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妓(别名:52号会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桑榆
她们为李乐乐争取了时间。
李乐乐拐过一条又一条小巷,终于绕出了城中村。她望着已是朦胧的天,跑进一家早餐店里,借了电话,报了警。
警察很快将城中村包围,把里面搜了个遍,只搜出一户丢满血衣的房间。人去楼空,何莉和吴萍都不在里面。警察根据李乐乐的口供,画了嫌疑人的小像,展开追捕行动,却始终没抓到他们。
华哥是个惯犯,他清楚的知道是抓不回李乐乐了,所以当机立断,把剩下的两个捉了回去,转移巢穴。等李乐乐报警时,他们早就上了高速公路,开往另一个城市。
何莉被他打得毁了容,只能随便找个人打发了,卖点小钱,把油挣回来。但吴萍不同,她年纪小,模样乖,最重要的是,肯定是个处女。现在有特殊癖好的人多得是,把她卖给那些娈童癖的人,百分百能卖个高价钱。
吴萍不知道自己卖了多少钱,只记得卖她的那天,华哥笑得比卖何莉时灿烂很多。她被卖给一个三十多岁,未婚的男人,叫陈申。
陈申是个医生,在郊外有栋别墅,吴萍就被他囚禁在那栋别墅里,只要他有充足的时间,都会回到别墅,强暴吴萍,或者说是虐待。
陈申把吴萍带到别墅的第一天,就与她发生了关系。他强硬的打开吴萍的双腿,用拿手术刀的手伸进连初潮都没来的私处。那里面又嫩又小,一朵刚开出骨朵儿的花苞,被邪恶侵入最柔软的地带。
吴萍惊恐的大叫,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不懂,她只知道她很害怕,怕得拿脚直蹬陈申。
陈申是个近视眼,带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薄薄的镜片里,是他贪婪的目光。他抓住吴萍的双腿,摁在床上,手指不停在里面放肆,吴萍哭着求他:“叔叔,求求你,放了我吧。”
陈申嘴角挂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我花了那么多钱,怎么可能放了你。”
吴萍抽抽搭搭的哭,一张稚嫩的小脸全是眼泪,还有鼻涕泡。陈申有些洁癖,皱着眉头抽了几张纸,丢在她脸上:“把你的鼻涕擦了,脏不脏。”
“我疼,叔叔,我疼。”吴萍听话的把流出来的眼泪鼻涕擦掉,稚气又天真的问,“是不是我擦了,你就放了我?”
陈申的注意力从下体转向脸蛋,真可爱的脸,小小的,嫩嫩的,可口得很。他用自己高大的身躯压住吴萍,亲吻着她刚哭过的眼睛,水汪汪的,像颗黑珍珠。
“你擦了,叔叔就会好好疼你。”
暗妓(别名:52号会馆) 生如浮萍(四)
每次妈妈说会疼她的时候,都会买糖果给她吃。吴萍期待的看着他:“那你也会给我好吃的吗?”
镜片里闪过一丝诡秘的狰狞,陈申揉着她肥嫩的臀部,用下面蹭了蹭,咬着她的耳朵说:“你把嘴巴张开,叔叔现在就喂你好吃的。”
吴萍还小,小孩子没有哪个不是嘴馋的,再加上跟着华哥颠簸的这些日子,没吃过一顿好的,所以很听话的张大了嘴巴,忍不住的流口水。
一个又大又粗的东西塞了进来,又腥又咸,直抵喉咙深处。一个没忍住,吴萍咳嗽起来,牙齿咬疼了陈申,他恼怒的扇了吴萍几个巴掌,命令道:“不准咳。”
吴萍的小脸瞬间又红又肿,她又开始不停地哭,哭得陈申心烦意乱,干脆从她嘴里离开,换了个更加柔软的地方,攻占她的下体。
下面是撕裂般的疼痛,吴萍的第一次,没有别人口中前所未有的快感,只有疼,撕心裂肺的疼。她紧紧地攥着床单,痛苦的呻吟,后背全是疼出的汗渍。
多么稚嫩的声音啊。
陈申闭着眼睛,着迷的想。那么纯洁的肉体,每一丝,每一寸都是属于他的。他低头舔舐吴萍眼角的泪珠,这是圣洁的水,没有杂质,不像外面那些女人,哪儿哪儿都是脏的。
小孩的柔韧性要比大人好很多,他把吴萍的身体折成各种形状,方便自己的侵入。吴萍声声哀求,到最后只能哑着嗓子说:“叔叔,我疼。”
白色的床单上开出妖艳诡异的花。陈申珍重的把床单叠好,放进柜子里,和其他几床被染红的床单放在一起,将它们锁好。
他抱起已经虚脱的吴萍,温柔的问:“是不是很舒服?”
