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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迷
正想好好数落她一顿,门外传来白组的联系暗号,白组的人面面相觑,这是最紧急的信号,难道又出了什么严重的事?
田七再一次被拉扯着走,到了门外,两人进了早已备好的轿子,里面坐着白组的首领白劲松,他行了个礼说道:“公子,店里走水了,掌柜的书房被烧,已经派人扑救了。目前还不知是何人所为。”
“你们不是都在店里,难道没看见放火的?”
“实不相瞒,半个时辰前,我们白组负责盯梢的人突然出了各种意外,兄弟们都出动去解决了,所以店里的人手出现短缺,可能就是因此被人钻了空子。”
莲生呼口气,看来田七遇袭不是意外,是对方预谋好的,为的就是分散白组注意力,趁机进店里作乱。
“掌柜呢?”
“掌柜在您房间里等公子,说是有要事。”
莲生点点头,对方如此明目张胆地挑衅,目的肯定不简单,一想到那书房里有掌柜和皇家的信件,就更担心了。
下了轿子,田七又被人拉着进了房间,并被嘱咐不准随意走动。田七回想这一天,真是曲折,先是被人弄昏,然后摔下椅子,再接着被人扔沙包似的到处踢滚,可是??
她望向掌柜书房的方向,火苗熄灭了,只剩下几缕黑烟,原先气派的书房,现在只有几根被烧焦的木头,回想自己刚来时,就是在那里死缠烂打掌柜,想要当伙计。
田七心神不宁地在莲生房间里等了许久,后来撑不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她揉揉眼睛去开门,只见星灿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外:“田七,你今天见着陆家兄弟了吗?”
田七说上午还见着的,星灿摇摇头道:“看来真的出事了。”田七一下子清醒了,马上追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星灿表情矛盾地看了她一眼,叹口气道:“今天店里走水,扑救后掌柜让清点人数,看有没有受伤的,当时就没找到陆家兄弟,叫来白组的人一问,说今天情况特殊,盯得不紧,他们也不知道陆五和陆九去了哪里。原以为他们是去了哪个夫人家,可发生这么大的事,他们不可能一点动静都没听到。现在还不回来,不知会不会有意外。”
田七无力,斜着靠在门边,她有种不祥的预感,今天上午陆九的表现太古怪,一直说“离开”、“走”、“道别”,现在回想,肯定早就有预谋。
田七顾不得星灿,提了裙子就朝掌柜房间跑。
田七气都没喘,一口气把上午的事全告诉掌柜,当然,她很聪明地把中间暧昧的部分抹掉了,但莲生的脸还是越来越臭。田七不敢看他,等着掌柜发话。
掌柜听完,并没有很吃惊,只是不停叹气,末了,他才缓缓地发话:“我一直担心会有这一天,但终究还是来了啊。田七你先回去,我和莲生聊聊。”
尽管再不情愿,田七还是被客气地“请”了出去……这样也好,她不敢和盛怒的莲生待在一起,经过春水客栈那一晚,她到现在还感到腿软。
这个故事有一段历史了,甚至比皇帝落难还要早。
那会,沉卿和金焕还没有遇见当朝皇帝,沉卿也没有入宫。有一回他俩跑到东北的羽龙族地盘里游玩,正好在茶馆里遇见一个和他们年龄相仿的女子,叁人兴趣相仿,迅速打得火热。
过了一段时日,那女子邀请金焕和沉卿去她家玩,两人不疑有他,便一同前往。谁知道她竟是羽龙族的公主龙苗,过几天就要大婚,嫁的是羽龙族的一个猎师。
按照羽龙族的习俗,公主非龙族出身的人不能嫁,但是龙苗是个犟的,排除万难和那个猎师在一起了,虽然因此引得部落里某些人的不满。
两人玩乐了一个月,回到君临城后,就遇见了当朝皇帝,发生了后面的事。
过了两年,突然有一天,龙苗公主派人给沉卿送信,说自己有难,烦请她帮忙照看孩子。
原来,两年前,龙苗生下了一对双胞胎,但是羽龙族有从远古时代就流传下了谶语:“我族首领如生双子,必殃及我族,决不可留。”
羽龙族有个传说,族人称,他们最原始的祖先是双生子,生活在西部的高山里,但是村子里的人每年都会被恶龙骚扰,死伤无数,于是兄弟俩决定制服这条恶龙。
他们齐心合作,重伤了龙。可是能站到两个龙角之间,接受群众欢呼的只有一个位置,两兄弟为了这个位置争闹不休,让恶龙有了喘息的机会,又吞噬了几百条人命,大哥看不过,拿着武器和恶龙同归于尽了。
弟弟心里愧疚,但也只好坐上了龙的宝座,并定下了这个规矩。
龙苗想尽了办法,也无法改变这一古老的习俗。
依照族规,其中一个孩子必须处死,可是两个都是她的骨肉,龙苗不忍心,哭红了眼也想不出办法。她夫君劝不过,便提出将两个孩子分开,对外宣称只生了一个儿子。
