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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夫(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黛妃
也难为她这小脑瓜还能记得这层关系,深怕刘濯抛下她,景姮钻进大氅里就不出来了,刘濯只能抱稳了她,将小小的团子藏的更严实些。
“嘘,阿婵说的对,你是濯哥哥的妻,就该与我同住在广阳。”
贪吃贪玩的小丫头就这样被骗出了长安去,等景侯带人马在雪夜追来时,景姮还抱着刘濯哭嚎着不肯松手,以至于八岁之前都在盼望着早日嫁去广阳……
作者菌ps:腹黑的小濯哥~贪吃的胖团子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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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夫(H) 该去看看阿婵了
该去看看阿婵了
刘琚即位改元后,正式尊长乐宫太后郭氏为太皇太后,生母曹皇后为皇太后,却又因中毒之过不堪理政,兵权朝务俱被郭氏掌下,不过才几日宫中便传下御诏,以岁首将至为由留下了藩王与王太子们。
看似是天子新登极要大庆新年岁首,可被留下的人却已知自危,果不其然,正月还未到,一贯懦弱不起眼的临江王就“病”死在了宫中。
“陛下倒是仁心难得,可惜百般防范竟还叫临江王死在了宣室殿内,临江王这一死,诸位王叔和堂兄弟们可得多加小心了。”
隆冬里说起这生死之事,人人心中不发寒,温舍里坐的几人皆是刘姓,临江王如何死在帝寝中他们最清楚不过的,或许说宫中也是故意不隐瞒,要的就是杀鸡儆猴。
“堂兄何惧,我们不过都是一国王太子罢了,于某些人而言还不足为惧,阿炽你说呢?”
刘烈亦在其中,手中的白玉茶盏还未放下,浅呷了一口温热的茶水,才若无其事说道:“是啊,没了一个临江王宫里还有淮南王,齐王胶东王,我们……确实不足为惧。”
他这话说的就有些深了,能听懂的多是意味深长的一笑,听不懂的也觉极为有理。
“还是阿炽看的明白,先有吴王再是临江王,下一个恐怕就是淮南王咯,哪里轮得到我们。”
未央宫中的天子龙体是一日差过一日,先帝子嗣虽不丰,可儿子却也是有五六个的,吴王之死是曹皇后担心郭太后会因刘琚病弱改而扶持吴王上位,而临江王会死也是因为如此,他虽才十五岁可懦弱无为比胸有帝谋的刘琚更好操控,曹皇后自然不能容许他活着。
“只可怜咱们陛下,自临江王死后病疾又加重了。”
刘琚是个好兄长,恐怕是早料到了自己母后会下毒手,于是就将临江王接到了宣室殿同住,未曾料到曹皇后的人遍布帝侧,眼睁睁看着皇弟七窍流血死在自己怀中,当时就差些气绝驾崩。
忽而有人将手中的茶盏重重掷在了桌上,颇是不忿道:“这泱泱大汉乃我刘室所拥,岂能容两个妇人遮天蔽日,肆意残害皇嗣,若真再行了削藩令,还能有我等活路?倒不如效了荆王叔们早做打算。”
闻言,室内众人神色各异,刘烈只把玩着手中的白玉杯,倨傲年轻的眉间多了几分怡然。
可算是说到了重点上,也不算枉他将这些人叫来,浪这大半天的时光。
“堂弟所言极是,高祖大父用血拼来的大汉江山,如今却任由外戚擅权,牝鸡司晨,要是明日再死了淮南王,咱们刘氏男儿可就真的等着被杀绝了。”
楚王太子一言应和,立刻就又有几人附声。
“你们可想过如今已有三王起反,朝中派下的三路大军只怕镇压不住的,这般下去,最先出事的只会是吾等诸国,若要不被吞并确实该做打算了。”
