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榴花怨东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蓬莱
段余宁一边严刑拷打她下面那张小嘴,一边威逼利诱她上面那张小嘴,开了床头灯让她读避孕套使用指南。
翁沛颤着声念避孕套的广告标语,身后段余宁一记深顶,弄到了一个更紧致柔软的地方,她隐隐约约知道那是什么,手中盒子拿不稳掉下去,独立包装的避孕套撒了一地。
段余宁把她翻过来,从正面进入她的身体,堵住她的嘴,阴道里软肉压得密,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的大龟头一跳一跳的,是射出来了。
那天晚上翁沛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段小沛。这段小沛是个男生,一米八五个子,胸肌腹肌人鱼线一样不缺,脐下叁寸还有一根紫红油亮的大肉棒,比罐装可乐瓶身还要粗,校裤都塞不进去。段小沛在学校里走着,看见长头发穿校裙的段小宁,恶向胆边生,抓住她的细胳膊就把人拖到卫生间了。
穿校裙的段小宁真好看呀,那双腿是又直又白,夹在自己腰上,又想推开又不敢推开,桃花眼既能深情又能落泪,带着哭腔小声地求他轻点。
段小沛心中怒气未消,没怎么开拓就插进去了,段小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坐在自己身上颠簸,他抱着段小宁的腰,大美人乌黑的长发瀑布一样垂在他手心。
段小沛鼓捣了一会儿,觉得也没有很爽,像是插进了云雾里,还凉凉的,不知道平日家里那位帅哥为什么热爱这项运动。于是撕开段小宁的衬衣,发现这姑娘竟然是平胸!
翁沛在梦里对性转成大美人的段余宁愤怒地说:「这不公平,为什么你是平胸?我不想操你了,请你抬起屁股穿上裤子出门左拐。」
大美人眼角眉梢浮现一点杀意,说:「射了才能走。」然后自己在那儿玩骑乘,把她嫖了几百遍,最后那根大唧唧像气球漏了气一样瘪了,段小沛尽人亡死在马桶上。
这个梦快结束的时候,她记得段余宁一边骑自己一边喘着说:「段小沛,我会为你守寡的。」
翌日清晨醒来,段余宁问她昨晚做了什么梦,为什么一直挠他的胸。
翁沛骗他说,梦见自己在攀岩。
两个人大清早的裹在被窝里啃来啃去,分别让段小宁和段小沛打过照面后,穿戴洗漱齐整,下楼吃早饭遛琪琪。
段恒的飞机下午才能在市机场落地,因此这边的家里只有管家和女佣在布置。翁沛不是第一次来他们家过年,还是觉得别扭,因此听到段余宁遛狗的建议,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江边风大,翁沛把手揣在段余宁的衣服口袋里,段余宁也把手放进去,捏着她的手指玩。
跨江大桥在风中,江水浩浩向前,这个城市刚刚苏醒。他们两个少年人并肩走在一块儿,对面迎来叁叁两两沿江晨跑的年轻人,彼此都不认识,所以无所顾忌。
段余宁说:“以后老了也要这么和你一起散步。”
他转头看着翁沛,灰色的衣服衬托得一张脸尤为白净好看,笑起来都是嘴角先翘,眼眸清亮,神情专注,像在看盛夏的喷泉和凛冬的烟火。
翁沛说:“你才多大就想到以后老了,都还没成年……”说到最后半句,想起来他们两个少儿不宜的事情,先把自己闹了个红脸。
琪琪这狗十分没有眼力见,在段余宁低头要去吻她的时候,钻到了两个人中间,仰着脖子嗷呜叫唤。
翁沛看见段余宁把牵引绳都松了,连忙蹲下去捡绳子,害得段余宁亲了个空。
回到家里,段余宁的母亲发了个视频通话过来。
余思遥女士带着墨镜躺在南美洲度假胜地的躺椅上,身后背景是开满花的阳台,远处是热烈的阳光沙滩,手上捧着一杯加冰的果汁,说自己正在为伟大的科研事业献身,忙的脚后跟打后脑勺,今年也不能回家陪乖宝贝过年了。
段余宁从来就没指望过她有脱离伟大科研事业的一天,不咸不淡地应了两句。
余思遥说:“你真的不来这边念大学嘛,小时候你不老爱和你爸去他母校逛?”
