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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花怨东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蓬莱
“我那么久不下楼,你为什么不来找我?”
段余宁说:“不是你之前跟我说要喝仙草吗,我去校门口给你买了一大杯。”
翁沛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把床垫拍得啪啪响:“买了一大杯,自己喝了半杯,好意思说!”
段余宁觉得自己简直当代窦娥:“不是你不想喝才让我喝完的吗,你到底怎么了?不会是跟班上同学闹别扭了吧?”
“我又不是幼儿园的小朋友。”她把头都埋进被子里,声音小下去。
段余宁要扯掉被子,她偏抓着不放手,于是他只好连被子一块儿抱在怀里:“我错了,我以后都等你放学一起走行不行?”
翁沛还是把自己裹在被子里,一截白生生小腿露在外面,段余宁的手从她的脚踝摸上去,见她没有抗拒,就说:“那我要开始将功补过了?”
进入的时候,翁沛的双腿缠着他的腰,把空调被掀开,连他的上半身也一起盖进去。
被子是粉色的,灯光朦朦胧胧照进来,又被棉花和棉布温柔阻挡,于是被子底下两个人对看一眼,默契地笑了出来。
翁沛的手在他的锁骨上摸过去,最后捏着他的下巴说:“段小宁,让我来给你掀「红盖头」!”
“傻子,”他轻轻拨开她汗湿的额发,“你自己也在这张红盖头里面。”
今年的高考结束后他们才回学校参加期末考,端午节那天,他们两个和阿姨在家里包粽子,翁沛对他的手艺忍无可忍,最终将他赶出厨房。
晚上阿姨炒了几个小菜,杨叔又送了牛排过来,等到煎牛排的时候段余宁终于东山再起,被恭恭敬敬请到厨房,现场c位指导,翁沛看他倒红酒就跟倒酱油一样,绕到他身后掐了一把他的腰:“这是段恒哥哥的红酒。”
段余宁说:“这酒一般般,不值钱的。”
等台风把暑假补课安排的尾巴都刮走,也到了段余宁这个处女座少年的生日。
段余宁在教室里拾课本准备回家,转头看见窗户那里爬进来一个人。
“段小沛,门开着的。”段余宁不理解翁沛的行为。
翁沛爬进来后,先是反锁了前后两扇门,接着拉上了四面窗帘,最后站在段余宁面前,红着脸说:“我……我来给你过生日。”
段余宁坐在椅子里,拧开水杯喝了一口水,好整以暇地看她:“生日蛋糕呢,蜡烛呢?”
“我拉窗帘不是为了给你吹蜡烛,”她扭扭捏捏,“段余宁,你想不想在这里……”
段余宁差点把水喷出来:“谁给你出的主意?”
翁沛把心一横,抓着自己的t恤下摆就把上衣脱掉了。
段余宁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抱住她躲到课桌底下:“教室里有——”
“早就被校工走保管了,高清摄像头可贵的,听说校长买的时候十分肉痛。”
t恤还卡在脖子上,翁沛蹲下去,文胸那里的乳沟就挤出来了,段余宁不自然地别开脸:“你给我把衣服穿好。”
“段余宁。”
“嗯?”
翁沛戳了戳他裤裆那里撑起来的帐篷:“你这个唧唧都硬邦邦了!”
段余宁:“……”
额角青筋跳了跳,他伸手把翁沛抱起来,放到课桌上坐着:“是不是林影出的主意?”
翁沛抱着他的脖子,小猫儿一样亲他:“是的!她说上次和李梦松在教室里干了个爽!建议我也和你试试!”
段余宁问:“她原话是这样的?”
“她还详细跟我描述了一下事件经过,包括李梦松怎么亲她的……”
段余宁打断她:“下次不要听这么详细了,如果不慎听到了就尽快遗忘。”
“为什么?”
“因为要「因材施教」,”他挤进她的双腿之间,“你要是想学,找我实践就好了。”
翁沛被他亲得晕乎乎的,段余宁的手在她裸露的腰腹上摩挲,然后解开了她背后的胸衣扣子。
少女的胸乳绵软似奶油,奶头被指尖碾压揉搓,段余宁低下头去亲她的小奶尖,说:“为什么甜甜的?”
翁沛在课桌上扭动腰身,抱着他的脑袋:“因为……因为涂了……蜂蜜上去……”
“这么用心,下面也涂了吗?”
