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花怨东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蓬莱
“……”段余宁一时间无话,抬起来的手落在她的头发上摸了摸,“我想让你休息一阵子的。”
她的脸贴在软糯的针织毛衣上,像个小动物一样蹭了蹭:“都是你弄的,你想办法。”
段余宁吸了一口气:“我倒是也想帮你止止痒,只是女孩子例假期间要注意身体。”
他的手搭在翁沛肩上:“我去给你倒杯热牛奶,你把这几道题做完。”
翁沛:“???”
竟然真的就被无情推开了。
翁沛摔了笔,窝在椅子里生闷气,过了一会儿又想到什么似的,下了地出门,蹑手蹑脚地朝客厅走去。
会不会欲火焚身,在自己偷偷打飞机?她把耳朵竖起,客厅里没有动静。
她失望地直起腰来,冷不丁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
翁沛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段余宁的手伸进睡衣里,在她的胸上摸了一把。
叫出口的声音就变了调,软而媚,甚至主动把胸挺起来,把那一对日渐饱满的少女的嫩乳交代给他。
“啊……不要揪奶头……好痒。”
段余宁把她打横抱起来,走向她的卧室。
“不做吗?”翁沛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摸了摸少年的喉结。
段余宁不假思索:“先欠着,监督你喝完牛奶。”
卧室床头果然放了一杯热牛奶,翁沛一鼓作气全喝完,勾着段余宁的脖子将人拉下来,和他交换了一个柔柔的吻。
“牛奶好喝吗?”
段余宁头发长了些,翁沛鼓着腮帮子吹开他额前的碎发。
许是被她的孩子气逗乐了,段余宁别开脸笑了笑,眼眸弯弯很是有让人心动的资本。
她捧着段余宁的脸:“你亲亲我。”
段余宁从她的眼睛亲到嘴角,又从锁骨亲到乳尖,揉弄那对乳房的时候,翁沛感觉自己简直爽到天边了,她抓着段余宁的头发,一遍遍地命令他吮吸乳头。
最后在浴室里段余宁帮她用热毛巾擦洗的时候看了一眼她的胸衣尺码,说:“改天让阿姨给你去买一打新的,有不喜欢的颜色吗?”
“不要出现豹纹就行。”
翁沛站在镜子前看自己的身体,她的胸也很漂亮,下半胸更加饱满,乳头的位置长得正好,像露水欲滴。
段余宁出现在她身后,伸出双手托了托她那对奶子,替她下了结论:“别纠结了,就是变大了。”
女人心海底针,翁沛说:“我改主意了,不要变成大胸妹,林影那个大胸跑步的时候看起来很辛苦,你以后少对我发情。”
“冤枉,”段余宁贴上来,咬着她的耳垂说:“我操的是你的逼,又不是你的奶子。”
“你……我这个胸涨大一尺,你的唧唧就缩小一厘米。”
“段小沛,你这个诅咒有点狠。”
榴花怨东风 021回春
开学发生了两件事,一件是班级恢复了同桌制度,一件是那个坐轮椅的滕书烟办理休学了,而她的妹妹滕书漫回来上课,且就坐在翁沛旁边.
这个女孩子连着一周上课都在睡觉,课堂上分析订正期末考试试卷的时候就向翁沛借,不知道是忘性大还是不上心,借了也很少及时归还,下课铃一响,她就压在卷子上睡觉。
翁沛好几次想提醒她,又见她闭着眼睛十分疲惫的样子,就不好当面说出口,导致后面拿回来的卷子都皱巴巴的。
课间做操的时候,翁沛问她:“你要和我们一起下楼吗?”
滕书漫睁开眼睛,轻轻说道:“我请假,不去了。”
翁沛只好点点头,林影催促她一起下楼,走到楼道里才对翁沛说:“滕书漫不知道做什么手术去了,竟然过了一个寒假还没恢复,早上我看她爬楼梯的时候捂着肚子,嘴唇白的吓人。”
翁沛劝她不要发散思维。
下午有两节阳光体育课,她在教室里整理错题本,抬眼一看,只有零零散散几个同学还在座位上。
她刚想站起来活动一下,转头看见睡在旁边课桌上的滕书漫。
眉头紧皱,眼角还残留着未干的泪水痕迹。
翁沛微微一怔,盯着她的睡颜看了许久,直到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才回过神来。
是裴燃。
“翁沛,你帮我把她叫醒一下。”裴燃单肩挎着书包,脸色也不好看,明明自己就站在旁边,还要假他人之手。
翁沛“哦”了一声,坐回椅子上,轻轻地拍了拍滕书漫的胳膊:“滕书漫,醒醒,那个……裴燃找你。”
把脸埋在校服袖子里的女孩缓缓抬起头来,也不去看裴燃,从抽屉里抓了两本书塞进书包就站了起来。
她的动作明显是不耐烦的表现,椅子拉开又推进去,几乎空荡的教室里响起好大动静。
裴燃抓住她的胳膊,声音冷下来:“你有完没完?”
