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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迷
与楼里一派众人的无聊相比,门口的小工就辛苦多了,眼见着大批熟识的小姐和夫人等在门口,却没办法让她们进去:“花夫人,不是我们不接客,实在是因为今天没位置了,隔间和大厅都满了,您进去了也没地方坐,要是我们怠慢了,多不合适啊。”
“李小姐,您别生气,我们也不知道客人什么时候走,要不,您明日来,我知会掌柜的,让他给您留一瓶好酒,您看如何?”
“对不住,对不住,小店刚开门就客满了??”
夫人小姐们没处找乐子,抱怨着离开了风雨欲来堂,只当公子馆生意好,自己没赶着,看来第二天要早点动身。
掌柜坐在锦团椅子上默不作声,客人多当然是好事,但他总有不祥的预感。这帮人不喊公子伺候,也不吃菜不点酒,只要了壶最便宜的茶干喝着,弄得公子们都没活干。
一晚上下来,场子热闹,但没有进账,实在不寻常。
到了店打烊的时间,那帮人喝完茶水,成群结队地散去了。本应该春宵一夜的公子们,少见地提前下工。掌柜气得牙痒痒,但又不好说什么,毕竟人家是客人。
莲生在一旁宽慰他:“估计他们是外地人,路过这来玩玩的,明天就不会来了。”掌柜摇摇头道:“也只能这么希望了。”
谁知第二天,那伙人又早早地来了,依然不点酒水不点公子,只是喝茶聊天。可是风雨欲来堂的规矩,不允许将客人分成叁六九等,更不允许赶客人走,所以掌柜敢怒不敢言。
到了第叁天,情况更加严重,来风雨欲来堂而扑个空的客人已经开始不耐烦。
“这家店怎么回事,连续叁天了都进不去,真扫兴!”
“就是,我看还是算了,我听马夫人说稍远一点的月华楼还不错,小倌都长得有模有样,虽然比风雨欲来堂的差一些,可好歹有地方坐,不如我们去那转转?”
“唉??好吧,有总比没有强,反正我们有轿子,绕就绕一点吧。”
两位夫人商量了一阵子,统统向月华楼出发。
迎宾的小工见状,忙去向掌柜汇报,店主冷着脸听完,恨恨地说:“来砸场子的?我金焕什么时候怕过,随我来。”
说完直奔向正喝茶聊天的众人:“不知贵楼管事的是谁,可出来聊聊吗?”





田七(np)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七砸场子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七 砸场子
一位相貌生得极好的男子从容地站起身,缓缓地说道:“想必这位就是金掌柜,久仰大名,今日好不容易见了,果然是气质非凡,令我等佩服。在下徐风,是月华楼的公子,这点东西是我们掌柜交代送给您的,不成敬意,让您见笑了。”
站在一旁的小工将礼盒递上,金掌柜看都不看,直接甩到桌子上,鼻子哼哼得喘大气。
“原来你不是月华楼的头牌容白啊?我久仰他大名,很遗憾一直没有机会见一见。”
“容白公子是我们的当家公子,现在应该在招呼客人,分身乏术,只好派我等来和掌柜您交流交流。”
风雨欲来堂的小工都躲在外面看热闹,窗户沿上冒出一排脑袋。田七的位置非常好,所以听得最真切,她心里默念,这算什么交流,明明就是来捣乱的。
偷听的人越来越多,窗外越来越挤,渐渐有些些许骚动。
徐风听到动静,回过头看去,所有人赶紧趴下身子。偏生田七慢了些,让徐风盯上了。
徐风眯了眯眼,没想到公子馆里竟然有如此貌美的女子,要是把她弄到掌柜的春楼去,应该能比那两姐妹能赚钱。他心里打着田七的算盘,慢慢喝茶,全然不理会掌柜要杀死人的目光。
不能赶客人走,掌柜只好召集了几个公子到房间里密谈,“星灿,你留在店里照料;莲生,你带着店里这几个有经验的,跟着我去月华楼走一趟,我看看他们掌柜到底什么来头!”
说完,也不用轿子,领着人浩浩荡荡往城外方向去了。
这一路可谓风光无限,路人纷纷侧目,还从没见过这么多美貌的公子结队出街,有些好事无聊的夫人小姐禁不住好奇心,跟在他们后面想一探究竟,公子们见状忙搭讪献殷勤,为店里拉拢生意。
莲生是第二次来月华楼,和上次相比,这里人气明显旺了许多,有几个相识的夫人还热络地招呼他:“莲生快来,这儿的容白公子可跟你有几分相像?”
