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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夫(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黛妃
处。
“这一套才是最美的,你肤色白,配这红珊瑚正妙,还是太后的眼光好。”
姜琼华轻捻着长坠的珊瑚耳珰替景姮戴上,现下天已热,开襟的平肩曲裾层层轻薄如云,极
佳的展露着女子们美的锁骨和优美的脖颈,而景姮又戴着一串红珊瑚的项链,珍珠般润泽细
嫩的肌肤显的是愈发诱人。
邓太后有疾不过是个幌子,景姮回来后去拜见过她几次,一如往日亲和,而这一套首饰正是
邓太后昨日所赠,一并的还有好几套金饰美玉,不过都不及这红珊瑚美。
景姮笑了笑,目光流连在颈畔,“往日也见过不少,母后这一套确实有些与众不同。”
“是胶东王送来的,自然是选了最好的。”姜琼华用玉篦将景姮额前的细发顺了顺,两人
方才还在研究妆容,她偷巧点在景姮额前的一点朱砂正是嫣红。
妆台上尽是琳琅稀奇的宝物,景姮并未瞩目,牵着姜琼华往茵榻上去,那里摆满的是果物冰
酪。
“我倒还是更喜欢吃的。”
姜琼华忍不住笑出了声儿,前世将认识景姮时,她是真爱极了吃,只是后来事情一桩桩一件
件的多了,景姮再没了兴致,厌食最重时急的刘濯都发怒了,如今看她这样,真是说不出的
好。
这一世终于不用重蹈覆辙了,而她也有了自己喜欢的人,记忆中那个瘦削无情的背影,似乎
只是一个梦而已。
“过些时日就能去长安了,听说八月时的芍药花会最美,我一定要去看看。”
那时她也是八月去的长安,可惜到死都没有看到过长安最美的芍药。
“嗯,逐日算着时间还久,花开时慎无咎也该回来了,正好让他陪你一起去呀。”景姮戏谑
着。
“那是自然。”
刘烈实在是不愿承认与景姮的较量败下了阵,冷着脸到长芳殿时,却瞧见景姮吃喝正畅,连
笑声都比往日欢快,竟然对姜琼华那个女人都比对他的态度好!
这半个月的纠结和等待全部都化作了熊熊火焰。
都快一刻钟了,殿中嬉笑的两人才发现帘外多了一人。
看见玄色的帝服,姜琼华最先起身拜礼,好半晌也不曾听见声音,只能一直匐身在地,直到
耳畔有脚步声走近,心中莫名的有点慌,她以往就惧怕刘烈的,偷偷抬眼,正看见少年皇帝停
在了她面前。
“姜阿姊不用在大母宫中侍候么。”
他负着手似笑非笑的样子着实吓人,有帝王的威仪,更有骨子里的凶鸷。
姜琼华只把头垂的更低了,她也不蠢,恭敬的喊了一声祝词就赶紧起身跑了,是打定主意这
几日都不来景姮宫中了。
进入她h
“你何时与她如此要好了?”刘烈走了过来,凝着景姮的目光深了好几分,锐利中又暗藏着
火焰。
这口气委实发酸,景姮挑眉仰着头看向他,淡淡笑了笑:“一直都挺好呀,而且我总有种感
觉,同姜姊姊似乎认识很久了,你说怪不怪呢。”
她如此一笑多少缓解了两人的别扭,刘烈轻哼了一声继续走近,他身形本就颀秀,如今帝服
在身更显的霸气夺目,景姮打量着,很好奇他这冷漠的表情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刘烈亦在看她,灿漫的阳光穿过窗棂落满了她身,洁白的额间一点朱砂红艳,那是极少见的
妩媚冶丽,只可惜她笑的促狭,分明是看穿了他的一切,这让刘烈很恼火。
不过他很确定,他爱她,只想永远的爱着,现在所有的疏离冷漠都不过是虚张声势。
“为什么不找我?”
景姮一直仰着头看他,实在是不舒服,两人离的近,她干脆抬手扯了扯他袖摆,贝齿微
露:“你不愿见我,我自然不能去找你呀,你坐下来,我不舒服。”
方才姜琼华给她梳了发髻,用了六根玉笄并一对儿花枝步摇,一仰头就坠的后颈发酸,刘烈
顺势坐在了她的身侧,长指捻住最皙白处轻揉着,长长的珍珠流苏微荡,那颜色竟是还比不过
她白。
“谁说我不愿见你,朕只是忙了些,你为何不先来。”
难得听见他自称,景姮觉得有些稀奇,将肩头靠在他胸前,揉的舒服了些才缓缓说道:“既
然你忙,那我更不能去打扰了,反正你总是要来见我的。”
事实也确实如此,比耐心景姮也没输过谁。
她这般有恃无恐的样子实在叫刘烈牙痒,他极其冷静的想了想,这还是给惯出来的,于是揉
在她颈间的五指倏地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用力一扯景姮就躺在了他的腿上。
髻间的玉笄不受力的脱落,清脆的砸响了地面,随之是景姮的惊呼声,:“青天白日的,你
要做什么!”
