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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夫(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黛妃
“是我,刘烈说……”
“出去。”他照旧是这两个字。
是了,他又怎会不知道是她,从她进入寝舍的那一瞬间,空气中的味道便能让他熟悉出一举一动来。
景姮愣怔了须臾,微微的抿嘴听着他又是一阵剧咳,眼看着玉润病白的嘴角缓缓渗出一缕殷红的血流,踩在柔软地毯上的凤头履退了几步后,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她一走,熟悉的香味便在空气中逐渐稀薄了,刘濯慢慢睁开了眼,神情淡漠的看着榻顶的繁复帷幔。
“阿婵。”他幽幽低喃,嘴角的血越流越多,枕畔浸出了大片的红,诡异触目至极。
刘濯从不是好人,仅有的机会给了景姮,她却如此狠绝的转身离去,叫他如何能再纵容她,他对自己说——将她囚起来吧,将她锁起来吧,如此便不会再怅然,也不会再担忧,更不用尝尽那股彻骨凄凉和爱而不得的痛。
他已经无力再奢望她的爱了……
忽而,方才被用力闭上的门又被推开了,随着寒风灌入的还有那一丝一缕让人沉迷的熟悉馨香。
景姮这次再进来,心中的恼怒平歇了一半,气鼓着冻红的桃腮走近大榻去,四目交汇各是复杂,在锁链囚禁的变态危险边缘走了一圈还不自知的景姮,认命的掏出了丝绢来。
“你若如此轻易死了,我恨谁去。”
对,就是这个道理,所以且不能让这人死了,替他擦拭着唇角耳际的血,景姮还颇是认真,这都得敬于庭中的那颗白梅树,被她摇散了花瓣,折断了树枝,对刘濯的怒气才消散。
而刘濯忽而笑了。
清华无双的凤眸里尽是深邃的浓浓笑意,这一笑若春风和煦,更像冰山初融,不食人间烟火的高贵神人终于又尝到了凡俗的七情六欲,再次堕入她的魔障中。
“……你能不能别笑。”
景姮生生被刘濯这好看的笑容,渗出了一身冷汗来,去端药碗的手都有些颤。
现在她才发现比起刘烈,刘濯似乎疯的更彻底些。
旁的再也入不了刘濯的眼,他缓缓坐了起来,墨色的长发散在白净的脖颈间,残留的几滴血渍在中衣上若红梅一般艳冶,如玉微凉的手握住了景姮。
“手怎么了?”
他又恢复了往日的温和,长指轻轻摩挲着景姮莹白手背上的几丝红痕微皱起眉。
景姮自然不会告诉他是方才气到摇树时弄伤了,抽出了手就给他喂药,凉透的药汁更甚苦涩难入口,他却任由着她喂来。蓦地他伸手向她,景姮一怔将要躲开。
“别动。”安抚性的低语让景姮不解的抬头看着他,那手却是朝她发间去,在云珠玉梳篦旁捻下了两片洁白的花瓣不曾丢弃,反而在她的注视下含入了自己的口中,喉头微动,带着另类的禁欲诱惑。
轰——
景姮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灼烫的热意,正常情况下,她应该胆大包天的将药碗摔刘濯脸上,不过现在这个不正常的情况下,她克制住了。
刘濯依旧从容淡然,他已经许久没有见过这样娇憨的景姮了。
“方才阿婵生气了么?往后不会再那样了。”
他们已经委屈了她,他将将还那样赶她走,刘濯懊恼着方才所为,也幸好她回来了,更阴暗的那些病态心思得以压制。
景姮戒备的瞪着他看,很快避开那歉意的目光,心知那会儿极可能才是真正的他,咫尺间便疏人于千万里,只一字一言就能令人不寒而栗的恐惧,当真是前所未有的可怕。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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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夫(H) 温柔侵占 H
又是一夜,落雪积了满庭,景姮被拘在寝舍中好几日,给刘濯喂完药,常是一人坐去远处翻看地案上的竹简,就这样与他井水不犯河水的距离着。
而刘濯也极纵容她,唤人送来红柿和糕点放她手边,偶尔若见她皱眉,还会过来为她解惑。
只是三言两语便点清了她不懂的地方,景姮暗暗撇嘴,有些负气的胡乱将竹简一卷,看向已经无碍的刘濯,细柳的眉梢微横:“我何时能回侯邸去?”
