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迷
莲生顺着她的意,又进去了点,直到顶到她的内里才停下来。田七舒服地叹口气,那根东西丝毫不比男人的肉棒差,而且抽送的时候能很准确地戳到自己的极乐点,越来越重,越来越用力……
那种紧紧的压迫感突然让田七紧张起来,总觉得身体里某种东西马上要不受自己控制了,这感觉,就像那次和哥哥在凉亭石桌上的激情。
她隐隐约约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那种惊心动魄的快感是什么样的,但她承受不了临界点的无助和欲生欲死的诡异销魂感。
她想紧腿,但被绸子绑着动弹不得,她现在只希望莲生没动那方面的心思。她故意邀欢:“莲生,你不想进来吗?进来吧,我好想要你。”
可惜,莲生无动于衷,从她不自然的肢体语言和脸上矛盾的表情,他就起了坏心思,那不是以往通过刺激阴道而来的,而是她整个下体的深层战栗。他明白自己弄对了地方,遂更加邪恶地插那一点。
“啊!不要,那里不行??”田七巴不得身子蜷成一团,以抵抗那种灭顶的快感,她记起哥哥说这种感觉叫潮吹,是女子极快乐时才能体会到的。
但是这种感觉太强烈了,比高潮还要可怕,她的脑子迷迷糊糊的,身体却不自觉地抽搐起来,下体酸麻成一片,酥酥地好像失去了任何知觉,只知道花蕾被严重侵犯了,却无法抗拒。
蜜壶兜不住动情的花蜜,纷纷顺着玉势往外流,沾湿了莲生的手,他刮了刮她已经一片泥泞的外阴,坏心地感受她的战栗。
突然,他加大攻势,迅速地抽插那一点,狠狠撞击可怜的女性敏感处,田七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抛向了天空,她全身哆嗦着,又哭又笑地被送上了极乐天堂。
田七(np)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二带你一起走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二 带你一起走
莲生紧紧盯着她的娇花,只见一股不同于花蜜的透明水柱从她的身体里喷出,有几滴还溅到他的膝盖上,莲生知道高潮过后女人受不住连续的抽插,遂停了手,但那水柱丝毫不见停止的趋势,反而随着她的呼吸一小撮一小撮地往外喷,没一会,身下的软垫就全湿了。
田七无助地小声哼哼着,抓着枕头捂住脸,不敢让莲生看见她如此放荡的样子,她知晓那不是尿,但是在男人面前喷出水来,实在是??
见水流变小了,莲生慢慢地抽出玉器,用软巾擦干净重新放回盒子里,它的使命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就要自己上场了,他的兄弟已经快憋爆炸了。
抬头一看,他的小七儿害羞了。莲生笑了笑,俯下身子,抽走枕头,头抵着她的问:“宝贝害羞什么?刚刚不是射得很爽吗?”
“人家哪有??那不是射,是??”
“是潮吹,也就是女人的射。书上说,这是女人高潮中的高潮,是最舒服的时候。小七儿,你说,我弄得你是不是很爽?”湿热的吻落在她的眼皮上、耳朵附近,引起身体里又一阵悸动。
“哪是你的功劳,别不要脸了。”田七躲开他的骚扰,体内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过去,好像每一处皮肤、每一根血管都麻麻的,懒洋洋地不想动。
“原来宝贝是在怪我没有亲力亲为,早说,我一定伺候你舒舒服服的 ,让你求饶,让你爽到死!”
莲生毫不掩饰的话让田七红了脸,她推了推他,撅着嘴撒娇道:“我可没有这意思。我快累死了,能让我睡一觉吗?”
话音刚落,她就感觉自己的下体又被撑开了,不是莲生的肉棒是什么?
“我要会会你的好妹妹,这么久没进去了,怕她想我想得紧呢。”
“讨厌??臭不要脸??啊,嗯嗯??不行了,要死了??”田七抱紧莲生,头埋进他的肩膀,下身无力地承受过多的欢爱,从他用玉器折磨她到现在,过去了多少个时辰,她已经记不清了。
只知道下体已经瘫软成一池春水,他每个轻轻的抽送都能激起一片不小的涟漪。那种硬度和力量,让她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看似无止息的性爱中,她用柔软的媚肉包裹着他,丝带不知什么松开了,她大张着双腿,高高抬起臀部,只为了能和他的耻骨贴合得更紧密,两人毛发纠缠在一起,拉扯的细微痛感加深了两人融为一体的快感。
一下一下,他们的性器相互撞击着,“啪啪啪”,再加上粘稠的水声,让窗外路过的迟姐红了脸,心道年轻人就是不懂得节制,这都进去快一时辰了,两人还那么有力。
圆润的龟头顶开小肉针的阻碍,直直捅进田七的最深处,田七抓紧了他的肩膀,欢喜地等待着被内射的灼热感,整个子宫口都饥渴地张开,和小肉针一起等待着男人的甘露。
偏生莲生不知从哪学来的控制力,竟然腾空插入却能忍住不射,可是田七已经是箭在弦上,对欲望的渴望让她昏了头脑,只觉得再不让自己高潮,一定会死的。
她媚眼如丝地望着莲生,红唇微张,渴求着他:“射进来!我想要??我受不了了??”
