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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花怨东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蓬莱
考场附近早就进行了交通管制,方圆百尺之内自行车都没处停,所以去的时候都是翁沛骑车载他,再由她把自行车骑回来,等差不多考试结束了,她又一个人骑过去,然后段余宁会载着她回家。
阿姨觉得两个孩子这样太过折腾,天气炎热,晒坏了怎么办?说要不要联系杨叔接送,段余宁直接拒绝了。
第一科语文是早上九点开考,翁沛八点二十五分载着段余宁从家里出发,日头已经很毒了,但是住在学校附近就是有优势,她踩着脚踏,从非机动车道的树荫里嗖嗖穿过去,凉风吹起碎花裙裙摆,也吹起少年人的头发。
段余宁乖乖地坐在她的自行车后座,转弯的时候伸手抓住她腰上的衣服。
到达目的地,翁沛说:“一切顺利!”
段余宁点点头,周围太多送考家长,还有保安和警卫人员,他揉了一把翁沛的头“快回去吧。”
“我想看你进去再走。”
段余宁无法,只得转身走向校门,过安检,递交学生证和准考证核对,然后在自动门后面朝她挥了挥手。
旁边一个穿旗袍的阿姨问她:“小姑娘,你们家大人不来送考的?”
翁沛笑笑,心想家长或许都不知道段余宁提前参加高考高招。
她转身找到志愿者服务站点,那个之前联系过的轮滑社的学妹早为她准备好了红马甲和塑料凳子,翁沛穿上志愿者红马甲,坐在凉棚里替围观群众供茶供水,其实这种流动站点的工作量不大,许多女孩子都在玩手机。
等到考试结束的铃声打响,她就脱下红马甲,跑到自行车停车点等着。
等待是很折磨人的事情,尤其是看着许多陌生的面孔从自己身边川流而过,让她产生一种和时间错位的慌张。
终于看到段余宁和应届生学长交谈着走出来,她按了按车铃。
这个夏天真的闷热到难以接受,地面上人语交织,脚步错乱,尘埃扬起,汗水滴落,可是自行车车铃清清脆脆的一响,段余宁就抬起那双清冽的眼睛,隔着人群望了过来。
翁沛朝他笑了笑,她站在一树花的影子下,人也和那树洁白的小花一样宁静。
傍晚是段余宁载她回去的,他骑车总是比较稳,拐弯上下坡都不用怕,太阳还没有完全下山,段余宁身上的衣服有阳光和薰衣草柔顺剂的味道。
翁沛拿着他的透明文件袋看他的准考证,问他:“段小宁,你这个准考证照片是修过了吗?”
段余宁说:“就是身份证上的照片。”
“好的吧,长得好看已经很了不起了,你还属于格外伟大。”
晚上睡觉前阿姨问他要不要喝茶树菇老鸭汤,翁沛把阿姨劝下楼了,段余宁抱着手靠在门框上笑。
翁沛洗完澡跑过去,很虔诚地在他额头上落了个吻:“段小宁加油,段小沛也要加油。还有一年,我会努力追赶上你的。”
高考的两天一睁眼一闭眼就过去了,有个高高壮壮的男考生走出考场竟然抱着自己的爹妈哭了起来。
翁沛暗暗吃惊,等段余宁走过来的时候也张开了手。
“段余宁同学,”她笑盈盈的,“和我拥抱一下吧,告别一下你的青春。”
段余宁站在原地没动。
很多年后,两个人的位置颠倒,展开手臂的姿势还是同当时一样幼稚可笑。
也不知道是谁,沿着时间的缝隙抽出这段旧记忆,重复着一模一样的念白。
“不要,太傻了。”
段余宁无情拒绝了她,绕过去跨上自行车座位,车轮在路面上动了动,他伸手去拉翁沛的马尾辫:“带你去看电影。”
得,白花工夫感伤了。忘了他还未成年,青春还长着呢。
翁沛坐上自行车后座,段余宁带着她穿过人潮,穿过绿树,穿过落日,海岸线是雾霾蓝,腥咸的海风扑面而来。
“骑太快了!”她按住被风吹起的裙摆,裙子是暗酒红,上面有米白色的细菖蒲叶印花。
段余宁回头瞥见那一抹风中翻卷飞扬的红,说:“要下坡了,抓紧我。”
海城影院与时俱进,线下自助售票十分方便,花了不到二十分钟,翁沛就抱着爆米花坐在座位上了。
这是她一直想看的电影,院线最后一天排片。
故事很无厘头,但是结局让人很难过。她爆米花也忘了吃,共情能力太强,跟着要掉眼泪。
工作日又兼之全国高考刚刚结束,影院里人还不算多,段余宁把她带进男洗手间,把门后那个提示正在维修的叁角立牌放到门口。
隔间门一关上,世界只剩他们两个。
自从去年暑假他们两个在教室玩过之后,翁沛就开始排斥公共场合做爱这件事,任凭段余宁如何追问她都不肯说出理由。
所以在被段余宁拽进卫生间的时候,她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不要在这里……会被人看到的。”
段余宁失笑:“不会有人进来的,”他把翁沛紧紧抱在怀里,“这里也没有窗户会让你忘记关。”
翁沛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最终还是蹲下去,拉开段余宁的裤子拉链。
“吹吹就站起来了,怎么和气球一样?”她伸手拨了一下段余宁那根高翘的阴茎,又用手去圈量,即使不是第一次看见也还是发出了赞叹:“好粗,你怎么长这么个大东西?”