滕书漫挣扎了几下没能挣开他的手,被他推着往后黑板退去,书包里装了什么硬质的东西,砸到墙壁上“咣当”一声。
翁沛很少看见裴燃对女孩子这么粗鲁,站起来想要劝架。
被推到墙上的滕书漫咬牙瞪着裴燃,在他向自己走过来的时候,反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这个耳光打得裴燃愣了,好久才转过脸来。
这下班上另外两叁个同学也回过头来了,滕书漫扭头跑出了教室,裴燃骂了句“我操”,也甩着书包追了上去。
翁沛近距离看班草被掌掴,吓傻了眼,不知道他们两个为什么火药味这么重,以至于动起手来。
放学回家写作业,她凑过去捏着段余宁的下巴左看右看,问道:“诶,段余宁,你们帅哥吃大耳刮子一般是什么剧情啊?”
段余宁说:“听着就脸疼的剧情。”
翁沛沉吟道:“也是。”
段余宁觑她一眼:“你们班裴燃被谁打耳光了?”
“诶?我没有说是他啊……你怎么知道的?”
段余宁把试卷摊开,气定神闲地说:“你刚刚告诉我的。”
“你又诈我!”
翁沛直起腰去掐他,但是忘记了她的脚丫子还放在段余宁怀里暖着,所以一用力就踩到了不可描述的地方。
段余宁倒吸一口冷气,痛苦地弯下腰去:“坏了。”
“你没事吧?”翁沛脑子发懵,连忙蹲下去扶着他的手臂,“段余宁你还好吧……你别吓我,你说句话啊……”
段余宁趴在桌子上好一会儿才开口:“下半身丧失知觉了。”他把额头压在手臂上,露出眼睛来,俯视在书桌底下蹲成一团的翁沛。
翁沛慌了神:“那怎么办……我们去医院看一下,这个地方坏了岂不是尿尿都没知觉了?”她想起医院里那些插导尿管的老大爷。
段余宁说:“我现在疼到无法动弹,你帮我看一下是不是断掉了。”
翁沛慌忙解开他的裤子拉链,脱下内裤,眼泪刷地就掉下来了:“真的断了,都垂下来了……”
以往在床上,她看到的都是段余宁那玩意儿充血勃起和半勃起的样子,从未仔细留神他不勃起的情况,乍一看毫无动静的一根肉棒,脑子里“嗡”的一声,还以为真的是被她踩断了,说不出来的自责难过,眼泪又淌个不停。
段余宁看起来很难受:“还能抢救……你先帮我接一下。”
“怎么接啊,我不是医生……弄坏了怎么办,我还是去找阿姨打电话叫救护车……”
“送到医院,我就没命了,现在只有你能救我。”段余宁把脸埋进袖子里,肩膀微微颤动,不知道是不是哭了,好一会儿才露出眼睛来,“段小沛,你不是最喜欢我吗?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我死掉吗?”
翁沛又内疚又难过:“怎么救……我也没看到它流血,难道是内伤吗?段余宁我好害怕……”
“先用你的手把它扶起来。”
她的小手握住他的阴茎,也不敢用力,轻轻地拢着,跟托易碎品一样凝重的神情。
“然后呢……果然是内伤了,段余宁你的唧唧都变烫了……对不起,都是我害了你……你以后尿裤子我也不会嘲笑你的。”
段余宁虚弱地咳了两声:“我完全感觉不到你在托着它,你快点搓一搓它,让它清醒一点。”
翁沛哭着给他搓那根阴茎:“越来越烫了,肿了……好像肿了……我还是叫救护车……我不敢弄了……”
“别慌,先用活血化瘀的手法,从顶部往根部顺着捋……对,就是那样,轻点轻点老疼了……好像有点接上了,可以亲亲它,给它加油打气,夸它好大好厉害什么的……”
那根阴茎渐渐充血勃起,龟头对准了她的脸。
翁沛用手背擦了一下眼泪:“翘起来了,难道被我接上了吗?”
