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蒹葭纪[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桃子奶盖
裴琅不想还好,一想便又想揍人,恨得牙痒痒,瞪了佳期一眼,抬脚就踹陶湛,“弄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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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湛:辣眼睛
(奶盖沉迷解说)





蒹葭纪[H] ·85牵绊
牵绊
将领们中有不少都见过裴琅,此人是个常胜将军,惯常趾高气昂,他们往往被磕碜得抬不起头,这次替他解围,虽然是得了太后首肯,正大光明违抗圣旨,眼下依旧存着要掉脑袋的疑虑,但这为耆夜王解围的大胜仗实在扬眉吐气,当下便推杯换盏起来。李将军道:“佳……太后娘娘不喝?”
那是上好的梨花酿,佳期馋了半天,感激地冲李将军一笑,正要接过,裴琅一把将酒杯夺过去,仰颈干了,“李将军没人劝了么?太后娘娘金枝玉叶,岂能喝此等劣酒?”
众人其实也嫌佳期在场他们都得端着,纷纷附和,李将军也想起一筐荤段子,当即笑道:“那太后娘娘回去歇着吧!”
佳期如今也不好意思耍赖,只好起身离开。裴琅头也不抬,又踹陶湛一脚,“看着她。”
外面都是喝醉了的将士,陶湛这次不用他说,自己跟上,“回去睡觉吧,先把药喝了。”
佳期说:“你像个老妈子。”
陶湛像个七岁小儿一样,说:“才没有我这样凶的老妈子。”
佳期回嘴,也像个小丫头似的:“也没有你这样黑的老妈子。”
她跟着赶路数日,早就累了,此时心神一松,睡得香甜,一觉到了天亮,外面的光线打在脸上,又痒又热。
她早就习惯了没有青瞬伺候,自己爬起来洗漱,又去外面找早点吃。他们驻军的地方离镇子近,早上就有人挑了担子来卖馄饨,她要了一碗,坐下来慢慢吃。
有人在她身边一坐,大马金刀地翘了腿,“来一碗。哎,顾小姐,你让一让,过去点。”
佳期擅作主张带兵出关,实则是提着头做的,裴昭即日就会知道,倒是如何处置,她却没敢想过。
她知道裴琅一定生气,早已想了几十种应对,偏偏没想到他来心平气和形同陌路这一招,当即不晓得说什么,默默往过让了让。
裴琅道:“顾小姐,胃口不错,不请本王吃笼包子?”
佳期说:“我跟你不熟。”
两人肩并肩吃完一碗馄饨,裴琅甩下一锭碎银,付了两碗馄饨的钱,上马走了。
佳期也慢吞吞往回走,路边有个老人摆摊子卖碧玉,她停住脚,心想:“……要不我再给他雕一块?”
镇上人口杂乱,裴琅到底担心,并没有真的离开。眼下等了半天,见她踌躇半日,竟然真的去袖中摸钱要买那老骗子的石头,气得拨马上前,垂手横腰一揽,将她扯上了马,没等她反应过来,劈头盖脸冲着那后脑勺拍了好几下,憋着力气,发不出火,“什么当都上,笨死了!”
佳期捂着头躲,“那蛮族人不也上了我的当?”
裴琅没好气,被她气得笑了,“蛮族人倘若不上当呢?”
佳期咬了嘴唇,半晌憋出一句:“赢了就好。”
裴琅知道她不是在说这一场仗。中原与蛮族僵持上百年,战局反复拖延,而朝中风起云涌,从前受奸人算计的是顾量殷,如今轮到裴琅。
人善被人欺,在朝中总是有所图的人更占上风,要战局顺利、军饷充足,便要对那些人俯首帖耳,否则就被踩到泥里……仿似一道绕不开的结。
佳期拉了拉他的袖子,小声重复道:“……我想,总要有个了局。我们赢了,一切就好了。”
把这场大战一鼓作气打下去,赢得蛮族人无力回天,再回头整顿山河,之后不论如何,此刻落子无悔。
这才是顾量殷之女的胸襟,娇怯皮囊下,比世人都凶、野、勇、悍,也比世人都干净单纯。
裴琅把她搂紧了。她坐在他怀中,发顶正又被他的下巴蹭着,姿势暧昧,含着宠爱,却仍是恨恨的,“一点也不省心。”
青天白日之下,佳期被他咬了耳朵,只觉得他的舌尖碾过柔嫩的耳廓,热气涌进去,她敏感得浑身一抽,脸颊瞬时烫红了,反手推他,“大白天的,你做什么?”