和刘濯这样说话,她还是有些许紧张的,却见那抹白色的清瘦身影,静坐在一旁慢慢喝着茶汤,似乎根本没打算理会她。
第五次了!
景姮咬牙,从高足的陶盘中拿过一颗红柿,剥开一个口,用力的吮吃起来,一边还瞪着刘濯,啃的愈发用力,不料他正好看过来,含着若有似乎的笑。
“阿婵在这里会更好些。”
她不知此话何意,鬼使神差的有些发愣,看着刘濯唤了人来,不一会便有大盆的雪送入,又见他撩了广袖,瘦削白皙的手开始捏弄起雪团来,不知要做什么。
不自禁的景姮捧着红柿吃的渐渐小声,偷偷看刘濯耐心的揉捏着雪,将它们组成一个更大的形状,指尖不时轻轻勾画着轮廓,微垂着凤眸,整个人是愈发的温柔。
咕噜~
甜滋滋的柿果囫囵吞咽入喉,景姮终于看清他在捏什么了。
经了他手造出的物自然是美无匹的,晶莹剔透的雪娃娃被他放在了水晶盘中,那跪坐的姿态和景姮此时如出一辙,她仔细看了,雪娃娃的手里也捧着一颗小雪球,整个胖乎乎的乖巧极了。
“我才没这么胖。”她小声冷哼着。
迅速起身,裙下的脚只穿着丝质的足衣,便跑远了。
偌大的寝舍中只剩下刘濯了,冻红的指腹轻戳了戳雪娃娃的胖脸,无声笑着。
……
景姮自偏室净手回来,刘濯不知去了何处,她慢步走去了案边,看着水晶盘上的雪娃,发现他竟然连眉眼都勾了,那娇憨憨捧着雪球要啃的模样,还真是她。
“哼!”
盆中还剩好些雪,景姮明眸微动,也撩了袖去捏,报复心极强的揉出个更胖的刘濯来,正想着是拿东西砸散他还是用脚踩碎哪个更解气时,忽而就被人从身后拥住了,又胖又丑的雪人就落入了刘濯的手中。
“是我?”清越的声音低柔,反而有些愉悦。
景姮被他吓的不轻,偏着头躲他,淡淡的药香这般亲密笼罩,直叫她皱眉。刘濯依然环拥着她,将两个雪人并排放在了一起,凝视了许久。
他在她耳边说:“我很喜欢。”
晃着白玉珰的小巧耳朵渐渐粉透,刘濯用手轻捏了捏,景姮便紧张的用力推他,心头慌的不行。
他沉沉笑着,清冷高贵的姿态犹在,却握住了她发凉的手,将白嫩纤长的指一根又一根的含入温热的口中,替她暖着,不见一丝淫邪的举动,却莫名叫人羞耻,景姮挣不脱他,软软的身子抵触的急扭在他怀中。
“你!你停下!”
不知何时,呼吸也乱的奇怪,指尖的热是一直渗入了心房,随着他安静的含吻变的越发失常。
她被他抱去了大榻上,那个满是属于他气息的地方,整个人都陷入了柔软中,束腰的丝绦被扯散,云白的楚罗长裙潦草的落下,她再想逃离却被他翻过了身,若凝脂嫩滑的后颈下是极漂亮的蝴蝶骨,他轻轻抚摸,又温柔的吻来。
“唔~刘……濯。”
长指往下摩挲去的地方,是格外敏感处,浑圆的椒乳罩握入掌,揉的她促然唤出了妩曼的呻吟。
指间轻夹,俯趴在软枕上的景姮被激的周身一颤,美眸渐渐蒙上了一层醉人的迷离,最后的丝衣滑落的越来越快,他的吻也一路密密追至了腰际,盘积的下裙被解开,臀上立时一凉。
景姮有了片刻的清醒,奈何手脚已经酥软,只能无力的呼吸着微冷的空气。
“阿婵不想要么?”