段余宁把笔记本电脑架在膝盖上,别过脸去看飘窗外的景色:“不是说好了这叁年时间我自由支配吗?我的事你别操心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就行了,我这叁年都要在国内读书。”
飘窗外面是灰蒙蒙的江景,看来今天又是个多云的日子。
视频里余思遥又说了一堆有的没的,看段余宁心不在焉的样子,刚想挂线,忽然看见了什么,伸手把墨镜摘下来放在桌上,脸往镜头前凑:“宁宁你难道在学校谈恋爱啦?”
段余宁还在魂游天外:“什么……”回过神来,语气都变了,“没有。”
他坐直了身子,把笔记本电脑拿开了些,严肃道:“你不要因为自己以前早恋,就以为身边的人都会早恋。”
“我那不是早恋,我那是无知青春美少女是被你爸骗了好吗?我才认识他叁天呢,他买玫瑰花把学校宿舍楼道都堵了……”
段余宁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好了我挂了,我才不想听你当初是怎么被骗的。“
余思遥提高了声音:“哎,我好像看到小沛了!”
段余宁往旁边一看,原来翁沛正推开门进来,说段恒提前回来了。
余思遥跟她打了个招呼,翁沛说:“余阿姨,新年快乐。”
余思遥夸她人美嘴甜,又说自己当年很想要一个女儿,结果出了差错生下来个儿子,如此之类巴拉巴拉。
翁沛微笑着和她应答两句,余思遥善解人意道:“下楼去接你们哥哥吧,我挂了啊,新年快乐,宝贝们!”
段余宁巴不得她赶紧挂线,听到视频电话中断的时候,余思遥说:“阿宁是哥哥,要照顾好妹妹啊。”
他合上笔电,面无表情地站起来。
翁沛问说:“怎么了……”
“没事,下楼吧。”
晚些时候另外几个叔叔婶婶也回来了,这几个叔叔婶婶的孩子都和段恒差不多大,最早结婚的那个表哥也还没有小孩,年夜饭就显得十分利索,虽然没有冷清,但是总觉得不够热闹。
余思遥发了过年红包给群里的小辈,还有段余宁和翁沛没有领,余思遥在群里艾特他们俩,翁沛点进去竟然是手气最好。
余思遥私聊她,邀请她夏天来美国玩,翁沛答应了。
放下手机去院子里,看见段余宁正被一群小孩子缠着。这么小的人类幼崽都是邻居家的,过来的目的是“找阿宁哥哥放烟花”。
段余宁自己也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对小孩子倒是格外温柔耐心。他坐在小马扎上面,两边膝盖上各坐着一个小孩,两个孩子在玩翻花绳,有个齐刘海的小女孩一直在有意无意地亲段余宁的脸,翁沛下意识朝她看了好几眼。
后来对面那个双马尾的小女孩赢了,也学着她在段余宁脸上亲了一口,奶声奶气地说:“我长大后也要嫁给阿宁哥哥。”
段余宁竟然宠溺地笑了笑。
翁沛腾地站起身来:“姐姐和你们玩一局好不好啊?”
段余宁说:“你还会玩这个?”
翁沛点点头,叁两下把两个小女孩ko了,段余宁端了果汁回来,看见两个孩子扁着嘴坐在小马扎上,要哭不哭的样子,倒在翁沛肩上笑了足足半分钟。
“你赢了,段小沛,要什么奖励?”段余宁伸手挠她的下巴。
翁沛扬起脸:“我要你手上的那杯柳橙汁。”
段余宁对那两个小女孩说:“看,烟花。”
两个小女孩转过头去。
翁沛尝到了他那杯柳橙汁的味道,唯一的感觉就是,段余宁的嘴唇很软很甜。





榴花怨东风 019酒劲
市里规定九点到十二点这段时间才可以放烟花,导致九点一到,整个城市的天空都被各路烟花炸得稀巴烂。
段家家宅闹中取静选址江畔,可以在露台上欣赏江边的烟火表演。段恒把翁沛叫上楼,给了她一份新年礼物——和段余宁一模一样的新款笔记本电脑。
翁沛暂时用不着这东西,端回房间放了起来,就听见段余宁站在楼下喊自己,说要等她一块儿放烟花。
楼下空地上,琪琪和邻居家的小孩在玩跨种族的123木头人游戏,傻狗撵着熊孩子四处跑。段余宁手上拿着不知道谁给的仙女棒,暗夜里刹那的烟火光芒映在脸上,看得她心跳都漏了好几拍。
段余宁举着点燃的仙女棒跑过来,将烟花递给她:“新年快乐,段小沛。”
放烟花其实操作很简单,但是熊孩子在场就横生枝节,段余宁抱着他们去点燃导火线,又跑回来,白烟咻咻窜上去,天空炸出一个狗头形状的烟花。
翁沛:“……”好幼稚。
她闲极无聊,发了个朋友圈,配图是天边的绚烂烟火,右下角露出段余宁的半个优越的后脑勺,配文字说新年快乐。
没想到过了会儿,系统消息显示有人点了赞,她点进去一看是陶珞。
上次s市区偶遇之后,他们互相加了微信,不过从来没有聊过天。好奇心驱使,她点开陶珞的朋友圈,看到仅显示最近叁天动态,而最近叁天陶珞学长没有动态,一片空白。
晚上守岁到十二点,一群大人还在打牌喝酒玩牌看电视,段余宁和她被赶去睡觉。睡了不到一个小时,段余宁溜进来,把爪子伸进被窝里去冻她的脖子,说,我带你去顶楼看烟火。
十二点都过了,哪里还会有烟火?
