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七(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迷
“掌柜不必担心,展某是商人,最讲究的就是诚信。”
把柄在别人手里,金焕也折腾不出花样,眼下被展渊拿捏得彻彻底底,他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一个星期后,东西会如数送到莫家庄。”
展渊很满意金焕的答复,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却突然问了一句:“你如此为她,值得吗?”
金焕顿住,头也不回:“是否值得,展公子只要设身处地想想就能明白了。”
金焕和沉皇后青梅竹马,最后她进了宫,没有根基,处处需要帮忙,金焕逼着自己将茶馆改建成风雨欲来堂,只为在她身后打造坚实的后盾。
金焕帮沉皇后做了多少事,展渊不清楚,但仅仅以此事而言,金焕简直是连命都豁出去了。
他一定是爱她的,然而世间有多少男子愿意为别人的妻子做到这些?
展渊扪心自问,如果莫恬嫁予他人,他也能做到如此地步吗?
答案是不知道,他实在无法想象莫恬没有和他在一起。
不去假设没有发生的事,这是展渊的习惯。他站起身,不徐不缓地拾东西。
风秋林折回来,发现少主在整理包裹,有些惊讶:“少主,这么早就拾吗?天色还早。”
展渊的语气轻快了不少:“即刻动身。”
他一刻也不想耽搁,他想尽快赶到大国,把莫恬接回莫家庄。至于风无痕愿不愿意把人交出来,他根本不在意。
风无痕自然是不可能交人的,此时他正缠着莫恬,着迷地舔着那处。
虎躯把她的双腿隔开,男人衣衫完整,少女却狼狈得很,在模糊的亮光中,隐约可见内裤中间湿了一大块。
是谁的水?闹不清楚,可以肯定的是,水不少,也难怪,要不然怎么能穿透内裤呢。
风无痕采用半跪的姿势,头埋在她的芳草地里。扶着小人儿的双腿,让它们曲放在自己双肩上,他都能闻到女性柔弱处在散发着动情的味道。
他用鼻尖刮了刮最湿的那部分,惹来她阵阵娇喘,还嫌不够,风无痕又伸出舌头尝了尝她的味道,那是女性动情的味道,像春药一样,拨弄得他欲火焚身。
他褪下她的亵裤,让它脱离宝贝的敏感处,缩了缩腿,它就在宝贝脚踝上挂着。
女孩歪坐在榻上,长发散乱,她轻咬着手指,满脸春色,上身弓起,双乳高高翘着。她细长的双腿圈着一个男人的头颅,搁在厚肩上交叉放置,左脚踝上还挂着个半掉不掉的小亵裤,正随着主人一下一下的耸动而摇摆着。
男人则双手紧紧抓住她的大腿,头在她的羞花间上下顶弄,一会上下舔弄,一会左右摆着头,把整个娇花都打得湿漉漉的。
风无痕将整个舌面从她的小穴口开始向花核方向舔,一路又重又慢,她的贝肉都有点陷下去了。
他一下又一下地舔着,女孩渐渐觉得有些难耐了,虽然整条花缝都很爽,但这种缓慢的折磨让她不满足,她希望有更猛烈的,更骇人心神的。
她不自觉地紧了紧双腿,督促他换个花样,无痕装作不知道,还在不紧不慢地舔弄着。
天哪,她快受不了了……
莫恬有些气馁地抽泣着:“嗯,无痕,别这样……”
风无痕暗自笑了,诡计得逞,他在她的洞口处大力吸着,小穴一张一缩的,很是可爱。
他不再玩弄,用鼻尖寻到裸露的花核,嘴唇亲昵地抿着,把她拉起,再让她弹回去。
莫恬倒抽一口气,她一直知道风无痕的唇很软,这样温柔的触感,比起他带着薄茧的手指,又是另一番滋味。
她觉得下面得到了很好的照顾,像是被丝布包裹着。
“嗯啊!无痕哥……”
淫水不断分泌着,不光腿根处湿透了,风无痕的下巴都沾满了,但他好像还不够似地,用舌尖转动着小小花核,像接吻似地吸吮着,逗弄着,在她的花缝里到处肆虐,甚至大口一张,把整个花瓣放在口中,“啧啧”吸着。
这种久违的快感,让莫恬变得放荡起来,“嗯……好舒服!”