吴萍没有回答。
他开始自问自答。
“当然舒服啦,叔叔舒服,我就舒服。”
陈申嗅着她身上只有幼女才能散发出的诱人香气,享受的说:“你真乖,叔叔会好好疼你的。”
吴萍被他抱在怀中,犹如刚吃奶的婴儿,被他轻轻地拍着后背,哄着入睡。
“你乖,休息会儿,叔叔给你买好吃的。你想吃什么?巧克力还是蛋糕?”
吴萍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垂眸不敢看他,也不敢乱动。未知的体验来得太快,她还没有从恐惧中走出,只能选择缄默。
“吃草莓蛋糕好不好?我记得小孩子都爱吃草莓。”陈申不知想到了什么,继续温和的说,“吃完后,我们继续玩,好不好?”
怀中的身体一颤,他却浑然不觉,继续用他在吴萍听起来残忍可怕的嗓音说:“我们好好玩,叔叔保证一定比这次还要高兴。”
陈申忽然把她放下,仔细的锁好每一扇窗,关门前还轻声说:“等我回来。”
吴萍听到他渐去渐远的脚步声,哭着从床上坐起,去取床头柜上的纸巾。柔软的纸巾在撕裂处一擦,痛得她倒吸一口冷气,定睛一看,上面全是血迹。
何莉姐姐临走前曾跟她说,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没死,都不要放弃,总会想到办法逃走的。吴萍心想,她也要像姐姐一样勇敢,说不定也能逃走。
她擦掉眼泪,极其艰难的迈着步子,每一步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走到垃圾桶前,把纸巾丢掉。门外忽然响起脚步声,一步步向她走来。吴萍缩了缩脖子,看着陈申把门打开,手里不光提着饭菜,还有大大小小的口袋。
陈申把饭菜放在床头柜上,从口袋里拿出药膏,对她说:“坐过来。”
吴萍慢慢地移动,冷汗涔涔的走到他身边坐下。
“把腿打开。”
她哆嗦着听话。
陈申的手指在里面查看,她害怕得又是一缩。里面全是被他弄出的伤,陈申皱起眉头,略微心疼的说:“的确伤得不轻。”
吴萍小心翼翼的望着他,以为他良心发现了,没想到他随即开心一笑:“但我们很快乐,不是吗。”
她轻轻一颤。
他开始为她上药。
医生的手是灵巧的,带给她的触感轻柔、清凉。吴萍那会儿还不知道他是医生,只是他越温柔,她越觉得害怕,他越哄她,越觉得全身发冷。
“好了。”陈申抬起头,嘴角挂着微笑,“现在我们来过家家吧。”
暗妓(别名:52号会馆) 生如浮萍(五)
陈申从袋子里拿出一套公主服,亲手为吴萍穿上,将她扮成童话中的公主,兴奋的问:“喜欢吗?”
吴萍从小就喜欢看动画片,和每一个小女孩一样,她喜欢美丽善良的公主,喜欢英俊帅气的王子,喜欢雄伟壮观的城堡。但当她被陈申穿上公主裙时,却怎么也说不出喜欢二字,只是傻傻的看着他。
陈申替她回答:“当然喜欢。”
然后又从袋子里拿出一盒奶油蛋糕,上面点缀着新鲜的草莓,放在吴萍跟前,语气讨好:“你看,还有你最喜欢的蛋糕。”
“不过要等会儿才能吃。”他又自顾自的把蛋糕拿走,“先吃饭哦。”
吴萍跪在墨绿色的地毯上,看着陈申把饭菜一样一样的放在小茶几上,有鱼有肉,饭香四溢。这是她这些日子来,见过最丰富的一餐。
她要怎么逃?如何逃?一点头绪都没有,但她记得何莉姐姐千叮万嘱的话:不管怎样,都要活下去。吴萍看似平静的端起碗,一声不吭的开始吃饭,把陈申给她的一大碗白米饭,全下了肚。
陈申夸她:“真乖,你是我见过最乖的孩子。”
吴萍还是沉默,一双哭到红肿的眼睛,警惕的盯着他。
陈申从头到尾就像是没瞧见吴萍眼中的戒备,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上演亲手撰写的剧本。
“该吃蛋糕啰。”
“真好吃。”
“叔叔你也吃。”
陈申伸出脑袋,额头抵住她的额头,舔了舔她嘴角的奶油,陶醉的、重重的吐了口气,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鼻尖,有股薄荷叶的味道。
吴萍看不见他心满意足的模样,只能听到他痴痴的说:“好了,我们来做游戏吧。玩王子娶公主的游戏,好不好。”
他继续探出舌头,夺取她口中的甜蜜,手环住她的腰,贪恋她呼出的细细柔柔的气息。
“我的小公主,我会把所有的一切都献给你。”
他的手进入她的裙摆。
“我们一起去寻找快乐,好不好?”
