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花怨东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蓬莱
“那个地方也热热的,好奇怪。”
段余甯的目光扫到她的小腹:“下面的小穴吗?”
翁沛飞红了脸:“你怎么……怎么能直接说出来?”
“要不然呢?”段余甯揉搓够了她的胸部,把温热的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上,“要我帮你看看是什么情况吗?怕你晚上要睡不着觉的,明天是周五,还是要上课的。”
翁沛不肯松口,于是他又接着说道:“上课犯困,可能会错过知识点串讲,那么就会间接导致复习有偏差……”
“知道了!”翁沛把头转过去,抓起另一个抱枕盖在脸上,“你看就是了,不要说了,我会好好复习的。”
榴花怨东风 008 喜欢(修)
段余甯不大赞成她这种鸵鸟作风,抬手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先脱裤子,要不然我怎么帮你看?”
翁沛烦死他了,也不用手,脚后跟蹬着裤管就把腰围宽松的睡裤踩了下来,褪到膝盖处,然后翻了个身全部踹开。
段余甯说:“内裤呢?我帮你脱?”
翁沛不说话,表示默认。
段余甯把手按在她的小屁股上捏了捏,说:“屁股倒是很翘。”
然后卷着蓝白条纹的内裤往下拽:“腿抬起来。”
翁沛羞愤欲死,转过身来抬起腿,让他手中的内裤彻底离开自己下身,顿时感到一阵凉意。
接着他的手就放到了她两腿之间,手指伸出来,按了按那道紧闭的肉缝。
“这里……很烫。”段余甯搞望闻问切,“我的手指按下去,有什么不适应吗?”
翁沛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没有。”
“那我把手指伸进去?”
她不肯了:“为什么……要伸进去?你不是说只是看看吗?”
段余甯把手回来:“那你晚上睡不着可不要怪我。”
翁沛坐起身来,睡衣从肩背上滑落。
少女是全裸着坐在他面前,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白嫩,无一处不细。
“手指插进去,会把处女膜捅破吗?”
段余甯笑了,亲她的眼睛:“不会,我小心点。”
段余甯的手抚摸她的大腿根部,然后慢慢分开她的双腿。
她被他折成m形的姿势,双手抓着自己的膝弯,肉缝都因为这个动作而打开了些,露出藏在里面的一个小小的入口。
段余甯趺坐在她腿间,一手掰开她的外阴唇,一手在阴蒂上揉按。
“不要乱动,小心我捅破了你的处女膜,会很疼的。”
翁沛那两片花瓣哆哆嗦嗦,一股半透明的花液又从小花洞里涌出来。
“好厉害,”段余甯看的很专注,“你这里很漂亮。”
少年的手指按住入口的软肉,把她按的浑身一颤,只咬紧了牙,任由他的中指一点点戳进去。
“会不舒服吗?”中指进去了一半,在紧窄的小穴里浅浅旋转,他还不忘记拨弄她的阴蒂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没……没有……”翁沛睁开眼睛,已经含了一点泪意:“你到底要找什么啊?”
段余甯认真地解释:“就是你里面有一个地方,按一下你会产生类似……膝跳反应?我看看你还有没有这个反应,这个地方很重要的。”怕她不信,又加了一句:“是陶珞告诉我的,他是他们班的生物课代表。”
“那好,那你小心不要被我踢到。”
段余甯说:“嗯。”
第二根手指插进去,那种异物感就更加明显了。
阴道口被撑开,充血的颜色有种残忍的美感。
翁沛觉得穴口有点疼,听到段余甯说还要加一根手指,她吓白了脸,连连摇头,让他明天再找,今晚如果睡不着她就起来背单词。
段余甯也不再坚持,手指从她体内退出来,抽了面巾纸替她擦拭湿淋淋的小逼,又捡起她那条半旧的睡裤,说:“段恒不是给你买了好几件新的睡衣吗?”