奶头湿淋淋的挺立,她喘息未定,就被分开腿,脚跟踩在小小的课桌上。
牛仔裙被推到腰上,下身只有一条半透明的浅蓝蕾丝边内裤。
“你又不穿安全裤。”段余宁的手指隔着内裤的布料按压她的小花蒂。
公共环境再怎么私密化处理,也还是给她强烈的羞耻感。教室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反锁了门,拉上窗帘,昏暗的环境里,翁沛咬着牙不敢呻吟出声,柔顺地打开身体让他玩弄。
“有水了吗?”
段余宁说:“有了,你的小内裤都湿了。”他剥掉翁沛的内裤,举到她面前,底裤的布料果然被淫水打湿了一大片,因为是浅色的棉布料,所以那块湿了的地方就格外明显。
段余宁夸她:“水真多,小浪货。”
翁沛耳根子火烧火燎的,催促道:“你快点进来吧……”
“别急,”段余宁的手指沾了淫液,在她的小穴来来回回抚摸,不时插进去抠弄,“小沛,所以你是我今天的蛋糕吗?”
翁沛说:“没有啊,我不能吃的……”
“可以吃的,”段余宁牵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性器,在她耳边说,“你很好吃。”
翁沛最受不了他咬自己耳朵,那是个致命的敏感点。
她喉咙里泻出呻吟声,那根滚烫的性器直捣黄龙,一下下撞到了花心上,于是叫出来的声音变得更娇更媚,像是被他欺负惨了,撩拨得他热血都往身下涌去。
课桌上的水杯早就砸在了地上,杯口没有拧紧,水流了一地,流到她的脚边,把她的脚底袜都浸湿,更何况腿上还有淌下来的淫水、液——黏黏腻腻的,分不清楚是他的还是她的。
翁沛一条腿被捞起来盘在他腰间,背后是冰冰凉凉的墙砖,她的手抓着平滑的墙砖,简直是在抓一阵风或一汪水,五指按在墙上,张开又紧,像是溺毙之前的挣扎。
周身没有水,水都是从她的幽洞中汩汩流出,小穴被干的发红,她那几络搭在锁骨上的头发都湿了。
热,来自于没有开风扇的教室,更来自于身上少年的冲撞。
情潮从外包裹上来也从内迸发,段余宁的双手扶着她汗津津的小腰,一个深顶嵌了进去。
“不要插了……不要了……好累好热……”
段余宁拔出来,将她抱在怀里:“竟然忘记开风扇了。”
他放开翁沛,走到教室前门去开风扇,裤子拉链没拉上,那根性器湿漉漉的还很有神的甩动着。
翁沛赤身裸体,坐在段余宁的椅子上喘气,低头一看,说:“啊呀,你射进去的东西……”她的手指探到身下,刮了一点滴到椅子上的液,“流出来了……”
鬼知道这句话怎么就戳到段余宁的兴奋点了,她被按到墙上,乳尖受到挤压,在沾了汗水的白瓷砖上摩擦,段余宁一边挺胯干她,一边说:“再叫得骚一点。”
她怎么知道段余宁要哪种骚法,索性喉咙也哑了,她撑着墙壁,说:“我能给你哼哼两声已经……很不错了,要叫你自己叫。”
头顶的电风扇年纪轻轻功能迟钝,这会儿才鼓起风来。
淡绿色的窗帘被风吹起,翁沛睁开眼睛发现竟然有一扇窗户忘了关——就是她爬进来的那扇!
臀波摇颤,身后的抽插如疾风暴雨,两具肉体撞击发出淫糜的声音,翁沛呜咽道:“阿宁……段余宁……啊窗啊嗯……”
“不管它。”
放假前同学们新洗过的窗帘有柔顺剂的味道,她想要去关窗,伸长了手臂,身子也倾斜过去。
天花板上摇头风扇送过来一阵风,窗帘轻轻扬起,覆盖在她背上。
她整个人的上半身都探出了窗户,像一株被大雪压弯的红梅。
不知情的风还在吹,窗帘柔柔拂过她的脊背,段余宁濒临高潮,加速了在甬道里的攻伐。
窗外站着一个人。
翁沛的眼睛蓦然睁大,脸上血色褪尽。
那个人摘下耳机,笑着弯下腰,用两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给了她一个吻。
她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有抓着窗沿的手簌簌发抖。
薄荷糖从她舌尖滚过去,又温柔地撤离。
除了那一点清凉甜味,再无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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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噶好我回来了!昨天回高中学校办事情,看见许多穿校服的清秀少年跑来跳去,笑着又清爽又好看,作为成年人竟然文思泉涌,回来的高铁上就开始码这章了。所以上一章我说的送两个孩子去上大学请忘掉吧,我还要啰嗦叁五章没羞没臊的高中生活,这章标题有多么清新,内容就有多么黄暴,接下来会理智一点的。(这章的肉跟校服少年没关系啊,我只是想开车而已。)





榴花怨东风 025花园(修)
段恒在中秋节当天来到小别墅,兄弟两个人在书房谈了好久的话,他出来的时候看见翁沛端着两杯果汁站在门外,就把人带到露台上聊天。
他说:“小沛,我的移民手续已经办好了,下周就去欧洲,不回来了。”
翁沛怔愣:“怎么这么突然?”