她仰头看段余宁,一张小脸雪白,眼圈微微泛红,像在陷阱旁边徘徊着的小鹿。
段余宁说:“现在只有两个办法能测试它是不是还能用,一个是我去尿尿看它的基本功能恢复得如何,另一个是我插一下你的小穴,看它还能不能射,第二个可是关乎我以后能不能当爸爸。”
翁沛当即脱下了自己的裤子,伸手去掰自己的两片小肉贝:“你不能动,要怎么插进去啊?”
段余宁往椅背上靠去:“你自己把小花穴弄湿一点,然后张开腿,对准我的大唧唧坐下去,因为我还不能动,所以你要自己摇屁股把它弄出来。”
翁沛自己弄总是弄不出水来,她岔开腿跪在转椅上,让段余宁帮忙摸她的小穴。
好容易将小穴弄得湿哒哒的,她坐了好几次都坐不进去,像是回到老家那一晚,越着急越办不成事。
段余宁用“还能活动的两只手”帮她分开臀瓣,让她的小洞慢慢吞没那根粗大滚烫的性器。
几日不见,分外想念。
段余宁捏捏她的后颈:“努力啊,段小沛。我下半身的健康幸福全靠你了。”
翁沛在他身上起伏,听他指挥着摇屁股,把自己累的腿都要抽筋了,段余宁还是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
她抱着段余宁的脖子,气息不稳:“要不然你先尿尿吧,之前不是喝了一杯果汁吗?我给你吹嘘嘘……这样太累了,我撑不住了。”
段余宁皱眉:“你确定要我现在尿尿吗?我的鸡巴还插在里面呢,你一吹嘘嘘,可能直接尿到你的小穴里了。”
翁沛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又怕他真的尿出来,小洞口缩了缩,又卖力地吞吐起来。
段余宁给她刚才那一缩夹得差点缴械投降,手指在转椅扶手上不停地敲。
“好了没啊……段余宁你怎么还不射?”
段余宁实在忍不住了,双手抓住她的屁股,几个撞击猛插,液一波波射出来,狠狠打在肉壁上。
“啊……”翁沛失声喊出来,被他按着后脑勺,舌头卷着舌头交缠,都要窒息了。
阴茎拔出来的时候,那软肉还紧紧咬着不肯放松。
段余宁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表示了感谢之意:“妙穴回春。”
睡觉前翁沛担心段余宁治疗不够彻底,拿出手机百度男性阴茎,看到两张勃起和不勃起状态对比图的时候脸都气绿了。
她截屏下来,把图片发给段余宁:「你自己看!」
段余宁:「段小沛同学,你不要对我进行性骚扰啊。」
翁沛:「骗子,你这个骗子!你的唧唧明明没有断,你骗我说断了!」
段余宁:「踩到真的很痛,我以为它断了。」
翁沛:「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鬼话了!」
段余宁厚颜无耻地开始转移话题:「我好喜欢你啊小沛,你像小白兔棉花糖一样可爱。」
翁沛又气又羞:「你闭嘴,不准你夸我。」
段余宁坚持不懈:「好甜好萌好可爱小沛宝贝。」
翁沛飞快地把手机锁屏,过了半分钟又打开聊天界面,看到段余宁说:「晚安小沛宝贝。」
她连夜把段余宁的备注改成「段·傻逼·余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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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沙雕的小剧场:
段小沛曾对段小宁放狠话:「谁嫁给你谁是小狗!」
若干年后,段小宁单手支着下巴看她:「现在呢?」
段小沛把头深深地埋进枕头里:「汪。」
榴花怨东风 022无忧
段·傻逼·余宁的头像闪了闪,一大清早开始扰民:「段小沛,你怎么锁门了?我进不去。」
翁沛拿起手机回复:「就是防止你进来才锁门,我已经起床了,不需要早晨特殊服务。」
段·傻逼·余宁很沉得住气:「那你现在来开一下门,我们结算一下之前叫起床服务的用。」