翁沛把内裤穿上,说:“哥哥的女朋友替我买的,都是一些吊带的睡裙和睡袍,我穿不习惯,就没有穿。”
段余甯在她床沿坐下:“你的肩膀线条很美,穿吊带很漂亮,要勇于尝试。”
翁沛眼神发亮:“真的吗?”她爬过来,在他脸颊上蹭了蹭,嘴唇柔软的像果冻:“谢谢你,我也给你一个晚安吻。”
周五下午的自习课,翁沛的前桌林影来问作业题。
林影是个发育成熟的女生,体态丰盈,胸部饱满,听说做课间操都能遇上不下五个前男友。
两个女孩子交流完题目,就开始讲一些有的没的。
翁沛看着她浑圆的胸部,无不羡慕:“什么时候我也能长这么大。”
“这么大有什么用,像把地球一切两半装在胸口,左边是南半球右边是北半球!别说走路跑步了,夏天流汗都尴尬,我这么说你能理解我的痛苦和压力了吗?”
翁沛似懂非懂。
林影把书本立起来,挡在课桌上:“你这么好奇,给你摸摸好了。”说着把毛衣领口拉低,露出淡紫色的文胸,果真是兜得满满的。
林影把她的犹豫看在眼里,说:“你矜持什么呀,都是女生,我男朋友每次都是又摸又舔的。”
翁沛双手抓着她的胸部,林影看着她的脸,咬着下唇说:“小沛,你可以伸进文胸里摸的。”
翁沛耳根子发烫:“哦好。”
林影的胸真的又大又软还很暖和,跟刚出锅的大白馒头一样……不对,馒头没有这么大。
她的手往下摸,碰到林影的乳头,也很大,圆圆的一粒。
林影安慰她:“没事,二十岁之前都是发育期,加油。”她起身要离开,翁沛却又拉住她的手臂。
“还有什么事吗?”
翁沛在她耳边小声地说了什么,林影恍然大悟:“你放学等我,我们一起去买。”
于是周五这天傍晚,段余甯被鸽了。
他拿起小鸽子贴在他车上的那张纸条,看到“我去逛街,你先回家”八个绝情的大字。
冒着寒风骑车回家,阿姨说他母亲自大洋彼岸打了个电话来关心儿子的零花钱。
“太太说你最近都没有动那张卡里的钱,担心你来着。”
琪琪摇着尾巴做他的绊脚石,段余甯把书包放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蹲下去和狗玩耍。
“好,我知道了,我晚一些时候会联系她,”他抬起头来,“晚上煮的是海鲜汤吗?”
阿姨点头:“是的,你上次和我说小沛喜欢喝,我就起了个大早去码头买,比较新鲜。”
”不要全部盛出来,她可能晚点才能到家。”
翁沛果然逛到八点才回来,阿姨给她端了热汤上来,又说她大冬天的晚上瞎晃悠,手脸都冻僵了。
星期五不用赶作业,因为自习课就基本消灭光了。
她洗完澡下楼,在一楼的下沉式影音室找到了段余甯和他的狗。
琪琪坐在段余甯身边,段余甯的手臂搭在沙发背上,从背后看像是揽着狗。
翁沛踩着棉拖鞋走近了,弯下腰,在他耳朵后吹了一口气。
段余甯没有躲也没有回头,搭在沙发背上的那只手抬起来,反手挠小猫一样挠她的下巴:“回来了?”
“我们去做按摩吧,段余甯!”
两个人拿了书包上二楼,阿姨系着围巾走出来,见了便说:“周五了也不休息啊,作业那么多呀?阿姨有事回家一趟,晚上你们自己热牛奶的时候要小心,杯子不想洗的话放在那里我明天回来洗哦。”
“好,阿姨路上小心。”
“睡觉的时候门要锁好,门卫保安说要过年了会加大这片小区巡逻力度……啊哟写作业那么积极的,早点休息呀你们两个!琪琪下来,不要打扰他们读书!”
书房的那张办公桌上,翁沛被他压在身下亲吻,额头、眼睛、嘴唇,耳垂,锁骨,温柔又缱绻。
她的双腿架在段余甯的腰上,能够感受到他胯下的热源顶着自己的私处,不知道是不是热传递原理,反正她觉得阴户那里也热烘烘的很舒服,像隔着衣服贴了一个暖宝宝,就是段余甯的暖宝宝有点硌人。
在段余甯替她揉胸的时候,忽然说:“你能不能舔舔……我的胸?”
段余甯呼吸一窒,抬眼看她:“谁教你这样说的?”
“那个……林影告诉我,男生这样做,女生会很舒服的。”
“好。”段余甯低下头,伸出舌头卷着她的小奶头,又咬她的乳侧,留下一片水渍。
“另一边,另一边也要被舔……”她抱着段余甯的头,感受到他灵巧火热的舌尖和摩擦着胸口肌肤的发丝。
两边小奶子都被舔的湿漉漉的,翁沛撑起身子来:“你觉得我的胸有变大吗?”
