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里逢君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尾巴儿
他没闲工夫跟他瞎掰扯,要是可以,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这张令人生恶寒的面孔。是个男人,也不该如此对待一个弱女子,他倒做得出。
陆演不同他纠结这个,当下转了话题,“今天赶巧坐在这里喝茶,王爷就不想问我些什么?”
说完又是一笑,“也是,如今叶大夫在王爷麾下,他自然会告诉您一切,她后背上的疤痕,指尖的切痕,左腿骨折过一次。王爷不在,真是可惜。”
他慢悠悠的调子,甚至是漫不经心的口吻,仿佛说着一个不相干的人,跟囚牢里满身臭味的犯人,街边冻死的乞丐无二差别。
“那一次,她痛得很厉害,忍着却不叫,衣服一层层湿透,后来昏迷了一天一夜,昏迷中一直喊着王爷,当时王爷去了哪里?”
他看了一下脸色不对劲的梁衍,挑了一下眉,“想起来了,王爷不在金陵,还不知道呢。”
梁衍脸色微变,他何尝不知这是陆演一贯激怒自己的伎俩,当初引章跳楼坠死,连尸骨都寻不回,他将一腔怒火指向陆演。
对方却四两拨千斤,一声又一声质问他,谁是她的夫君?谁将她弃置金陵不管?我有看护不力之责,那么你呢?书信明明早已抵到,你却到今日才知道她的死讯?
他不妨撂开虚伪的情面,一脸冷漠,梁衍,你不是没有责任的。
这一字一句的就像数不清的钉子,被陆演一根根用重锤给钉进去,钉死了,自责懊恼几乎将他拖去深渊。
已非昨日,他也不是当初那个好让人拿捏的粗蠢悍将,但情绪占了上风,梁衍切齿道:“畜生。”
陆演抬眸,深深看着他,“王爷与我何尝不是一类人?”
他眼中有笃定的神色,仿佛在看自己的同类,语气是那般轻然,仿佛他早已接受这样的自己,现在不过是在点化自己的同类。
梁衍心中一惊,是惊自己可以反驳,却下意识不作反驳,想起这几日种种,在床事上不受控制的粗暴,他手脚冰冷得让人颤抖。
正这时,穆如合时机地道:“王爷忘了,东街那家的栗子酥天黑后就摊了,这会去,正赶上新鲜刚出炉的,正合夫人口味。”
想到引章爱吃栗子酥,她吃食的模样儿,一刹那回神,梁衍心里头回旋过来,那股怒气也就慢慢地、奇异般地消弭。
于是陆演这点挑拨的惯用伎俩,对他也就无用。
只是对这陆演,梁衍摆不出好脸色,面上冷冷道:“跟女人动手,是陆首辅的拿手好戏,想必阁罗凤的事您应当知道,这贼人狡猾多变,不易捉拿,但再狡猾的狐狸,也有露出破绽的时候,到时候陆大人可瞧好了。”?
他已有所指,陆演配合笑了一笑,皮肉都没抖动的,“我等着王爷。”
“那么那些信呢。”倏地梁衍倾身压来,裹着酝酿许久的冷意怒气,袖筒拂震碗筷,大半掉落地上,噼里啪啦响起来,十足的武夫作派,然而他声音低沉,旁人听不见,只让陆演一个人听见,仔细盯着他的眉眼神色,果真见他脸上有细微裂开的痕迹。
外人看来二人贴近的姿势暧昧而古怪,只有他们清楚,从对方的眼里读到了些什么。
“王爷在说什么,怎么我都听不懂?”陆演一脸无辜。
“陆大人这话就可笑了。”梁衍手掌轻抬过他的衣领,粗大的指节上捎着冷意,他猛然捏住陆演的脖子,唇角挑着笑,有些邪气,挑衅似的说道,“你还不知道什么意思,我就亲自告诉你。”
身后侍卫拔剑而动,陆演眼神喝止,梁衍看他们这样,好笑极了,猛的松了手,陆演一时没防住,有些踉跄落回座,东明及时将他扶着。
陆演抬眼,就见对面梁衍一惊大剌剌落座,拿帕子擦拭刚才抓他的右手,敛了那般猖狂的气势,慢条斯理道:“那就走着瞧吧。”
人走后,陆演脸上笑意没了,他吩咐随从,“你现在就去东街把所有的栗子酥买了。”
“这么多,能吃得完?”随从偶尔没了脑子。
陆演冷笑,“谁让我吃了,送去梁王府。要是迟了,腿脚也不用留了。”
梁王成亲后,伤也养好了,不在李府借住,独自盘了一处,跟新婚夫人住一起。
一刻钟后,随从气喘吁吁跑回来,战战兢兢道:“大,大人,一整条街的栗子酥都被梁王买走。”
东明低声问,“一个都不剩?”
