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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迷
莫恬一惊,用力将手抽出来,背对着展渊,不敢看他:“那会我还小,而且没离开过家,很多事情都不懂。”
展渊顺势从后面搂住了她,脸颊轻轻蹭了蹭她的脑袋,亲昵的动作没有一丝生疏。
“说你傻还真是傻,你以为若没有年少不懂事的时期,风无痕能趁虚而入?”
“我没有趁虚而入。”门外响起不悦的声音,莫恬一惊,慌张地从展渊怀里挣脱出来,无痕不是要到晚膳时间才回来吗,怎么提前了?





田七(np)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四十三只是亲情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四十叁 只是亲情
“听闻有贵客到,自然不能怠慢了。今天特意从修罗阁告假回来,来为少主接风洗尘。”
风无痕说着,人已经走到了面前,两人都不再说话,只是对视笑了一下,在莫恬的错愕中,竟拥抱在一起。
“路上可顺利?”
“不错。”
莫恬暗暗躲到一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没有想象中的明枪暗箭,可是她有种暴风雨之前的平静的感觉。
眼见两人在圆桌旁谈笑风生,莫恬默不作声地给两人端了热茶,便悄悄躲在一边,站了一会,没看出什么意思,就想给两人留个空间叙旧。
“刚才我的莫儿说,想要和你在一起?”
莫恬刚转身,就听到哥哥说了这么一句,她耳朵支立起来,心脏跳得扑腾扑腾快。
“此言不假。”
“我能知道,你是用什么方法骗了我妹妹吗?”
“我们两情相悦。”
莫恬不忍心让无痕哥一个人面对哥哥的怒火,想了想和风无痕的事,自己也有责任,刚想溜走的脚步了回来,战战兢兢坐下来。
“哥哥,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是哪样,你们上床了?”
展渊问得露骨又直接,莫恬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是。”风无痕眼神平静,没觉得这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莫恬以为哥哥要暴怒了,结果他反倒笑了,“莫莫从小被我宠坏了,爱玩,也贪玩,还记得之前公子馆那个小白脸吗?后来不是也被抛弃了,她就是这脾性,玩玩就忘了,你不要太在意。”
莫恬吃惊地瞪着她,哥哥把她想成什么人了,水性杨花见异思迁吗?
“你该知道,被抛弃的不只是那位公子吧。”风无痕说道。
眼见话题要转到她离家出走的事上了,莫恬有点急了,想插话却没有机会。
展渊双手抱怀,嘴角擒着一丝冷笑,“上次是我大意了,以后不可能让她跑了。”
说完,挑衅地看着风无痕,还拉住莫恬的手腕,拇指在她内侧肌肤上摩挲。
“怎么在我印象里,不仅仅只有一次。”
完蛋,糟糕,这是哥哥的痛处,莫恬简直不敢想象,再这样聊下去,两人要打起来了。
“那个,我觉得有点渴,要不要歇一会,喝点东西?”
没有人理她。
“你这话什么意思?”展渊果然被激怒了,眼里都是不和善的光。
“我上次说过,我找到恬恬的时候,她已经跑出军营了,不是我带走她,而是她自己走的。”
说到这个,展渊就来气,若是被人劫走,他还有泄愤的对象,偏偏莫恬是自己跑的,这等于间接告诉他,她不想和他在一起。
“哥哥,那时我以为我没救了,不是故意的……”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展渊瞬间炸毛,“你可知以你当时的情况,跑出去就是死路一条?”
莫恬委屈得很,小脸都皱在一起,语调也软了下来,糯糯地说:“这不是没事嘛……”
“莫莫,我觉得你没有信任我。”
莫恬憋红了脸,反击道:“那你呢,你对我诚实了吗?你在黑山国有任家姑娘了,还跑来找我干嘛?”
“任家的事我之前和你说过,不是你想的那样,而且这个时候,扯她进来做什么?”
莫恬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偏拉扯任家不放:“你去黑山国明明就是为了她,之前历练的时候也住在她家,现在你们要成亲了,还想骗我!”
展渊怒视风无痕,无痕做了一个无辜的表情。
他冷笑着,朝着无痕,眼神玩味:“你以为他又好到哪去,他去过的青楼比你走过的路都多。”
“你烧了我给她的信。”
“你趁我不在的时候对她下手。”
“明明是你,身为兄长,不顾……”
实在听不下去了,莫恬羞愧难当,猛然起身,甩手而走。
“你们都不是好东西!”
