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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花怨东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蓬莱
翁沛遇到了不会解的数学题,犹豫了好久,还是打消了去问段余甯的念头。
她在房间的浴室里洗漱,段恒是学设计出身,这一栋房子的装修都是他经手的,即使是翁沛的浴室也面积不小,她小时候的生活环境并不好,见识少,搜肠刮肚也只能说出个“桑拿房”的形容。每次洗完澡,翁沛都会站在那面大镜子前看自己日渐发育的身体,胸前鼓鼓的像两个奶白馒头,按下去就很疼。她插着腰挺起胸脯,总觉得自己摆的姿势不够高挑冷艳,于是抬起一条腿踏在镜子前的木板条休息凳上,一不小心就注意到了自己下体那道粉红色的肉缝。
她几乎没什么体毛,那里也是稀疏淡色,像是应付似的长了一些。想到体育课上女同学说那里的体毛要修剪,保持卫生。翁沛有些困惑,打算明天再去讨教。
她穿好睡裙,扯了一条毛巾擦着头发走出去。房间的门被人敲响,她以为是阿姨送热牛奶过来,随口应了一声“请进”。
没想到进来的是段余甯,他也应该是刚洗好澡,穿着一身睡衣,走廊的灯光落在头顶,没有了那簇呆毛,柔软服帖的头发依旧显得毛茸茸的特别可爱。
翁沛一时走神,吹风机在耳边聒噪,也没听到他走进来的时候说了什么。
“把牛奶喝了,我待会儿一起拿杯子下去,”段余甯皱眉,“你看我做什么,我也喝过了。”
“哦。”翁沛捧着杯子坐下来,一边小口小口地喝,一边偷偷拿眼睛打量他。
段余甯个子好高哦,肩膀宽度也那么适合依靠,背挺得好直,腿也好长,难怪是女生们追逐的对象。
忽然头顶吹来一阵热风,惊得她一颤,差点被咽下去的牛奶呛到。
“咳……咳咳……”她拍着胸口顺气。
段余甯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攥着她的发尾:“喝牛奶也能被呛到?”
翁沛把杯子搁在一旁,往椅背上靠去,不与他争辩。
房间里只剩下大功率吹风机的嗡嗡声,段余甯的手指穿过她乌黑柔软的头发,慢慢往下抚平。
“头发很长,快到腰了。”
翁沛说:“那明天去剪短一些好了,洗头发吹头发真的很浪时间。”
段余甯笑了一声:“你像女孩子吗?”
“我为什么不像?”翁沛下意识挺胸,“虽然我穿的不是s码的衣服,但是我又高又瘦不行吗?”
她洗完澡总是不穿胸衣,这么一挺胸,薄薄的睡裙凸显出来两粒乳头。段余甯别开视线,手指顺着长发滑下去,看到她背后没有扣好的最上面两颗琵琶扣,露出一片雪白的背部肌肤。
他把吹风机关了:“段小沛,你站起来一下。”
翁沛说:“干嘛?说了不要叫我段小沛,我又不是你爸爸亲生的……”但还是依言站了起来。
段余甯心道果然,他把桌上的牛奶杯拾起来:“你睡裙穿反了。”
“真的?”翁沛窘迫之际,抓着自己的衣领子看了一眼。
睡裙本来就短,她这么一扯衣领,底下就全走光了,小内裤和半边白嫩圆润的屁股都露出来。
头顶的和风吊灯光线并没有那么明亮,落在她裸露的躯体上,曲线玲珑,温柔又动人。
段余甯被她推出去:“你就当今晚没看见,没来过我房间,太尴尬了。”
房门“砰”的一声在他面前关上。
段余甯把杯子交给阿姨清洗,回到楼上房间。
卧室连接着另一间画室,钥匙只有他有。
段余甯反手关了门,却没有开灯,走到画架前的椅子上坐下。窗外的月光是薄薄的冰,凝结在木质地板上。
昏暗中,他伸出手,指腹摸索着画布,那上面是干了的油颜料,说不出来到底是粗糙还是细腻。
他顺着某道曲线一遍遍地摩挲,像是在写字,又像是画着某个固定的图形。





榴花怨东风 006 发育
第二天上学路上,翁沛的自行车坏了。
段余甯和她换了自行车骑,结果两个人都迟到,在门卫处接受政教处主任的批评,早读课的下课铃声响起才放他们二人离开。
爬楼梯的时候段余甯忽然说:“我没有谈过恋爱。”
翁沛有点小吃惊,她以为这种长相出众又成绩优异的男孩子都会是情史丰富,但还是干笑着”哈哈“两声做回应,随即从书包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玻璃瓶:“我有个东西要交给你。”
瓶子里是满满的五颜六色的星星,用木塞子塞住瓶口。
段余甯没有接:“这次又是谁的?”