随从面如土色点头,东明还没帮他说请,人已经被拖出去,一声都没叫,干脆得让人心惊。
陆演挑起眉头,转头问道:“书信的事,查得如何?”
这次来南境,最重要的事还没办完。
阁罗凤倒台后侥幸没死,仍与他有来往,得知阁罗凤写给他的一封书信无意落在梁衍手里,陆演第一时间作出安排,趁小皇帝围猎,赶来解决这件事。
东明道还没有进展,梁王的府邸戒备森严,他们的人手插不进去,现在连李胜春都帮不上忙,梁王在南境就没让他好过。
况且谁都知道他跟梁王是翁婿关系,就算是名义上的,也不好再插手他们之间。
不过南境并非铁桶一座,上下官员心思各异,哪里都肯听梁王服从。
陆演道:“只要你够细心,总有办法。我不想在离开南境前,还听到你这句话。”
东明心知大人这是下了期限,默默领下。
这时随从敲门进来,禀道:“莫小姐病了,请大人您过去一趟。”
“病了就请大夫,我去了,她能好?”说着又想到什么,陆演唇边挑了抹笑出来,“你说说,这人一旦得了了不得的大病,还能治得好?”
东明知道此时不该出声,但心下却明白大人指的并非莫羡如。、
提及她,东明明白大人已不如之前那般宠爱莫羡如。其实早在金陵时,大人就不怎么上心,这次带她来南境,也是拿她当工具,挑拨那俩人。
……
梁王府。
“王爷回来了,奴才这就去通知王妃。”管事接过梁衍递来的马鞭。
梁衍没让他声张,又将栗子酥分派下去,随后去了寝院。
穆如跟在后面。
月洞门前探出来几枝花朵,绽开热烈,梁衍冷冷道:“今日的事,不可漏出去半个字。”
穆如心中一冽,连忙应是。
房中。
引章看着苏氏越发鼓的肚子,她羡慕地把手贴上去,苏氏轻轻搭住她的手,“你情况怎么样了?”
引章翘起红唇,有些泄气似的,“这几天正来葵水。”
苏氏道:“老天爷就喜欢这样捉弄人,你越着急,他就越不让你如意,这事还是你自己想开,说不一定不想了,孩子就来了。”
引章却有一些心思,蹙眉不语,苏氏悄声问,“你是担心梁王介意?”
引章摇头,“这倒不是,他跟曹大哥一样,对亲缘看得不是很重,也不想我生,到时候出了差错,他不知道又该去哪里寻我。只是我怕自己陪不了他多久,要是以后……”
苏氏道:“呸呸呸,你可要长命长寿,活到七老八十。”
引章抿唇,“我瞎说罢了,姐姐不要放在心上。”
心里却并不安宁。
让梁衍一个人留在世间,多么寂寞,再找个人来陪他,他是不肯的,总要找点念想。他们之间,除了对彼此的珍重,就只剩下血缘的羁绊。
梁衍来的时候,曹宗麟也一块来了。
苏氏一见到丈夫,就把脸扭过去。
曹宗麟朝梁衍说了句话,就朝苏氏走过来,苏氏不搭理,他就蹲在她双腿间,轻轻握住她的手背。
引章不好打搅他们,就跟梁衍悄悄退出去。
引章走在前面,出门时见梁衍挑眉悄悄往里望一眼,一副八卦的样子,她好笑地点了一下他,梁衍顺势握住她的手,低声道:“他俩这别扭闹的,好像亲热一样。”
“就你会取笑人。”引章嗔他。
不怪梁衍好奇,曹宗麟跟苏氏是出了名的伉俪情深,谁见过他们争执过,闹过红脸,都没有,这次倒闹起别扭来,让人意外。
引章却不意外,很早之前,苏氏就告诉她,“夫妻之间感情再好,也是要闹闹别扭的,就跟人身上的筋骨一样,时不时松一松,动一动才行,不然等问题大了,就没法场了。”
引章认真听。
苏氏就笑,“不过也有例外,我看梁王连碰你,都怕手指头把你碰折了,哪里还舍得跟你吵架。”
引章睁圆杏眸,“我才不是水做的娃娃。”
不至于这般脆弱。
可苏氏好像说的是事实,她跟梁衍的确吵不起架,成亲到现在,真正吵架的次数不超过一只手,说来也是匪夷所思。
就好比好人忽然发起脾气,夫妻之间,一直好脾气的那个一旦真动起怒,便是要人命的事。
秋日天凉,白天还有一丝绵热,进了房中,梁衍就搂着引章的腰,指节摩挲她衣上好看的花纹。
引章抬起颈儿仰他鼻息,眼里烟波浮动,梁衍低头抵住她光洁的额头,唇边有一丝笑意,“想要了?”