莲生陪华嘉公主来玩乐时,曾与容白有过一面之缘,这次见了,便淡淡地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金掌柜随意揪了一个小工的领子问道:“你们掌柜在哪?让他来见我。”
“金掌柜怎么还是如此粗鲁。这么久没见,别来无恙?”一行人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穿着过分妖娆的男子站在楼梯上,假惺惺地冲着他们笑。
莲生抬头看,不由得惊呼:“文咏?”
金焕倒没有过于惊讶,他迎上去,眼神里流露出不屑的神情:“原来你小子在这混呢。蔡夫人的债还清了?现在还在干那种勾搭吗?”
“呵呵,让掌柜见笑了,我现在可是月华楼的当家,今非昔比了。”
莲生自然认识他,文咏是他的大前辈,之前在风雨欲来堂里也有一定地位。金焕深知美色害人,所以不允许楼里的公子无止境地压榨客人。但文咏为了自己的私欲,利用美色和甜言蜜语,哄得蔡恒家的夫人为他如痴如狂,他便趁机狮子大开口,从蔡夫人那捞了很多钱财,把夫人的私房钱都败光了。
蔡氏也有错,玩公子也讲究量力而行,她却不住手。没脸向夫君要银子,只好暗地里在青楼里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只为填满文咏这个无底洞。
文咏明明清楚她的困境,却装作不知道,默许她在春楼卖身,仍然无止境地从她身上索取钱财。
后来这件事被掌柜知道了,气得当众鞭杖了他十棍,并赶出了风雨欲来堂。本以为文咏不会再进入声色圈,谁知竟然还在公子馆,还混成了掌柜。
金焕端倪了文咏一会,鼻子一哼,领着风雨欲来堂的公子大摇大摆地出了门。文咏尴尬极了,本想好茶奉上,聊上两句,炫耀一下自己的新生活,谁知掌柜根本不给他机会,只能干看着他们走出月华楼的背影。
叹了两声,文咏转身回到自己的隔间,见一个黑影站在窗边,忙鞠躬行礼:“主子,您来了。”
“嗯。你做得不错,对方的反应比我想象中快了些??那个叫莲生的,是金焕的左右手,你派人好好盯着他,听见没?退下吧。”
待文咏走了,床边的阴暗处走出一个清俊的男子,皮相是好的,就是很轻浮。他笑嘻嘻地问:“什么时候到我出场?我都等不及了。”
“瞧你这性子,有你哥哥一半稳重就不错了。”
“又提我哥哥那个万年冰块,这等没情趣的人,不说也罢。我要找我的小宝贝,你家小惠今晚有空吗?”
黑衣人不耐烦地甩甩手,赶他走了。确定他不在房间后,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眼神阴郁。
风雨欲来堂一众公子极其高调地回来了,反正楼里已经没有生意了,不需要排名靠前的公子候着,莲生便早早回了房。
刚进门,就看到田七叉着腰一脸凶相地看着他:“听说你们去月华楼了?”
莲生点点头。
“听说掌柜让明天放假,顾婶和后厨的嫂嫂们都可以去月华楼?用算在掌柜头上?”
莲生知道她想说什么,只安慰性地拍了拍田七的肩:“月华楼有什么好去的,风雨欲来堂你都见识过了,看不上那种场所的。”
“我在这里做的什么你知道,但去了月华楼就不一样了,我也可以点公子,还不用花银子,这种好事遇不上几次。”
作为风雨欲来堂里唯一不能去享乐的人,田七抱着莲生的腰哀怨地望着他,莲生被她的样子逗笑了:“乖,那种地方真没什么好看的。我劝你别打别的注意,掌柜现在正在气头上。你在这老实待着,明天我早点回来陪你。”
莲生可不敢带娇嫩嫩的宝贝去别的公子馆,身边这些狼已经让他够担心了,要是再多几只,他可顾暇不及。
第二天,田七目睹金掌柜带着楼里公子还有他们的熟客,大队伍浩浩荡荡地走向月华楼,而自己只能留守,加上星灿公子、流华公子和几位小工,偌大的店显得空荡荡。
无聊之余,她只好去找迟姐聊天,谁知迟姐也去凑热闹了,田七无奈地给七子喂了食,便一个人溜到大街上,想给自己添点胭脂水粉。
田七不敢走远,只在楼附近的街道晃悠,见秀水店的胭脂上了新货,忙上前试试鲜。挑来选去,她在绛红色和桃粉色之间犹豫不决,热情的老板娘建议道:“姑娘用哪个都好看,这绛红的,是现在宫中娘娘们喜欢的,显得大气端庄,颇有大家闺秀的气质;这桃粉也衬你,姑娘皮肤白,抹上粉嫩粉嫩的,招人喜欢。”
