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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花怨东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蓬莱
她又被他撞出眼泪来,沙发背后垂着的小腿随着他抽送的动作晃荡,脚趾都蜷缩起来,呜咽道:“不要一下子全进去……太深了……撑坏了!”
段余甯退出来又插进去,一边操干一边说:“可是小骚穴都吞进去了啊,不要说谎哦。”
翁沛话都说不利索了:“没有,我没有说谎……嗯啊啊……操太快了唔……慢点……“
段余甯做爱时候有个习惯,就是咬她的耳垂,又咬又舔,一边插她下面的小嘴,一边在她耳边说些荤话。
翁沛听了羞愤至极,心想这人真的是思想下流,言语和肢体动作都很下流!
然而自己却心甘情愿,和这些下流的欲望一起沉沦。
两个人在沙发上翻云覆雨,琪琪颠颠地跑进来,站在旁边发出呜呜的声音。
见两个小主人叠在一起做什么做得正尽兴,也不理睬自己,琪琪只好伤心地离开。
走了几步发现沙发背上垂下来一条笔直纤细的小腿,随着那块沙发一晃一晃的,脚尖够不着地毯,无力地划弄着。
琪琪摇着尾巴走近,那修剪得圆润的粉色脚指甲在它面前小幅度荡来荡去。
它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只脚的脚背。
沙发里的翁沛浑身一颤,花穴绞紧了里面的性器,高潮来的如此突然,温热的淫液一波波流出,段余甯没防备,被她的小洞这么一绞一吸,在里面尽数射了出来。
他喘息着把翁沛抱起来,阴茎半退出来,小洞口淫水液失控涌出,把身下的浅色沙发都打湿了。
“是琪琪那个坏蛋。”他笑着去亲翁沛的眼睛。
琪琪站在沙发背后面,抬起头来朝他们俩看了一眼,十分无辜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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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写了两三章沙雕剧情,重新握住方向盘竟然生疏了!说好的出门变成沙发play实在对不住,必须炖点肉清醒一下,同时稳固一下校园爱情动作片的地位。
2、这种毛衣不建议买,因为穿出门就会知道「奶子凉,透心凉」的感觉了。





榴花怨东风 016 故乡
“段小沛,“他侧着身躺在旁边,一条手臂枕在脸侧,声音飘飘渺渺的,“起床了,再不起床要赶不上高铁了,那你就回不了老家了。”
这是深冬的一个清晨,太阳直射点正慢慢回到北半球,她睁开眼睛,看到段余甯神清气爽的模样,额前碎发往两边分开了些,露出少年白净的额头。
翁沛说:“困。”
段余甯把人拉起来,她没骨头也似,挂在他身上。
“还有一只鞋子呢?”
翁沛和他紧紧贴在一起抱着,转头去看地板:“被琪琪叼走了。”
梦游一样洗漱吃饭,阿姨在客厅里替他们拾好了行李箱,念念叨叨出门要注意安全,不要乱吃东西。
高铁上,段余甯帮前座两个女大学生放了行李,大约过了一个站点,那两个姐姐转过头来问他要不要吃蛋糕。段余甯摇摇头,指了指身边打瞌睡的翁沛。
那两个姐姐相视一笑,不再主动攀谈。
翁沛上车没多久就睡着了,车窗外的是一大片绿丝绒蛋糕也似的田野,无遮拦的阳光又暖融融的像蜜一样,落在她清丽的侧脸。