翁沛被他裹了一件长外套,拉到屋顶天台去了。
顶楼能看得更远,段余宁说夜里两点左右有最后一场烟火。
两个人等了不到五分钟,段余宁放下手表,说:“往东边看。”
翁沛方向感极差,小脑袋转了九十度,问:“哪儿啊?”
段余宁从后面伸出手,扶着她的脑袋,引着她往所谓的东边看去。
这深夜的烟火不是整齐划一的夸张表演,而是万家灯火默默盛开的样子,火焰小小的,声音几乎听不到,都是一些残余的烟火。各形各色小烟花出现不定,一会儿东边一会儿西边,但是接连不断,特别美,像若隐若现的流淌着光的河。
他们在猜下一朵烟花会从哪里绽放,段余宁解开大衣裹住她,从背后抱过来。小烟火持续了十几分钟,两个人在天台被风吹的牙齿打颤,接个吻都要咬到对方嘴唇。
翁沛哆哆嗦嗦说:“别亲了,太太太冷了,我们下去吧。”
段余宁被她磕了几下下嘴唇正觉得有点痛呢,也就点头答应了。
两人一起偷偷溜下去,看见叁楼客厅里还亮着小灯,段恒坐在背对着楼梯的沙发上自己一个人在喝酒。
未成年人贴着墙根刚要溜走,就被家长逮住了。
段恒的声音响起来,说请他们过来喝葡萄酒。
翁沛窘迫极了,跟在段余宁身后走过去,两个人分开坐在沙发上,表演此地无银叁百两。
段恒给他们两个倒了点酒,高脚杯里的酒液是暗紫红的:“你们两个跑屋顶看烟火?”
翁沛深深地低下头,段余宁接过酒杯回答说:“嗯。”
“今年烟火好看吗?”段恒笑着问。
段余宁喝了一口酒:“好看,比过去的哪一年都好看。”
段恒微笑,他喝了点酒所以脸颊泛红,眼珠子被酒气浸得又黑又润,一只手撑着脑袋,五指间有凌乱的头发丝跑出来,散了一缕在白皙的手背上。
按翁沛的记忆来说,其实他才是最像段父的那个人,微表情都如出一辙。
“你也长大了,谈恋爱没什么,但是要记得自己目前最重要的任务是什么,”段恒把酒杯搁在茶几上,“如果我直接把你们送出国,你们又会觉得是不尊重你们,所以你们自己也要努力。”
抬眼看翁沛:“是不是,小沛?”
