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春梦(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安回
是望庐的张言兄游历归来请他去叙旧。
张言素来通医术,这下有救了。
谢垣喜出望外,午膳都没吃,直接吩咐小厮套车奔往城郊外。
“什么?你要无害的避子丸?你这是惹什么风流债了。”张言下巴都快落到药舂里。
“张言兄你先告诉我有没有,个种详情,容后慢慢解释给你听。”
“有啊,这药不难配。”
“呼~”谢垣一颗悬了半天的心,终于落到肚子里,念道:“太好了,太好了。”
鸳鸯春梦(H) 想方设法
15 想方设法
谢垣拿到药之后片刻也不敢耽误,乘着马车回了谢府,一股脑扎进后厨。
惹得谢夫人频频侧目。
“这孩子做什么呢?一天天的想一出是一出的。”
“君子远庖厨,不去好好读书,倒折腾起灶台来了。”
谢垣借口替她娘做个糕点来孝敬,成功支使厨房上下忙活。
最后还就真给他折腾出芙蓉烩春卷。
谢垣赶紧献宝似送给他娘品尝,哄得他娘眉开眼笑的,直夸他懂事。连祠堂的老祖宗牌位都沾光供了一盘。
稳住谢府之后,谢垣又取了一个食匣,仔细地装好点心,检查了几遍,这才放心地往书院里去。
欲借谈栎之手把这混在芙蓉烩春卷里的避子药给谈笑笑神不知鬼不觉的吃下去。
书院里下学的时候,谢垣在马车外叫住谈栎。
“谈栎兄,我娘最近爱吃这道芙蓉烩春卷,可是我家始终做不出像谈小姐那样的味道,总觉得差点什么。你带回去,让她品尝一下,替我向她请教一番。”
谈栎不知其故,满口答应,“好啊,包在我身上。”接过他的食匣,翻身上了马车。
谢垣见事情办好了,吁了一口气,想着之后该怎么办,一时心里一团乱麻,理也理不清。
却说那谈笑笑自城隍庙求符回去之后,将那符咒坠挂在帐子上,左看右看。
丫鬟忙问:“姑娘平时不是最不信这些吗?”
“唔,偶尔信一下也无妨。”
“你看见我上次扔在枕头边上那半块鸳鸯玉佩了吗?”谈笑笑找遍了床榻,依然没有发现,便问那拾被子的丫鬟。
“不在吗?昨天还在啊?”
主仆一起寻便了也毫无踪迹。
“罢了,最近事多,都忘记把这玉佩送到城隍庙,许是什么猫儿叼走了,那失主怕是没有缘分了。”
谈笑笑不再纠结,对于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她大多不太放在心上。
涂了药,就在窗户底下品茶看书,时而看那院里落叶飘过,任微风吹在脸上,太阳暖而不燥,整个人放松下来,懒洋洋地打盹儿。
夜里果然好眠,一夜无梦,谈笑笑睡的又沉又踏实。
一直睡到日上叁竿才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吵醒。
“旻儿,外面什么动静。”
“姑娘,是管家正带着下人在巡逻查探。说是昨夜府里遭了贼人。”
“有这事儿?哪里失窃了,都丢了什么?”
“是老爷的书房里少了些文章书画之类的,听说损失不太严重。”
“哦?倒是个文贼,稀罕了。”
谈笑笑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下僵硬的脖颈。
“姑娘昨夜睡得如何?”
“安稳极了,看来这符咒确实有些效果,晚些你陪我去城隍庙给菩萨还个愿罢,顺便也给爹娘哥哥求一个。”
“这么灵?那奴也要求来。”丫鬟笑道。
“那便去门房说一声,提前准备好车马,我要出门。”
“哎。”丫鬟甜甜地应了。
谢垣到了书院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谈栎询问他点心的事儿。
“什么?她没吃?”