说这话时,他已穿过轻薄的罗裙,顺利找到双腿间那条窄长的细缝,往日畅通无阻,今日却遇到阻隔。
月事带系在窄瘦的胯间,两根瘦指挑开一点,寻花觅蜜地缓缓插进去。
一股湿意挤出来,些许的血腥气息从罗裙面上渗透出来。
他低眉深深嗅着,一边指奸她,一边吻走她鼻唇间的热气。
倏地,屋门外响起动静。
引章忍不住睁开眼,靠在梁衍的肩上,透过雕花门窗,看到门外站着丫鬟。
“夫人?”丫鬟询问道,不确定主子在不在里面。
引章让梁衍从她身上起开,梁衍径自抱着她开门,丫鬟没想到梁衍也在里面,吓得手上一抖。
还好汤药拿稳,低着眉头,不敢看这香艳的一幕,刚放下东西,就被梁衍赶出去了。
“你真是的,白日宣淫,脸皮还要不要了?”喂完药,引章被梁衍抱着坐在椅上,面朝面,趴在他怀里,红唇翘翘的,调侃起他来。
话刚说完,就被梁衍转了个身,双腿大开面朝敞开的屋门,随时有丫鬟下人经过,会看到她罗裙被掀到膝盖处,一只大手在里面摩挲捻蕊。
梁衍凑近她的耳畔,呼吸薄热,声音哑哑的,“我有你就够了。”
引章觉得耳朵立马烫了起来。
床头打架床尾合,天黑前,曹宗麟就把苏氏领回家。
送走客人,梁衍又缠着引章在花园里欢爱,摸到小穴,出了一点点血,鸡巴硬着没插进去,只让引章给他口了一次。
梁衍本来要射她嘴里,引章却把腿儿大开,撩开罗裙,月事带早被他揉得皱巴巴,腿心里流着一滩凝固的血,“射我里面。”?
梁衍亲了一下她泛红的面颊,“不着急,等你这阵过去了,再喂进去也不迟。”
男人之前每夜如狼似虎,在床上狠得不行,今日反倒轻手轻脚起来,引章却被勾起兴致,哪里这样就能满足的,湿着眸儿眼巴巴看他。
梁衍狠着心肠撬开她的唇,在她嘴里射了满满一泡,嘴含不住,他贴上来亲。
孩子要不得奶吃,也要哭要闹,情欲是他勾起的,现在又是他拒绝的,这点小慰藉远远不够。
葵水期间,性子格外的大,迎着男人的热吻,引章却别开脸,双颊鼓鼓的,还含着他的液,眼却红着,闹起小性子。
他们之间很少闹别扭,对彼此越发的珍重,也就愈法吵不起来,但大多数时候还是梁衍哄着多。
梁衍去握她的手。
引章不理睬他,扭头看凉亭外,夜色深重,压根看不到什么。
她故意看得很认真,看着看着忍不住要笑了,又连忙起。
手背上湿湿的,她低头,梁衍在舔她每一根手指,连指甲缝都不放过,姿态放得很低,引章觉得他魔怔了,欲把手抽出来。
梁衍抬眉,乌眼红唇,眼珠亮亮的,竟比女人还要鲜艳,“再让我试一次。”
引章抿唇,思索了片刻,到底心软了,低头捧起他的脸颊。
她的手指又长又瘦,能从下巴摸到他眼下,指尖触到的肌肤灼热滚动,是流动鼓跳的血液,她低眉瞧着他,“阿衍,我们生个孩子好不好?”
这是她第一次开诚布公与他说明,在这之前,或许她有流露出来,或许他察觉到她的心思,但一辈子那么长,他们却再经受不起任何出错。
梁衍蹲在她身前,俯身舔弄她的双唇,追逐着她的小舌,轻声细语,“再试一次,章儿,这次依着你,都射你小逼里,都满足你。”
引章却听得眼眶涨涨的,他这样的左顾而言他,她怎么不知道他的顾忌。
***题外话***
苏氏:请问今天你们有吵架吗?
