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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冬日樱桃
将军小的时候便常常因为因小失大而被父亲责骂,比如他为了救一只在房顶上的野猫,而踩空了家里新修的屋顶,父亲最生气的一回把杯子摔在地上,
“你这样早晚会吃大亏!”
为了不吃大亏,又或者不让父亲发这样的火,兰泽尔开始下意识地去学着权衡利弊,等下一回同一只野猫在房顶上喵喵叫的时候,兰泽尔强迫自己不去看它,直接走开。
不过后来他发现,那只野猫没几天就爱往房顶上跑,灵活机敏,它叫的凄凄惨惨,可能并不是因为在高处受到了惊吓。
只是因为春天来了。
毕竟连猫都知道,要站的高一点,才会被看到。
现在他又来去看另一只野猫,似曾相识的,这只地牢里的野猫也颇为惬意地晃着二郎腿,让再一次冒着踩空房顶危险的那一个,偷偷在心里骂了句娘。
斐迪南瞧起来过得很不错,和别的牢房相比,他那一间干燥舒服的简直贵宾待遇,除了几十天不见阳光让他的脸色苍白了一些,但总体来说,他看起来仍旧和往日里没有什么区别。
威伦小少爷一向是个乐观过了头的年轻人,哪怕是在炮火连天的战壕,或者缺衣少食的行军路上,他也都没有愁眉苦脸,兰泽尔记忆里他好像总是带着笑脸,在最寒冷的高山上,笑嘻嘻的金发少年一度成为糙老爷们里的暖男存在。
除了他被俘虏回来的那一次,兰泽尔偏了偏头,陷入短暂的回忆,因为那段时间斐迪南低落的太明显了,让军队的大老爷们都感觉生活少了点暖洋洋。
六年的战争并不总是胜利和顺遂,比如斐迪南,也曾经被蓝星的势力俘虏过,差一点被折磨致死,哪怕最后逃出生天,也花了不少时间走出阴影。
不过至今想来,兰泽尔都不认为那一次是蓝星的阴谋。
这是六年战事里的未解之谜之一。
现在斐迪南斜靠在地牢的一角,翻着一本色情小说,封面上肉体纠缠的男女让兰泽尔很是担忧地问候他,
“少看点吧,我又不能给你塞个姑娘进来。”
他却正在兴头上,又翻了一页,津津有味的咂咂嘴,“那难道我看经文就会清心寡欲吗?”
“没用的朋友,”威伦小少爷冒着绿光的眼睛落到某个段落,舔了舔嘴唇,“我脑子里就只有这个。”
他们照例交换了阿德瑞纳的消息,斐迪南对这个肚子在异乡拉扯两个孩子的女人有一种莫名的信心,让兰泽尔怀疑这只是他不负责任的方式之一。
哪怕为斐迪南的事情焦头烂额,将军仍然认为他欠考虑地在宴会上宣布叛教,是自寻死路,也没有对千里迢迢跟着他来到威斯敦的阿德瑞纳,负起应有的责任。
换做是兰泽尔,绝不会让希雅冒这样的风险。
然而斐迪南却并不觉得自己捅了多大的篓子,他看起来仍旧十分轻松,并没有意识到如果陛下激进一点,他和阿德瑞纳的头颅,可能已经挂在城门口示众,
“我相信她过的不错。”
兰泽尔不知道他的相信从何而来,要知道安顿阿德瑞纳这件事没少让他头疼,维斯敦作为商业中心,平民聚居的区域犯罪率一直都不算太低,连年的战乱让大批难民从不同星球投奔到帝国的中心,希冀一点机遇。
但他们大多数许多人,最后只能在边缘的贫民区出卖苦力,或者冒更高的风险,为了果腹加入黑帮。
将斐迪南名不正言不顺的新妻子安顿到平民区固然是有风险的。
但贵族和富商的区域则绝不会让阿德瑞纳入住,没有人愿意将房子租给一个音兰教的女人,一个异乡人,一个二婚丈夫在地牢里指不定明天就会砍头的人,那些需要政治来投机的有钱人,比谁都谨慎小心,绝不肯自己沾上一点风险。
最后兰泽尔只好想办法让阿德瑞纳隐瞒自己的名字,将她安排在维斯敦郊外的一座小镇,并拜托自己的朋友照料她。
可他并不能告诉斐迪南这些,就像每一个探监的人都报喜不报忧,你很少看到什么人走到监狱里还哭诉家里出了什么糟糕事,毕竟你也知道,再惨的境遇,也不敌牢里的那位,除非你想折磨他。
虽然斐迪南是个很坑的朋友,兰泽尔并不想折磨他,在他简短地表示阿德瑞纳一切都好后,金发青年突然露出了神秘的微笑,冲他招了招手。
兰泽尔凑过去,地牢里的年轻人眼睛里划过一点罕见的光,他瞧起来有一个很想分享的小秘密,“其实,我觉得阿德瑞纳就在这附近。”
将军皱了皱眉头,不知道要不要打破他的幻想,斐迪南似乎也知道他不会相信,
“我这两天吃的菜,是阿德瑞纳才做出来的味道,我吃的出来。”
兰泽尔重新站直,看向斐迪南的目光有一些莫测。
靠着铁栏杆的年轻人得意的笑了笑。
从维斯敦的郊外到威伦公爵府邸,坐马车也要超过两个小时,如果阿德瑞纳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偷偷来到威伦公爵家里,做了个厨娘,只为让他吃到熟悉的口味,这固然是个大爱动天的故事,但剩下的两个孩子,便被丢在家里吗?