“乖宝贝,你听着,我爱你!真心爱你!现在看着我,说你也爱我!不然不给你!”莲生红着眼,哄着心尖上的宝贝说出自己一直想听的那句话。
“我爱你!我也爱你!快给我吧,你射??啊!嗯啊!到了??到了??”田七指尖陷入莲生的皮肤,尖叫着说出莲生想听的,然后被一股热烫的液体击中身体的敏感点,飘飘忽忽哆哆嗦嗦达到了天堂??
田七眯着眼,感觉热气充满了每片肌肤,她懒洋洋地睁开眼,见莲生正温柔地帮她擦身,刚才凶厉的眼神不见了,又是她熟悉的莲生。她舒服地窝进他怀里,头枕着他的肩膀快要睡着了。
“宝贝,别忘了你刚刚说的话哦。”莲生不依不饶地提醒她。
田七撅起嘴耍赖:“我说什么了?不记得了。”
“小七儿真是健忘,你刚刚可是又要张大腿让我干,又哭着求我射进你身体里。最重要的是,你说爱我了。”
这是莲生最想听的,两人交往做爱这么长时间了,都没听她亲口说一句,虽然在高潮临界点逼她说,不过没关系,这东西和性爱一样,只要说了第一次,以后会越来越习惯的。
田七怕出言不慎,再引得他兽性大发,忙闭嘴不吭声,心里却想,女人在床上的话你也信得?莲生真是单纯得可以。可是她忍不住嘴角上扬,他时而率真时而妖媚时而深沉的性子,让她觉得莲生太可爱了。
第二天两人从春水客栈出去,脸上都泛满红光,迟姐见了,忍不住嘲笑了他们一番,田七脸皮薄,低着头就出门了,莲生倒很受用,表示从风雨欲来堂里出来的没有软虫。
莲生照例带着人马去了月华楼,只剩田七守后院。田七找了一圈,也不见星灿公子,就偷偷摸摸地去玩弄他的花花草草。自从上次两人不算愉快的聊天后,田七自认为和星灿很熟,不管星灿如何对她吹胡子瞪眼,她就吃准了,其实他是纸老虎,刀子嘴豆腐心。
那些花花草草在田七善意的照顾下,有些已经东倒西歪了,可是星灿也拿她没办法,谁让自己对她没辙呢。
田七蹲在地上,对星灿的植物实施“兽行”,突然听见身后台阶上有人喊了声:“田七妹子!”
田七回头一看,竟是陆九。
“田七妹子,脸色不错啊,最近想我了没?”
好像有两个月没见到陆家兄弟了,田七早忘了两人的尴尬之事,非常热情地应着:“超级想!怎了最近都不见你,我听说你没去月华楼,也不在店里,跑哪去了啊?”
“小丫头嘴就是甜,我还能去哪,不就是哪家小姐的闺房里嘛,哈哈。”
“还是这么不正经。陆九哥,最近月华楼的事你听说了吗?”
“当然,全城都在讨论,这可是女人圈儿中的大事。说起来,月华楼我还是知道几个人的,文咏不是他们掌柜吗?那小子我认识,以前经常搭档干活,人还不错,就是功利心太强了些。他离开风雨欲来堂后就没再见过了,没想到现在混得还不错。其他人不值一提,都是些中看不中用的。不过容白和徐风还不错,是他们唯一能拿出手的??”
“陆九哥,你见过徐风?”田七回忆起那次见面,总觉得他不怀好意,再加上星灿公子总提醒她,她对这人一点好感都没有。
“算有过一面之缘……怎么,你感兴趣了,想认识他?”
田七猛地摇头,这种人她才不要认识。
两人又聊了一点楼里的事。陆九突然话锋一转,将话题引到莲生身上。
“田七妹子,莲生对你好不好?”
