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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嫂为妻(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暮色酒歌
假阳具的把柄只露出了个头,她一把攥住之后猛然拔出,剧烈的摩擦将里面发红的嫩肉带出了一串看不见的火花。
快感烧得脑子都不清楚了,盛夏啊的尖叫着喷出一股淫水,这一下不光是她,连阎向也变得淫乱不堪。
盛夏丢掉手里的东西,剧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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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这一连串的举动已经让阎向看直了眼,大肉棒足足胀大了一圈,汁水淋漓的穴口勾得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没有闭合的两片嫩肉。
“啊……”
盛夏瑟缩了一下,阎向还以为自己弄疼她了,急忙回手。
不曾想她不顾身体里插着的东西翻身而起,将人按倒在床上,她跨在阎向的身上,用手分开还在淌水的穴口,殷红的洞口直直的对着弹跳的肉棒,腰下一沉,竟然噗呲一声把它完全吞入穴中。





长嫂为妻(nph) 第92章:宣誓主权,打上他的印记,激烈操穴
“盛夏!”
“怎么了?你……你难道不想……”
盛夏根本不管疼不疼,直接一下坐到底,让肉棒深捅入穴里。
还处于张开状的子宫将顶部包裹住,跟甬道一起把它攥的死紧,一丝缝隙也无。
嫩肉带着高温包着肉棒,阎向爽的连连吸气,眼睛都被盛夏这大胆,主动的举动逼得发红了。
麻痹的快感从连接的地方传遍身体各个地方,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上下顶弄彻底把人操穿。
“啊啊啊……好深……”
起止,肉棒进犯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方,子宫成了一个肉套子,将肉棒套住,不允许一滴液体流出去。
盛夏抱着肚子呜呜的呻吟,开始她还能承受,随着阎向逐渐加快的抽插,她被顶的不断屁股上翘着想要逃离这个把她操的又疼又爽的东西。
然而正到兴头上的阎向怎么允许她逃,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也不是能够心软的时候。
空闲的双手握住盛夏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固定在手中,让人不能逃离,肉棒抽插的飞快。
盛夏感觉五脏六腑都被顶撞的散裂,被贯穿的感觉太强烈了,爆炸般的快感从穴里传上来,她虚虚撑起的腰肢塌下去,将肉棒吃进去,深入子宫之中。
“啊!顶穿了……啊啊啊……不要呀……轻一点……”
盛夏浑身颤栗,嘴里发出放浪的呻吟,发软的腰刚一塌下去就被阎向用手托着,现在的重心压在他身上,都不用用力只穴感受抽插顶弄。
甬道里的嫩肉被肉棒冲击的频频发颤,缩的堪比处子穴,湿热紧致,勾引的阎向更加疯狂卖力。
“夏夏的这里……真舒服……”
真想一直不出去留在里面,阎向喘着粗气,手里因为用力把白皙的臀肉都捏的泛红,上面留下一道道指印。
盛夏抗议了几声,却叫的更加娇媚,甜腻。
“呃……啊啊……好满……哦……肉棒又操到了……啊啊啊……子宫要破了……破了啊……”
她如实的对他诉说着此刻的感受,穴里的确被操的酸疼发麻,盛夏哭泣着腿大开。
极力舒展开的身体被男人操成肉棒的形状,有时太激动之下大力的顶撞还会撞上后穴里插着的假阳具。
每当这时她都感觉自己要死了一样,只能瞪大眼睛喘息,嘴里的呻吟都不成音调。po壹8ц.)
