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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里逢君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尾巴儿
他们打得如此好算盘,他却早另取僻路,专门绕开鹭州,赶了一夜的路,累死五匹马赶在天黑前到了南境。
别看陆演出现在喜宴上时衣冠楚楚,仍旧是神奕奕的样子,其实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
但他不甘心。
他内心的一团火还在燃烧,不死不休,赶了一整夜,眼睛都熬红了,不见人,怎么甘心。
他要见这狠心的女人,要恶狠狠嘲讽她,梁衍对她不过如此,连成亲都透着算计,他要当着所有人的面令她的美梦破碎,可这女人真狠,也真是狠心。
这次成亲根本是他们二人联手起来,早猜到他不会在鹭州付诸,逼他来南境,要在这里将他折磨殆尽。





花里逢君别 第四十八章 烟火
今天是梁王的大喜日子,其他事都得靠后,众人分外好奇,就等梁王揭开美人的面纱。
梁王念了一首贾岛的却扇诗,有道是不知今夕何夕,催促阳台近镜台。谁道芙蓉水中种,青铜镜里一枝开。意境很美。
若是在场有金陵旧人,见证过两家之好,就会知道这首诗,当年还不是摄政王的梁衍与宋王妃成亲时,亲自念给她听。
“好一个谁道芙蓉水中种,青铜镜里一枝开。”人群中,有一道声音响起,声音低唤,含着笑意,紧跟着梁王的却扇诗,好像也念给新娘子听一样,却并不显得突兀。
众人寻声望去,正是丰神俊朗的陆首辅。
见他面玉唇红,正有意气,不由让人揣测器他跟新王妃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纠葛。
要不然好好的,在堂上打什么岔。
但接下来他一句话,却让众人更是一惊。
陆演道:“不知道王爷可还记得,当日您迎娶宋王妃时,念的就是这首诗,当时当景,陆某至今都难忘。”
忽然提及去世多年的宋王妃,所有人都惊了一跳。
宋王妃,那可是梁王心头上的一根刺。

到这时候,还有什么不明白。
陆演赴宴明为贺喜,实则是来膈应人,要不然,大可以随便派个人来送礼,不必须要自己亲自出动。
在梁王的地盘上敢这么做,也不怕被报复。
不过话说回来,陆演真要在梁王的地盘上出了事,或者说梁王真敢动手,对谁都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让远在金陵的小皇帝坐渔翁之利。
梁王不会这么冲动。
陆演就是笃定梁王不会冲动,才敢来这一趟,这样一想,也就不奇怪他亲自来送礼。
只不过被陆演打了两次岔,好不容易热腾起来的气氛,瞬间被浇灭了。
之前早就传二人不对付,众人正以为传闻脾气暴烈的梁王会使脸色,谁知梁王只是掀了一下眼皮,让伶人重振喜乐,仿佛没听见陆演刚才那些质问。
梁王抬眼看向新娘。
众人才想起正事,跟着视线也被吸引过去。
正见新娘慢慢移开面上的团扇,一点点露出左半边脸儿,新月眉乌眼瞳,鼻尖翘翘,唇是樱桃唇,芙蓉不及美人妆。
等到她完全揭下来时,周围是一点声音没了。
倏地哐当一下。
后面传来的,男人的酒杯砸地上。
不过没有人在意。
“现在你知道了。”穆如说道。
段坤利心惊肉跳,说不清楚是被他忽然发声吓的,还是看到那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孔,那新娘,分明是那重伤不治的小药童。
不止他,也有人发现新娘像极了宋王妃。
新娘似乎并不在意周围一些异样的眼光,她对陆首辅道:“首辅好记性,虽已物换星移,都是当年当景了,您与王爷却是没变,仍旧记得从前种种,宋氏于王爷恩重如山,于您何尝不是。”
她缓缓道:“当年新帝登基,清算前朝旧臣势在必行,若非您从中周旋,助王爷一臂之力,宋家就不会远避金陵,躲开灭族之祸。”