段余甯看了会儿,把她的头扳过来靠在自己肩上,拿出手机开始查当地的旅游攻略。
s市刚刚结束一场雨。
所谓的老家已经没有翁沛的亲人了,段余甯跟着她在纪念馆站下了公交车,路过树木蓊然的街道和不甚平坦的青石砖路,来到一处墙壁新刷了白灰的老宅前。
翁沛从背包里摸出一把用红绳挂着的钥匙开了门,两个人从一条窄长廊走过去,院子里的石砌水井养着鱼,屋檐滴答落下水珠。
他们这个小地方旅游业发达,翁沛离家去c城读书前答应把后院的两间屋子挪给邻居婆婆家的大儿子装修作民宿使用,作为条件是他们帮忙给二楼的房间定期通风保洁。
二楼宴客的前厅灯泡坏了,一闪一闪的,翁沛干脆打开了天花板上那四盏过年时候才会亮起的八角宫灯。
段余甯把行李箱提上去,看见楼下小院子里倒挂着五颜六色的油纸伞,近处看确实没有想象中那么惊艳。
这是和诗画里不一样的江南,雕花窗后的芭蕉叶子是冷的翡翠绿,街上游人往来熙攘,故园却无处不寂寥。
邻居婆婆家里的儿媳妇前来告诉翁沛,老人家中风瘫痪在床多日。
翁沛和段余甯前往探望,冬天实在是太冷了,老人被缠在厚重的被子里,睁着浑浊的眼睛。
翁沛握着她皱巴巴满是老人斑的手坐了许久,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傍晚两个人出去吃东西,临河的窗户可以看到对岸,游人如织,纵横交错的拱桥和串联起桥梁的河流,河面上驶过小船,挂着一排小红灯笼。
酒酿圆子用瓷碗盛着,坐在对面的段余甯吃了一口,神情变幻,纷呈。
翁沛笑得腮帮子都酸了,解释道:“这里的小吃要么是甜食要么是纯肉馅的,真的不是我在坑你。”
段余甯虽然挑食,但是吃了一半的东西一定会吃完,苦着脸干掉了那碗五色圆子。
她倒是从容的很,从饭店出来还要去找一种红豆糯米裹着炸的甜点,最后两人在河岸边截住了要摊的老爷爷。
老人家脾性古怪,六点半过后就不接生意了,摊去桥底下找人下棋。
结果变成段余甯坐在甜点摊边上和他杀了两盘,出于尊老爱幼的原则,他赢了一局输了一局。
翁沛拿着红豆味的甜点跟在他身后,手指被他攥着,还搞突袭去戳他的腰眼:“段小甯,又来出风头。”
戳完又看见他盯着自己笑,身旁是船桨破开水面的欸乃声,头顶一盏红灯笼被风吹动,遂想起许多雪夜寒冬、红泥火炉的遥远情境。
晚上两个人躺在翁沛以前那张仿古式四柱床上盖棉被聊天,谈起她小时候的玩伴和母亲做的灯笼,老宅的屋子很深,床帐后面有个圆月形状的纱窗,雨声也隔着朦朦胧胧的两层纱。
回到阔别已久的老家,翁沛整个人都有点悒悒寡欢,两个人说了没一会儿话,段余甯渐渐有些困意,她突然抬起头亲了一下他的下巴。
段余甯有点吃惊,看她一尾鱼也似,钻进被窝里,只留一撮发尾在外面。
而被子底下,他的睡衣扣子被一颗颗解开,从锁骨到胸膛,像之前他吻她的那样,那柔软温热的唇瓣贴着裸露的肌肤一寸寸熨下去,最后含住他的性器,笨拙地侍弄起来。
屋子里的灯光幽微,床帐像青色的雨雾,她爬上来,擦了一把嘴角的白浊,眼角红得仿佛抹了胭脂,张开腿坐到他身上。
段余甯扶着她的腰,声音沉沉的:“你怎么了?”
翁沛摇摇头,俯下身去亲他:“你弄弄我,段余甯……我想要你弄弄我。”
段余甯按住她的腰不让她动,压抑着情绪说:“你在做什么?你明天不是要爬山吗?”
翁沛的手扶着他下面那根东西,往自己的小穴口送。
“你插进去好不好……”没有了指引,怎么也进入不了,她用手指撑开自己的小阴唇,急得快哭出来,“你帮帮我……段余甯。”
性器在她的穴口,滑腻一片。
段余甯分开她的腿,缓缓刺入那处柔软。
“段小沛,”他在她耳边说,“你是害怕了吗,回到家里来,让你觉得陌生了?”