然而老板娘心里嘀咕,把脸遮得怎么严,谁知道你用哪个合适。
田七听了,更拿不定主意,正打算闭着眼随意挑一个,身后突然伸出一只大手,取出柜台上不起眼的角落上的一个山茶花盒子,“姑娘试试这个,效果肯定不错。”
田七诧异地回头,见面前站着个风度翩翩的男人,英气却不带粗莽感的眉毛,上挑却无妖媚感的丹凤眼,硬挺的鼻子,丰润的嘴唇,皮肤黝黑,但是很亮,像窑子里烧出的颜色。
他似乎对人自来熟,擅作主张地打开山茶花盒子,将嫩绿色的粉膏在田七的手背上。
田七一见是绿色的,以为抹上会变成青菜色,忙躲开,却被那人拉住了手腕。田七敏锐地感觉到这个看上去文气的人应该是个懂武之人,因为他手心厚厚的茧正蹭在她的皮肤上,她不知他是何用意,只好乖乖地任由他搓揉自己的手。
“嗯,好了,这个颜色很适合你。”说完竟头也不回地走了。
老板娘从男人孟浪的行为里回过神,瞧了瞧田七,赞叹道:“我一直愁没有识货人,这下找到主了。姑娘用了,肤色真的瞬间提亮了不少,而且非常自然,根本不像是抹了粉膏。”
田七半信半疑,对着阳光照了照,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确有眼光,她掏出荷包买下胭脂,又看了看那个男人的背影??
她猛然想起,这个男人不就是上次和银月上街时,将他错认成哥哥的那个人吗?难怪从刚刚就觉得他很熟悉,不得不说,他的背影真的好像哥哥,田七出神地盯了一会,才机械地把胭脂好,踱步回了风雨欲来楼。




田七(np)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八你的蠢鸟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八 你的蠢鸟
没得意几天,文咏就快把鼻子气歪了,眼前的大厅和隔间里,坐满了风雨欲来堂的人,不但如此,他们还带上了客人,因为风雨堂要求客人一旦选定了公子就不能随意更换,所以少爷们和恩客的关系比普通接客的要好,只要公子们稍加恳求,夫人小姐们定会帮他们的帮,把场子抢回来。
非但如此,他们在月华楼亦不点菜不叫酒,莲生的人早就把好酒好茶包装漂亮后随身带着了,只要哪位夫人小姐高兴了,点名开酒,便能马上送到桌子上。
文咏出面几次说明不能自带茶酒到店里,莲生颇为傲慢地问:“那我们客人想喝什么,你这都能提供喽?我问你,你们可有大国的香叶露?可有黑山国的醉花阴?可有当朝皇后娘娘最喜欢的罗汉果茶?”
文咏吃瘪,这些东西都是别的国家上供给皇家的贡品,他们一个公子馆,哪有能耐弄到这些东西。然而风雨欲来堂不一样,皇后娘娘总能塞给金焕一些“皇家特供”,不少贵族夫人小姐都忍不住来尝尝鲜。
莲生继续讽刺道:“我们夫人就喜欢这些不起眼的小玩意儿,可惜你们这没有,我只好自己带了。文掌柜可要多寻摸些好东西,生意才能做大呀。”
“你们不讲江湖道义,这个活儿岂能一家独大?”
“月华楼倒闭后的日子,你就不用担心了。”
文咏气得肺疼,却不好发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帮人占着自己的地盘吃喝玩乐,店里却一文银子都没赚着,来回折腾了好几天,只赚到了一些茶水小钱,狠狠被金焕掌柜扳回一局。
悻悻地回到楼上隔间,刚要进门,就听见房间里传来男女交欢的声音,他定住脚步,仔细听了听,女子不知是谁,男子却是他那个神秘的顶头当家,文咏不敢进屋,打算悄悄地离开这里。
“站住,有什么事吗?”带着急促喘气的声音唤住了文咏,男人似乎已经进入到了最后的紧要关头。
“金焕的人在我们月华楼耗了好长一段时间,我们无计可施。”
屋里的男人并不回答,倒是那女子的叫床声更加响亮销魂,她拖长了声音,配合着木床的嘎吱声,在男人的低吼中尖叫了一声,随后便一阵寂静。
文咏也不知男人听进去了没,犹豫着要不要再回答一遍。
“扫兴??文咏,你进来吧。”
文咏推开门,低着头,不敢看床上那一片春光,目光只能落在散落在地上的男女衣裳。“你只要管着月华楼的门面,赚了也好,赔了也罢,都不用你操心。剩下的事你别多问,更不要管,听明白了?”