又或者,将军其实担心的并不是孩子的安危,兰泽尔派去保护阿德瑞纳的士兵分明报备她每天都在院落里忙活。
是士兵也被瞒天过海,还是斐迪南在地牢里关坏了脑子?因为看了太多色情刊物而产生了幻觉?
现在兰泽尔觉得很有必要尽快把他救出来。
“你老实和我讲,”兰泽尔重新俯下身子,盯住金发年轻人的眼睛,谨防他又耍什么花招,
“是不是有人逼你加入音兰教?”
大牢里的年轻人眨了眨眼睛。
他瞧起来困惑极了,纯情的像个音兰教的小处男,“这是什么意思?我就不能是出于信仰?”
威伦少爷的老朋友冷哧了一声。
“你连新教的祈祷都不走心。”兰泽尔审视他的目光更加严肃,即使在过去几年里,只要斐迪南有心要骗他,他再怎么防备也没什么用。
“这是歧视,”威伦小少爷重新嬉皮笑脸起来,“你是在暗示新教的祈祷没有音兰教正式吗?”
那可真是个不小的罪名,但兰泽尔没有心情和他拌嘴。
斐迪南没有得到预期的回应,只好回了笑脸,耸了耸肩膀,“ 没有这么复杂,我就只是想结婚而已。”
只有加入音兰教,他才能绕开贵族的限制,和阿德瑞纳结婚。
诚然这就是斐迪南·威伦,他兴许爱开玩笑,或者有些无伤大雅的小骗术,但是他永远在一开始,就把一切摆在明面上。
没有权势,没有威胁,没有宗教,也没有取舍,他就是想和自己喜欢的女人结婚而已。
斐迪南向后躺下,他枕在自己的手掌上,看起来惬意又放松,好像眼睛里并不是地牢黑色发霉的天花板,而是群星闪耀的夜空。
没有什么可以剥夺他的自由。
“你还记得我被俘虏的那一次吗?”
兰泽尔望向他,威伦小少爷也有点没有告诉兰泽尔的小秘密,今天他决定倾囊相诉,甚至难得的有点害羞,
“其实是阿德瑞纳救了我,她去看望亲戚,把我藏进了谷堆里。”
兰泽尔一直以为他们的相遇是在打败蓝星回维斯敦的路上,毕竟在马尔多纳的他俩没少因为迟迟不开拔而大动肝火,兰泽尔一度觉得他是一个打了胜仗就沉湎美色的软骨头。
但现在看来,阿德瑞纳和斐迪南·威伦的缘分,可以追溯到更久远。
“缘分是很神奇是不是?”