她这番话与传闻极不相符,不是她在胡说,就是其中有隐情。
人群里有唏嘘声,似真似假,光凭新娘一人之言,还不足以相信。
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新娘捏着扇柄,仍面色从容,知道那人也在好整以暇地瞧着她,反而冷静下来,“若非您的庇护,宋王妃当年在金陵也难有安身之地,只是这么多年来,物是人非,流言传乱了,有心人就把脏水全泼王爷身上。王爷不说,是不想惊动亡人,可如今眼看着奸人蒙蔽大人双目,地下亡灵又怎能安宁。”
眼看要捅出一桩不为人知的往事,梁王低声叱责一声,新娘看他一眼,梁王面露愠色,微微摇头,新娘知趣不语,这让众人更觉得里头隐情大得很。
陆演瞧着他们二人间的眉眼官司,一言不发,显然是默认的态度,众人难掩震惊。
今日来吃喜酒,竟吃出一桩惊天秘闻。
婚宴过后,奇异地传开另一种流言,说是新王妃面容酷似宋王妃。
真真假假谁又知晓,只是有了这层流言,那些见过宋王妃的人再见到几乎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新王妃,也不会那么吃惊。
若不然,二人面孔如此相像,传为天下之奇谈,民间真会请愿要将王妃伏诛。
这事还追溯到开朝之初。
一个叫白莲教的妖教迷惑民间,险些推翻新朝,后来被太祖暴力镇压,双方交战中死伤无数,还损了太祖最心爱的太子,太祖便恨极这些妖教,不许后世供奉邪门歪道,要是有人与妖扯上干系,就会被活活烧死。
这便是梁王为何位高权重,还要煞苦心为引章安排一个新身份,起死回生这桩事说来太过荒唐,若非发生在他身边,他也是极难信的,因为是引章,他才无条件接受。
再者,不知何时开始,周围流传他不宠爱宋王爷,对宋家恨之入骨的莫须有传闻,虽然宋家看轻他是事实,但梁衍好歹作为一个男人,还不至于肚量小气到这地步。
以前懒得解释,如今却是不同,老婆热炕头,他要看重名声了,得以后往家里又传出什么乱七八糟的流言。
……
天黑后,护城河边绽开漫天的烟火,点亮了整片夜幕。
众宾客在外面围观,人群后,梁王悄悄握住新娘的玉手。
新娘抬眼望来,发间的金钗轻轻晃动,如水波般曳开,美姿极为动人。?
无人察觉的时候,梁王捏住新娘的下巴,轻轻抬起来,在她光洁的额间落下一吻。
一朵烟火正好绽开来,星火照耀,周围一片赞叹之声,照亮梁王半边脸庞的一只乌瞳,新娘朝他露出动人心魄的笑靥。
冥冥之中又回到最初,热烈绽放的烟火下,胆子大的小宦官捧住一只宫灯,双手抱住受了惊吓的小娘子,于是,她就变成了他的新娘。
“让我看看。”梁衍低声道。
耳语一般的声音,也只有近身的引章才能听到。
但周围尽是人声,一双双眼睛盯着,虽都望着外面的烟火,但被人群围着,总有一份羞耻感,再者白日里还被他那样弄过,那么粗的东西插进体内,到现在还疼着。
引章扭着衣角不肯,梁衍便轻轻搭住她的手背,长指往上钻进宽大的红袖,那一截不堪一握的手腕被他揉捏着,如同哄孩子一样,语气亲昵,透着几分撒娇,“嗯?应不应我?”
引章甩了一下,甩不开他,反被梁衍握住手腕悄然离开人群,你侬我侬的,眼里只有对方,浑然不顾外人。
一双鹤淡的眼眸从头到尾都在盯着他们,平静地看着他们还没走出喜堂,她就被男人抱起来。
男人低头在她额间亲了一口。
她似轻笑,裙摆下的红鞋轻轻晃动,水纹一般流荡开来。
眼前有人挡了过来。
陆演抬眸,就见穆如侍卫正挡他跟前,眼神阴鸷,毫不客气,仿佛与他有什么深仇大怨。
陆演轻轻嗤了一声。
倒是忘了,当初在金陵,她本是可以逃出去,却让眼前这小侍卫挡住传信的曹家夫妇,因此误了时机。
看眼下这样子,倒是将他恨上了。
可是,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题外话**
下一章,让我上个肉。




花里逢君别 第四十九章 洞房
风光大好的晚上,喜房内空无一人。
街道上热闹异常。
今夜梁王大婚,百姓们都出来看热闹,赏烟火,人潮涌动。
