心急火燎,只能派出更多风组的人寻找莫恬,然而把君临城所有住户和商店的底都摸了一遍,还是无果。
难道方向错了?
转眼中元节到了,展渊惦记爹娘,只得将手头的事放一放,回到莫山扫墓。
莫勇之和萧浅的墓园很大,平日有专人打扫。展演来到墓碑前,发现已经有人摆好了酒菜水果,还有娘亲生前最喜欢的栀子花,叫人来问,却说不知谁人贡上。
展渊跪在墓碑前,轻轻摩挲上面依然清晰的黑字,心里了然,能惦记莫家庄和娘亲喜好的,也只有他了。虽然现在两人结仇,但他也曾真心将那小子看成莫家庄的一份子。
可他却将自己的宝贝带走,两人是否在一起、在哪里生活,仍不得知。
“大帅,还没找到风无痕的下落吗?”
“回少主,还没有消息。”
风大帅悄悄打量了少主的脸色,见他脸上又聚起一股郁挫之气,忙说:“不过依我看,无痕和小姐已经分开了。若两人在一起,目标明显,很容易被发现。”
展渊也不知道这是否好消息,若没和风无痕在一起,她会在哪?
展渊又去祭拜了生父展昊的墓。抬头望了望东北方向,自言自语着:“莫非在羽龙族?”
鬼节过去五六天后,风雨欲来堂才渐渐有了生气,街上又恢复了人来人往的热闹景象。金焕站在叁楼,高兴地幻想着来店里的客人变成了会走路的金元宝,笑得合不拢嘴。
田七几次经过他身边,都被他猥琐的笑容弄得心慌,悄悄说给莲生听,他只笑笑道:“太久没进账了,掌柜不安心呢。”
田七无语,也就几天没做生意,掌柜就急成这样。
一阵忙碌后,终于到了傍晚,客人玩乐的黄金时期。果然,呼啦啦来了一群衣着鲜亮的男女,站在门口迎宾的小工没见过如此多的男子,有些吃惊,但还是有礼貌地请他们入座。
公子们闲了许久,正打算使出浑身解数,在月底前冲上排名榜,可怎么等也不见客人召唤,都奇怪地相互对视。
银月自给隔间里的客人送过茶水后,就没再听见他们提什么要求,他溜回厨房找田七八卦,田七毫不在意地答:“或许人家是新客,不大熟我们店的规矩,不好意思召公子吧。”
“还真让你说对了,绝对是新客,那些男男女女我一个都没见过,不知是路过君临城的,还是刚搬过来的,瞅着都好面生。”
“有新人是好事,以后我们的客源又多了。不跟你说了,顾婶喊我去帮忙呢,咱回头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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