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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背景板的我想要追求男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神泉院
身为背景板的我想要追求男主
作者:神泉院

关于身为背景板的我想要追求男主:#背景板女主的养成方法c武侦宰◆我穿越了。不仅没有重生成豪门美少女,还没有异能,没有钱,身无分文甚至还是黑户。——简而言之就是地·狱·开·局。与半价便当和网咖为伍后,我醒悟了:我就是动画中没有上色的灰色背景板路人。于是我开始打零工攒钱租房,偶尔写写在blg上写点文章,努力在遍地大佬的横滨艰难求生。直到我的邻居卷入失踪案,让我邂逅了前来取证调查的你。谁让你长得好看说话又好听性格温柔风度翩翩,我可





身为背景板的我想要追求男主 冷酷仙境(一)
“……你确定要进来吗?”
拉开网咖包间的门,逼仄的方形空间就映入眼前,我把旁边搭着的从百元店买来的分隔帘撇开一点,让高个的青年从底下穿进来。
青年整个人偏瘦,沙色的风衣穿在身上不显臃肿,反而衬得身材笔挺。但我还是觉得对他的身高来说,网咖包间的高度大小都太委屈了,更何况现在要进我和他两个人,更加让人觉得这空间密不透气。
“我没关系。倒是小姐你,就这么让我到你的私人空间,没关系吗?”
鸢色眼睛的青年语气轻盈,好声好气的将问题再次给到我手中。
“网咖也算是公用空间……没什么私密可言。”我坦诚的说着事实,然后往里面的位置靠了些坐下,争取将更多的空间留给他——毕竟他看起来腿就很长的样子。
他先是坐下,接着煞有介事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型记事本,拿起笔后询问道:“小姐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无伊实,稻井无伊实。”
我摸了摸口袋,又想起青年也许不抽烟,就干脆停下了动作,等待着他的后文。
在听到我的名字后,他也发出了大多数人会有的反应:“……这还真是个奇特的名字,是无意义吗?”
“是。”
毕竟我也是这么想着,才给自己取了这么个自嘲的名字。
稻井的读音和“不在”一样,而无伊实则是同“无意义”。
即是说,我是个不在、且没有意义的人。
“我还以为是笔名呢。”他轻缓的说,“我是太宰。”
“啊?你不会叫太宰治吧?”
我把打火机放到一边,听到青年的说辞,想起我知道的那位作家的名字,顺其自然的说道:“那才更像笔名呢。”
“嗯……”他那张温柔的脸上告诉我他可能不大想说这个话题,“姑且就当做是笔名吧。那么无伊实小姐,接下来可以进入正题吗?”
“可以,对了——你要喝点什么吗?虽然只有啤酒啦。”我从帆布包里取出刚才买的啤酒,牌子的话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促销商品,可以廉价入手,对仅靠打工为生的我来说没什么比“实惠”“促销”更令我满足的了。
我递给他一罐,然后自己打开了一罐。名叫太宰的青年没有动手,但是耐心的看着我喝了一口啤酒,他才再度将话题引入正轨。
“请问无伊实小姐,三天前的夜里,你有听到隔壁的包间传来什么声音吗?”
面前的青年似乎是某个赫赫有名的侦探社的成员,不关注时事的我,对他的了解也仅到这里。他来找我,也是想调查住在我隔壁包间的客户失踪的案子。
“有,窸窸窣窣的,好像是塑料袋的声音,也可能是衣服的声音。”
“塑料袋和衣服的声音差别很大。”他说。
我连忙说:“也可能是我听错了。”
但是同样住在网咖,并不代表我们之间有什么友情,又不是住在同一个住宅区的,还要维持表面上的邻里关系。
他并不接受我的说法,但也没有深究,继续问了下一个问题:“你最后一次看到他是什么时候?”
“是三天前,晚上大概九点,我刚从外面回来,见到他正在系鞋带。”
“他打算出去?”
“应该是吧。”
“你知道他是要见什么人吗?”