一匹枣红色大马在街上疾驰,男女共坐,女人脸上蒙着面纱,马又驰骋飞快,从地面上吹起来一阵落花,吹开她脸上的面纱,清水出芙蓉,人间难得。
而把女人拥在怀里的男子个头高大,高鼻乌目,红唇嫣红,竟要将街上的男人一下子比去九成。
可惜眨眼的功夫儿,连人带马不见人影,只余下一阵烟尘。
他们哪里知道,这对男女贴得如此紧密,正在干羞人的勾当。
眼下,引章坐在梁衍的面前,被他一只手护在怀里,风带起来衣裙,罗裙上有一小块晕湿的衣料。
男人长指正抵着那儿,绕圈按压,一次比一次用力,抠出更深的晕痕。
“好深,夫君,鸡巴插得章儿要死了。”
马蹄子踢到不平坦的路段,马背上两具交合的下胯猛烈撞在一起,耻骨撞上臀尖,一根鸡巴捣进蜜穴,直顶开宫口。
“唔好深……”尾椎骨重重撞开一股要人命的酥麻,引章紧咬住唇,仍是溢出了骚浪的叫声。
风声吹散了深夜的低语。
梁衍从后面狠狠肏上来,不顾还在闹市行走,多少双眼睛看着,他现在就要她,鸡巴一下下有力地挺动,马鞍上都是她的淫水。
“夹紧点,小骚货。”梁衍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骂道。
引章轻哼一声,似哭似极致的欢愉,“阿衍,我不成了。”
“宝贝儿,把小逼夹紧,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别在马上泄了身子。”
梁衍吻了吻她的耳垂,像柔软的嫩豆腐,锋利的狼牙轻轻一划,不知道会皮开肉绽。
他要她忍着,却用鸡巴肏她后面,中指压在她肚脐眼下面,玩弄湿哒哒的小穴。
被前后夹击,引章溃不成军,在马上夹紧鸡巴泄了一次/
被梁衍抱下马时,屁股底下的罗裙几乎和马鞍粘在一块,马背上的棕毛被淫水刷得异常锃亮。
“我的小章儿骚不骚?”梁衍低声笑。
引章看了一眼,羞得嗔他,“就你会使坏。”
瞧见有人来马厩里,她把脸藏进他胸膛。
丢人的事,让他露面就成了。
来的是青楼的龟公,看梁衍怀里抱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裙下露出一只脚尖,套着一只致的绣花鞋,不用看脸就知是个美人。
又看他俩怀抱的姿势,心里明了,笑眯眯迎他们上楼。
梁衍包了个雅间,对外嘱咐几句,接着关上门朝床榻走来。

帷帐半垂,暖红催生淫靡的气息。
引章正趴在床上,支着粉腮挑盒子里的器具,一条腿被人轻轻拉起来,从脚尖吻到腿窝,留下一串粘哒哒的口水印。
引章不禁合拢腿心,被他的手阻隔,同时被翻过身,另一条腿也被拎起来,折上去。
梁衍俯身,跪在床边,埋首在她腿心,舌头轻轻刮敏感的穴肉,吮吸流出来的蜜汁。
舔完穴,梁衍站在床头,撩开袍子,让引章趴在自己胯间,给他口交了一次,时间不长,很快就射在她脸上。
梁衍抹去她眼睫上的白浊,引章眨眨眼,看到鸡巴又硬了,想给他含出来。
梁衍拍了拍她的臀尖,引章就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着,朝男人的方向露出阴唇翕合的花穴,掰开雪白的臀肉。
男人贪婪地看着粉嫩的菊穴,忍不住凑上前舌头重重舔了一下,房中响起口水滑动的声音。
引章察觉到男人的心思,心中一惊,想他从前不会这样待她,更舍不得让她疼,这阵子不知为何,在床笫间对她越发凶猛,狼虎似的要吞了她,甚至现在要肏她后穴。
那人的到来,让梁衍平静的水面下,暗流涌动,压抑得胸腔像烟火炸裂。
想到那人,引章浑身冷寒,极度渴望温暖,她爬到他身上,微微扭动腰肢,水穴摩挲粗硬的大鸡巴,“章儿给夫君自慰好不好?”
梁衍垂眼瞧着她,喉咙微微滑动,最终颔首。
他把引章抱到八仙桌上,像剥蟹壳一样,一层层剥开她身上的衣裙,地上凌乱落了一堆,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肚兜,一件开裆的绸裤。
梁衍要解她的肚兜,引章吻了吻他的唇角,“去那边坐着?”
