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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七(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茶迷
她不会承认,自己每天半夜醒来,那份燥热感一点一点磨着她,身体迫不及待地想要发泄。
莫恬的期待得到了回应,但当无痕压在她身上,粗鲁地亲吻小乳头时,她还装模作样地抗拒:“喝药呢,不能这样。”
“喝了这么久,我看也有效果了,我不射进去,好不好,好不好?”
嘴上问着“好不好”,身体却毫不客气,他亲遍了她的锁骨,在秀气的骨骼上印下层层红印子,像一串项链。
最末了,留下一个特别红,特别深,特别色情,的吻痕在她心口上。
完蛋了,哥哥看到又要不高兴了。
灵巧的舌缓缓移到下面,顺着大腿根部渐渐往花心舔去,她顾不上哥哥的感受了。
“你……不进来吗?”莫恬立起上半身,沙哑着声音问。
“想舔你。”话音刚落,温热的唇就烙在她的小阴蒂上。那枚小豆子长时间没有得到爱抚,早就急切地探出头,等着男人流连。
“啊!”她瞬间没了力气,躺回床上,一条腿折着依着墙,另一条耷拉在床边。
风无痕觉得这个姿势不太尽兴,胡乱抓了一个枕头塞在她臀下,方便他舔她。
男人的口交技术毫无章法,一会儿吻,一会儿吸,一会儿用舌尖抵着她旋转,偏偏这样也能让她娇喘着丢了魂,小穴流出的蜜液打湿了枕头。
一根手指插了进去,做着交合的动作,配合着舌尖上的吸吮,让她兴奋地不自觉地扭着腰,搅乱了身下的床单。
“嗯嗯,啊!好热,进来……想要了。”
“噗噗噗”,风无痕快速地抽动了几下,猛地抽出手指,握着早就昂扬的肉棒,挤开穴口的媚肉,果断进入。
“啊!”
两人同时发出赞叹声。
枕头支撑着女孩的腰臀,也承受着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不停有液体从两人交合处溅出,从透明到浑浊,再到浊白,枕头表面的颜色越来越深,直到每当男人狠狠压下去时,都能挤出些许水渍。
女孩被折迭得更厉害,整个腰部都腾空了,他顺势往前蹭了几步,膝盖压住了枕头。
每一次抽插,下面的两个囊袋就会摩擦绸面,也不知是谁的淫液,一股一股地流出,沾湿了那两颗蛋蛋,然后又蹭到了枕头上。
后来,可怜兮兮的枕头被抛到了一边,因为后入式,基本上没有它的用武之地了。
这一晚,风无痕发了疯般进出她的身体,至于先前承诺的不内射?没可能的。





田七(np)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六十六看看这礼物面熟吗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六十六 看看这礼物面熟吗
下个月就是腊月,年关将至,莫家庄上上下下开始准备年事,下人们将宗祠打开打扫了一番,又将府内里里外外都清理个遍。
山下的人家都赶到附近镇子里买年货,莫家庄却清闲得多,据说哥哥在关外的农庄成很好,这几天一直往府里送各种农货。大鹿、獐子、野羊、家腊猪、野鸡、大对虾、柴炭、御田胭脂米、白糯、杂色粱谷等等摆满了厨房和储藏室,压根不用再去购置。
莫恬去厨房逛了一圈,看着满墙倒吊着的肉干,有预感过年会变胖。
莫恬原本以为,辞了悬壶药铺的工,回来会很无聊,却忘了正值年关,莫家庄要操持的事情很多,这几年要么家里出事,要么她躲在外面,所以都快忘了,过年,是一件多么心力的事。
她自动揽下了写对联的活儿,虽然现在挂春联还早,但不妨碍她先练练。
香炉里焚着七茶花和茉莉的混合物,书面上纸墨笔砚一一铺开,莫恬左手拈着右边的袖子,中指紧挨着食指,钩住笔杆,刚下笔走了一个撇,窗外突然传来一阵尖叫,她手一抖,这个撇就飞出去了。
这段时间她已经习惯了虾米的一惊一乍,寻着莫家小姐又回来了的消息,提亲的人再次络绎不绝。
“呀!这个人我知道,听说他是断袖嘛,这种人也好意思来提亲!”
