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春梦(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安回
谢垣突然好想看看红衣下的她什么样子。
行由心起,当夜,乘着月色,谢垣悄悄溜到谈府角门,从一处低矮的围墙扒着墙檐翻了进去,七拐八拐摸到了谈笑笑的院子。
第一次干这种事,还没有被发现,不得不说,谢垣很有几分天赋。
外面的更夫已经敲过叁更的梆,谈府一片宁静,唯余房檐下几盏夜灯昏黄幽暗。
谢垣顺着墙边到了院子的正厢房窗户底下。
屋里没燃灯。
但是有几声压抑的喘息声,似有似无,细细密密的从窗户缝里溢出来。
他太清楚这是什么声音了。
在梦里,他听过无数次。
谢垣将食指放入口唇中打湿,轻轻捅破那层窗户纸。
借着月光,看见床上谈笑笑正趴在被子里,浑圆的肉臀撅得老高。
手里拿着一根二指粗的玉势,往她自己的屁股缝里抽抽插插。
姿势极为暧昧。
许是手动得酸了,又换了一只手。牙齿死咬着被子,低低的喘息声就是从这里溢出的。
谢垣看得呆了,这是不是证明她已经离不开他的身体。
短短几日,就忍不住的自己动手了。
谢垣心里总算涌上一丝甜,胯下的某处地方涨得硬邦邦的,抵着衣服支起小山包。
手里攥得紧紧的,耐心等待谈笑笑完事,沉沉睡去。
听见她舒缓的呼吸声,谢垣蹑手蹑脚地推开窗户翻进去,差点碰到窗户右边的绣台绷子。
那上边搭着一块绣好的红盖头,鸳鸯戏水,交颈缠绵。
谢垣把那盖头轻盖在谈笑笑的头上,底下的流苏垂在她的脸上,遮住眼睛,露出半张俏生生的脸蛋,小巧的鼻子和粉嫩的唇。
仿佛正如新娘子一般。
谢垣俯下身,深深的吻住了她的唇
越吻越深入,舌尖从她的唇缝里钻入,抵开她的牙齿,在口里横扫。
他本想一吻以诉相思,谁知道控制不住,动作太大把谈笑笑惊醒了。
感觉到谢垣的后退,谈笑笑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舌尖迎上去勾他。
唔~别走。
这一声彻底阻断了谢垣的后路,他抱紧谈笑笑,与她唇齿交缠。
底下的穴口早已自动流下大滩水儿,谢垣掏出自己涨大的阴茎,对准穴口,稍微一用力就插了进去。
啊~
谈笑笑身子一颤,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就像是盼望了许久,终于被填满。
谢垣沉着腰,九浅一深地艹着谈笑笑,把她的腿弯折到肩上,十指交缠,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一顶到最里面的花心上,使劲的研磨。
啊~嗯~啊~
谈笑笑哪里受得住这个,摆着屁股就要躲。
太深了~啊~受不了~好痒~
浪叫着让谢垣轻一点。
谢垣大力地撞着,让她避无可避,只能乖乖的承受剧烈的快感,全身泛红出潮,胸前的两团软肉也随着颤动出乳晕,直挺挺地立在空气中。
被他一口含住,用舌尖舔弄。
谈笑笑扣紧了他的手,双腿架在他的肩上,连脚背都爽得绷直了。
谢垣被夹的又酥又麻,骨头缝里都钻进了蚂蚁般的舒服。
拔出粗壮的阴茎啪啪啪地拍打在她的私处,俩人混合的水肆意飞溅。直打的那微张的穴口,肥厚的阴唇,娇嫩的阴蒂通通红肿一片,这才停下来,扶着烙铁般的巨物啪一下插到底。
疯狂地操着娇嫩的内穴。
啊啊啊啊啊~
谈笑笑爽得脑内一片白光,眼睛流下泪水。
太……舒服了……就像要飞升一般。
谢垣被她急剧缩的穴口夹得尾骨一麻,关失守,噗一下几股水快速射在谈笑笑的花心上。
那穴就像久旱逢甘霖般,大口大口吸这他射出来的东西,不住的缩。
想是射得太多了,阴穴吸不了,又涨着吐出来,顺着缝隙流到下面。
巨物一拔出来,又带出更多。
谢垣俯下身去,舌尖一卷,将那多余的液体都一一吸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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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春梦(H) 被翻红浪