我顿了顿:“……这种事情我不可能知道吧。”
“只是礼貌询问,不用紧张。”
“我没有紧张。”
“那么,那天晚上无伊实小姐在做什么呢?”
“我吗?我和平时一样,就待在我的这个包间里……”
“嗯,有人可以证明吗?”
“……不是有监控吗?”
青年合上手中的记事本,陈述了事实:“那天晚上的监控坏掉了,什么影像也找不到。”
我干涩的说:“那还真是,太巧了。说要证明的话……我那晚在更新blog,因为是在线写的,所以后台会有历史记录,能够算是证据吗?”
太宰不卑不亢的点了点头:“可以让我看看吗?回头我联系技术人员查询后台的。”
虽然知道用blog自证,对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是将自己的blog在别人面前打开,多少还是有些羞耻,但我自知自己是个黑户,不配合对方办事,万一被送去警方检查,更加对我不利。于是我顺从的登入自己的账号,打开那天更新的一篇文章。
果然,青年微笑着朝我询问:“我可以看看吗?”
“……当然可以,反正也是公开的blog。”
【普通人会突然想要死掉的瞬间。】
【题目:污渍。】
【那是一块污渍——我这么想着。
此时我正抱着纸袋,里面装了些食物,最顶端的苹果十分饱满,沉甸甸的压着纸袋的边缘。我在地铁上,目光不自觉的被地上的一块黑色的东西所吸引,只是任凭我怎么看,都觉得那不过是污渍罢了,但是光影变化时,又觉得像是什么人们遗落的杂物、可能是发卡、片之类的……
正当我这么想得入神时,身旁传来“借过一下”的声音。我此时满心都投入在那块污渍上,根本没注意身边,理所当然的被忙着下车的乘客撞了个身子一歪,更糟糕的是,我怀抱的纸袋也因此倾倒,内容物全都滚落了出来。
我连忙喊着“不好意思”然后俯下身,慌乱的寻找四处逃逸的苹果。什么污渍、都被我抛之脑后了,我跪在地上寻找自己的遗失物,却觉得身旁的人都在往我身上投来视线。
这种感觉就像背后被人放了片砂纸,又粗又刺。可我好几次借着机会仰起头时,却发现大家都只是在望着手机或者窗外。
隐约间,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背后轻声说了句“笨手笨脚”的。不,也可能说的是“真滑稽”或者“像个傻子”之类的。
因为这搞不清源头的打击,我的胳膊都沉重了三分,像被人拴上了秤砣。更可怖的是,一股子如同冷风过境的寒意,从我触着地面的指间传来。
我更加手足无措,于是反复重复着“对不起”“给大家添麻烦了”之类的词句。
此时,更让我心口一紧的劫难发生了。
我的苹果滚落到了其中一位女性脚边,我伸出手,却因为电车猛地一抖,而重心不稳,不小心碰到了那位女性的小腿。
我连忙又喊着“对不起,真不好意思。”然后埋头去拾自己掉落的东西。
此时,我听见那女子粗重的呼吸了一声。只这一声,我就觉得脑颅被人用铁锤凿了一下,嗡嗡的响。
“真烦人。”——她心里一定是这么想的。
想必此人一定在心里想着“这真是个连袋子都抱不好的傻子”在嘲笑我吧?那声和平时不同的,格外沉闷的呼吸,一定是因为装载了这个句子,才变得格外有分量。
一旦搞明白这件事,我就更加慌乱,也不知道是在朝谁说话,一直对着地面喊着“对不起、对不起”“真不好意思”“给大家添麻烦了”诸如此类的话。
每当我这么说着,我就觉得背负的重量又沉了几分,刺目的视线几乎要将我绞碎了。
想死,简直想死。
我应该和这堆只会给我添麻烦的苹果一起死掉。只要我从这里消失了,就不会再受到这难耐的煎熬了。
可是,大家为什么要这样看我?为什么只在心里指责我?
这是我的错吗?