阎向啪啪啪的顶撞花穴,终于不堪承受的淫水从缝隙之中流出来,一发不可拾,将两人相连的地方弄的淫水泛滥,泥泞不堪。
盛夏痉挛着缩紧脚趾,用尽了力气用手撑住阎向的肩膀,发出一声声哭叫,高潮让她每一寸肌肤都绷紧了,小腹颤抖不止。
阎向稍稍停了一下,想让她缓和一下,却不想盛夏居然呜咽着说:“呼……没事……你继续……操我……操坏我……也……也没事……啊啊……”
明明害怕的很,又说着这样放浪的话,阎向心里有些不太好受。
他沉默着翻身将她压倒在床上,抽出后穴里的东西,又快又狠的操着花穴,每一次都必须要操进子宫之中才行,尽数把自己的液都留在里面,仿佛只有这样才放心。
两人身上全是汗水,身下的床单更是湿了一大片,彼此紧紧相拥。
阎向吻住她感受那被他操的淫水横流的花穴,里面的每一道褶皱都被他抚平了,每一寸嫩肉都被占据打上他的印记。
盛夏别过头,呻吟声小了许多,身体被他操的酸软。
外面包裹着柱身的两片花唇充血红肿胀大了一圈,外翻着闭合不上,即使是高潮之中阎向也没有停止。
泄的太多肚子都在发疼,盛夏推他,换来加重的律动,她无法只能哭喊着求他停下。
阎向又吻住她的唇,把肉棒抽出来该插入后穴之中,听着她软软的哭音,凶猛且强势的在菊心处操弄,让她的身体由内而外都是他的气味。
盛夏真的要晕死过去了,眼前阵阵发黑,迷迷糊糊之中听见人在耳边呢喃。
“夏夏……你是我的……”
那话里带着她重来没有见过的坚持和坚定,肉棒嵌入深处喷洒出液,盛夏来不及深思就陷入了黑暗。




长嫂为妻(nph) ρó18Ц.cΟм 第93章:洗干净,淫水横流的
“你说你是何必。”
盛夏笑笑也不多解释,阎荣没好气的瞪她,嘴上不客气手里给她上药的力道却很轻柔,生怕弄疼了人。
“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
“不,不是,我就是……”
盛夏忽然住了口,对上他打趣的目光有点心虚。
她承认她就是故意引诱的阎向失了控,如她所想的,阎向上头之后根本不留余地直接将她又做晕了过去,现在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她的发烧已经好了,身体浑身酸软,是纵欲的后遗症,尤其是穴里即使是抹了药膏也觉得火辣辣的异物感严重。
阎荣抽出手指,将手擦了擦,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瞪她。
“你就这点能耐,这算什么?伤敌一千自损八百?难受的还不是你自己,有本事上药的时候别喊疼呀。”
这话怼的盛夏哑口无言,脸上还残留着上药时浮起的红晕,见他还要说教,急忙讨饶道:“好啦,我知道错了,这不是我一时脑抽吗,放心,我会注意的。”
“我才不管你,反正难受的也不是我。”
将用过的湿纸巾丢进垃圾桶里,阎荣起身打算走人,身后传来盛夏小声的询问,“你大哥他……”
阎荣知道她想问什么,“把你搞成这个样子,你以为他能讨得了好,这会正躺着呢,父亲下手可真狠,背上抽的血淋淋的。”
他故意将阎向说的十分凄惨,实际上只不过是挨了一顿鞭子,连皮都没有破。
他父亲下手可比他大哥有分寸多了,怎么可能会真的把人打坏了。
不过躺着倒是真的,五十鞭子整个背部都被抽的红肿,这一对苦命鸳鸯谁也别说谁惨。
阎荣一脸同情的看着盛夏,“你还是想想你自己吧,父亲让你一会去他房间。”
这无疑是道晴天霹雳,盛夏果然害怕的往被子里缩了缩。
“我……”
阎荣知道她想说什么,所以干脆的拒绝,“抱歉,我帮不了你。”
在这个家没人能违逆阎宿,从小到大吃的亏太多了,他父亲远远不是表面上看着好相处的人。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阎荣眼神暗了暗,合上门走出去。
盛夏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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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想再躺一会,在得知阎宿让她过去后哪里还待得住,坐立难安的变换了几个姿势,都觉得不舒服。
明明还没有见到那个男人,身体就已经反射性的开始发抖。
两人单独相处的那几日的印象实在是太过于强烈,以至于盛夏不敢再多耽搁下去。
她下床来到穿衣镜前抬起一条腿,镜子中可以清楚的看见自己刚刚上过药的花穴正泛着水淋淋的光泽,忐忑的咬着嘴唇看了几秒,下定决心般走进浴室里,给自己仔仔细细的做了个深度清洁。
前前后后里里外外每一处褶皱都没有放过,虽然有点可惜阎荣的药,盛夏细细的喘息着将最后一节假阳具塞进后穴之中,扶着墙慢慢直起腰迈开腿。
“啊……好胀……”
盛夏睫毛颤了颤,眼神湿漉漉的,走两步就弯着腰呻吟个不停,从浴室到房门短短的一段路花了一倍的时间才走出来,到房门口时几乎要站不住。
腿脚发软,假阳具在身体里随着走动抽插着两个穴,直操的嫩肉不断蠕动发颤,淫水直流。
盛夏一边走,一边被抽插着快感飙升,等来到阎宿的房门外,她几乎要被操到高潮。
“扣扣”
盛夏手脚发软的敲门。




长嫂为妻(nph) ρó18Ц.cΟм 第94章:别打了,我错了,夏
脚步声慢慢走近,盛夏越发紧张。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的很快,在心里的害怕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房门被拉开。
阎宿披着一件浴袍,头发还湿着,显然是刚洗过澡不久,看见盛夏错开身子让人进来。
盛夏快走了几步,摩擦顶弄的快感激得她脚软的更站不住,还好阎宿及时伸手扶住了。
“这么听话?”