哥哥年底忙着对账,分不出力管这事,反正也没想着把莫恬嫁出去,他便将帖子全部交给管家处理。
虾米向来和管家关系不错,本着关心(八卦)的神,自告奋勇去帮忙,自然也见识了不少奇葩的求亲者。
“小姐,我和你说,那些人都太不靠谱了,都配不上你一个手指头呢。”晚晚,虾米都要在她耳边旁边唠叨一会。
莫恬稳住心神,打算就着这飞出去的笔划,做一点补救。
“哇!哇哇哇,这个好,真的好!”
又在大惊小怪什么?莫恬不由得放下笔,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虾米一直对提亲的人表示鄙视,这下怎么改性了?
“小姐,小姐,给你看一个人间极品。”
虾米手上捏着一封信,一脸兴奋地跑了进来。
“这个真的不错,我给你念一下重点。鄙人家中无父母,无兄弟姊妹,孑然一人。年方二十,无妻妾,无暖房。在外做生意两叁载,小有积蓄。无不良嗜好,愿入赘。”
虾米观察了莫恬一会,见她没有反应,继续说道:“如果情况属实,这个人确实还不错。”
干巴巴的几个字怎么能看出一个人不错?只因为他无父无母,无兄弟姐妹,有钱又愿意入赘?
莫恬也没急着反驳她,难得她兴奋,就让她高兴一会吧。
“这底下还有署名呢……嗯,叫‘悬壶药铺掌柜’。”
“啪”,莫恬手中的笔摔在纸上,这回再怎么补救,这张纸都废了。
“我看看。”莫恬赶紧夺过信,仔仔细细将信读了两遍,“真的是他?”
“小姐,悬壶药铺不就是你上工的地方?你认识掌柜?”
莫恬扶着桌沿,缓缓坐下,脑子里乱糟糟的。她拼命回忆在药铺和那位掌柜传递的小纸条,好像他和她说了很多私密的事,偏偏关键的几点她想不起来了。
早知道那些小纸条她应该带回来的。
她记得,掌柜说他有一位相好,而且已经见过面了,说明进展不错。现在又跑来找她,是几个意思?
难道他和旧相好又黄了?或者说他想脚踏两条船?他确实说过,她很像那位旧相好。
莫恬欲哭无泪,怎么传小纸条,也能传出感情来?而且,哥哥知道她在悬壶药铺打工,现在人家正主找上门了,万一哥哥说她又出去勾引人,以后都不让她出门怎么办?
正胡思乱想着,有小厮来传话,说少主要见小姐。
怕什么来什么。不是说他不看求亲信了吗,怎么刚有风吹草动,就把大神惹来了?
莫恬把信好,随着小厮朝哥哥的书房走去。
莫恬决定先发制人,见了哥哥,先道歉,先解释,好好认错,争取宽容处理。
“哥哥我跟你说,那个掌柜其实我不认识的,我连他长什么样都不清楚,也没有和他有过太多接触。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来提亲……”
手上多了一个油纸包,莫恬了声,从材质和温度来判断,应该是糕点。
“刚路过芳斋,绿豆糕刚出炉,给你带了点。”
“哦。”
莫恬呆呆地打开包装,这是她最爱吃的绿豆糕,芳斋限时限量供应,去晚了就买不到。
捏了一个放在嘴里,热乎的糕点带着绿豆特有的香气,软软糯糯,一碰到舌尖就化开了。味道是不错,可是她吃得很忐忑。
“你那个药,到底要喝到什么时候?”
说起这个,莫恬更心虚了。到莫家庄那天,饥渴难耐的哥哥早就明示想要亲热一番,被她义正言辞地拒绝了。展渊何等人也?根本不信她那套说辞,说什么也要扒了衣服深入交流。
当莫恬告诉他,风无痕也已经忍了很长时间时,他压根不信。
“没可能,他忍不了那么长时间的。”
“是真的,他说了,医嘱为大,这也是为了我身体考虑。”
展渊停下了剥她衣服的手,眯了眯眼,指着她心口那又深又红又色情的红印子说:“这就是他的忍?”
“呀!”莫恬单手攥紧了领口,“不是,这个……我要走了,他赌气弄上去的。”
“嗯?”展渊挑高了语调,带着狐疑的眼神看着她。
好不容易把妹妹盼来了,还不能吃,什么道理!
“你说那大夫的药方是治体寒的,有效果吗?”
