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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夫(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黛妃
不过她对儿媳与孙媳妇的敌意却并未减弱。
这下,家宴才好好的开始。
回宫时,刘烈固执的要景姮同乘一辇,天已热,大辇的内帷换做了宝珠华盖,两人并肩坐在一起望着夜空,这里的繁星与她在居焉时看的并无差别,只是那时拥着她的人是刘濯,现在则是他的弟弟,她的夫婿。
“阿婵,我此生有你就够了,谁都不会要,知道么。”
景姮将头枕在他的肩上,极舒服的弯起美眸,“知道知道。”
她的态度实在有点敷衍,又一直望着星空,似乎在思虑着什么,刘烈依旧不放心,将她环的紧紧,沉声问道:“那你还在想什么?”
“阿炽,我想恒光哥哥了……”她小声的念喃着。
刘烈冷笑:“那阿婵知道朕在想什么吗?”
他在想,是掐死她呢?还是操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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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夫(H) Ρǒ-18.CǒM 撞了进来h
掐死景姮那是不可能了,刘烈自然是要用最直接的方式,把一腔醋火还给她去,分开这么久的时日,都不曾听她说过一句念想他的话,实在叫他意难平。
大辇停在了湖畔,池中花,岸边柳,直衬的湖中那一角水榭景色宜人。
夜色沉沉,花湖里飞舞着萤火虫,掠着花香的晚风吹起了亭间缥缈轻纱,被刘烈抱进来后,景姮便顺势倚着桢楠台,撩起一片柔柔白纱,望着湖中的点点荧光。
“真美。”
刘烈从后面拥着她,贴着手臂握住了轻纱上的柔荑,十指缓缓相扣,正有一只萤火虫飞来,星芒似的光忽闪忽明,映照着景姮面上的笑。
“阿炽你看它。”
巧笑倩兮,顾盼生辉,这样的她只比万物还得刘烈的心,方才还一股子火,这会儿都消失殆尽了,只想如此和她相拥到天明去。
“你若是喜欢,我去捉一些来。”
他想,这样的事情王兄是肯定不会做的。
景姮转头看着他,月光下少年皇帝的双眸里盛满了柔光,情深意切,那是萤火虫不能比及的,她微微后仰窝在了他的胸前,笑着:“不必了,我有更好的。”
刘烈约莫明白了她的话,只觉这黑夜里乘着月华而来的袅袅香风都极不真实,双手忽然环紧了景姮的腰,她软的让他忍不住用力,窘迫又猜鸷的说道:“我是更好的么?”
回应他的,只有景姮清婉的笑声。
他欣喜的低头与她交颈亲吻,红唇含吮,每一次缠绵加深,湿腻的甜便渐渐蔓延着,直到三魂六魄都彻底沉陷。
“阿婵、阿婵……”
景姮急喘着气儿,涣散的目光慢慢聚回,眼尾的一抹红妩媚生情,抓住刘烈的手拍了拍,“唤那么多声做何,我听着呢,我瞧你倒越发更像彘了。”
她总还记得他往日说的这个,趁机报复。
“嗯,你说朕是什么?”
他一用力就将她转过了身,赤色的帝服微乱,那神情倒和臂间的金龙一般,傲慢冷厉,只是他容貌生的太艳丽,佯装生气也好看的让景姮不怕了。
“就许得你说我了,陛下。”
往后微仰时,她髻间玉华翩翩,丝绫广袖缠着轻云披帛落去了腕下,冰肌玉骨之上只缀着一副滴翠镯,诱地他忍不住伸手去握,最纤细的那一处,还留着他的痕迹。
淡淡的红印正在褪去,他捉着她的手腕高送到唇边,一张口又吸嘬起来。
“唔~你轻些。”湿湿痒痒的感觉让景姮下意识躲闪,无奈这厮擒的太用力,还不光只吮那一处,火热的吻顺着她的手腕就到了小臂上,一个个红痕鲜艳夺目。
她又错了,他若是彘,也是暴走山林里的野彘。
繁星似的荧光开始飞进了水榭中,轻纱似云一般飘起落下,水一般流淌的月光让他们看清着彼此。
“阿婵,我闻到味儿了。”
景姮下意识的夹紧了下裳里的双腿,红着脸将他推开了些,“胡说,能有什么味儿?不许在这里乱来。”
“当然是你想要朕的味道呀,你看这四下多美,不想试试么?”这样的时刻地段,刘烈可是不想浪了,白皙的俊颜上满是蛊惑的笑意。
他是愉悦的狼目发光,景姮却还在纠结,直到神情缓了些,雪润的双腕慢慢攀上的他的脖颈。
“那你不准再那么凶了。”
下午弄的实在重了些,几度极乐轮回的感觉到现在犹存,这样美的夜晚,景姮也索性放开了。
“好!”