段余宁摸着她的嘴唇,说:“好久没见面了,不和它打个招呼吗?”
翁沛扶着那擎天一柱,又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嘴唇,算是学聪明了点儿,于是问道:“要给你口交吗?”
“嗯。”段余宁特地嘱咐她:“牙齿要起来。”
翁沛露了一手,喝过奶茶的小舌头还冰冰凉凉的,段余宁被激得皱眉,按下她的头,总算进入到了稍微温暖一点的喉腔。
翁沛哪里吃得下他那根的全部分量,弄了两下,抬起头泪汪汪地看他。
段余宁说:“难受了?”声音都是被情欲煎熬过的哑。
翁沛点点头,然后他就从自己口腔里退了出来。
“我用舌头给你舔。”她含糊地说了一句,然后伸出粉色的舌尖,在铃口出拨弄。
同时不忘用手抚慰柱身和那两个蛋蛋。
段余宁眼神一沉,抬手撑着她的脑袋,迫使她仰起脖子看自己:“偷师学艺去了?”
翁沛眼里是狡黠的神色,扶着他的性器,让那个敏感的顶端在自己舌面上刮弄。
软的肉,活的肉,清的水,黏的水,搅拌到了一起。
段余宁把她半抱起来,翁沛以为他要射了,扯了一大截卫生纸给自己擦拭嘴唇。
结果段余宁有更坏的主意,握着自己那根翘的老高的性器,目光直勾勾地注视着少女胸前的隆起:“用你的那两个奶子夹住它,然后弄出液来。”
翁沛被他抱下来,他的手就和裁缝一样灵活,熟知她每一件遮蔽物的开口,叁两下脱掉了它们。
胸罩的带子还挂在手臂上,翁沛就是不肯就范:“上一次你也这么让我弄,我弄了半个钟头,奶尖都弄破皮了,你就是不肯射出来,就是故意捉弄我,这次说什么我都不会答应!”
她骑在段余宁身上垂死挣扎。
段余宁却笑了笑:“那好啊,那我们换个地方弄。”他挺胯顶了顶翁沛的下身,“用你的小骚穴好不好啊?”
“在这里就插进去吗?”
“难道要等回家吗?”段余宁的气息洒在她耳边。
翁沛说:“就弄一次。”
“就一次,”段余宁咬她的小耳垂,“回家我再好好操你……这个暑假有叁个月,我们床上见。”
翁沛恍惚间觉得他说的是真话,打了个哆嗦,低头去看段余宁的手指开拓玩弄自己的私处。
“能感觉到你自己流水了吗?”段余宁放过那挺立的嫩红阴蒂,手指顺着肉缝滑下去,拨开小阴唇,往阴道口里戳了一下。
翁沛说:“有了,你看我一眼,我就感觉……下面有点湿了。”
“那你岂不是天天在我面前高潮?”
手指旋转着插进去,使坏似的,刮了一下内壁的嫩肉,翁沛腰一挺,差点哭出来:“段余宁!”
“里面的淫水流出来了。”段余宁托着她的屁股,手指抓着臀肉色情地抚弄。
小内裤都没脱下,只是扯到一边,露出少女的整个阴户。
段余宁把鸡巴掏出来,又红又烫的好大一根,抵在她的穴口:“自己坐下去。”
翁沛艰难地掰开自己的小穴,淫液都要滴到他的阴茎上。
“这样子……进得去吗?”