打趣的声音,还有上下扫视的目光,让盛夏想起自己现在是何种难堪的样子。
浑身上下光溜溜的一根布头都没有,胸前的奶子随着喘息上下晃动,跟受惊的小白兔一样,弹跳不止。
更不用说下身那处被插的淫水横流的穴了,一动,一股股淫水就在往下淌,堵都堵不住。
阎宿这会没有带眼镜,没有了遮掩的目光比任何时候都有侵略性,以不由分说的架势将人带到床上。
“腿打开,让我看看。”
这会再遮掩就显得太过于矫情,盛夏努力压下心中的惧怕,对着阎宿打开双腿,将股间展示在他面前。
被频繁玩弄的花穴十分敏感,连呼吸拂过肌肤都无法忍受的激动跳动,更别提里面的嫩肉。
阎宿的手指就着被插满的花穴一点点探进去,有些难受,盛夏想叫又不敢,咬住了嘴唇,默默的忍受。
可他进去一根手指还不够,当食指也往里面探的时候盛夏忍不住面露痛色的求饶。
“呜……疼……不要……呀……”
阎宿看了看是到她的极限了,这两根东西都是他选的,尺寸很大,现在还能再吃进去一根手指已经是意外的惊喜,抽出手安抚的揉了揉有些发颤的嫩肉,难得夸奖了一句。
“做的不错,没有偷懒,这几天辛苦了。”
他意有所指的话盛夏听明白了,吸吸鼻子掩饰掉自己想要哭的冲动,心里有些唾弃这样轻易依赖别人的自己。
“不过,”阎宿话锋一转,忽然语气严肃起来。
“出了事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还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盛夏,你觉得你很厉害是不是?”po壹8ц.)
质问的话,盛夏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解释,最后只能沉默的在床上跪好。
阎宿都要被她这副垂手挨骂的样子气笑了,对着那翘到自己面前的屁股狠狠抽了一巴掌,打的盛夏踉跄的在床上趴倒。
这一下阎宿是含着怒气出手的,最少使了五成的力气,一巴掌下去,白皙的屁股上就落下个清楚的红色巴掌印。
“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你还觉得自己很委屈是不是。”
盛夏咬着嘴唇,疼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就是倔强的不出声,阎宿更来气,对着屁股噼里啪啦的一顿猛抽。
“啪啪啪”
一下比一下重,盛夏绷不住,哇的哭出声,摇着屁股就要跑,被阎宿拉回来,按倒在床上继续挨抽。
很快,整个臀瓣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完全变成了红色。
盛夏疼的眼泪,口水乱流,不管怎么求饶,阎宿的巴掌都以相同的速度落下。
“呜呜呜……不要……别打了……我错了……啊啊……好痛……我真的错了……饶了我吧……”——
作者:给夏夏点蜡,咳咳,其实阎爸爸说的也没错,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不是。




长嫂为妻(nph) 第95章:被公公打肿屁股,老大被罚独守空房
阎宿稍微停了一下,手掌覆盖在臀肉上,顿时盛夏哭叫的更厉害。
屁股简直着火了,刺拉拉的疼的钻心,整个臀肉被打的肿大了一圈,红彤彤的没有一处好肉,跟腰部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软乎乎的手感,还带着高温比平时的感觉还要舒服,阎宿揉了会又扬起手,盛夏尖叫一声,伸手去捂屁股,连连摇头。