我不过是在不小心把袋子弄翻了。
不对,不是我的错。
是那个撞到我的人的错——要不是他把我推了一下,我又怎么会出这么大的洋相?他却好,直接下了车逃之夭夭。随后我又怨起那块肮脏的污渍,要不是为了看它,我又怎么会落得如此下场?但是那块污渍、对,就是污渍,一定是列车清理的时候没有做好,那就是列车工作人员方面的过错。总之,造成我如此失误的原因,追溯起来,一定是有个头的。
我越是这样想着,越是觉得心中酸涩,如同被锐利的硬物扎进去反复切割一般,竟是鼻子发酸。
别开玩笑了,难道我会哭出来吗?
在大庭广众之下流眼泪,就为了这种事,像什么样?
不行,我要逃离这里——否则我会死的。
列车恰在此时停靠在站台,我连站名都没听清,我也不记得捡起了几个苹果,抱着已经皱巴巴的纸袋,垂下头,逃下了车。离开车门后,我走到了垃圾桶边,将手中的苹果全都扔了进去,这才畅快的松了口气。
……
……
当我写下这篇日记时,已经是三日后了。
我有些惊愕于我竟然会为了这么点小事,产生了想要死的想法。列车上的人,十有八九根本没在意我在做什么,当时大家都忙着补眠,和刷手机新闻,就连苹果滚落到脚边,都并未察觉。
另一方面,我又震惊:我居然是个如此自大的人!
怎么会认为大家都在关注我呢?这太可笑了,回头看来未显得太过草率和滑稽。甚至还恶意揣测他人会对我平白无故的抱有恶意,简直是自我意识过剩。
但那时,“想要死掉”这个想法,如同蛮不讲理的过路魔霸占了我的脑海。
伴随着“想死”的念头,这一闪而过的阴影就像在我头顶扎了根,提醒着我它随时还会再来找我,
除了我,同样盘踞在许多和我一样普通人的心中。 】
青年盘坐在主位,我将自己挪到旁边,小口小口的啜着啤酒,文章的篇幅不长,他很快就读完了。在等待的过程中,我如坐针毡,一方面是由于被生活中见面的人看见了我在网络频道上所撰写的无聊文章,另一方是因为在他全神贯注的读我的文章时,我仔仔细细的将他的容貌刻在脑海中。
看见美好的事物,人就想多看几眼,我也逃不开这个铁律。更别提和一位异性在如此狭窄,简直腿都能碰到腿的空间里独处,我感觉喉咙一抽一抽的有东西在跳动。
平心而论,这位和我所知道的某位文豪同名的青年,的确是我在来到这个世界后所见的最好看的异性。
我来到这个奇怪的日本已经一个月了,不知为何突然懂得了日语,但我一个身无分文黑户,又没有一技之长,只能靠端盘子的微薄薪水过活,想要租房,却付不起天价的预付金,更别说根本不可能有人会替我做担保,于是除了公园的长凳外,就只能选择蜗居在网吧。
也许这是对我的惩罚——惩罚死于列车轨道,尽管我不是自愿,仍给他人添了麻烦。于是让我从更地狱的开局继续我的人生。
“无伊实小姐?”
青年似乎看完了我的blog,老实说,我很害怕他会评价我写的毫无意义,无病呻吟的文字,好在他根本没有提起这件事,而且将话题又回到了案情上。
“很感谢你的配合。今天就到这里了,如果你有什么新的发现,可以联系这个电话。”他从本子上撕下一个小纸条递给我。
我磕磕巴巴的说:“好的。”
他说“联系这个电话”而不是“联系我”……证明电话号码的主人不是他,看来我没法借机存到他的联系方式了。
一方面,因为不用和侦探社这种富有力量的民间组织扯上关系而松了口气,另一方面,我又很想要得到他的联系方式,我认为这是我身为人类的某种劣根性又作怪了起来,源自于一种两性中单纯的吸引。
他理了理风衣外套,我连忙站起身朝他告别。
他走之前,指了指我的背包,里面半价便当的包装露出来了半截。
“抱歉,我来之前,你是准备吃饭的吧?”