段余宁的手掌拍了一下她的臀:“上次不都进去了?自己回想一下,爽不爽?”
被打了屁股,她才不情不愿地对准了他的阴茎,慢慢沉下身子。
“那么大根都吞进去了……小穴好厉害啊……”
全根没入,段余宁吻着她的后颈,一只手按揉她的阴蒂,一只手抓捏她的奶子。
“动一动,小沛。”
翁沛动了几下,那根东西总归干的太深,她的脚尖都撑不住地面了,整条腿都在发抖。
“段余宁,你动好不好……你站起来插我……”
“高考生很累的。”
翁沛嘀咕:“哪有人累的时候,唧唧还那么神的?”
段余宁捉着她的一条小腿抬高,重新干了进去。
鸡巴开始抽送,顶的又重又深,她闭着眼睛哼出声来,嗯嗯啊啊地叫唤。
段余宁说:“小沛,裙子都湿了,你待会儿要光着屁股回家了。”
翁沛被他操得花枝乱颤:“不回去了……唔唔你就在这里干……干死我好了……好爽……快点嗯……”
段余宁把她抱起来,按在门上抽插,阴茎疯狂进出逼仄的小穴,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亮,门板都震动起来。
翁沛仰起脖子学动作片里那些女人的声音:“啊啊……段先生,不能再操了……小逼要坏了……段先生你好大呀,插到我的子宫了……嗯啊……不要插我了……”
段余宁倒吸一口凉气:“你又和林影看什么爱情动作片了?”
翁沛以为他不喜欢自己乱叫唤,讪讪道:“很奇怪吗……那、那我不叫了。”
“还是叫吧。”
卫生间里干得正尽兴,翁沛的小背包里响起了手机铃声。
段余宁单手打开背包,拿出手机,替她按下接听键。
小穴还被大鸡巴疯狂捣弄,她咬着牙摇摇头,段余宁偏要把手机放到她耳边。
“小沛啊,你接到阿宁没有啊?怎么还不回家呢,阿姨给你们烧了饭。”
段余宁抽出来大半截,翁沛心神未定,开口说:“接到……嗯……”
他又重重地操进来,不给她半秒反应时间,连续不停地顶弄。
翁沛几乎要哭了,她意识到自己才是那只被海浪冲起又抛落的气球,头发在颤动,浑身的血液骨肉都在颤动,吐出的气息更混乱,和他的喘声重合又错开,是欲海上的风暴潮。
她说:“快……快到家了……”
阿姨那边在走来走去,琪琪一直在旁边汪汪呜呜地叫,估计手机是开提。
“什么?琪琪别叫,小沛你刚才说什么?啊,要到家了,那我得赶快把茄子汁,我先挂了啊,哎呀手上都是面粉……”
结合处的淫水都被捣得粘稠,她捏着锁屏的手机,抱住段余宁的脖子:“阿宁……我要唔啊……要到了……”
段余宁说:“好啊,一起到家。”
温暖的穴壁绞着那根带给她快乐的大鸡巴,淫水和液融汇,又沿着洞口泄了出去。
骑车回去的路上,翁沛靠在他背上,浑身乏力:“做这种事真是太消耗体力了,我觉得好饿。”
段余宁早起,经历两场重要考试,还完美内射了她一回,仍然神清气爽。
这神清气爽的少年温温柔柔地说:“回家,给你吃大鸡巴。”
翁沛说:“太下流了!”
“吃不吃?”
反正没人会听见,翁沛打算以恶制恶:“吃吃吃!我最爱吃大鸡巴!”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段余宁淡淡道:“文明点。”
翁沛:“……”
自行车碾着华灯初上的虚影,载着她路过了那个夏天。





榴花怨东风 027等我
放假前照例是班会课,班主任先是给他们分析了今年学校的重本录取情况,然后年级主任在广播室念了一大串获得学校高考奖学金的学生名单,黑板的左上角和右上角分别安装了新的扩音设备,翁沛听到那些毕业生的名字和所考取的大学被年级主任用抑扬顿挫的播音腔宣读出来,跟林影笑作一团。
念到最后,年级主任几乎走火入魔,宣布今年学校两个破格参加高考的学生的优异成绩时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了半天,全堂哄笑。
班主任敲敲桌子:“安静安静,听一下人家的全省排名,还好意思笑,你们这群孩子真是……”
播音完毕,教室里的学生自发鼓掌,林影“咦”了一声,转过头去问翁沛:“段余宁这个排名都是全省前叁十了,我以为要么会报a大,要么就b大,怎么跑到那所和尚庙去啦?”