得到了她的应允,急迫要吃肉的猛兽瞬间出闸,将怀中温腻玲珑的身躯压在了桢楠台上,密密的吻炙烈的灼人,暧昧的喘息柔入了晚风。
直到景姮发髻上的华钗落入了水中,惊起了涟漪,春情的味道已经浓郁。
粉白的长颈颤颤,粼粼湖光荡在她的身后,实在舒畅不已,两人衣物还未褪尽,他便抵来了,燥炽的巨物狰狞在凌乱的丝罗中,烫的景姮不由分开了腿。
“不许、不许进的太深。”
萤火虫在他耳畔飞过,一闪而逝的光,映照着他妖冶的唇,缓缓勾起……
“不好。”
说完,他就撞了进来,一冲到底,早就夹不住的浊液热腻瞬间被塞的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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桢楠台畔软缎丝罗搅乱,仰颈欢吟时,景姮被刘烈抵的摇晃不住,臀下愈发多的湿濡微凉,被他占据的那一处,嫩唇膣内皆是摩擦的快感不歇,及至此时,紧紧相触,满穴的肉不由自主便淫漾着股股奇异的酥痒,跌宕剧烈。
“啊~啊~”迷醉的娇喔喘喘,皙白的长颈被刘烈舔了好几下,她急的一把拽住了飘舞的轻纱,抬在他肩上的玉腿也软了。
萤火虫飞旋,繁星似的光芒不散反聚,有的落在了景姮散乱的发间,照亮了她眼尾的娇媚,含着泪望了刘烈一眼,便让他所有的血液都燥热了万倍。
“阿婵,把腰再抬起些来。”
他粗喘着,悦耳的声音近乎沙哑,俊冶的面容愈显诱惑,也由不得景姮不动,他是发了狠的再入,力道直顶的她下意识抬腰迎合,冲的是越来越深,就着溢水的契合声,肉柱蓬勃的大进大出,捣的淫沫见白,浸入了丝罗中。
“阿炽阿炽~”
景姮混乱的哭喊着,一声接不上一声,五指松开了檐下的纱幔,改而抱住了刘烈的脖子,情欲自脊间蹿升,周身都散遍了疯狂的畅慰,被撑开的淋淋水穴,火热地缩着、难耐地紧着。
内蕊被强劲的剐蹭,湿滑的甬道忽而痉挛,就在她抽吸的瞬间,他撩起了腹下染湿的薄纱,目光凝着玉门处,长指从椒乳上的吻痕,一路滑到了她的股缝里。
“阿婵再松些吧,把手指也喂给你。”
景姮还未听清,极力吞着他的那一处就被重力撞了好几下,那种深度是直戳内宫,她连猫一样细软的声儿都没了,绷紧了腰眼角不住的滴水。
月光下,两人相连的那一处已是极限,刘烈用手指拨了拨绷开的蝶唇,连红肿的嫣然都撑的显露不得,那中间是他的东西,连接着命脉,传送着他的一切,深深的和她插在一起,似要生根发芽了。
因着他手指一直在湿腻处摩挲,景姮以为他是要往穴里塞,猛地瞪眼。
“想什么呢?是要喂你这儿。”他毫无预兆的把手指顶进了后穴里,那里亦是紧胀湿热的不行,轻轻的抽插了好几下,留在外面的手指还故意弄出了声响。
“啊——”
晚风最是清悠时,惊散的萤火虫团团掠过湖面,窜过花瓣,去往了另一端。
体内的双重律动翻搅的景姮比白日还慌乱,前穴肉柱在危险的跳胀,后穴手指又在故意抠弄,身体最娇嫩敏感的两个地方被他蹂躏的到了极致。
景姮哆嗦着,身体的快感让她有了高热的反应,有节奏的撞击抵的她在桢楠台上欲仙欲狂,阖不上的美眸里全是刘烈的身影什么也思考不得,在他愈发兴奋狂猛的时候,重重穴肉颤栗,溢出的水多的惊人。
在他俯身拥住她的时候,她连喘息都弱了,桃红娇粉的脸红的醉人。
仿佛永无止境的抽插着实快乐刺激,而这种狂乐还在不断攀升着,情潮如浪,蜜液汹涌,销魂更摄心……
***
这一日一夜的享乐贪欢,直接让景姮散了骨头,做的太多太过导致她只是躺在床上稍稍一动,便有了要高潮的酸慰,敏感的可怕。
而彻底明白冷战只会自己吃亏又餍足了的刘烈,自然是不会再计较往日之事了,等景姮休息了两日,便带着她去游了广阳的王都,皆是稚年时,他想带她来的地方,也算是一偿宿愿。
“王兄初战匈奴传来捷报,我们也该回长安去了。”