“才一个礼拜,见效不明显,”段余甯替她拉上衣服,“走,去我那里,给你洗洗,然后涂油。”
在浴室里给她擦拭胸部的时候,她忽然问道:“段余甯,怎么都是你在帮我,我要做些什么呢?”
段余甯的床又大又软,她躺着闭上了眼,感受到他正在替自己擦油,久久没等到回答,便睁开眼想去看他。
段余甯忽然压下来,阴影笼罩住她。
“我这边比较麻烦,有卷面题也有操作题,你要先做哪一个?”
翁沛说:“卷面吧。”
“好,”段余甯伸出一根手指,从她的唇瓣划到锁骨中央,又沿着不明显的乳沟,经过肚脐眼,钻进温热的花户缝隙,“没有标准答案的,全凭我的心情给你打分。”
“还有及格和不及格吗?”她惊奇道。
手指分花拂柳,来到小洞入口,那里早已濡湿,进入十分容易。
“唔……你又插进去了……”
段余甯没有停下的意思,他问道:“为什么喜欢陶珞呢?”
穴里那根手指实在翻搅得厉害,翁沛在他身下扭动,像是被冲海浪上岸的无辜小鱼,每扭动一下就流下更多的水。
“轮滑社……”
“嗯?轮滑社怎么了?”
“轮滑社招新,我是新的社员,第一次开部门会议,他作为老部长也参加了……坐在我对面,讲了好多社团里有趣的事情,笑起来真好看,让人想起烂漫春天里的花和看过的文艺片镜头,而且他还有反差萌……觉得很可爱……”
“知道了。”段余甯把她的阴蒂揉的又肿又红,第二根手指悄悄探进阴道口。
翁沛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险,她望着段余甯的眼睛:“小肚子有点涨涨的。”
“不碍事,我给你做的这个,叫手淫,”他把手指往深处推进,停在那个紧的处女地带,威胁似的戳了戳,“也叫指奸。”
“那我现在是被你奸着吗?”翁沛垂在身侧的手指抓紧了被单:“有点痛。”
段余甯的呼吸声变得明显起来,他说:“要我的阴茎插进去才算。”
又问道:“喜欢被奸的感觉吗?”
“不喜欢被强奸。”她恍惚想起电影里的一些暴力画面。
“我不会强奸你。”段余甯说,“但是互帮互助计划的过渡部分,就是必须让我的阴茎插进你的小穴里,我们要练习做爱。”
“你说错了,林影告诉我和男朋友这样……嗯才叫做爱。”
段余甯微垂双眼:“你还会拓展课外知识了,很有天赋。”
他说:“男朋友是告白成功的喜欢的人,你要陶珞当你的男朋友,然后和你做爱吗?”
那两根手指都插进去,在紧热小穴里搅弄,暧昧的水声不绝于耳。
翁沛抓着他胸前的衣服,觉得自己整个小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下身变得轻盈起来,好像要飘走。
段余甯在她即将高潮的时候,停了下来:“你还没回答我呢。”
榴花怨东风 009 生气(修)
小嫩乳随着喘息起伏,她显然还处于失神状态:“说、说什么……”
“你想和他做爱吗?”
翁沛仰倒在床褥上,嘴唇张了张:“没想到那个……我对他的喜欢,不关这个的事。”
段余甯把手指拔出来,然后将她拉起来:“你坐起来,到我怀里来。”
她疑惑道:“怎么啦?”