翁沛料到他是这个反应,羞红了脸说:“这次不是别人让我带给你的,是我自己的。”
段余甯这才伸手接过了,在手里掂了掂:“折了多久?”
“你小心别摔碎了啊,”翁沛很是紧张,“那个听说你和高三的陶珞学长经常一块儿打网球,你帮我把这个给他……”
“啪”的一声脆响,玻璃瓶在地上碎的四分五裂。
段余甯后退一小步,毫无诚意地道歉:“不好意思,一时手滑。”
翁沛气急败坏,蹲下去捡那些纸折的五角星:“你真过分!”
上课的预备铃又响起来,楼道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有再说话。
“嗳,别生气啊。”他半蹲下来,伸手去摸她的头发,“你喜欢陶珞学长,那你知不知道学长他喜欢哪种类型的女生?”
翁沛自顾自捡着星星,不和他搭话。
段余甯的手一下一下地摸着她的头发,似乎是感慨:“那正好呢,我也有想追求的女孩子,就是你们班花,叫什么来着,她有个常年坐轮椅的双胞胎姐姐。”
“滕书漫?她交的男朋友可都是闲散社会人员,”她抬起头来,有些疑惑,“还有,她已经请假一个礼拜了,说是肺炎住院。”
“怪不得我总见不到她,还要从你这里曲线救国。”
翁沛将信将疑:“那你的意思是,我给你牵线,你给我牵线?”
段余甯点头:“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陶珞他喜欢什么样的女生。”他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凑过来。
翁沛把耳朵贴过去,然后脸就烧了起来。
“不、不可能吧?”
段余甯盯着她看:“你还不信我?我可是一线情报员。”
翁沛捏着星星,手足无措:“那我岂不是……”
段余甯撑着下巴老神在在地望着她:“不如我们来做个约定,就互帮互助。私底下帮助对方练习,但是不要对外说。”
见翁沛还有些犹豫,他又道:“这就跟作业互助小组一样,你不会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吧?”
翁沛只觉得脸红耳热:“我哪有……”
“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回去制定计划。”段余甯站起身来,朝她伸出手,“合作愉快。”
做课间操的时候,陶珞学长带着评分表来给她们班级打分,走到翁沛所在的队伍时,她忍不住朝学长脸上多看了两眼。
戴眼镜都挡不住的白净俊秀,书卷气这么浓的、好端端的一个学长,竟然……竟然喜欢奔放的熟女?
翁沛甩了甩头,想驱散脑海里那些黄色的画面。
孰料这个甩头的动作让陶珞注意到她,他拿着计分板走过来,翁沛吓得四肢僵硬,连忙低下头。
学长温和道:“同学,你的校卡呢?”
校卡呢?
翁沛放学和段余甯去买新的自行车,在段余甯的书包里找到了自己的校卡。
段余甯解释说是她的校卡别针变形了,昨天阿姨拿出来帮她修复,结果塞错了书包。
“我早上被陶珞学长扣分了。”翁沛骑着新的自行车,有点控制不娴熟,“你说他会不会从此就记住我了?”
段余甯说:“放心好了,他有近视,记性又不好。”
翁沛不认同他说的话:“你这是恶意中伤诋毁学长,亏得学长还和你玩的那么好。”
依旧是回到家吃饭遛狗写作业,等差不多十一点快睡觉的时候,段余甯才拿着一张密密麻麻的计划表来到她的卧室。
“一式两份,”段余甯把计划表给她,“我那里也放了一张,如果下定决心了就在右下角签个字。”
翁沛拿起那张计划表读了读:“情侣接吻练习……文体特长目标……身体发育计划……身体发育计划又是什么?”
段余甯的视线落在她的胸前:“就是身体发育啊,你看你的胸,都高中生了,胸还那么小,学长他明年就要毕业了,大学里的女生你比得过吗?难道不应该在最后一年抓紧发育,变成他喜欢的样子?”