莲生对她自然没得说,田七点点头,抬头却见陆九换上一副极其认真的神态,她敛了开玩笑的心态,不知他要说什么。
陆九直勾勾地盯着田七的脸庞,缓缓地抬起手指,拨开她耳边的碎发,沙哑地问:“田七,如果我要出趟远门,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
田七以为他在开玩笑,笑嘻嘻地问:“你要出远门?”
“我是说如果。”
“你该不会要走吧?你肯定是被月华楼挖走了!陆九哥,你可要想清楚了,那边的人都不是善茬,你在风雨欲来堂待了这么久,总会有感情吧,不能说走就走啊。”
陆九的嘴角抽动了两下,他扶着额头说:“妹子,我跟你白交情一场了,就月华楼那点虾兵蟹将,哪能请得动我。”
“那你……”
“傻田七,我若是出去潇洒玩乐,带上你这个拖油瓶,岂不是很麻烦!不过我若不在店里,你可不要想我哦,我肯定是和哪家小姐快活去了,不要嫉妒我呦。”
田七愣住了,他的表情明明特别无助,特别悲伤。不过,失落的陆九仿佛只是幻觉,他迅速换上了玩世不恭的表情。不过依然在她耳边拨弄她头发的手指,提醒她陆九今天很反常,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别一副要哭的样子,不然我带你一起走。”
田七彻底了玩笑的心态,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不可能跟他去任何地方,可是他的眼神像有魔力,将她钉在原地,无法动弹。
“骗你的。我当然是田七在哪,我在哪了啦。放心,我哪也不去,我们俩想见时肯定能见面。”
田七一直在想陆九前后矛盾的话语,只记得后来他非常风骚地摸了摸她的脸,又抛了个媚眼,就不见踪影了。
田七望望天,最近楼里古怪的事情越来越多了,莲生总不在,掌柜天天都很紧张,星灿公子在房间里不知捣鼓什么??
那个月华楼,到底在干什么,反正闲来无事,不如偷偷摸摸地去看看好了。
田七(np)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三田七遇袭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叁 田七遇袭
打定主意,田七换上了外出的轻便装,戴上了面纱,从铜镜里看,她依然是一副女孩摸样,但田七还是满意地点点头,反正看不到脸,而且大街上做男儿打扮的女子多了,谁都不会觉得奇怪。
田七一路叁折,悄悄溜了出去,到了大街上打听了一番,才知道月华楼不在城中心,走过去需要两叁柱香时间。田七怕被白组的大哥抓回去,不敢浪时间,赶紧迈着方步朝月华楼走去。
从大门进去肯定不行,万一被风雨欲来堂的人看到可不好,她知道公子馆的构造大抵差不多,所以轻车熟路地试图从后面绕过去,谁知这建筑封闭得严严实实的,别说后门,连给狗钻的洞都没有。
田七正琢磨着如果从墙上翻过去会不会狗咬,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她最不想听到的男人的声音:“这位小姐好生面熟,在哪里见过吧。”
田七故意眯起眼睛,希望对方不要认出自己,她缓缓地回头,冷冰冰地说:“这种搭讪的话未太老套了。我们家猫儿不见了,我是来寻它的。请公子让路。雏菊──雏菊──”田七一边装模作样地喊着,一边朝大路走去。
“我知道小姐的猫长什么样子,耳朵尖尖的,浑身白毛但是脸中间是灰色的,毛短,尾巴上有一个被烫伤的小伤口,据说是因为偷食鱼,被厨房的婶子扔了个碳球。小姐家的人嫌它那样难看,就用粉色的缎带在它伤口上打了个蝴蝶结,那可是个公猫,怎么会叫雏菊?我记得好像是什么瓜吧?”
他一边说,田七的心一边往下沉,这人果然不简单,他既然知道风雨欲来堂里的灰脸猫“黄瓜”,那么也肯定认出自己了。
连一只猫儿的细节都能说清楚,店里还有什么秘密是他不知道的,莲生、金掌柜,他们要怎么办??田七表面冷静,但心里乱作一团,她狠狠刮了他一眼,加快步子朝大路上走去。
意外的是,他也不拦着自己,只默默地跟在后面。
一只脚踏上人来人往的大路上,田七稍稍放下心来,混进人群,他就不敢明目张胆地使坏了。
田七正打算打道回府,突然,后背一阵凉气,似乎有一股寒流直直地顺着尾椎冲向头顶,她两眼昏花,艰难地回头,便见男人不怀好意的笑容。她两腿一软,落在他的怀里,失去意识前,她狠狠地骂了句:该死的徐风。
徐风搂着田七,做出一副很焦急的样子喊道:“妹妹!妹妹你怎么了?快来人帮帮忙!”他假意抬头求助于人群,眼角余光瞄过躲藏在房顶的黑衣护卫们,心底暗笑,看你们怎么出面。
民风淳朴的君临城百姓马上凑上前,七嘴八舌地给徐风出主意,这时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说:“公子莫急,我家是医馆,离这里不远,不如把姑娘送到我家去,让我爹瞧瞧?”