她几次想要起来都被他按了下去,美颈长仰,曲线微颤,刘烈忽就笑了,手指摩挲着她的锁
骨,艳丽的珊瑚扭曲在赛雪的肌肤上,所有的纤细玲珑似乎都在等待着他的蹂躏。
“你说朕该做什么。”
他垂下了头来,俊冶的面庞上浮着一丝冷笑,感觉极甚阴鸷,灼热的呼吸喷在景姮的胸前,
半露的浑圆弧度起伏地急促起来,她伸手就去推他的脸,反被刘烈擒住,软缎轻纱的长袖落
下,光裸的手臂被他捏的生疼。
“你轻些!”
皓腕白嫩,他握的愈发用力,眼看指下的肌肤一寸寸变红,他将唇贴在了她的手心里。
“那时你就那样走了,知道我有多生气么?恨不得立刻找到你,然后狠狠的掐死,你抖什
么,方才不是还什么都不怕么?阿婵,我只是想让你哄哄我,可是你却一直都不来,我等了又
等,你都不曾来。”
他的声音忽然软沉,景姮心下一时恍惚,也意识到这次是自己的不对,喘着声轻轻说
道:“那我现在哄你。”
刘烈微微弯起了唇,薄艳的红甚是惊心动魄,凑在景姮的耳畔,吻了吻她的耳垂,又亲了亲
她的脸,手指静静的穿过散下的青丝,猛然力将她抱的牢牢。
“迟了。”
这两字一说完,景姮就知道不妙,可是刚要开口就被他堵住了唇,激狂的吻来的过分凶残,
又吸又吮的直入了檀口,明明也是软热的舌,偏偏被他赋予了极强悍的力量,疼的她直皱眉,
窒息间又浑身迅速的发了软。
“唔~”
知道他是狗脾气发作了,景姮也不好反抗他,努力的顺从,奈何他越搅越久,愈吻愈烈,所
有的意识都被他弄的混乱不堪。
情欲的痕迹泄在了双唇间,再分开时,两人都急促的喘息着,不过比起连手指都无力动的景
姮,刘烈则是兴奋的双目赤红,抬起她的上半身更凑近的含吻,比之方才的激烈,这会儿更加
细致的尝着,像饿狼食肉一般,连她的口
涎都一并的卷了走。
再渐渐的,景姮被压去了茵榻上,衣物一件件的被抛开,柔软的身体尽在他的身下被展露。
“究竟是我错了,还是阿婵的错呢?”
他正在往她体内入,蓬勃昂扬的那一部分撑的她直颤抖,呼吸间皆是他的气息,景姮又有了
坠入激流中的错觉,四肢百骸都在发烫发紧,他多用一分力,她就窒住了一丝呼吸。
“是我、是我……啊~你快出去些,太胀了。”
景姮十分确定是她错了,早知道他会这样发狂,就该早些哄哄他的,也不至于像现下,被抵
弄的生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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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夫(H) 水流太多 HHH
半躺之际,景姮的臀被握抬的高高,一双玉足挂在他的肩头,被他用力地抵满了内穴,过于壮遒劲的腰一压一撞,深的景姮热泪盈眶,那种被穿透,连宫道都撑开的胀痛,翻涌着一股极端的刺激。
“啊~刘阿炽!出去一些啊……”
她喘的焦急,紧蹙的眉间泛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纤白的左腿自他肩上落去了臂间,炙烈的填撤,洩动出了一汩汩湿流,热腻的凉在了双股中。
内蕊颤缩,似她这人一般的娇嫩无措,抽到尽头再捣进去,吸的刘烈沉息,跻身在她的腿间,不由快了几分起来,奇妙的暖,紧致的软,是他眷念许久的快慰,看着浑硕笔挺的肉柱一下快过一下的塞满她,富有弹性的穴肉被扯的不断翻撅,那一处弄的尽是春液。
“已经出来很多了,还要我怎么出?”