“那点心呢?”谢垣接过他递来的食盒,里面空空如也。
谈栎道:“我全吃了呀,味道没什么不对,挺好吃的。”
“你全吃了?!为什么会全吃了。”谢垣心里一阵无语,这个二愣子,怎么什么都抢着吃。
“哎呀,没什么,我去找我妹妹的时候,她说她最近没胃口尝这些甜的,我就都给吃了,反正我俩口味差不多。”谈栎大咧咧地拍了拍谢垣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放心吧,你这点心没问题,非要挑点毛病,最多也就有点苦味儿,你可以多放点糖。”
谢垣心想,点心掺了药,能不苦味嘛。
这下如意算盘落了空,谢垣又开始纠结得脑袋疼。
跟先生告了假,上窜下跳地想办法给谈笑笑吃药。
谢垣回府换了一身隐蔽的衣服,打算从上次那个矮墙檐故技重施溜进谈府,把药掺在她的茶水里。
谁知这谈府今日不知道怎么了,戒备森严,凡是靠近的人一律盘问,严守个个入口,根本没办法潜进去。
谢垣急得原地踱步,头皮都快挠秃了。
唯一能进入谈府的办法是后厨有个洗菜墩子生病了,厨房缺人手招个临时替的。
就这消息,还是谢垣倾尽全力花了二两银子在对面卖菜那个老大爷那七拐八拐的打听来的。
得,这事儿还是他亲自去吧,得回头又搞砸了。
谢垣跟小厮借了身破烂衣裳,又把手脸涂黑,跟着花钱举荐的人后面,从后门进入了谈府。
外面同时也埋伏了一帮人,只要谈笑笑出门,立马抓了,伪装成盗贼把药给她灌下去。
内外双管齐下,不愁事不成。
谢垣胸有成竹地把头低下去,悄悄打量谈府周围,记住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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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春梦(H) 机关算尽
16 机关算尽
谈府后厨。
一个长得膀大腰圆的厨房管事,指着那角落的一堆菜道:“那个新来的,把这筐红薯和南瓜以及笋子搬去井边洗干净,午膳要用。”
谢垣弯着腰,点头称是。
“别偷懒知不知道,回头扣你工钱。”
“哎哎哎。”谢垣赶紧赔着笑脸,乖乖去干活。
管事分派完活,大家便各自忙碌开去,烧水的烧水,备菜的备菜,整个厨房忙碌得井井有条。
谢垣蹲在外面的井水边,挽着袖子打水。那桶又大又沉,灌满了水就跟那石头一样,他了好大力气才打上来叁桶水,一一把那红薯泡进大木盆里。
然后用帕子挨个擦洗。
那管事看他这磨蹭劲儿就上火,“你这会不会干活儿,这么洗过去,等你洗完天都黑了。”
“大头,你去教教他。”
那个叫大头的汉子敞着汗衫,正在吭哧吭哧劈柴,一斧头下去,圆棍状的木头啪一下均匀裂成两半,没一会儿就摞成小山堆,看来是打小的功夫。
听见管事的叫,他忙应了一声,热切地走到谢垣旁边。
“哎,我说大兄弟,你这么洗可不行,太慢了。你看我,用这个耙,放在大盆里顺着一个方向前后推动,搅起来的水花,就会把皮表面的泥冲洗干净。”
“然后再用清水过一边,保管一点泥沙也没有。”
谢垣看他的演示,果然是又快又好,拱手道:“多谢多谢,受教了。”
“嗨,没什么没什么。”大头乐呵呵地又继续去劈他的柴了。
谢垣按他所授继续洗红薯,一边洗一边感叹,术业有专攻,古人诚不欺我也。
须臾,门外来了个丫鬟,那管事蹭一下从椅子里站起来,蹿到那丫鬟面前,谄媚地问,“旻儿姑娘来了,可是姑娘有什么吩咐?”