金发的年轻人咧了咧嘴,他瞧起来快乐极了,好像他觉得自个其实非常幸运,在两条线即将交错的最后一瞬间,重新抓住了它。
他躺在那里,喃喃自语,“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她了呢。”
地牢之外,他的朋友低下了眸子。





王冠 看医生
早晨十一点钟,阳光已经有些刺眼,女佣贴心地将窗帘拉上,阴影透过余下的光晕投在殿下的侧颜,她的手心捧着一杯还有些发烫的红茶。
破旧的唱片机吱吱呀呀地,是一首老歌。
时间过得挺慢。
贝克莱医生坐在殿下对面,从一开始,他的坐姿就没怎么变过。医生的记事本被搁在座椅的犀牛角扶手上,发了黄的前页和皮面斑驳的座椅,以及空气中隐隐约约的药草香,让他看起来像个不怎么靠谱的江湖郎中,无法解释皇室为什么会请他做希雅的心理咨询师。
连希雅都没有认可过他的专业,甚至不客气地表示过他的问题很蠢。
不过今天,殿下看起来有些心神不宁。
尽管贝克莱一再强调她所有的心事都可以同他倾诉,这样的会面已经持续了两年,贝克莱那本厚厚的记事本上,从没有记录下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医生以为今天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过了许久,殿下的睫毛终于抖了抖,医生重新拿起了笔,直了直身子,准备倾听。
她沉在自己的思绪里,瞧起来有一些困惑,在时针再次偏离,他们的会面时间即将过半的时候,殿下终于开口,
“我有的时候,”她皱了皱眉头,又叹了口气,放弃般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怎么讲。”
“没有关系,”医生笑得很温和,因为她难得的愿意倾诉,“您可以慢慢来,我之后并没有客人。”
皇室的关系并没有给贝克莱带来更多的客户,大概没有谁觉得他给希雅的心理咨询有什么价值。
殿下呼了口气,打了一个不怎么样的比喻,鼓励自己寻求一个答案,
“我很喜欢吃芒果,我会为了吃芒果,去努力争取,或者改变自己,甚至让自己很不快乐。”
她从没有这样愿意表达自己,贝克莱的笔飞速在纸上滑动。
“然后有一天,我发现另一个人,用了我不齿的手段,得到了芒果。”
她抿了抿嘴,大部分时间希雅都是刚强的,甚至漠然的,然而今天的殿下,却像个委屈而愤怒的小姑娘,也许因为她心爱的芒果被人抢走了。
贝克拉下意识地向前倾了倾,直觉告诉他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于是他更认真地捕捉她的情绪。
“我不知道,”她咬了咬嘴唇,挣扎的样子,“我是应该愤恨对方,还是责怪自己做不出那样的事情,活该自己失去了芒果。”
贝克莱点了点头,
“那么殿下,”他倾了倾身子,认真而温柔,
“现在你还是想要那个芒果吗?”
希雅沉默了许久。
在时针即将跳跃到另一个数字,医生终于听见她开口,
“如果我说,芒果也没有那么无可替代,”她抬起眼睛,有一些迷茫,“你会觉得我是因为得不到,才自我安慰吗?”
希雅回到庄园的时候,兰泽尔已经坐在窗前的沙发,翻着手里厚厚的公文,听见殿下气呼呼的脚步声,抬起眼睛笑话她,
“和贝克莱医生的见面不愉快吗?”
她还穿着外出时的宽大裙子,整个人像个气急败坏的小动物,兰泽尔仍旧陷在沙发里,殿下走过去,坐倒在厚厚的地毯上,伸出手抱住将军,裙摆在地上胡乱地散着,像一块巨大奶油上的一朵,希雅金色的头发埋进将军的怀里。
“他只会说废话。”希雅咕咕哝哝地,但没有继续抱怨下去,生日之后,她的亲昵逐渐褪去了从前的傲慢,遵从本能地去追寻另一种温度,另一种回应,将军的手指落到她的头发上,她便偏了偏脑袋,让他去摸她的耳朵。
兰泽尔叹了口气,他的目光落到了手里的公文,自然而然地开口,
“我去见斐迪南了。”
希雅的身体僵了僵。
她坐起来,面色变得十分难看,
“你为什么总要提他?”她的怒火来的毫无来由,兰泽尔看起来有些诧异,
“你不喜欢他?”
兰泽尔并没有想过自己的爱人会不喜欢自己最好的朋友。
他并不擅长处理这样的关系,有些结结巴巴地,
“他其实人很好,当然,他这次做的不太对,贵族们都讨厌他,但是他这个人……”
殿下没有等他说下去。
她站起来,面色恢复了冷淡,
“别总提另一个男人,将军,”兰泽尔隐约觉得她重新将自己包裹起来,声音冷淡又克制,“你在男人堆里呆的太久了,总让我怀疑你的性向。”
将军的脸色变得十分。
希雅落了狠话,便要走开,腰却被人揽住,重新坐进兰泽尔怀里,将军咬着她的耳朵,语气变得十分恶劣,兴许是因为上一回改变声线的效果不错,将军功利地保留了自己的小把戏,“你从哪里学来的刻薄话?”
他的手隔着裙子的轮廓揉她的乳,胸口裸露出来的乳沟被他的鼻息喷过,他的声音带着笑,却粗鲁地像个嫖客,
“你是觉得我对你不够热情吗?”
他等不来回应,便自顾自地说下去,“还是昨天晚上做的不够多?”