他俯身压去,连带着她的双腿也按在了胸前,还未褪尽的丝质小衣下,清晰的露着两点嫣红,他舔着又含着,比之往日更加多了些花样起来。
欺霜赛雪的肌肤泛起潮红,一如丝衣上密绣的红色山茶花,芳菲艳冶。
痒和胀的感觉一连来的太直接,招架不住的景姮闷哼着声,潋滟的目光迷离羞赧,唯一能动的手仓皇的去推着埋在胸前的头,却不慎扯掉了刘烈髻间的金龙簪,幽黑的长发丝滑散下,笼的她眼前一片朦胧,只能看清那双鹰鹫似的眸,他在兴奋,在开怀,也在讨好着她。
那浑根没入,撑起小腹硬胀突兀的物,的确教景姮渐渐感觉到了不一样的酸慰。
情欲在欢腾,不算温柔的律动带着原始性的冲撞,来回间摩擦生出的火,足以融合一切。
还好茵席上有一层软垫,景姮被他耸动撞操的直往后移,胸间又一片湿痒,急促的吟喘也变成了断续的叫喊,他四处吻着,粗炽的呼吸有些狂乱了。
“王兄这样入你的时候,有没有挤他出去?嗯~”
腰腹间全是他过渡来的重力,伴随着强烈的欲和浪,极致又令人骇怕。浮浮沉沉间,景姮勉强听清了他的声音,憋了一口气儿,抬头就咬在了他的颈间。
“咬吧,再用力!”
跳动的脉搏在她狠咬中出了血,偏偏被咬的人却似是享受着这股疼,敛起秀美的眉峰,刚硬的腰身起伏的更猛了,淫靡的水声中是飞泄的热液。
“啊啊啊,不咬了,我不咬了——”这次最先败下阵的是她,奋力推着他压来的肩,她虽然天生骨软,可长久这样压着腿也受不住,整个下半身还因为过度吸缩,被他抽插的一晃一落,淫流直溢去了后背。
脊骨间窜动的酥麻直让她浑身哆嗦。
她高亢的呻吟似痛苦又更像是快乐,刘烈也并未失智,松了她的双腿,就将景姮抱了起来。
阳光明媚的在重纱上落下花影,两人缠在一处的身体重重抵在了宫柱上,此时他却已经退了出去,景姮绽放的花缝红肿敏感,会阴下夹着他的东西,烫的内里一阵空虚水漫,挨过了爆满填塞的小腹也情不自禁的缩起来。
“你……呜~”
“阿婵,要我么?”
身下过分的湿,他横插在雪股间也抽进的顺畅,往前时鼓胀巨硕的肉柱直磨的娇嫩阴唇发热,往后时滚烫的肉冠又剐蹭着蜜液成沫,他能感觉到掌中的软腰是愈发的撑不住了。
他就这样逼着她,过而不入,美丽而妖冶的脸上还露出了极坏的笑。
“要不要?”
沙哑的声音充满了情欲,在她耳边萦绕未退时,又来含着她的唇,以舌尖描摹着她的弧度和粉润,连胸前的莹软也不曾歇下,他不止用手去揉捏,还是带着她的手去一起的亵弄。
那感觉羞耻又新鲜。
纠错的津液温热,景姮仰着头迎合他,周身都活散着渴望,濡湿的唇瓣还被刘烈舔着时,才几不可闻的吟泣着:“要,要你,混账……快点。”
新鲜的空气里都是他的气息,密密的占据着她的一切感官,刘烈笑着在她耳边低语,诉说着肉柱磨过的那一处,吸的有多急,水流的有多腻。
“也只有你敢这么骂朕了。”
他是大汉最年轻的天子,也是最冷酷要人命的,混账这样的字眼除了景姮谁人还敢用,他放纵着她,满是诱惑的在她微肿的唇上印下一个深深的吻。
“水流的太多……。”
这吻深吮的景姮差不离化了骨头,整个儿软在了他的怀中,只剩下还未丧失的视觉和触觉,低头看着他一寸寸的进入自己,细嫩的穴肉又紧张又淫媚,吸着、夹着、跳动着。
“那、那你把它们堵住呀~”
她颤巍巍的抱住了他的脖颈,白皙娇丽的玉体在宫柱上被他顶的风姿尽展。
这似是迷醉的一语直叫拥着她的少年怦然心跳。
作者菌ps: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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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夫(H) 狂乱的抵操 HHH