他覆在她几近赤裸的身上,因为动了欲,他苍白的面上浮起血色,那双能无情睥睨苍生的眼,注视她时只剩下似水柔情,湿润的吻轻的让景姮眩晕。
她给不了他回复,自然也逃不了他耐心织下的情网。
细长的手指探入了她,一瞬间紧致的让他吻都重了几分,沿着润滑嫩热的花径,轻轻抽动起来,被他压在身下的一双小巧莲足立刻蜷着脚趾蹭动着衾褥。
“别……不要,我不……不想要。”
她急吟着,盈水的瞳中有欲色也有胆怯,更多的却是纠结。
刘濯的手指还在往深了摸,凸起的前壁,娇嫩的膣肉,已经在他的指间涌起了腻腻的水泽,方才吮过景姮檀口的唇舌还回荡着柿果的香甜,此时的她何尝不是一枚更可口的果儿,很想让人侵占和吞吃。
爱啊,太折磨人了,若是能时刻和她融为一体又该多好。
“不,你想要。”
他否定了她,在她迷乱的时候含着她的耳朵,一遍遍的说着,再次抵入的手指也变的更多更温柔,旋弄在那幽幽紧嫩的花壶内,挤挑着淫乐春液肆意。
作者菌ps:快吃肉,我要开车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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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许天生便有那蛊惑人的本事,温厚和煦的声音一次比一次柔在她耳畔久久不散,随着他的缓慢挤磨,景姮只稍有恍惚,便心随了他的暗示,忘记一切去越坠越深。
“嗯…”
并拢的双指探沿着她的弧度,在内里将稚嫩的肉壁耐心搅揉,湿热浓腻,一阵阵极清晰的感觉让景姮簌簌发颤,她辨不清究竟是胀还是痒,但凡他所及之处,都开始变的格外敏感,指尖勾弄着花褶,奇异的酥麻就似涟漪般,在不知名的深处一圈一圈荡开,升腾着。
这是她的身体,却在连她都不曾触碰过的地方,被他两指分开,撑出了属于他的形状。
景姮惊喘着,纤细的十指攥紧了丝绸软枕,被刘濯用手戳抵穴心时,不堪承受的仰着雪颈吟出了连绵的声儿,灼热的快感被他忽而加重的力道顶插地瞬间燃开,火一般的欲蚀乱了四肢百骸,也燥热了冰肌玉骨。
又是一声重抵,紧缩的花口挤涌了蜜流,伏在他身下的人儿也一阵急抖,本就凹凸密实的肉儿更是重重咬住了他的手指。
“阿婵在贪吃了。”
吻着她后背粉透的肌肤,渗着热汗的每一处都极致,甜甜的馨香一如他多年沉迷的味道,长指再动时已经加到了三根,他像是宠溺着孩子一样,喂着她现在最喜欢的东西,也毫不吝啬的给予她最快乐的感觉。
景姮紧闭着眼,卷长的睫像花瓣轻颤,被泪水浸湿的眼尾犹带着一抹红粉,更多的异物塞的她吃疼了,过于紧窄的肉儿缩的急切起来,尝试着排挤他,却被蹂躏的愈发湿泞。
不知何时,他已带动的她翘挺着臀儿,分跪在软衾间的玉白双腿间,正潺潺流溢着热液。
“啊~唔~”
羞极的感觉也有着令人欲绝的舒畅,他抠着揉着,且深且浅的撩拨着,是彻底的将她变的贪婪起来,直入幽嫩处他甚至有意将淫滑的水泽外洩,逼人的酸酥感让景姮在万分紧张中不自禁的慌乱尖叫。
刘濯快了速度,直击着前壁处凸起的那块媚肉,那里有着与旁出极不同的硬度,也是挤压着指腹最紧的地方,用力了拍动,就着涟涟淫靡水声,他仍旧是那般温润雍雅,可身下的景姮已然激狂。
屈曲的美背剧烈颤摇着雪一样莹彻的颜色,在无限风情中迫切的挣扭颤搐,明明是想逃离他,却又无端将粉臀翘的更高,送入了手的水嫩穴肉,紧热的出奇灼人。
“啊啊啊——”
再是控制不住了,他这般不停歇的抵弄,生生拍出了山崩水泄,手指重压的那一块儿,似是跳动着火花,从内而外,从上到下的涌动起骇人的电流!