“不……”我说,“配合调查,维护治安也是公民的职业。”
他似乎没料到我的回答如此一板一眼。
在两秒停顿后,他一手推开隔间的门,一边说:“无伊实小姐,最好不要空腹喝啤酒,会对胃造成负担的。”
“……谢谢。”
他走后,我默默坐下。
又过了几秒,我才发现我居然因为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所给予的关怀,而止不住的流下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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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人+黑户+本体穿+身无分文打工仔=地狱开局(配合jj已改文)
看多了主角超强的,那就来看个主角超普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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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人看到文名会问“文野的男主角不是敦敦吗”,我统一回答一下。
我这里的主角是指的和背景板路人为相对立的意思,并不是指对方是文野中的主角的意思啦……
在无伊实的世界里,她觉得自己只是别人故事里的配角,无法成为主角的存在。
太宰先生在无伊实眼中是闪闪发光男主角,而无伊实认为自己不过是个背景板。




身为背景板的我想要追求男主 冷酷仙境(二)
私以为,那日所见到的青年,有种“圣人”的特质。
我口中的圣人,并非指的是对世间万物皆报以柔和、友善、宽容的态度之人。而是拥有某种大无畏神,会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去达成某种目的,为其奉献的人。这种人在我看来,通常是因为他们无欲无求,所以才会被某种定好的“目的”所驱使,他们会平静的将自己的生命投入到筹码池中。
这种无欲无求的人,可以成为“圣人”,也可以成为“恶人”,全看他站在好的那一方,还是恶的那一方罢了。既然他身在侦探社,为了社会治安而奋斗,证明他是被“善”这种枷锁给关着的,迟早有一天会为了别人口中的“善”所献身。
……
……
我再次遇到那位青年是在两日后。
今日横滨不知为何升起了绚烂的烟花,挣扎在温饱线的我自然是不知其中缘由的。我打工的这家家庭餐厅,在未来港这片,即使是夜里,也热闹非凡。我竭力避开喧闹的人群,靠着围栏边缘走,一路只顾着脚下,背后被拥挤的人群一推攘,我就踉跄了两步。
很遗憾的是未能发生爱情连续剧中和命定的恋人撞个满怀的场景,但我抬起头时,正见到那位青年仰头望着夜空中的璀璨的烟火。
我正打算绕道走,他却像侧边长了眼睛似的,上一秒还在看天,下一秒就自然的侧身过来朝我打招呼——
“晚上好。”
……这下就没法若无其事的绕开了。
我硬着头皮说了句:“晚上好。”却怎么也没有勇气抬头看他。
说实在的,我不是太过内向的类型,我的这番羞怯,只是因为前几日我们共处一室的画面还在我脑中挥之不去,一旦想起来,我就没法正眼看他,这份害羞伴随着一种自我羞耻感,而羞耻感的来源,是我对这位青年所产生的那么一丢丢异性好感。
正因为他是美青年和“圣人”这二者的结合体,作为和他是极点反差的我,会对自己的这份“好感”产生不自量力的愤怒。
但我明白,一旦我将他忘记,当做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不出一周,这种对异性的自我意识便会烟消云散。
通俗的说,我有点喜欢他,但我觉得自己不太行,所以想离他远点,等这份冲动淡去,我就能直率的面对他的脸了。
他没说话,我又想不出该说点什么,可什么都不说又显得我像个不识好歹的人。
好在圣人文豪先生比我想象中还要善解人意十分——不愧是圣人,他又主动朝我搭话了。
“无伊实小姐也是来看烟火的吗?”
不,才不是,我只是在这附近打工。
可是,直白的这么说又显得很没面子。
我就干脆顺着他的话,说:“是啊。”
真糟糕,我不太懂得和异性谈话的技巧。也不知道这气氛说点什么比较容易给自己加分。烟花升空时发出“咻——”的声音,就像有谁在我脑中拉绳子,升到顶端时,那团火花在空中炸开,我脑中也一片空白。
他问:“一个人吗?”
“是啊。”
我怎么只会说这两个字,像个傻子。
“……太宰先生也是一个人吗?”