背抵着巍峨的雕龙宫柱,景姮几乎赤裸,雪肌泛粉,细长的双腿紧缠在刘烈的腰上,一连不停的撞操扯洩的花唇里蜜流乱
溢,滴答滴答的落满了宫砖之上。
阖殿里都是欢愉的操弄声,以及她无法抑制的呻吟,一时高亢,一时泣颤。
他差不离是将一半的力气都贯注在了那一处,沉重的往上撞,浑硕滚烫的肉头又插进了宫口里,胀的景姮窒息,如此姿
势,满穴的肉都在骇怕的排挤着他,偏偏越挤是越发的稚嫩,淫媚的随意摩擦皆是淫腻缩。
“阿婵把手放下去,摸摸那里……堵不住呢。”
含着她的耳垂,他低笑的令人发颤。
景姮哪里分得出手去摸,一双藕臂都紧紧攀在他肩上,生怕被撞落到地上去,唯有尖呼低头时依稀看着被他填弄的样子,
因着玉门被抬高,磨肿的阴穴花唇撑开到了极端,白腻的水沫被他拍开,整个腿心都红绯的艳娆。
一抽一抵,一虚一实。
没有什么比自己亲眼看着被男人进入更刺激了,饶是端丽如景姮,腹下荡起的一股股强烈快意,酸的她直落泪淫呼。
如他所言,任由粗巨了几倍的肉棒填塞,那幽密的花径也有堵不住的水外淌,而且还是愈淌愈多。
“啊~快,快——”
生理的冲动来临,腰侧不由起了一阵灼热的酸痒感,就着他狂猛的撞操,汇集到腹下,瞬间形成了可怕的尿意,景姮惊喘
着仰面,满脸的红潮冠绝,热汗滑落颊畔流至颈间,被刘烈吻的吐字不清。
“还要快点干你?阿婵真厉害,往日你这会儿早该哭喊着停了。”
他明明知道内穴里痉挛的有几多骚浪,还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还趁机扣住她的翘臀,快速无常的拍动起来,一时间直入的
景姮彻底没了声,只剩下交合处的浪潮声淫耳不已。
景姮差些要疯了,狂落着泪,淅淅沥沥的水声已经下流不止,削葱似的柔荑狠狠的在刘烈肩头抓下情欲的痕迹,天翻地覆
的极乐纷踏而至,从穴心深处,被他顶的散遍了周身。
高高飞起如上云端,眼前早已是漆黑一片,只听得他的喘息,她的水声,极致变态的热,灼烧的五脏六腑都在齐齐痉挛。
呼吸不了,尖叫不了,连动也失去了力量,最后的百来下疯狂中,她只凭着本能和他贴紧契合,在极深之中,高潮喷液,
一发不可拾。
“阿炽——啊啊啊!”
刘烈亦是满身的热汗,抱紧了怀中的景姮,她是那样的娇软,那样的柔弱,却在这一刻有着令他生死不能的魔力,铁一般
的双臂不断的拢,置于她体内的那一部分,直白敏锐的汲取着无尽快慰。
有大量的水流喷在了他的腹下,致命的紧缩颤栗中他也不曾停,缓缓的抵进,压住柔嫩的宫壁,在想要将她揉入体内而不
得的扭曲下,将自己的水狠狠的射入了她的肚儿里。
敏感的身体已经承受到了极点,神智又早已被他撞的粉碎,到了此刻还不分开的强射,刺激的景姮全身都在痉挛颤抖。
有些疼,更多的是肉欲狂烈的欢腾。
“我们该有孩子了,阿婵~对不对?”
景姮哪有意识回复他,子宫里被瞬间胀满,他还在深处里磨顶着她,要命的炙热爽地人直接失控,所有的关节都好似不听
使唤了,不住的颤搐,在沉溺中一遍遍的回荡着他给的感觉。
这是午后最美的时光,也是情欲最美的巅峰。
刘烈舍不得出去,捏着景姮的下巴又缠吻起来,感知中都是对她的满足占有,云鬓已乱,流苏玉笄落了一地,只剩颈间耳
畔的红珊瑚依旧艳冶夺目,诱的他四处去吮吻着,沉重的呼吸又热的危险。
“阿婵不说话就是答应了。”
最后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前,那一点红艳朱砂,使得他又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
半晕中,景姮被他带的一耸一落,酸胀的小腹是片刻就涌起了感觉,待到刘烈终于抽退,她还来不及清醒,就被他抱去了
窗棂下,单腿被他高高抬起,侧着身软软倚在重纱中。
“呜啊!!”