突然有个念头闯进脑海,莲生就不会这样,他没有瞒过她,她想。
晚膳是叁人一起吃的,席间没人说话,莫恬咬着筷子尖,想聊点愉快的话题,绞尽脑汁找了一圈,感觉都有点沉重,容易踩雷,所以也默不作声,老实吃饭。
饭后,略略消食,就到了睡觉的时间了。
现在难题来了,往常她都是和风无痕一起睡的,哥哥来了,她不好意思再黏着无痕,只能再拾出一套,叁人叁间房,谁也不得罪。
怎奈刚铺好床,风无痕就风风火火地进来了,拽着她的手腕一把拉进怀里,搂着就走:“别拾了,今晚就和我睡。”
莫恬吱吱呜呜,想要反驳,可是他太强势。两人别别扭扭地路过前堂,正好和展渊碰了个正面。
“这么晚了不睡觉,在外面干什么?”他问。
“马上就睡了。”风无痕拽着莫恬,头也不回地走了。
莫恬不敢回头看,她以为哥哥会阻拦,可是他什么都没说,就由着他们进房了。
熄了灯,莫恬还睁着眼睡不着,风无痕难得没有扑上来,也没有对她毛手毛脚,两人就这么安静地躺在床上。过了许久,莫恬小声问道:“无痕哥,你说,以后要怎么办?”
风无痕摸到她的手,安慰道:“不用怕,有我扛着。”
黑暗中,莫恬点点头。对,无痕哥主意多,肯定有办法的。
撑得久了,莫恬眼皮子开始打架,快要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突然听见门外一阵嘈杂,貌似有人在高喊着什么,她揉着眼睛,挣扎着爬起来,无痕已经点亮了烛火,只身跑了出去。
“有刺客!抓人,刺客!”
莫恬瞪大眼睛,这么刺激的吗?怎么会有人前来杀人,要杀谁?
风无痕急冲冲奔到前堂,风组的人却都不在,他正纳闷,只见展渊慢悠悠地晃出来,一副悠哉的样子。
“有刺客?是你发现的?”无痕问道。
展渊四处张望了一下,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哦哦,不对,是我看错了,可能是树的影子吧。”
风无痕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仍不放心地上了房顶检查了一番,确定没有可疑的情况,才折回来。
“不好意思,我太多疑了。”展渊耸耸肩膀,手背过后脑勺,晃回了房间。
莫恬已经从床上爬了起来,她披了件薄外套,站在门边,焦急地看着外面。
“怎么样,刺客抓到了吗?”她围着风无痕转了一圈,见他没受伤,才松口气。
“虚惊一场,没有刺客。”
莫恬疑惑地歪了歪头,刚才听声音,好像是哥哥,他那么机敏,怎么会看错。
好不容易睡着,突然被叫醒,莫恬仍是困,也没多想,钻进被窝就睡了。
谁知刚安稳下来,又听见外面在吵,好像在说什么“走水了”。
风无痕风风火火地出去了,过了一会,又折回来,如此反复再叁,莫恬饶是木头人也看出了不对的地方,一晚上都没法睡觉,分明是有人捣乱。
得了,这种情况谁也别想睡,莫恬抱着被子,坐在床边的榻上,愣愣地望着窗外,远方已露出鱼肚白,头一个晚上就这么折腾,想必以后也不轻松。
“唉……”莫恬叹气,说不上是愁的还是困的。
风无痕已经穿好了衣服,今天修罗阁还有重要的事,他不敢耽搁。
“困了就去睡一会儿。”一个吻轻轻落在她头顶,莫恬扭扭捏捏地怀臂圈住他的腰身,头靠在他小腹上,呜呜说着:“对不起,让你一晚上跑来跑去,都没睡好。”
风无痕却没觉得无打采,反倒一脸微笑地看她撒娇,他轻轻摸着她的头发,语气宠溺:“不怪你,是我没有处理好,我会想办法的。”
莫恬抬头,刚想问他打算怎么和哥哥说,又觉得造成今天的局面,自己有一多半责任,解铃还须系铃人,有些事情她不能逃避,所以抿了抿嘴唇什么都没说。
风无痕走了,莫恬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反复做着心理建设,她不想伤害哥哥,可是如果继续这样摇摆不定,对哥哥和无痕都不公平。
忐忑地朝着哥哥房间走,他刚用完早膳,正在洗手,莫恬看着他好整以暇地擦手,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软巾上蹭啊蹭的,她不由得想起那根手指……
她猛地惊醒过来,摇摇脑袋,抛去不该有的旖旎回忆,轻咳两声。
“哥哥,咱们聊聊?”