将军的手探入她宽大的裙摆,顺着光滑细腻的大腿摩挲,
“是谁求我慢一点的?”
她的耳朵渐渐红的要滴血,说不准是不是被他吮弄的,方才傲慢的神色也被另一种色取代了,殿下隔着裙摆也能感受到他渐渐硬挺起来的部位,她的下巴被他带过去,将军的舌头探进她的唇里,慢条斯理地撩拨。
她无意识地抠着他的肩章。
裙摆,束腰,一件件被除去,他的眼眸渐渐带了炙热,希雅分开了双腿坐在他身上,最后一件遮蔽的布料也被他扔在地上,她没有抗拒,只是低下头,目光扫过将军挺括的制服。
他瞧起来还挺体面。
殿下并没有羞耻地蜷缩起来,那是小家碧玉爱做的事情,哪怕没有华服和配饰,她也照旧为自己的身子骄傲。她有很好的基因,人为的,几代人的心筛选,变成异域的曲线和细腻的皮肤,维斯敦不会有第二个女人有这么漂亮的腰线和锁骨。
现在她挺着腰肢,跨坐在将军身上,和兰泽尔面对面地互相审视,明明一丝不挂,却骄傲得要命,好像把自己当个很名贵的展品。
她当然是个很名贵的展品。
将军的目光一点点从她的脖颈下移。
左胸那里还有一小点红,那是昨天被人吮出来的,靠近乳头的位置,她那会叫得撩人极了,腿被大大地打开,哭叫着求他再深一点,将军陷入短暂的回忆,手指顺着她的胸乳一点点下滑。
她却很不耐烦,偏了偏头,手指伸过去玩他的唇瓣,兰泽尔没有制止她,她便很上瘾似的,一点点揉他有些干涩的唇,又低下眼睛盯着他滚动的喉头。
她觉得那里很有意思。
在她的手指第几次探进他的口腔,将军的舌尖再度从她的指尖滑过,粗糙的,湿润的,和陡然火热的温度。
他喉头滚动的频率实在有些高了。
希雅眼睛里滑过一瞬间的满意。
殿下的一只乳头被人撩拨着揉捏,渐渐在他指腹下挺立,希雅眯起眼睛,懒洋洋地蹭着他的下腹,仰起脖颈细细地呻吟。
她可真能偷懒,连这样扭着腰肢,也不愿意卖力一点。
将军的军裤上很快有了深色的水渍。
殿下的体毛不多,因此将军不过低一低眼,便能隐约看到一点秘谷,她的腰肢被将军带着往后倾了一点,因此兰泽尔可以更清楚地,看见湿润的,吐着露水的穴口。
他低下头,殿下便撑着他的肩头更过分地仰了仰,嫌他矜持似的,肆无忌惮地打量他的眼睛。
一潺露水在他的注视下滚了出来。
她确信兰泽尔看得很清楚。
“你的医生有没有检查你这里?”
将军的手指轻轻分开两瓣肥厚的唇,他瞧起来像个复查的医生,声线冷静地没有一丝波动,并不在乎殿下嘲笑的冷哧,
“那是心理医生,将军。”
“呵,”将军低笑了一声,“真对不住,我不知道什么是心理医生。”
将军的手指顺着她的穴口细细滑动,殿下的呼吸急促了一些。
“您得教教我,心理医生会把手指放进你这里吗?”
“这说不准,将军,”殿下的脸颊带了欲望的浅粉,她眯起眼睛,压抑地发了一个鼻音,又不服输地,“下次我可以问问。”
他点了点头,赞同她的回答,然后带了她的手,去揉他军裤上鼓鼓囊囊的一团,继续虚心求教,
“心理医生会让你帮忙摸一摸这里吗?”
希雅笑了笑,她很喜欢这个游戏,“那得看我的心情,将军。”
于是他也咧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兰泽尔压低了她的脑袋,咬了咬她的鼻子,这样情色旖旎的时刻,她也仍旧倔强地绝不愿意落到下风,在兰泽尔带笑的眼眸里,殿下偏过脸,牙齿落到将军的下巴上。
一点亏也不愿意吃。
她的手指灵巧的很,一只手便解开了将军的皮带,说不准同样的事情做了多少回。
“您解得可真熟练。”
将军低了低头,真情实感地赞赏她,希雅便得意地扬了扬嘴角,粗鲁地拉下了他的裤子,勃发的性器弹出来,离她流着水的小穴不过咫尺。
殿下低了眼,很是研究地打量,又握住它,揉了揉柱头,她享受这种下流,荡妇是她的性幻想之一,值得身体力行地实践。
将军闷哼了一声。
“它可真够丑的。”
将军便跟着她一起研究自己的器官,气定神闲地,“是么?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那便问倒了她。
殿下挑了挑眉毛,没有回答他。
将军很宽厚地笑了笑,“你觉得牛丑吗?”