他从正面压着她,将她娇软的身体几乎撑到了一个极端的弧度,颠操中,另一只脚半踩在地面,雪白圆润的脚趾间流溢着
从腿间漫下的蜜液。
肉柱深填,水花汁交错,湿濡的温度热的令人狂乱。
阳光透过窗棂映照着两人的交合处,纷飞的水沫间,那里着实艳靡如花绽,只被他狠狠塞满时,挤出大汩浑浊淫腻,紧夹
着他的唇儿已经由白而红,敏感充血了。
作者菌ps:来啦,继续吃肉肉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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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夫(H) Ρǒ-18.CǒM 水中搅弄h
这一下午两人就没再分开过,及至酉时,邓王后宫中来了人传话,请皇帝与皇后行家宴,刘烈那厮才放过了景姮,唤了人送水进来,两人一道沐浴。
龙飞凤舞的红漆浴桶宽大,景姮软若无骨的趴在壁沿上,雪润的肩头微颤,身后是贴合过来的刘烈,又将她压的不得动弹,长指在水中拨弄的欢快。
“你有完没完?”
她皱着眉,媚红的眼尾还噙着一些泪光泠泠,浸在水下的细腰奋力扭磨,又被他按在了敏感处,惊的呼吸一促,嘶哑的声音都满是不耐和柔弱。
刘烈含吻着她的耳垂,阴恻恻的笑着,手指是越抵越深,带着温水在嫩实的肉壁间搅动着,薄艳的唇微扬:“是阿婵说出不来,我帮你弄,还怪朕了?”
虽是看不见,可指尖顶开穴肉的那一刹那,热烫的异液明显和旁的水不一样,扣动间,就惹出了一股又一股来,听着景姮哼哼颤颤着,刘烈就将她抱在了怀里。
“这会儿不弄出来,等会儿万一出来了,可怎么好?你别动,晚上回来再喂你。”
景姮无力的捂着酸胀的小肚子,热水浸泡的舒适让她下面无端放松,正合适了这厮乱来,越来越空的感觉并不是很舒服,特别是手指磨按着壁肉,极羞耻的有了快感。
“你闭嘴!”
比起现在,景姮突然怀念谁也不理谁的时候了。
现下时辰还早,不过待两人更衣完罢,去往后宫时,邓王后已经将一切都准备好了,连大母姜氏也来了,虽说是家宴,广阳王却让依礼入座,刘烈只能牵住景姮去了上首,入席时还细心的搀扶着她。
旁人只当没看见,倒是大母姜王太后不愉的开了口,略是婉约的声音缓缓:“陛下。”
那是浓浓的不认可之意。
刘烈正将茶汤递去景姮手中,趁机朝她眨了眨眼,便敛笑回正了身子,一瞬间变的威仪冷傲起来,向大母问了安好,姜氏才恭敬的有了笑意。
摆满佳肴的华美案台下,景姮看着两人相握在一起的手,交叠的广袖上一侧是玄色的金龙腾云,一侧是绯红的凤鸟翱翔。
这一刻的亲昵,只有他们知道。
这时姜氏的目光才看向了景姮,论容貌姿态确实是无人能敌过此女去,也有几分皇后的仪态,偏偏她越看是越不喜欢,冷冷道:“今日既是家宴,有些话孤家就要说上一两句了,阿炽已是皇帝,子嗣之事便该重视起来,景氏一年余也不曾有孕,陛下就该早日纳定后宫,开枝散叶。”
“母妃,陛下与皇后年纪尚青呢,怎可现下就提纳妃……”
邓王后的话还未讲完,就被姜王太后厉声一喝:“莫不是要你这外甥女独霸未央椒房才对?”
殿中还有诸多的宫娥内侍,邓王后的面色微变,眼看广阳王皱眉,她忙又道:“媳妇怎敢会有如此想法,只是他们成婚也不过才一年,阿婵也才将为皇后,还不曾主张宫事,纳妃的话太早了些,不若过些年再说。”
察觉景姮将手外抽,刘烈用力的握紧了几分,偏执的不允她脱离。
景姮暗暗的瞪了他一眼,虽然殿中的气氛不太对,但她是真的没生气,这么多年了她又怎会不知道刘烈的脾性,看似不羁却最是专情,爱定了她又怎么可能看别的女人,纳妃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唯一的不愉也只是姜太后方才驳了她从母的面子。
“放手,我是饿了。”
她微微侧身,没好气的说到,下午他缠的太狠,弄的她现在腹中空饿的紧。
刘烈这才松开了她,在乐人轻击编钟时,习以为常的开口去缓和大母与母后的争执,也幸而是姜太后最宠着他,他说什么也就很快的暂时改变了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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