12 被翻红浪
却说二人泄了一发,愈加耳鬓厮磨。
谢垣把谈笑笑翻趴在床上,浑身脱得光,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粘在一起,四肢交迭。
望着她光滑如玉的后背,谢垣提臀摩擦其细腰丰臀,圆润的龟头一一滑过后腰的每一寸地方,沿着股缝来回的蹭。
谈笑笑双手被他一只手抓住按在头顶,感觉到他迟迟不进来,竟然撅着丰臀用那穴口去寻他的龟头。
仿佛嬉戏一般,谢垣故意往边上躲,谈笑笑的股缝夹着他茎身上下移动,把整个茎干都沾得湿濡濡,亮晶晶的。
本就粗壮的阴茎被她稚嫩的软肉夹得又硬又热,顶端的穴眼都泌出两口水儿来。
谢垣呼吸一紧,吞了口唾沫,往前一送。
穴口终于如愿以偿吃到了硬物,迫不及待地往里吞。
一啜一吸。
真如那小嘴儿一般。
谢垣扶住她的腰,从后面干她。
直干得被翻红浪,肉欲温香。
啪啪啪的声音格外响亮。
还好更深露重,丫鬟好眠,不然这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非钻到她们耳朵里不可。
谢垣衔住谈笑笑圆珠似的耳垂吸咬,痒的她直躲。
此处是她的敏感点,一碰就受不了,更别提被人含咬弄了。
“不要~”
谈笑笑娇嗔了一番。
想要转过来与他亲吻,谢垣屏住呼吸,哪儿敢让她转过来,另一只手轻掐着她的后脖,拇指压着她的脊柱,发疯似的干她。
这种压迫受辱的感觉让谈笑笑无瑕多想,爽得发颤。
啊~
刚叫了一声,被谢垣用手捂住,娇喘捂在喉咙里,发出闷哼声。
胆战心惊的谢垣做贼似的,全身崩得死死的,连那话儿也硬得出奇,捅得谈笑笑又痛又爽。
快感和痛感交织,折磨得她前所未有的难忍,一口咬在谢垣的手心上。
尽管扎心的疼,谢垣仍旧没动,任由她撕咬。
手痛了,心便不痛了。
一滴清泪落在潮汗的背上,片刻便隐秘了。
床上交缠的二人映着嫣红的锦被,正如那洞房花烛夜一般,谢垣此刻心里酸胀得很,把额头抵在她的后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然后他抬眼的时候发现了那个熟悉的璎珞,拴在他鸳鸯玉佩上的璎珞。
手指一勾,扯出来压在枕头下面的玉佩。
用力攥在手心里。
就让这一切都结束吧。
从此她做她的深闺妇人,他做他的洒意公子。
他们桥归桥路归路,各自安好罢。
谈笑笑的呼吸已经绵长,杏眼紧闭,发丝散在枕头边,漆黑如锻。
谢垣小心翼翼地把阴茎从她体内拔出,用帕子擦拭干净她的身体,再把衣服给她穿好,盖上被子。
一切就像他刚刚来的那样。
连那鸳鸯红盖头,也贴心的放回了原位。
做完了这些,谢垣再次回过,仔细地看了一眼谈笑笑。
然后离开谈府,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家去了。
夜里风凉,吹在他刚出了汗的身上,如何不病祟入体。
一回了院子,便扎昏昏沉沉进被子里,不省人事。
第二天一大早,谈笑笑舒服地从床上醒来,神奕奕地唤旻儿吩咐人抬洗澡水。
旻儿好奇的嘟囔,她家姑娘什么时候多了个晨起沐浴的习惯了,最近一段日子,日日都洗,明明天都转凉了。要是以前,她定要在床上赖个许久。
这个各种关窍她这个丫鬟自然不清楚。
谈笑笑道,“你这嘀嘀咕咕在说什么。还不快去。”
旻儿道:“哎,这便去。”
温热的水漫过身体,谈笑笑坐在浴桶中,岔开腿,摸着红肿的穴口,脸上带俏。
昨夜那场激烈的交欢,让她十分魇足。
好几日不曾梦到那春梦,她已经有些难耐,这剧身体不知怎么变得特别饥渴淫乱,一日不在梦中交媾,一日就空落落的。
有时候白天坐在那就渴得要命,明明喝了水,还是止不住。
否则她也不会昨夜自己偷偷用玉势玩弄身体。
自己玩和被别人玩,完全是两种感觉。
那冷冰冰的玉势,始终不如那真实的阴茎粗壮滚烫。
还有交欢时的喘息和火热的怀抱,湿滑的唇舌。
想着想着,谈笑笑感觉自己的阴穴又湿了,吐出一股浊液。
顺着热汤,浮到桶面上。
“咦~怎么白丝丝的。”
谈笑笑玉指掬起那捧水,凑到鼻尖下闻了闻,还有略微一股腥檀之气。
“姑娘,怎么了?”