被填满的充实感和肌肤相亲的暖意让她仰起脖子,失神般望着床顶。
“段小沛,看着我。”他自下而上地顶弄,凶狠又温柔。
翁沛终于低下头来,她睁大眼睛,一颗眼泪猝不及防砸下来,溅碎在他胸口。
“我们这次是回来你的家乡,但是你也要和我一起回家去的。”
“妈妈已经不在了,我喜欢你,你和我一起走吧。”
楼外雨水淅沥,她的手臂肌肤都变凉,只有那个不断被入侵的地方,又软又热。
她什么也没说,只紧紧抱住段余甯的脖子,唇齿逸出细碎的呻吟。
这是最陌生的故乡,一夜被翻红浪,贪作花底鸳鸯。
相拥而眠到东方发白,清早起来在院子里洗脸,井水冰凉。
段余甯把她的手捂在自己大衣里,少年人的体温透过毛衣传到她的手掌心。
用早茶的地方在船上,岸上的长廊挂着许多旧的铜铃铛,翁沛拿了一块白色甜糕在碟子里,两个人跟傻子一样用筷子两头用力,撕巴好久没能分开,只好腻腻歪歪地你咬一口我咬一口,吃到最后发现还是有馅儿的。
上午爬山,从茶田里经过,翁沛小鹿一样跳过去,看见段余甯为难地站在原地,就大发慈悲地返回伸手去牵他。
岂料段余甯这个心机boy,两个人手碰上了就没再放开过,翁沛几次三番想缩回手,段余甯淡淡道:“又没有认识的人,怕什么。”
爬到山顶的时候已经接近十一点,翁沛说她要去上厕所,段余甯这才把手放开。
山顶有一棵不知活了多少年的古松树,当地有往树上扔红绸带的小木片许愿的风俗。段余甯十项全能,把红绸木片扔到了特别高的树枝上。
旁边的小姐姐眉开眼笑道:“扔得越高,愿望越会实现呢。”
翁沛在木片上写了几个字就要掷出去,段余甯虽然站那儿诠释什么叫玉树临风一少年,但是眼角的余光往自己手里瞥了好几回了,意思就是想看她到底许了什么愿。
翁沛十分耿直,抬手一抛:“我要考一个牛逼的大学!”
话音刚落,那木片就擦着树枝的缝隙,钻过同胞的空子,在横出来的枝干末梢挣扎了一下,砸到了大树底下西北方向站着的一个手持相机的年轻人头上。




榴花怨东风 017思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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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下拍照的人转过脸来。
大约是山上更冷些,他的神情目光一样降了温。
翁沛跑过去,他已经弯下腰替她捡起那块木片,递还给她:“可以让工作人员帮你挂上去的。”
陶珞伸过手来,一截苍白的手腕从大衣袖口露出来,腕上戴着一串纯粹黑色的手链,冷香水的味道不知是从那里钻出来的,糅杂了人类身上的暖和气息,莫名有点催人心生慵懒睡意。
“谢谢学长……刚才真是对不住!”翁沛双手接过木片,向陶珞鞠躬道歉。
陶珞没什么反应:“你们来旅游?”这话却是对她身后慢慢踱过来的段余宁说的。
段余宁走近了,抬手捏捏翁沛的后颈。
“路过而已。”
陶珞笑了一下:“从山顶路过?”
段余宁热爱和他互怼:“对啊。可巧看见你跟个望夫石一样杵那儿,等谁呢?”
陶珞扬了扬手中的相机:“一个朋友。”
这个朋友还是个女性朋友,名叫叶堇,长相甜美清纯,身材火辣性感。四个人坐着索道车下去的时候,她坐在陶珞身边伸手扎头发,发绳找不到了,借了陶珞手上那串手链把栗子色的长卷发被盘起来,露出白皙的脖子和耳垂,耳朵上挂着的一串颇有特色的不规则长耳坠。
翁沛很向往她这种轻熟女的风情,多看了两眼,那个女孩冲她笑,修饰致的眉眼好似水晶花。
陶珞的父亲在这里的大学当教授,叶堇就是这所学校的学生,性格很有趣,走在路上把头枕在陶珞肩上,不一会儿又放开他的手,笑着来挽翁沛的胳膊,说请他们去吃饭。
翁沛暗自咋舌,心道,段余宁竟然没骗我。
本来她和段余宁计划好了去江边的花园餐厅,后来临时改变主意,四个人坐在古雅小酒楼的屏风后面点菜。菜单配合用餐环境印成奏折,看得翁沛眼睛都花了。
小酒楼后面隔了一条河就是博物馆,叶堇兴致勃勃地带着他们叁个逛展览。馆中暗门多,又不时传出古老神秘的音乐,好好的博物馆愣是给设计出鬼屋的意味。
翁沛路痴的很,看身后周围都是人,就在过一段底下是暗河玻璃栈道时抓住了段余宁的衣角。
前面的人似乎转了一下头,石壁上洞孔中放了指甲盖大小的指引灯,绿色的光束从他下巴和高领毛衣领口淌过去,只一刹那,他又转过脸去了。
翁沛在心里嘀咕,段余宁这又是跟我装什么高冷,早上还给我暖手呢,难道熟人面前不好意思了?那我走过去就放开他的衣角,得他尴尬。