本想将一个孩子放到普通人家去,龙苗终究不放心,也舍不得,所以就寄养在他兄弟家中,谎称他嫂子生了双子,如此一来,才算遮人耳目,不至于杀死其中一个。
谁知孩子长到一岁,仔细看越来越像,羽龙族不大,谁的孩儿没见过?龙苗怕东窗事发,不得已自导自演了一出戏,派人当众劫走那个被抱走的孩子,谁知现场太乱了,花钱雇来的人分不清两个孩子,便一并劫走了。
因族里元老一直在监视龙苗,龙苗若召回一个孩子,容易引起怀疑,所以干脆先在外稳住两个孩子,回头再做打算。
龙苗想到了沉卿,听说她已经成为朝凤国的皇后,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宠爱,就希望她能帮忙带大两个孩子,等龙苗改变羽龙族后,再接他们回来。
沉卿当然应下了,只是当时朝凤国皇室也乱得很,突然冒出两个小子,肯定招人猜忌,所以她们商量,决定把孩子放在金焕手里。金焕那时年轻,却要带着两个孩子,辛苦不说,还吓跑了好多桃花。
当时还没有风雨欲来堂,金焕用龙苗给的银子,雇人看孩子做生意,渐渐的,也有了起色。
后来,风雨欲来堂建起,消息传到龙苗耳里,还专程跑过来大骂金焕,质问他为什么把她的儿子放在这种不叁不四的地方,羽龙族的小王子怎能有失身份?
金焕好说歹说,终于把道理讲通了,人多口杂的地方其实更安全,而且背后有皇室,谁敢在他们头上动土。
当时,掌柜保证双生子不接客,只挂个牌子避人耳目。
“可是,陆五陆九接客接得欢啊。”莲生缓缓道出了事实。
“这个……天有不测风云,本来我把这两个娃养得挺好,谁知道在陆五十五岁时,不知吃了外面还是店里的淫药,变得异常需要女人,好不容易治了一阵子,但好像留下点病根。所以……就这个样子了。陆九倒是纯粹地喜欢这个。龙苗至今为此怨恨我,说我把孩子往火坑里推。”
“这场大火和陆家兄弟的出走,应该都和徐风有关系,他带走他们到底什么目的?”莲生问道。





田七(np)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五体外“交合”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五 体外“交合”
说起来,羽龙族这几年也发生了不少事。原本他们置身事外,对外事不感兴趣,龙苗掌权后,风格大变。
“我之前也考虑过,徐风有可能是黑山国的人。羽龙族传到龙苗手里时,发生了饥荒,有很多人成了难民,逃到了黑山国,并在那里生活。其中有几个人混得不错,通过当官、婚姻等方式,进入了黑山国的皇室。黑山国有黑金,羽龙族有神药,两国经常有物资上的往来。几十年过去了,牵扯的利益越来越多,人也不再单纯,这几年龙苗为了孩子,一直和丈夫力图排除异己,有几桩生意触怒了对方,所以羽龙族内部是面和心不合,反对龙苗的人和黑山国勾结在一起,试图谋反。他们打出的口号就是:同族归宗。”
金焕继续说道:“如此看来,徐风弄走陆家兄弟是黑山国在背后捣鬼,我估计他已经和那两个孩子说了他们的身世,然后承诺能用羽龙族的秘方治陆五的顽疾──不是我们没试过,而是羽龙族的药引太过稀奇,运到君临城就没有效力了。我猜,陆家兄弟肯定怨我隐瞒身世,而龙苗,自不用说,一定想杀了我。”
金焕好意留双生子,可是徐风肯定添油加醋扭曲事实,陆家兄弟一定是被骗了才肯跟他走。这么一想,莲生忧心忡忡,徐风的真实目的弄清楚了,情况反而更糟了。
“别想太多了。陆五和陆九从小在店里长大,怎么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掌柜如父,他们恨不起来的。再说他们也不是傻子,怎么会轻易被谗言所迷惑。”莲生安慰道。
掌柜沉默了片刻,说自己累了,想一个人静静,便挥手让莲生走了。
莲生虽劝慰掌柜,但心里清楚,经过月华楼和徐风的搅合,风雨欲来堂想要恢复以往的平静,已经不可能了。黑山国好斗,不仅和朝凤国摩擦不断,还和羽龙族纠缠不清,边境百姓苦不堪言。
莲生抬头看看天,感受已经有凉意的晚风,秋天已经过去一半了。
金掌柜这几天像油锅上的蚂蚁,不管他做什么,总觉得心被抓挠着疼,照理龙苗的性子,早就该来店里大闹叁百回合了,可是静悄悄地没动静,实在让人很不解。金焕想,还不如让龙苗一次性发火就完事了。
徐风和文咏消失了,容白据说洗手不干了,剩下的走的走,退的退,月华楼昔日热闹的景象就像一场梦,消散得无声无息。
田七不知掌柜和莲生聊了什么,愈发担心陆家兄弟,也担心风雨欲来堂,她存了私心,如果店有了麻烦,自己也没地方躲着了。
所以一有时间,她就抓着莲生讨论陆家兄弟的事,莲生不厌其烦,总用一些特别手段让她乖乖闭嘴。
莲生抓着田七的小手慢慢下移,绕着自己已经软下去的男物转了一圈,然后让她用温暖的手心包裹住了他的两个囊袋。
“莲生??你在干嘛?”