梁衍搂住她的腰,手往下滑,拧了一下粉嫩的臀尖,“待会发骚给我看。”
引章乖乖点了一下头。
梁衍在美人榻上坐着,手搁在膝上,红唇淡抿,静静望着桌上的美人,腰间下已经鼓出来一大坨,被衣袍遮掩,越发突出它的硕大。
引章盯着那一坨硕物,喉咙发痒,舌尖细细舔了一下贝齿,朝男人敞开双腿,还未等他看清楚娇颤的花蕊,就已将一根玉指插进去,搅弄穴肉。
“嗯阿衍,夫君。”她叫着他,指尖动作不断,带出一股淫水。
她面前,叉开的双腿之间明显晕深了一小块。
淫水汩汩的流,水一样的泄出来。
女人曼妙的胴体,淫荡的动作,都拢在昏黄的灯火里,自己玩自己,让她好是快活,甚至有一瞬间,忘记了房中还有男人的存在。
“嗯嗯嗯小逼好痒,好想夫君的大鸡巴插进来。”
梁衍喉结轻轻的滑动一下,眼底发沉的死盯着她。
一根手指不够解馋,又伸进去一根,两根手指一口气插到最深。
连引章自己都轻呼一声,奶子在肚兜底下晃动,荡出半边雪白的奶波。
上面也痒了起来,引章隔着深红色肚兜轮流揉两只大奶子,把流出来的奶汁往嘴里送。
“好甜啊,阿衍。”她杏眼蒙蒙的看向榻边,舌尖微吐,嫩红色的前端沾着一点乳白,却没在榻边看到人。
阴影从另一侧落下来,她怔怔仰起头,连手指都忘记抽插。
梁衍已经曲背,用牙尖叼住奶尖,连同被奶汁流湿的肚兜,在唇齿间啮吮,肚兜上沾湿的快团越来越深,也越发大。
梁衍含住整只奶子,喉咙滚动吐出雪白的奶波,又大口吞咽进去,同时长指和她的玉指一齐插进嫩穴,比她的深长。
光是几根细长的小物在穴里搅动,引章就到了极致愉悦的天堂。
她被梁衍抱起来,通身粉红泛着潮颤,还没从余韵里回神,就被抱上了一座木马。
她还坐在梁衍的腿上,小穴微微嵌着大腿结实紧绷的肌肉,没摩擦几下,就湿透了。
梁衍前面,往上长着一根仿真粗长的大鸡巴,棒身青筋迸出,肉结突鼓,足有成年男子一个拳头般大,哪里是她能吃得下。
可小穴里没插东西,实在痒得很,引章看了一眼,心里就带了渴望。
梁衍知晓她心里的想法似的,掐住纤细的腰肢,就将她一鼓作气插在仿真大鸡巴上面。
“唔……”一下子将整根吃进去,引章有些不大适应,微微扭动腰肢,屁股后抵上来一根又热又真的肉棒。
梁衍深深埋在她颈窝处,双手从后面抄过来,一手揉两颗大奶子,一手钻进小穴含假鸡巴的连接处,已经泛出了湿腻腻的水。
梁衍往前耸动,鸡巴顶开紧俏的屁股,狠狠插进股缝。
因为他这动作很大,木马前后剧烈摇晃,假鸡巴就在穴里抽插,来回好几下,引章就被干得不行了,股缝里还夹着男人的巨物,龟头戳着菊穴,随时要冲进去。
“这里让我插进去,好吗?”梁衍摸到穴口,指头微微往里插进去,象征性问她一下。
引章咬唇气笑,后穴被他摸得缩颤动,还是有些怯的。
这里是他从未开发过的地方,以前他都不敢碰她这里,可最近几天过于频繁的性事,让他露出獠牙,一步步得寸进尺。
“我怕疼。”
梁衍亲着她的嘴唇,“你看着我,就不疼了。”
嘴上说着哄人的话,健有力的腰腹却往前挺动,摇动木马,假鸡巴颠得引章媚肉外翻,阴唇里流出汩汩的春水。
胸前两颗大奶子晃出雪白的奶波,被男人的大手时而揉捏,时而低头含咽,口水沫子流满了她的脖颈儿。
“嗯啊啊好深,吃不住了,夫君,章儿要你的鸡巴。”引章尖叫着,极短促的一声,又软软地轻了下去。
花穴被假鸡巴堵着,春水沿着棒身淌了出来,像失禁了一般滴滴答答沿着木马落到脚下。
地上明显深了一大块。
她水多,喷一次就能让男人舔好久。
后腰被掐着,顶着鸡巴的头部,敏感的小穴又要流水,引章身子往前栽去,梁衍将她推倒在木马背上,扇了一下丰盈的奶子,狠狠道:“自己揉,要揉出奶才行。”
引章眼里水汪汪的,很听话按住自己的奶尖,打起圈儿来,摸得自己险些高潮。
后穴倏地一热,男人的大舌湿裹上来,吮穴周围的皱褶津津有味。