裴琅掐着她的腰不放,“解气。”
“你生什么气?”
“我担心。你摸摸这个,”裴琅拉她的手到肩上,“昨日担心得走神,叫人砍了一刀,你赔不赔?”
佳期倒不知道他受了伤,一时很担忧,“伤得重不重?还疼不疼?上药了没有?那你昨日还喝什么酒?还有……还有我捅你的……”
她越说声音越小,马已到军营门外,裴琅把她拎起来放下马,自己一夹马肚子走了,看那样子,确实在记仇。
佳期打了胜仗,本来很高兴,但被裴琅一通东扯西扯,早扯得没了兴致,魂飞天外地回了帐子,在外头拉住要走的陶湛,“王爷用药了没有?”
陶湛很奇怪,“王爷怎么了?为什么用药?”
佳期还要再问,却听战鼓猛然响起,眼见得又要打。陶湛变了脸色,将她往帐中一塞,“别出来。”
佳期急了,“他身上有伤!你跟着些……”
陶湛这次得了裴琅的死命令,将帐门一锁,命几个侍卫看护,自己上马走了。
这一仗又接连打了两天一夜,到了次日午夜,仍是砍杀声不断。佳期在帐中摆弄沙盘,估摸胜算,侍卫时不时进来送吃食,隔着门,她能看到外面人来人往,尽是被抬着的伤兵。
顾量殷也受过几回伤,不过那时佳期不懂事,顾量殷总捂着她的眼睛,不让她看见。后来顾量殷死了,她常梦到战场,翻开山一样的尸首,全是陌生面孔,总是找不到顾量殷。
刀剑无眼,伤骨无数,人命不过一捧雪,轻易就丢了。
佳期心神不宁,到了三更,总算迷迷糊糊地窝在桌前睡了。
外面铺天盖地的嘈杂不知何时停了下来,佳期想睁开眼,却困倦得不能,仍沉在那个梦里……她在黑魆魆的林中提着裙子奔逃,前面的裴琅被她一推,猛地倒下去。他浑身是血,佳期这几日无数次梦到这个场景,仍是心里一紧,连呼吸都不能。
等到有风吹进来,火苗簇地灭了,她觉得自己身子一轻,被人拦腰抱起来,摩挲着背脊顺气,随即放到了榻上。她在睡梦中嘤咛一声,忽然醒觉,腰上那双手正要离开,她睁眼抓住,“你回来了?”
她方才咕哝的其实是一声“夜阑”,心知裴琅一定要取笑她,却顾不得脸红,只生怕是梦。
裴琅觉得佳期这样好玩极了,见她怔怔的,于是伸手在她脸上一捏,下了力气,捏得她一下子喊疼,张牙舞爪地拍开他的手,他这才乐不可支,弯腰打量她又白又漂亮的小脸,凑近了去亲她的脖子,鼻息喷在衣领里,“怎么,知道我是人是鬼了?”
佳期气得踢他,“人不人鬼不鬼,你是混蛋!给我点灯!”
裴琅道:“省省灯油,咱俩老夫老妻了,黑着也能玩一夜,有我在,怕什么?来,想玩什么?”
他虫上脑似的,佳期气得把他推开,“给我看看你的伤!”
“早好了。”
“给我看看!”