引章挺起鼓鼓的胸脯:有。
花里逢君别 第五十一章 乳环
面对丈夫的刻意示好,引章侧开脸,垂着眼,又一遍问道:“好不好?”
梁衍看着她,动作渐止,眼底的热情慢慢退散,“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她要躺在产房里再也不起来,让他怎么办。
那时候他该去哪里寻她。
引章禁受不住他眼里的质问,怎么能没想过,就是考虑到他了,慢慢道:“有个人陪着我,或者陪着你……”
梁衍冷声打断,“不会有这一天。”
语气是不容转圜的冷硬坚决。
引章面色一僵。
梁衍察觉到自己语气不太好,抬手揉了揉眉心,直起身,把引章抱到怀里,语气温柔,“我清楚你的打算,你怕自己时日无多,想留个孩子下来陪我,咱们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你还不知道我的心意?就算有了孩子,也不能够牵绊住我,但你要有丝毫的闪失,我怕是也不能活了。”
梁衍知道引章的脾气,不让她东想西想,反而越发助长念想,问题既然出来了,就要及时提出对策、解决,不该在他们之间留下任何心结。
现在他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让她直接知道,孩子对他没用,但要是她为了生孩子,以现在的体质不太适合,甚至很有可能把命丢了,他会对这个孩子产生厌恶。
一个娘不在爹不亲的孩子,在世间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引章却发现其中的猫腻,梁衍坚决不要孩子,但每次交欢过后,常常会射在她体内。他这么有恃无恐,根本断定她不会怀孕。
引章没好声气道:“我每天喝的药,是不是被你动过手脚?”
“想哪里去了?”梁衍知道她这是气话,他若要避孕,怎么舍得让她自己吃那些伤身子的药,但她直接问出来,总比藏着掖着强,“药方子是叶大夫开的,清清楚楚地列着,我问过他,里面有让女子避孕的东西,不伤身子。”?
引章蹙眉,“平常的补药而已,怎么还能让女子避孕?”
梁衍一不小心说秃噜嘴,眼看瞒不过她,也就招了,“你每日饮下的并非补药,而是研磨成粉的续命花。我想你应当在医书里看过这一味药,曹宗麟从药王谷得到几株,能续你半辈子的命,不告诉你,是不想让你多想。”
引章道:“你们男人总是有这臭毛病,不告诉我,怎么知道我会想多?你不告诉我,偏偏是让我多想多念。”
她气着了,红唇微翘,眼底热热的,念想落空了,梁衍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心甘情愿受她撒下来的气,让他跪着也成。
不过引章也不是爱耍小脾气的性子,一阵就过了,“你也是的,都把好东西留给我,怎么不晓得给自己留一株,要是你短命先走了,我还活到一百岁,死了到地底下见你,脸皮皱巴巴的,头发也白了,被人笑话怎么办?”
梁衍安慰道:“地府没有活人。”
气得引章打他手臂一下,梁衍笑着搂她,“逗你玩儿的,说不定是我来见你,那时你可要见着一个腰背佝偻的小老头子。”
引章道:“你长什么样,我都不嫌弃。”
梁衍知道她会这么说,但亲耳听到她讲这句话,心里还是暖和和的,“这不就得了,换个角度想,我会嫌弃你?”
“你就不能说句好话哄哄我。”
梁衍看到她撅起红唇,心里头就发痒,平日里虽哄她的次数多,但很少讲肉麻话,眼下一万遍也甘心,“我怎么会嫌弃你,我最最疼你,恨不得你长在我眼睛里,睁眼看到你,闭上眼也还是你。”
听得引章心里甜滋滋的,忍不住轻哼一声。
又听他嗓音低哑道:“你不知道,我在外面脑子里全是你,想你会流水的小逼,我的鸡巴立马就硬了,以前没办法,拿你的手帕自己弄出来,现在好了,在外面想肏你的小肉洞,回家就想舔你上面这张小嘴儿,你说你上辈子是不是个妖?”
他还要说,引章连忙捂住他的嘴唇,够了够了,怎么什么事都能扯到这方面来。
梁衍着看她,乌眼眯得弯弯,他唇角翘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她手心。
……
饱餐一顿过后,梁衍心满意足,搂着妻子入睡,引章却攀住他的手臂,撒娇道:“你不让我生孩子,要给我补偿。”
梁衍阖着眼,低低嗯了一声。
“婚事过后,我还没有出过门……”
引章还没说完,梁衍倏地睁开眼,捏了一把她脸上的软肉,“想见哪个旧情郎?”