不由得向下看去,只见男人的头颅在她腿心间,力讨好着她,更让莫恬有了种被宠爱的感觉。
风无痕也很亢奋,猛地托着她的腿窝向上掰,这样的姿势使得她下身门户大开,整个花儿更加贴近他的唇舌。
少女情不自禁地双手按着他的头,双手插入他的黑发中,把作怪的男人更加拉向自己的娇嫩处,好像这样才能填满她心中的渴望。
风无痕专注于抚慰她的欲望,整个唇贴在花朵上,没有办法说话,但混合着滑腻水声,“吧唧吧唧”的吞咽声,少女可是听得清楚,这更刺激她的情欲:“呜!好酥啊……舒服……”
她似乎除了说“舒服”外,什么都不知道了。
莫恬抬起下身,一挺一挺地迎合他。
风无痕感到身下人儿开始不自然地缩,知道她快了,于是不再保留,更加疯狂地舔弄吸吮,像是要把所有的爱液都吃掉一样。
花核硬硬地竖着,和男人的唇舌作着亲密接触,莫恬敏感地预知高潮快到了,更加配合男人,“无痕哥……嗯嗯……呜!”
少女绝美的高潮袭来,反而激的她发不出声音,只是肢体反应泄露了此时的欢愉,她张大嘴,高仰着头,甩乱了一头秀发,半个身子都腾空了,双腿紧绷地夹住男人的头。
风无痕感受到她的娇花开始有规律地颤动着,连带着贝肉,腿根,直到脚趾,上身微微痉挛了。
他把她泄出的爱液全数吸入嘴里,喘了喘粗气,放下她酥软的腿,站起身趴在她上方,给了一个深深的吻,看着宝贝一副神志不清的勾魂摸样,低声笑道:“这么舒服吗?都湿透了,现在还在流呢。”
莫恬还没回神,整个人娇娇的,呆呆的,水汪汪的眸子低垂着,眼波动时,便有一道娇羞的水光划过。
“我弄得舒服吗?告诉我”风无痕将头埋在她颈窝处,不依不饶。
“你明明知道的……”莫恬能感受到身下的垫子都湿了,她到底流了多少水啊。
修长的手指逗弄着她的顶端,然后慢慢下移,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就着湿漉漉的穴口,就这么一插而入。
“啊!”莫恬猛地合拢了双腿,小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裳,弄出层层皱褶。
“是刚才那样舒服,还是这样,或者要我插进去?”
手指粗粗在桃花穴内捅了捅,换来莫恬抑制不住的娇吟,风无痕再也忍不住,抽出手指,褪下裤子,亮出快要爆炸的肉棒,扶着,对准洞口,直捣黄龙。
莫恬被压在榻上,在男人大开大合的操干下,蜜水直流,偏生风无痕还在刺激她:“我舔的时候,一张一合,我越舔……”
“别说了别说了,羞死人了!”她忙捂住他的嘴,男人拉下她的小手,半认真道:“是真的,你下面可软了,糯糯的,还会动呢,再说,不是弄得你很舒服吗……”
莫恬“唔”地一声捂住了脸,风无痕在床上的骚话说得越来越溜,哪有平时半点严肃禁欲的模样。自从开了荤,夜夜笙歌,她会不会被搞坏啊?
田七(np)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番外一上药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番外一 上药
花帐微动,春情款款。眼看日上叁竿,超大尺寸的梨花雕木床上,还卧着偷懒赖床的人。
仔细一看,床上不止一人,却是有叁人。
女孩子丰胸细腰,脖颈秀扬,雪白嫩乳随着主人喘息起伏,红色裴蕾完全盛开。她眯缝着眼睛,小嘴微张,脸颊上的潮红像胭脂一般,衬着少女蜜桃一般可口。
他大口喘气,看着趴在腰侧的小脑袋,眼里尽是满足感,温柔的眼神落在女孩发顶,手指动了动,他不由得轻抚上她乱糟糟的脑袋,动作轻柔,一指一弹间都是爱怜。
女孩喉间发出微弱的轻叹,似被弄得舒服极了。
一只小麦色的手从身后探来,温热而粗糙的指腹,抚过少女大腿根部细嫩的皮肤,感受着那一层薄薄的肌肤下流淌着的鲜活生命力。
似乎还不够,他微微支起身子,唇舌沿着她的脊椎,躲过她蝴蝶骨上的伤疤,慢慢来到小巧可爱的腰窝,接着就是她挺翘的后臀。
“嗯,痒。”
她缓缓动了动手臂,想要躲开身后男人的骚扰,却发现一点力气都没有。
男人仍在亲吻她,女孩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
“哥,你看他……”
她用手臂支着下巴,扁着嘴抬头,眼前这个男人真可恶,除了额间一点细汗,根本看不出他有半点狼狈的样子,此时他一手垫在脑勺后,还一边抚摸她的下巴,脸上尽是笑意,完全没有要阻止另一个男人的意思。
“你乖,他今天就要去大国了,以后很长时间都不会骚扰你了。”
一阵闷笑传来,身后男人的声音沙哑,透着欢爱过后的餍足:“恬恬真是天真,你以为找大哥,他就能帮你吗?你忘了他可比我危险多了。”
她哀叫一声,索性低下头不再看哥哥,他们做了这么长时间,她真的吃不消了。
一阵脚步声临近,透着一丝轻快,看来主人心情不错。大床上两人丝毫不为之所动,该摸的仍在摸,该亲的仍在亲。
“嘭”,来人重重地推开门,桃花眼一翘,眉毛一抬:“看看,看看,你们是野兽吗?”