旻儿进来掺热水,问道。
谈笑笑赶紧放下手,搅散了那一抹浊液。
“啊,没什么。衣服熨好了么,给我拿过来,我要起来了。”
“已经放在床榻上了。”
旻儿把软巾递过去给她裹了身子。
谈笑笑抻着腿从桶里跨出来,不小心扯到了私处的红肿肌肤,差点发软跌倒地上。
趁着旻儿他她们倒水的功夫,从匣子迅速取出膏罐,掀开盖子挖了一块儿抹到红肿的穴口和周围的肌肤。
清凉的膏体一下缓解了她的不适。
然后趁着她们还没回来的时候,盖上盖子放回去,坐在妆台前挑选头面等她们来梳头。
今日蓝椿她们要来,几人约好了要出去游玩,顺便再挑几套新的首饰。
“姑娘,你看今天梳个流云髻怎么样?特别衬这身衣裳。”
“姑娘?”
旻儿举着梳子问她。
谈笑笑这会儿觉得下身如蚂蚁啃咬,酥痒难耐。
夹着腿不敢动弹。
惨了,她涂错了药膏。
刚才涂的,不是缓解红肿的蜜穴膏,而是助兴的合欢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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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春梦(H) 玉势塞穴
13 玉势塞穴
痒意越来越剧烈,谈笑笑手指扣在妆台上,指甲都泛红了,咬着唇闷哼。
丫鬟旻儿见状以为她出什么事了,忙问道:“姑娘,你怎么了?是肚子疼吗?要不要唤医官?”
“奴这就去告诉夫人。”
“别……别去,我就是……嗯……缓缓就好了,别去打扰娘。”谈笑笑拽住她的袖口,拒绝她的意见。
旻儿慌乱地说:“可是,你都难受成这样了。不治怎么能行。”
“你先出去。叫她们都别进来,守好门,我不叫你不许开门。”
这膏药霸道,犹如万虫啃咬,谈笑笑用尽力气稳住身子,待旻儿出去带上门之后,这才如释重负地瘫在妆台上。
“呼~呼~呼~”
谈笑笑深吸了几口气,缓了一下。
不行,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她得赶紧做点什么。
谈笑笑把目光落在柜子上,里头有教坊司带回来的那堆玩意儿。
夹着腿挪到柜子旁把那匣子拎到床边,哗啦一股脑全倒出来。
咬着牙选了最粗的那根玉势,握着尾端噗一下插入阴穴。
啊啊啊!
太冰了。
冰凉的玉势瞬间缓解了她的痒意。
然而,这可能是她做的最错误的一个决定。
本来合欢膏她一开始只抹在穴口外面,此刻随着玉势的进入,被带到了穴内深处,凉意过后,滚烫的四壁也跟着烧起来,痒得她百爪挠心。
啊啊啊啊!
谈笑笑在床上仰着头,滚了两圈,粗壮的玉势被她紧紧的夹在腿间,随着摩擦在她穴内顶弄。
好痒~唔唔~好难受~
谁能救她。
回答她的只有无声的纱幔随风飘动。
谈笑笑握住玉势,里外抽插,噗嗤噗嗤的水声如银瓶乍破,昨夜被狠狠疼爱过的阴穴本就娇嫩红肿,此刻哪里还受得住她这般动作,愈发充血红肿。
啊~嗯~啊~嗯~
穴口迅速缩,快感上涌,哆嗦着泄了出来。
泄了一次之后,痒意疏解了不少,不过仍然十分难受。
谈笑笑瘫软在床上,眼神涣散,浑身乏力,汗水打湿了衣衫,像是在水里泡过一样。
半个时辰过去了,旻儿在外面等得着急,拍了拍门,喊道,“姑娘!姑娘!如何了,好些了吗?”