“起这么早,昨晚没睡好吗?”
莫恬腹诽了两句,迟疑了一会,终于说道:“我昨天说的,想要和无痕哥在一起,是认真的。”
她怕一会勇气都遛走了,连忙打断展渊:“我知道我这么做很难让人接受,也很过分,但是我了解无痕哥,他也了解我,我们有共同语言,在一起不会有压力。”
展渊笑了:“我们在一起时,我给你压力了?”
莫恬摇摇头,一脸认真:“我是真心喜欢无痕哥的,我长这么大了,能够自己做判断了。不是你不好,只是,我对你更多是亲情,毕竟你是我哥哥……”
后面的话,是关于世俗伦理的,她想,她不说,他应该懂。
展渊的笑容渐渐隐去,眉峰一挑,声音低沉。“你离我那么远做什么,走近一点。”
虽是命令莫恬移步,却不等她动弹,自己就先行一步,拉着莫恬在书案前停下。




田七(np)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四十四身体对我诚实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四十四 身体对我诚实
十指尖如笋,腕似白莲藕,展渊细细把玩着她的手,指腹在她滑嫩的手背上来回摩挲,一下一下,不快也不慢,娟娟触感,像极了她爱吃的双皮奶。
莫恬无从回答,心砰砰砰跳着,哥哥的手骨节分明,带着恒定的温度,明明不太色情的动作,却像在她心口上挠了一下,莫名觉得不好意思,她都不敢抬头看他了。
可如果她现在抬头,就会发现,哥哥可没有她想象中那么镇定。
其实,展渊心里一直在打鼓,在路上,他就担心她不愿意和他回家,他能猜到风无痕不可能不出手,但他也了解妹妹,是个鸵鸟性格,见情形不妙扭头就跑是她的强项。
所以,当她直面他,说要和风无痕在一起,甚至不惜为了别人,和自己闹别扭,不是不难受的。
他宠在心尖尖上的人啊,怎么能忍心让她转身离开。
展渊心里打着鼓,眼下看到妹妹微微低着头,另一手不自觉轻扭着衣服的下摆,又有点好笑。
持续从展渊手心传来的温度,像是点燃了她一样,她觉得自己的手在冒汗,不会被哥哥发现了吧?他会不会发现她现在很紧张。
几乎像个刚开始谈恋爱的小姑娘,莫恬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展渊垂着眼帘,看着妹妹葱白的小手不断卷曲扭着,突然就想到在莫家庄的大床上,暧昧的床帏间,也是这样扭着,映得这双手更加柔弱无骨,展渊突然觉得房间空间有些燥热,不自觉地清了清嗓子。
莫恬被这一声惊醒,小心翼翼地斜眼望去,展渊的下巴微微带点胡渣,冷峻的面孔更加有男人味了,她发觉空气中弥漫着欲望的味道。
然后她觉得自己的手被握得更紧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好像无意中在她手心抠揉了一下。
只一下,莫恬的脸全红了,空气更热了,她一直紧低着不敢抬起头,展渊一眼望去,只见光滑的后颈和耳后也晕染了诱人的红色,像极了那时候她情动的模样,他喉咙动了动,突然觉得她说什么都不重要,只要她在他怀里。
突然起了坏心,想要再逗逗她。
“你的回答呢?”
“什么?”
莫恬睁大眼睛,从不合时宜的幻想中醒过来,她暗骂自己,真是男色误人。
“我问,你当真,对我没感觉?”