吴萍始终没有答复,他却像是听到了她的回答,半是疯魔的说:“这就是我给你的快乐。”
她的身体,什么都没有,平坦如背脊。可他偏偏喜欢这尚未发育的稚嫩,贪婪的吸吮最娇嫩的地方。
这才是真正的童贞。
那夜,陈申抱着吴萍入睡。吴萍望着粉色的天花板,望着公主一样的房间,望着远处一人高的熊娃娃,盯了整整一夜。她甚至想要杀死身旁的这个男人,但苦于力量不够,打不过他。
第二天,陈申走了。他把她锁在卧室里,一个星期没有回来,她只能吃陈申早就备好的面包罐头。厕所和洗澡间在卧室的右侧,里面有一个好大的浴缸,这就是她能走动的空间,一个不足三十平米的小屋子。她看不到外面的阳光,窗户被木板钉死,房门上了好几道锁,她试过好多次也没办法打开。
屋里有个闹钟,吴萍大部分时间都是盘腿坐在地毯上,倚着大熊玩具,开着白炽灯,数着上面转动的秒针。
一个星期后,陈申来了。他穿了一件白大褂,里面是淡蓝色毛衣,脖子上挂着听诊器,见吴萍乖乖的坐在地毯上,笑着将她抱起,去咬她冰凉的耳垂。
“我的小公主,我一下班就赶来看你了,想我了吗?”
他身上有股医院专属的消毒水的味道,吴萍害怕的在那股味道中轻颤,然后看见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针筒,听见他不怎么高兴的声音:“但你不乖,怎么能想着离开我呢,我要惩罚你。”
吴萍的瞳孔放大,这是她第一次回答他:“我没有。”
陈申放下她,指着门锁上的撬痕,失望的摇头:“撒谎可不是乖孩子哦。”
吴萍不知所措的往后退了两步,眼看着针筒袋拆开,小指长的针头向她逼近,刺入薄薄的皮肤,扎在泛着青色的血管上,鲜艳的红色瞬间盈满针筒。陈申抽出针头,把她的血液注射进带来的试管里,摆在显眼的位置,满意的点头:“以后只要你做错了事,我就这样惩罚你,所以你要乖,知不知道?”
吴萍捂着被扎的胳膊,不敢去看柜子上的试管架。一排排透明的玻璃试管中,有一管是鲜红色的,和其他空荡荡的试管相比,格外刺眼,如同鬼魅一样,张牙舞爪的向她袭来。
陈申又将她拥入怀中,亲吻她细腻柔嫩的肌肤,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他在床上反复折腾,与怀中的小人融合在一起。她在哭,没事;她不爱说话,没事;她老是想逃跑,没事;因为他坚信,她也很享受这份欢愉。
柜子上,试管里的红色越来越多,有的已经干裂,结出一层层血痂,变成恶心难看的褐红色。吴萍躺在房间里,总是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恶臭难闻,不能忽视。她不再企图逃跑,开始试图用死亡结束这一切的悲剧,她选择放弃生命。陈申发现后,把房间里装满了监视器,只要一有异样,就会赶回来,然后加倍折磨她。渐渐地,吴萍开始认命、顺从,最后放弃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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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申是个变态,有严重的心理问题,所以女主后面会替吴萍报复回来的。
暗妓(别名:52号会馆) 生如浮萍(六)
吴萍的顺从,换来的是陈申的温柔。她已经很久没受过伤了,柜子上的试管架也被陈申撤下,没有惩罚、没有威胁,只是依旧不能出门。吴萍的胸部日益丰满,个子也在缓缓长高,最后在一个炎热的午后,她终于从菡萏小儿成为了真正的少女。
小腹是下垂式的疼痛,犹如万千根针紧紧扎在血肉里,有个东西拽住里面的器官,使劲地往下拉扯,下体也像是被侵入般撕心裂肺。吴萍抱着被子,疼得在床上翻来覆去,因为常年不见阳光导致煞白的脸,现在更加惨白。她还不知道这就是痛经,只是以为自己吃坏了肚子,直到一股温热的热流从下体涌出,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是真的长大了。
她蹲在床上,怀里抱着枕头按压腹部缓解疼痛,盯着床单上一大块红色的血迹发呆。她知道什么是月经,也知道来月经是要垫一个专用的东西,她见妈妈用过,却没注意垫的是什么,总之肯定不是卫生纸。