过了那段乌漆嘛黑的路,她就松了手自己走。
前方渐渐有自然光透进来,泉水声和琵琶声从垂帘外响起,竟是走到了馆外的庭院。
翁沛盯着身边的雕花窗子看,冷不丁被人拉了一下手臂,转头发现是段余宁,他说自己看见那里有个七层塔形状的木质小机关,要带她过去玩。
那一排排的木塔摆在桌上供游客把玩,段余宁从小摸遍他哥的建筑模型和图纸,拆解到了第四层,旁边的小熊人偶给了奖励了他两颗薄荷糖。
他把两颗糖都给了翁沛:“你不是说口渴么?我去给你看看附近有没有什么解渴的东西,你别乱走。”
翁沛知道他不吃这种小玩意儿,而街道外面的便利店又有一段距离,就自己拆开一颗吃了。
这时候旁边的叁五个游客拍起手来,原来是陶珞把木塔的机括全部解开了,那木塔从中间分开,裂成一朵五瓣莲花形状,一枚古朴的黑玉石戒指从底座中心被高举起来。
穿着玩偶服装的工作人员请他去旁边登记姓名和联系方式,说如果方便的话,邀请他和木塔的设计师见一面。
叶堇把戒指拿起来戴在手上,对他说:“就当是送我吧。”
陶珞在表格上填了自己的姓名和联系方式,用的是假到不能再假的假名,翁沛还注意到他是用左手写的字。
叶堇欣赏了好久那枚戒指,回头对身后的翁沛说:“翁同学看愣了?”她笑起来很温暖,眉眼又有一抹生动风情,“他父亲是我们学校园林专业的老师呢,这种小玩意儿他一天可以拆十来个。”
翁沛愣愣地点头,又听她问自己:“这枚戒指我戴着好看吗?”
面前的手细白若削葱,指尖做了幽绿的美甲,像雨水落在森林。
她没仔细看那枚戒指,反而想起了过道里的绿色指引灯。
“很适合你。”翁沛说。
叶堇微笑,把戒指摘下来,还给走过来的陶珞:“不要了,拿走吧。”
陶珞一点也不恼,平静地下了。
“段余宁人呢?”他开口问道。
翁沛连忙说:“他去附近买矿泉水,让我们原地等一下。”
叁人去水榭那里的美人靠坐着等,叶堇把背包丢给陶珞,去上洗手间了。
翁沛趴在美人靠栏杆上看湖面,没看到鲤鱼。
扭头发现陶珞正举起手里的单反,镜头对准的正是自己的脸。
她吃了一惊:“学长?”
“蜻蜓。”他示意她不要动。
翁沛之前还对他有过一阵子少女怀春的心动,所以这么被他的镜头对准难脸红,只是也不好不配合,只好静静地保持那个姿势两叁秒,感觉到脸上的热意褪尽了,他的镜头也放下了。
她舒了一口气,抬头去看蜻蜓,只看见水榭顶的莲花纹路。
“飞走了。”
“啊?”翁沛有点懵。
他把目光从水面转回来,落到她脸上:“你在吃什么,薄荷糖?”
翁沛点点头,把口袋里的另一颗糖掏出来递给他。
薄荷糖是透明包装的,上面印着蓝色的英文字母,陶珞的指尖在她掌心划了一下,那颗糖就地消失了。
“谢谢。”他看她一眼,又垂眼去拆那颗糖。
包装纸稀里哗啦的被捏着折起来,又在他手心展开,皱的不成样子。
翁沛嘴里的那颗糖吃了一半了,听到他问道:“你和段余宁两个人出来旅游?”
呃这个……翁沛把薄荷糖从口腔左边过渡到右边,舌尖扫过,尝到冰凉的甜意。
陶珞抬眸看了她一眼,往椅背靠了靠:“不回答也没事,随口问问。”
那一眼反而让翁沛想起,代表登峰造极的纯粹东方美学的艺术品,尤其是骨相这个角度苛刻的评判。
叶堇返回后,没买到矿泉水的段余宁也举着糖葫芦回来了。此地的糖葫芦不是严谨意义上的糖葫芦,牙签串上串着的是各色水果块,翁沛不喜欢吃苹果块,段余宁吓唬她:“现在不吃,以后老了咬不动。”
最后还是他把翁沛手中的苹果块都吃了。
一天折腾下来,晚上坐船去对岸吃饭。饭后,两个男生在后面娱乐休闲室打斯诺克,叶堇和她站在二楼露台上看夜景,河岸对面是一个繁华的古商业街,临街的几扇窗户开着,大约是有文艺演团体出在排练,清软稚嫩的戏腔从水面飞来。
翁沛细听她正唱道那句尾音撩人的“他把眼儿瞧着咱,咱把眼儿觑着他。他与咱,咱共他,两下里多牵挂”,不由得凝神微笑。
叶堇问她介不介意自己抽支烟。
翁沛摇摇头,看她熟练地取出一个花纹繁复的打火机,点燃一支细长的香烟。
“你们是……恋爱旅行?”叶堇笑着问。
不知道是不是头顶的灯光过暗,还是夜色浸染,她白日里那种完美周到的致面容竟显出憔悴疲惫来,两扇睫毛沉重地开合,眼角的眼线都淡了,有种唱罢了戏后的倦怠。
翁沛不吭声,红晕从颧骨漫到耳根。
那戏腔转了个音,似悲似叹——
“只听得钟声法号,不住手的击磬摇铃擂鼓吹螺,
平白地与那地府阴司做工课。
《多心经》,都念过;《孔雀经》,参不破,
惟有《莲经》七卷,是最难学,咱师傅在眠里梦里都叫过。
念几声南无佛,哆咀哆,萨嘛呵的般若波罗,
念几声南无佛,恨一声媒婆,娑婆呵,嗳!叫,叫一声,没奈何!