文咏点头称是,慢慢退出了房间。
待他关上门,一个黑影便从窗口跃入,他笑嘻嘻地调侃道:“怎么,打扰你办事心情不好?不过话说回来,我也讨厌那个姓文的,虚伪得很,不像我们,坏得这么明显。”
床上的男人刚射完,看上去心情不错,他回道:“他就是个摆在明面的小棋子罢了。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不是看你哥哥去了吗?”
“这不是想我的小惠了吗?介意让我疼爱她一下吗?”
床上的女子有气无力地撩开幔纱,妖媚地顺着男人的脖子往下摸:“尤爷好生勇猛,奴家都要受不住了,现在这下面还在流水呢,裴哥哥还要来吗?是要把我弄死在床上吗?”
被唤作“裴哥哥”的男人嬉笑着凑过来,用手指捏着她粉腻的下巴,一脸不正经地说:“你不就是喜欢在床上被干吗?再说,你的小穴儿被操开了,正合哥哥我的心意。”说完抱起女子就往外走,还不忘回头对尤老爷说道:“小惠我就先借走了,有事明天再说。”
这边厢,等月华楼打烊了,莲生才领着众公子小姐从店里撤出来,送客人们回府后,一群花蝴蝶走在寂静空旷的大街上,他们都很兴奋,前段时间憋屈的火终于发泄出来了,说说笑笑乐个不停。
莲生平静地看着他们,突然有点理解金掌柜的心情,风雨欲来堂身兼皇家的哨岗没错,同时也是这些家世不好的公子们养家糊口的地方,甚至可以说是远离世事的避风港。
某些人虽说争强好胜了点,但是本性都不坏,像银月都可以说是单纯,文咏这样的另类则实属少见。掌柜护短,若以后他接了班,也定要如掌柜一般,视风雨欲来堂的人为兄弟,护他们周全。
回了风雨楼,莲生回了掌柜,金焕沉默了片刻,反问道:“对于这件事,你怎么看?”
“月华楼一直很老实,自己做生意,和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今年叁四月后,就有动静,现在更挑起事端,应该是有人在幕后推动??我觉得不像是文咏干的,他还没这能耐,肯定有人拿他做掩护,背地里计划些别的。”
掌柜点点头:“我也这么想,这件事古怪得很,对方在暗,我们在明,太被动了??你明天依然带人过去,然后钻个空悄悄去他们后院转一转,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带上白组的人,以防万一。”
莲生点头应了,从掌柜房间里退出来便直奔自己的房间,这几天一直忙里忙外,都没太多时间顾上田七。
房间里的蜡烛还亮着,莲生轻手轻脚地换洗了衣物,进到里屋,见田七正抱着被子大眼巴巴看着他,不禁莞尔:“还没睡?”
“嗯,睡不着,等你。”田七铺开被子,示意莲生赶紧钻进来。
“要是困了就别等我,这几天有点忙,等忙过了,我带你出去转转好不好?”莲生顺手拉过田七的胳膊,把她锁进怀里。
第二天田七醒来,身边已不见莲生的身影,她迷糊地抓抓头,自己睡得那么沉吗,竟然一点知觉都没有。
她慢腾腾地洗漱,打扫庭院,突然想起七子的食粮没有了,正打算上街买一点谷子,眼角瞥见了远处一块苗圃上有了些小绿芽,她转念一想,有植物,就一定有虫子,抓了软软的小虫喂七子,一定比干巴巴的谷子有营养。
她兴冲冲地找了两根不用的筷子,蹲在苗圃旁边,不停地搅动土壤,可是她觉得把地都翻了一遍,连个虫的触角都没见着,她气馁地坐在台阶上休息,盘算着只能再委屈一下七子。
“你在干什么!”一道吼声在田七背后响起,把她吓了一跳,她回过头,见星灿公子大步流星地朝她走来,眼里冒着怒火,“你干了什么?谁让你碰我的海棠?”
田七对星灿公子的印象还停留在他指使她洗被男人体液弄脏的衣物那件事上,自然也没好气:“谁动你那软趴趴的破草了,我不就是翻了翻土吗,还算做好事了。”
星灿气不打一处来:“你那叫翻土?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下面埋了宝贝,这……这一片狼藉,我好不容易才打理好的!”