“考虑很久了,一直没能告诉你,很抱歉。”段恒摸摸她的头发,温柔道:“这栋别墅其实是留给你的,父亲临终前还有一份遗嘱,在梁律师那里,他去年和你见过面的,想必已经和你说清楚遗嘱内容了。”
“如果你愿意的话,高考结束后来欧洲和我们一起生活也可以,我知道你成绩很好,在国外念好的大学也并非难事。”
翁沛从没考虑过这些,脱口而出:“那……段余宁呢?”
段恒笑了笑,说:“你应该自己去问他。”
翁沛心里乱糟糟的,回去看见段余宁把衣服都拎出来堆在床上,从背后抱住他,把脸贴在少年的脊背上:“这就要走了吗?”
段余宁说:“我哥不是在楼下等着了吗?”
翁沛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你之前都没和我说。”
段余宁疑惑道:“我说了呀,昨天我就和你说了,今天段恒要来接——”
翁沛忍不住哭了起来。
段余宁听见她哭,机械性地把没说完的话补上:“……接我们去他一位朋友新开的餐厅吃饭……你怎么了?”
他转过身来,伸手给她擦眼泪:“段小沛你是不想出门吗?那我们不去了,我在家里陪着你。”
翁沛大窘:“不是……没有……我以为你要和段恒哥哥一起去欧洲了。”
段余宁哭笑不得,抱着她的脑袋亲了一下:“我不会丢下你的,快去换衣服吧。”
叁个人去段恒朋友的餐厅吃饭,中秋节餐厅里并不冷清,顶好的楼层地段,开阔的江景,翁沛开了一瓶香槟,旁边路过的服务生突然站定,端过来一个装满花瓣的银盘子,夸张地撒向半空。
一排穿着齐整的服务生齐齐鼓掌起来。
那男服务生说道:“surprise!恭喜这位美丽的小姐,您打开了今天被我们老板亲手摆放的第一百瓶香槟酒,我们餐厅将为您送上一个的甜酒蛋糕!今天您这桌的单子全,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这里谨代表餐厅全体人员,祝叁位用餐愉快,节日愉快!”
翁沛说了谢谢,手腕被女服务员绑了一个蝴蝶结带,还有点懵。
段余宁笑得厉害,主动倒好了香槟,举起小酒杯跟她碰了一下:“托小沛的福,中秋节不用吃月饼了,蛋糕足矣。”
段恒也和她碰杯,微笑道:“我这位朋友做事经常出乎人意料,但这次是小沛自己的幸运,不是我们大人的合谋。”
蛋糕淋了醴红花瓣酱,被放在推车上被推过来。
段余宁一边和段恒说话,一边抽出桌上的丝巾,很自然地替她擦了擦沾到裙子上的奶油。
翁沛说谢谢,段余宁不知道有没有听到,于是她移开视线不去看他,又叉了一块蛋糕送到嘴里慢慢品着。好奇怪,越吃越甜,奇怪的蛋糕。
落地玻窗外是江上薄云,当时月明星稀,身边坐着年少的段余宁,眉眼弯弯,偶尔谈笑。
不知怎么的就想起来小时候路过粉墙黛瓦,听到院子里那一段唱词,不是昆山腔所以印象格外深刻——
“才如奔马笔如花/人自潇洒气自华/梦中俦心中侣飞来眼下/若痴若醉女儿家”
当时的月亮。
当时的月亮啊。
回程依旧是段恒开车,离别在即,话就显得说不完。他说,希望你们两个都能好好长大,做自己想做的事,爱自己想爱的人。
树影从车窗上晃过去,段余宁的手指勾了勾她的。段恒在前面开车,后视镜虽然看不清楚,可是保不齐就被发现了。
她不肯让他牵,他就偏要牵,最后还是屈服了,两个人下车的时候才松开手,段恒看见了,觉得未成年人真是又稚气又好笑。
中秋节假期只有一天半,补作业花了半天。段余宁又手欠,在她新发的作业本上写「段小沛」,翁沛没仔细检查,第二天匆忙交上去,到了下午课代表发作业,拿着作业本问:“谁是段小沛?”