“姑娘派我来问银耳莲子羹好了没,好了就快端过去。”
旻儿环顾了下四周,吓得谢垣头也不敢抬。
“快好了,请姑娘稍后,最多半盏茶的功夫便可以端过去了。旻儿姑娘要是不急,可稍等一会儿。”
“别,我还又得忙,姑娘打发我去夫人那一趟呢。等会儿好了你派人直接送过去吧。”
“哎哎,你放心忙去,保管好了及时送过去。”管事点头哈腰送走旻儿,便亲自在灶台边上守着。
时而揭开盖子看看火候,时而扇两下扇子。
谢垣见机会来了,巴巴凑过去,夺过扇子就给管事扇风。
“管事的您先去歇歇,让小的帮您看着吧。”说着去揭那盖子。
管事啪一下打在谢垣的胳膊上,“别动,去去去,这也是你能碰的?洗你的红薯去,半个时辰弄不完,甭管你是谁介绍来的,都给我走人,听见没有。”
“是是是,”谢垣搓了搓刺痛的胳膊,连连点头,叁步一回头地回去继续洗他的红薯。
一边洗一边忿忿。
红薯都被他洗掉了几层皮。
那管事见汤好了之后,又亲自跟着两个小厮一起给谈笑笑送了过去,半点给谢垣插手的机会都没有。
谢垣眼见浮在嘴边的希望破碎,心里的血呕了有一大缸。
接下来谢垣想了各种办法,劲千幸万苦都去不了谈笑笑的院子。
他不禁感叹,这谈府简直犹如铜墙铁壁般,无从下手。
好不容易混了个倒泔水的活儿,借故溜到了后院,摆脱了监视,一路东躲西藏的靠近了谈笑笑的院子。
再不成事,他都打算冲进去跟她坦白,或者抓了谈栎来换她了。
没成想最后突破层层防守到了院子,谈笑笑出府了,听丫鬟们闲话说,已经走了一炷香的功夫了,去城隍庙还愿去了。
谢垣的牙根儿都快咬碎了,在草丛里气愤地揪断了一把兰草,悄摸退了回去。
还好他提前让人在外面埋伏,这下不怕谈笑笑吃不了药了。
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谢垣从谈府出来,牵出了事先停在巷子里的马车,换上了备用衣裳,简单擦洗了一番就前往跟伪装成强盗的六保汇合。
他们一共十人,事先埋伏在谈府出去的必经之路的小巷子旁,六保善御车马,使了个手段便叫那马惊了,然后一行人跟在后面伺机而动,抓捕马车里的谈笑笑。
再把人带到槐树街尽头的小院里,等谢垣来救人。
谢垣本以为他们已经成事,脑子里不断推演等会儿该如何闪亮登场,救谈笑笑于水火之中,让她感动得痛哭流涕,靠在他怀里,然后一个感动爱上他,这样他就可以去谈府提亲了。
思绪越想越远,谢垣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子后面去了。
见槐树街临近,忙了神色,下了马车。
步行到那门前推开半掩的院门。
结果里头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壮汉。
“六保?”
“怎么回事?”
“人呢?”
谢垣满脑袋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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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春梦(H) 柳暗花明(wоо⒙νiρ)
17 柳暗花明
“什么?跑了?”
谢垣气得在原地跺脚。
“你们几个大老爷们,打不过她一个姑娘?”
“六保啊六保,说出去也不怕砸了你的招牌,你可是我花了十两银子请来的。”
“你就是这么办事儿的?”
面对谢垣接连的质问。
六保扶着受伤的大腿弯着腰站起来,也臊得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地说:
“那,那谁知道那姑娘那么虎,你又不准我们伤她一根汗毛,这才让她逃脱了。”
谢垣扶额,“药呢?”
“有没有喂她吃下去?”
六保头垂得更低了,蚊子叫地说了一句,“没有。”
“这趟差事我六保没办好,分文不你的,”掏出怀里的银子,递过去还给谢垣。
谢垣没有,瘫坐在一旁,机关算尽仍不能成事。
难道真是天命如此吗?