田七又看了一眼苗圃,没了声音。刚刚没注意,现在看来,的确有些残暴,可怜的叶子垂着头,地上还有好几片叶子的尸体,惨不忍睹。
她想起刚来时,莲生曾叮嘱她,星灿公子是个喜欢花草鸟鱼的人,那块苗圃万万动不得,只不过时间长了,和星灿也没接触,便把这事忘了。
她没了刚才的气势,小声说:“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想找点虫子。”
星灿脸色稍缓:“幸好你没伤着根。傻丫头,花都没长起来,哪来的虫子。至于你那蠢鸟,一天到晚叽叽喳喳吵死了,我便买了蚯蚓喂它,才不至于死掉。你还以为是你的功劳?”
田七记起,自己确实没把注意力放在七子身上,主要鸟不像小猫小狗,毛茸茸得可爱,七子每次都对她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现在明白了,原来星灿公子一直在帮她。
“大哥,对不住啊,要不我再帮你把地弄平?”
“算了,你别动了,放着我来就行,我可不敢再让你的蹄子乱刨。”
经过这一着,田七反而觉得星灿也不是那么不好交往,表面很凶,其实心软。田七得了几分颜色,支着下巴笑嘻嘻地问:“星灿公子,你很喜欢花?”
“算是吧。”
“喜欢小动物吗?”
“你那只蠢鸟应该赶紧训练,每天吃那么多,不运动一下就真飞不起来了。”
“那不是蠢鸟,是沙鹰,莲生从掌柜那讨来的。”刚说完,才想起星灿和莲生好像不对盘,怕踩了地雷,田七小心翼翼地看着星灿的脸色,见他平静的脸上倒是没有一丝不悦,才放下心来。
“莲生又去了月华楼?”白润的手指衬着油油的绿色,显得格外好看。
“对啊,顾婶也去了,说月华楼可漂亮了,可惜我不能去??”
田七话没说完,星灿突然打断了她的话:“那是月华楼的人吗?”




田七(np)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九华嘉的小叔子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五十九 华嘉的小叔子
田七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见一个深紫色的身影从侧院走出来,定睛一看,正是那天来砸场的,好像叫徐风。
这个时候他在风雨堂干什么,为什么还出现在后院?星灿察觉出事情不对劲,忙上前拦住了徐风:“请问徐公子可需要帮忙?”
“好久不见,星灿公子,听说你混得不错。我没什么事,见这院子与别处不同,便随意逛逛。”
星灿似乎没接到徐风传递的好意,冷冷地说:“若是没什么事就请离开,这是公子们的私人场所。”
徐风微笑地点点头,视线落在田七身上,突然笑得意味不明,星灿眯眯眼,不悦地用身体遮住了田七,皱着眉头盯着徐风。
或许察觉到自己失礼了,他行了个礼便徐徐离开了后院。
“此人眉目不善,暗藏戾气,你千万别跟他打交道,知道吗?”星灿提醒了她一句,便留下一头雾水的田七走了,只留了个冷峻的背影。
“奇怪,这么冷淡的态度,他真的会跟每个客人上床吗?真难想象。”田七一边小声嘀咕着,一边回房间瞧七子去了。
这天晚上,风雨欲来堂来了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客人,他左拥右抱了两个美人大摇大摆地进了大堂,男人进公子馆很奇怪,可因为他带了两个女子,就不能委婉地“请”他出去。小工们无奈,只好按着他的要求为他准备了一间幽静的隔间。
他一坐下,又是点酒又是叫菜,末了,还说要见见大名鼎鼎的头牌。公子们大多去了月华楼,有经验的便只剩下星灿公子,虽然他不愿意接待男人,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那位客人一边给左边的女子喂枣,一边上下扫视了星灿一遍:“我叫的是头牌!小惠你看,他像头牌吗?”
被唤作小惠的女子咯咯笑着,似乎用眼神把星灿扒光了,“我瞅着还不错,就是不知床上功夫怎么样?”
“瞧你那点出息,我还没把你喂饱吗?这位公子可能还没弄清楚状况,我叫裴骏,我顶上有个哥哥,叫裴勇。我听嫂子说风雨欲来堂里有个叫莲生的,相当不错,所以好奇,带着我的两个美人来看看。”
星灿马上反应过来了,眼前这个人是朝凤国大名鼎鼎的裴将军的第二子,也是当朝驸马爷的亲弟弟,本来遇到这种无理取闹的客人,他们可以置之不理,可是对方是华嘉公主的小叔子,怎么也不敢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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