翁沛在一群人异样的目光里走上讲台,领走了自己的作业本。
知情人林影笑到捶桌:“学霸之间的恋爱情趣?”
翁沛把作业本立起来挡住自己的脸。
林影一刻不撩骚就浑身难受,捧着自己的心口说:“占有欲好强哦,段余宁小哥哥!这是变相公开呢!你小心暗恋他的女孩子上门来找你哭!还不快向我请教如何应对!”
翁沛说:“我没脸见人了。”
旁边闭眼睡觉的滕书漫忽然发出一声轻笑,又转过脸去睡了。
“……林影你不要转过来和我说话了!”
“我就不听你的话!略略略!”
翁沛一回到家就去找段余宁算账。
两个人从桌上算到地上,又从地上算到床上,草稿纸在屁股下发皱,毛笔没沾墨水也濡湿了,羊毛小毯被膝盖蹭着滑到床底,耳机线从一个人手腕上解开,又去束缚另一个人的手腕,房间角落里香薰灯的光落在揉成一团的校服上,最后恶化成了没完没了的一笔糊涂账。
两个人算得筋疲力尽,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准备进行和解谈判。
“段余宁,”翁沛拿他的手按在自己小腹上:“小肚子鼓鼓的,你该不会给我弄怀孕了吧?”
段余宁在她柔软的肚子上抚摸:“刚才一不小心射太多进去。”
翁沛呆滞道:“我还没高考呢,万一肚子变大了……难道,难道要大着肚子去考试吗?”
段余宁听了,掀开被子压过来,抓着她的脚踝高举,将少女的双腿分向两边。
”又干嘛啊?”
段余宁盯着她那被干到外翻的小阴唇和白浊残留的阴道口。
”我看看你怀的是男宝宝还是女宝宝……”他扶着鸡巴挤进去。
翁沛也看了一眼两人的结合处,段余宁那根阳具将自己的本来只有一丁点大穴口撑得圆圆的好似一个小洞。
”我又不是傻子,你这样怎么能知道?难道你的唧唧还是扫描仪?”
段余宁抓着她的脚踝,毫无商量余地的抽送起来:“为什么不可以?我可是宝宝的爸爸。”
“又……又是你自创的歪理……啊慢点……不要顶那里……里面好胀……”
快要到高潮的时候,阿姨在楼梯口喊他们吃晚饭。
她软绵绵地应了一声好,下面那根大鸡巴越干越快,又插到昨夜那个位置。
”太里面了……啊啊……”
段余宁俯下去,喘息声和她的细碎呻吟交融在一起。
他低头封住她浪叫的小嘴,阴茎猛烈抽插了几下才退出来,一滴不剩全部射在她的腿根处。
”是男孩还是女孩……”翁沛在高潮的余韵中发抖。
”没看清楚,晚上再来。”
第二天,高一一班的班长在替老师搬运作业的时候也看到一本作业本,上面“段余宁”的“余”被擦去了“人、二”的笔画,所以那个“小”字真的就特别迷你。
这段余宁,可能是到了什么……热血中二的年纪吧?