他径直走到窗边,将帘子一拉到底,然后打开了百叶窗,户外微风吹进来,满屋的情欲味儿顿时消散了不少。
“这都什么时辰了,你们再胡闹也该有个限度,小七儿伤刚好,哪儿经得起你们这样折腾!”
少女身体一僵,眼珠子转了转,透着心虚,她悄悄拿过被甩到一边的薄被,扣在头上。
床上另外两个男子倒没有不好意思,一人掀开被子,得她被闷到,另一人坐起身,有些不耐地问:“什么时辰了?”
“午时已过!你忘了今天应该赶到大国的?再不出发就来不及了。”来人将食盒打开,美小菜摆了满满一桌子,菠菜拌鸡蛋皮、香椿厚蛋卷、面筋虾球、芦笋炒鲜蘑、小米粥……新鲜不油腻,全是她爱吃的。
“这么晚了……”男子也有些想不到,不再纠缠女孩,手脚麻利地下床穿衣洗漱。他拾完毕,床上两人仍在不紧不慢地找衣裳,看了看满桌子好菜,不客气地拿起筷子就吃。
心为女孩准备的饭食被别人先吃了,来人垮着脸,嘴上一直在抱怨,手上却不停地为他添饭。
“恬恬,我吃完了,你也赶紧来吃点。时间紧,我就先走了。”
嗯嗯,快走吧,快走吧。
一个轻吻落在她额头,男人临走前在她耳边轻声道:“乖乖的,等我回来再好好疼爱你。”
谁要你疼爱……
一个男人走了,另一个也准备妥当,衣服领子整整齐齐地扣好,脸上全然看不出一夜纵情的疲惫感,哪里像她,已然是一只软脚虾。
他坐在餐桌前,来人将一摞本子搁在他面前,上面已经用朱红做了批注。
“王庄当家又递了折子,说什么也要见你一面;黑山国任当家去世了,他女儿最近在为葬礼做准备,估计这段时间黑金产量会有些波动,毕竟盯着的人太多了;药庄的账房也来信了,说大国今年丰,药材库存足,让我们不要担心……还有嘛,李家托了媒婆来,想要说亲。”
男人冷冷地哼了声,没有搭理“说媒”一事,反而就前面几件事和来人讨论起来。这时女孩也洗漱完毕,坐在餐桌前,默默地听他们一问一答。
“王庄我还是亲自去一趟吧,虽然不算很熟,不过毕竟对方是长辈,总不好失了礼数。”
简单吃了两口,他便离席了,临走前依然是一个亲吻,随后他眼神古怪地看了看来人,想说什么,终是一言未发。
屋里只剩下女孩和来人,她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吃得狼吞虎咽。
“这个很好吃的,你也尝尝。”给他夹了一筷子菠菜,换来一个大大的笑脸。
府里明明有厨子,可他总是在另外两人都在时,给她做一桌子好吃的。女孩隐隐知道原因,感觉又好笑又可气,这叁人总是暗戳戳地给对方使绊子,她倒是一点都不无聊。
“莲生,你没必要总是下厨的,你要打理府中上下,又要顾着店里,还要做饭,是个铁人也撑不住啊。”
男人抿嘴一笑,往女孩肩头上靠:“我是很累啊,所以小七儿要多多关心人家。”
真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可看他开心,她也不由得也笑了起来。
待桌子上的饭菜撤下,女孩坐在窗边消食,他却一脸正色道:“往后可不能这么疯,你的伤刚好,万一又扯裂了该怎么办?”