“有有有。”莫恬猛点头,伸出小手,包住了他的。
“你看,我手没以前那么凉了吧,大夫说再吃一个疗程看看效果。”
小小的手掌握住他的,一点点温热传了过来,展渊被她一眨一眨的小鹿般的眼神看得没了脾气。妹妹冬天比一般人怕冷,这个毛病从小就有,爹在的时候就找了好些方子,都不太好使。好不容易喝药见了效果,他也不想前功尽弃。
忍了十日,今日被那该死的提亲信一搅和,心里闷得慌,便又忍不住拿这事闹脾气。
“还有五六日就喝完了。”莫恬心里数着,当时掌柜也没说要再续一个疗程。
展渊不再纠缠此事,这几日黑山国的矿井放假,工人等着拿工钱和红包,任家送了好几次账本过来,他忙着结算,这下是忙里偷闲去买的糕点。
“账房那边还有事,我先过去了。”
莫恬点点头,正为逃过一劫松口气,突然额头上传来暴痛感,原是哥哥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个爆栗。
“还是要罚你。”
莫恬“呜呜”地捂着额头,看着哥哥离去的背影,又把悬壶药铺掌柜骂了一遍。
莫恬拿着糕点回了房间,顺手给了小虾米。
“嗯?绿豆糕,这个好难买,少主对小姐真好。怎么样?挨骂了吗?”
莫恬腿软,扶着桌沿慢慢坐下,盯着被画得乱七八糟的宣纸,想着传过的纸条,头脑渐渐放空。
一连串骚操作,作风真的很像那个人。
最好的办法就是去风雨欲来堂确认一下,可是现在去君临城,哥哥肯定不同意。
她将目光放在一旁忙着拾桌面的小虾米……
“虾米,你来一下。”
莲生坐在风雨欲来堂的房间里喝茶,银月放下笔,瞧了眼悠悠哉哉的莲大公子。
“这种信以后不要让我代笔了,这是你的大事,不应该自己写吗?”
“我的字迹她认识。”
银月叹口气摇了摇头,非常不解在女人堆里一向直来直去的莲生,怎么有耐心打迂回战。
“你就等着被自己憋死吧,到时候田七姐又跑了,你别再拉着我喝酒。”
“她跑不了。”
银月刚想问这人哪来的自信,门外流波前来传话:“门口有位姑娘给银月公子送了件东西。”
现在的银月已经不是当年稚嫩的公子,他听了莲生和金掌柜的话,不再一心想着如何用身体换取小姐夫人们的喜爱,而是懂得了倾听和开解。
“掌柜规定了不能私礼物,还给她吧。”
“是一个小件,这个可以。”流波说道。
银月点点头,走到门口下了。金掌柜要求馆里公子不能受银子、房契等大件礼品,但是价格不贵的小物件是可以的,比如手绢、小首饰等定情信物。
银月掂量了一下小纸包,从他多年拆礼物的经验来看,应该是个钗子。
不知又是哪家夫人小姐给他送秋波了。
打开纸包,里面果然是个钗子,雕花的,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款式看着简单,不过材质不错,应该是个有钱家的女子。”
莲生随意抬头看了一眼,顿时定住了。
这个钗子他记得,当时田七刚来风雨欲来堂,他瞅着她留着女子的发式,心里不爽,便给她梳了个包包头。
那时他确实存了些戏弄她的意思,所以故意扣住了这枚钗子没有还给她。后来他假装喝下春药,让田七帮他手淫,结果被识破了,把她惹哭了。为了赔罪,便把钗子还给她了。
他记得非常清楚这枚钗子雕花的颜色和花纹走向,绝对是她的没错。
“等等,那位姑娘长什么样子?”
流波被拽了回来,他努力回忆那丫头的模样,“个子挺高,有点壮实,圆脸,圆眼睛,还挺可爱的。”
银月有些明白了,看来这个钗子不是给自己的。
他把纸包塞进莲生手里,脸上憋着笑:“你那么大的劲,无非就是等这一刻吧。”
是了,她来风雨欲来堂时,没带多少东西,走的时候也只是一个小包裹,卷了几件衣裳,什么都没留给莲生,连让他睹物思人的机会都没有。
这枚钗子是两人为数不多的有纪念意义的东西,这个时候她送了回来,是确定了,还是在试探?