小腹内是浓切的酸慰急剧徘徊,往上冲时整个大脑一片空白,往下涌时更有排泄的恐慌。
急促呼吸里的哭吟中都仿佛泛着醉人的味道,双腿内侧不断流溢的春液全然没有变凉的机会,一股又一股的覆上,在淫热间生出了另一种娇美的媚香。
“阿婵~”
这一声他唤的柔情百转,哪怕是沉入窈窈酸醉,景姮也听的清楚。
怦然狂跳的心失了控。
“唔嗯嗯!!”
她大声哭哼着,满面的桃粉羞煞春华绝美,长指仍在细搅,骤然将她推上了临界点,在他的操控下,景姮变得快要不是自己了,抓绞着软枕的手指泛了白,那种几欲炸开的感觉在一度狂烈,随着他落向颈畔的吻越发湿热,钻入了脊髓的痒往下汇去。
轰然高潮,那一瞬间的美妙窒息的更甚极乐。
现在她忘记了很多事情,却唯独忘不了这种刻骨铭心的感觉是谁给予的。
瘫软在大榻间,四下多是湿润的淫热,温软的娇躯抖若筛糠,被刘濯爱怜的拥入怀时,不慎分开的嫣红处还泄着一缕蜜流,这般的她就乖顺无力的怯卧在他胸前,湿透的云鬓紧贴着他心脏搏动的地方,软糯糯的轻声泣吟。
属于她的声音似鸿羽轻飘入耳,断断续续将他的心填塞成最柔软的地方。
“我的阿婵啊。”
与她紧紧相拥,高挺的白皙鼻梁间也促然落下热汗,比之她的动人媚态,催发了情欲的刘濯微微弯着薄唇,那一抹昳丽惊人的蛊惑苍生。
当神开始执念起人间欲色,那才是最为致命的诱惑。
景姮尚难受的喘息着,满目的水色迷蒙,也看不清刘濯的手指探来,滴着温热的淫香放入了她的口中,挑起酥软的小舌轻搅,将腻滑的液体涂抹在口腔中。
浮浮沉沉中景姮尤觉得不公平…
方才他只不过为她含了手指,便换来他那样的喂弄,现在还不放过她的嘴儿,奈何她皱着眉说不出话来,流溢在嘴角的津液又被他温柔的吻走,过于亲昵的举动说不出的变态。
“可是觉得不公?”刘濯看清了她眉间的委屈,笑的温和道:“方才为阿婵含了五根手指,现在数数,你又吃了几根?”
明明是最淫邪不过的话,他却说的优雅坦然,最可气的是景姮还努力想了想。
方才三根……此时一根……好像对他才不公了些?
不过很快她就知道自己大错特错,因为最粗的那根喂了来!