“宝贝,我冷,帮我暖和一下。”莲生挺了挺腰,把自己的身体往她手里送,又亲了亲她的额头说道:“你就知道胡思乱想,陆五他们聪明得很,我这一身的狡猾,有八九成是他们教的,而且两人极有主见,不管去哪,他们自己都有掂量。”
后面的话,莲生没说出口。相比陆家兄弟,他更担心龙苗,她是个极护犊子的,这次肯定和掌柜没完,而且现在羽龙族和黑山国的局势一触即发,把朝凤国也拉下水,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影响她的判断。不管国家有何恩怨,发生战争,最遭殃的是百姓。
莲生见田七依然愁眉不展,就吓唬道:“你要是再不专心,我就把你压在身下做上两回。”
田七一惊,忙讨好地拨弄了两下他的囊袋,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好莲生,你饶了我,人家刚刚都快被你榨干了。”
莲生脸上有光,他喜欢自己的女人夸他技术好,但他绝对不会告诉她,《御女术》里面的招式很多,他只是小试牛刀,剩下的足够他用上小辈子的了。
他得意地搂着她,媚眼一飞,问道:“怎么个好法,说来让我听听。”
田七脸红了,她该怎么告诉他,他用手指从阴蒂下方慢慢往上刮弄的酥麻感,让她渐渐上了瘾,每次她都不由自主地把两腿大张,好让他的手指能在她的花缝里更加顺滑地移动。
那种顺着缝隙的安抚,回回都能正中她的敏感处,她感觉自己的下面都要融化成一滩水了,那恰到好处的碰触,那欲罢不能的节奏,那让人情不自禁的爱抚,总能让她快速到达小高潮。
等他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虽然刚开始有点适应不了他的硕大,但是他进退有度,能在一抽一插中慢慢开阔阴道,缓缓深入,再深入,直到插到自己的最里??
想着想着,她又心动了,田七羞得把头埋进莲生怀里,不敢直视他,好像又经历了一场绝妙的前戏。
莲生不依,一定要田七说出来,他搔她的痒,逼她告诉他。田七痒得受不了,恶作剧般握紧了他的囊袋。
莲生霸道地将一条腿插在她两腿中间,迫使她把腿分开。熟练的手指再次顺着那条花缝刮弄,果不其然,他又听到了田七的抽气声。
“是这样吧?宝贝,这样舒服是吗?”
田七腿根开始打颤,她没办法抗拒那种细痒的快感,又酥又麻,感觉整个人都要在他指尖上瘫软了。
她紧抱着他,用细弱的声音应着莲生。莲生被她娇娇的喘息声弄得热血喷张,他变本加厉,来回拨弄着她充血的小花核,指尖像是羽毛一般,轻轻划过她的敏感点,重复几次后,他的女人果然又把腿打开了,外阴更加暴露,更方便他的逗弄。
田七大口喘气,用腿紧紧夹住他,专心感受下面那一点带来的奇妙快感,明明已经不能再承受一次性爱了,可是这种轻柔的挑逗,她从来都无法抵抗,这时候的莲生太温柔了,而自己也太敏感了,她已经能隐约听见滑滑的水声,不用说,肯定又湿了。
莲生也感觉下面硬了,它慢慢在田七手里变大变硬,怀里的女人身体软得不像话,叫声也勾着他心里痒痒的,只想把她弄得更舒服,但又不希望她太快达到高潮。
“是这样吗?这样最舒服了吧,你都湿了,好滑呢。”
“嗯??对??就是那里??好棒??舒服??”