既然她有动作了,他是不是也应该加快动作了?




田七(np)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六十七四只大雁
鱼与熊掌的天平之六十七 四只大雁
日子又过去了五天,自从莫恬给风雨欲来堂送了钗子,倒也不急了。她虽然不知道莲生在不在那里,但无所谓,反正东西送到了银月手里,莲生肯定会知道的。
哥哥也没因为那天的事再来问她,莫恬依旧是练字、描年画,有时候去厨房转转,看看又进了哪些新鲜食材。
焚香、铺纸、磨墨、提笔,眼见就要下笔了,窗外传来久违的尖叫声。
“啊!真的假的,他来了?长得怎么样?”
也不知谁又和小虾米说了什么,紧接着又是一阵夸张的大笑。
“哈哈哈哈,有才,太有才了。”
饶是莫恬努力想要心静如水,也有些好奇。
“小姐,小姐,我和你说,那个药铺掌柜来提亲了,真人,就在前堂,听说少主脸都绿了。”
这真的是惊天大八卦,作为八卦的女主角,莫恬决定,不能再矜持下去了。
“随我去看看。”莫恬扔下笔,什么春联,哪有看戏重要。
她拽着小虾米直冲冲就往前堂跑,谁知刚跑到门廊,就被一堵肉墙顶了回去。
“风大帅?你在这干什么?”莫恬摸着鼻子,后退了几步。
“少主正在商议要事,现在不得进入前堂。”
如果往常风大帅这么说,莫恬肯定乖乖回房,可这是百闻不如一见的药铺掌柜啊,她对他的好奇远远超过了那份古怪的爱慕之情。
“这怎么也是我的终生大事吧,为什么就不能去看看?”
“少主有令,谁也不准靠近。”
莫恬点点头,风大帅的固执她见识过,硬闯肯定行不通,但谁让她有专门对付他的妙招呢。
她佯装往他左边跑,做出一副想要偷溜走的样子,果不其然,刚跑两步就被他揪住了后领子。
“哎哎哎,暴力啊,轻点轻点。”
风大帅顿了顿,手上的劲轻了些。莫恬趁他晃神的功夫,顺着他的力道,朝他的方向后退几步,然后——
从侧面死死抱住了他。
用普通的方法没法近他的身,逼得急了他就直接消失,所以她出了这等损招。
“我问你,在前堂的那个人长什么样?个子多高?有什么特点?”
风大帅的腰被搂得紧紧的,他不是没有办法挣脱,但他怕伤了她。
“我没看清。”
“你骗人。”
莫恬脚下用力,推着他靠在了门廊的墙上,不让他逃跑。
“我就问问你,那个人有说自己叫什么吗?”莫恬抬起小脸盯着他,不肯放过他每一个表情。
“没有,没有。”
嗯?这不是风大帅平时说话的风格,看来有漏洞。
莫恬眯了眯眼,嘴角扬起一丝坏笑,她突然空出一只手,用力扳着他的脖子。
“你要是不说,我就亲你了。”说完还故意把小嘴嘟得高高的。
“小姐,住手!”
“我要亲了,我真的要亲了。”
虾米看了好一会戏,这下也忍不住掺和进来:“天哪,要是让少主知道,就糟糕了。”
莫恬心里给了小虾米一个大大的赞,连连点头。
“少主最疼小姐了,想当初有人多看了她几眼,就被少主恶狠狠地瞪了。这要是亲上了,不得掉层皮啊!”
“我要亲啦!”
风大帅终于认输,他无力地靠在墙边,喊道:“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莫恬不再紧逼,但腰间的手不松,就怕他跑了。
“他没说自己叫什么,少主认识他。”
“那他长什么样?”
“皮肤挺白,有点秀气,背对着我,我没看清。”
莫恬心里又笃定了几分,那人一向骚气,估计风大帅不好意思说他娘,只好用“秀气”形容。
“他又是来提亲的?”
“提了,还说想要当正夫,原话是,‘我有莫家小姐给的定情信物’。”
莫恬气得牙痒痒,那枚钗子只不过是试探他的道具,根本不是定情信物,现在他登门入室要当主夫,还把她拉下水,是嫌她的命不够长嘛!