大乱在即,宗亲尊严不容妇人乱政是一说,最重要的还是属于自己的地盘万不能被吞没了,刘烈看着这位堂兄将说完,舍内的讨论声竟是比方才还激愤起来,唇角的笑意不禁多了几分嘲讽,长指无趣的揉着额头。
这一群也不尽然全是蠢货,倒不用他再多口舌。
久久后众人才散尽,温舍旁侧一扇小门被推开,最先走出来的人是虞侯韦曲,其后又是一道颀长清瘦的身形走出,君子容止优雅华贵,只是脸色有些过分苍白,赫然是刘濯。
“阿炽。”他面上并无什么神色,淡淡的唤了一声,凤眸内平静清冷如水。
刘烈盘着腿坐在原处,没了外人又恢复了不正经的慵懒常态,招了虞侯过去坐,也一并给王兄倒了热茶,一边说着:“今天的话估计很快就会传到宫中去了,王兄既然疑淮南王有异,咱们不妨拭目以待。”
很早之前刘濯就说过刘爽此人不简单,哪怕是到了现在也依旧如此想。
“他想做天子,自然不会轻易死在曹皇后之手,今日你那一言,传入了宫中只会点醒曹皇后尽早出手,若不想坐以待毙便该想方设法抗争。”
坐在一旁的虞侯立时大笑,不禁感叹:“还是长公子计谋无双,若能逼得曹太后杀了淮南王,余下诸王定然会更起反心,而若是淮南王就此撕破脸皮亮出底牌,届时咱们亦可坐山观虎斗,或得起兵良机,只看他底牌是何。”
是刘濯先看清了刘爽与世无争面具下的野心便诱他为盟,由慎无咎调制最不易察觉的剧毒送入未央宫中,刘爽不惜同食而毒杀了先帝和刘琚,又因为刘濯早算到曹皇后会一一铲除其他几位皇子,便订下约定,刘濯扶持他上位,他许诺广阳长久。
又岂可知,刘濯要的又何止是广阳的永久。
“他的底牌莫过于大司徒,这段时日需密切监视。”
这一场局,纵横无数人和物,关系错综复杂,阴谋变幻无常,而掌控棋局的刘濯,至此时也是淡看风云,真不由叫人钦佩臣服。
又送走了虞侯,刘烈看着武卫为刘濯披上鹤氅,雪一样华白的袍子穿于他身,刹那少了几分凡俗味儿,迎风而立真似展翅欲飞的仙鹤般。
“王兄要去哪里?”
“来长安两日,该去看看阿婵了。”
谁又知道这最是淡然高贵的人,内里除了算计和权谋还有唯一的爱。
作者菌ps:剧情还是要走一波的,下章给哥哥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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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夫(H) 刘濯调香
刘濯到长芳园时,景姮正在同女侍们学着调香,满室的芬芳兰泽四溢,许是将将做成,她一手捏着小小的青玉盅,再用尾指去轻轻蘸了蘸,颇是期待的就往口中尝,美眸微阖,忽而翘着唇欣喜一笑,睁开眼睛又勾了一指的香膏含入口中,这一次倒是吃的颇满意,娇态天然。
很少见她如此,娇娆有趣的让刘濯停驻了脚步,静静站在屏风旁看着。
室内温热如初夏,自然无需穿厚重的冬装,绕着花蝶的薄绸长裙间了多色,玉环结缀着飘带的束腰更是缚出了她最纤柔的曲线,尝吃时的雀跃神色,和小时候渐渐重合。
有女侍看见了他,立刻垂首默了声,又过了好一会儿,再不闻身侧的女孩们说话,景姮才回过头看来。
刹那,所有灵动的表情都消失了。
景姮并不知道刘濯是何时来的长安,这些时日她连刘烈都不愿见,偏居自己的园中躲着,陡然一见到这本该远在广阳的人,还有些回不过神。
女侍们络绎散去后,刘濯才缓步走上茵席。
愈发近了,景姮匆忙拿起小玉杵捣着玉钵中的干花,噪声乱起,她将头越埋越低,松散的发髻高拢,只余下细碎的几缕落在颊畔颈间,含娇泛粉的莹白肌肤在衣领下却也越露越多。
刘濯坐了下来,从她手中拿过了玉杵,悄无声息的轻捣透着他与生俱来的优雅。
“是绝国的兰馥么?”