吴萍捂着肚子,挪向卫生间,将脏掉的裤子换下,因为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所以只能暂时用卫生纸代替。然后把脏掉的裤子、床单泡进浴缸,血很快把缸里的水染红,她开始用力搓洗上面的血渍,水换了一缸又一缸,等全部清洗干净后,才真正接受自己已经长大的事实。
时间过得多么快啊,十岁的她还从未想过今天这一天,那时的自己总以为这一天离自己很远。
吴萍被关在这里,除了每天转动二十四圈的时针,没有任何记录时间的东西。刚开始她还会计算这是自己被关的第几天,时间久了,也就放弃了。没想到已经在这个小房子里呆了这么久,她自己都没察觉,只是单纯的感觉日子很难捱。
房间门忽然被打开,吴萍心知肚明的走出卫生间,看向一脸焦急的陈申。上一次他也是这样,在监控里看见疼晕的自己后,想也不想的从医院冲了回来,知道她是吃坏了肚子后,又忙慌慌的为她买药。
陈申看着跟个没事人一样,站在自己面前的吴萍,松了口气:“你没事?”
吴萍摇头。
他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将吴萍抱进怀里,如释重负的说:“我以为你又病了。”
如今的吴萍,个子已经能靠在陈申的胸口,她可以听到陈申的心跳极快,像她每天摆弄的闹钟。轻扯陈申的衣摆,她说:“我有事要告诉你。”
“你说。”他是真的吓坏了,下巴死死的、一直抵在她的头上,痴迷的汲取她身上的美好,感受她的童稚,才能安心一些。
“我那个来了。”虽然她已经和陈申发生了无数次的关系,但吴萍依旧不好意思开口。
陈申还没反应过来,脸上浮现出难得的茫然:“什么?”
吴萍指了指没有被单的床,和堆在晾衣篮里的床单、裤子:“月经。”
陈申的脸色瞬间变了,像是听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把推开吴萍,走到晾衣篮前,一脸惊恐。那是他专门为吴萍准备的,每次她洗了衣服,都是放进这里面,然后由他拿到外面去晾。
“你、来了?”他的声音在颤抖。
吴萍是头一次看见冷峭的陈申失态,提醒他说:“我可能需要你帮我买来月经需要的东西。”
陈申半天没有动静,过了很久,才点了点头,颓然的拿起晾衣篮,往外走去。半个小时后,他又回来了。手里是卫生巾和止疼药。
吴萍从他手里接过卫生巾,往卫生间走,听见他在背后问:“你会用吗?”
“应该会吧。”脑海里闪现出和妈妈在卫生间时的场景,她开始肯定自己,“会用的。”
冷漠了好久的心,终于有了幸福的感觉,对吴萍来说,那是她和妈妈唯一的联系,几乎成为了亲情的象征。这几年来,她什么都没有,她的心是空的,里面一片虚无。现在她有了妈妈也用的东西,那比什么都重要,即使这种联系在别人眼里看来或许很可笑,她也无所谓。
吴萍眼含热泪的走进卫生间,坐在马桶上,把染红的卫生纸换下,去拆卫生巾的包装。从里面取出一张卫生巾,开始凭借记忆里妈妈做过的步骤,打开厚厚的卫生巾,摸了摸棉面下的胶纸,很轻易地掀开,准备放进内裤。
一只眼睛乍然出现,透过门缝,阴郁的盯着她。
“啊!!!!!”吴萍惊恐的大叫,手里的卫生巾被揉成一团,丢在地上。
门不知在什么时候被打开了,陈申隔着门缝,看清楚带血的私处后,眼神蓦地一变,‘嘭’的一下关上了门。隔着门板,阴沉的说:“贴反了。”
暗妓(别名:52号会馆) 生如浮萍(七)
吴萍惊魂未定,下面又涌出好多血块。她把地上揉得已经黏成团,扯不开的卫生巾捡起来,丢进垃圾桶,重新拿了一张,按照刚才的步骤打开,又听了陈申的话,将带有粘力的那一面,黏在内裤上。走出卫生间,看着背对着自己,坐在床边,看不到表情的陈申说:“谢谢。”
她有些害怕,如坐针毡的看着陈申的背影,清楚的感觉到,陈申的情绪变了。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阴厉的陈申,那些被折磨的回忆吓得她坐在一旁,动也不敢动。