“不要!呜呜呜……好痛……别打了好不好……”
阎宿不为所动,她爱捂着就捂着吧,巴掌照样落下。
“啊!不……”
盛夏没有想到他这么心狠,手臂上也被打了两巴掌,疼的缩回手,屁股彻底遭殃。
阎宿比先前还用力,有几个巴掌印几乎都变成了紫红色,在臀肉上清晰可见。
因为疼痛泪水早已经把床上滴湿了一片,盛夏将脸埋在床单里呜呜的哭,身体一抽一抽的,是疼的也是委屈的。
阎宿气息不稳的在她身边坐下,他并不轻松,不能把人打坏了,也要起到惩罚的作用,对力道的控制得准。
手抚摸着那些红痕,将淤血都揉开了,以留下难以痊愈的伤。
大概是太疼,盛夏挣扎着躲避他的手,被阎宿按住,不容拒绝的承受这份要命的爱抚,盛夏躲不开哭的更大声了。
“呜……放开……放开我……疼死了……”
阎宿轻轻的拍了一下,“疼你才能长记性。”
不过手揉的力道放的更轻了些,盛夏委屈的将自己缩成一团,全身的注意力都在被打的屁股上,连阎宿将她花穴里的假阳具抽出来都没反应过来。
瞪着一双还在淌泪的眼睛看向阎宿,盛夏满脸疑惑,“你……”
“不舍的啊?那我再插回去好了。”
盛夏一个哆嗦,急忙摇头,“不是,我只是……”
阎宿拍拍她,语气柔和,一点也不像先前凶狠的样子。
“我知道,我都知道,放心,他做错事,我帮你惩罚他,没事了,乖,不哭了。”
完全曲解了自己的意思,可盛夏突然不想解释了,沉浸在他这片刻的温柔之中。
阎宿帮她取出内置物和上药的时候不可避的触碰到伤处,盛夏哼哼着抓着他的手撒娇。
阎宿也由着她躲在这不出去,两人竟然十分和谐的相处了一个下午,可把门外的阎向愁坏了。
天知道听老四说父亲叫盛夏去他房间里,他有多担
pΘ壹8u.)心。
一点也不在乎身上的伤,披了件衣服就出门,等走近,里面果然隐隐的传来盛夏呼痛的呻吟声。
有时还撕心裂肺的,十分惨烈,阎向一颗心都拧巴在了一起。
来回的在门口踱步,几次想要闯进去,可想想他还是忍住了。
父亲在教训人的时候是不许其他人求情的,不然只会让被惩罚的人更惨,他瞪着那扇房门将拳头攥的死紧。
盛夏的痛呼声跟一把把刀子一样戳在他的心上,阎向后悔极了,昨天怎么就又没有忍住呢,他该阻止她的。
对上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一再土崩瓦解,仿佛总也要不够似的。
等那声音渐渐变小,听不见,阎向又忍不住想,人是不是晕过去了,那么纤细的小身板要是万一父亲下手重了……
越想心里越慌,阎向终于敲响了房门,打算进去看看。
“进来。”
预期的画面没有看见,居然还挺和谐。
盛夏趴在床上,身上没有盖东西,光溜溜的,被打红的屁股格外的显眼。
阎向飞快的扫了一眼,走过去跟阎宿问好。
阎宿指指身边的座位,让他坐下,手里正拿着泡茶的小勺子在茶壶里搅弄着。
透明的玻璃容器,里面是大朵大朵的玫瑰花,点缀着几朵白色的茉莉,还挺漂亮的。
阎向并不喜欢这种花茶,不过也没有拒绝,挺直了背接过阎宿递来的茶杯。
“怎么样,味道还行吧。”
“父亲。”
“人就在那,想看过去看。”
果然阎宿的话刚落,阎向就放下茶杯走了过去,盛夏将头扭到一边就是不看他。
“夏夏?”
“叫什么叫,我屁股疼,不想动,看完了就出去。”
闷闷的声音,有点哑,是她刚刚哭多了的后果,阎向又叫了一声,她任然不回头。
“你走吧,我没事,我可还没原谅你。”
这话比任何命令都管用,阎向想再问什么也都咽了回去,无奈的跟阎宿告辞。
等人走了,盛夏翻了个身让自己对着墙壁。
“还生气?”