田七渐渐失控,她手握着莲生的阳具,开始缓缓上下套弄起来,耳边尽是他抑制不住的粗喘,她心里一颤,套弄得更卖力了。
两人侧躺在床上,身体的敏感点都在对方手里,他们在帮对方手淫。
莲生的阴茎在田七胡乱的爱抚下越来越粗硬,而田七娇媚的小花在莲生的“欺负”下越来越敏感,两人都流出了兴奋的爱液,湿了他们的手。
这场没有真枪实弹的性交,反而让两人很满足,他们看着对方的眼睛,那充满情欲的眼神和春水一片的表情,让他们更加陶醉。
田七受不了了,舒服地闭上眼睛,埋在他脖颈里放荡地叫着,手里的活不停,更加用力,更加快速。
莲生粗吼一声,含着田七的耳朵,不停地舔着她的耳廓,像是要报复她一般,他的手指更加邪恶,不再满足于简单地刮弄,他开始围着那朵肉核绕圈,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整个手掌都上阵,他用厚实的掌心按住她娇弱的前方,伴随着一阵大力地按压,手指探入了她的洞口。
田七像触电一般身体一抖,她情不自禁地跟着莲生的节奏晃动着,感觉下身都被他掌控了,他正拉着她往天堂飞去。
“啊!莲生??要揉坏了??好舒服!再用力!”
“宝贝,快了吗?我快射了??快了??噢??”
“呜呜??到了??好厉害!到了??到了??嗯!”田七猛地一抽,整个身体开始颤抖,她无助地躲闪仍在她腿间肆虐的手指,可是没办法,莲生牢牢抓住了自己,她没辙,手下更加卖力,希望他赶紧射出来。
最后一个套弄,莲生突然抽出手指,紧紧地抱住了她,男物不可抑制地喷出了浓稠的液,射了田七一手,连肚子上都沾上了。
两人都没有动,除了田七时不时地发出小鹿般可怜又可爱的声音,他们都没说话,只想把对方紧紧搂在怀里,最好融进身体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莲生轻轻松开胳膊,抬起田七的小脸,送上了深情的一吻。
他并没有进入田七的身体,但是依然感到满足,偶尔一次的自慰,滋味竟比进去了还要好。
田七像娃娃一般,由着莲生帮她清理身体,软布轻柔地擦去她肚子上的液,她突然想起了哥哥,那时候她还未及笄,哥哥每晚想要得不行,却不进入她的身体,只是像现在这样,喂给她一次高潮后,在她身上射出来。
哥哥也曾很温柔地给她擦拭身体??
田七垂下眼睑,她无法将生命中第一个男人完全拔除,回忆这种东西就是不听话,碰到熟悉的场景就会跑出来。
换了干净的床单,两人缩在被窝里亲亲我我,不过这回莲生再不敢让田七摸自己,就怕一个忍不住,翻个身子疼爱她一回。她已经很累了,声音越来越无力。莲生用手肘支着脑袋,看她可爱的睡颜,对两人的体外“交合”满意无比。




田七(np)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六龙苗点将
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六十六 龙苗点将
金掌柜翻来覆去睡不着,他爬起来倒了杯茶,突然间他停下动作,竖起耳朵仔细听外面的动静。他警觉地放下茶杯,细细辨别风声和衣物摩擦的声音。
他猛地回头,冲到窗边打开窗户,只见外面有个黑衣人正和白组的人打得激烈,他定睛一瞧,拍了拍脑袋,颇为挫败地喊道:“白劲松,住手,让她进来就是。”
黑色夜行衣下,那人一双眼睛又大又亮,她正一脸怒火地盯着金掌柜,掌柜忙赔笑道:“怎么从窗户进来呢?您要是走正门,我一定十里外就开始迎接。别这么瞪着我了,快进来喝杯茶,你这一路肯定辛苦了吧。”
第二天,莲生和田七正在吃早膳,突然听到前门一片喧闹,他俩对视一眼,忙放下碗赶到大门去一探究竟。
田七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轿子,普通的轿子就是红木色的,但是这顶是七的,上面画了好多花,还有龙的图案,她琢磨了一下,敢用龙图案的只有皇家,可是没听说皇上要来。
这顶非常拉风的轿子停在风雨欲来堂门口,周围的百姓也瞧着新鲜,纷纷驻足观望。
轿子停稳,一双马靴踩在了地上,紧接着,一位全身红服的女子从轿子中走出,人群里顿时发出了一阵阵惊叹声。田七也看傻了,在君临城,只有皇室的人敢穿招摇的红色,普通百姓都没胆量,也没气度驾驭这个颜色。她这个年纪穿红衣,估计当朝皇后沉卿也没这架势。
但看那个妇人,长着一双丹凤叁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虽然头上没有金丝八宝攒珠髻,却是利落的马尾和发饰,她样貌姣好,浑身上下透着英气,一看就是厉害的人。
金掌柜老实地站在大门口,恭恭敬敬地等着这位女子下轿,他非常规矩地行了一个礼,问候道:“在下是风雨欲来堂的金某,在此恭候羽龙族女皇在此歇息,店里已经预备好了。”
“我早听闻风雨欲来堂在君临城是一绝,如今一见,果然如此。既这样,姐妹们不要拘束,好好体验一下朝凤国的风土人情。”
周围百姓点头,哦,原来是来玩少爷的。
这回田七纳闷了,在此之前,她从来没听说过店里要迎接羽龙族女皇。说起来,羽龙族在人们观念中,也算是一个国家,国家的首领拜访另一个国家,不去皇宫,先跑到这来,难道真的是体验风情?