佳期生气起来很难缠,见他不动,心里积攒的狐疑越来越重,摸索着下地,因为胡思乱想,声音都带了哭腔,“是不是伤得很厉害?前几天的伤,你也没有用药,是不是还有新伤?我帮你……算了,我去叫大夫好了……”
裴琅叹了口气,到底怕她再担忧,一刻都不舍得放手,把她搂在怀里,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火折子点了灯,这才发觉佳期眼圈红着,手忙脚乱地在他怀里解他的盔甲,居然真的有点要哭的样子,看得人无端心软。
他有点懵了,说:“有王妃在家里等着,竟然是这等好滋味。”
佳期嗔他一眼,裴琅接着笑:“早知道多娶几个备着。”
佳期气得一拳捶他。这下真砸到伤处,裴琅没出声,狠狠一咬牙,额角青筋都爆了起来。佳期慌了,“是不是碰疼你了?”解开了黑甲,露出被血浸透的中衣,眼泪一下子掉下来,“怎么这么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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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大家最近都说我更新得太少了(*/w\*)
其实是因为写到了结尾,有一段不太顺来着,
不过现在差不多ok啦,那就每天多更一点咯,
然后可能本周之内完结~且揍老哥且珍惜hiahia




蒹葭纪[H] ·86后广廷
/后/庭/[h]/
裴琅无奈道:“活人流这么多血早就死八回了,都是别人的,别大惊小怪。顾小姐,你近来怎么神叨叨的?莫不是怀了?”
他肩上果然是两道狰狞刀伤,血还在往外渗,是刚下马就来看她。佳期挣开他,拿了药箱来处理,一边擦伤口一边掉眼泪,“你才怀了呢,我又不是没有喝药。倒是你,你为什么不好好用药?”
裴琅目瞪口呆,没想到那洒落的小姑娘能啰嗦婆妈腻歪至此,被哭得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把人紧紧抱进怀里,耐着性子哄,“好了,不哭了,上次也是逗你玩,都是小伤。……你怎么了?想我想的?小佳期,不哭了,行不行?”
佳期小时候虽然也在军中,但那时没心没肺,死都不怕,这两天对着侍卫们,也还是老成稳重,可被裴琅这么一揉搓,这阵子积攒的恐惧担忧全被他几句话勾了出来,一点委屈霎时成了一百点,也不看伤了,埋在他怀里,哭得头都痛了,“下次我也要上战场!”
裴琅把她拦腰抱起来,放回床上,很有耐心地慢慢哄,“为什么?但求同年同日死?”
佳期捂在被子里哭,“我这几天……很后悔、后悔让你生气……”
裴琅啼笑皆非,揉着她的后脑勺,“好,下次带你上战场,别后悔了,索性跟我一块死去吧。我生气是为了谁?你跟着那帮人鬼混,知人知面不知心,那里头但凡有一个郑党,你还有命没有?顾佳期,你知不知道后怕?”
“怕、怕啊……可我想,那样的话,死也是死在找你的路上……算得上无憾……”
裴琅默了半晌,弯下腰把人圈在怀里抱紧,心里酸软得一塌糊涂,“那么喜欢我?”
佳期在他怀里抽抽噎噎,“鬼、鬼才喜欢你……我就是后悔……”她头都热了,乱七八糟颠三倒四,“当年的事,我不后悔,你生不生气?”
裴琅慢慢说:“你不后悔,我也值得。”
佳期往他怀里钻,“我还后悔、还后悔吃馄饨的时候没有给你买包子,还后悔没有再刻一块石头给你……也后悔没有顺你的意……”
裴琅顿了顿,骤然想起那天自己逗她的话,那时他咬着佳期的小屁股,说:“今日本王伺候了你,你投桃报李如何?把这个给我玩玩就行,又小又嫩,深得我心。”本来她胆子小,他并没有真想现在就欺负她,没想到她竟然记住了。
他一股脑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眼睛发亮,“什么顺我的意?”
佳期说错了话,霎时脸上通红,拨开他往被子里钻,“说错了,你当做没有听到……”
“不行,听到了,现在就顺我的意!”