翁沛捧着那杯酒,不知所措,只听到自己心如擂鼓,耳朵里都是鼓噪的杂音,浑身血液都往头上涌去。
竟然这么明显吗……她和段余宁……
段余宁小声地提醒她:“不要怕,把你那杯酒喝完,他明天醒来就不记得了。”
翁沛没有回答,闷头喝净高脚杯里的酒液,被段余宁拉着下楼了。
不知道是那杯葡萄酒后劲大,还是她前十六年酒水沾得少,反正到了后半夜,翁沛还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地烙馅饼。
胸口闷得很,像是有团棉花堵在那里。她想去找段余宁,可是又想到这不是学校附近的小别墅,行动多有不便。
她爬起来把空调关了,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脸上身上的冷白肌肤都被酒意蒸得粉嫩,索性把衣服全脱掉,丝毫不觉得冷。
她赤裸着倒在床上,把手伸到私处去,闭上眼睛回想段余宁之前是怎么拨开她下体的那两片软肉,是怎么用手指捻动那颗敏感的小蜜豆。
私处流了一些淫液出来,但是怎么都不够,怎么弄都没有段余宁弄得舒服,他会抱着她,让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好像永远不会分开,也能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让她全身心地沉浸在快乐里,不再去想其他事情。
她红着眼睛爬起来,找到段余宁的聊天对话框,在虚拟键盘上打字。
「段余宁,你睡着了吗?」
「好奇怪,我喝了那杯酒好难过啊。」
「我现在好想抱抱你,我整个人都特别难受。」
「明天一起回家吧,我想回家了。」
一大串的字在对话框里出现又消失,最后一句也没能发出去。
倒是林影的头像发来一则消息,问她这么晚了怎么还在线,劝她早点休息。
翁沛鼻子一酸,回复说:「在看一部电影。」
林影回复很快:「什么电影啊,讲什么的,好看吗?」
「讲一对少年男女的,哥哥和妹妹互相喜欢,背着家长偷偷谈恋爱。」
「啊?兄妹相爱,那不是乱伦么?道德法律上不允许的吧……」
翁沛没有回复了,她把手机放在一边,让它自己慢慢息屏,屋子里唯一的光源都灭了。
她望着头顶那片黑暗,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酒劲彻底散去了,四肢百骸也都冻僵了,她抬手擦了一把脸,躲进早就没有温度的被窝里去。




榴花怨东风 020找操(加更)
大年初一早上,段恒下楼来和他们一起吃汤圆,果然将昨晚抓包两人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段余宁和翁沛是高中生,没有特别长的假期,所以段恒在听到两个人要回去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异议,他自己明天也要飞香港见客户,大手一挥,让司机送他俩回小别墅了。
阿姨休假还没回来,琪琪有狗粮可以吃,他们两个人类就自力更生去买菜做饭。
回家的当晚两个人在影音室看电影,段余宁把她抱在怀里,翁沛转过头去亲他,从下巴亲到喉结。
她说:“沙发坐垫下有个水蜜桃味道的套。”
段余宁掀开她的裙子,发现她没穿内裤,于是在她光滑柔嫩的阴户上掐了一把:“找操?”
她呻吟声像涟漪一样散开:“……是。”
睡裙被撩到胸口,她几乎全裸着坐在他怀中。
电影里的主人公孤独地走在街边,下了一场雨,将他浑身都淋湿,路过的汽车轮胎将水花溅到他身上。
段余宁的手也被淋湿,他把湿淋淋的手指举到翁沛眼前:“小穴里也下雨了。”
今晚她湿的厉害,段余宁把那里流出来的淫液涂抹到她整个私处,邀请她欣赏自己的身体。
翁沛刚刚被他弄到高潮,晕乎乎地低头去看自己分开的双腿腿心,正好看见段余宁的阴茎挤进去,将两片阴唇撑开,阴囊紧紧挨着穴口,下体像是抹了润滑剂一样顺畅,把段余宁整根狰狞的阴茎都泡湿。
段余宁进去后没有着急着动,而是在后面吻她的背:“今天这么浪?”
翁沛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左边胸口,段余宁说:“心跳的很快。”
她极为敏感的背部被他吻着,喘着气求他快点动。
段余宁反剪住她的手,将她顶弄得一颤一颤的,呼吸又急又乱,电影里的男女主人公正在狭窄阴暗的出租屋里激烈地推搡争吵,屏幕外他们在温暖干净的沙发上四肢交缠着做爱。
家里没有人,段余宁伏在她肩上低喘,那喉咙里发出的模糊声音性感的要命,她几乎在听到的那一刹那就又达到了高潮,身下湿的不像话,腿根都是水迹。
她没力气了,被放倒在沙发上,双腿架在他肩头,还在抽搐的花穴又一次被插入,操干,登顶极乐。
离开学还有一个礼拜不到,白日宣淫,通宵荒唐,她的小穴都被插得烂熟,总是红艳艳的合不上。
这天清晨她醒来,擦拭下体的时候看到一丝血迹,才记起来是来姨妈了。
家里备用的卫生巾只有半包,她躺在床上,小腹后腰全贴了暖宝宝,段余宁说给她泡红糖姜茶,下手太重切了叁片姜片,辣得她眼泪哗啦啦流。
段余宁自己也喝了一口,自认确实很失败。
他把电暖宝和装着红糖水的保温杯都放在翁沛床头,然后出门去给她买卫生用品顺便买菜。
翁沛在电话里指导他应该买那个牌子的卫生巾,听到段余宁在询问商场营业员,笑得在被子里打滚。
段余宁说:“你笑什么?”