金掌柜迎着龙苗进了屋子,忙指挥人端茶送水,看那架势,仿佛怕得罪了这个老祖宗,恭敬程度比皇后娘娘来时还要多。
公子们都好奇地站在一边瞧着,君临城不乏侠女,但像这样英姿飒爽的女子,还是头一回见。田七也看呆了,她不似本地小姐们皮肤白皙,可是小麦色的肌肤看着非常健康,趁着人都年轻了不少。
那双马靴闪亮亮的,尤为好看,田七瞅了几眼,越看越喜欢。莲生瞧田七直勾勾的眼神,不由得笑了。
金掌柜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小店设备简陋,照顾不周,请女皇见谅。女皇从羽龙族来,路途遥远,今天就在小店里歇息一夜,明天,我派人护送您前往我朝凤国皇宫。”
田七抿了抿嘴,总感觉掌柜说话不自然,像在背书。莲生也皱眉,对于知道龙苗和风雨欲来堂关系的人,能明显察觉金焕语气和语调很呆板。他偷瞄了其他人,幸好没人发现异样。
龙苗顿了片刻,点点头道:“那就有劳了。我这一路也累了,想早些歇息了。”
掌柜忙招待女皇和她的随从进房间休息,期间使了个眼色给莲生,让他稍后到房间来。
莲生被唤去掌柜房里,他一进门,龙苗竟然也在,只是除了那身耀眼的行头,看着朴素多了。掌柜则撩开衣袖,用金银膏擦拭伤口,他心里了然,却不好明说,只能默默站在一边候着。
只听见掌柜一边擦,一边小声地发出惨叫:“好你个龙苗,下手真狠。我后背上还有一大片,莲生你来帮我擦擦。”
说完,也顾不得忌讳,当着龙苗的面就把衣服撩起来。莲生走上前一看,好家伙,后背已经没有一块皮肤是不带伤的,青青紫紫一片,很是吓人。
“龙苗祖宗,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了,事由我也解释过了,要杀要剐随便你。”
龙苗反而是淡定,她吹走茶杯边上的茶叶,不紧不慢地说:“谁说要杀你了,你也只有一条命,抵不上我两个儿子。除非??这不是还有一个人嘛?我看就拿你们俩抵命好了。”
莲生动作不停,虽然他听着龙苗的语气不像在开玩笑,但他笃定,比起索命,她有更重要的事。
掌柜也没搭理她的茬,只呲牙咧嘴地说:“对,这边,再重一点,揉一揉,对。”
龙苗“噌”地一下站起来,刚才的从容一扫而光,她骂咧咧地说:“喂,我跟你说话呢。昨天晚上和你说的,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就凭你把我打成这样,你还想我搭进去一个左右手,你说我答不答应?龙苗大女王,你有所不知,这店是我唯一的家当,我肯定希望在我死之前,它不要倒了,你这么做,等于是把我逼近绝路,其他人就罢了,这小子是我一手拉扯大的。你的孩儿,我自然会派白组最好的人去寻,但你不能得寸进尺。”
“呜呜……我辛辛苦苦生下的孩儿,在你这说没就没了,现在也寻不着,你考虑过我吗?我不过是管你要一个人,你还这么小气!沉卿姐不在,你就欺负我!”龙苗变了脸,摆出一副小女人般楚楚可怜的样子,说哭就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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