作者菌ps:一只小白兔就这样被吃干抹净着,摊手
胀的满满hhh
景姮仰在软枕上,横陈的娇躯香汗涔涔,特别是在刘濯的注视下,更是羞燥难言,他入的不快,瘦削的肩头悬在她的上方,白皙的胸膛起起伏伏,强而有力。
满满一触,酸胀极致的感觉迅速蔓延,契的景姮只能微张着唇,努力呼吸着。
“满了。”他沉吟着,温柔的目光看向身下的人儿,潮红未褪的雪粉肌肤上由他用唇齿留下的印记异常清晰,握着她的一只小腿轻撞了两下,红桃似的嫩乳便晃的颤颤可爱。
确然是被他插满了,幽幽热热的紧窄地,艰难吞吃着比手指粗壮太多的阳物,泄过一番的穴肉直是敏感万千的随着他的磨动而生痒生疼。
景姮蹙眉,眸中是迷人的水光潋滟,咬红的唇儿模糊不清的叫着:“呜…”
顶到最深处的东西,炙烫的碾压着出水的花蕊,在淫腻中将他的存在一遍遍的清晰着,浑硕如伞的头,粗巨似龙的身,外抽时肉冠便刮着紧紧吸附的嫩肉,扯出了汩汩的透亮春液。
为了忍住羞人的娇喘呻吟,景姮不禁咬住了自己的手指,纵然他有意轻缓速度,可撑磨出的感觉实在浓烈的逼人疯狂。
啪~啪~啪明显有别于手指拍插出的声音,那是肉体极端碰撞出的水泽声,唱和着更淫乱的靡色,饶是她吸夹的再紧,他也能顶到里面去,顶出最悦耳的声音,顶的她促然流泪。
情欲到底是让人起了变化。
他握住她的双足,将一对玉膝直按到她的胸前,折起的纤腰柔软高抬,明晃晃的展露着两人衔接之处,他就是如此横入她的身体,填充着唯一空虚的地方。
“啊啊!不,不行,太深了呜!”
刘濯再挺身撞入,突然变的一下比一下用力,也一下比一下更深,强烈的刺激让景姮浑身战栗,逃不开他的桎梏,便眼睁睁看着他大出大进在自己的体内,捣的花心发麻,拍的蜜水热溅,手指是咬不住了,便一声声的吟叫哀求着。
她似是被抵上的极乐的云霄,身体每一寸都被欢愉的欲浪席卷着,他偏力气愈发十足,硕硬的颠腾在水嫩的媚肉花壶中,昂扬狰狞的洩出无尽的淫濡,无论她如何仓皇哭喊也不肯停罢。
最是意乱情迷的火热时,他俯身压住了姿势淫荡的她,微微混乱的呼吸灼灼,吻着她泪汗淋漓的脸儿,说道:“阿婵快乐,我才会快乐的。”
那双凤眸依旧温柔,却又因为欲望而多了更加惑人的光芒。
景姮细碎尖叫着,魂儿都销在了他的重捣中,胸前乱晃的雪乳被他猝不及防的含吸了几口,痒的她紧扯衾被的十指都差些失力,而湿热的舌还不肯离去,反而裹住了乳尖,充满挑逗的刺激着她。
最后的意识也燃烧殆尽了!
“呜~啊啊呃呃呃~好涨啊嗯~”
砰砰砰!
被他所及之处皆是最致命敏感的地方,重力不断狂冲,颠的景姮五脏六腑都乱了,那浑硕圆热的肉头又顶开了宫口,整个小腹里只剩下他的存在,胀的她连呼吸都快窒住了。
“阿婵。”他的喘息里压抑了太多的东西,轻吻着她迷离落泪的美目,动作更加快了些。
阴囊拍着会阴,肉头挤开宫口,吸住他的穴肉在急剧缩颤,雪白的小肚儿也开始承受不住的痉挛了。
上身、胯下乃至整个榻间都是属于两人的体液。
“啊——刘濯刘濯!恒光哥哥!不要了,不要了啊啊!”
他还在深入,满满的侵占着她最后的空隙,在极度骇人的交合中,重重颤捣,致命的快感浓烈蚀骨而灭心,腰扭不动,腿散不开,景姮就如此被刘濯蜷禁在身下,哑着嗓子失声尖叫,所有的感官都被他掌控,承受着他极端的热极致的硬。
快到了!就快到了!
她甚至忘记了呼吸,瞪大着落泪的眼儿,高高仰起粉润的脖颈,爆发在了他最后的一次沉击中!
