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花怨东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蓬莱
翁沛的乳肉在他手里被挤捏揉动,他的呼吸全洒在耳根处,要怎么集中神?
“段余甯……段余甯,下面……”
“下面怎么了?”他明知故问。
翁沛抓住他按在自己奶子上的手,回头恳求他:“下面湿了,小穴一抽一抽的。”
段余甯把她的内裤连同裤子一起剥下来,暖白滑腻的臀部托在掌心:“趴到桌子上去。”
小奶子压在卷子上有点疼,屁股还被他打了两巴掌,翁沛连忙说:“不要打屁股!阿姨在楼下织毛衣,会听到的。”
段余甯说:“那就不打屁股。”往两边掰开她粉白的臀瓣,看见小蜜穴已经往外淌淫水了,阴唇都亮晶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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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小姐妹贡献脱毛膏的梗,但是我驾龄不够,写出来怎么看都有点鬼畜。
下章就吃掉,要不然小段同学身体要出问题了xd
榴花怨东风 010 牛奶(修)
“去我那里?”段余甯跟她商量。
“为什么?”
段余甯说:“你的房间太靠近楼梯了,阿姨会听到的。”
翁沛点点头,拾好衣服,随他溜到了隔壁卧室。
“张开腿。”
翁沛脸红的几乎滴血,看见他伏在自己腿心,穴壁就是一阵难耐的痒。
阴唇被手指撑开,然后一个软濡的物事滑过阴蒂。
“唔……段余甯……”她浑身过了电一般颤抖,“别弄……别这样弄……”
段余甯于此道还不甚通,聪明人懂得见好就,于是两手分开她的腿,在她腿根处按摩:“先别急着合腿,待会儿我要用大鸡巴插你,你这几个月都没有练瑜伽,怕你抽筋。”
翁沛的关注点很奇怪:“我有个问题,阴茎为什么要叫鸡巴啊?”
“……”
“电影里学的吗?我看到还有叫小唧唧和小雀雀的。”
“不可以加「小」字的前缀。”
“为什么?”
“你换位思考一下,你想走那种御姐路线,我如果评价你「小奶子」、「小短腿」,你会开心吗?”
“哦,我懂了。你应该叫我「大奶子」、「大长腿」。”
“聪明,那到我身上该怎么叫呢?”
“大唧唧,大雀雀。”
“……好吧,其实你应该直观地感受一下,”他直起腰来,“帮我脱裤子。”
翁沛爬起来,跪在他腿间,伸手脱下他的长裤,又去剥他的内裤。
段余甯是个有点轻微洁癖和强迫症的少年,所以私处都没有什么味道,只有一股橘子味的沐浴露香气还停留在他的腰腹肌肤上。
那根肉粉色的阴茎弹出来抖了抖,马眼处的颜色深一些,翁沛潜意识里觉得它很烫,所以鼓起腮帮子吹了吹。
“真的蛮大的。”
“谢谢夸奖,”段余甯伸手按住翁沛的后脑勺,轻轻摸着她柔软的头发,“还记得平时我怎么舔你的奶子吗?”
翁沛抬起头:“先亲一下,然后伸出舌头卷奶粒,再用手捻一捻、搓一搓,有时候还会咬两下。”
段余甯点点头:“把「咬两下」那个步骤省略掉,其他的差不多,你平时不怎么爱吃糖果,没吃过那种大根的棒棒糖吧?”
“小学的时候吃过一次,”翁沛用两只手抓住他的那根阴茎,“没有这么大吧?”在自己唇边比划两下,“好像吞不进去……噫,段余甯,你是不是要射了,顶端湿湿的。”
“不至于那么快,”段余甯把她的头按下去,“来,试着舔舔它。”
翁沛两只手抓着他的阴茎,伸出舌尖,在柱身上舔了舔。
“舔那个湿湿的地方。”段余甯把手插进她的头发里。
此时房间外面却响起脚步声,还有阿姨的敲门声:“阿甯啊,你和小沛都不在书房啊?”
翁沛吓得捂住了嘴。
段余甯拿被子裹住她,穿上裤子下了床。
段余甯的卧室和门之间有一道隔断,需要拐个弯才能看见床和桌子。他一边走一边拿起椅背上的大浴巾裹住上半身。
“啊哟小祖宗,小心着凉!牛奶给你们端来了,你待会儿帮我拿给小沛……”
段余甯似乎说了什么,低低的听不大清楚,只听见阿姨说:“这两天家里小孙子生病了,一直想跟你请个假来着,今天我把周末的蔬果都买回来了,放在冰箱里,明天你哥哥会让杨叔叔过来帮忙……”
“哎好好好,那阿姨先回去了,不用送不用送了,阿姨自己晓得坐车……快回去穿衣服吧,跟小沛说一声啊!”