翁沛拉开自己的领子看了一眼胸部,心情复杂。
“我每天都喝牛奶,它长得慢,我又有什么办法。”
段余甯拉了把椅子坐到她对面:“除了内服,还要外用。”不知从哪里摸出一瓶全都是英文的油,“这是我妈以前用的,听说丰胸有奇效。”
翁沛拿过小瓶子端详片刻:“这应该要配合专门的手法按摩的吧,有什么学习的视频吗?”
“没有,不过我知道怎么按摩。”
翁沛狐疑地看着他。
段余甯一脸正直:“你把衣服撩起来,我弄给你看,你现场学习一下手法。”
翁沛怀里抱着一个抱枕,不肯撒手:“那不是让你看到我的胸了……”
“那难道抹到我的胸上吗?我可是男生。”段余甯说,“那我闭上眼睛行了吧,你要是实在接受无能,就把我想象成陶珞。”
“男女朋友之间也没必要……”
“可是你的恋爱对象是陶珞学长啊,又不是纯情小男生,还是说你口中的喜欢他就是说说而已,你不想和他亲近?”
“那好吧,”翁沛把抱枕拿开,“你先闭上眼睛。”
段余甯闭上了双眼。
翁沛慢慢把睡裙卷起来,下身只着一条白色的棉布内裤,少女的胸部就像小小的山丘,两朵小茱萸在微冷的空气里挺立。
“我伸手了。”段余甯的双手朝她伸过去,握住她细瘦的腰肢。
翁沛的皮肤很白很嫩,从手心摩挲过去,令人心神摇荡,想入非非。
段余甯的手从她的腰间摸到背后两片蝴蝶骨,然后才绕到胸前的柔软上来。
被异性堂而皇之抚摸乳房的感觉本应该很羞耻,但是翁沛竟然觉得有点兴奋,心想,难不成她有这方面的天赋?
“真的是小奶子啊,”段余甯拢住她的两只乳房,稍微用力抓了抓,“这个力道疼吗?”
“不嗯……不疼。”翁沛咬着下嘴唇,两粒奶头被大拇指拨弄来拨弄去,乳肉全部交代在段余甯手中,被他一会儿顺时针、一会儿逆时针地揉搓,还要揪着可怜的小奶头向各个方向拉扯。
她专心观察着段余甯的手法,只觉得两只小奶子被揉的热热的,段余甯的左手手腕带着一块机械表,冰冷的表盘还会蹭到她的肌肤。
“好复杂呀。”
段余甯面不改色心不跳:“是有点复杂,我怕你的小脑袋瓜记不住,今天就先到这里,明天我再来。”
翁沛把睡裙拉下来,段余甯才睁开眼睛,惯性地歪头微微一笑,眼皮子都变成好几道,是闭眼闭久了。
他的长相和哥哥很不一样,眉眼轮廓较同龄的少年人要深邃些,疑似身上揣着混血基因,不过后来经由他本人亲口否定外加户口簿证明,翁沛也就明白了,这只是个千万漂亮皮囊中的格外优秀分子罢了。
“你平常几点睡?”
翁沛说:“十一点半。”
“那么就还有十四分钟,你想再了解一点吗?好学生要懂得充分利用时间学习。”
“比如呢?”
段余甯竖了一根手指在唇边,眼角弯弯:“比如情侣间接吻的练习。”
“这个就不用……唔……”还没等她拒绝,段余甯一只手按着她的膝盖,另一手扶住她的后脑勺,欺身压了过来。
牙齿被打开,灵活的舌头钻进来,是柠檬薄荷味道的牙膏。
翁沛被他亲的头晕脑胀,抓着裙摆的手抬了一下,碰到了什么又硬又烫的东西。
只听得段余甯闷哼一声放开她,脸上呈现出略显痛苦的表情。
“这个阶段不该碰的别乱碰,做事要循序渐进。”
说着,他又低头飞快地亲了她一下:“晚安。”




榴花怨东风 007 祸水
翁沛觉得自己的嘴巴有点肿。
餐桌上阿姨看她一直擦着嘴巴,好奇道:“小沛怎么啦?是嘴唇太干燥了吗,我待会儿出门帮你买支唇膏回来。”
翁沛喝了一口小米粥,问道:“阿姨你觉得我今天的嘴巴是不是有点肿啊?”撅起嘴让阿姨看。
阿姨左右观察了一番:“没有啊。”
翁沛心里还是觉得别扭得慌,出门前又照了一下镜子。
段余甯已经穿戴整齐,在门口和琪琪告别,那狗站起来快到他腰高,在他面前却乖巧的很,让坐下就绝不会乱跑。
在翁沛第三遍照镜子的时候,段余甯进屋来,以一个抱小树苗的姿势,将她拦腰抱了出去。
阿姨站在栅栏后面送他们离开家去上学,笑眯眯道:“小沛是大姑娘啦,阿甯不好将她跟小孩一样抱来抱去的。”
段余甯骑在自行车上:“知道了。”一阵风似的蹬了出去。
翁沛不甘示弱,将脚踏踩得飞快,在路边第一棵柳树那里超过了他。
段余甯愣了一下,失笑道:“书包拉链没拉上!”