翁沛疑惑:「我没有小给你的。」
段·傻逼·余宁那边显示正在输入,过了好久发来两个字:「肉偿。」
“变态!”她红着脸骂了一声,把手机关机放进书包里。
翁沛翻下床穿好衣服,捂得严严实实地才敢探出头,结果发现段余宁不在门口。
她走出去,手搭在门把上,听见楼梯那里传来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翁沛背上一寒,视线从下往上扫,先是红木地板,然后是一双干净的球鞋,接着是深蓝色校裤——由于在爬楼梯,膝盖弯曲小腿抬起,所以带起校裤的褶皱都格外好看。
她拉开门躲进房间,门把手被人一抓一扯,段余宁撑着门走进来,背在身后的手腕一动,“咔哒”反锁了房门。
“要……要上课的呀……”
“校讯通发短信说今天上午举行高考动员大会,高一高二年级都放假半天呢。”
段余宁慢慢向她走过去:“乖,不要怕,我来给你讲卷子。”
五分钟后,翁沛被他抱在膝盖上,校服上衣都卷起来露出新买的胸罩,上面还有小黄鸡的图案,段余宁看了暗暗发笑。
“笑什么笑!”翁沛反手解自己胸衣扣子,肩带滑下来,少女的一对嫩乳就弹出来,在他眼前晃动。
段余宁伸出手,抓住一边乳峰摩挲了几下,回忆道:“有进步,手感更好了。”
又把手移到另一边也捏了捏:“不要总是侧着睡,两边容易形成大小胸。”
翁沛说:“不侧着睡,睡不着。”
“失眠?”段余宁往手心倒了几滴按摩油,替她按摩着那对发育中的胸部。为了不让阿姨发现,开学快一个月来,他们亲热完都各自回房睡觉。
翁沛摇头:“也不是……”她好像有点烦恼,像一只耷拉着耳朵的小兔子。
段余宁在她唇上亲了亲:“那是为什么睡不着?”
翁沛被他的手掌揉的舒坦极了,声音都变了调:“因为……平躺着睡,总梦到有人压在身上……奶子被舔,花穴也被舔,早上醒来全身无力。”
“我还以为是鬼压床,想不到是春梦。”
翁沛的奶子在少年手里被玩弄,她只睁开水汽氤氲的眼睛看他:“下面好像湿了。”
段余宁“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翁沛扭着臀在他膝盖上蹭:“不要摸了……”
段余宁的手臂箍住她的腰肢,沉声道:“别乱动。”
翁沛抱住他的脖子,感觉到自己胸前的软肉都被搓得发热,更别说奶头。她有点舒服,哼哼唧唧起来。
段余宁的手离开她的胸部,顺着背脊滑到校裙的拉链处,却被她一把抓住了手。
“不能摸吗?”段余宁问道。
翁沛既不摇头也不点头,红着脸引导他的手从裙底伸进去。
段余宁的手从她的大腿摸到私处,在暖滑的肌肤上拧了一下。
“穿校裙就可以不穿安全裤了?风吹过来,不及让人看光了?”
翁沛说:“天气热起来了,春季的校裙本来就是厚雪纺,再加一条安全裤,捂得那么严实,上课坐着屁股都不舒服。”
“是吗?”段余宁轻轻按住她小巧的花蒂,凑过去在耳边说,“难道不是张开腿被男同学摸穴更方便?”
翁沛腰背一颤,又像撒娇又像埋怨:“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
外阴唇被手指拨开,他屈起指关节在阴蒂上摩擦,十分色情的手法,把两片小花唇都带着动起来:“我怎么样?”
翁沛呼吸都有点凌乱:“你最好了……”她主动往前送了送胯,“阿宁最好了,进去……唔进去帮我止止痒。”
段余宁不再为难她,手指在穴口打着转,沾了湿润的淫液后就捅了进去。
他的双手是极好看的,没有一点多余的肉和不均匀的颜色,翁沛从前看《世说新语》,里面提到有个叫王夷甫的人,不仅容貌秀丽,就连那捉着白玉柄拂尘的手,都与玉色无差。
可眼下段余宁正在用这好看的手在自己的私处进进出出,手指屈起来在内壁轻刮,惹得她哆嗦不止。
“要再加一根手指吗?”段余宁吻她的鼻尖。
翁沛点点头,乖觉地抬高屁股,将双腿打得更开:“说好了给我讲卷子,结果又是这样……”
“我这也是顺便给你开智启蒙。”
“我智商还行,成绩不差的!”