不,他绝不允许。
如今只剩下最后一条路可选,跟谈笑笑坦白这一切。
谢垣抬头看了看黑压压的天,闭眼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迎接暴风雨的到来。
六保他们从地上站起来,围在谢垣身边,见他苦闷,无声地安慰他。
“来人!上!把他们都给我抓起来。”
一群官差从外面冲进来,举着刀把他们团团围住,冲他们凶神恶煞呐喊。
“还不束手就擒。”
谢垣一行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抓了按到地上。
地上的尘土扑在脸上,呛得他不停地呸呸呸。
一个女子的声音从边上传来,“官差,就是他们抓的我。”
谢垣听到这心心念念的声音,这才明白是谈笑笑去而折返,带官差回来将他们一网打尽。
这气魄,连许多男子也自愧不如。
“为首的是谁,抬起头来。”那指挥的官差道。
谢垣悄悄说,“别乱说话,回头我捞你们出来。”
六保自然知道他的神通广大,乖乖地抬起头来,兀自招了。
称是最近手头紧,想打劫贵人弄点钱花,万没有伤人的心思。
请那官差高抬贵手,是怎么低眉顺眼怎么来。
官差又道:“其他人呢,也抬起头来。”
“谢公子?您怎么在这。”谈笑笑看见他,意外地问。
那官差自然也识得谢垣,忙叫人放开他。
“谢公子也是被抓了?这帮强盗着实可恨,还不赶紧放开谢公子。”
谢垣松了松被按得生疼的肩膀,从地上爬起来,赶紧整理了下衣衫和头发。
“无妨,无妨。”
这群官差把人一一捆了,准备带回衙门听候发落,谢垣和谈笑笑站在一旁见事情了解,也就一起出了院子。
“谈小姐没事吧。”
“我还好,倒是你……”谈笑笑停顿了一下,有些同情地看着他,“怎么这么巧,你也被抓了,不过放心吧,你被按到地上这事儿我不会乱说的。”到底是读书人,好面子。谈笑笑给了他一个你懂的表情。
谢垣:……怎么着,我还得谢谢你是么……
见他不说话,谈笑笑遂准备告辞。
谢垣突然横生一记。
“张嘴!”
“啊?”谈笑笑疑惑地啊了一声。
谢垣眼疾手快把藏在怀里的避子丸塞到她嘴巴里。
见谈笑笑咕噜一下把药丸吞了下去,这才撤回了按在她唇上的手。
“咳咳咳,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
谈笑笑不停地咳嗽,用衣袖捂着,两只眼睛瞪得老大。
“那个,就是万药丹,能够清体解毒,他们刚刚放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毒烟,这种毒可以使人肋下剧痛,使人慢慢疼痛而亡。”
看着谈笑笑半信半疑,谢垣又道:“不信你按下你左肋叁寸,看看是否疼痛。”
“唔。”谈笑笑闷哼一声,按此处果然有痛感。
“你再按一次,现在药效吸了,便不会再疼了。”
谈笑笑依言试了,果真如此,只是心头还是有些不舒服。
“那你怎么不早说,硬塞给我。”
“我只是怕你嫌弃。”谢垣道。
“药而已,只要不是毒药,有什么可嫌弃的。”
谢垣赶紧又从怀里掏出来一颗塞到嘴里干咽了下去,“怎么可能是毒药,你看我也吃了。”
“那行吧,便多谢公子了。”
谢垣见事已成,总算有惊无险,偷偷松了一口气。
这可真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天上的乌云已经散去,谢垣和谈笑笑并肩走在街上,日光斜斜洒在他们的肩头,远远望去,好似一对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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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春梦(H) 萎了?(100收藏加更)
18 萎了?
“哥?”
谈笑笑看着从远处跑来的熟悉身影,问道:“你怎么在这?”
“妹妹,你没事吧。”谈栎喘着气把她从头到尾看了个遍,确保无事之后,才放心地说:“还好还好。”
“我本来在书院里读书,旻儿跑来找我,说你的马车惊了,让她回来报信。”
“我这丢下书,火急火燎地赶过来,生怕你出点什么事。”
谈笑笑安慰他:“还好有惊无险。”
兄妹二人说会子话,谈栎这才注意到边上站着的谢垣。
“义安兄?多谢你救了我妹妹。”
“在此谢过了。”
谢垣抬手扶住他的礼,道:“不敢不敢,是谈小姐智勇双全,逃脱桎梏又报官为名除害,她才是巾帼英雄,论起来我也是受了她的利。”
谈栎难以置信地看着谈笑笑,“哟,我们家笑笑这么厉害呢?”