段余甯双手穿过她的腋下,轻而易举地抱起她。
“怎么啦你?”她分开腿跨坐在他膝上,敏感的花唇被柔软的睡裤摩擦,她腰身一颤。
段余甯把嘴唇贴到她颈侧,不是吻而是吮吸,让她心生一种被叼住脖子的小猎物的无助感。
她颤巍巍道:“别咬。”
段余甯离开她美丽的脖颈,一只手按在她的后颈处,慢慢地摩挲着那一片肌肤,然后顺着她单薄的脊背划下去。
“互帮互助计划,你还没有帮过我。”
手指从后腰绕到小腹上,他捉着她的手往那处硬热探去。
翁沛见势不妙,要躲,却被他困在怀里。
她的手腕被他攥得发痛,隔着睡裤都能感受到可怕的热度。
嘴唇又被他吻住,细白的手指被牵引着伸进段余甯宽松的睡裤里,隔着内裤的布料,贴在那个滚烫的、青筋怒胀的柱状物上面。
从内裤边缘跑出来的、粗硬的耻毛刮着她的手心,呼吸还被掠夺,段余甯像是要吃了她,卷着她的小舌头,一遍遍舔着她右边的一颗小虎牙。
翁沛的眼角都被逼出泪来,自由的那只手去推段余甯,推不开。
“不想看吗?”段余甯给她喘息的机会,她看见他眼里翻涌着陌生的情欲。
翁沛摇摇头,眼眶里蓄着泪,一摇头就不受控制地落下,她撑着他的肩膀要起来,被他抓回去。
“现在教你怎么给男人手淫。”
翁沛点点头又摇摇头,小声哭道:“今天就不要了,我好困,明天学好不好?”
“可是我今天很有兴致,想立马教会你。”
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全洒在她的胸脯上,敏感的乳尖又挺立起来。
“不要这个,换一个、换一个,这个先欠着……”
段余甯咬她的乳尖,下面那只手又快速地拨弄起她的阴蒂。
“那就明天来教你,反正周末开始了。”
小阴蒂被掐住,向下拉扯,翁沛哭叫着在他手里达到了高潮,淫水沾湿他的裤裆。
后来怎么睡过去的都不知道了,第二天起来只觉得腿根发软,摸了摸枕被,发现是自己的房间。
洗漱后她跑下楼吃早饭,昨晚被段余甯指奸的感觉太过强烈明显,总觉得那两根手指还插在里面,坐在椅子上夹紧了腿不住扭动。
阿姨问道:“小沛怎么啦?”
“没事……”就是被段余甯玩了小穴。
吃完饭,阿姨替她梳头发,看见她脖子上贴着一个小小的创可贴,惊讶道:“脖子怎么啦,房间里有蚊子吗?”
这南方沿海的小城,蚊子是一年四季的常客。他们学校里有一片小竹林,邻着教学楼的后窗,每周班级都要乱序换座位,轮到靠窗坐的同学都苦不堪言。阿姨上一次也看见她被咬过,所以下意识里以为又是蚊子作怪,建议翁沛抹点清凉油。
翁沛连连应答,找到在小院子里晒太阳的段余甯,打算兴师问罪。
院子里有一张秋千躺椅,段余甯脸上盖着一本地理杂志,一只手枕在脑后,一只手放在肚子上,在睡懒觉。
翁沛见状起了促狭心思,她绕到秋千后面,伸手轻轻一推。
段余甯把地理杂志拿下来:“跑过来的动静那么大,以为我听不见吗?“
翁沛虽然没有怎么用力,但是也怕他摔下去,于是抓住秋千的绳索:”段余甯,我睡了一觉,发现你有问题。“
“我有什么问题?”他睁开眼缝,阳光很浅,瞳仁漆黑,隐约可以看见她的倒影。
心理学上说重复问题的答复者一般都是真的有问题。
翁沛说:“你是不是喜欢我?”
段余甯很淡定,神情没有一丝波动:“是啊,你才发现。”
“我才不信。”翁沛望着他的眼睛。
段余甯无奈:“那我还能说什么?”他又把眼睛闭上了,“别挡我晒太阳。”
翁沛趴下来,数他的眼睫毛:“太阳又不是从我身后照过来的。”
段余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翁沛才打破沉默:“我上楼去做卷子了。”
“你问我要的那个错题本……”话说一半,她就跑没影儿了。
段余甯坐起身来,琪琪不知道什么时候蹲在一边,伸出舌头舔他的手背。
他找出错题本,去敲翁沛的卧室房门:“段小沛,在吗?”
“在浴室里!”水声哗哗。
卧室里不知道点了什么香,大白天的烟熏火燎的。
“做卷子都要有仪式感吗?还焚香沐浴。”段余甯无奈,只好打开门走进去,放下那一本错题本:“错题本给你放这儿了。”
浴室的门被打开一条缝,翁沛的眼睛露出来,盯着他看。
段余甯走近道:“有什么吩咐?”
“你把裤子脱下来。”
段余甯挑眉:“大白天的耍流氓?”
翁沛着急道:“快点脱!”