细细的脚腕被他一把握住,三两下扯去鞋袜,露出光洁笔直的小腿。他扯开佳期的两腿扛到肩上,佳期急得踢他胸口,“你走开!”
裴琅一身是血,盔甲脱了一半,却笑嘻嘻的,力十足地摆弄她,俯下去舔弄她胸前的两只小白兔,弄得她拱起腰来把小乳送到口中,“我不走开,我走开了谁教你?”
他探手下去,指腹轻轻按着那小小的生涩菊穴。佳期又要踢他,又怕弄到他的伤口,“我不学!”
“哥哥教你,小佳期,别害羞。”裴琅仗着她碍手碍脚,把她的手拨开,又去亲她的眼睛,“哥哥会什么好玩的,全跟你倾囊相授,好不好?兔子乖,张开腿……”
他的手指在后穴上逡巡,佳期紧张得身子发僵,裴琅忽然一挪,食指碾过前头小肉穴的小核,指尖挤了进去,直捅到指根没入。她“啊”的尖叫一声,“你出去!”
裴琅食指进进出出捣弄,弄得汁水淋漓,笑话道:“从哪里出去?”
佳期话不成声,被一根手指抠弄得全身发烫,“从、从我下面出去……”
“哪个下面?前面的小嘴,还是后面的小花?”
佳期羞得转过脸去,被他掰回来,啃着脸在耳边骂:“小不要脸,湿成这样,还装什么蒜?”
“春宵一刻值千金。”
裴琅舔着她颈侧那个浅浅的疤,又辗转到小乳上那颗硬硬勃起的肉粒,咬得红肿湿亮,白肉上一颗颗吮出的红痕,乳波轻颤,被他拢了捏在手里,乳肉从指缝漏出来,牛乳似的白腻。
她一只乳陷在他手里,弓腰难受地扭动,“松开……”
他反而一口咬下去,吸吮着顶端,恨不得吸出乳汁,同时手里也使了坏,分开下身肉唇,插在肉穴中的长指猛勾,外面两指在那珍珠顶端狠狠一拧。三处的刺激同时袭来,佳期只觉全身力气霎时散了,蓦地喘息出声,“啊!……嗯……嗯……”
她声音渐渐低下去,两眼迷蒙地泛起水光,一身雪白肌肤发粉,小小的脚趾蜷起来抵在他胸前,任他予取予夺的一个小兔子娃娃,被他堵着小口亲了半晌,才晓得呼吸,慢慢喘了几口气,媚声呻吟,“你……你欺负够了没有……”
裴琅跪在她两腿间,肩上扛着她的两个小脚踝,伸手去那汁液横流的小嘴里抠弄,“恐怕才刚要开始。本想今日饶了你,谁叫你流这么多水呢?不好生浇浇花,倒显得本王唐突。”
蘸了满手花液,抹在那粉嫩紧缩的菊眼皱褶上,轻探进一个指尖,佳期已经慌得胡乱扯他的手腕,“我怕疼……这个疼不疼?”
他笑着亲了亲她,“佳期大了,倒会助兴。”他探手到榻下去。这是主帐营,军中将领不乏爱玩的,管事的素来都备着干净东西,他取了浣肠的物事,顺手调了浣肠液,轻掰开她两瓣小屁股,将那细管插进生涩的小菊眼里。
滑腻温热的液体灌了进去,佳期紧张得发僵,偏偏他一边灌水,一边在那皱褶四周拨弄,笑话她:“是不是想泄?”
佳期难受极了,攥着他的手一声声哼,控制不住后头那饱胀酸痛的感觉,娇吟着求他,“嗯……涨,不舒服,太多了……嗯……我要哭了……!”
灯花晃了晃,裴琅拨动她下头那张小嘴的两瓣肉唇,将摸到的满手淋漓沾在她唇上,伸进那张红唇里搅动香舌,低声笑着:“还没插后头,前头倒流了这样多的水。小佳期,你是不是小骚货?”