“嗯,我没事了,你叫她们抬桶水进来,我出了许多汗,要洗洗。”
一盏茶之后,谈笑笑坐在浴桶里不想起身,旻儿蹲在桶边替她按摩头皮。
“姑娘你最近是怎么了?一天洗两回澡,这么洗下去,皮子怕是都洗松了。”旻儿看着被水得泛红的谈笑笑。
“无事,可能就是天凉天热的,容易起伏出汗,没什么,别告诉娘。我自己有数。”
见状,旻儿也不好多说什么。
仔细地替她沾水梳头。
丫鬟秋兰来告谈笑笑,说夫人让她去前厅说话,有客到来。
“蓝椿她们已经到了么?”
“什么时辰了?”
“回姑娘,快巳时了。”
谈笑笑叹了一下,“行你去吧,告诉娘我等会儿就来。”
丫鬟秋兰走后,谈笑笑用了朝食,便去前厅见客。
“哎呀,表姐,你怎么来得这么慢。我都等你好久了。”
蓝椿跳过来拉住谈笑笑的胳膊,把她拖到垂花门。
“啊~”谈笑笑叫了一声。
“怎么了?我拽疼你了?”蓝椿赶紧放开她,赶忙说道,“抱歉啊表姐,我太着急了,王姐姐她们都在等着了。”
“嗯~没事,”谈笑笑笑了一下,摇摇头。
“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蓝椿凑近,圆鼓隆咚的眼睛眨巴眨巴地上下打量她。
谈笑笑头皮都崩紧了。
“我哪有什么怪怪的。”
“我看是你怪怪的吧。”
“快走吧,愣着干什么。”
谈笑笑转身走在蓝椿前面。
蓝椿看了一下,从后面绕过来,说:“你走路怪怪的,腿怎么了?”
“哦,你眼睛倒毒,最近崴伤了。”
“崴伤了?要紧吗?要不然今天就不去了。”
谈笑笑巴不得她说这句话,“好啊,那我回去了。”
穴里还塞着一根玉势呢。
随着走动不断挤压内穴,缓解痒意的同时又来带快感,爽得她路都走不稳。
蓝椿没再坚持,同谈笑笑一起去了前厅见诸位夫人。
“瞧瞧,咱们的准新娘子来了。”
“哟,这腿是怎么了。”蓝夫人关切的问。
“笑笑见过诸位长辈,没什么大碍,就是不小心在台阶上崴伤了,休息几日便好了。”谈笑笑面不改色随口说道。
“既是如此,椿儿,你也别缠着你表姐出去贪玩了,让她好好休息。”
蓝椿吐了个舌头,乖乖地应了。
谈笑笑坐在椅子上如坐针毡,塞在她穴内的玉势被她坐个正着,往里重重压在花心上,她只能死命地夹紧穴口,悄悄抬高臀部,让力量没那么大。
绕是如此,额头上仍泛出一层细密的汗珠,脸色发白。
谈夫人见她脸色不对,忙问道:“笑笑,你怎么了?”
谈笑笑站起来说:“娘,没什么事,就是近来贪凉,吃了许多性寒之物,那个有些不舒服而已。”
“那怎么不早说,赶紧回去歇着。女孩子家这些可玩笑不得,回头请个大夫给你好好看看。”
“是,那女儿便失陪了,诸位夫人抱歉。”
“快去吧。”
蓝椿乖巧地扶着谈笑笑回了房间,看她好好躺下这才离开。
见她走后,谈笑笑翻身而起,换了件利落的衣裳,带上幂笠偷溜出角门。
准备去教坊司寻缓解痒意的药。
鸳鸯春梦(H) 终酿苦果
14 终酿苦果
与谈笑笑不同的是,谢垣一直浑浑睡到日上叁竿才起。
扶着头疼欲裂的脑袋,泡了个热水澡灌了几碗热汤这才转缓。
若不是他素来身强力壮,这会儿怕是连床也起不来。
他先去谢夫人那请个安,顺便也用些膳食,听她娘叨叨几句。
通常不是东家长,便也是西家短,左不过是些深闺妇宅的话。
从前他不爱听这些,总觉得又烦又长,可自从上次他娘居然说起谈笑笑的事儿,他也就忍不住地想多听点,更确切地说想知道谈笑笑的消息。
想知道她们一天都在干什么,又多了什么时新玩意儿,可谓是爱屋及乌了。
谢夫人正在摆弄她那一堆头面,跟许嬷嬷在说着话。
谢垣听见她们说许嬷嬷远亲家一个姑娘最近投河了,才二八年华,刚定的亲,成亲那晚被夫家发现不是完璧之身,当即剥光了撵出去,第二天一大早男方就退了婚,这姑娘自知没脸见人,家里不认给她,走投无路便投河自尽,不少人看见,却没一个人救。
谢垣听得大骇,“什么?为什么不救她?”