“我们……没有……”女孩本想理直气壮地否认,可是回想起昨晚,再加上今儿个上午,叁人这样那样,就渐渐没了底气,眼神乱飘,不敢看他。
“哎……”男人叹口气,“我知道这很难忍得住,但你也不能总是这么惯着他们,他们是关心你不假,可是在床上……终究是男人。要我说,就应该断他们一个月的粮,长长记性。”
女孩咧嘴笑了,站起来挽着他的手臂,撒娇地摇了摇:“知道,我挺小心的,现在伤口都不疼了。”
男人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些:“那让我看看。”
他是大夫,她的伤一直由他照料,所以女孩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大大方方地解了衣裳,背对着他。
一道弯曲如蜈蚣状的伤疤映入眼帘,男人心里一痛,他忙遮掩异色,一边轻轻抚摸伤疤周围的皮肤,一边安慰她:“调理得还可以,要不了多久,疤就会消失的。”
女孩乖巧地应了声,其实她心里明白,这疤痕,估计是好不了的,她不介意,可是这叁人着急得很,就怕她不开心,于是天天想法子找奇药,想要消除这个难看的印记,
有什么关系,反正没长在脸上,人这辈子,哪能没点磕磕碰碰。
一丝凉意从背后升起,男人细心地为她上了药,轻轻吹了吹,趁着药干的功夫,把她牵到案桌前。
大手撩起了她裙子,按住了亵裤的边缘。女孩一惊,忙抓住他手臂:“你干什么?”
“帮你上药。”
她迷迷糊糊中已经被男人抱起,放在桌子上。
“不是已经上过了?”
“还有一个地方,也需要上药。”
绒棉亵裤被甩到桌下,女孩再一次变成光溜溜的。
她小拳头抵着他的肩膀,不让男人再靠近,声音也染上了哭腔:“别再来了,我会死的。”
他却毫不客气:“昨晚你也说过这种话,他们放过你了吗?”
虽然她和他们都有亲密关系,但一想到房事被人听了去,她还是臊得耳朵发红。
“七儿乖,你被干了那么久,下面肯定肿了,上了药,好得快。”
然后就能被我操——这是男人的心里话。
在桌子上垫好软巾后将她推倒,少女粉嫩的花穴暴露在视线中,她仍是毛发稀疏,不过本来淡粉色的花瓣,沾染了欲色,变成了暧昧的桃红。
呼吸一紧,他指尖沾了凝露,在外围厚厚涂了一层。
手指插入的时候不是很艰难,可见经过一夜抽插,她的小穴还没有完全闭合。
兜兜转转,中指绕着穴内软肉走了一遍,下身一阵清凉,她轻叹一声,果然舒服。
“好,好了吧。”她结结巴巴地问,似乎感觉到体内的手指并不打算放过她。
“要按摩一番,才能更好吸。”说完,只朝着一点按摩。
快慰袭来,她不由得合拢了腿,却根本无法阻止他的动作。
他懂她的身体,知道她的敏感点,也了解她所有的反应。所以只一下,男人就明白,他找对地方了。
手指弯弯,向上慢慢嗯压,那处软肉没弄几下,就有点硬了。
“嗯啊,不行……那里……”
男人并不强迫她把腿儿张开,只是不管怎样都是徒劳,那是从身体深处传来的颤栗,她躲不掉。
伴随着少女短暂的一声高吟,一大股蜜液争先恐后流淌而出,沾湿了阴唇。
他从花瓣周围揩了一把蜜液,将手摊到了她眼前。少女朦胧的眼神在看到被蜜液沾染了的,带着晶晶亮亮水光的大手时,下意识嘤咛了声,又羞又窘。
“这是你流出来的东西呢。”男人将手指放在她唇上,像给她滋润一般。女孩闪躲着,但不敢出声,怕男人趁自己张嘴的时候,将手指插进来。
“瞧你,把药都冲出来了,这样怎么行?还要再上一次。”
少女这才看到,看似温顺的人,早换上了一副狡黠的神情,那样子,分明就是磨刀霍霍的野狼。
嗷呜……她默哀一声,才从狼窝里出来,又掉进虎穴了,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田七(np)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四十只爱你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四十 只爱你
金焕看着马车远去,渐渐成了一个小点,激动得老泪纵横,太好了,终于把大爷送走了。
且不说这段时间花了店里多少银子,就是展渊偶尔在他面前晃过,他都能感受到他的怨气,更别提神出鬼没的风组,他总觉得背后有人。
莫恬那小妮子真是灾星,拐走了他最得意的头牌和学生,还弄得人家灰头土脸,现在还间接因为她,龙苗大发雷霆,沉卿非常被动,他还必须从中协调,里外不是人。
转身进了风雨欲来堂,星灿正好匆匆忙忙往外跑,手里还拿着一个沉甸甸的袋子。
“掌柜,这是他们刚刚放在账房那的,看上去有不少银子,要怎么办?”