段余宁觉得她傻的可爱:“这个叫——性启蒙。”
似乎觉得他说的有道理,翁沛低下头去瞧他裤裆里鼓起来的一团,细白的手指抓住段余宁的裆部。
段余宁闷哼道:“轻点抓,”又问道:“你想用它吗?”
翁沛立刻摇头:“不要。”昨晚刚刚用过呢。
“不要?”段余宁顶了顶她敞露的小穴:“那之前你还和我做了那么多次呢?”
然后把第叁根手指都插进去了,将小花穴撑得满满的。
翁沛刚想反驳,花穴里的手指却恶劣地旋转抽插起来,她的气势瞬间去了一半,“啊啊插进去了,好舒服……唔。”
段余宁抬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哑着声音道:“浪货。”
后来还是进行了肉偿。
翁沛的手被自己的内裤绑住,胸罩早就丢到床底下,校裙外翻起来盖在肚子上,敞着两条腿挨操。
小屁股都悬空了,压在段余宁腿上,那根又粗又大的性器浅浅地在穴口进出,磨得她又痒又难受,央求段余宁整根插进去。
段余宁深入浅出,把她顶得晃动不休,连那两个小奶子都挺翘,摇颤得厉害,仿佛要溢出奶水来。
肉偿结束,翁沛张着腿瘫在床上,段余宁覆上来,吻露水一样吻她,一只手伸下去,笼住她刚刚被蹂躏过的阴户。
手掌心又潮又热,却没有把指尖戳进去的意思,只是温柔地覆盖住那个地方。
翁沛问道:“干嘛?”
“不干嘛,就想对你的小穴表示一下敬意。”段余宁在她肩窝里蹭了蹭。
翁沛脑子还转不过来,只答道:“噢。”
“男生都像你这样……”她顿了顿,运用了一个不久前听来的名词,“跟个打桩机一样吗?”
段余宁说:“没有,我比较厉害而已,”他躺平了身体,让翁沛近距离观察一下自己的阴茎,“看,你昨天发的图都没有我这个实物大吧?”
“这有什么好骄傲的啊……我们女生都没有炫耀说自己胸大的,你们真的是……”
“我们男生上厕所嘘嘘的时候,都会掏出来比试一番的。”
翁沛批评道:“太虚荣!”
下午回学校上课,对面高叁那栋教学楼挂起了高考加油之类字眼的横幅,掐指一算,都到四月了,离他们毕业离开也没剩多少日子了。
地理老师请了病假,班长拿着作业坐在讲台上写,顺便监督他们自习,维持班级秩序。
翁沛就五叁上面的一道题目和林影讨论了半天,草稿纸都画满了还没有具体思路,下课铃声响了都没听到。
这周换座位,她坐到窗户边,经常要帮别的班级的同学递东西进来,于是在窗户玻璃被敲响的时候,条件反射性地问道:“递给谁?”
转头看见段余宁顺手把一个保温杯放回窗台里侧,微微笑了一下就走开了。
林影率先回过神来:”我的妈呀……翁沛,我没有眼花吧……这不是一班的学习委员吗?”她夸张地做了个捂心口的动作,跪在椅子上从窗户探出半个身子去看段余宁的背影。
翁沛还真不知道段余宁是学习委员,于是“啊”了一声。
刚才段余宁站在窗外那么一笑,不止林影,班上不少女生都看见了,呼啦啦涌到门口又涌过来占据滕书漫的桌椅。
“翁沛,老实交代,你们怎么回事?”
“我之前就说看见你和段余宁一起骑车回家,她们偏不信我!说你俩邻居来着。”
“上学期一班班长陈沧不还给你送ad钙奶吗,我的苍天,我应该那个时候就注意到的!段余宁和陈沧不是好哥们么……我大意了!”
翁沛见惯了这阵仗,早就把心里编好的那一套说辞搬上台面:“是邻居啊,”她把保温杯拿下来,“他……比较喜欢助人为乐,不信的话你们也可以把保温杯搁窗台上,或许他下一次路过就顺手帮你们去灌水了呢。”
于是下一节课路过二班门口的同学惊奇地发现两个窗台上都摆满了形状颜色各不相同的水杯,仿佛在举办小型水杯展览,场面颇为壮观。
只有冰雪聪明的林影同学不相信翁沛的话,她在第二节课休息的时候拉着翁沛去走廊上聊天,神秘兮兮地说:“嗳,就是段余宁吧?在你脖子上留草莓印的男朋友!”
翁沛头都大了:“越描越黑,我不想解释了。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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