“好吃。”慢慢的,舌头移到软嫩的臀肉上,男人口腔湿热,几口就裹掉上面沾流的淫液。
梁衍从她的后穴一直舔到前面的小嘴儿,还满涨涨地含着粗长的假鸡巴,他伸出一个手指,撑开阴唇,舌头卷上去,模仿性交动作,上下来回抽插。
引章忍不住呀了一下,哪里抵得了这般快活的滋味,一边揉自己的奶子,一边大腿分得开开的,被男人肆意舔穴。
之后又在木马上喷了一次,她被伺候得通体顺畅,眉梢含春,梁衍的鸡巴还在胯间直翘翘地挺立着,她给他口了一次,把液都喂到了胃里。
很快又开始第二轮。
梁衍挺着半软的鸡巴,把她抱下来,小穴抽离假鸡巴的瞬间,房中发出“啵”一声儿,响亮得很。
堵了许久的淫液全部流了出来。
梁衍身前湿透,鸡巴怒涨的轮廓都看得一清二楚,引章盯着它,“夫君的鸡巴又硬了。”
好想吃。
梁衍看她发骚,狠狠扇了一下她屁股,“小逼夹紧点。”
引章腿儿发软,夹着小逼不让淫液再流出来,就被梁衍抱到桌子上,桌面冰凉,扶着小肚子跪趴在软枕上,屁股让他抬得翘翘的。
桌子与他的身高比例正好,梁衍只需微微低头,就能看见深红翕合的穴肉。
被假鸡巴含了足有半个时辰,到现在穴口还合不上,撑着一个圆圆的肉洞。
他一摸,手指上都是水亮的淫液。
“嗯……”一刻都离不开大鸡巴,引章微微摇动屁股,让他快肏进来。
“不急。”
梁衍盯着女人两腿之间,目光炙热。
引章亦感觉到他紧迫火热的目光,明明小逼里没插进来鸡巴,却像在被奸一样,身子敏感得不行,光被男人这样盯着,穴口滴出来一大泡春水。
很快,房中响起暧昧的吮吸声。
水穴被男人舔得干干的,他鼻息深重地凑到后穴,热气喷上来,引章一个激灵,奶子抖动,微张的小孔吐出一泡奶汁,滴到了桌上。
两只奶尖自然下垂朝着桌面晃动,接连晃出奶汁,像水一样的流不完。
她就知道,他没打消这主意。
青楼里的器具各式各样,只要是能上嘴的,什么都有,梁衍在进入前,特地给她灌了肠,把后穴清理得很干净,穴肉泛出粉嫩的肉色,他把淫液涂满周围,扶着鸡巴缓缓插进去,刚插进去一个头。
身下的人儿抖得不行,大口呼吸,连呼吸都带着痛意。
却没喊出声儿来,她是如此体贴他,隐忍着他。
汗水打湿了鬓发,她微垂着长睫,摇唇鼓舌,头顶照来一片阴影,眉目英挺的男人俯身扭过她的下颌,将她的痛呼和惊惧吞咽进肚。
同时送腰挺入,粗长的鸡巴一插到底。
梁衍深深吻着她,下胯却毫不留情猛烈撞击她的小屁股。
这次时间格外长。
直到蜡烛灭尽,房中昏暗不定,梁衍牙关紧咬,眼底充红,掐着女人的蛮腰抽出硬挺的鸡巴,站着身射出来。
浓稠的白浊流满女人泛红的下体。
梁衍俯身将柔软的嘴唇贴上去,姿态虔诚,此刻又像是个温柔的君子。
恍惚的红灯暖光从男人英俊的脸颊上摇曳而过,鼻唇眉眼一片漆黑,唯独两只眼珠子里聚着两簇火,是灯火,也是他心中偏执的鬼魅。




花里逢君别 第五十章 裂纹
陆演赴宴当天,就被梁王以款待之由,变相拘禁在南境。
梁王倒也不曾亏待他,依旧给他最好的吃食和住处。
但所有人都知道,一场暴风雨将要袭来。
那天午后,乌云压顶,陆演派人来请梁衍一聚。
茶馆外的花丛被凛风压弯,露出萧瑟的气象来,陆演在三楼一处喝茶,整一层茶楼没有客人。
陆演临窗品茗,身后站着几名侍卫,百里挑一的身手,一般常人近不了他的身。
他见梁衍来了,等人落座,吩咐小二上菜,又主动替梁衍倒茶,摆在他面前,微笑道:“请。”
梁衍不动,乌眼冷冷地看着他,陆演垂眸微微笑了一下,“王爷何必成惊弓之鸟。”?
“你来南境是又为何。”梁衍目光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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