段余甯把卧室的门关上,端着牛奶回来。
翁沛问道:“阿姨回家去了?”
“嗯,”段余甯爬上床,“继续吧。”
“不喝牛奶了吗?”
段余甯道:“待会儿喝我的。”
什么喝你的,两杯同时凉透的啊,莫名其妙。
“把舌头伸出来。”段余甯又赤条条地跪坐在了她面前。
于是她听话地把舌头伸长一些,扶着他的性器,试探着,在怒胀的柱身上舔了舔。
段余甯吸了一口气:“都伸出来,然后握着它,用你的小舌头去舔那个蘑菇头,能理解吗?”
翁沛有很强的执行能力,很快粉红的舌头就在马眼处舔弄逗弄了起来。
“手也可以摸一下根部阴囊。”
“这两颗蛋蛋原来叫阴囊,你懂好多。”她的小手伸过去搓弄起来。
段余甯闭了闭眼睛,然后又张开:“好了,现在张开嘴巴,我要插进去。”
翁沛有些为难,又想到刚才段余甯都舔过自己的小穴了,总不能耍赖吧?对人家不公平。
她起牙齿,任由那粗大的阳具慢慢充斥占据口腔,顿时懊悔不已,这根东西还是太大了,别说吃它,吞都不一定吞的下去。
但还是让段余甯插到底。
“乖,”他抚摸着她的头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不要用牙齿,我先插几下,你适应适应。”
等到抽插的时候她就受不了了,段余甯缓缓插了十来下,开始加快速度。
翁沛双手按在他的小腹上,喉咙那里被顶了好几下,强压着反胃的感觉,眼眶都发红。
那东西退出来,带起黏连的一丝口水。
段余甯扯了纸巾替她擦口水,又凑过去吻她:“很难受?那我们换下面的小嘴插好不好?”
翁沛有些呆滞地转过脸来:“口感不是很好,你在吃我的奶子的时候也是觉得有点点……”
段余甯笑道:“没有啊,小奶子很甜很香。”抬手去捏她的乳粒。
翁沛看他说的诚挚,心道,即使那个东西有点大,但是平常段余甯要吃我两个奶子,工作量有点大,而我只需要吃他一根鸡巴就好了,并没有什么划不来的。
“想什么呢,这种时候不要走神。”段余甯钳着她的下巴,跟她接吻。
房间里开着暖空调和加湿器,两个人唇舌相接,交换津液,段余甯把她按倒,在她屁股底下垫了一只软枕。
“段小沛,腿打开。”
翁沛被他吻得有些缺氧,深呼吸了好几下,才把自己的腿拉开到最大。
他先在翁沛的屁股底下垫了两张卫生纸,防止淫液流下来打湿枕头。然后才把手指插进她的逼里面,一边抠她下面的嫩穴一边摸她上面的小奶子。
翁沛低头看他指奸自己的私处,小花瓣一缩一缩的,跟小嘴一样吸着段余甯修长的手指。
她有点好奇,问道:“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很热很紧,”段余甯抬头看她,“你要不要自己摸摸?”
她被他牵引着手,往自己的小穴里戳了戳,只进入一个手指头,就评判道:“好窄。”
“没有被我插进去过,当然比较窄。”
翁沛道:“说的好像就该是你插进去一样……啊唔好疼……”
段余甯掐着她的小阴蒂:“当然就该是我,其他的人你想都不要想。”
“我以后也会有男朋友的!我也要结婚的!”
段余甯静静地骂了句脏话,他用力扯开她的小花唇:“还想着你的学长呢?这么想去找他谈恋爱?还想不想考大学了?”
“呜要考……要考的呀……你不要掐……”她又疼又害怕,讨好地伸出手想去抱他。
段余甯冷冷地问:“喜不喜欢我?”
“喜欢……”
拇指狠狠压住那粒蜜豆:“喜欢我还是喜欢陶珞?”
“啊哈……都、都喜欢……唔……不要揉了……”
段余甯把手指伸进她的阴道里拓张:“我看你是不要命了,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敢说都喜欢。”
“再说一遍,到底喜欢哪一个?”