翁沛把电暖宝捂在肚子上,在床上滚来滚去:“我在想,你要是正好在商场遇到那些暗恋你的女生,她们会是什么表情哈哈哈哈……”
“你是什么表情,她们就是什么表情了。”
翁沛恼羞成怒:“我才没有暗恋你。”
段余宁在电话那头说:“是我暗恋你,行了吧?”
翁沛红着脸挂掉了电话,又抱着枕头打了几个滚,给林影发微信:「我今天来姨妈了,不能出门。」
林影屡次邀约失败,问道:「你是不是和男朋友在一起啊,老是拒绝我?李梦松那只狗熊去集训了,我独守空闺半个月了,好寂寞好寂寞呀~」
「是的。」
「告辞。」
过了一会儿,又发过来一条消息:「哎真的保密工作做这么好嘛,我能不能悄咪咪躲在远处看一看啊?到底是什么样的男孩子,我好奇死了,抓心挠肝睡不着觉啊。」
翁沛思考了一会儿,回复说:「我朋友圈有照片的。」
「我瞎了吗,我没看到过你发人类的照片,除了英语单词打卡图,上面那是一只猴子啊……」
翁沛说:「那我应该是删除了,毕竟是地下恋情。」
「绝交,再见。」
段余宁带着一大包卫生用品回来,翁沛爬起下楼看他的购物小票,发现学霸果然还是聪明脑瓜,不会突然就变成大傻逼——段余宁贴心到连护垫都给她买了。
她去换了卫生巾,段余宁又进军厨房了。
“你又干嘛,晚上不是喝粥么,等会儿我来炒两个小菜。”
段余宁一边打鸡蛋一边说:“刚才我在给你买卫生巾的时候,那个导购姐姐告诉我可以煎个鸡蛋,再和腐竹一起煮汤,加点陈醋进去……”
翁沛说:“这是治痛经的偏方,我又不痛经。”
段余宁干巴巴地说:“那我想给你煮不行吗?”
“行吧……那个,段余宁……蛋壳好像敲进去了。”
段余宁丝毫不慌:“你不要在旁边观摩,要不然我没法施展手脚。”
翁沛被赶出厨房,和琪琪坐在沙发上抛球玩。
最后端出来的一碗汤虽然颜值不高,但是味道还过得去,翁沛夸了他几句,段余宁穿着围裙抱着手臂站在旁边,往自己脸上贴金:“不就是做汤么,聪明人一学就会。”
结果晚上炒菜的时候,翁沛在厨房垃圾桶里发现了被菜叶盖着的四五个鸡蛋的蛋壳。
大概是段余宁失败的试验品残骸。
临近开学总要补作业,又兼之有个周期近一个礼拜的姨妈,翁沛竟然觉得空虚了。
可能是前几天挨操的次数多了,她甚至有一种自己下面再也合不上的错觉。她来例假那几天,也是段余宁的斋戒日,他像个正人君子一样坐在翁沛对面写作业,头都不会抬一下,可是翁沛却觉得下面特别的痒,越看段余宁认真的表情越想rua弄他的身体。
她这几天夜晚睡觉的时候把睡衣脱掉,打开床头壁灯研究自己的胸,学着段余宁平时操弄她的样子,用两根手指夹着乳头左右拉扯,只有微微的痛感,没有酥酥麻麻的快感。想到自己夜里的自慰行为,她有点难为情地低下头,小腹那里一抽一抽的,明明这几天没有被操过,穴口也莫名酸软,一张一合的像是自己在高潮。
“你怎么了?“段余宁的声音乍然响起来,把她吓了一跳。
她慌乱之际编了个借口:“数学题……有道数学题不会做。”
段余宁拉开椅子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一只手撑在桌面上,一只手按着她的座椅椅背。
被他包围困在角落,有点燥热,她随便指了试卷上一处空白:“就这道。”
段余宁拿起她文具盒里的铅笔,直接给她写了两道公式。
翁沛转过脸去看他列的公式,誊抄在试卷空白处,抄完对这题目看了一下,发现是一道很简单的数列等式题。
“笨蛋。”段余宁屈起手指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
翁沛哪里经得起他这么近的说话气息,刹那浑身都软下来。
段余宁偏过头来,灯光把他的发尾照成棕褐色,在家里他穿得很休闲,圆领白毛衣灰色休闲裤,按他自己的话来说,方便做运动。
各种意义上的运动。
翁沛咬了咬牙,最终还是转身抱住他的腰:“段余宁,我……我下面好痒……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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