很难说,我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是不是期待他说“是”。可是现实通常是事与愿违,他轻缓的摇了摇头,灯火的焰光和街头的灯光折射在他的头发上,成了焦糖一样甜蜜的颜色。
“和同事一起。”
原来是同事。
我高高提起的心又放下来了半截,但仍然浮在空中,摇摇欲坠。
“是侦探社的同事吗?”
该死,我怎么又没话找话,我连忙尝试补救:“他们没在您身边吗?”
“嗯……”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我的问题,视线投到了远处的高楼顶端,“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啊,我懂,就是宴会上大家都窝在一块儿谈笑风生时,分明都是叫得上名字,对的上脸的熟人,却让人想从那个不得了的氛围中离开。
可是人家都说想一个人待着了:“……我离开比较好吧?”
“想要待在哪里都是无伊实小姐的自由。”他说,“我没有那个意思。”
借着烟火和人群的噪音,我小声说了一句:“谢谢。”
我是期待他听到的,如果没听到,那也不要紧,或者说听到了不想回答我,那也没关系,我可以当做是噪音太大了,他没有听见。
我就这么等了一秒、两秒、然后第三秒。我就听见了他回答我的声音。
“不用谢。”
他搞不好只是客套一句。
毕竟他当时给予我的关心只是很简单的一句话,说不定当事人都不记得了。
那我这么说,就显得太过刻意了。
什么啊……搞得像是我很想和他产生什么关联,故意没话找话。
真羞人。
我又偷偷看他,他看向烟火时,也是圣人模样——无欲无求的。搞不好他在想什么,但我看不懂罢了。也对,我只是个普通人,并没有窥探他人内心的能力。他不说话时,那副“圣人”的面孔就更加清晰。
果然不可以,圣人我还是不可以。我不希望喜欢上一个圣人,因为我是俗气的人,我能够无节制的把我的爱意贡献给我的爱人,却无法接受我喜欢的人是个随时会撇下自己的性命去完成某种使命的人。
但同时,心中又会有一种名为“浪漫”的魔鬼在嚎叫——
“不是的!你不是讨厌圣人!你只是想成为他的唯一!”
好,他说得对,我不否认。人类就是喜欢去奢望一些不可能的事情,并且在这个自虐的过程中用浪漫这个理由来麻醉自己。
“无伊实小姐?”他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自我陶醉,“有心事吗?”
夜风吹进脑子里的时候,我还没清醒过来,被他的声音一带走,我就坦诚的说出了自己方才在想的事情——
“……我觉得太宰先生像圣人。”
哇……我怎么说出来了,这下怎么办?
“我像圣人吗?”
我飞快的组织语言:“像。总觉得会为了达成某种目的而自我献身。”
“你觉得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我不知道啊。
“大概是好事吧。”
“原来不确定啊?”他笑了两声,再没说话了。
我踌躇片刻后,选择了同他一起仰望这片夜景。
毕竟烟花是很短暂的,这么点儿时间,能够奢侈的待在他身边,倒也不赖。我的此任人生中,还未留下过什么值得回味的东西——总之,绝不是今日端了几个盘子这种无关紧要的小事。
人是靠记忆活下来的,否则“感觉撑不下去时,就想想那些美好的事情”这句话是怎么来的?我认为是非常有道理的。
我想将这件事作为美好的回忆留下来,这样,我就能在深夜里咀嚼着这一小块甘美的记忆入睡,并且从中榨取面对新一天生活的勇气。
真奇怪,人想死不需要理由,想活着却得找尽借口。
※※※※※※※※※※※※※※※※※※※※
非常我流。
秃头。




身为背景板的我想要追求男主 冷酷仙境(三)
那之后又过了三日,我听说失踪案已经告破。我身旁的那位邻居也平安无事的回来了,回来后,他也和平常一样,窝在那方小小的天地,吃着和我一样的半价便当,日复一日的过着无聊的生活。
在我得知案子告破时,心中产生一种十分肮脏的失落感。
也就是说,我大概是不会再见到那位先生了。
没想到这份暗恋无疾而终的速度比我想象中还快。
“其实我早就做好孤独终老的准备了。”我这么说着,像是在说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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