“虾米,你来,帮我抱住他,我去趟前堂。”
虾米摇头如浪鼓,风大帅是什么人?风组的大师兄,跟随少主多年的衷心护卫,他不敢对小姐动粗,可没说不能对一个丫鬟动粗呀。
“不可以,少主说了,任何人不得打扰。”
莫恬不理风大帅,“来呀,没事的,再磨叽他该走了。”
在小姐眼神的鼓励下,虾米迫不得己上前,她比划了一下,决定抱住他的腿,这样即使他要甩开她,也不会摔得太疼。
“很好,稳住,稳住啊。”莫恬说完就赶紧跑了,省得风大帅抓她回去。
莫恬紧赶慢赶跑到前堂,哪还有什么人。一问管家,只说客人回去了,少主去账房了。
靠,才这么一会功夫,就来晚了,都怪风大帅,口风太严。
莫恬正打算打道回房,忽然听见门后传来“嘎——嘎——”的声音,听上去像鹅。
莫非又进了年货?莫恬将门拉开,只见门后放着两个笼子,一大一小。大笼子里关着两只大鹅,另外是两只小的。
“人家送来的大雁,一只母的,叁只公的。”管家实在看不下去小姐将大雁错认为食物,忙解释道。
呵呵呵呵,还真送了大雁啊。
“为什么那两只小这么多?”
“不知道。”
莫恬无奈地摇摇头,一般人家提亲时都会送大雁,不过大雁难捉,大家都用木雕品代替,很少见有人抓活的来,而且还一下子是四只,好奢侈啊。
“送厨房,晚上吃烤雁肉。”
“不可不可,这是野禽,不是家畜,吃了容易染病。大雁也是吉祥鸟儿,不若就养在花园吧,我好生照看着。”
好像出现了一位叛变者,莫恬低头不语,想想还是算了,反正这鸟不需要她来管,他爱送什么就送什么吧。
只是她不明白,两人都心知肚明,他为何偷偷摸摸不肯见她?
而且看哥哥的意思,貌似并不介意,他们之间有什么秘密是她不知道的?
莫恬有些后悔太早把风大帅放跑,他肯定了解点什么。
最简单粗暴的是直接问哥哥,可是她不敢……
或者杀到风雨欲来堂?且不说不知道他人在不在那,这种找旧情人的举动,恐怕哥哥不会答应。
莫恬不得不承认,那个该死的男人真的吊足了她的胃口,她现在,立刻,马上就想见到他。
回到房间,虾米已经备了晚膳,刚才主屋差人过来,说少主要去邻镇租子,今晚不回来了,让小姐自己吃。
“见到了?”虾米一脸兴奋。
“没有,去晚了。”
虾米连连摇头,埋怨风大帅是绊脚石。
“还是要犒劳你的,晚上多吃点肉。”
展渊不在,主仆两人在小茶桌上用餐,虾米夹了一筷子牛肉,偷偷用眼神瞄她。
“有话就说。”
“小姐。”虾米咽下肉,“你对那个人,到底什么想法?我看你也不是很排斥他。”
这也是莫恬一直自问的问题,如果是陌生人敢和她来这套,她肯定不会理睬。可是放在莲生身上,她又觉得不得不理,而且还要理得明白。
毕竟她也是喜欢过他的,而且两人分手不是因为感情不和。
但现在的她没有选择,哥哥和风无痕,她哪一个都不能割舍。
莲生说可以入赘,送了四只大雁,看来他并不在意她已经有两个男人了。
小虾米问她的想法,莫恬忽然觉得,可能自己也没有那么喜欢他,不然为何不舍了别人,跟莲生走?
相比莲生的努力,她爱得太少了。
饭后消了食,莫恬想要泡澡,便拿着换洗衣物到了房间一侧的耳房,虾米已经将温泉口打开,还在灶房里加了点柴。
池水烧得热热的,莫恬用脚尖试了水温,慢慢地坐进去。
“唉——”真是舒服到令人叹气。
她将头发绑成了一个小包子,晃晃脑袋,又掉下来几根。
干丝瓜吸饱了水,膨胀得鼓鼓的,她用手一捏,挤出多余的水,轻轻在脖子上擦拭。
低头又见风无痕留下的印子,忽然觉得很想念,也不知道他在修罗阁顺不顺利。
她试着蹭了蹭那块红印子,结果红得更惊心动魄了。
待搓完了上半身,她已经觉得手臂有些酸软,后背她够不着,只能让小虾米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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