翁沛苦笑:“和尚庙里的老方丈每年都会找他下棋,早就盯上他了。听说段余宁成绩出来后,直接放下手头的项目飞回国,说他们爷孙联手绝对可以拿个诺贝尔奖,非要盯着他报完志愿,确认状态无法修改后才肯离开。”
“目标这么远大,”林影笑不可遏:“那看起来段余宁也挺好说话的,就是你们以后怎么着都得接受异地恋的现实了。”
翁沛轻轻“嗯”了一声。
林影安慰道:“没事,高叁一年很快就过去了。”
翁沛看见她回过头去,才翻开压在手腕底下的笔记本。
明明要放假了,她仍是有点紧张,攥着笔的手心微微汗湿。
一笔一画,汉字写得前所未有的认真。
「希望我跟得上你的脚步,段余宁等等我。」
放学的时候段余宁在校门口等她,他如今是毕业生的身份了,不用穿校服,身上一件简单的白t,推着自行车,站在树下阴影里看手机,路过的女生总爱回头看他。
翁沛走近,他伸出手替她拎过书包。
“去游泳馆了吗?”她注意到他半干不干的头发,踮起脚帮他拨了一下额发。
段余宁很受用,微微弯腰好方便她弄自己的头发,笑着说:“你又迟迟不放假,我只好去发泄力,争取不骚扰你复习。”
翁沛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你再乱说。”
“没有乱说,我今天给你做了很好吃的叁文治。”
“你自己吃过了,才有勇气这么说的是吗?”
“以身试毒,安全健康纯手工绿色食品。”
长夏白昼难消磨,橱窗外柳树的叶子被晒得卷曲,地砖上堆着裤子,段余宁修长笔直的双腿靠流理台很近,叶影和人影都在晃动。
他稍稍后退,流理台上的翁沛发出无意识的娇软嘤咛。
有大量黏滑的液体从流理台边缘滴落,穿过光线,“啪嗒”一声跌入浅色地砖的纹理沟壑。
他看了会儿,又重新埋入她体内。
翁沛与他交颈缠绵,绵软的乳房贴着他结实的胸膛,奶头都蹭得发红。
“啊慢点……都要被你干坏了……”
段余宁抚摸她光滑的脊背,将她拦腰抱住,在小穴里驰骋的大肉棒突然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深深地捣进去。
翁沛和他额头抵着额头,细密的汗水,粉白的肌肤,乌黑的头发。
“你房间书桌的笔记本扉页,画了那几个「正」字是用来做什么的,你在记什么东西?”
“高考后,你干我的次数。”
段余宁不再说话,把她的双手按在身旁,下了狠劲,带着破坏欲去操她的小嫩穴,疯狂进出那个紧窄的销魂洞,把淫水和媚肉都带出来又推回去。
翁沛的脚趾蜷缩着,大腿内侧一片滑腻,每次被射她都要再来一次阴道高潮。
暑假里阿姨是不在的,换成钟点工来拾卫生,所以两个人放开了胡闹。
欢浓爱长,缱绻不散。
段余宁给她清洗的时候是在他卧室里的浴室,那种又像柑橘又像柠檬味道的沐浴露挤在手心,沿着阴唇来回摩擦。
她都觉得甬道里又湿了,小花瓣一缩一缩的,于是去推他的手臂:“已经起泡泡了,冲干净就可以了。”
段余宁站在她身后,轻轻揉搓着她的私处:“是不是当时乱涂脱毛膏,你这里怎么都没长过阴毛了。”
翁沛说:“我不知道……嗯你别揉了,我又有感觉了……腿好酸。”
温水冲过身体,她也给他清洗那根阴茎,没搓几下就硬了,直接怼到她嘴边。
“嗓子都哑了,乳交可以吗?”翁沛抬头看他。
段余宁说:“好。”
沐浴乳泡沫从乳沟间流下,她挤压着两边奶子夹住他那根阴茎。
“小奶子要变成大奶子了,”段余宁很满意她发育的成果,伸长手,在她乳尖上拧了拧,“每次你趴在床上,我从后面干进去,都能看见你的胸晃得厉害。”
“我算是看透了,你们就是要那种「床下玉女,床上荡妇」的类型,操起来特别带劲是不是?”她哑着嗓子控诉。
段余宁射出来,他伸手把乳白色的液抹到她的嘴唇上:“也不尽然,比如我,就觉得还是操你最带劲。”
翁沛举着花洒喷他:“你也没有别的实践基地了,知足吧你!”