谈笑笑得意地仰着头,“怎么?不信啊。”
“信,当然信了,我们家笑笑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姑娘。”谈栎理了理她头发上的碎屑。
“那可不。”
明媚的谈笑笑让谢垣看得痴了。
谈栎对谢垣道:“义安兄,我们的马车就停在巷外,先告辞了。”
“唔,”谢垣回过神来,道:“谈兄请便。”
巷子甬道较窄,马车进不来,谈笑笑走了几步实在没力气了。
靠在谈栎胳膊上,把整个重量都倚了过去。
谈栎停下来问:“怎么了笑笑?”
“我走不动了,腿软。”
“那哥背你。”说着谈栎半蹲在谈笑笑面前,见她迟迟不上来,“愣着干嘛啊,上来。”
“不……不吧,我都这么大了。”谈笑笑不好意思。
“那有什么,你再大都是我的妹妹,哥哥背妹妹那是天经地义。”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谈笑笑趴在她哥的背上,觉得温暖又安心,两只胳膊搂住他的脖子,把下巴磕在他的肩膀上,看着前面的马车越来越近。
“哥,我想吃蟹粉酥。”
“买,等会儿出去就买。今晚再叫厨房做点好的,给你压压惊。”
“但你先告诉我,今天是怎么回事。”
谈笑笑回忆了一下,最近也没招什么人,估计就是运气不好,撞上了一伙匪盗,“那,我本来是说要去城隍庙的,谁知道出去没多远,马车就惊了,车夫了大劲也拉不住,最后还被甩了出去,马车一路飞奔,窜过好几条街,我和旻儿她们几个丫鬟都要吓死了,最后那马撞在一棵树上。”
“我们下来之后,就被几个人用麻袋一套,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带到了一个小院子里,他们人不多,又没捆着我们的手脚,我见那院墙边垒着小山高的大木桶,于是和旻儿她们逃到那边,奋力把桶一推,结果把他们都砸倒了,然后我们就奋力往外跑,出了巷子,我就叫丫鬟们先回去报信,我则去衙门报了官。”
“哎哟我的天,了不得了不得,我的妹妹可是比那军师还要厉害。”谈栎虽然嘴上说得轻松,但是听她这一形容,也是吓了一身汗。
“哥,你贫什么呢,”谈笑笑捶了他一下,“我要回去告诉娘。”
谈府外,谈夫人携着一大堆丫鬟管事翘首以盼,终于盼到了马车。
“笑笑!我的笑笑,吓死娘了,快,让为娘看看,伤着哪没有。”
谈夫人泪眼婆娑地把谈笑笑搂紧怀里,金豆子啪嗒啪嗒落在谈笑笑的发旋上,谈笑笑一动不敢动。
“好了,娘,我没事。”
谈栎挡住后面,“娘,先让笑笑进去吧,外面大街上一堆人呢。”
“哎,哎,说的是,咱们回去洗了柚叶子水,去去晦气。”说罢,牵着谈笑笑一起进了大门。
这惊险的一天,总算落下了帷幕。
几日后,谈栎悄来告谢垣。
“义安兄,那个……”谈栎面露难色,吞吞吐吐遮遮掩掩地对谢垣道:“听说你认识一个医术高明的朋友,可否把他引荐给我。”
谢垣明知故问,“哦?谈兄怎么了?”
“最近……最近总觉得那啥,就是……萎了,以前晨起那物总是英姿勃发的,最近萎得软塌塌的,即便是咳咳也毫无动静。”
“那你瞧过大夫了吗?”
“大夫说可能吃了什么冲物,不过具体不知道吃了什么,大夫也不好对症下药啊。”
“胡乱治可能留下什么后遗症。”
“唉,这事儿可苦了我好长时间。”
谢垣心想,活该,谁叫你吧那盘点心全吃了,那是给你吃的么,避子药也是能随便吃的么。
不过,他也吃了。
直到昨日张言才把解药给他,对于谈栎,谢垣准备晾他几天,叫他也自偿一番苦果。
“啊,这可难办了,我那朋友昨日出门行医去了,归期不定。”
谈栎苦着一张脸,“这,这可如何是好。”
谢垣暗自好笑,“不过嘛,我可以替你书信一封,相信他看了之后就会回来。”
“如此,甚好,甚好。”对此一无所知的谈栎感激地说。
谢垣腹诽:你肾好什么呀肾好,继续萎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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