陈申头一次回来,没有强迫吴萍和他发生关系,只是不停地自言自语:“是啊,三年了,差不多了。”然后又开始抓狂的大笑:“快乐了三年,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吴萍躲在墙角瑟瑟发抖,看着发疯的陈申从大吼大叫,到乱丢东西,最后没了力气,瘫倒在床上。她不敢靠近,更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癫狂,只能缩在角落,紧盯着陈申,生怕他又莫名疯癫。陈申似乎安静的睡着了,吴萍依然不敢乱动,因为怕吵醒他,只能继续蜷缩着,沉沉睡去。
迷糊中,有一个温热的物体塞进了她的嘴里,味道陌生又熟悉,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吃过。那个物体似乎又流出了什么东西,腥臊味很重,很恶心。
她是被呛醒的。睁眼一看,陈申正站在自己面前,褪下裤子,把那个东西塞进自己的嘴里。她拼命往外吐,呛得眼泪直流:“我……可以……给你……但请不要……这样。”
“给我?”陈申没有继续往她嘴里塞,而是弯下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厌恶的说,“你已经不干净了,和你做爱,只会脏了我的身体。”
吴萍不解的望着他,脖子被他狠狠地掐住,脸涨得通红,喘不过气。
“你不再圣洁高贵,你现在就是一个低贱下流的女人,少恬不知耻了。只有拥有童贞的孩子,才配得上我!”
吴萍的手在空中乱抓:“那……你……放我……走……”
陈申笑了,手愈发用力:“放了你?痴心妄想!你可是我花钱买来的圣女,我当然要物尽其用。”
嘴巴又被塞满,她试图用舌头把那个东西抵出去,换来的却是几个巴掌。她已经很久没挨过打了,都忘记陈申的巴掌又狠又重,能疼上好几天。
“你少给我装纯情了,你个肮脏下贱的女人!”
就因为她来了月经,所以她就不再干净,惹人嫌弃?吴萍不能理解陈申的想法,在她心里,再龌龊不堪,让人难以启齿的事他们都做了,如今却来嫌弃她脏?
见吴萍没动,陈申又是狠狠地几巴掌,打得她眼冒金光。
“我看你是忘了我的手段,如果不想再受伤,就给我老实点。”陈申咬牙切齿的说。
他的脸凶神恶煞,看吴萍的眼神,就像看见一只掉进臭水沟的老鼠,鄙夷不屑。吴萍甚至真的认为是自己不干净了,那件事比每天和他做爱还要羞耻。
嘴巴不再抵触,开始听他的话。
她顺从过一次,换来没有打骂虐待的三年,自然能再顺从一次。
陈申舒爽的呻吟,直到因为她的笨拙,咬伤了自己。
“蠢货!”
又是一巴掌。
吴萍的脸火辣辣的疼,噙着泪水,仰头望着陈申。他以前虽然会打她,但从不骂人,很少听见他用脏话骂自己。
侮辱性的词汇扑面而来。
“贱货!”
“臭女人!”
“恶心死了,你个贱人!”
在被骂了两个月后,在吴萍以为会死在他的屈辱下时,她终于离开了这个关了自己三年的地方,去到另一个地狱——红灯区。
暗妓(别名:52号会馆) 生如浮萍(八)
在这个阴湿狭小的屋子已经整整七天了,吴萍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从一个房间,关进另一个房间。记得在被丢进后备箱前,她还问陈申:“你要放我走?”
陈申说:“是。”
然后她就被捆住了身子,嘴巴封上胶带,丢进车子的后备箱里。
刚开始她还天真的以为,陈申是怕她报警,所以打算把她丢在远点的地方,反正她也不知道陈申究竟住在哪里。没想到她还是错估了人性。
“原来这就是他说的物尽其用。”吴萍轻声低语。
买了她,上了她,折磨了她后,又卖了她。多划算的买卖,还真是明。
吴萍想起第一天见到陈申的场景。那天她流了好多血,白色的床单被染红,呈现出的图像怪异复杂,看上去触目惊心。她对那张床单唯恐避之不及,可陈申却很珍视,甚至把它锁进了柜子里,和一堆床单在一起。
一堆带红的床单……是了,看来她不是陈申买的第一个性奴,也不会是最后一个。陈申之所以会在她来了月经后,还留她两个月,完全是因为没找好下家。估计现在已经有人代替她的位置,在那个三十平米的小房子里,被他享用,然后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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