紫色的花瓣已经碎成了干粉,他却依稀能辨别是何物,景姮急着将他碰到过的手藏回袖中,下意识的应了他。
“嗯。”
那是一种源自西域绝的奇花,制干后香味极得人心,生长时模样与兰花十分相似,所以才得名如此,传入汉朝后宫廷贵族最喜用以调香,景姮多是添入口脂香膏中。
“此花虽留香长久,功效却不及玉冰香,若是常食入口,会致女子体寒的。”清越柔和的声音不疾不徐的沉沉说到。
景姮心头还绷紧着厌惧防备,他这人是万不能多看,稍有不慎就会溺在夺目的光华之下,一字一句都叫人如同行在刀山火海中。
“我不喜玉冰香。”
她见他捣花的手终于停下了,忍不住抬起头,他更加清瘦了,苍白玉润的面庞上神情极淡然,偏沉积的病色又从骨子里镌刻着不食烟火的冷漠,即便那双睿智的眼睛流露出温柔,也叫人不敢直视。
“是么。”
至于她为何不喜玉冰香,刘濯太清楚了,他从不用香,但是刘烈却喜欢,随身而佩的香包中就添有此物,原来她已经连他们所用之物都在嫌恶了。
知道她是故意如此,刘濯微笑着用小玉杵在玉钵中旋着圈碾磨花粉,让它们更加细致。
“还是小孩心性,阿婵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因何要用这兰馥。”
这一刻,他目光深邃的令景姮悚然。
即便是看穿了她,刘濯却还是用银匙盛了花粉放入了玉盅里,似乎是想要帮她调香,目光扫过案上数十上百中香料,最后看向了她的唇。
他低头过来时,景姮还在恐慌中,为何会喜欢用兰馥?自然是因为此物致寒最为克她,若是能因此宫寒不孕,那就是她最终的目的,万没想到刘濯连这个也能清楚。
无处遁藏,冰凉凉的吻十分温柔,若不是被舔过的地方还有些湿意,景姮还以为是错觉。
“原来还有蜜霜和牛乳……”舌尖浅浅的甜,让他快速的分辨出她添进花中的东西,心随手动,再加入兰馥中的辅料比景姮用的还要准。
一举一动都赏心悦目到极致。
“你幼时便嗜甜,七八岁时落了牙也不忘含着糖块,有一次还是阿炽给你拔了牙,为了帮你放到高处去,他差些摔断了腿,记得阿婵那次哭了许久。”
往事多是怀念的,他目光幽幽的搅着盅里的香液,声音更甚温柔缓慢。
“下次再用兰馥,记得添入这几物中和,你本就体寒,若是再胡乱制用,葵水来时只会更加腹痛,至于怀孕之事……我与阿炽一直在用药,无需你担忧。”
他坦荡的让景姮愕然,同时也是挫败的愤懑,在他面前,她时刻都像是在抗争无效的孩子。
“嗯,好了,尝尝吧。”这次他亲自勾了一指的香膏递到了她的唇畔,昳丽清冷的面上含着笑道:“应该会更甜些,每日含上些许便可。”
粉色的香膏流溢着花香乳蜜,不同她方才制的口脂,他调的这一盅特是入口清洁宁神的,景姮没抵住好奇,几近纠结还是含住了他的手指,温嫩的小舌一舔立刻就逃走。
“你,你为何会调?”
明净的美眸瞬间一亮,再是讨厌他,也不得不承认这是她尝过最好吃的香膏,不止有她喜欢的甜,连加入的花粉也是恰到适宜的混出了一种十分奇特的香,从舌尖一直香如喉去。
她见过刘濯的这双手,能写出最漂亮的小篆,能瞬间取人性命,也曾将她拽入深渊……却从不知还会做女子之物。
被她舔过的手指有些轻痒,娇丽粉艳的香液还残留了少许,刘濯捻着手指,嘴角弯着清浅的弧度。
“阿婵不记得了,你小时候吃的香丸都是我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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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夫(H) 缠绵细吻
幼时的事景姮自然是不记得了,她看着男人细长白皙的手指再度穿梭在那些缤纷的香料中,用着她未曾见过的调制手法和搭配,空气中渐渐浮荡的香氛愈发清甜怡人,令景姮有些恍惚。
“阿婵想要的,我都会帮你,而我所欲,你又可愿予我?”
他看向了她,柔和的声音若天上的浮云一般优雅,又如静泉中的流水一样清越,他之所欲并不似以往那样的强势,蘸了新调的口脂点染在了景姮的粉唇上,淡然的眸光让她忍耐住了惊惶。
“很美。”
景姮皱眉,直觉不能再和他这样待下去了,自然也不能回复他。
蓦然,他抓住了她发凉的手,极轻的手劲又握的很紧,像是怕她不悦也更是不允她逃开,冷浸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手,双目温柔的凝视着她。
“怎么如此凉?”
若是刘烈这样,景姮定会不耐烦地踹他咬他,可面前的人是刘濯,她连挣动都弱了几分,咬着唇不安看向他:“为何来长安?”
“想阿婵了。”
景姮憋红了双颊,怎么也没料到刘濯会如此答,有些时候他与刘烈也是有共同点的,就比如厚颜,不过更多时候的他是本性中的清冷孤高,显露着不染凡俗的假象。
断定刘濯此行必然另有阴谋,景姮想起了那日唐晚知所求,现下正是最佳的时机,再不说她怕往后就没机会开口了。
“你会杀了刘琚么?”
“他已是大汉天子,我如何杀的,阿婵这是何意?”