翁沛降慢速度,回头看了一眼,书包拉链好好拉着呢。
“幼稚!”她评价段余甯。
段余甯和她并肩骑着车,说:“你今早你是想干嘛,告诉阿姨你和男生接吻了?”
翁沛伸脚去踹他:“不要讲这么大声!”
段余甯才不会让她踹到,自行车轮子一别,走位风骚地避开了。
“虽然这不是初吻,但是感觉心里还是很在意。”
正好路过一处下坡缓冲带,段余甯差点摔倒:“还有谁亲过你?”
翁沛神情复杂:“来你家的第一天晚上,我在阳台上整理书本,琪琪跑过来亲了我一口。”
“那太惨了,”段余甯看起来是在同情她,不住摇头,“真惨。”
“你好奇怪,自己在那里笑什么啊?”
段余甯说:“我开心啊,我昨天随堂小测拿了满分,想起来就开心死了。”
翁沛嫌弃道:“出息。”
今天翁沛和另一位女同学值日,下楼清扫教室后面的灌木丛和小草坪。那个女孩子平日里不怎么爱说话,一个学期快结束了也没见她有个朋友,总是自己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看书。
小草坪上纸屑垃圾不多,但是枯叶总是厚厚地堆了一层。翁沛把那些叶子扫到草坪中央的梧桐树树根处,拄着竹条扫把站在那里稍作歇息。
然后有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她捂着头转过身去,看见一架纸飞机落在脚边。
她以为是楼上哪个同学随手乱扔的垃圾,抬头一看,六楼最东面的教室第二个窗口,有一只手伸出来,轻轻把纸飞机一掷。
晨风刚好把飞机捎到自己头顶上。
“是有人恶作剧吗?”没想到那位女同学主动开口了,和她站到一起,抬头仰视那六楼教室的窗户。
段余甯手腕上的昂贵手表实在太过骚气,想认不出都难。
翁沛把纸飞机捡起来揣在外套兜里:“没事,走吧。”
女同学却说:“是认识的男生吗?”她的脸有点红,声音越来越小,“好像是一班的段余甯,我看到他刚才站在窗边好一会儿。”
翁沛怔道:“啊?”
女同学说:“你……你和他认识吗?我听说你们两个回家是一个方向的。”
“我们是邻居。”卧室之间就隔了一道墙。
“哦,我还以为……”女同学羞赧地垂下头,“那个,纸飞机能不能给我看一下?”
翁沛想不出拒绝的理由,只好给了她一架。
回到教室后,翁沛偷偷打开纸飞机看了一眼。
段余甯此人无聊透顶,在草稿纸上画颜文字表情,然后折成飞机扔下来砸她。
翁沛把草稿纸揉成一团,又想到了什么,展开铺平了,压在课本底下。
数学老师夹着厚厚的一沓卷子走进来,宣布这两节语文课改成数学小测,作为即将到来的期末考热身。
翁沛今天做卷子的手气出乎意料地顺利,过五关斩六将,杀到最后一题。
交卷下课的时候,她才发现最后那道大题的答案是在段余甯的草稿纸上算出来的。
“托你的福!”