他也许是说不远处牧场的奶牛,将军的手指揉着她的湿滑,不算粗暴,甚至温和地给了她点甜头,让她快活极了,嘴上却仍旧是刻薄的,
“丑死了。”
将军很满意她的回答,挺了挺身子,粗大的性器抵住她的泥泞穴口。
“虽然丑,你却很喜欢吃,”殿下猜到了他的意思,眼睛闪了一下,下一秒顶端探入了一寸,
“而且每一次,都一边吃,一边叫个不停。”




王冠 擦玻璃
巨大的落地窗下是花园里忙碌的园丁。
她的头发散落在肩头,将军身上的军装仍旧是笔挺的,除了勃发的下身一次次插入湿漉漉的穴口,殿下甜腻的声音让他揉弄她臀肉的手掌更粗鲁了一些,脑子里闪过了什么,将军低哑着嗓音开口,
“你知道今天会有人来擦玻璃吗?”
殿下仍旧摇着自己的腰肢,下体交合的声音缓慢而煽情,像一种有规律的互相抚慰,她被兰泽尔恶意地顶了顶,禁不住缩了缩肩膀,颤着发出一个还算得体的,“嗯?”
将军揉捏着他的乳肉,慢条斯理的,
“是爬着梯子来外面玻璃的工人。”
他的嘴角一点点扬起,“这会也该到主楼了。”
肉穴骤然缩起来,兰泽尔闷哼了一声。
如果从玻璃外,自然会看到衣装笔挺的将军,希雅怀疑他的上衣一点褶皱都没有,当然,也会看到在他身上,晃着丰满的臀,披散着头发叫得像个小荡妇的殿下。
她下意识地要逃,却被兰泽尔握着腰肢按回来,希雅整个人紧张极了,她喜欢性爱里的下流,不等于喜欢被无关的人见证这种下流。兰泽尔几乎感觉到她在发抖,将军恶意地,不留情面地大力挺弄起来,深深顶入花心。
他能听见汁水溅出来的声音。
比她方才小猫般的小打小闹,兰泽尔果然更喜欢这样粗暴的,受他主控的交欢,殿下搂着他的脖子,渐渐丢掉了矜持,被过分激烈的快感和浓重的羞耻感折磨得又哭又叫,求他将窗帘拉上,甚至讨好地舔他的耳廓。
湿滑的,带着求饶的舔吮,有她投其所好的成分。
被恐惧驱使的讨好,总会让人陡然生出征服欲。
兰泽尔逐渐慢下来,亲了亲她的脸。
希雅呜咽着搂紧了他的脖子。
他抱起她,放在窗前,希雅伸出手,要将窗帘拉上,将军却分开她一只腿,借着方才的泥泞,再一次深深顶入。
她的手被他高高压在窗户上。
“怕什么?”他咬她的肩头,窗户的倒影隐约能看见她吞吐着巨物的穴口,和她绯红的,染了情潮的脸。
将军另一只手抬起了她的右腿,希雅慌张的抵住玻璃,如此便成了她主动的暴露似的,殿下带了绯色的眼角可爱极了,保不准她其实也喜欢这样的刺激。希雅的乳肉在兰泽尔快速的进犯下上下颤动,乳头一次次贴到冰冷的玻璃上,让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他铁了心要折磨她。
她要做荡妇,便做个彻底。
希雅绷紧了身子,过分的紧张让每一个毛孔都敏感到了极点,性器一次次深深地顶入,快感和羞耻让她的背脊沁满了汗珠,将军向前挺了挺,她的乳肉便贴紧了玻璃,这里是在高楼,但如果有人搭了梯子,便会看见一具浑圆的,丰满的,粘了情潮的身体。
以及在她腿间快速挺弄的性器。
而身后把持一切的那一个,除了狰狞侵犯着的下身,连肩章都没有歪一点,好像玩弄她只是下午茶的一件的消遣。
“你的水流到玻璃上了。”他声音没有什么情绪,却让希雅羞耻地弓起了脚趾,在她哭着求他心软之前,将军疯狂地,贴紧了她的身子,每一次都顶到她的敏感点。
快感从头到脚裹紧了她,她还没有被这么对待过,光裸着身子,随时有人看到她如何在性爱里迷醉疯狂的,对方不一定是哪里的肮脏的货色,又会怎么意淫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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