妈呀,为什么哥哥的眼神这么吓人,像要吃了她。
莫恬胆一颤,小声“嗯”了一声。
“我要你看着我的眼睛说。”
莫恬闭上眼,咬了咬下唇,拼命屏蔽心中不知何时生出的不舍,她默默告诉自己,如果这时做不到快刀斩乱麻,以后叁人会更加纠缠不清。
下定了决心,莫恬深吸一口气,慢慢抬头,目光直直地照进他的眼眸里。
“我对你没感觉。”
终于看着他,说出了这句话。然而让莫恬想不到的是,哥哥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挂着一脸玩味的笑。
她简直怀疑是不是自己说话太小声了,以致于哥哥没听清。
“再说一次。”展渊的唇一张一合,完好的唇形透着魅惑的红,完完全全巧夺天工恰到好处,每看一眼都有种被下蛊的感觉。
莫恬说什么也不肯再看他的眼睛,悄悄转移视线,依然说了句“我,我对你没感觉。”出口就结巴了,莫恬懊恼地咬着下颚,没想到自己这么没出息。
“那你紧张什么?”
“我哪有?”
拇指抚上她的下唇,那里已经被咬出了牙印,估计她没少用力,唇色都艳红得像要出血了。他按了按,又软又有弹性。
该死,他又想起了两人的旧时光,她娇笑着扑进他怀里,抬起头和他说着白天遇见的好玩的事,他看着如花般的笑靥,情难自禁,低头吻住她,一开始她还会呜呜地抗议,后来就沉醉其中,给予回应。
然而现在这些都不属于自己,他还有更重要的事。
“你一紧张,就会咬唇。”
莫恬赶紧抿了抿嘴,说:“我那是吓的。”
“这么怕说实话吗?”
莫恬摇摇头,拉下仍在她唇上流连的手,轻轻握住:“哥哥,我怕你不高兴,虽然我们不在一起,但我也希望你能好好的。”
“莫莫,你还是这么喜欢撒谎。”
手被反握住,展渊不动声色地将身子往前逼,莫恬后退了两步无路可走,情急之下竟然坐在了书案上,这下彻底被动,被男人死死圈住,哪都去不了。
“莫儿,你什么都好,就是总不愿意和我说实话。”展渊叹口气,头低垂下来,手掌在她后背轻柔抚摸着。
突然,背后传来一道冰冰凉凉的刺痛感,像是一条蛇从尾椎那块慢慢往上爬,莫恬只觉得四肢都麻痹了,她想低头,却惊恐地发现头也不能动了。
“哥哥!”情急之下她喊了一声,声音倒是能正常发出。
“我们的莫莫总是不乖,非要让我出此下策。”
那晚被风无痕全程目睹两人做爱的情景重现眼前,莫恬又气又怕,拧着眉垮着脸,哀求地望着他。
“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结果话音刚落,长裙就被撩开,手指的触感徘徊在她大腿内侧,莫恬吓得抖成筛子,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偏生动弹不得,只能软声求饶:“哥哥求你了,别这样,我害怕。”
展渊却是笑了,表情像在做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怕什么,说了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然而,莫恬的底裤还是被拨弄到了一边,刚被热水洗净的手,还带着暖暖的温度,指甲也软软的,缓缓围着她的私密处打转,弄得她痒痒的,一直痒到了心里。
莫恬索性不再求他,反正哥哥已经决定要羞辱她了,不是吗?
她紧闭双眼,心里默默背诵清心经,“心若水,动而不惊,止于平静……”谁知刚背了两句,下文便不记得了,她后悔小时候不认真学习。
经文不记得倒也罢了,偏生话本小说里的某些语句,此时变得特别清晰。
那是莫恬十五六岁风靡一时的《芍药阁》,讲的是富家小姐和梦中书生私定终生的故事,话本有两个版本,印成册子的较为隐晦,远没有茶坊说书人的版本露骨。莫恬听过一次,大概记得,说“单则是混阳蒸变,看他似虫儿般蠢动把风情扇。一般儿娇凝翠绽魂儿颠。他梦酣春透了怎留连?拈花闪碎的红如片。”这是两人的第一次。
“花荫深处,仔细行走,侍儿扶起娇无力,私处微微露。”这是事后。
现在莫恬脑子里尽是《芍药阁》的描写,花荫深处果然有了异样,她秀眉紧蹙,面色娇红。
莫恬没有看见,展渊露出了不悦的神情,因为她外阴仍是干涩,他原本想以此证明,妹妹对他并非一点感觉都没有,谁知确实如此。
展渊仍不死心,在外徘徊的手指寻到了那个洞,试探了一番,便往里探入。
现在女孩的小穴已经可以不太困难地接纳一根手指,展渊进入的时候没有受到太大阻碍,只不过内壁像有生命力一般,他一进来,就自觉地贴了上来,紧紧裹住他。