念几声哆嘴哆,怎知我感叹还多……”
叶堇的手臂支在阳台护栏上,往下面掸了掸烟灰,那一点微弱的红光就坠入人间的深渊。
”这个年纪真好啊……哪里像我们,”她口中所说的「我们」就是自己和陶珞,“我们是分手旅行呢,浪漫吧?”
翁沛怔了怔,不知是该点头还是摇头。
叶堇把碎发撩到耳后,又吸了一口烟,吐出淡白色的烟雾,模糊了她的神情:“你是本地人?”
“是。”
“那边咿咿呀呀唱的什么?”
“《思凡》。”
叶堇不说话了,和她站在阳台上静静听着。
今夜有云有月,却全然不知心里事。
水面落了叶子,小尼姑在看不见的地方念唱:
“一个儿抱膝舒怀,口儿里念着我。
一个儿手托香腮,心儿里想着我。
一个儿眼倦开,朦胧的觑看我。
惟有布袋罗汉笑呵呵,他笑我时儿错,光阴过。
……
佛前灯,做不得洞房花烛。
香积厨,做不得玳筵东阁。
钟鼓楼,做不得望夫台。
草蒲团,做不得芙蓉,芙蓉软褥。
啊呀天吓!不由人心热如火,不由人心热如火!
……”
叶堇把那支烟抽完,转身进去了,留她一个人在凉夜冷风中。
“夜深沉,独自卧,
起来时,独自坐。
有谁人,孤凄似我?
似这等,削发缘何?
恨只恨,说谎的僧和俗,
哪里有天下园林树木佛?
哪里有枝枝叶叶光明佛?
哪里有江湖两岸流沙佛?
哪里有八千四万弥陀佛?
……”
夜里河边实在是冷,翁沛打了个寒颤,抱着手臂掉头返回热闹的休息室了,终究没有听完最后两句。




榴花怨东风 018新年
快过年的时候两人回到了段父生前留下的江边别墅。
别墅是常见的大跃层,段余宁和她的房间都在二楼,不过没有邻着。翁沛清早窝在床头看书的时候,段余宁穿着睡衣摸进被窝里来,把她吓得不轻。
“这是在家里……段余宁你不要乱来。”
段余宁说:“我不乱来。”手已经开始作妖了。
翁沛给他弄的极为敏感,半推半就地被他剥了衣服裤子,被子拉起来盖过头顶去做快乐的事情了。
放假后的段余宁简直跟解除了什么封印一样,夜里变着法折腾她,翁沛一看见他就腿软。
前几天两个人出去遛狗路过一家新开的药店,翁沛牵着琪琪在电线杆下等,段余宁说进去买点感冒药,结果晚上把“感冒药”拿出来一看,竟然是一盒避孕套。
翁沛醒悟过来为什么前几次段余宁都要拔出来射在自己胸口和肚子上,又去查了一下,看到说体外射也有可能会怀孕,当晚心情低落,穿了个连体睡衣躺在床上,段余宁进屋一看,皱眉道:“这是什么新的情趣吗?”
翁沛翻了个身背朝他,睡衣后面的恐龙尾巴在被子上扫了扫,说自己今天晚上没心情临幸他,让他哪儿来回哪儿去。
说完一阵子没声音,直起身发现段余宁站在床尾正给自己的老二戴套呢。
气的她丧失理智,当天夜里跟段余宁从床尾撕到床头,又从床头滚到床尾,最后给人抓住尾巴拖了回去,掰开腿就是一顿狠操,还是后入式的,干的她骨头都要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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