陌上花草鲜美,两人携手漫步,远处的苍茫大湖上鸥鹭飞起,十岁前,刘烈常在此搭弓练箭,射飞于天际的活物可比林中的禽类更难些。
景姮面上的笑淡了些,一旦回去长安,他就是皇帝,她亦是皇后,自然是不能如现在这般自在了,而刘濯又该……
“阿婵,我与王兄并非什么都无考虑,后事已定,你何故自忧。”
刘烈看着她,目光从容冷静,比之以往那个爱欺负她的少年太子,现在的他更有了帝王的沉稳。
“未央宫大半被焚,我着令修筑新宫,王兄说再建一处长芳殿,也正合我意,阿婵不需要住椒房殿,待我们回转长安,你就能住进去了。”
回了广阳王宫中,刘烈看着此处的长芳殿,便提前告知了景姮此事,不过这一处是当年刘濯还是王太子时建下的,他到底还是有些意难平。
“新宫是朕亲手绘的图,阿婵一定会喜欢的。”
他想让她开心的回去长安,陪着他一起住在未央宫中,至高的皇权底下是无形的冰山火海,他虽则不惧,却也渴望着她的长久陪伴,这是他幼年至今的愿望。
看着殿外金乌西坠,夕阳灿蔚,景姮忽而拉着一身帝服的刘烈走了出去,与他站在玉台上。
“阿炽,金乌虽会西去,但明日还会再来,我会陪你在未央宫日日目送它的。”
阿炽你抬头
帝驾将回长安,广阳王却是不愿随去,他半生心血都注于广阳这一地,如今天下归属其次子,长子又在北击匈奴,若能平定也算是无甚憾事了,倒不如与邓王后一起留在这广阳宫中,做他享乐的太上皇帝。
“他少年时便就国在此处,迎我那年也不过十八岁,如今也二十来年了,留下也好。”邓王后细细尝着景姮递来的茶汤,怅惘一笑,再看向对面的人时,眼睛里透着些许沉色。
明日就要回长安了,景姮今日是来向从母拜行的,这王后宫中却不比往日繁闹,肃穆的有些不寻常。
“或许要不了多久,恒光便能将漪儿送回我身边了。”
与匈奴作战并非易事,前前后后刘濯是百般计划,才有如今的捷报频频,他手下又能人辈出,如今已深入大漠浴血拼杀,若是胜了自然能将出塞多年的长姐刘漪送回来。
“母后放心,恒光哥哥一定会做到的。”
邓王后弯着眸,隐有满意之色,道:“阿婵说的是,我虽贵为王后,可也只是个寻常母亲,思儿念女,只盼着他们皆能平安归来我膝下,恒光年岁见长,这次回来也该娶佳妇了。”
闻言,景姮垂在广袖下的双手倏地一紧,墨色的瞳微缩。
“这事就交由阿婵来办吧,你已是皇后,便在长安挑选一位容貌双全的贵女配于恒光,也全了这些年他对你的照料和爱护,可行?”
景姮勉强坐直了身子,睫毛轻颤,十指紧抓着绣凤下裳,心中早已乱杂纷纷,绝非错觉,从母话中还有旁的深意,那是她长久以来最担心的事情。
“恒光哥哥的事,应由他自己做主……”
邓王后微笑着看她,眼里却是凉的刺人骨的寒意,缓缓说着:“我这一双儿子,生来就不同凡人,幼时我最担忧的是阿炽,他性子桀骜狂烈,果是应了他父王取下的名字,谁也管教不得,如今却反了过来,恒光啊,是我这一生的骄傲,我不允任何人毁了他。”
“从母!”
染着怨毒的目光凝固了杀意,景姮只一抬头,就差些窒息,向来疼爱有加的从母在用这样可怕的眼神看她,或许她早就知晓了,所以那次夜里回宫时,从母也这样看过她。
一女共二夫,还皆是她的儿子……
“阿婵这是怎么了?当年我嫁来广阳时,你外大父曾言,女子一生合该为家族增荣,你如今已是大汉皇后,亦是在为景氏增光添,你父亲图谋多年,终是做了国丈,待你生下太子,何妨景氏,连我邓氏也要以你为荣了,所以这皇后的位置你要好好的坐着。”
景姮微阖了一下眼睛,如何还不懂其中意思,她若要做好皇后,此生就不能再和刘濯有任何牵连。
原来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为了他们的大业都可以视而不见,现在却不可以了,刘烈该做好皇帝,她该做好皇后,而刘濯也该远离他们去封国成王,凭什么?