他笑的从容,景姮心头却愈发的凉,照父亲所言从她出生那日,又或更早之时,他们便已经开始图谋帝位了,逾二十载的计划估计很快就能得到最终的结果,所以景姮清楚莫说是一个刘琚了,再换几个天子,他也会毫不留情杀掉的,这就是刘濯,连刘烈都不及他的狠绝。
“不是谁都想做天子的,若是可以,不要那样赶尽杀绝。”
说罢,景姮低下了头,紧盯着两人交握的手。
“他们并非必死之人,你完全可以放他们离开。”
良久后,刘濯将她揽入了怀中,俯身将下颚置于她纤细的肩头,一声轻叹道:“对旁人你总是那样的宽容在意,阿婵又何尝不是对我与阿炽在赶尽杀绝呢。”
但凡她能对他们心软分毫,他又怎么舍得拒绝她的任何一个要求。
不知觉间景姮已经顺从依在他胸前,不等她说话,刘濯的吻便探来了,辗转吮吸着她最甜之处,安静温和又充满了无奈,深入再慢缠,越吻越柔,景姮也不禁慢慢放松了下来,在他的吻中开始融化。
“唔~”
一声细弱嘤咛,让静谧的香舍立时暧昧升温。
“阿婵有句话说的极对,并不是谁人都想做天子。”
景姮迷蒙的依偎着他,几近缠绵窒息的吻令她头重脚轻的发晕,挺不起腰便被刘濯拥的紧紧,这一句话他说的莫名哀伤,景姮不解的想要抬头,他却又用手覆住了她的双眼,不给她一丝光亮。
“未央宫太冷了,不过日后阿婵会有阿炽陪着……就不会冷了。”
刘濯缓缓笑着,凤眸中那随着时日而渗入骨髓的压抑冷绝,痛失所有的孤寂悲怆,景姮是永远都不会看见。
“往后莫要不理阿炽,你唯一要痛恨的人是我。”
颊畔忽而有一滴湿热滑落,景姮抓紧了刘濯的衣摆,红唇轻颤着,她该沉默的可偏偏忍不住极尽嘲讽的笑出声来:“凭什么只恨你,你们两人我都恨!这一辈子都不会忘!”
自出嫁后经历的一切,甚至还有她不记得的那些过往。
她恨他们,明明做了最恶毒的事情,却一个比一个用尽所有。
她也恨自己的身份,若是再普通些,若是重来一世,她一定不过活的如此。
“也好,能一直记得也好。”他淡然的说着。
不曾将他又气的吐血,景姮还颇是失望,抬手去擦自己脸上的眼泪,却发现哭的人根本不是她。
直到很多年后,她才知晓他这滴眼泪落的有多绝望……
可惜,这一刻的她还在爱和恨的纠缠中不甘愤懑,满心再度计划着逃离,对,她从来都没有放弃过离开他们,这次更是坚定!
作者菌ps:肉肉在后面,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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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夫(H) 近乎强制
刘濯依旧将景姮拥在怀中,清冷安详的气息却让她愈发不安,覆着双目的手只剩冰凉,她试着去推他,薄绸的广袖却在看不见的地方掠倒了案上的一排玉瓶,几声凌乱清响后,顿时奇异香泽幽幽四泄。
“够了!你放开我。”
今日她用的香料花水多是西域而来,十分浓郁直接,入了鼻中整个人似是跌入了盛放的百花丛中,一时是暖风轻沐,一时又是柔嫩包裹。
直到口中的呼吸再次被掠夺,百般缠绵的吻来的愈发狂热,他压着她倒向茵榻上,送入的舌紧密眷念的绞扰,明明是近乎强制,偏偏又温柔的渗乱人心,惊魂动魄。
自始至终他都捂住了她的眼睛,过多的口涎温热的流溢在唇角,碍人的衣物也逐一被剥去着。
他今日果然不正常!