洗完澡翁沛躺在床上休息,段余宁下楼去给她舀冰糖雪梨。他最近算是发展对了领域,一身本领终于在熬粥煲汤方面大放光——确的食材克数和煨煮时长——翁沛说这是做实验撞大运勉强能入口。
段余宁不信邪,自己悄悄炖了一锅,等翁沛回到家,先把她操得腰酸腿软无力动弹,然后自己奔下楼去盛了一碗,邀功似的喂给她喝。
翁沛口干舌燥,喝了只能说好,助长了段余宁的气焰,这个人膨胀到连八宝粥都敢上手熬了。
暑假只放了半个月,学校就把准高叁学子召唤回去补课,重新按成绩划分了文理科重点班,翁沛和林影凑成了同桌。
她的成绩徘徊在那个魔鬼班的十名开外,内心无比郁闷,做梦都是段余宁推着白发苍苍的老教授上台领了诺贝尔奖,然后一群高学历的漂亮女孩围着他不让他走。
于是某天晚上,段余宁快要完事的时候,她抬腿踩在他的肩上:“等一下射。”
段余宁的鸡巴差点给她弄折断,握着滑出来的老二坐在那里,有点懵:“怎么了,弄的不舒服吗?”
“不是,”她说,“你得给我补习,特别是数学。”
段余宁无语了,掰开她湿哒哒的阴唇重新进入小洞洞,又偏过头亲了一下她的脚踝:“不早说。”
卧室里开着一盏暖黄色的床头灯,她的两只脚朝天翘着,段余宁伏在她身上动作,有时温柔有时粗暴,床单永远是皱巴巴的,她喘息之际看见房间墙壁上的影子,影子被放大,深深楔入小穴的那根东西就全部没入了阴影里,看不清一个人是如何开凿另一个人的身体,只有两条胶缠的影子,压着彼此在柔软被褥间律动。
翁沛小声地呻吟,撩拨他的欲火,得到的是更凶猛的回应。
段余宁八月中旬就要提前到大学报道,于是分外珍惜跟她厮混的时间;翁沛知道自己是没法陪他去学校报道了,所以乐意陪他多上几次床。
做完卷子,她拿着段恒去年送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看爱情动作片,段余宁在旁边给她改卷子,指间夹着笔,说:“这位同学,请你戴耳机听,外放对老师我太不友好。”
翁沛偷偷把音量调大,在一旁幸灾乐祸。
这林影分享的欧美猛片果然刺激,看得她面红耳赤,幻想着屏幕上那对野合的男女是她和段余宁。
出神的片刻功夫,段余宁已经改完了卷子,走过来合上笔电,拖着她去学习了。
翁沛坐在他身边,两条腿夹得紧紧的,屁股底下都湿透了,但是段老师对待学习过分严肃认真,硬是逼着她订正了那几道选择题才肯放她去尿尿。
翁沛双腿打颤,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要走向卫生间,她在家里穿的这条浅色睡裙后面被淫水打湿一块,段余宁跟着她进了卫生间,把她按在墙上揉胸。
翁沛被他捉弄的都要哭了,两条腿筛糠似的抖:“要……要尿出来了……”
段余宁的手指在她小穴内一按:“尿道和阴道各司其职,你尽管尿好了。”
翁沛被他抠弄几下,没忍住尿了出来,自己都惊呆了,傻傻站在那里望着浴室地板上那一滩淡淡的水迹。
段余宁说:“尿到老师身上了呢,这位同学。”
翁沛把头埋在他怀里:“不玩了。”
两个人都换过衣服后,她红着眼眶坐到原处,强迫自己沉迷题海,连段余宁把玩她的奶子都不为所动。
段余宁一心二用,一边思路清晰地给她讲解,一边做些寻幽访古的事情。
“来老师这里问问题居然故意不穿内裤?”
翁沛心中冷哼,坚决不向敌方投降,问了一道复杂函数。
段余宁腾出手给她写步骤,她就开始发骚,把自己那两个白嫩嫩的奶子送到段余宁手臂上蹭:“同学们都说坐在老师的大鸡巴上面写作业准确率会高一点,所以校裙底下就没有穿内裤。”
那只在写公式的水笔貌似是停滞了0.1秒,又在草稿纸上沙沙动了起来:“这个类型的题目错叁次了,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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