徐风看了那姑娘一眼,点点头,忙道谢:“那真是太好了,麻烦姑娘带路了。”说完抱起田七跟着姑娘走了。
路人见女娃得救了,便不再聚在一起,纷纷散开做自己的事去了。
徐风和姑娘七拐八拐,在大路上饶了几个来回,突然隐身消失在一道暗门中。这门虽小,但是里面名堂很大,竟是月华楼的后院。
徐风撤下焦急的模样,眼光变得冷漠无比,他面无表情地对着那姑娘说:“你下去吧,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主人,您打算把她怎么办?”刚问完,就被徐风阴风阵阵的眼神吓到了,她意识到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马上行了个礼,匆匆退下了。
徐风冷哼一声,把田七抗在肩膀上,像背一袋米一样,朝庭院里最深处的房间走去。
莲生正优哉游哉地坐在月华楼里喝茶,突然听见窗外有白组传来的信号,还是急事。他不动声色地对女客笑笑,莲步轻移到了窗边,看似不经意地摸了一下窗台,一张细细的纸条就到手了。
他借口出去方便,赶紧躲在一个拐角处打开纸条。还没读完,就感觉天旋地转,他逼着自己站直,心底不停地念着田七的名字,他不敢相信自己竟不是杞人忧天,他们真的向田七下手了!
他强迫自己冷静,也不管会不会被人看见,忙招来白组的人,问他们事情经过。
“我们见田七姑娘出了店,便一直小心在后面跟着,后来姑娘碰上徐风,说了几句话,我们见姑娘已经到大路上了,便没在意,以为只是普通的聊天。谁知徐风突然点了姑娘的心腧穴,她就晕倒了。我们本来想上前营救,但是大路上人来人往,我们出现就暴露了??再后来,有一位姑娘领着他们走了,我们的人已经跟上去了,一旦有消息马上来通报公子。”
掌柜有令,白组的人不能暴露自己,没上前救田七,情有可原。可是莲生一想到田七被阴险狡诈的徐风绑走,就没办法冷静,什么掌柜的规矩,店的使命,统统都不重要,他现在只想知道田七在哪,有没有危险?
白组的人看着莲生这样,心里也很不是滋味,平时他们和田七也很玩得来,当时也想冲上去救下田七,可是目前他们还是直接受命于金焕,而白组的存在关系到皇室,是风雨欲来堂的绝密力量,除非主子遇袭,不然绝不能出手。
看来现在除了在原地干等消息,也没别的办法,莲生脑子飞快地转着,猜想徐风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仅仅是用田七来威胁风雨欲来堂退出竞争,那就是目前月华楼最划算的买卖,但是徐风不是文咏,他的意图肯定不在月华楼,他的背景深不可测??
正深思着,另一拨白组的人来了,领头的人气喘吁吁地说:“公子,找到了,就在这月华楼的后院,你跟我来。”莲生一听,也顾不得和隔间里的夫人打招呼,连忙跟着白组跑。
田七是被摔醒的,她从椅子上掉下来,正好半边身子砸在地板上。她摸摸额头,揉揉肩,除了头有点沉,背有点疼,倒没什么不适。
环视一周,见罪魁祸首正舒服地坐在床头,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徐风见田七醒了,慢悠悠地问了句:“醒了?”
“你绑着我来这里干嘛?”
“田七姑娘可能摔坏了脑子记岔了,你在大街上晕倒了,我好心把你送到这休息的。”
田七气得牙痒痒,见对方似乎没有要加害自己的意思,胆子大了起来,她扶着椅子坐上去,扭扭脖子问道:“公子真是好人,多谢了。我自己可以走回去,不用劳烦送了。”说完就真的要往外走。
一眨眼的功夫,坐在床头的人就站在了田七眼前,他似笑非笑道:“姑娘刚醒,肯定身子有些不适,再休息一阵子吧,别说我怠慢了客人。”
然后不由分说地抓住田七的手腕,看似没用力却让她疼得快掉眼泪。但是在这种人面前不能认输,田七忍住眼泪,乖乖地跟着他坐回到椅子上,狠狠地瞪着他。
“田七姑娘,不用这么看着我。既然现在我俩无事,不如来聊聊天?”