景姮无力再动,只能瘫软在刘濯的身下,视觉不清所有的感官都由着他带动,有些害怕的呜咽已经模糊,他仍旧不曾放过她,又是许久后,眼前的束缚消失了,她满目迷离惶然的看向他。
“又吓到你了。”
清冷的眸光乱的复杂,他缓缓松开了她的双腕,苍白昳丽的面庞上漫染着一层脆弱的血色,很快一切又归于平静。
他走了。
那日后,景姮以为很长时日都不会再见到他们,出乎意料第二日刘烈便来了。
“你又说了什么,他昨夜一直在咳血,阿婵,这世间能伤王兄的唯有你了。”
原来她还是成功的气到了那人,放下竹简,景姮看向刘烈,难得他如此肃色,足可见刘濯昨夜的病情很不乐观,她却极不在意的说:“是么,所以你是来问罪于我?刘阿炽你可要清楚,若是他自己不来,我又能如何?如此看来,他若想长命便最好不要来见我,也包括你。”
她便跪坐在扶臂间,玫色的长裙散做瑰丽的花型,外罩着素色的娟纱广袖长衣,捻了最细银线刺绣的芍药花簇簇流光,抬头时,如雪如玉的颊畔晕着淡淡嫣红,轻轻一笑,眉梢明显可见那一抹无情的蔑意。
刘烈气极反笑:“看来阿婵是变聪明了。”
她太清楚他们的弱点,只需这样的几句话就能够伤得他们,这也真叫刘烈无可奈何。
察觉他话音中的丝丝冷意,景姮也无畏,这一点抗争算是她现在能找到的为数不多的乐趣,昨日刘濯就那样离去,她便知道会疼会难受的不止是她,能让他们更难过也不错。
甚至,或多或少还有些报复得逞的愉悦。
刘烈走近了案边,薄艳的唇微勾:“你确定要如此惹他?乖一点不好么,不过阿婵怎么样我都喜欢,只是王兄……”
他显然并没打算继续说下去,留下那么一个悬念让景姮怃然皱眉,思及刘濯给她留下阴影最深的那次,她下意识握紧了竹简朝刘烈的脸上扔去。
这一次他自不会傻傻的给她砸了,竹简沉重的落在乌砖上,然后他长臂一伸就大力的将她拦腰抱起。
“啊!”
景姮急的踹他,却被刘烈顺势含了唇,新染的艳红口脂吃的一干二净,细软的小舌也不妨被他咬的生疼,这厮一旦坏起来,十个景姮都不会是敌手。
“刘烈!”
他手劲凶的很,抱着她就似是拢了一团云般轻飘飘的,任由她怎么作乱也挣脱不了,反而一时间被他占尽了便宜,直气的景姮想怒骂。
“嗯?怎么不像方才那样叫我刘阿炽了,老实讲,阿婵将将那样真是让人想狠狠的……弄你。”
低头时,冠侧的青玉珠旒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在她颈畔,冰凉凉的似他此时的目光一般阴鸷,再是笑的靡丽也不让人生怯,往日这样唤他的人,多是败于他手下,垂死时难嚷着‘刘阿炽竖子难得善终’。
景姮弱弱的抓住他的衣襟,紧拧着柳眉,方才的嚣张气焰是彻底没了,气喘着:“你总这样混!”
“那也是阿婵逼的。”
听到动静莞娘便来了,刘烈敛了些,抱着景姮往门外走,过莞娘面前时方对跪伏的她吩咐道:“唤人来,将太子妃日常用物拾些送去别馆。”
“我不去!”
住在长芳园尚能有片刻安宁,一旦去了别馆,日日夜夜都要面对这两人,岂不是羊入虎口,景姮心头绷的紧紧,拼了最后的气力挣动,脚上的软绒绣履都掉了,整个人依旧被刘烈抱的稳稳。
“不去?可是阿母让我来接你的,她说夫妻怎可长久分居。”他微微低头,散漫的声音还压着一丝贱兮兮的笑,在她耳畔极危险的说道:“最紧要的是你将王兄气成那样,得好好惩罚一下才对。”
惩罚?!
“你——我不去不去!莞娘快去唤阿母来,刘烈你停下——莞娘!”
后来景侯夫人来了,不过却是和女侍们一起拾了景姮的用物,临了还嘱咐着景姮要对刘烈好一点,再然后满目慈爱的目送着两人离开了侯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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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夫(H) 病态心思
刘烈所说的惩罚,便是让景姮去照顾刘濯,这两人极少让女侍近身,喂药递水的事儿需得景姮来做了。
“你总是气他,往后王兄再如此,阿婵就一直陪着吧,似乎这样才公平些……哦,阿婵应该不会因为更想陪着王兄而再惹他吧?”揉了揉景姮冷对的脸,刘烈便在她怒不可遏的眼神中心情极佳的离去了。
也不是第一次做这些事了,景姮接过医工手中的玄漆托盘往寝舍内去,不出意外那人就躺在大榻上,微阖着双目,面色似雪一般透明,像是永久沉睡了,定格在风光最耀眼的时刻。
景姮心头微紧走了过去,才将托盘放在案上,还没端起药碗,便听见刘濯开口了。
“出去。”
毫无起伏的声音不再是轻言柔语,冷的直刺人心。景姮一惊,抬眼看去发现他连眼都不曾睁开,虚弱的容颜上已经浮现着冷峻之色,让人不由发惧,她从未见过这样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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