裴琅抽出细管,把她抱起来下地,搂在怀里慢慢哄,哄小孩子睡觉似的。她后头又撑又涨,不多时就把头埋在他怀里耍赖,“我不要,你让我……”
“让你怎么?”
佳期羞得说不出话,咬牙硬忍,两腿死死绞着发颤,屁股上湿淋淋的尽是香汗。偏偏裴琅又拿了细细的软刷捅进去,坏心眼地慢慢旋着顶弄,那细软的绒毛在从未开垦过的肠壁中剐蹭,带出一阵阵异样的酸软。她禁不住轻轻呻吟一声,“嗯……不要动那里,痒……不要再捅了,我难受……”
裴琅笑她:“小东西,不害臊。”
约莫再过一炷香的时间,裴琅方才打开她的腿,“好了。”佳期尚未反应过来,只觉下头一松,热液不能自控地喷洒泄出去。她惊叫一声,霎时连耳朵都红透了,羞耻得头都不敢回,裴琅反倒从后头亲她的脖子,“害羞了?”
那药水里掺了些催情的东西,热液甫一离开身体,后头陡然变得空虚起来。佳期难受得将小小的雪臀摇来摆去,“我、夜阑……我……嗯……我怎么了?”
裴琅腿间性器早已昂扬灼烫,他摸了一把她腿间花液,尽数抹在那粗壮头顶,又引她去握住那东西根部,哑声道:“你动情。”
佳期已顾不得什么,被他将两腿扛在肩上,一点点挤进那狭小的洞眼去。他动作轻柔小心,佳期仍是疼,半是呻吟半是媚叫,“慢一点……嗯……嗯……”
待得挤入半根,裴琅牵她的手下去,叫她摸那处菊眼里挤出的清澈肠液,“看,你喜欢。”
佳期已通红着脸仰直了脖子,“嗯……唔……”
佳期想要合拢腿,却没有力气,全身发软,一条腿掉下来,被他捞在怀中,顺势将人扯到怀里,惩罚似的冲汁液淋漓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咬什么咬?刚开苞就这般淫荡,今后可还了得?”
雪臀被他一抽,里头受到挤压,霎时一阵酥痒麻软,佳期哆哆嗦嗦地泄了身,软在他怀里,喉中溢出娇媚的哼声,“呃……嗯啊……”
旁边摆着侍卫方才端进来的吃食,食盘中是一壶酒和一盘冻的奶果子。裴琅伸手拿来酒壶,自仰脖饮了一口,只觉酣畅淋漓,再无奢求,手里握着她的脚腕,忍不住吻了一口,“小妖。”
佳期仍在惦记他的伤,伸手去夺,“你、嗯……你不能喝……给我……”




蒹葭纪[H] ·87冰果
冰果[h]
裴/琅看了一会,/眸色渐深,/将那酒/壶细长的壶/嘴探/进/花/穴/中去,在她/骤然/响起的惊/叫声中俯/身下/去,将人//吻得吚/吚呜呜的,方才哑/声解/释:“佳/期如/今/多了/一张/嘴,可/本王/不/能喜/新厌旧,总得/雨露/均/沾……”
酒壶中的酒/液冰/凉,尽数倒在/体内,隔/着一道/肉/壁,便/是火/热/抽/送/着/的后/穴/。冷热相/激,佳期呜呜/地哭/着,被他/插/得/躲不/开,又有一/只大掌/在她被酒/液/撑得饱/胀的小/腹上揉压/,不几下就/夹/紧/两/腿/,含着一根阳/具/和/酒/壶/嘴/强/烈/地/抽/搐/起/来。
“嗯、嗯、啊!……夜阑!唔……我不行了,我、我会/死的……不要压/我,我、我……嗯……好涨……把酒/弄/出/去/……嗯……”
裴琅闻言/果然将那酒壶抽出撇开,却不等酒/液/流出,便提着她的两腿,叫/她下身整//个悬空地倒吊起来,肉/棒/仍在/菊。眼/插着/肏/弄,/弄得她浑/身/软软颤着抽泣,“说、说好/的弄出去……嗯、嗯……你坏……!”