翁沛抱不到他,手指只好抓紧了床单,发出一声小兽般的呜咽:“喜欢你……更喜欢段余甯……啊啊唔……”
花穴喷涌出淫液,她娇软的身子打了个颤,腰肢都似被人抽走了骨头,口中依然喃喃道:“……最喜欢你。”
又一次在他手指的捉弄下高潮了。
段余甯听到满意的答案,就在她额头上赏了个响亮的吻:“回答满分。”
翁沛难过死了,觉得自己又被他摆了一道。
下一刻,段余甯就挺着他那根大鸡巴过来了,抵在她的花唇上磨蹭。
“要操你了,”他亲亲她挺立的小奶尖,“笑一个,段小沛同学。”
翁沛眼角还挂着泪珠子,伸手殴打他:“变态!“
”刚才还说喜欢我呢?”龟头挤开小花瓣,往里面挺进。
“唔唔……进去了……好痛!”
敌方阵脚一点都不乱:“我还没全部进去呢。”
翁沛的腿蹬得笔直,又屈起来,被他一手按下去了:“别捣乱。”
那花洞实在紧窄销魂,他出乎意料地有耐心,扶着阴茎缓缓推进,肉壁被迫容纳他的硕大,段余甯只觉得有一块上好的丝绒一层层缠绕住自己的阴茎,脑细胞都兴奋。
开荒拓土,直到一处紧缩的幽深入口屏障前停了下来。
“段小沛,我再进去一点,你就要被我破处了,”他拍了一下翁沛的屁股,“做好心理准备。”
他额上的细汗渗出来,在昏黄的灯光里,翁沛的眼睫毛都湿漉漉了,她转动眼珠子望着他:“轻点……段余甯。”
嘱咐了还不如没有嘱咐,段余甯直接撞进去,疼的她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眼泪就跟泄闸的洪水一样往脖子下巴直淌。
“好疼……好疼,段余甯,我说了让你轻点了……”
“呜呜别进去了……要插坏了……”
段余甯低头看了一眼两人的交合处,那可怜的小嫩穴被撑大变形,穴口渗出鲜红的血丝来。
“拔出来吧段余甯……我好痛呀……”
他抓着她的两只手按在头顶,呼吸都变得热而且重。
在这个寒冷的冬天,开着小灯的卧室,他的床上,像无数次幻想过的那样,他终于进入到她的身体里。
她被自己的粗大性器钉在身下,四肢舒展开,在暗色系的床单上,如同受刑的圣女。
狰狞的性器抽出来又全根没入,她发出低声的哀泣,恳求他离开她的身体。
他摇摇头,坚定而决绝地进入,快感如水涌来,只能更快更猛烈地撞击冲刺,像狂热的异端教徒,要把带来的火焰与荆棘全部奉上。
汗水从教徒的眉骨处滴落,火焰一次又一次在圣女的体内燃烧盛放,荆棘沾惹了处子的血,终于回归到黑暗的草丛中去。
他停下来,抱住瘫软昏迷的翁沛,亲吻她的头发和额头。
“你要相信我。”
翁沛做了个梦,梦见自己被困在沼泽地里,下半身都被温热软活的湿泥土包裹住,那泥土下面长出了春笋,急着要冒头,不住地戳自己的小穴,后来笋芽越长越大,小穴也被撑得越来越大,笋尖不住地往里戳弄,她快急哭了,没人来救她,没人来把春笋从她的下体里抽走。
她饱受这种陌生的煎熬,直到四面八方又涌来暖热的潮水,那春笋才从小穴里退离,换成水流漫进来。
怎么会是漫进来?难倒小穴真的被撑得那么大了吗……可恶的春笋。
她迷迷糊糊中又陷入黑暗。
第二天一早,翁沛的生物钟叫醒了她。
她看见段余甯睡在自己身边,闭上眼的样子真是人畜无害的温柔英俊。
翁沛想翻个身,发现段余甯的手臂还搭在自己腰上,用一个抱玩偶的姿势抱着自己。
她拿开段余甯的手臂,扶着腰下了床,腿还是有点酸软无力,私处被操干一整夜,那种异物入侵开拓感还残留在体内,走路的姿势都显得有些扭曲。
她关上浴室的门,她在马桶盖上坐下,脱下裤子分开腿,深呼吸了一口气,低头去查看自己小穴的伤亡情况。
榴花怨东风 011 夸我
倒也没有预想中的惨烈,就是洞口和小花唇都有点发红,应该是段余甯帮着清洗过了,不知道给她上的什么药,清凉清凉的。
可是昨晚一点都不爽啊,她要回去反馈给林影,简直是乱传授经验。
她穿好裤子从浴室走出去,正好看见段余甯醒来,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左肩上有一个牙印,看得出来他整个人还有点迷迷瞪瞪的,头顶那两根呆毛又翘起来晃悠。
翁沛有点尴尬,也不打招呼,推开门走了。
段余甯揉了揉揉眼睛,清醒过来。
他翻身下床,空调的暖风吹在他光裸的身躯上,一件件地穿好衣服裤子,拿了床头的手机给杨叔打电话。
翁沛回自己房间洗漱穿戴好,站在穿衣镜前照了照,看到脖子上还没消下去的吻痕又添了两处,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把马尾辫抓散,胡乱扎了个半丸子头。
出门又和段余甯撞上。
不穿校服的周末,简直就是段余甯的私服show time,恰好她今天也穿了新衣服,两个人一起下楼,杨叔见了,道:“是要出去玩吗?”