引章趴在他怀里,玉指点他鼻尖,“不要脸的旧情郎,不就在我眼前。”
“出去要做什么,家里有我陪着你,还不够吗?”梁衍两指捻她花穴,要插不插的,顶得她哼哼。
“府里待着闷啊,周围都是你的亲兵,不知道的,还以为看着一个十恶不赦的犯人,我哪里这么可怕。”她嘟起嘴来,“你时间忙,我就不劳驾你陪我,况且只是陪着苏氏出门转转,给我未出世的侄儿看小衣服,也用不着你。”
梁衍拧拧她的小嘴儿,“敢情嫌我腻了?”
引章仰起头看他,“那你准不准?”
梁衍歪着嘴哼一声,引章磨着他,“你在怕什么?”
这话一听,梁衍两道剑眉高高竖起来,“我怕他”不打自招。
引章没想到说起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见他又低下眉头,垂眼看仰在自己胸膛上的女人,她趴在他怀里,娇小的一团,撩起她的秀发,往纤白的脖颈儿厮磨,嗓音放低,似磨牙霍霍,“他要是来见你,不许同他说话,不许看他一眼,也不许同他见面。”
引章不想提到这人,但不让梁衍担忧,没表露什么,一应声都应他,“那你是答应了?“
梁衍不情不愿地哼了一声,”天黑之前,必须回来。“
引章抱住他的头亲了一口,双腿勾在他腰间,用脚趾头微微摩挲后腰上紧实的皮肉,甜甜道:”爹爹真好。“
梁衍一摸她亵裤,果然湿了,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指节勾摩软嫩的下巴,又亲又吻的,鸡巴硬得不行,引章掐着他的双臂,呻吟道:”插进来。“
身下的薄被都被淫水泡得软烂了,皱巴巴的团在二人腰间,梁衍在她唇上研磨许久,手指揉着花心。
看她要不行,哼哼唧唧磨着他进来,梁衍挺着大鸡巴直接捣进来。
引章闷哼一声,随即紧紧抱住他后背。
奶子像面团似的软软挤在男人的胸口上,奶尖泛红,被他掐得肿起来。
奶水啧哒哒的流出来,梁衍抹了一点到引章嘴里,接着同她亲嘴。
“一掐就流水,以后晚上让我叼着吃,省的浪了。”梁衍捞起两只细腿儿,粗粝的指腹捏着凹瘦的腿窝,目光从上往下,游移在两只挺翘的嫩乳上,眼神渐渐幽深。
当时引章太过快活,没注意到他这瞥眼神。
隔日,吃了膳食后,她靠在贵妃榻上小憩,正半睡半醒间,丽娘端着药进来,将她扶起来,一滴不剩喂了下去。
这一碗补药下去,引章头晕眼花,困得不醒,直接在榻上睡了过去,但意识还是有几分的。
隐约感觉到外面来人,廊下响起脚步声,不止一人,她听出梁衍的声音。
很快人进来,丽娘道了声王爷,梁衍淡淡应了声,随后指示身后的药婆上前。
引章感觉到有人剥开自己的衣服,什么遮蔽也没了,赤条条的袒露出两只奶子,暴露在房中几个人的眼底下。
梁衍一直没出声,引章想睁开眼来,却很力,身子也软绵绵的,像被下了麻药一样。
引章现在的意识浑然不知,她的确被下麻药,她只晓得自己现在晕了,有一双粗粝苍老的手在她胸口上游走,抹了点什么东西上去。
一股药草味冲进鼻端,胸口凉凉的,越发没了知觉……
梁衍坐在桌旁观赏完了整个过程,等到事成,药婆起小箱奁,被丽娘带出去,丫鬟们被丽娘叮嘱不许前来打扰主子们休息,因此这会儿院里显得十分安静。
桂香顺着门缝蔓延开来,空气里尽是秋意,支起的铜镜里,倒映出一对坐姿亲昵的男女。
昏睡中的引章被梁衍抱在膝上,没有穿上衣,袒胸露乳地呈现在铜镜中,梁衍看着镜中她的倒影,抚摸她两只翘鼓鼓的奶子,手指轻轻碰了一下奶尖上悬勾着的乳环。
引章蹙眉轻叫了一声,梁衍一听鸡巴就硬了,从后面肏穴,往上的姿势,一下又一下挺腰顶弄,坐着就把引章干潮吹。
两只奶子被他摸来摸去,又一点点挤在一起,他痴迷地瞧着,两只乳环相撞在一起,清脆的“叮”了一下,奶尖颤巍巍荡出一股甜汁,流到了肚脐眼里。
天黑之前,引章慢悠悠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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