见田七不打算搭腔,徐风自己说起来:“姑娘待得可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你们的金不换掌柜可不是好人,他要是背地里没有点偷鸡摸狗,哪能把店开这么大,哪能独占君临城?”
田七不回答,心想你是嫉妒了吧。
“小丫头别不信,风雨欲来堂和皇家的关系想必你也察觉到了,皇家的人,哪个没有秘密,伴君如伴虎,真是危险得很,不如到我们这个清净地儿吧,虽说生意差了点,但是住得安心。”
安心个大头鬼,田七心里继续碎碎念。
可是徐风说的话她也不是完全不认同,自从华嘉公主来到店里,她就察觉到风雨欲来堂和皇家的关系,这段日子莲生和掌柜忙里忙外,应该也和皇宫里那点事脱离不了干系。
以前哥哥说过,如果能选择,绝对不要给穿黄袍的人干活,这句话的含义她以前还懵懵懂懂,但现在明白了:自己被绑了,不就是个危险的信号嘛。
田七依然不说话,让徐风唱独角戏,徐风也不恼,见田七不答腔,于是默默不做声,倒了杯茶自己喝起来。抿了两口,脸上突然有了笑意,看得田七后背一阵凉意,他放下茶杯,似笑非笑地对田七说:“马上就来了呢。”
话音刚落,房门“砰”地一声被撞开,只见莲生和几个白组大哥冲了进来,田七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莲生拽到了身后,被他的后背遮住了视线。
“真是稀客,我徐某几次想见莲生公子,都没有机会,没想到今日能碰见,真是徐某的荣幸。正好,我和田七姑娘喝茶呢,莲生公子要不要坐下来一杯。”
莲生扫视了房间一圈,又回头望望田七,见她衣裳完好,皮肤上也没什么淤青,看着他的眼神除了欣喜还有点茫然,顿时放下心来。
他哼了一声,不屑地说:“没空,不陪,告辞。”
说完拽着田七的袖子就往外走。田七以为徐风会强行挽留,谁知对方也不生气,只是那笑容愈发诡异,阴森森得像地府里勾魂的。
田七(np)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四陆家兄弟&羽龙太子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四 陆家兄弟羽龙太子
陆九调戏完田七,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心情大好,反而多生出些依依不舍的情怀,他心不在焉地迭衣服,没注意陆五已经在门口看了他好一阵子。
“早说了你小子活该,凭空去招惹莲生的女人,现在倒好,弄得自己一脸怨妇样。”
陆九抬起头,故作可怜地咬着衣袖,做出一副哭脸道:“人家不是怕以后见不着了嘛,田七妹子深得我心,我就去看看她。不过五哥啊──”他突然拉长了音调,一脸坏笑地凑上去,“我知道你平常很少和她说话,但你心里想什么我是知道的,本以为你会去道个别,没想到你还是个闷葫芦,怎么办,只好我代替你去啦。”
陆五笑着摇摇头:“你就会编排我,我们俩心里想什么,各自都知道。没错,田七很可爱,但不代表我对她有特殊感情,要是每个可爱的女人我都爱,那我这一颗心,怎么都用不完呢。”
陆九对此十分不屑,但是也没再和哥哥辩论。他们兄弟俩从小就能感知对方强烈的情绪,虽然并不清楚对方在想什么,但在情绪激动时,能知道他是高兴、伤感还是愤怒。
他能感觉到哥哥绝对不仅仅是“没有特殊感情”,他喜欢田七,不用读心,从陆五和田七说话时的眼神就能看出来,但是这种喜欢还没上升到爱的程度,为了自己的使命,“喜欢”可以随时抛弃。
只是一旦要走,又有种浓浓的不舍之情,害怕再见面时早已物是人非。
两人拾好包裹,站在后院,仔细将整个风雨欲来堂打量了一遍,然后朝着掌柜房间的方向,磕了叁个头。
田七踉踉跄跄跟着莲生,到了拐角处,突然被莲生狠狠敲了脑门,她“哎呦”一声,捂着额头委屈地瞅着他。莲生没好气地说:“你个傻丫,谁让你大白天乱跑了,不知道现在很危险吗?”
田七早就知错,她求助地瞄向旁边白组的人,谁知和她熟络的几个人都因为被莲生训过,不敢再出头。莲生扒开她遮挡额头的手,又给了一记爆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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