展渊拼命屏蔽更加邪恶的想法,专心地将中指没根而入。指尖抵着她腿儿间,一动不动,似在等着什么。
他在她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挑逗着她的神经:“你忘了吗,那时候你紧紧夹着我,哭着不让我走呢,好妹妹。”
莫恬低喘一声,脑海里的淫词艳曲转变成昔日和哥哥的耳鬓厮磨,纵使她对哥哥有怨,当时的欢愉快活却是实打实真真切切存在的。
她死咬着唇不说话,不给一点反应,哪知身体比她想象中诚实,在她不知不觉中,花心深处渗出了一丝蜜液。
男人的手指最先感觉到那抹湿润,顿时乌云转晴天,脸上端的是欣喜自信又带点嘚瑟的笑容,他见好就,不再逗她,将手指撤出她的身体。
“小骗子,还说对我没感觉。”
莫恬微微睁眼,只见他指尖上有一点半乳白半透明的液体,泛着水光,明明白白地昭示着,她的身体动情了。
“这,这只是正常的自卫反应,不是你想的那样。”
“嗯?自——慰——”
傻子都知道他故意歪曲她的意思,可她能怎么办。
一股暖流从后背窜过,莫恬能动了,僵直了许久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歪进哥哥胸膛,他稳稳地搂住了。
“还狡辩,明明投怀送抱了。”
“你!”
莫恬试图推开他,然而身上穴位刚解,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
“别忘了,我们俩之间绝对不是没有感觉,这就是证据。你可以告诉风无痕,或者当成我们的小秘密。”
莫恬目瞪口呆,这算什么,她被算计了!




田七(np)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四十五争宠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四十五 争宠
出轨是什么感觉?
莫恬当初从莫家庄逃走,在心里就默认她已经和哥哥分手了,所以和莲生在一起后,并没有出轨的愧疚感,她和哥哥都闹成那样了,他肯定明白的。
然而现在面对风无痕时,她总有种无地自容的羞耻感,虽然她是被哥哥强迫的,但两人之间的暧昧是真实存在过的,她怎么能在哥哥对她做了那样的事后,还若无其事地和风无痕亲昵。
或许她该告诉风无痕,可是莫恬害怕,若是别人对她对她动手动脚,她绝对,毫不犹豫地告状,可是,哥哥不是普通的路人甲,他是无痕心里一直存在的一个心结,她不想他担心误会。
偏偏展渊还吃准了她。有一天晚上,他突然说:“我妹妹还未嫁人,成天和男人睡一间屋子,说出去多不好听。”
莫恬不敢吭声,抬眼悄悄瞄风无痕。
风无痕自是不想理会,他说:“前段时间不是疑似有刺客?跟着我,方便保护她。”
展渊抬了抬眉毛,端起茶杯,他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着茶杯把手,剩下的叁根手指腾空。他清了清嗓子,中指似有似无地动了动。
莫恬眼皮一跳,强迫自己看上去没有任何异样,她先聊了聊端午节包粽子的事,然后话锋一转,对风无痕说:“无痕哥,前两天闲着没事,我去了一家药铺,他们新进了一批甘草,但是短人手,所以找了临工,帮忙把甘草分类挑选出来,这等简单的活我还是做得来的,所以这几天都要去药铺,回来了还要看书补知识,吵到你就不好了,不如这几天我先在西边厢房凑合几晚?”
这回轮到展渊不乐意了:“好端端的去药房做什么?”
莫恬这次没说谎,上回在最西边街角的悬壶药铺,本是碰了钉子的,谁知两天后再去,白胡子老头主动招呼她,还分了些零活儿给她。
莫恬受宠若惊,干活时观察了一阵子,才发现这里生意真的很不好,发不出工钱,好几个伙计都不干了,这才轮到她这个对工钱没有太多要求的外行。
风无痕自是知道此事,原本他并不同意,但是展渊的到来让一切乱了套,他如果不顺着她,这小妮子恐怕转身就投向别人怀抱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让莫恬开心,尽管她提出的要求他根本不想听。什么名誉,她注定是他的,外人有什么好说道的。
展渊摸摸下巴,默不作声,心里却有另一番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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