“嗯。”
“要不我再把他抽一顿,用鞭子怎么样,或者板子也行,只要你高兴。”阎宿出主意。
盛夏回头瞪大了眼睛看向他,“那可是你儿子!”
阎宿不以为意,“那又怎么了,你不是生气么,让你来动手怎么样?休息室里有不少工具,用鞭子抽可疼了,几下就能把人抽的皮开肉绽。”
盛夏头皮一麻,“这也太……”
“也是,万一打坏了也不太好,你们就要举行婚礼了,不吉利。”阎宿有些可惜的道。
盛夏心扑通扑通的,生怕他又起这样的念头,想转移话题又听他说,“那就让他婚礼前都不能碰你好了,刚好接下来也挺忙的,你好好养养。”
片刻间就决定了某人接下来独守空房的日子。
他不是开玩笑的,几乎是当即就吩咐了人将紧挨着他的一个房间拾好,盛夏躺在床上才回过神,有些幸灾乐祸的想,不知道阎向会是什么表情。




长嫂为妻(nph) 第96章:试衣间镜前做爱,咬着丝巾看着自己
能怎么想,不同于盛夏一觉到天亮,阎向直接失眠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也是这一刻他才知道,原来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这才多久,身边离了盛夏软软的身体就觉得不习惯了。
背上刺痛翻腾了一会还是一点睡意也无,起身打开笔记本翻看起公司的各种文件。
被迫加班,惨还是他最惨。
睡了个好觉,连屁股都不怎么痛了,盛夏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一早管家送来一套衣服,挺正式的款式,一看就知道是出门穿的,盛夏疑惑的看着他。
管家道:“老爷约了造型团队,您今天要和大少爷一起去试穿礼服,敲定婚礼上的一些流程。”
听他这么一说,今天任务还挺紧迫的,光是试礼服,敲定妆面估计就要耗不少时间。
盛夏猜的没错,用过饭后司机将二人带去一个私人工作室,摆在他们面前的光礼服就几十套,看的人眼晕。
盛夏完全成了个人人摆弄的玩偶,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换了脱,脱了换,跟走马灯一样不断的进出试衣间。
有钱人的世界果然不是她这种工薪阶层的人所能想像的,随便一件衣服,首饰都是个让人眼红仇富的数字。
她从一开始的惊讶,到现在完全麻木,觉得也不过如此。
这其中的心理变化也不过短短两三个小时,看多了听多了觉得跟普通的东西也没什么区别。
就拿她现在穿的这一件裙子来说,那是多少女明星抢破头也想得到的,从造型到工艺一般人根本无法想象,而阎家随随便便就拿到了不说,还不一定会看的上。
即使盛夏身为受益人也不得不吐槽一句,万恶的有钱人。
比起女装,男装就要好选择的多,盛夏怎么看都觉得没什么太大的变化,款式都差不多。
阎向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五官轮廓利落分明,跟初见时的样子非常不一样。
不,不是不一样,只是气场不同了,就是那种一看就知道是霸道总裁的款。
明明每天都见面的,盛夏被他盯着还是觉得心砰砰跳,当他朝自己走过来的时候,她甚至听见周围一阵阵吸气的声音。
手被他牵起,阎向嘴唇微微抿着,一点也看不出昨夜半宿没睡的样子,两人缓缓走到穿衣镜前。
一旁的设计师是个外国人,夸张的在那惊呼赞叹,蹩脚的中文听得人尴尬的脚趾能扣出一套三室两厅的房子来。
一上午光是试衣服就把人累的够呛,下午还要试妆,盛夏捂住自己的肚子哀嚎,“我觉得现在最要紧的是去吃饭,我要饿死了。”
阎向轻笑跟工作室的人负责人说了一声所有人都去吃饭,休息休息再继续。
阎向看她一直在不自然的换脚,稍微一想就知道她是脚疼,拦腰将人抱起朝试衣间走。
“你,你别这样。”
这么多人看着盛夏脸皮还没那么厚,被他这样公主抱,周围投来不少火热的视线,如果视线有温度的话她都要被烤熟了。
身上的婚纱是拖地的,长长的衣摆有些碍事,不过这次有他帮忙,很快就脱的只剩下里面的内衣,阎向忽然贴了上来。
两人紧紧的挨着,盛夏红了脸,手推着他不让人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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