“不出去,”段余甯在餐桌上坐下,“要期末考了,在家复习。”
杨叔很惊奇,但没有多说,给他们摆好了碗筷。
早餐里有一道炖得软糯可口的红枣赤豆粥,翁沛吃了两口,觉得太甜太腻了,就没有再碰。
段余甯看在眼里,趁杨叔回厨房处理带来的食材时,对她说:“你怎么又挑食,不想长高了?三分可以甩掉三千人,三厘米也可以甩掉三十个女生。”
高一入学体侧,翁沛净身高167cm,而她毕业前的目标是170cm、
翁沛更没有胃口了,放下勺子,趴在桌子上,盯着新换的细方格餐桌布看。
“腰酸腿软,早上起来怀疑自己夜里梦游去国家队集训了。”
段余甯也学她的动作,胳膊垫在下面趴上去,和她面对面。
他们两人的固定位置是在桌子拐角,翁沛视线往上一点就可以看见他用好奇的眼神打量自己,登时拍案而起:“你还有脸学我!我痛都痛死了!”
“我也很痛的好不好?「男孩最痛」你知道吗?”他直起腰来。
“早上起来照镜子我眼睛都肿了,肯定是哭了一晚上,你又是哪里痛啦?”
段余甯拉开裤子:“这里痛。”
翁沛凑过去看了一眼,看到他今天穿了一条新的白色内裤,那东西还是很有视觉冲击力的,她不禁问道:“难道你也流血啦?”
段余甯把裤子提上去,端起果汁:“嗯。”
“严重吗?要不要去看医生?”她想起自己被操开的私处,突然同情起段余甯,那么小一个洞插进去只怕是要练缩骨功,也不知道他怎么个痛法呢。
“不用了,男子汉大丈夫,这点痛不在乎。”
恰好杨叔从厨房里切了水果端出来,听到两个孩子争吵什么痛不痛、你也流血,连忙问道:“出什么事了?谁流血了?要让许医生过来一趟吗?”
段余甯抢着说:“不必了。”
杨叔迷惑不已,只好去院子里浇花,呆到八点才离开。
杨叔一走,段余甯就抱着床单被单从屋子里走出来,被翁沛逮个正着。
“你干嘛去?”她从门后探出脑袋。
他面色不改:“换洗四件套。”
翁沛反应过来,昨夜他们二人在段余甯床上纠缠,她还流血了,肯定把他的床单被套弄脏了。
“我和你一起去。”
段余甯说:“不用了。”
她偏要跟着去,看见他把床单被套一股脑地塞进滚筒洗衣机,由于是深色的床单,所以一眼就看到了上面一处干涸的浆糊样污渍。虽然学名不知道该叫什么,不过肯定是段余甯制造的,她嘴角抽了抽,问道:“你昨天晚上统共弄了我几次啊?”
段余甯很败家地倒了一大瓶洗衣液,按下启动键,洗衣机运行起来。
“就一次。”
“说谎天打雷劈!”
“两次吧,给你洗澡的时候忍不住又插进去弄了会儿……所以是三次,不多的,我还给你涂药了,要不然你今天还在这里蹦蹦跳跳?”
翁沛震惊道:“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药膏?你早就知道我会痛得要死。你还插进去,你还插了……插了三次?”