……源源的液喷在了深处,烫的极乐更加无穷无尽。
呼——呼——漫长的空白中,醉人的肉欲让景姮变的慵懒无力,每一处骨肉都被爽的透彻,是如此的酣畅,又是这般的美妙,可偏偏给予她这些的人,是刘濯。
而除了他,还有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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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波欢潮未退,一波又起,伏在枕间喘息的景姮被刘濯抱进了怀,他温柔如故吻着她湿乱的发,抬起一条腿儿从身后徐徐挤入,就着淫濡越滑越深去,无边的紧热溢动,也辨不清究竟谁更炙热些。
“呜~”
景姮仰着颈,珍珠般润泽的肌肤被刘濯用手摩挲着,他像是抚着箜篌一般,在顶插中弹奏着她喉间的呻吟,他重了,她便在颤哭,他深了,她更是哭的急迫。
情欲如浪涌,抱着软若无骨的她半卧在榻间,也不急于方才那样的凶猛,轻轻的颠腾,缓缓的磨碾,更如初春的细雨捣的欢愉滋润人心。
“嘘,听,有落雪的声音。”
他与她紧紧贴合,交颈相靡,乌黑的长发乱在了一处,微带着喘息的声音优雅低沉,缭乱的景姮更加难耐,绵绵快感没入体内,胀满的磨插出骇人狂潮。
因为他的话,她忍住了一时的呻吟,努力的侧耳倾听,满室却只余欢蜜捣挤的声响,哪里听得见雪落。
他在戏弄她!
景姮迷酣的阖眸皱眉,被刘濯撞的周身肌骨如醉,长指抚摸过的轻嫩曲线控制不住的瑟瑟颤抖,诉不清的快慰,缓不去的羞愤,一一在她的身体上清晰表露。
她能感觉到,清冷淡漠如他,此时已然极度兴奋。
侧卧深入,肉龙顶撞到的地方皆靠近宫口处,麻生生的酸慰感直刺激着充血的小阴蒂,让被无度挤磨着的溺口不自禁有了火热的尿意,几欲冲破她最后的防线。
“啊~别弄那儿——”
可惜落入他怀中的她像花一样任由采撷,放开是不可能了,抵着嫩翘的浑圆小臀,坚硬的肉柱如鱼得水,抽洩着靡靡春潮,在紧窒中尝着属于她的极乐。
流泄在衾被间的液体又多了起来,晶莹的粘稠中还和着另一种白浊,满榻的淫香染暖了空气。
后来,景姮只记得惶然看见远处的桌案上,并排的一对儿雪人渐渐消融,就如陷入狂涛中的她和他,融的再也分离不开……
夜里景姮方醒了一次,浑身皆是酸软的不适,也不知是几更了,她被刘烈裹着锦衾抱起,一同坐在榻畔的还有刘濯,手中端着鸡丝粥糜给她喂来,实在累极,她便迷迷糊糊地吃着,连他们两人在说什么都听不清了。
“乖,再吃些。”
好似是刘烈的声音,抬着她发沉的小脑袋晃了晃,景姮又含了一口咽下,抱着他的人不由冷哼。
“看来阿婵还需多多适应才行。”
又是三人同枕,这样诡异的情形景姮已是没力抗拒了,上身偎在刘濯的胸前,腰下又被刘烈环的紧紧,以至于将将睡熟就沉入了噩梦中。
血红的迷雾萦绕,急的她奋力去拨,却一脚踩空摔倒在了地上,满身都是痛的,小腹喉间尤甚剧烈的疼,景姮奋力的挣扎在冰凉的乌砖地上,手心里是极真切的黏稠湿热,随着她的爬动在地上抓下一个又一个扭曲的血掌印。
好疼!
有人跑了进来,发狂的唤着她,颤着双手将她抱了起来。
她看清了,那是广阳国的长芳殿,抱着她的是刘烈,他像是疯了一样一遍遍的喊着她,从未有过的悲痛凄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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