裴琅/笑道:“酒就这么一壶,怎么好浪?让不让我喝?”

佳期/乳/肉都/在一/波/波颤,/扭摆/腰/肢/娇/吟着,颠三倒四地答:“让……不让/,你不能……/嗯/……呃……”
“到底/是怎/么着/,太后/娘/娘/给/个准话/?”
“我、我不准你喝……嗯……弄出去……呜呜……受不了了,求你……弄出去……”
裴琅笑嘻嘻地/捧了/她的小/屁股,一面就着/黏/腻/肠/液/猛/力/肏/弄,捣得那小/菊/眼/里咕叽咕叽水声/淫/靡/,一面/拿了一只冻奶/果/子塞/进/花/穴/里/头去。/
那/奶果子/个/个都是圆溜溜的,樱桃大小,一化冻便成/了浓稠的奶汁,只是/冻得梆/硬,一/进入//温暖的女/体/,便/刺得/她蓦然尖叫,“啊……凉!”
一股清亮酒液被奶果子挤出来,又因她被直扯着屁股倒吊,那酒漫过前头的小核,又漫过软软的耻毛,顺着小腹一溜蔓延到乳尖去。裴琅肏干着,一手捏着臀瓣,另一手又塞进几只奶果子去,“恭敬不如从命,这不就弄出来了?”
酒液混着淫液,湿淋淋弄了一身,佳期一叠声呻吟,“啊……凉,太凉了!裴琅,我、我要不行了,受不了,太、太多了……嗯……嗯……”
佳期被摆弄得如陷烈火,咬着小指头,迷蒙地轻哼,“嗯……拿出去……”
裴琅牵她的手过去,她无意识地将细柔的小指头插进去抠弄,却不得法,反将那奶果子们顶得更深,冰得她一哆嗦,立时又泄了身,眼角不自觉涌出泪来,“求求你……”
裴琅一笑,拔出性器,将她双膝索性搭在肩上,凑到那腿间香甜泥泞的地方,用力吮了一口。
奶果子们在腹中钻着向下去,越下头越是温热,乳白的奶汁已化了不少,他吸了满口。那吮吸的动作刺激至极,佳期呻吟着摆腿推拒,两腿不由夹了他的头,却被他捏了腰,“别夹!”
佳期由不得自己,全身抽搐着浸在高潮的愉悦里,下身愈加搅动,他的舌尖探进敏感充血的肉穴,吸吮刚化冻的奶汁,随着清甜微腥的花液,他喝得啧啧有声,“一个小丫头,倒提前让本王喝上了奶。”
佳期累得抬不起手,被他翻过去,跪趴着抬起红肿的屁股。他重又将性器抵进菊眼去,一下顶到最深处,佳期唔的一声,咬着床单呻吟起来,“你、你好了没有……我不行,我不行了……”
裴琅从后头捏着她细细的腰,“慢些可以,有什么好处?”
说着挺腰一捅。佳期蓦地被撞到榻前,口不择言地呻吟:“呃……要插坏了,嗯……留、留在里头……!”
紧致的肠道灌满清液,被挤弄得噗噗作响。忽然,炽热的液体猛地喷洒进肠壁深处,裴琅在爆发之前,突地俯身抱紧了她,力道极大,几乎将她揉进骨血,沙哑着喃喃:“……佳期。”
这动作使得下身那处径直捅到最深处,她湿淋淋的腿根和软腻腻的臀肉又是一阵阵挛动,佳期急促地喘息尖叫着再次被送上高潮,话都说不出,死死掐着床单颤抖。
两人倒在榻上,裴琅仍紧紧抱着她,足足过了半晌,他将佳期攥得发僵的手指揉开,轻轻捏按着那发红的小指头,哑声道:“疼不疼?”
佳期眯着眼睛,累得动弹不得,很小声地轻哼:“起初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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