在阳光散漫、白烟袅娜的卧室里,段余甯双手撩起来体恤下摆,解开牛仔裤的扣子,然后拉开拉链,露出里面黑色的内裤——那里包裹着鼓囊囊的一团。
翁沛的目光从他漂亮的人鱼线滑到肚脐,在鼓起来的地方转了一圈,然后瓮声瓮气道:“内裤也要脱。”
他怀疑道:“你认真的吗?昨天让你看,你不是打死都不肯看吗?”
翁沛说:“我昨天都隔着内裤摸过你那个东西了,今天看一下又怎么了……”
段余甯把内裤也剥了下来,粗大的阴茎已经呈现半勃起状态,猩红龟头都十分有气势,仿佛蛰伏在黑色丛林里的野兽睁开了眼睛。
私处的毛发粗硬卷曲,茂盛得像某种生命力顽强的植物。
躲在门后的翁沛咽了口口水:“很……很神……好了,可以穿上了,感谢你的无私贡献……你干嘛?”
浴室的门被他一手推开,段余甯不知什么时候提起裤子,长腿一跨,挤了进来。
面前的翁沛尖叫一声,护住自己的胸和私处,原来是不着寸缕。
段余甯的喉头动了动,别开脸,看见正在排水的浴缸和头顶开着的浴霸,问道:“你不是在洗澡吧?”
翁沛被他逼问着后退,背脊抵在镜子上。
“我没……呃……别……别摸小穴……”
段余甯的手从她私处拿出来,指尖沾上未洗掉的白色泡沫:“这是什么……脱毛膏?“
翁沛梗着脖子:“就是脱毛膏。”
“脱毛膏能用在那里吗,你别是傻子吧?”
翁沛低着头:“我同学说要定时清理那里的毛发……我又不敢用刮毛刀……”
“你那里有毛吗,还脱毛?”
“有几根……我不是很喜欢,怪怪的。”
段余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拉着她站到花洒底下:“腿张开。”
翁沛岔开腿,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蹲下来,先是抽了几张纸擦干了外阴唇上面的膏体,然后才打开小花洒的开关,让温热的水流冲刷着阴户。
“沐浴露拿给我。”
翁沛把沐浴露端过来,挤了两泵在他手心。
“坐到浴缸里,打开腿架在两边,自己压住膝盖。”
翁沛依言做了,这个姿势有点像小孩尿尿,而且朝天把小嫩穴都敞出来,她看见自己腿心那粉红的穴肉,感到有些羞耻。
段余甯的手把沐浴露搓起泡了才往她私处抹去,把两片白白胖胖的外阴唇洗干净了,调整花洒的出水口,用水柱冲洗她的小洞和花核。
翁沛被强有力的水压喷出来的水柱冲得慌了神,她连忙说:“里面没有抹!不用洗的那么认真!”
段余甯很坚持:“不行,万一渗进去了呢?脱毛膏的成分可不友好,一定要洗干净。”
他的手洗到哪里,水柱就冲哪里,像是有一把按摩梳在那里来来回回地梳弄,阴蒂被冲的发红,挺立在空气里,小穴也被那两根手指进进出出插了好几回。
那种感觉又来了,小腹一紧,想要蜷缩起来,却被段余甯捉住肩膀。
翁沛都要哭了,伸手去推他的脑袋:“好了,好了呀……想尿尿了……段余甯,我想尿尿……”
“那就尿出来好了。”
段余甯的手指在她的穴里抽插开拓,寻着某一处软肉轻轻一按,肉壁发了狠地绞紧他,一股淫液涌出来,随着指关节退出来,尚温热的液体流向未被造访过的小菊花,然后顺着水流“滴答”落在浴缸底。
翁沛经历过高潮后,眼前发黑,向浴缸里滑去。
段余甯手疾眼快,捞住她软倒的身体,打横抱了起来。
“太不济事了啊段小沛。”晚些时候段余甯来给她按摩胸部,还不忘挖苦她,“这道题写错了。”
翁沛面色潮红,十道选择题做了一个小时还没做完,她的睡衣扣子全部解开了,两边奶子都在段余甯手里,时不时被拉扯一下乳头,哪里集中得了注意力。
“这个公式不是白天跟你讲过了吗,逆推一下套用进去就好了。”
段余甯衣冠禽兽,下面火热的一根顶着她的小屁股,竟然还能一本正经地说出指正纠错她做题方法的话来。
“快点解题啊,看自己的奶子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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