谢夫人疑惑地抬起头,“你什么时候对这些也感兴趣了。”
“好歹是一条命。”谢垣道。
“你懂什么,对女子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贞洁,她被夫家退婚,便是救起来,也是要浸猪笼的。”
“虽然咱们城中没这规矩了,可她们那个穷乡僻壤的,规矩那可比天大。”
“啊哟,谁说不是呢,可怜那孩子,怎么就没管住自己个儿,白误了轻轻年华。”许嬷嬷连连赞同。
“听说还是个丰乳肥臀的身子,极易受孕,回头替他夫君生个白胖小子,如何不尽享富贵。”许嬷嬷又说。
谢夫人打断她,“哎,你当孩子面说这些干什么。”
“公子也不小了,是该知道这些了,回头娶了亲,您就等着儿孙膝下吧。”
谢夫人哈哈地笑出来。
“哎,垣儿你干什么去,跑那么快…”
谢垣此刻心里万分愧疚,径直冲到外面,狠狠地给了自己两个耳光。
他这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蠢事,一响贪欢给谈笑笑带来什么后果。
可怜她至今还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倘若她过门之后,也如那姑娘一般,怕是悔之晚矣。
怎么办,现在怎么办?
谢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直接去提亲莫说他爹娘不答应,人家谈府也不答应,到时候把这事捅出来,谈笑笑就名声具毁,一样万劫不复。
可昨夜他射在她体内的水,又会让她受孕。
他分明记得,她也是丰乳肥臀,极易受孕的体质。
如果有药就好了。
谢垣突然想起,教坊司内那些妓子日夜接客,倒从没听说她们怀了孩子,想来是有密药。
教坊司内。
谈笑笑瞪大了眼睛,“什么?鬼魅?”
那妈妈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说道,“姑娘既是完璧之身,又说时常春梦困扰,梦中与人相交,晨起穴口红肿,除了鬼魅老身确实想不到比这更好的缘由。”
“子不语怪力乱神,鬼神之说,实乃子虚乌有。”谈笑笑摇头。
“若说合欢膏的药性或可有法解,然春梦一事实难捉磨,试试又何妨。”
“那城隍庙里的去秽符,听说还不错,你可去求来一试。”
妈妈这话把谈笑笑说动了。
她决定死马当活马医,买一个心安吧。
城隍庙的人不多,谈笑笑直奔目的地,求了符咒便回去了。
走的时候想起上次在这捡的鸳鸯玉佩还没还,事情太多,最近都把这事儿给忘了。
谈笑笑打算回去便叫旻儿拿来送还,不能再拖了。
谈笑笑前脚离开教坊司,后脚谢垣就到了,所以二人并未碰见。
妈妈一边感叹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多来找她问问题的人,一边把那避子丸交给谢垣。
嘱咐道:“这药霸道,公子若要用在女子身上须得谨慎。避子的同时,很可能此后都不能受孕了,咱教坊司的女子是吃这碗饭的,倒没什么,可那寻常女子,孩子便是天,不能生孩子的女人,怕是比死了还难受。”
谢垣心里如鲠在喉,忙问,“那,那还有什么不伤身体的药吗?”
“不如去药房请大夫抓一贴药煎了吃,虽然汤药苦了些,好歹是良药,不用受那绝子之苦。”
谢垣哪里不知道汤药更好,可惜他也不能冲到谈府给谈笑笑灌一碗汤药吧。
他给了妈妈银子,失魂落魄地离开了教坊司。
一回了谢府,门房递给了他一张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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