段余甯不要脸也是坦坦荡荡:“第一次是因为没实战经验,以后多做几次就不会痛了。”
翁沛面色悻悻:“我不要,反正我不想和你再做这个了。”
段余甯一反常态:“好,那就不做了,”他路过翁沛身边的时候,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我回去睡觉了,有事叫我。”
等段余甯的房门关上后,她才戴上衣服帽子,偷偷摸摸出门。
琪琪跟着她来到栅栏前,刚要叫唤,被翁沛捏住了嘴巴。
“嘘——”翁沛摸摸它的脑袋,“乖琪琪,不要叫,我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琪琪站在白色栅栏后摇尾巴,目送她姿势扭曲地跨上自行车骑走。
二楼的房间窗口,窗帘被挑开一条缝隙,段余甯抱着手臂靠在墙壁上,面无表情地目睹了小兔子离家的全过程。
离小区最近的购物城有个喷泉广场,出大太阳的冬天里,喷泉表演已经被广场舞方阵取缔,翁沛把车锁在入口旁的市民共享自行车站点边,转头就看见林影挥手向自己跑过来。
这姑娘前凸后翘还酷爱穿紧身衣高腰短裙,外面披着一块毛毯也似的开衫,过来拖翁沛的手:“你怎么穿的跟蛋卷一样就出门啦?”
翁沛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黄色抽绳防风外套和直筒牛仔裤,又看看化了致妆容的林影,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算了算了,待会儿买完手机,我带你去商场里买几件衣服。”
周末商场里人流量比较大,她被林影带着七拐八拐,来到七楼的数码城。
“我小学时候的男友在这里工作呢,找他买手机可以打折。”
翁沛惊了:“不是,小学你才多大啊,就交男朋友了?”
“哎呀我发育的早,小学的时候就跟现在差不多啦!”林影倒是坦然,在等电梯的时候竹筒倒豆子也似地给她捋了一遍自己十六年半以来的恋爱史。
“小学三年级时候谈的男朋友啦,不是很帅吧,就是个子高,篮球队的,他在这里做兼职……为什么还有联系?因为我们两家是邻居啊!初中有喜欢过两个男生,第一个呢是班长,初吻也是给他的;第二个就是谈的比较久,后来高中没考上同一所学校,就散伙了,说起来还挺不舍的,第二个是长得最好看的,又斯斯文文的……哎怎么和你说呢,那个开学的时候在国旗下讲话的那个高三理科重点班的学长,你记得吧,就有点像那个类型的。”
翁沛问道:”你说的该不会是陶珞学长吧?“
“唔,你认识啊?”林影带着她出了电梯,“听说他父母都是咱们学校的校友,一个在教育局工作,一个在大学里教书,知识分子家庭。”
翁沛当然知道,还知道陶珞书法练的柳体呢。
不过想起陶珞总要跟着想起段余甯,尤其是昨天他插弄自己的时候,问自己为什么喜欢陶珞,那个神情就不是很友善。
她打了个哆嗦。
林影指着一家手机店:“那里就是啦!”
翁沛挑手机的时候,林影就和她所谓的前男友在一旁聊天,聊天内容夹杂大量打情骂俏,听得她耳朵发热,匆匆买了一款最新上市的触屏手机就打算离开。
林影的前男友很有柜哥潜质,问她要不要顺便连电话卡一起买。
翁沛摇摇头,说自己有电话卡的,而且用了三年多了。
林影和小学男友飞吻告别,翁沛被迫听见了他们俩约明天通宵k歌的计划,忍不住道:“你们那么喜欢唱歌吗?通宵唱,嗓子都得哑了,后天要上音乐课呢。”
林影笑眯眯道:“好久没跟他一块儿唱歌了,偶尔唱一次呗。”
翁沛愣愣地看着她:“难怪你能在校十佳夺冠呢,有个兴趣爱好总是好的。”
林影笑嘻嘻地说:“嘴这么甜,请你吃冰淇淋。”
在等摇冰淇淋球的时候,两个小姑娘站在旁边交换手机号码和社交账号,有个穿职业套装的年轻女人走上来问:“请问两位美女是模特吗?有兴趣拍照片吗?”
林影果断拒绝了,拉着她到另一边等候。
冰淇淋个头巨大,吃到牙根发软。两个人逛了好几家服装店,翁沛试了一条后背需要绑带的连衣裙,走出来照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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