班长摇摇头,把作业整理好抱走了。
段恒那边一切安稳下来之后,也有和他们通过一次视频电话,是将近年关的时候,他整个人瘦了好多,头发剪短了,露出眉眼轮廓,翁沛才发现段家兄弟俩还是有点像的。
段恒说:“我上个月在展览馆见到了余阿姨。”他只比余思遥小八岁左右,但是并不排斥这样的称呼。
段余宁淡淡应了一声。
“余阿姨说你们去年暑假一直在补课,她也不好打扰你们学习,想着过阵子要不要回国来看看你们。”
段余宁说:“她说的话你也能信,你自己好好在那边养……养花养草,不要理她。”
段恒笑道:“阿宁,有机会可以来看看哥哥。”
段余宁垂下眼睛:“好,”顺手把地上坐着的翁沛拎起来,“小沛也一起去,她说很想你。”
翁沛拼命点头。
视频里段恒只露出一张脸,不知道穿的什么衬衫,显得他格外没有血色。
段恒伸了个懒腰,说:“好啊,那我等你们。”
新的一年,他们没回去段家家宅,选择出去旅游。
到了机场“偶遇”乔装打扮的林影和拎着大包小包的李梦松,又“偶然”发现四个人同一趟航班,连座位都连在一起,一问旅游目的地,段余宁什么都明白了。
两个小姑娘手挽手说悄悄话,李梦松性格开朗逗趣,说些体育生训练的趣事给她们听,又露出肌肉贲张的手臂让她们随意摸。
到了目的地,四个人下榻后去民俗街随意转了转,可惜琳琅满目的纪念品都长成流水线批发的怂样,并没有值得冲动消的东西。翁沛看到一只毛绒乌龟玩偶,奶白色身体蓝色背壳,丑萌丑萌的,花高价买走了,一路抱在怀里。
他们俩清新派规规矩矩牵着手走在前面,林影那两口子画风就很不一样,街上走个路都要黏在一块儿,一根棉花糖还要你舔一口我咬一片,翁沛听到淫词艳语后背发毛,料想段余宁也如是。
回去的时候走错了路,走到满是梅花树的寺庙外来,翁沛够不着那一枝淡红色的重瓣梅花,段余宁就把她抱起来。
“这么漂亮,没有味道诶,好有个性。”她轻轻放开那一枝花,不是想摘梅花,就是想闻闻花香。
翁沛手上那只新得宠的乌龟玩偶盖住了段余宁英俊的脸,他仍是顽强地进行了科普:“杏梅本来就没味道。”
说着,身畔冲过去两个迭在一起的人,跑步的步法过于骚气,路过的时候扬起地上一阵花瓣。
身躯高大威猛的李梦松背着娇娇小小的林影,刹车转弯,又冲回来,林影趴在他背上振臂高呼:“松松冲鸭!走花路鸭!”
段余宁放下她,问道:“他们这是在做什么?”
翁沛干笑两声:“可能这样背着女孩子在风中奔跑很好玩吧……哈哈哈哈。”
“你要不要……”段余宁欲言又止。
翁沛制止了他:“不了不了。”
夜里住在民宿,小乌龟横档在他们之间。段余宁把乌龟悄悄拎起来,就被翁沛夺回来抱住。于是他只好抱着一个怀抱乌龟的翁沛,把下巴搁在她肩上,看她在认真地编辑手机相册。
今天在寺庙外拍了好多梅花花海的照片,翁沛似乎对这种花很感兴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看了老半天。
段余宁说:“以后家里也可以种杏梅,很好养活的,就种在你的窗外,花一开,你就能看见了。”
翁沛回过神来,心想他这句话倒是没错,他们确实有一个共同的家。
“段余宁你是百科全书吗?”翁沛翻了个身,和他面对面。
“小时候看我爸莳花弄草,不过没仔细研究过就是了,”段余宁吻她,“看到你的花,又想研究了。”
“是在拐弯抹角地夸我吗?”翁沛红着脸看他爬到自己身上。
段余宁的手指在她脸侧摩挲,温柔地说:“你这里,应该是……纯白的单瓣茉莉。”
游移到水润的唇瓣:“这里就是雏菊樱。”
嫣红的乳粒:“还有这里,山茱萸。”
“最后一个地方,”他的手指落入柔嫩的敏感带,“这里……有一朵从你身体里开出来的红玫瑰,情动的时候才会完全绽放,我见过,很美。”
这是倒在自己身下予取予求的浪漫花园,世间所有的春雨春风乃至整个春天都配不上她。
翁沛努力平复着呼吸,他俯下身来吻她,唇瓣轻轻擦过。
她听见段余宁在自己耳边说:“小沛,你的玫瑰花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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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豁,新站好花哨 !
梗什么的,就当林影同学是穿越回去的吧,杏梅也没那么高,剧情需要,我擅自对这个品种进行了变异(装作很严谨的样子)




榴花怨东风 026夏天
大部分人的高中都是叁年,段余宁却随手把它浓缩到两年。
寒假之前就进行的高考报名,校方找过段余宁和另一位同学谈话,在校领导和老师的建议下二人均提交了资料和档案,所以六月初的清晨,他把准考证放进透明文件袋,在门口和阿姨还有琪琪告别,和翁沛出发去考场——当然小姑娘是去送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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