“从母可知我以往多想离开这里的,可惜走不掉,我却始终不甘心,纵然无人理解我也要拼命逃,那时父亲竟然说我该忍着,好一个为了家族为了大业,我哭过恨过都无用,现在我不想逃了,我恨他们但也爱他们,这一生谁也离不得谁……”
时过境迁,她心境早已不似当初那样了,她虽惧于旁人的说法,可那又如何,有他们为她顶着呢,便是全天下的人知道了也何妨。
大抵是没想到景姮能这样直白,邓王后不怒反笑。
“原来善良的阿婵也不复往昔了呀,罢了罢了,喝了这盏茶,你便走吧。”
玉雕梅竹的小杯中是邓王后亲手斟的茶,推来景姮的跟前,淡色的茶水微晃,她摩挲着杯沿久久,一松手深深的朝邓王后拜下,匍匐少倾后再起,再无犹豫的端着闭目茶盏一饮而尽。
“从母所愿已成,容阿婵先退下了。”
景姮睁开微红的眼,挺腰利落起身,莲步蹀躞长裙逶迤,直到出了殿去,才发现又是一日夕阳西落了,远处是来接她回去的刘烈,她立时朝他粲然一笑。
往后许久,这一笑都印刻在刘烈心头,不同于惊心动魄的妍丽,只灿烂的和漫天夕阳一般,盈盈柔和震颤着他的心。
“我说了自己回去便是,怎么过来接了?”
扶着景姮上了大辇,刘烈便与她挨在了一起,也不顾多少人在看,用力环着她纤软的腰,略略沉吟:“今日心中总有些不安稳,早些接你回去才好。”
他心中时刻记挂的是她,若有不安,也只是怕她出事罢了。
景姮浅笑着,奔涌在心中的情感浓的让她想落泪,握住刘烈发烫的手,把头静静依偎在他胸前道:“嗯,幸好你来了,阿炽你抬头看看。”
昨日说好了要陪他每日看金乌西坠,今天便是第一日,赤霞漫空,金乌熠熠,红的刺人目,也美的有几分不详。
“看着呢,阿婵也看。”
这时刘烈才发觉景姮的手凉的异常,他忙低头看依在怀中的她,嫣红的血自她嘴角蜿蜒而出,点点滴滴浸入了他的帝服上,她却还在恍惚的笑着……
“阿婵!!”
第1版宔説蛧首頁:n┽2┽q┽q.c┽0┽m(去棹┽即四蛧祉)




双夫(H) rourouwu.US 他的血,他的泪
景姮感觉仿佛沉入了一个更深的梦境,一时是她毒发痛的在地挣扎,一时是姜琼华说要提防邓王后,一时又是满身鲜血的刘烈将最后一刀送入了心口……
迷迷离离,浮浮沉沉。
她看见了繁华的长安,也看到了许多的人,他们朝她争涌了过来在说着什么。
刘濯说:我用了十七年的时间等一个人,从她蹒跚学步至她豆蔻年华,倾尽我心,一日复一日,一年复一年,哪怕她的嫁衣不再为我而披,我依旧爱她。
刘烈说:我只是想看看你笑的样子,若是哪一日我真的没了这里,那阿婵能不能再笑给我看?
殷离说:阿婵,我若是赢不得他们,死也会带着你一起的。
刘甯说:恨我吧?你也该恨我的,若非我从中作梗,你又怎么会忘记一切,如今我等不住了,只想和你一起,哪怕是死也不枉。
这一生太过纷乱了,她被闹的想逃,逃离这些浓烈的爱和恨,痛和欲,不断的下沉中,她无声的看着那些离她渐远的人,谁都想抓住她,却是无法。
这一次景姮看见了未曾出嫁的自己,她在告诉殷离不想太早成婚,甚至还想解除婚约,因为她觉得恒光哥哥并不似表面那样的温柔,她已经不像小时候那样喜欢他了,相比之下她更喜欢殷离一些。
“若是同阿离哥哥成了婚,就可以一直住在家中了!”