金焕动作顿了顿,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既然展大神留下了,我们自然要笑纳。”
见掌柜终于有了好心情,星灿忙追上去,说出了多月的担忧:“莲生一直不回来,以后要怎么办?”
一提到莲生,金焕就满心的无奈。
其实,朝凤国和羽龙族联手抵抗黑山国一事,他一早就知道只是做做样子,这是沉卿的局,为的是让裴家出头,也是为了华嘉公主未来有所保障。
他隐约知道沉卿会动一些手脚,不过具体为何事,她守口如瓶。他了解沉卿,为了女儿,她连命都可以豁出去,所以她很有可能和龙苗计划出一些蠢招。
为了得知前线动态,他让莲生一同跟去,顺便盯着那个姓郭的大夫,好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皇后的人。
谁知莫恬也悄悄跟了去,还在军队里染了廿日热,危在旦夕,仅凭这一点,他就在展渊面前低一头。
得知廿日热是通过伊杜江上游污染到下游的,再加上羽龙族有解药,金焕基本上猜到了龙苗在捣什么鬼。他气得肝疼,不敢相信沉卿竟然会为了自己的女儿,将整个朝凤国子民置于危险之中。
这也是他第一次冲沉卿发了火,即便多年前,她哭着说要嫁给皇帝,他也没有这么生气,这么失望。
沉卿也慌了,解释称龙苗向她保证过,只会在十几人之间传播,稍微拖累朝凤国军队的行程,不会造成大规模伤亡,她也没想到事情会变得这么严重。
“那你知道吗,黑山国的人沿着伊杜江进入朝凤国,打算把瘟疫传播到君临城。”金焕眼睛发红,语气冰冷。
沉卿愣住了,随即哭了起来,慌忙道:“可是龙苗她……这不是我们之前约好的,我也不知道她在骗我……阿焕,你了解我的,我再怎么不明事理,也不会拿君临城冒险啊!”
金焕看着她,只觉得之前认识的少女已经不复存在了,她衣着华丽,容颜一分未老,还添了不少贵气,可是,朝凤国的皇后竟然草菅人命,十几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而且,她说,“不会拿君临城冒险”,而不是“拿朝凤国冒险”,不正说明她看重的是她的地位和安危吗?
或许,幽幽深宫,长灯孤寂,勾心斗角,真的会改变一个人。
莫恬被带走后,莲生自觉身无长技,守着心爱的女孩,竟然无法保住她的命,他不知道她被带到哪里,也不知道她是否还活着,在军队那段时间,他消极极了,一心只想打探她的消息。
还是郭毒医看不下去了,狠狠骂了他一顿,竟让莲生醒悟了。
是了,他会琴棋书画,会揣摩人心,会讨得夫人小姐的欢心,可是一旦离开风月场所,这些都变得一无是处……他必须掌握点技能,他在风雨欲来堂时擅长识别各种药物,没准郭毒医愿意教他医术。
郭老头自然十万个不答应,后来经不住莲生的纠缠,再加上他承诺愿意陪他去大国试药,才勉强同意带上他。
金焕是看着莲生离开的,他走得头也不回,竟让他生出一种做父母的感觉。
但这是莲生想做的,掌柜也不会拦着他。再说,让他出去走走看看,也是好的,没准还能把莫恬忘掉。
“风雨欲来堂少一个公子没什么,店里也该引一批新人了,现在有你主持大局,我很放心……至于莲生,女人忘性大,这才几个月功夫,她们就成了雾清的客人了。也罢,雾清也是个好的。”
看着大堂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公子们和客人熟练地调笑,金焕却生出落寞感,莲生走了,陆家兄弟去了羽龙族,莫恬也不在了……
金焕不想承认,他竟然想要见见那个聒噪的小丫头,看看她过得怎么样。
不用说,现在的莫恬自然过得极好,在风无痕的宅子里没人管束,无痕又极宠她,除了晚上有点吃不消,简直乐不思蜀。
所以风无痕也不想扫兴,他知道展渊已经快马加鞭朝大国来了,他并不想把这件事告诉莫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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