她在旁边写了这四个字,刚要丢了它,那个值日的女同学又走过来,期期艾艾道:“这个我看过了,给你,我想换一下另一张看。”
翁沛头大如斗,把写满计算公式的纸张递过去:“我刚才一不小心拿起来当草稿纸了。”
那女生垂下眼睛,一言不发地抽走了她手里的纸张。
“红颜祸水!”翁沛在心里把段余甯捶了一顿,打开那架纸飞机。
什么都没有,一片空白。
只有窗外九点半的大好阳光洒下来,将信纸的折痕都勾勒出晕黄的边线。
下午最后一节是年级主任召开的期末考试动员大会,整个年级的学生都来到操场吹冷风。
翁沛和其他几个高个子的女生被安排站到队伍末端,一直听她们在窃窃私语,说什么班上那个漂亮女生根本不是肺炎住院的啦,有人看见她去做b超。
翁沛听得一头雾水,做b超是什么很难以启齿的事情吗?以前她妈妈还在世时,肚子里的肿瘤就是做超发现的,但是治疗不彻底又是后话了。
她转头想看一下滕书漫的姐姐滕书烟在哪里,一般情况下她都是由老师或班委推着轮椅停在离队伍两三米远的后方,她这个病说是天生不足,抵抗力弱,从小药罐子里泡大的。
没有搜寻到滕书烟,反而看到了同样站在队伍末尾的段余甯。
段余甯手插口袋低头发呆,旁人却很容易误以为他是在凹造型。翁沛看见他身后一个差不多个子的圆脸男生凑上去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段余甯微微摇头,那男生也不坚持,只是抬起手从后面勾住段余甯的脖子,懒洋洋地挂在他背上。
翁沛眨了眨眼,有时候她还挺羡慕男孩子们的友谊。
或许是自己看的太明显,段余甯忽然转过头来,她立刻别开脸去。
“认识啊?”那圆脸男生打量了一番翁沛,“皮肤很好,腿也很长嘛。”
段余甯用手肘顶他肚子:“离我远点。”
圆脸男生笑了笑退后,保持距离,不再说话。
三点一线的生活有时候也需要拐个弯,去给琪琪买狗粮。
家里的阿姨和段恒的司机会定时送生活必需品上门,但是外出购物的乐趣就是不经意发现对眼的东西。
段余甯推着车,她走在前面,不断往里面放东西。
严于律己如段余甯,不吃零食不喝碳酸饮料,她挑薯片的时候不会问他吃不吃,只会问他包装好不好看。段余甯似乎遇上什么麻烦事,一直在用手机和别人发信息。
结账通道旁边摆着巧克力和避孕套,翁沛站在那里观摩。
“走了。”段余甯自身后拉了拉她的马尾辫。
晚上阿姨给他们洗了碗就出门去逛街了,临走时说二楼书房已经清理干净了,他们可以回到那里写作业。
于是段余甯和翁沛隔了一张宽大的办公桌,在对角线落座,开始计时写作业。
学霸地位的维稳需要长期残酷的训练,尤其是对她这种一半靠后天努力的伪学霸。
十点半的闹钟响起来,翁沛把笔一摔,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
而她斜对面早就没了人影,段余甯提前完成任务,去三楼健身了。
琪琪本来趴在她脚边打盹,被闹钟的声音吓醒了,抬头用圆圆的眼睛望着她。
翁沛把作业和卷子拾好,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去洗澡。
琪琪被她拒之门外,呜呜叫了两声,转头去三楼找段余甯,在他的跑步机旁边蹲坐下来。
段余甯停掉跑步机,拿毛巾擦了擦汗,对琪琪说:“她写完作业了?”
琪琪不会说话,只呜呜地叫,把脑袋搁在并拢的前爪上。
阿姨回到家来,把琪琪带去睡觉,又给他们俩热了牛奶,嘱咐两个孩子早点休息。
卧室的灯熄灭了,翁沛在一片黑暗里睁开眼,掀开被子溜下床去开门。
段余甯挤着门缝进来,一把揽住翁沛的腰,低头就要吻她。
翁沛往后躲了一下,段余甯倒似得了趣,越躲他越要亲,左右逃不出他的手臂禁锢。
唇缝被舔的湿淋淋的,段余甯把她压倒在床上,一边吻她一边隔着睡衣揉她的胸。
翁沛觉得今天他的手法又和昨天有所区别,步骤也不一样,不疑惑:“你是不是按摩手法做错了?”
段余甯把床头壁灯打开,去解她的睡衣扣子:“这是第二套手法。”
翁沛郁闷,只好看着他往手心倒了两滴油,开始按摩她白嫩嫩的小奶子。
“舒服吗?”段余甯问。
翁沛觉得两只奶子涨涨的,奇怪的是,下面也有点怪异的感觉。
她夹紧腿扭了扭腰,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神情。
段余甯温柔道:“哪里不舒服吗?这个油可能对不同体质的人有不同的副作用,要及早发现,调整使用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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