十五岁的她,并不想如从母那般,远嫁去广阳。
殷离惯来宠她,自然是答应,只是那时的他目光里还有她不曾发觉的哀伤,景姮也从不知在侯邸中不起眼的殷离哥哥,还有另一重重要的身份,他也注定不能留在颍阳候邸的。
“阿甯我不想嫁去广阳了,恒光哥哥纵然千般万般的好,可我只当他时兄长……还不及阿离哥哥呢。”
“阿婵是喜欢那个殷离吗?”
“应该是喜欢的。”
如碧的树荫下,景姮笑的盈然,透红的面颊好似染了胭脂般,更像是点中了心事的羞怯。刘甯在看她,也同她一起笑着,只是那笑添染了爱而不得的怨恨。
在景姮离开后,刘甯才缓缓道出了心里的话来。
“阿婵,我可以容忍你嫁给你不爱的男人,你万不该想嫁给殷离呀,你怎么能喜欢他呢?我得不到的,他凭何能得到!休想,你休想!”
虚无中,景姮看着这般的刘甯,也忍不住的后退。
那时殷离知道自己尚有一阿姊,他便想出长安去寻,新平并不远,他央着景姮同他一起去,却万不能告诉任何人,于是两人计划周密的趁夜离府。
不能走!不能走!
无论景姮如何喊,也没能阻止年少的他们,而因爱生妒的刘甯也知了此事,早已送了消息给刘濯,故意歪曲事实,两人刚至新平便被抓住了。
“阿婵这是要和他私奔?”
刘濯是面沉似水,清冷依旧,刘烈却已恼的拔了佩剑,直接朝殷离挥去……
那一夜他们撕碎了一切,一同将她狠狠侵占,而后几日也囚禁着她,直到灌她喝下了失忆的汤药,让她如同稚子一般,忘记了一切,婚事改易,很快她就嫁去了广阳。
在那里,她起初与姜琼华交好,却不想她竟是喜欢刘濯,暗中几次谋害于她;姜太后更是不喜她,总是想方设法的磨她,刘濯刘烈只得倾心相护。
即便如此,景姮也不愿再待在广阳,她要同刘烈婚绝。
至此时景姮才发现,这似乎并非她这一世的经历,不过很快就变成了差不多,三人又乱在了一起,只这一次的她性格更犟,无论刘濯刘烈如何,她始终没有动心。
四季里病重的刘濯,总在最好的时光带她出游,满怀恨意的她不露一笑,还联合了殷离杀他,哪怕受了伤,刘濯也依旧不言语,只静静陪在她身边,终年的越发孤寂。
日夜总繁忙的刘烈,处理完堆积成山的政务,还要衣不解带的照顾生病的她,不管景姮如何将药碗砸在他身上,那个曾经脾气暴虐的王太子只会默默承受,再去亲手煎药来喂她。
可是,她的恨意依旧。
几年后天下大乱初定,刘烈成为了皇帝,一腔欢喜的来广阳迎接景姮入长安,却不想邓王后早知三人事,亲手将毒药倒进了景姮的茶汤里,她欣然饮下。
长芳殿中她痛苦的等待死亡,可万万没想到奔赴而来的刘烈,竟然选择了更惨烈的方式与她一起离开。
“这一刀,还当初迫你之恨……”
“这一刀,还长久囚你之恨……”
“阿婵,不恨了好不好?……我只是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早已死去的景姮却是再也无法回答他了,而眼看着这一切的景姮已是哭笑不停,她多想告诉他,不恨了,恨他们真的是太累太累了,她不想看见他鲜血淋漓的样子,她喜欢那个年少轻狂,倨傲峥嵘的广阳王太子。
姜琼华曾问过景姮,可有见过刘濯落泪?
景姮终于见到了。
他的那滴泪落在了她的骨盒上,也悲怆的直落入了她心头。
“这一世独留于我,下一世再不允了。”
三十岁那年,他驾崩了,死时怀中抱的还是她……
作者菌ps:差不多可以完结了,嗷嗷~把前面的事情解决一下,后面就是甜甜番外了,啊啊啊,从去年开始码字状态就不对了,一直断更,难为追文的小天使们了,新坑争取多存稿,让你们追的舒服些~
他回来了(大结局)
是姜琼华奉了药来,她早知景姮恐是逃不过邓王后这一劫的,便在慎无咎离开时,向他讨了解烈毒的药,她看着刘烈亲手为景姮服下。
“阿婵怎么还不醒?”他重复低喃着,好似呓语般,手指抚着景姮苍白的脸,往下的兰襟上还有斑斑血迹,早失了温度的颜色深的灼目。
姜琼华也神色凝重,轻声道:“陛下,无咎曾有言,此药有奇效,服下后需静心等待的,娘娘一定会安然无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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